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不是低调是澹定第12部分阅读
清穿之不是低调是澹定 作者:rouwenwu
不在意她的挣扎,伸手轻巧的就撸起了她的袖子,一段白如藕合的玉臂便展露在两人面前,还有那串映着余晖闪着五彩光芒的手链“你的师傅法号是不是叫玄悔?这链子是不是他老人家给你的?”
“你也是他的弟子?”
男子勾唇一笑,霎时风情无限,就在书怡沉醉其中时,他轻轻开口“不错!我八岁时随他习武,十五岁时他突然消失不见直到去年再见时,他告诉我,你的存在!”
书怡想了想,笑“那么你是谁?”
“策凌!”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就像他的人一样,在书怡平静的心湖里泛起丝丝涟漪,策凌…那个与纯悫公主成婚,被康熙授和硕额驸,并赐贝子品级的策凌?
“你好像很惊讶?”策凌看了看书怡,询问道被他这么一说,书怡才想起,这人的功夫诡异非常,而且搞不好他也会读心术!稍微收敛了一下心神,书怡笑了笑“师兄这次现身该不会只是来和我叙旧的吧?”
策凌忍不住再次鼓掌,围着书怡转了两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丫头!”再听到他的名字后,只字不问他为何会出现在皇宫,而且还表现出一副我知道你的模样,他可记得,他的身份是保密的,皇上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就是说他这个人是不为人知的,除了他的师傅和当今圣上以外!
书怡翻了个白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雍亲王府的格格?!”
“知道,可那又怎么样?我们蒙古男人是不在乎这些的!”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你可是未来的额驸啊!书怡觉得脑门都热了,然而在突然看到美男眼中戏谑的笑意后,她陡然明白,原来这人是在跟她逗乐子取笑呢!忍不住的再次朝天翻了个白眼,书怡这次真的无话可说了!
察觉到玩笑似乎开大了的某人,笑了笑说“丫头,刚刚那是八贝勒吧?”
“书怡,我的名字,还有请不要明知故问!这种岔开话题的法子很~烂~”
毫不留情的话语说得策凌直搓鼻子,看来他的小师妹脾气很不好呢!
“你让你的丫头在外面守着是不想让八贝勒难堪吧?还真是体贴!”
书怡心思微动,唇角止不住上翘,他都看出来了?胤禩的自卑感和自尊心是不会允许他在下人面前坦诚自己过去的!所以她才让鹦哥在外面守着,这不算是体贴,只是一种尊重而已!不过这些话就没有必要跟面前这个人说啦!
“师兄,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请恕书怡无礼,我该回去了!”
在两人擦身而过时,策凌突然开口“八贝勒你还是少跟他来往吧,他的话未必都是真的!”书怡的身子微顿,然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无声的笑了策凌回身看着她奔向她的丫头,而她的丫头正对她跺脚,似乎在抱怨什么,策凌突地笑了,因为他看到某个女人仅仅一句话就制服了暴躁的小丫头此时,风起,将策凌身上的青袍撩起,背转身,某人坐在了刚才少女坐着的位子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石桌上飞快的敲着,若是懂音律的人仔细瞧瞧便会发现,那手指间跳跃着的节拍恰好是书怡昨日唱得《人间》作者有话要说:空荡的街景想找个人放感情做这种决定是寂寞与我为邻我们的爱情像你路过的风景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你说爱像云要自在飘浮才美丽我终於相信分手的理由时候很动听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给一个人的爱不要一直很安静,要勇敢对她说!
偶觉得这首歌很配胤禩的心情,呵呵~放上来,大家一起欣赏吧~
突变
待书怡她们悄悄溜回永福宫,忙向耿氏那边望去,见她给了自己一个没事的眼神后,书怡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四处寻找希希的身影“咦?姐姐,十三福晋没来吗?”书怡凑身过去,问耿氏“听说是昨个儿累着了,今日就留在府里休养着,毕竟是怀了身孕的人,不能有一丝的大意啊!”
听她这么一说,书怡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想想还真挺羡慕希希的,不用和她一样在这里坐在干靠,唉~怀孕真是百般好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书怡郁闷的发现,她真的好想也怀一个!
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雍亲王,十三阿哥到!”
众人均向门外望去,走在最前面的是身穿朝服面无表情的胤禛,他身后跟着的是牵着弘晖手的胤祥!
