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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养娃记事第24部分阅读

      清穿之养娃记事 作者:rouwenwu

    。”七皇子在出征之前,特地向主子求了那个姑娘。

    “呵呵,走我们现在也去见见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家这混小子临出征都不忘记。”放下杯子,双手撑起身子,待站稳之后,如筠才搭上喜豆递来的左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起来。

    自古所有男儿都以征战沙场而为荣,战场是最能体现男儿气概的地方,可同时战场也是个最残忍的地方。春天到来,那原本满是绿色的大草原上此刻却是血流成河,到处都躺满了那些伤亡的士兵,待鸣金收兵之后,作战双方便会派人收拾战场,一来是为了领回己方死伤的士兵,而更重要的是为下一场战役腾出空地。

    夜间,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雨,像是为战死的士兵们在哀伤的哭泣着,一夜的雨疏风骤,本想扫去满地的血色,却未曾想到,一夜过去,反而那绿油油的草地此刻血流成河,这是初春的第一拨嫩苗,还未长成却已经惹上了血色。

    而战争依旧继续着,在天亮之后,双方便整顿军马,重整旗鼓,若说昨天只是小试牛刀,那今天就是双方真正面对面的开战了。

    数十万的军马满满的站在了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给这片原本平淡无奇的草地更平添了肃穆和庄严。

    “你真以为你能造反成功吗?哼,简直痴人说梦,笑话。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现在你能举兵投降,那朕自然会对你网开一面,如若不然,朕就本有事让你五马分尸在这战场之上。”在三军最前方的康熙,冷冽的看着那个离他只有百多米的葛尔丹,威严的气势淋漓尽致,而他的话传到了在场所有的人心里,激励了大清勇士们的士气,同时也让葛尔丹的部下心生怵意。

    “大清皇帝,你害怕了吧,害怕了现在可以给爷爷跪下,爷爷我心情好还能放你一命。”虽然心中多有惶恐,可是现实却不容得他退却半步。葛尔丹抬起拿着剑的右手,高声大呼:“谁能取下大清皇帝的首级,本王我赏金百万两,要是杀了那贼人的儿子,一个人头赏银五十万两。今天一过,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我们的。”

    “杀贼人,夺天下,杀贼人,夺天下,杀贼人,夺天下。”葛尔丹的士兵们在听了他的豪言壮语之后,纷纷心神大动,深受感染,开始了振臂高呼。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皇阿玛不用跟这种鼠辈多废话了,让儿子杀了他们去。”在康熙左手边的大阿哥看着敌人那般嚣张的气焰,火一下子就冲上来了,右手紧握着刀打算只要康熙一下命令,他就带头冲上去灭灭那敌人的嚣张气焰。

    “我大清的勇士们岂能和这些乱臣贼子一般见识,众士只要兵保家卫国,奋勇杀敌,那朕定有厚赏,重赏。”在这里葛尔丹都给他的头定下的价格,要是说低了他这堂堂大清皇帝岂不是比个叛贼出手都小气吗?

    那些素日里没有识文断字的葛尔丹部下自然听不出康熙这赏赐和葛尔丹赏赐的不同,但是几位骑在马上的大清皇子却心中暗笑:皇阿玛这时候都不忘记要损损别人。这葛尔丹明确的给他们几人的头定下了价格,好似那些士兵都是为了这银子才奋勇杀敌的。而皇阿玛完全将这个赏赐的高度提升到了保家卫国,国仇家恨的高度。

    “保家卫国,奋勇杀敌,保家卫国,奋勇杀敌。”大清的士兵们心底里那份刚强之气被康熙那简简单单几句豪言壮志,立马激发了起来。大家上下一心,振臂高呼,那声浪一阵盖过一阵,甚至见葛尔丹那边的士气压了下去。

