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不是低调是澹定第22部分阅读
清穿之不是低调是澹定 作者:rouwenwu
!”书怡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那我是你的什么人?”胤禛状似调侃的问,其实心里对她的回答紧张期盼的很
书怡抿了抿嘴,说“你进来我再说!瞧你手都这么凉了!”嗔怪的瞄一眼只穿了单衣的胤禛,掀开被子对他努了努嘴
见状,胤禛起身挤了进去,不待书怡给他盖好被子,他又问“你的回答?”
书怡见他这样心急,好气又好笑,“你是我的夫君,这都不知道了?还需的问?!”
“……”胤禛瞅了她半天,才正色开口“爷问得是你的内心想法!”
书怡被他执着认真的目光看得有些赧然,别开了脸,含糊的说“什么内心想法?你究竟想问什么?”
见她避开自己的目光,胤禛心里一沉,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问得是什么,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她对他还是存着戒心,想至此,胤禛也就失了再追问的欲望,伸手搂住她说“罢了,说笑而已。睡吧!”
书怡疑惑的看了看他,见他脸上并没有不悦,才放心的点点头,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半夜,胤禛被胳膊处传来的湿凉感惊醒,他扭头一瞧,书怡不知怎的出了一身冷汗,而且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什么,他胳膊上的濡湿就是她的冷汗染上的!
“书怡~~书怡?”胤禛低声唤着明显做着噩梦的某人
“恩啊~~”书怡闷哼了声,缓缓睁开了眼,雾蒙蒙的看着胤禛,声音带点性感的沙哑问道“怎么了?”
“你做恶梦了?”
闻言,书怡摸了摸汗湿的额头,眯眼想了想,“我梦见我们的儿子在黑暗中沉睡着,一动不动…就像…就像死了一样…我摇他,叫他,他都不醒,胤禛,55555,会不会…我们的孩子已经…”书怡趴在胤禛怀里哭道
胤禛的心像是被刀剜了一下,他看了看惊疑不定的书怡,克制住自己焦虑的心情安慰她说“没事,只是一个梦而已!眼见快天亮了,待天亮后爷请太医来好好瞧瞧!你再睡儿吧,仔细熬抠了眼睛”
瞥见他有些发黑的眼圈,书怡听话的点头,心疼的对他说“你也是,眼圈儿都有些黑了!”
待天边刚出现一点亮光,胤禛就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来为书怡诊治
“王太医,她的身子没事吧?”见太医把脉时微微蹙起了眉头,胤禛沉声问道
那太医又诊了一会儿,才起身回话说“王爷,可否去外屋详谈?”
胤禛瞅了一眼放下帘幕的床榻,无声的点点头,率先走了出来
“说吧!到底怎么样?”
“王爷莫急!据脉象看,这位夫人的身子倒是不碍的,只是…”说着,王太医皱起了眉头
“只是什么?”看他吞吞吐吐的,胤禛有些急了
“回王爷,下臣…下臣觉得胎儿的脉象很微弱”
“什么意思?”胤禛惊了,“难道是滑胎?”
王太医摇摇头“不像滑胎的迹象,具体原因下臣也诊不出,那种脉象就好似常人陷入深眠一样,心跳缓慢…”
他的一句话勾起了胤禛的回忆,昨晚书怡也说梦见孩子在沉睡,“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微臣告退!”王太医弓着腰退了出去
胤禛看着他退出去后,才整理好表情进了里屋,此时早有丫头将床榻上的帘幕拉开了,书怡微笑着问他“怎么样?”
胤禛一窒,原本想要骗她的话却说不出口了,于是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太医也查出胎儿的脉象似乎是沉睡一样”
“是么…”书怡低语着,平静的语调听不出她的任何喜怒
“爷想带你去广济寺瞧瞧,恒明大师不仅医术高明见识也广,兴许他能诊断出结果”
“只能这样了!”
两人用过早膳后,避开耳目,从后门悄悄出府,坐上马车直奔广济寺而来
厢房内
恒明法师边捋着胡须边给书怡把脉,他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让胤禛和书怡干着急
终于,他收回手,捋着胡须对书怡笑着说“女施主近日可被蛇咬过?”
此言一出,两人俱愣住了,胤禛最先反应过来说“大师明鉴,她前几日确是被一蛇所伤,只是不知,此伤与胎儿的异状可有关系?”
恒明一笑“此乃女施主的奇缘!女施主能将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说给老衲听听吗?”