三人进屋后,一齐跪地道“儿子/孙儿,胤禛/胤祥/弘晖给皇额娘/皇阿奶请安!”
德妃从见到弘晖后就笑不笼嘴“好,好!都起来吧!晖儿啊,来,到皇阿奶这里来!”
身穿红色圆领福袍的弘晖一听,忙起身奔过去,趴在德妃的怀里笑说“皇阿奶,晖儿好想您呢!”
德妃爱怜的摸了摸他红彤彤的小脸蛋说“我的儿,皇阿奶也想你!听说晖儿昨晚病了?现在好点了吗?用不用传太医再瞧瞧?”
弘晖抬头冲她一笑,又趴回她怀里,撒娇道“晖儿见到皇阿奶后,什么病都好了!”
“听听,这小嘴呦~甜死人了!”德妃轻捏他的脸颊笑不可仰十四福晋完颜氏忙说“弘晖这孩子就是讨人喜欢”
德妃一听笑了“颜丫头要是喜欢,就赶紧生一个,馋别人的有什么用!”
闻言众人都笑了,完颜氏被她的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住的喝手中的茶,众人见她猛灌茶水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
笑了一阵后,德妃突然转头对身后的丫环说道“去把前儿个皇上赏得那串佛珠拿过来!”那丫头笑眯眯进了后殿,很快,她就端着一个红色托盘出来了!
德妃示意她将盘子放到榻桌上,然后低头对怀里的弘晖笑道“晖儿啊,去看看喜欢不喜欢?”
弘晖先是一愣,而后扭过小身子望向了桌子上的托盘…呆楞….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向完全没有反应的弘晖,胤禛更是微微蹙眉德妃似乎料到了弘晖会有此反应,淡笑着说“晖儿?怎么了?”
弘晖一震,看向她,激动的问“皇阿奶这真是给晖儿的吗?”
“当然!”
弘晖忙叩首谢恩,然后拿起托盘里的那串琉璃佛珠,凑到那拉氏面前说“额娘,你看,好漂亮!”
众人望着那颗颗饱满,闪烁着流光溢彩光泽的琉璃珠子均是一惊!
完颜氏捂嘴笑道“额娘果然疼晖儿!这样的佛珠,怕是大清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串了吧?”
德妃抿抿嘴,道“这个是前儿个番邦进贡时皇上赏赐下来的!听说是消病辟邪的圣品,当时我还跟万岁爷说,这样好的珠子让他戴呢”
书怡翻了翻白眼,这算什么?在儿女面前炫耀皇上对她有多么恩宠?还是说她根本就是炫耀给自己看的?
果然,那拉氏一听,笑了“那是皇阿玛疼额娘啊!”众人都跟着附和!除了胤禛、胤祥和书怡在皇宫用了晚膳,书怡终于盼到回府的时间了!坐上马车,书怡直接靠在椅垫上闭目休息,与她同车的耿氏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关切的问道“妹妹,你哪儿不舒服?”
书怡冲她摇摇头,勉强一笑“没事,就是累了!”耿氏见她不愿说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时不时的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书怡!
当晚,原本应该宿在嫡福晋屋里的胤禛出现在了怡心阁,让书怡大吃一惊!
“你怎么来了?”书怡惊疑的看着自动脱衣的某人问道“唔~”
“…”这算答案?
斜着眼看他自发的掀被进来,然后侧身面对着自己,书怡展颜一笑道“有事?”
胤禛黝黑的眼睛定定的看了书怡一会儿后,开口“皇阿玛病了!”
书怡一呆,不自觉的反驳“晚宴的时候看着还很好呀…”
胤禛轻叹口气,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低喃“那是硬撑着!今日我去请安的时候,皇阿玛正用药呢!”
微微蹙眉,书怡问“什么病?”应该与她没关系吧?
胤禛听她这么问,像是不认识书怡似的,将她细细看了会儿,然后在书怡疑惑的目光中,叹气道“爷还正想问你,昨儿个你跟皇阿玛说了什么,竟让他夜不能寐了?”
“诶??”夜不能寐?书怡瞪大了双眼,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这是爷在皇宫里的眼线传来的消息!不会错!”
……皇宫里的眼线…难道九龙夺嫡这么快就要上演了?书怡有些感慨轻轻趴在胤禛耳边,某女子低语“我告诉她,我被孝懿皇后的灵魂附身了!”