    其实对前两次的对准葛尔丹部落的开战,现在他们早已是背叛亲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是康熙没忘记葛尔丹这些年给他添了多大麻烦,所以不亲自看着准葛尔丹部落衰败,难消他心头只恨。更重要的是,西部,北部,都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清了,他们都开始忘了自己是谁了。西部给葛尔丹派兵增援,俄罗斯更是借其兵火武器,个个心里头都打着算盘,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当他不知道呢。

    所以这次即使是葛尔丹的残余势力,他也要亲自将其打击,消灭,这招是杀鸡儆猴,他要让那些在一直观望的,甚至煽风点火的人看着,这就是背叛他们大清的下场,他就是要让那些人想想,以后再有逆反之心,那他们的下场就个葛尔丹一样。

    人群中葛尔丹的儿子,那个自小跟随公主母亲学习汉文的小世子却听出了康熙话中的轻视之意,拉动缰绳,骑马进入了两军交战的分界线,“你们不要猖狂,父王,让儿子来会会这大清皇子,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墨儿看到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孩子穿着军装率先出来叫战,便知那就是皇阿玛同他说的“成长路上的垫脚石”,不禁心中蠢蠢欲动,连看那个少年的视线都不一样了。

    “皇阿玛就把这小子交给儿臣吧,让我来会会他。驾。”拿起刀,双腿夹紧马背,左手一拉缰绳,就冲到了人群中。

    就这样两人就开始你一刀我一剑的交起了手,或许是墨儿缺少战场经验的原因,阿密达招招出手都要夺人性命,每一招都是又快又狠,逼得墨儿完全没有进攻的机会,只能用尽全力抵挡着。

    墨儿只能一边抵挡,一边留出心思寻找能改变局面的机会,可战场上哪能容他分心片刻,阿密达立马找到了墨儿的空隙,趁他不备,直直的一刀砍了过来。

    “十四弟”,胤禩他们几个不禁大声叫道,心急的甚至都已经准备立刻冲上去解救墨儿了,自打刚才他们看着场上的局势,心中焦急不已。

    那千钧一发之际,就连快马加鞭的胤禩都来不及赶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呼的起来,连康熙抓住缰绳的手都勒破而不自知。

    “啪”的一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滚了下来,因为速度太快,滚出十几米远。

    “呼”众人都纷纷吐了一口气,原来是在最后时刻墨儿见来不及抵挡之时,只能拼死一搏,将阿密达的坐骑,一匹上等好马的马头给剁了下来,最后也因为马虽然还在走着,但惊慌失措之下,却当场将骑在马上的阿密达给甩在了地上。

    由于地上满是血水,摔在地上的阿密达全身沾满了血水,不过他很快便反映了过来,站起身,像一头豹子般紧紧地盯着墨儿,慢慢拿起刀,“哗”的一下向墨儿的坐骑砍去。

    两人再次交上了手,地上的血水不断飞溅到他们衣服上,势均力敌的两人一次又一次的被对方打倒,然后又重新爬起来硬战。

    就在那时,墨儿虚晃一招,使得敏锐的阿密达不疑有诈,钻进了陷阱之中,从而给墨儿流出一个很大的空子,就在阿密达的右后手方,找准时机的他趁着阿密达没注意,迅速地捅了一刀上去,可最终没忍心下狠手的他还是在关键时刻,刀锋一偏,并没有刺中阿密达的要害部位,只是刺在了阿密达的肩胛骨上。

    这开场一战,对两军军心的刺激各有不同,带墨儿退回来之后,葛尔丹看着嫡子如此受伤,不禁心中愤恨不已,“来啊,给我冲,杀了大清皇帝,替我儿报仇。

    双方的厮杀再一次开始了,那原本被冲淡了的草地现在又恢复了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令人心惊。身为主帅的康熙则退在后方,看着前方的战事,随时做着改变战略的准备。

    “老七啊,这上战场你觉得感觉如何?与你想象的有何不同?”虽然蒙古士兵个个彪悍,可是他们八旗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康熙还是从中发现了些问题,对着同样骑在马上却并不进入战场杀敌的胤佑说着。