书怡略略想了想,开口叙述“……当时我觉得身子越来越软也越来越凉,神智慢慢的陷入黑暗中,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恒明听她这样说,叹道“那施施主倒是有情有义之人!不瞒两位,老衲曾听说过关于那蛇的一些传言,传言中说那蛇本不是蛇,乃是龙生的第二子,名螭吻,算是神物,它一直守护着一颗灵丹,传说能治百病亦可延年益寿,不想此二物倒都被女施主得了!”
“那我的孩子…”书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恒明知道她未完的话的意思,笑笑说“这孩子也是个极有福气的哥儿呢,如果不是女施主平日勤于修身养性,所食皆为清淡养人之物,这个孩子命休矣!这里原有个缘故,道家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万物又皆分阴阳,阴者,女人矣,气重而寒,阴而冷。阳者,男人矣,气清且刚,轻且热。那螭吻本是极寒之物,被它咬上一口,寒气自然侵体,若是男子还好,可撑的一时半刻。若是阴气很重的女子,反而会加速死亡,贫僧之所以说贵哥儿有福,皆是因为女施主平时似乎一直在饮用着驱寒的吃食,所以倒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那么他可是无生命危险?”书怡问道
“不碍!只是此番到底是受了丹药的影响,所以才会脉象异常,想必等他适应了就好了”
闻言,胤禛和书怡都松了口气,相视一笑
“既是如此,我们就告辞了,惊扰了大师半日修真,实在是不安”
“王爷不必多礼!这也是我们的缘分!”恒明双手合十,说道
………
回来的路上,气氛明显活络了许多
胤禛摸了摸书怡的肚子,好笑道“这孩子,还没出世就把我们闹得翻天覆地,真是”
书怡白了他一眼“又不关我儿子的事”
“你呀~”胤禛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没生就这样护犊子,古语说的好,慈母多败儿”
“……”书怡撅了撅嘴,不说话,她心里也是认同这话的,然认同归认同,听他抱怨儿子,她就是不爽
见她不语,胤禛将她搂进,低语“有你们在,真好!”
闻言,书怡猛然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脸上还有一丝未来得及褪去的孤独神色,心蓦地一窒,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说“胤禛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他低低应了声
another day has gone, i&039; still all alone
how uld this be?
you&039;re not here with
you never said goodbye, soone tell why
did you have to go and leave y world so ld?
……
一首舒缓深情的《you are not alone》在马车里轻轻回荡,书怡不知胤禛能不能听得懂英文,她只知道,看到他孤独寂寞的时候,她的心会酸,会痛…诺言这东西,她不愿再相信,虽然她不会说,可她愿意用行动表示,用一生来证明,她会陪他,为他驱赶他生命中的阴冷与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多么肥厚的一章啊~~
训斥
歌毕,胤禛回神,一向清冷的目光突然炙热的厉害,他力持镇定的说“你的英吉利语说得很好!you are not alone…你并不孤独?”
书怡双眼一亮,惊喜的问他“你听得懂?”
“皇阿玛要求我们跟着朗神父学过!我学的不如三哥好,能听懂实在是因为你唱得很清晰,不过歌里有些句子的用法很奇怪。”胤禛有点疑惑的说
闻言,小女人抿嘴笑笑,这就是时代的进步啊,语言也不例外!
胤禛握了握她的手,像是不经意的提起“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英吉利语?”
书怡脸色未变,只是定定的看他,“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来历了吧?”那日,希韵说漏了嘴,自己才知道,原来在醉酒那晚,自己就对他和盘托出了…只是这个男人也实在了不起,能够忍这么久
胤禛的脸上丝毫未见被她戳穿心事的慌张,仍是一脸淡然的笑轻应“恩!”
书怡眼瞄向车窗外面,将自己在现代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抬眼看胤禛,眼中闪耀着流光溢彩的光芒“你怕吗?”
“怕什么?”胤禛不解
“怕我呀?知道我不是钮钴禄?书怡,你都不怕?听我说了那么多,你真的不怕?”书怡激动的开口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胤禛被她问得一怔,半天才呐呐的说“爷为何要怕?”