胤禛瞠目结舌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半晌,挤出一句话“真的?”
“什么真的?”书怡一时反应不过来“爷问你,附身的事情是真的?”胤禛紧握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道感觉到痛楚的书怡皱紧了秀眉,她咬了咬下唇反问道“你说呢?”
许是书怡痛苦的表情触动了胤禛的心弦,他轻轻松开双手,重新拥她入怀,怎么办?他第一次出现手足无措的感觉,全都是因为怀里的这个人,她不知道她当日的那番话种下了怎样的祸端,他却清楚。额娘对她很忌惮,后宫里的主子也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这次皇阿玛的病因一旦走漏了风声,光是后宫的传言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他要怎样才能保全她?
书怡诧异的看着环住自己的双臂,他在发抖?
“胤禛?”
柔声的轻唤拉回了某人的思绪,他低头望了望怀里的人儿担忧的目光,浅浅一笑“睡吧!”他一定能保护好她的!
翌日,天还未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见书怡困倦的睁开双眼,胤禛安抚她“我去看看!你接着睡吧!”
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书怡倒头准备继续她的春秋大梦,脑子却不自觉的飘出了一个想法:八成又是年氏病了吧?
耳朵悄悄的竖了起来,书怡实在不想承认她内心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感觉是酸涩,其实她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胤禛黑着脸盯着门外的高福,为何每次他来怡心阁都不顺?
“…爷”高福诺诺的喊了声,然后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郁闷呐,怎么这种搅人好梦的差事都是他干?瞧瞧,王爷看他的眼神,那种恨不得剥了他皮的冷冽眸光“有事?”
呜呜呜~好冷啊!极寒的两个字从胤禛牙缝中挤出,直接将高福臃肿的身躯冻成了冰雕!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是小阿哥…”
“晖儿?”胤禛的神色陡得一变,急问道“他怎么了?”
高福颤颤巍巍道“小阿哥突然便血了!”
胤禛的身子不由得一僵,便血….
一直偷听他们谈话的书怡也是一震,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后,拿了衣架上挂着的外衫走了出来,将外衫给胤禛披好后,轻声对还在呆楞着的胤禛说“去看看!”
被她点醒的胤禛顾不得许多,疾步朝着东院奔去,倒是书怡拉着了欲跟着他的高福说“请太医了吗?”
“回主子,福晋已经派人去请了!这会儿估计就到了!”
“弘晖阿哥怎么会突然便血?之前可有什么征兆?”
被她这么一问,高福也愣住了,摇摇头“回主子话,奴才没听说!”
“小阿哥晚上可曾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回主子话,这些奴才也不是很清楚!”
书怡一愣,继而苦笑,是了,他是大总管,这些琐事还是要问弘晖身边的嬷嬷才行!她这是怎么了,怎会慌乱到这种地步!
当下,书怡也不再多问,两人急匆匆的就奔着那拉氏的主院去了!
刚进屋里,就见太医正在给弘晖把脉,胤禛则焦急的站在一旁看着,书怡又瞅了瞅坐在床边椅子上垂泪的那拉氏,决定自己还是在外屋坐着等待结果比较好!
“太医怎么样?”胤禛见太医一收手,忙问道那太医微蹙眉,道“王爷,小阿哥这病很奇怪,有点中毒的迹象,可又不像是中毒”
胤禛一听,怒道“那到底是不是中毒?可有医治之法?”
太医被他的冷呵吓了一跳,弓身小心回道“微臣也拿不准,若真是中毒,那此毒也很难解啊!”
“什么意思?”
“王爷,如果不知此毒的毒性,微臣也无法配置解药!而且小阿哥年纪尚小,这个药量如果掌握不了,解药也可能会是毒药!”
书怡闲话佛学
康熙四十五年
弘晖在熬了十日之后终于悄无声息的走了!
当日,那拉氏昏厥过去三次!
书怡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屋外萧瑟的风景发着呆,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即使是从小陪她长大的鹦哥也无从得知她的想法,鹦哥出神的望着自家格格那双泛着琉璃光泽的褐眸,不禁悲从中来,小阿哥的死,格格还是伤心吧?即使那样决绝的阻隔开他们之间的一切,然而情谊却在雪日那天深深埋下了!情动,心殇!
….
“姨娘,它叫什么名字啊?”
….
“呐…有一个阿玛,我们要不要再来堆一个额娘?”