    “更真实,更残忍,也更兴奋。”胤佑一边说着,可视线却没有丝毫离开战场。

    “不上去杀几个,也感受一下气氛,还有那种男儿的铮铮豪情!”康熙看着这个心思全在战场上,连说话都没心思的儿子,不禁调侃了几句。

    “有的人一辈子注定了拿刀征战沙场,儿臣却不是。”战场是种味道,让所有男儿着迷,一旦迷上了,就怕割舍不了了。有人以刀杀敌,还有的人则是以脑刃敌,虽然过程不同,可结果却一样。

    “你满意你十四弟刚才的表现吗,他可是想着一辈子征战沙场呢?”视线随着话语调转到了那个比起其他士兵矮小不少,但却勇猛杀敌的十四。

    “他是一块好玉,儿子也给予了最好的教导,未来会如何全看现实的磨砺吧?”胤佑闭上了眼睛,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不忍心了起来,把他的征战沙场的愿望和想法强行灌输在那个小子思想里,这对吗?

    “那小子现在还远远不够,不过,老七,你看着,他就是个天生该活在战场的人。”康熙听出了胤佑语气里的那份犹豫,可是老七你却没有发现,那个小子天生就是这块料,他的儿子里面没有人第一次上战场就能适应的如此之快,即使是他一直信赖有加的大阿哥。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这大选之后,我们会去哪个皇子王爷府上呢?”大树下的石桌旁有两个穿着秀女衣服的女子正在悄悄的说着私房话,虽然这选秀也是个小战场,大家拉帮结派,互相在暗中争斗着,可还有一些自小一起长大的姑娘们也会经常在一起交换着打听到的信息和消息。

    那个有着圆圆脸蛋和丰腴身材的姑娘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开口便打趣到:“哟,还没结束了,你就开始着急了啊,让我猜猜你这是想着哪个皇子啊?”

    “去,你敢说你就没有想吗?我看你昨个儿都在可着劲的巴结宜妃娘娘,这要不是对九皇子有意思,哪能有如此心思啊?”这哪个秀女什么心思的,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这不是想着九皇子身边还没个贴心人,而且我家又是宜妃娘娘母族的,去哪里都没有去九皇子那里舒坦。”而且她的身份福晋什么的是指定挨不上了,要是这回宜妃娘娘能看在她们同出一家的份上给她赏个侧福晋的位置,那她可也值了。

    “这次身边没个贴心人的可不只是九皇子啊,那可还有七皇子、八皇子和十皇子呢,你难道就没想着他们几个?”疑惑的看着那个亲密挽着她手臂的女子,一脸精明色的女主装作亲热的笑了起来。

    “我姓郭络罗氏的,当然向着自家人,你呢,不要告诉我你心里就没个想法的?我可都坦白的告诉你了,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可是不依的。”那个粉衣小秀女嘟起了嘴巴,完全把家里撒娇的功夫都拿了出来。

    而那个年长些的秀女幽幽叹了口气,让人都看不出到底是真还是假:“我哪里有你那么多好命,还能让着宜妃娘娘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啊,也不指望什么。就希望能上头能将我分到那种家里没什么女人,又得圣宠的皇子府里边去。”

    “为什么啊?我觉得每个皇子不都差不多,难道这还分个三六九等的?”她不明白,一样是皇子,有什么区别吗

    “你啊,笨死算了,你没听大家都在暗地里传着吗?这太子爷府上的女人最多,要是进去了,不说得宠,怕是能不能见到太子爷都成一回事情,这三皇子四皇子到是受皇上宠爱的,而且府里的女人也确实不多,可据说三福晋和四福晋可是个厉害的,那府里把的牢牢的,要进去可难了。那七皇子更是个腿脚不好的,这么大了还没入朝为官,外面都传闻这七皇子怕是个不成气候的,你没瞧见吗,这次还没选秀呢,那些有点权势的人家都纷纷进宫摆脱宫里的众位娘娘,说是去哪家都成,就是不去七皇子府上。”一边说着,那个年长些的秀女,悄悄对着那个郭络罗家的秀女耳朵旁说了起来。