“因为…”书怡犹豫了一下,苦笑着说“我连一个完整的人都不算”说着,她伸出双手在眼前晃了晃,“这双手不是我的,脑袋也不是我的,这副躯体根本就不是我的!”说完她捂住脸,低喃着“凌府不是我的家,父母不是我的父母,就连你都不是…唔唔~”
她还没说完,直接被胤禛堵住了嘴,深吻片刻,胤禛微微退开,薄唇仍然贴合在她的唇瓣上,喃喃道“爷当日订下的是你,与爷相遇,与爷斗智,与爷洞房的都是你!没有其他人”
书怡愣愣的看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蹙眉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是我的?”
“胡说!你是爷的!”胤禛低喝了一声,伸手掐了掐她柔嫩的脸颊!
大男子主义啊…占一点便宜都不行!书怡瘪瘪嘴的暗自嘀咕,她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了肚子,身子猛地僵住了,瞪大了眼睛问道“胤禛,如果按恒明法师的说法,我们的孩子要怎么办?五个月后他不能按期降世,会不会被人当初妖怪啊?”
胤禛的身上瞬间释放出寒气,书怡在他怀里狠狠打了个冷战,半天,他才开口“这事,爷会处理!”
于是,三日后书怡见证了胤禛的那句所谓的他会处理!
盯着退出去的太医的身影,书怡怒视胤禛“这就是你的处理?”
此时房内早无外人,胤禛坐到她旁边,点点头“‘小产’一可以解决掉孩子不能按时降生,二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让你静养掩人耳目!”
书怡怀疑的看了看他,“还有三吧?”
胤禛但笑不语。
见他不肯说,书怡也不强问,只有些担心的说“耿氏呢?我若是‘小产’,她不就成重点人物了?假怀孕的事…”
胤禛一笑“她的自然也要解决”
解决?书怡瞪大了双眼“一时间雍王府失了两个孩子,这可是大事,若皇上怪罪,你很有可能会失了君心?”
知道她在担心自己,胤禛狭长的桃花眼越发的显露春意“放心,皇阿玛那里,我自有话回!”
果然,当府里的人听说书怡小产后,都纷纷的要来展现‘姐妹之爱’,可惜被早有预料的胤禛给挡在了门外:‘钮钴禄氏刚丧子,心情很不好,需要静养,没有爷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来怡心阁惊扰她!’
那拉氏先是一惊,待看到胤禛脸上显露的一丝悲痛之情后,才点点头“爷请放心,臣妾这就通知全府上下”
“恩~”胤禛轻应了一声,眼角扫了一下人群,说“你们都回吧!”
见状众人无奈,只能回去,有些想来落井下石的人见没了机会,只能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低低的恨骂几声,此事到此就算是完了
那太医回到宫中,将消息告知康熙后,康熙也是震惊非常!呆呆的坐在龙椅上,半晌才道“你先下去吧!”那太医颤颤巍巍的退了出来后,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冷汗,心内犹有不忍,听皇上刚才的声音,倒有些苍凉的感觉
养心殿,康熙难掩一脸的伤心,为什么,书怡那丫头也逃不了丧子的命运?而且偏偏要是这个和她来自同一地方又最为相像的书怡,唉~~
李德全在一旁看着唉声叹气的皇上,心内忍不住摇头,这个钮钴禄格格怕是勾起万岁爷对八格格夭折的悲痛之情了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书怡安分的窝在怡心阁,每日除了逗逗凯蒂,就是寻找寻找螭吻,要说这两个异类也真是奇怪,像是彼此说好了似的,凯蒂在书怡身边的时候,螭吻就绝对不会被找到,等到凯蒂不在时,螭吻就会自动的出现在书怡的视线范围内…默契好的让人嫉妒啊!
就在所有人都渐渐淡忘了书怡小产这事的时候,耿氏的小产将雍王府彻底搅成了一锅粥!
希韵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书怡剥栗子给她吃,神情自在的仿佛外面根本不存在吵吵嚷嚷声。书怡皱了皱眉,起身往外看了看,被希韵给拉扯了回来“看什么呢,我还要吃栗子!”
书怡无奈,瞪了她一眼,“府里好像出事了?”
“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不是还有四爷顶着吗?就算四爷不在,还有那拉氏,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希韵白她“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还不快给我剥栗子!亏我听到你‘小、产’时那么难过,连夜赶过来,你倒好,出事的第一时间不去通知我,害我白流了一路的泪水,白担了一路的心!”
听她这么说,书怡只好坐下,继续剥板栗赎罪!