……
“姨娘,以后你能常来陪晖儿玩么?”
……
“唉~”书怡深深长叹一声,烦躁的爬爬披散着的长发,最近几晚她失眠失得严重,闭上眼面前浮现的就是弘晖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小脸,他在笑,笑得那样哀伤,他说,他舍不得离开额娘,离开阿玛,还有她!他说,虽然跟她只相处了短短几个时辰,却是他一生最开心的时候!他说,雪日那天他本来想堆一个她,却因觉得对不住自己的额娘就此作罢!他说,其实他一直都很想再和她玩一次….
她很后悔,早知如此,当初不如圆了他的小小心愿,至少在走的时候让他没有遗憾,皇子啊,最是寂寞!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书怡轻闭双眼,再次睁开时,那双本流转愁伤的眸子凸显一抹厉光,罢了,她似乎该做些什么了。有些人,让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正想着,翠珠轻巧的进屋来对她说“格格,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都问清楚了!”
书怡漫不经心的走回梳妆台前,挑了一枝金钗在头上比了比,然后示意鹦哥用钗给她挽起头发,才开口道“一样吗?”
“是!与格格所猜一样!”
翠珠的回答让鹦哥绾发的手顿住了,她神情复杂的问“格格,我们要不要告诉王爷…”
话还未尽,就被书怡抬手止住了,这事她要自己解决!
乌黑长发在鹦哥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穿梭着,片刻,一个端庄秀气的云髻就完成了!书怡满意的左右看了看,而后起身套了件月白缎子小袄,笑说“走,咱们去拜会一下年侧福晋!”
鹦哥和翠珠一听,面面相觑,主子这是怎么了?平日不是常说见到年氏要能避则避吗?这会儿怎么还自己登门拜访了?
揣着疑惑,两人跟着心情大好的书怡一路慢走到了年氏的小院此时,年氏正歪在榻上闭目养神,听丫头来回书怡串门子来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进了屋,两人寒暄了一番后,书怡便在软榻旁的红木圆椅上坐了,年氏依旧在榻上斜倚着,美目轻瞥打量着离她不过两步距离的书怡,月白窄袖小袄,腰间系白色襦裙,体态轻盈娇弱,尤其是那龙眉凤目竟衬得额间隐隐透出一股清贵之气,让年氏不由得看直了眼,暗自感慨着,此人虽五官不如自己精致,通身的贵气却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书怡浑不在意年氏胶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管大大方方的喝着自己手中的香茶,两人之间的静默竟让身边候着的丫头摸不着头绪了!半晌,年氏收回视线,笑道“妹妹今日来所谓何事?”
见她先开口,书怡方放下茶碗,直视她,道“想问侧福晋,可信因果,可信佛?”
年氏被她说的一愣,良久才捂嘴笑个不停“妹妹这样严肃的样子倒让姐姐想不信都不行了!”
书怡使了个眼色给鹦哥和翠珠,两人欠了欠身后便走了出去,年氏见状轻一挑眉,也挥手让屋内留侍的两个丫头出去此刻,房内只剩下对视着的两人!
年氏坐直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茶后,望向书怡说“没人了,有话不妨直说!”
书怡目光落在了她榻上铺着的百子千孙被后,心内不禁冷哼,面上却笑得益发娇柔可人“书怡幼年时偶遇一得道高人,学了点占卜推演之术,不敢说自己推算的奇准,却也与事实差不了哪去”
“哦?”年氏兴趣缺缺的附和“前段时间,闲来无事,因侧福晋的身子总也不大好,所以便为侧福晋演算了一次,竟然发现…”书怡突然顿住不说了,神情也变得踌躇不安起来年氏蹙眉,忍不住开口问道“发现什么?”
书怡见她急切的样子,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而后假意谨慎的四处张望了一番,才小心开口说“发现侧福晋命里无子嗣!”
年氏端着茶杯的手不禁一抖,竟差点摔在桌上,一双瞪得浑圆的眉目怒视着书怡道“胡说八道!”
“侧福晋先莫要生气,听书怡把话说完,推演完后,我也是大吃一惊,咱们这些女人,这辈子不就是为了子嗣而活吗?若是没有子嗣…”说着,书怡故意顿了顿,再看到年氏脸色陡变后,忙笑着开口“所以我又重新推算,想瞧瞧侧福晋缘何命里子嗣浅薄”
“那到底是为何?”年氏急急的坐起身子问她“唉~”书怡故作为难的叹气“你倒是说呀~”
书怡抬眼看了她一下后,又低头不语,把个年氏急得团团转“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算什么?”