    “那七皇子不是很惨吗?”这个傻傻的姑娘开始同情起七皇子来了。

    而这个年长些更历经家族没落的秀女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你不想想,嫁给七皇子的岂不是更惨吗。你不懂,这同样是皇子,那有权势的皇子家里的侧福晋走出去都是趾高气昂的,要是没个地位的,那就是福晋出去也要低人一等。”

    许是她们俩人越说着声音越高,竟把教养嬷嬷给招来了。“你们还要不要命了,宫里的事情岂是你们能够议论的,要是传出去被上面的听到了,那你们哪家都甭想去,就全给我滚回家去。”

    可是不知怎么的,七皇子是个常年坐在轮椅上,而且还是个不得圣宠的事情突然传遍了储秀宫,甚至还有些好事的从宫里伺候的奴才身上挖掘出了许多当年的事情。一时之间,众说纷纭,就连秀女之中也出现了好多派别,避之不及的,心生怜悯的,恶言恶语的

    “主子,花名册上的人都已经剔除了,奴才刚才也一再核实过了,拿朱砂笔划了名字的,全是那些在背后没少说我们七皇子闲话的,拿着黑笔圈出来的是她们家已经有人进宫求各宫娘娘,说是不要被分到七皇子府上的,还有一些点出来的是,表面装着可怜我们家小主子,这背地里却没有少煽风点火的。”

    如筠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大部分的名字旁都有着圈圈点点的,看着眼睛着实很累,“嬷嬷,找人把那过关的人名全都抄下来,还有她们的家世背景,对了,那个伊桑阿家的女儿呢,表现怎么样?”

    “据下面的人来报,那姑娘是个怪的,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不过性子到是不错,只是奴才眼瞅着她不像个大家闺秀,哎,这话让老奴说的,还变了味”这七皇子看上的哪能是不好的姑娘啊,可那个姑娘从头到脚看上去像个大家闺秀,感觉上却又不像从小在笼子里长大的女子。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再去试探试探。

    “我知道嬷嬷的你的意思,让他们赶紧把剩下的名单给我抄出来,这些事情都要早点定下来。”一个从小在老家放养长大的女孩,即使举止间再像个大家闺秀,可仔细一琢磨却还是能感觉到些许不同的。

    再过不久她就要生了,现在处理起这些事情来都十分费劲了,更别提一个月以后了,而且谁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突然早产,或者有什么突发事情。

    “主子放宽心,剩下的人不多了,我们需要重点观察的也就那么几个,主子只要安心待产便好,剩下的事情全在老奴掌控中。”

    在出征前,如筠特地抽了个时间找胤佑进行了一番关于这次选秀的谈话,可她却完全没想到这个常年不在她身边的儿子居然很早的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额娘,选福晋儿子本不应该说些什么,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要额娘帮我找一个不嫌弃我是个即残疾又不受宠的女子?”

    看着如筠好像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胤佑笑了笑,开口说道:“我早就想开了,可难道额娘希望一个根本就看不上你儿子的女人和儿子生活一辈子吗?生来残缺本不是我所愿,可现在我能接受了,因为我看到了这残缺背后的不同,但是那个和我相守一生的人能吗?”一个能接受他残缺的人定然是个值得他爱护一生的人。

    不过最后他还是和如筠说了要重点关注那个伊桑阿家的女孩,可能是因为那一夜的缘分吧,她偷了他种的菜。

    最后如筠和胤禛一番商量之下,就决定用流言来测试那些看上去都完美无缺的秀女,一来省事不少,而且能更好的观察到那些秀女到底秉性如何,而二来则是她能顺便从中给胤禛还有胤俄找几个可靠的伺候人。

    其实这会她真正能管上的也就是胤佑和胤禛了,长春宫的皇贵妃自大这次选秀一开始都忙着当慈母,不停地在各宫妃子面前说哪家的姑娘俊,哪家姑娘做的活计好,一开始众人也觉得没什么。可是突然不知是谁提起的,说着皇贵妃好像谁都想到了,就是不给八皇子多找几个贴心人。

    一向心急口快的宜妃立马接上去说道:“这别人的儿子和自家侄女,你说这是要向着哪个啊?”