刚剥了两颗,就见鹦哥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轻轻福了福身,低语“格格,刚才听人说,耿格格也小产了”
一句话唬得书怡两眼发直,剥着的板栗从手中脱落,跌落在地上!一个月了,她还以为胤禛忘了,没想到他选在这个时候…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书怡稍稍回神,问道
“好像是去祈福回来的路上马车突然失控,将她震摔了出去”
书怡点了点头,这样的理由倒是给了不少人猜想的余地,估计府里那几位也在互相猜疑是谁出的手吧?胤禛这一招用得到妙,只是他想对付的是谁?
就在书怡忙着猜测胤禛的想法时,他本人则紧密部署着一切——
“听着,爷不希望这事传扬出去!所以管好你们的嘴巴子,若是让爷在外面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
“都下去吧!”
待众人退去,多济不无担忧的说“王爷,这悠悠之口如何堵得住?”
胤禛冷笑一下,“爷也没想堵!”说完撩袍而去!
多济眨了眨眼,回头问默不作声的尔泰“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若不想堵,为何还要威胁众人?”
尔泰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自己想!’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多济搔搔脑袋,嗤笑了下,切~不就是每次都猜得到王爷的心思嘛?有什么了不起?!
事情发展的果然像多济所说的那样,即使胤禛再怎么威胁,康熙仍是知道了耿氏小产的事!
“老四啊,最近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康熙一身耀眼龙袍,驻立在书案的台阶下面,一双龙目正炯炯有神的瞪视着胤禛
“回皇阿玛是儿臣保护不周!”胤禛抱拳恭敬的回答
“保护不周?”康熙冷笑,“朕可听说你近日时常待在年氏的屋里…”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就在胤禛蹙眉之时又突然迸发出冲天的怒气,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你确实是保护不周!!”
胤禛的身子一僵,猛地跪了下来“儿臣求皇阿玛责罚!”
“责罚?朕有何资格?那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朕的孩子!”康熙一甩袖子,走到胤禛面前站定,俯视他说“朕跟你说过,年氏不可多宠,先不论她的家室背景,就是她本人,也不值得你费很多心思!你将朕的话听到哪里去了?”
“儿臣不敢忘记皇阿玛的教诲!”
“不敢?”康熙的语调突地升高,再看到胤禛伏在地上僵直的后背时,又忍不住一叹,语气和缓道“胤禛啊,朕一直以为你是个严谨有责任心的人,可是你这次…朕太失望了,朕曾提醒过你,善待书怡那丫头,你啊~~”
“皇阿玛请放心,儿子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看着他伏地叩首的样子,康熙心一软,挥了挥手道“你先起来再说吧!”
“谢皇阿玛!”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想问大家,都想看谁的番外,我总结下,挑出来~~o(n_n)o~
还有,有亲问点数怎么计算的,我今天特意问了一下小编,一千字三分,而像3300这样的就按10分算,而3800这样的就按12分算,而3200这样的就按9分算,大约是这样,有些是系统自动划分的,所以咳咳~有点四舍五入的味道
迷茫
康熙重新坐回到龙椅上,双手拄着案桌,想了想沉声说“耿氏小产这事不要声张,皇家玉牒上也不用记载了,书怡小产…玉牒上若记了也就罢了,若没记也不用记录了。回头你汲着抬钮钴禄氏和耿氏为侧福晋吧”
胤禛闻言,忙向前叩首谢恩
康熙揉了揉眉心,道“今日午膳就留在宫中用吧,朕有些事情正好要交给你去办”
“儿臣遵旨!”
晚上,待胤禛回府跟那拉氏商量后,抬钮钴禄氏与耿氏为侧福晋的事情就定在了三日后。
看着书怡没有丝毫变化的俏脸,胤禛不禁好奇“升你侧福晋,你好像…不怎么开心?!”
书怡抬手摸了摸凯蒂的茸毛,淡淡一笑道“只是一个头衔而已”
“那还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你开心?”女人不是都比较看重地位吗?
眯了眯眼睛,书怡起身跨坐在凯蒂身上,然后抽打它,让它驮着自己走
胤禛哭笑不得的看着凯蒂晃着脑袋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的吃力模样以及在豹背上张牙舞爪笑得恣意的
小女人,忽然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
果然,书怡突然回头,对他一笑“现在这样我就很开心!”
“快下来吧,它现在还未长大,仔细摔着你!”说着,胤禛已经朝她伸出手来,欲拉她入怀里
凯蒂白了他一眼,对他只关心女人对其他生命体毫无怜惜之意非常不满
书怡乖巧的从凯蒂背上下来,疑惑的问“豹子的成年期难道不是一年?”