书怡垂在的眼眸突闪过一道冷光,只见她凄然的抬头,似是十分不忍又似是十分疑惑的道“卦上显示侧福晋之所以无缘子嗣,是因为业孽太深!佛曰:有因必有果,因果必相应!侧福晋曾经造过孽障,那冤魂正在地府徘徊,阻碍着前来投胎的魂魄!因此侧福晋日后若有子嗣也必被那些冤魂索了去!”
一席话竟说得年氏瘫软在了榻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书怡,脑袋不住的摇着,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若是如此,她还跟这府里的女人争什么?她千方百计害死弘晖不就是为了…弘晖?想到那个精灵古怪的小人儿,年氏呆滞的目光陡得一变,生生垂下眼泪,是了,死在她手上的冤魂已经有两条了,若说弘昀是她被误导错害的,那么弘晖则完全是她一手策划谋害死的!
想着想着,年氏不由得心惊肉跳,茫然失措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钮钴禄?书怡,她慌忙的挤回眼泪,假装镇定的举杯掩饰自己雾蒙蒙的双眼,道“妹妹真会开玩笑,姐姐何曾做过什么孽,这些个没影儿的事,莫要再说,姐姐不与妹妹计较,若是换成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书怡默不作声冷眼瞧着年氏强自镇定的样子,半晌,笑道“侧福晋既不相信,书怡也是无法儿,不过书怡还是要提醒一下侧福晋,这死者头七,是怨气最重的时候,侧福晋还是要多多小心”
闻言年氏的秀眉不由得一跳,她怒喝“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这等的胡言乱语,莫不是要我去王爷和福晋面前说几句,让你受点苦头才甘愿?”
书怡见她动怒,心知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行至年氏身边,她弓身低语道“侧福晋若不相信,书怡也没有办法,不过,书怡可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李侧福晋现下正有孕,太医也诊出此胎乃是麟儿,书怡在此就断言一下,此麟儿,皇上必赐名弘时,一日寸光之时!”
说完,她丝毫不理会年氏惊疑不定的眼神,直起身子便要出里屋,在要跨出门槛那一步时,再次开口道“听人说,小阿哥曾经在灵堂显灵,说什么盖上有毒”语毕,便掀帘而去!
年氏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着跪坐在榻上,盖上有毒,盖上有毒,难道真的是显灵了?不可能,显灵之说全都是无稽之谈,可是…盖上有毒明明说的就是那件事,那么隐秘的事情,全府上下这么久都没有查出来,钮钴禄氏怎么可能知道?
出了东院,鹦哥瞧着四处无人忍不住问笑容满面的书怡“格格,你跟年侧福晋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翠珠也是一脸好奇的点头书怡笑了笑“聊佛学了!”
佛学?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没听说年侧福晋礼佛啊,你听说了吗?那一个无言的摇摇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怪!一向跟年侧福晋不相往来的格格不仅主动去串门子,还跟从没听说过礼佛的年福晋聊佛学,而且看样子,两人聊得还挺开心!
这两个丫头并不知道,开心的只有她们家主子一个,另一个此时正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愣神呢!没办法,谁让古人对鬼神之说向来忌讳,尤其年氏又曾经接二连三的小产,书怡的那番话实在是说到了她心里,让她不由得不怕!
三人说说笑笑的走回怡心阁,刚进屋,就见希韵大摇大摆的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睨笑着看她们书怡乍一见她,笑意止不住的流出眼眸“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来瞧瞧你!”虽然没听说这厮跟弘晖有什么往来,不过还是挺担心的,毕竟在一个府里,按照穿越定理,这小孩子跟穿越人之间总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万一两个感情好,她可不想让某人凄凄惨惨的偷偷抹眼泪,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是她多虑了!
书怡一听话茬,了然的笑了,伸手接过鹦哥递来的茶水,道“可巧有事要你帮忙!”
“诶?”希韵惊讶的望向她,“稀奇!你还有要我帮忙的时候?说来听听”
“帮我找几个身手不错,又信得过的人!我有急用!”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还有点尾巴咱今天没时间补上,再加上咱觉得写得很不咋地,准备好好改一改,今天是没时间了,明天的吧,唉~最近怎么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啊!