    至于十皇子胤俄,虽然贵妃在临终前要如筠多多照顾这个孩子,可是实际上如筠也插不上什么手的,管得多了,宫里的流言蜚语就起了,说是她成妃心思大了,连十皇子都不放过。为了避嫌,如筠一般都是让胤禛他们多多关心一下胤俄,毕竟他们是兄弟。可不知为什么,宫里想对十皇子表现慈母心思的可不止一个人,就光皇贵妃那里就没少费心思,连着安插了两个侧福晋,不过这决定能不能在康熙那里通过还是另说。

    80

    80、看番外,请移驾至

    而在京城的景仁宫此刻却是兵荒马乱的,成妃娘娘不知为何过了午后突然开始阵痛,要知道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全宫上下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这里,甚至连正在忙着和太子爷探讨公务的四阿哥都亲自来坐镇了。那同样大腹便便的四皇子福晋更是早就早外面守候着,不停地指挥着来来往往的奴才们。

    “难产,我不管什么难产不难产的,告诉你们所有的人,要是额娘和未来的小格格出了一点子事,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不用想要了。”听着房里传来的凄惨叫声,胤禛的连越来越冷,而说的话也一次比一次狠。

    要知道李氏生孩子他根本就没有在门外等着,而现在额娘要生孩子了,才是他这个新手爸爸第一次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恐怖,要是以后他的女人每一次都是这样,那他这四皇子怕真是要被这些女人生孩子吓得短命。

    而屋内,一阵猛烈的阵痛刚过去,满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如筠越发的虚弱了起来,“嬷嬷,当时想想觉得保住这个孩子好简单,可是现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真的撑不下去了,原本还在和她较着劲,现在怕是不成了。”如筠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弱。

    “娘娘,憋着气,孩子马上就出来了,来,一二三,用力,用力。”那产婆看着如筠支撑不下去的样子,心里不禁焦急,赶忙往下推着肚子里的孩子,希望能借着强烈的阵痛来最后一搏。

    如筠使劲的咬着嘴里的布,想用力,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那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力气很快便又消失在身体里,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累了,不想动了,好像休息。

    突然之间一个声音传进了如筠的耳朵,也“主子,难道你忘记那些噩梦了吗,那些天天困扰你的噩梦,四皇子,七皇子,八皇子还有十四皇子,要是主子真就这么放弃了,那小主子们以后可就任人欺凌,被栽赃,被陷害,被皇上厌弃,被圈禁,甚至被打入大牢,主子这可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那一幕幕梦里的场景随着这个说话人的声音一点点在黑暗中浮现了出来,她太明白什么是人走茶凉了,也十分清楚什么是帝王情义,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和帝王谈情,要是死了,那就只能消失在一个又一个的美女还有一波波的宫廷斗争中了。

    你不是说不会和赫舍里皇后一样吗,可现在的你比那时的她还不如,叫你儿子拿什么同太子去争去夺!