“是三年!这种雪豹约莫能活十年,它现在还不是成年的豹子”
听完胤禛的话,书怡怀疑的瞅了瞅正趴在地上休息的凯蒂,这样还不算成年吗?它现在少说也有百八十斤了吧!因为长期食肉,它身上的茸毛越发的柔韧有光泽,让人看了就有想摸一把的冲动。
“胤禛,凯蒂是母豹子呢,到时我们是不是还要给它找只公豹子来啊?”说着,书怡朝胤禛调皮的眨了眨眼
听她这么说,一直垂头梳理自己毛发的凯蒂,突地抬起了大脑袋,两只猫眼惊恐的看着书怡,仿佛她长得有多吓人似的
书怡瞧见了它的目光,忍不住起了玩心,笑对着胤禛说“瞧它兴奋的样子,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我这哪里是兴奋啊?
它那哪里是兴奋啊?
凯蒂和胤禛同时在心里默默腹诽着,一人一豹有志一同的保持沉默
书怡蹲下身子,摸摸凯蒂的脑袋,笑眯眯道“别着急,等你长大了,我就给你找一只世界上最帅气最迷人的公豹子当你的老公!”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凯蒂直接甩开她的手,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茸毛,然后几步窜出了屋子
“啧啧~~还不好意思了,这豹子越发像个待嫁的姑娘了!”书怡颇为感慨的摇头叹道
胤禛刚举起的茶杯不受控制的晃了晃,他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这个女人,他敢肯定她是故意在整那只豹子,至于原因嘛…胤禛的眼眸暗了暗,目光若有所思的望向书怡
“对了,希希今天来说,下个月十格格就要出嫁了?咦?你那么看着我干嘛?”书怡一回头,发现胤禛正目光灼灼的瞪着自己,有些纳闷的问
胤禛将茶杯放到桌上,脸色有些不悦“她最近来的挺勤的!”
“呵呵~放心,她每次都是从后门悄悄进来,没有人会发现,再说,还有高总管在旁边帮衬着,无妨啦!”知道他是怕人抓把柄,毕竟自己现在对外宣称的是静养闲人勿扰,被人看到总是不怎么好“再说,我天天一个人窝在院里也很无聊呀!”
胤禛看她一眼“无聊?你前几日不是才在院里开了一个什么烧烤晚会?”
见他露出威胁的目光,书怡嘴角抽了抽,“是谁告的密?”她明明筹划的很周密的而且当晚他也没发现丝毫异状,现在这么说,一定是谁事后向他告的密
胤禛冷哼,“你忘了,烤这些东西,肯定会有黑烟的”
“不可能!”书怡倒是很干脆的就反驳了,当初就为了克服这一点,她可是绞尽脑汁想了许多办法,终于将一个粗陋的小型排烟器给造出来了,她有自信绝对不会是因为油烟
“为什么不可能?”胤禛好奇的问她
“因为…”书怡刚想说原因,眼珠突地一转,话跟着就顿住了,她双眼怀疑的瞅了瞅胤禛,道“你再诈我的话儿?”
胤禛脸色一僵,不过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爷没有!”
“算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出来的,哼哼,那人以后别想再尝到一点好吃的!”书怡眼光冷厉,对背叛她的人,她从不会心慈手软,即使是告诉胤禛也不行,当日说好了要保守秘密,那人却敢违背自己的诺言,这样的人,哼哼!
见她动了气,胤禛只好岔开话题“说到十格格的婚礼,你要参加?”
书怡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说“我不去!只是我跟额驸好歹算是师兄妹,想着该准备点什么礼物送他呢!”
“师兄妹?”胤禛惊呼
书怡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的说“是啊!我没跟你说吗?教我的那个玄悔大师正好是他的恩师”
摇摇头“你没说!”胤禛抿了抿嘴,又道“既然这样,倒是要准备点厚礼才行!你有主意了?”说着,他扭头看看书怡
“一开始想跟希希成亲时一样,送他点手工做得东西,后来觉得,一来我和他并不熟,送这些东西未免有点过于亲密。二来,在咱们看来那些纯手工做得更亲密些,在他看来也许还觉得太过低贱,辱没了他的身份呢,所以自己动手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胤禛很是赞同的点头,他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动手给别的男人做东西,即使是送人作成亲的贺礼也不成,再说一旦传出去也不好听
“既是如此说,我们就将一等礼品再加厚点罢!”胤禛询问样的看了看书怡
“也好!”