寂寞在唱歌专辑:寂寞在唱歌演唱:阿桑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he~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这歌,听着真有味道,可惜阿桑已经不再了!唉~~
弘时降生
要说近日京城最火爆的话题是什么,街头巷尾聚集的人们一定会争先恐后的告诉你:雍王府闹鬼事件!话说自从雍王爷的小阿哥殁了后,雍王府居然连续几日有青面獠牙的恶鬼出现,吵吵闹闹蹦蹦跳跳的丝毫不怕活人,直把那娇美柔弱的年福晋给折腾的卧床不起,形容憔悴。要说这美女胆子就是小,素有大清国第一美人之称的年福晋现在可是花容失色,日渐凋零的,整日的只窝在床榻上不敢露头,神情也好似有些疯疯癫癫了!可把护花心切的雍王爷给心疼的了不得,这不,他不仅下令府中任何人不得去打扰虚弱的年福晋休息,就连他自己也成天的陪在年福晋身边守护着,如此深情厚爱让人看着真是艳羡不已啊!是谁说雍王爷是个冷面王,性情淡漠不好女色的?人家那是冷面心热,一腔柔情全给了心爱的人,对其他女人自然是瞧不进眼里了,这样痴情的男人世间少见啊!
书怡听着希韵带来的这些小道消息,笑个不住嘴!那个传闻中痴情的男主角昨晚还在自己房里过的夜呢!
“怎么样,怎么样?”希韵两眼发亮的瞅着书怡笑书怡微微摇头,“传的不靠谱!虽然粉饰太平了,但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弘晖的死与年氏有关!
我就说这种事根本瞒不住,胤禛偏不信,非要堵住众人的嘴,看看,这不,照样传的满城风雨!”
希韵凑身到她眼前,神情怪异的瞅着她直瞧,把书怡看得是毛骨悚然,忍不住呛声问道“看什么呢?”
“呵呵~”希韵一脸坏笑“胤禛…恩?说!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
“呦~~脸红了诶,鹦哥~鹦哥~快来看呐,你脸皮厚得能纳千层底的主子竟然脸红了,世界第十大奇迹,错过了可就没了哈~”希韵朝身后直招手,示意站在那边的鹦哥赶快过来!
书怡被她弄得一脸尴尬,沉下脸来不理她!
凑过来看热闹的鹦哥跟希韵对视一笑,然后指指门口,希韵无声的点点头,笑着看她退出去后,才又转过头来哄某个别扭的小女人!
“好啦好啦~我不问了还不行嘛!”希韵挑了块枣糕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叫道“啊~不公平,为什么你们府里的枣糕都比我们府里的好吃?难道是因为四爷身份比十三高,所以配备的厨子都是好的?”
书怡好笑的看她在那里大呼小叫,挑三拣四的,忍不住摇摇头“胡说什么呢,这枣糕是我让鹦哥专门做给你吃得,孕妇多吃点大枣有好处的!”
希韵听她这么说,忙猴着脸讨好的笑说“还是书怡对我好!没想到鹦哥那丫头手艺这样好,你可有口福了!嘿嘿~让鹦哥再多做点吧,我带回去吃好不好?前段时间孕吐的厉害,嘴里都没什么味道了,倒是这枣糕香软可口,很合我的口味啊!”
“你呀~还真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哼!”希韵嘟了嘟嘴,“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拿你几块枣糕怎么了?!”
“是是是!枣糕算什么,我还给你准备了古老肉,一并带走吧!”书怡笑着接口说“真的?”某女子喜出望外,古老肉耶…酸甜可口,晶莹剔透的古老肉,不行了,光是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真的!”书怡认真的点点头,这次扮鬼吓唬年氏,希希确实帮了不少忙!
“诶?对了,四爷知道我们扮鬼的事情吧?”希韵突然想起刚才书怡话里露出的意思,忍不住询问道捏了捏她凑过来的鼻子,书怡点头“出事的第二天他就过来问我,是不是我干得!呵呵~看来以后我还真不能再干这种坏事了,不然一准被他逮住。”
希韵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她们这也是帮他除害呀,恶人就要有恶报,她不认为这算什么坏事“那个…他没罚你吧?”
“没有!若是罚了我,还会有后来几日的恶鬼出现吗?”说着,书怡压低声音道“他只说,别闹出人命就行!”