    紧紧咬着厚厚的娟帕,如筠几乎都要闭上了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睁大了,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突然一用力,人都半拱了起来。两个产婆见状,也加快了速度,一个双手猛地往下推着肚里的孩子,而另一个则赶忙在产道旁看准时机,很快就将孩子借着手力给弄了出来。

    “哇哇”,一个不是很洪亮甚至稍微显得有些虚弱的哭声在景仁宫中响起,所有的人都欢呼了起来,甚至还有几个在一旁伺候的奴才因为不用掉脑袋了,而“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而剩下的人也赶忙分工,一个产婆赶紧将孩子清洗好之后,放在襁褓里,喜豆兴奋的抱着孩子去外面的四皇子和福晋给报喜。

    “恭喜四皇子,四福晋,主子生了一个小格格,母子平安。”她一边说着,一边想把孩子给站在一旁的四皇子和福晋看看,可却没料到,四皇子当场就伸出手要抱孩子。

    “这孩子怎么看上去好像有点虚弱,有没有找太医看过?”淑慎站在一旁,不住的将脖子伸到襁褓里,看着那个刚出生的小姑子。可她却发觉这个孩子没李氏那个女儿个头大,而且声音也不是很响,不过细看之下样貌到是和额娘很像。

    “这,太医说小格格怕是有不足之症,还不至于难养活,就是费力些,多伺候着,随着她慢慢长大,在加以调养,只是身子虚些,不会有什么问题。”喜豆很努力的想着怎么才能把话说的好听一些。

    “那就让太医给我天天候着,随传随到,要是小格格出了一点差错,就让他们给我小心着。”小心的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臂,胤禛看着哭累了的小娃娃,想起那时候十四弟出生太医虽然也说虚弱点,可现在不还是壮的跟头牛一样吗。

    看着爷小心抱着小姑子的淑慎突然笑了,要知道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局促的爷,自打李氏那孩子生了之后,她也曾将那个孩子抱回来养了几天,虽说有些其他用意在里边,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发现爷对孩子不冷不热,每次也只是随意看上一眼就过去了。打那之后,她就觉得爷是个不喜欢孩子的,至少是个不喜欢和孩子亲近的,但今天看来好像是她多虑了。

    “快,让人快马加鞭把这个消息告诉皇阿玛和几位兄弟。”心情大好的淑慎抓着刚要走过去的奴才,就让他赶紧找人去报喜。

    此刻在宁夏那边进过快一天的厮杀,葛尔丹最后的残余势力也土崩瓦解,只剩下几支小队伍正在到处逃窜。夜间,原本伏案而坐,观察地图的康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在睡梦中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好像赫舍里的,又好像如筠的,他也分辨不清楚,可是他却听到了那个女人哭的凄惨,还一直都在叫着“皇上”。

    全身一抖,双手抓了个空,康熙醒了,发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三德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主子的话,申时刚过去,现在是酉时。”三德子一边恭敬地回答着,一边赶忙指挥着身边的奴才们给康熙端上晚饭。

    “太医说,成妃是什么时候生来着?”闭上双眼,紧皱着眉头的康熙突然脑中一片混乱,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般。

    三公公一听,赶忙扳起手指一算:“回主子的话,奴才估摸着还有十来天。”

    此刻的康熙心里却开始了天人交战,同一个身体但两个不同角色的康熙开始交战了起来。

    你是皇帝,灭葛尔丹,扬大清国威,是你的责任,现在是最紧要的时候,你不能回去。身着龙袍的康熙毫不留情的说着。

    如筠还在等你回去,要是她见不到你,不,是你故意让她在最后的时候都见不到几个儿子的,她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情了,那你这个当阿玛的就要被胤佑他们记恨一辈子了,更重要的是,你真的能放的下吗?而那个柔情的康熙却在一旁劝慰着迷茫中的他。

    不,你不能回去,你回去了要天下人如何看待你,你就是个为红颜而误国的庸君。她答应过你会好好的,那一定会安然无恙,要不然怎么当站在你身边的女人。看到他有些动摇了,那个身为皇帝的康熙气愤的拉着他大声咒骂了起来,像是要骂醒他这个榆木脑袋一般。

    康熙的手紧紧抓着红木桌子的扶手,越来越紧,而眼睛也变得呆呆愣愣,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啪”的一下红木扶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康熙掰了下来,“三德子,备马,速速回京。”

    “可是主子,这里”,身为康熙肚子里蛔虫的他自然知道康熙在想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回去,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了,成主子要背负多大的骂名。