礼品敲定,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开始沐浴更衣,上床安寝,一宿无话
匆匆过了两日后,册封书怡和耿氏侧福晋的日子到了
因胤禛提前交待过,所以这次也就是过过场而已,甚至于两个主角都没有到大厅见礼,不过各自倒都提前给那拉氏磕头行礼了,众人考虑到她们两个一个身子弱需要静养,一个刚丧子,心情沉闷,都能理解因此也不多做计较
日子就在书怡越来越宅女中悄悄滑过…不知不觉间康熙四十五年已然过去了
胤禛轻轻扣了扣书案,看着上面放着的拜帖忍不住的冷笑,他终于听说了吗?当日自己甘愿在养心殿被皇阿玛斥责就是为了做戏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的妹子仍然受宠,并且自己不惜为了她忍受皇上的责骂,果然,终于等到他的帖子了,年羹尧呵…
想着想着,胤禛的目光陡得一亮,朝门外唤了一声“李卫~”
门应声而开!一个小脑袋跟着就探了进来“王爷,您唤小的?”
“恩~进来!”胤禛轻点了下头,低声说道
闻言,李卫这才从门外进来,给胤禛作揖后,笑着问“王爷要吩咐小的何事?”
“你去年府一趟,带话给年羹尧,就说爷说的,上次他送给爷的那份大礼让爷心有余悸,拜帖万万不敢收”胤禛说完,看了一眼仍站在原地傻愣着的李卫,蹙眉道“还不快去?!”
李卫微讶说“王爷没给小的拜帖呀,不是不收他的吗?”
“混小子!”胤禛骂了他一句“爷让你怎么做你照着做就是!”
闻言,李卫了然的一笑,“李卫明白了,王爷,您话里的意思,小的绝对会一丝不差的帮您带到!”说着,行了个礼,他就退了出去
胤禛失笑的摇摇头,这个李卫,猴精猴精的,若是栽培的好,将来绝对是个可用之人,他比年羹尧可靠忠心的多!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书怡初次见到李卫时的情形,看来当日相信她的话,是个正确的决定。只是不知那把龙椅究竟能不能坐上?看此刻的情形,太子虽然渐渐失势,然而皇阿玛对他仍旧多番忍让,索额图那么大的事情都未能撼动太子一分一毫,他们还能有机会吗?老八近日颇有点沉不住气,朝堂之上被他收买的人也跟着渐渐浮出水面,竟然有那么多了,这份势力相信不仅自己忌惮,皇阿玛也会忌惮非常,到时也许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还有十三,这次被调到刑部,那里可是老八的地方,就他那直爽的性子,到时还不定惹出什么祸事,弄不好还会被老八他们算计进去…光是这样想想,胤禛的眉头皱得就像黏到一起似的,他虽然相信书怡,可是眼前这一切没来由的让他有些丧气,他不如太子讨皇阿玛的喜欢,他没有老八那样雄厚的背景支撑,他有的只是自己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实力和十三这样的兄弟扶持,这样的他真的会成功吗?
周岁礼
一阵阵炮竹声迎来了康熙四十六年的春节,与去年一样,雍王府上下都要进宫贺岁,不过因为书怡此时特殊,所以胤禛在几天前就以她身子不适上报给了宫里,康熙听了,直接点头应允她在府中修养便是!至此,众人才觉得有些不对,这个钮钴禄氏已经静养了几个月了,别不是真的染上了什么恶疾吧?
于是,在众人胡乱猜测中,书怡在怡心阁安静的度过了一年之中最忙乱的一个月
新年过去了,接踵而来的就是弘时的周岁礼!
因为弘时是雍王府唯一的子嗣,所以这次的周岁礼胤禛一改往日的节俭竟大肆的铺张了一回!