希韵瞠目结舌的望着书怡,结巴道“他…他不是…”
“你想说他不是很宠年氏的吗,恩?”某人善解人意的替她补全问话希韵愣愣的点头“可能是他太疼弘晖了吧,年氏这次也确实过火了点,那样精灵古怪的一个孩子,竟生生被她折磨死了”弘晖最后几日不止便血,还出现吐血的情况,滴水未尽的小身子,走的时候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了!看着他呐呐不能言的痛苦,即使是铁汉一样的胤禛都忍不住红了眼圈希韵见她有点神伤,忙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弘晖是年氏害死的,而那个恶毒的女人此时正病倒在床上,也算是给小弘晖报了仇了!我想啊,就算年氏日后身子好了,那拉氏也不会放过她的!”
书怡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见她这样,某人只好再次岔开话题“听说了吗?皇上也病了!”
轻轻抚了抚襦裙上的褶皱,书怡漫不经心的说“他早就病了!”
“诶??”
瞅了瞅她惊奇的脸色,书怡将自己骗康熙的话又说了一遍,希韵听后,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你够彪悍!连康熙都敢骗,就不怕惹上欺君之罪啊?”
“怕,不过…”书怡摊摊手,她其实说白了,也是仗着康熙不愿惩罚她这点才敢如此放肆。“他现在才露出病态其实也是为了保护咱们吧,新年那晚,胤禛就说皇上夜不能寐了,如果那时他病倒了,后宫里的人绝对会趁此机会除去咱俩”
希韵了然的点点头,现在借着弘晖殁了这事,让人只当是皇上疼爱孙子,伤心欲绝才病痛缠身,这样说起来,康熙这人还算不错“唉~听你这么说,突然觉得咱们还真是不地道啊!”希韵长叹一声“恩,所以从今天开始,希希,你要诚心的为皇上祈福,保佑他早日康复吧!”
“诶?为什么是我?”某人一改懒态,抢白道“因为主意是你出的,当然要由你承担了!”书怡一脸你理所应当该承受的表情“我是出主意了没错,可,骗皇上的不是我,害他夜不能寐,忧思过重的更不是我呀!”
书怡听她这么说,瞬间变成泫然欲泣的表情,哽咽道“我说那些话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嘛,你竟然…竟然…呜呜呜~果然好心没好报啊!”
希韵冷眼瞧着她恨不得捶胸顿足以示不平的表情,淡淡开口道“太假了!别忘了我可是孕妇”
以袖遮面的手立时放下,那张没有丁点泪水的俏脸正哀怨的望着举杯喝茶的某人,咬牙切齿道“孕妇了不起啊?”好吧,孕妇其实真的很了不起,至少现在她想当还当不了!~
起身拍拍手,希韵丝毫不理会书怡,径直走到门口,喊道“鹦哥~”
在院里玩耍的鹦哥笑着跑过来,希韵指了指圆木桌上的糕点说道“把那些给我包起来,对了,还有你主子做的古老肉一起打包,我要带走!”
鹦哥看了看屋里憋着小嘴的书怡,愣了愣后,笑问“格格不再多坐会儿了?”
希韵回头瞄了一眼,然后迅速转头笑眯眯的对她说“不了,某人那张脸看多了,会对胎儿不利的!”说着,伸手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一脸的慈母样“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呀!”
“兆~佳~希~韵~,拿命来!”身后咻得飞来一个白色身影,张牙舞爪的奔了过来“哈哈~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一时之间,怡心阁内是鸡飞狗跳,人影狂乱,笑声、叫声、求饶声是不绝于耳,不过,倒给被乌云笼罩了半月之久的雍王府带来了一抹阳光康熙四十五年甲申二月十三日子时,雍亲王第三子降世,康熙赐名为弘时,喻意此子生得逢时,希望他的到来能给痛失爱子的胤禛和那拉氏带来些许安慰年氏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晕倒在自己的卧榻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书怡那日的断言竟真的成真了!惊慌失措之际她也无比的心灰意冷,如果真的都如钮钴禄?书怡所言,她要怎么办?