    “你就传令下去告诉他们朕旧疾复发,卧床不起,军中一切事宜均由大阿哥和几位随军大臣共同商定,剩下的事情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办,要是朕不在军中的消息泄露出去,那朕唯你是问。”

    怕是连康熙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他远比那个早上在战场杀敌的皇帝更可怕。吓得连跟随在康熙身边多年的三德子都只能心中暗暗叫惨,但却还是毫不迟疑的答应了。

    一边说着,康熙便一口气写了十道圣旨,将未来会发生的所有情况都做了预测,“你到时候见机行事,还有倘若谁要硬闯帷帐,你就传朕口谕,以打扰朕休息为名,关禁闭直至返回京中。其他人他根本不担心,唯一会不顾一切硬闯的只有十四。

    “那,那公主怎么办?”那荣宪公主要怎么办,要知道这可是件大事啊,而且皇上不在,谁能做主?

    “先留着吧。”原本解决这个女儿的问题也是他行程表上的大事,可现在康熙摇了摇头,还是让她活着吧,毕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狠不下心,而且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多添一份罪孽。

    就这样康熙连夜上了返京之路,由于不能让军中任何人知道,他更是只带了几位常年跟在他身边的暗卫上路。

    原本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走完的路程,在康熙的日夜兼程之下终于赶到了京城,为了不惊动紫禁城中的人,他甚至悄悄走了紫禁城里弃置多年的密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景仁宫里就如同他离开时一般,静的有些不可思议,康熙终于放下了那颗提着吊着的心,想到:总算是让他赶上了,一切都还好好的,那就好,那就好。此刻的他几乎是双腿都软了,就那么直直的坐在地上,长长吐了口气。

    感谢上苍,真的。

    在路上的十多天他设想了所有的情形,一开始总是自我安慰着一定会母子平安的,那是他看上的女人,他的孩子,没那么不堪一击,可是慢慢地,赫舍里难产而亡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浮现,吓得他根本不敢在路上多停留片刻,深怕一个来不及,那就是一辈子的后悔。再后来,他什么也不想了,不想前方,不想未来,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要如筠能平平安安的,其他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认了。

    突然屋里传来孩子洪亮的哭声,康熙顿时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丝毫不顾形象的就冲进了如筠的房间。

    门开了,扑鼻而来的却是满屋子浓浓的药香味,还有那有因长时间不通风而聚集的满屋子水汽,熏的康熙那早已没知觉的脸上突然一阵湿意,待他再次看清屋内的情形时,却看到还是那个她,让他一直心心念念甚至不顾一切跑回来的她,脸上满是红晕,而怀中正抱着一个孩子。

    还没待如筠从诧异中回复回来,康熙就像个小男孩一般,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这,这是朕的孩子?”

    原本还指望能听到几句甜言蜜语的如筠顿时傻了,心下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当然不是你的。”

    康熙像是没听到如筠的话一般,亲手接过孩子,“这是朕的小格格吧,就说嘛,怎么看怎么像朕。”不过怎么看着有些虎头虎脑的?

    突然手上感觉湿嗒嗒的,不会是尿了吧,从没遇到这种情况的康熙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过,其实要是可以的话,他可能会直接把孩子扔出去。

    “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胤佑呢,墨儿呢,怎么没看到他们啊?”这出去才几天啊,就回来了,而且外面怎么都没消息?如筠小心的接过孩子,一层层解开襁褓,顺手就拿起了放在床一旁的尿布。

    “这,这,他,他怎么是个带把儿的,朕的小格格呢?”要知道又是个臭小子,他那时候也不会力保留下这个孩子了,也不会担惊受怕的过了那么久。

    这是一阵呜呜的哭声从床里面传了出来,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比如筠手上瘦弱不少的孩子正在委屈的哭泣着,似是在抱怨些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长时间没有休息,再加上回来受了如此惊吓的康熙顿时晕了过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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