当日,李氏身穿大红品服,笑容满面的抱着弘时在席间四处炫耀着,宾客们见到虎头虎脑圆滚滚的弘时也均笑着夸赞长得好,说些祝福的讨喜话,一时之间倒也热闹非常,就连总是板着脸的胤禛也露出些许的笑意,偶尔也会抱着弘时给外面的弟兄们瞧瞧
看着越发得意的李氏,年氏的脸上就似被人打了一掌,恨恨的瞅着胤禛怀里的弘时,两手死命的绞着帕子。反观那拉氏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陪着众位夫人聊得不亦悦乎,书怡仔细瞧了瞧发现,她在她们之间周旋的几近完美,既不会冷场,又不会因为跟哪位夫人聊得太热络而冷落了身边其他人,她的笑带着点点温暖和亲切,即使是不善言语的十福晋,也能跟那拉氏聊得很开心!这让骨子里是现代人的书怡实在是佩服不已。
躲在角落里慢慢欣赏席上每一个人面部表情的书怡正看得起劲,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打了一下,唬得她慌忙回头,一看竟是希韵
“你想吓死我啊!”书怡白她一眼
希韵笑笑,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味的问“看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在后面看了你很久了,都没发现!”
“看这些戏子呀!!”书怡抿嘴小声的笑说“平日不曾发现,今儿个一看,才觉得他们的表情忒丰富,有的看了还让人忍俊不止呢!”
希韵冷哼,“这些个变色龙,也亏你能看得下去,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书怡闻言,摇摇头“罢了,既然来了,我们走吧,离开席还有点时间,到我那儿坐坐吧!”
“就是这个!”希韵乐道“快把你那里的好吃的拿出些来,我先垫垫肚子!你家四爷平日那么小气,我估摸着这次宴席也不会准备什么好的,八成又是萝卜白菜,白菜萝卜的!”
她刚说完,书怡举拳就要打她,希韵一见,伸手抓住她挥拳的手腕低嚷着“好你个重色轻友的,不过就是说他几句,你就心疼的要打我?看来日后,若是四爷出了事,你难道还要杀了我给他偿命不成?”
书怡脸一红,没好气的说“怎么不说是你口没遮拦?还有,为什么胤禛出了事,我要杀你偿命?难道你要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被她这么一问,希韵噎的无话可回,只能干瞪她,半晌气呼呼的说“你就是重色轻友!”
两人正玩闹,就听外间席上传来一阵的笑声,跟着不知是谁大声嚷嚷了一句“四哥~你也太宠年嫂子了!”
希韵和书怡忙探头去看,才见胤禛那一桌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十阿哥站起身子兴奋的直叫嚷,除了十三低头喝着茶水一声不吭外,席间其他人脸上都是暧昧非常的看着胤禛
希韵神色一凛,听刚才老十的话茬,肯定是跟年氏有关的,最近她也风闻了一些四爷疼宠年氏的话,只是她一直觉得他与书怡之间的感情很好,所以对那些风言风语也不太在意,今日席上他们说得莫不是外间传的那些话?不知书怡她怎么想…心内思忖着,希韵担忧的目光落在了身侧书怡的身上,此刻她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胤禛的表情,对希韵的担忧无丝毫所觉
胤禛轻勾了一下嘴角,举杯对老十说“十弟,四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说着仰脖喝下
看到这里,书怡微微一笑,对希韵说“我们走吧!”
“诶?不再看看吗?”希韵奇道,那边年氏可都站起身子朝着四爷走过去了,她真能这么放心的离开?
书怡不再管她,只顾往前走,“一场戏罢了!走吧,走吧!”
见她真个要走,希韵望了望这边,又看了看席间,终是转身跟着书怡退了出来
两人漫步在庭院内,希韵忍不住开口问“你说四爷在做戏?”
“呵呵~”书怡笑而不答
希韵不死心,继续问“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四爷和那个年氏死灰复燃啊!”
书怡蹙了蹙眉,叹道“若是那样,我放手便是!”
见她说得如此轻巧,希韵张大了嘴巴“你舍得?”
“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因为他值得,所以我缓下脚步,停驻目光,只看着他只守着他,若他不再值得,我又何必为他痛苦悲伤?”
“啧啧~你越发的参悟了!话说,你想出家吗?我介绍个好点的尼姑庵给你!”
书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正经!那尼姑庵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用吧!”
“别介!我要用也是寺庙好吧!诶~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个好主意了,我们现在赶快攒小金库,到时就在那骊山脚下,你建一个庵堂,我建一个寺庙,怎么样?”
书怡勾起唇角,笑得妩媚动人“送你两个字:去死!”说着,也不管希韵,径自快步朝着怡心阁奔去,她可不能再跟这个疯丫头呆在一块儿了,据说白痴是会传染的
见她疾走,希韵也急了,在她后头又叫又笑道“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说完,奋起直追
两人打打闹闹的奔到了怡心阁,书怡将原本给自己准备的午餐拿了出来,大方的与希韵一起享用,希韵边往嘴里塞着藕粉煎的菱糕边嘀咕“我说,你原本该不会就是想去前头看看,仍旧回来吃饭的吧?”