丫头小喜见她郁郁寡欢的模样,心疼不已,遂安慰她说“小姐,既然钮钴禄格格能掐会算,那么她也一定知道如何化解才对,不如我们去问问她…”
小喜的一番话像是给了在绝境中挣扎的年氏一根救命草般,她颓丧的双眸陡然变得锃亮,对,钮钴禄氏应该会有办法,她现在就去找她问问清楚,刚想起身的年氏突然想起自己被禁足根本出不去时,一屁股又坐回了软榻上,苦笑着摇头道“我现在出不了这个院子”
小喜也是一怔,该死,她怎么就忘了,小姐被禁足这件事了!
“小喜,王爷他一定恨死我了!”年氏低喃着,泪水肆无忌惮的淌满脸庞小喜哽咽着摇头,掏出手帕给她擦拭脸颊的泪水,道“不会的,小姐,别瞎想了,现在不是还没证据证明是您做的吗?”
“你不懂啊!”年氏轻轻推开她的手,微微叹气,这些日子被鬼魂搅得不得安生,每夜都在深深的恐惧中度过,她真的是受够了,即使没有证据,就凭她现在的表现,王爷也绝对猜的出真相,以休养为名施禁足之实,王爷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小姐,王爷绝对不会恨您的,您放心!”
年氏讶异于她坚定的口气,抬头问道“怎么说?”
“您想啊,若王爷真的恨您,他会下令让任何人不得来打扰您吗?看似禁足实则保护啊!如果他不这么做,福晋那里万一出手,您不是等着吃闷亏?”
年氏仔细想了想,她的话很有道理,难道王爷他真的是在保护自己?虽然只是猜想,也让她心中充满了希望作者有话要说:有亲问本文的背景音乐,呵呵~名字咱不知道,不过地址是这个/down/fhp3 喜欢的亲可以直接复制,下载下来~o(n_n)o~
出塞
一晃数月过去,胤禛逐渐从丧子悲痛中解脱出来,虽然还是那张扑克脸,但是大家都能从他偶尔抱着弘时露出的浅笑中看出他的好心情同时,众人也渐渐接受了大宴小宴上见不到年氏身影这个事实了,即使外界传言是雍王爷怕美人身子弱累坏了,才替她推了所有的宴席,然而雍王府里的妻妾们却从闹鬼事件中隐隐觉察出事情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而且年氏似乎被长久禁足了!
康熙四十五年五月二十一日久病缠身的康熙老爷子龙体刚刚痊愈就迫不及待的出游塞外,此次随行的有太子胤礽、胤禛、胤祥、胤禵临行前一晚,胤禛定定的看着某人在烛光下倍显清秀的脸颊,有些愣神,这个女人竟真的不愿陪他去塞外偷偷打了个呵欠,书怡眯了眯困倦的水眸,问道“你还要看多久啊?”明天不是就要去塞外了吗?这人怎么还不就寝?本来以为他来是有事要说,结果陪他坐了一晚上,他除了定定的瞅着她看以外,一个字都没说!她长得真这么好看吗?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某个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人暗自得意被她自恋的表情狠狠刺激了一把的胤禛,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某人的自我陶醉“真的不去?”
秀眉一挑,书怡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王爷,你该不会是舍不得跟我分别吧?”好吧,虽然这话说出口是有点那个,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意思实在让她很难不往这上面想啊!
显然,某人彻底被刺激的无语了,起身褪去外衫直接上床,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飘逸出尘,然而对着她的僵直背影让小女人很轻易的知道了某个闷马蚤男的嘴角现在一定在抽搐,摸摸自己的鼻子,书怡无奈的耸肩,哎呀呀,原来冷面男被人戳穿心事后也会不好意思的呀!
这个女人绝对是在得便宜卖乖!
伸手轻轻戳了戳面前僵直的后背,书怡低语“你…准备带谁去?”
听出她含酸语气的胤禛,无声的扯了扯嘴角,然后闭上双眼,假寐!
见他不回答自己,书怡气恼的狠狠剜着他的后脑勺,不说是吧?以为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别忘了,十三这次也在随行人员之内,希韵早几天就告诉她了:去的人是那拉氏!是康熙下得旨意,估计是想让那拉氏跟去散散心吧,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真够可恶的,明明她都没有希望,他还来撩拨她,说得跟她只要想去就能去似的!然而书怡并不知道,背对着她的男人确实一心想带她去,甚至都想好应对皇上责问的策略了翻个身,书怡不再纠结谁去的问题,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低喃道“我有洁癖呢,可怎么办?”
洁癖?什么东西?干净的意思吗?一直竖着耳朵注意着某个小女人说话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这边还没弄懂,那边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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