“是啊!”书怡点点头
希韵被软糕噎了一下,喝了口茶水咽下去后说“你过得太舒服了吧?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回来!呜呜呜~为何我要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啊?”
“这就是妻与妾的区别所在啊!所谓妻不如妾嘛”书怡不冷不热的回她一句
希韵嚷道“那妾还不如偷呢!”
“诶?原来你想当偷啊!”书怡奇了,两眼闪光的看着她
“去!我才不要嘞,这个年代的二奶很命苦的!”
书怡点点头“说得也是!”
待希韵吃饱喝足了后,她拍拍屁股说“走了哈~”书怡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扭身就走的背影,半天挤出一句“算了,我送送你吧!”
两人沿着来时的原路走着,刚出了西院没多久,突然希韵拉着书怡往一边闪了闪,书怡正要问她发什么疯时,就见希韵朝自己竖指嘘了嘘,又回头悄悄透过树丛看远处,书怡见她偷偷摸摸的样子,自己也来了兴致,蹲在地上学她的样子偷窥,仔细这么一瞧才发现,他丫丫的,远处偷情的两个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头子和那个挨千刀的年氏!
希韵早就瞧清楚了,此刻见书怡也看明白了,忙将头扭到一旁偷着乐,好么,刚说他俩死灰复燃还真就燃上了
书怡狰狞着脸看年氏一副娇弱不胜之态幸福的倚在胤禛怀里,再看看胤禛,恩~还好,脸色很不耐,身子很僵直!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的书怡,往四处瞅了瞅,发现离他们不远处有堵矮墙,她计上心来,转头问希韵“我记得你说过,高中的时候曾经扔过铁饼?”
希韵一愣,不知她怎么突然问这个,现在不是应该讨论她老头出轨的事情吗?虽然奇怪,她还是没胆子捋虎须,乖乖的点点头“对,我那时可是学校体队的主力!”说完还不忘展现一下自己的力量美
书怡直接转头不去看她充满热血的pose,问“准头如何?”
“一二百米,百发百中!”希韵自豪的说
“很好!”书怡点点头,拉着她开始朝前匍匐前进
终于,希韵受不了了,开口问“你要干嘛?”拉着她来这边,视觉效果是不错,可是这儿正对着四爷呀,容易被发现,不如刚才站在那边,可以看到两人的侧脸,那多直观!
“……”书怡不吭声,蹲在地上寻找她需要的东西,很快便找到了一块,接着第二块也找到了!
“给!”书怡将手中找到的第一块递给趴在墙头偷看的希韵
希韵一回头,愣了“拿石头干啥?”
书怡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扔她!”
啥??她还是他?不对,照现在所处的位置来看,一般是她!伸手接了过来后,希韵问“四爷看到了怎么办?”她比较怕冷面神的说!
“放心!他要是敢发火,我就让凯蒂咬死他,要小螭天天晚上爬他床上缠着他睡觉!”
可怕的女人!希韵看着面无表情说出这么一堆话的书怡,狠狠的打了个冷战…小螭?!就是那条大蟒蛇吧??咳咳,与蛇共眠……四爷我同情你!
想到这里,希韵不再多问,直接回头瞄准那对相拥的壁人中的一个后脑勺,狠狠扔了过去
石头距离年氏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胤禛察觉到了,他刚想将年氏护在身后,突然瞄到了一双阴冷沉郁的眼睛…书怡?!
就在他呆楞的时候,石头很准确的敲上了正窝在胤禛怀中美的不知东西南北的年氏脑袋上
“哎呦~~”
见自己阴谋得逞,正蹲在墙后边的两个低笑着听年氏的惨叫声
胤禛望望落在自己脚边的石头,暗叹口气,伸脚将它挪到自己袍下遮掩住,然后装作惹无其事的样子问正在低头寻找凶器的年氏“怎么了?找什么?”
年氏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胤禛说“王爷,刚才不知什么东西打到臣妾了!好疼!”
胤禛惊道“真的?在哪儿?爷怎么没察觉?打哪儿了?”
年氏见他这么紧张自己,本直起的身子又要偎进胤禛怀里,嘴里还不停的说“王爷这么关心臣妾,臣妾就是死也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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