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不是低调是澹定第5部分阅读
清穿之不是低调是澹定 作者:rouwenwu
胤禟摇摇头“不太清楚!”
胤禩想了想,对干坐着的十六,十七说“你们先跟着十哥回我府上,八哥和九哥还有点事情要办”
胤禄,胤礼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广源’门口“八哥,来这儿干嘛?”胤禟不解得问胤禩也不回答,自顾自得走了进去,店主一见他,忙笑着上前献殷勤“这位爷想要点什么?”
“一支蝴蝶形的白玉簪子!”
店主一听,有些为难,“这位爷,不瞒您说,您来晚一步,那支簪子已经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是谁如此大手笔?
“你可记得买主的样子?”
“一个身形劲瘦,长相俊秀的男子,他说是买给他夫人的!”店主回忆着说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胤禟凑身上前问“八哥想要什么样的簪子?我去帮你弄来,这破店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店主闻言,脸色沉郁,想开口反驳却在瞟到胤禟腰间露出的白色玉佩后愣了愣胤禩遗憾得看了看货架,然后对胤禟说了声“走吧”
两人翻身上马,胤禟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没买到簪子的缘故,安慰他说“八哥把簪子的样子跟我说说,我找人去给你打一枝,保准一模一样!”
胤禩摇摇头,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脸皮很厚得大吼一声“吾要评论!!!!!!”
姐妹情长
在尚书府门前徘徊了一会儿,书怡终于鼓足勇气去敲那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大门“吱嘎~”门开了,探出个脑袋来瞅着书怡瞧了瞧说“你找谁啊?”
“我找你们希韵格格,烦劳小哥通禀一声!”
“找格格的?你是谁啊?”
鹦哥扥扥(den四声)书怡的衣襟,递了一锭银子给她,书怡忙笑着转手递给门里的人说“你就说钮钴禄?书怡来了,她就知道了!”
那人接了银子掂了掂,说“等着吧!”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书怡对着紧闭的大门喃喃自语“唉~原来电视上演得都是真的呀!”还以为那样演是想故意凸显奴才的势利呢!
“格格说什么呢?”鹦哥有些没听清楚她的低语,疑惑的问“啊~发发牢马蚤而已!”
街角暗处胤禛静静看着坐在尚书府门口的小女人,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竟然和尚书府还有来往,真是让他意外啊!
很快,他就看见尚书府的大门开了,一个和书怡年龄相仿的女子蹦了出来,抱着她笑着叫着,然后两人说说笑笑的进去了!
见不需要再跟踪了,胤禛转身想要回府,他也该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了,想起胤禩,不禁又回想起方才那几个人在东莱居有说有笑的样子,胤禛的手不由得攥紧,鲍鱼泡饭是么,他会让她专门为他一个人做的!
希韵的房间书怡坐在希韵的床上,吃着水果,四处打量着房间,鹦哥那丫头跟着希韵的丫头逛院子去了,所以房间里就她和希韵两个人“我的房间还不错吧?是不是很古典啊?”
书怡白她一眼,臭美!“在这个年代,你的房间要是很现代才出奇嘞!”
“来找我干嘛?”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让你第二天去找我的吗?都几个第二天了呀?还没见到您老人家那让人见之忘俗的身影!”
“啊咧咧~原来见之忘俗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呀!”希韵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天啊,拜托请不要用柯南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好?”书怡扶额痛苦不已~
希韵闻言立马换上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说吧,上次你就说有要事告诉我!”
书怡点点头,“我有张燕的消息了!”
“在哪儿?她在哪儿?”希韵震惊的抓住书怡的双手急急的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是回到现代了还是…”
“…是么”希韵失望的松开了手“但是,历史上那个有名的孝懿仁皇后就是她!”
什么?
书怡对上希韵错愕的眼神,坚定的点点头,然后把那次与康熙会面,两人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这么说张燕是被后宫里的某个人迫害致死?”希韵听完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恩~我也这么怀疑,康熙对这件事忌讳很深,明显不愿深谈,我猜他应该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不肯追究!”书怡点着下巴思索着“可恶!亏我还挺崇拜他呢,什么千古一帝啊,原来也是个包庇犯人的小人!他居然还好意思假惺惺的跟你说想见张燕?呸!做梦去吧!”
看着希韵火冒三丈的样子,书怡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幸好啊,康熙先遇到的是自己,要是希韵…书怡想想都觉得冷,那场面估计会很那啥吧!
“书怡,我要给张燕报仇!”
“诶???”
“诶什么诶?难道你不想?你和张燕那么要好,她被人害了,你能无动于衷??”
 ̄□ ̄||我并没无动于衷啊!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我现在正打听当时跟着张燕进宫的贴身丫头去哪儿了,只要找到她一切都好办!”
希韵听着她的的话直点头,不错,“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下个月要大婚了!”
…….
“你可以再晚点告诉我,最好是大婚以后再告诉我,没关系的!”
见书怡有些生气,希韵忙猴到她身上,谄媚的笑说“那哪能呢!红包还是要收的,对吧?”
…这女的你就不能把她当正常人来看!刚才还气的要命,现在又琢磨红包了!唉~
“你在雍正府里过得如何?”玩笑够了,好友的生活是否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还好!”
希韵贼笑着用手肘拐拐她,“四爷常去你房里过夜吗?二人世界恩恩恩,如何?”
白她一眼,书怡含蓄的回答“本人现在还是女孩!”
什么意思?希韵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他从没在我这里睡过!”书怡耸耸肩无所谓的回答“难道网上写的都是真的?雍正专宠年贵妃?”
“是不是专宠我不知道,但是他一个月除了去福晋房里,剩下的基本都在年氏房里!”
希韵难以相信的喃喃自语“你刚进门就打入冷宫了?怪不得都说乾隆的母亲不得宠”
书怡嗑着瓜子欣赏着她发呆的窘样希韵回神后看到的就是她似笑非笑的死样子“喂~你都不急啊?”
书怡摊摊手“你…”希韵似在斟酌用词,停顿了一下后,开口“该不会还忘不了他吧?”
他?书怡一愣,而后明白她指得是自己前任男朋友“那天在茶楼里碰到你,看你面对着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都可以面不改色,侃侃而谈,以为你放下了呢”
“我是放下了呀!只是对雍正没有那种感觉,仅仅是敬畏而已!我在等一个人”书怡盯着面前的茶杯失神的说着“知道知道,你在等那个肯为你绾发的人”希韵没好气的接口,真不知道书怡那脑子是怎么长得,看着挺聪明的人偏偏去信小说里那些夫妻结发之说,在现代时就留了一头长发,直垂到腰下,那时她们就常问她为何留那么长,她每次都是笑笑说,等一个人为她绾发!╮(╯_╰)╭“算了,反正你这个人有时候原则高于一切,谁劝也没用!不过,你嫁都嫁了,就算碰到那个肯给你绾发的人,你难道还和他私奔不成?”那弘历谁来生啊?
“说不定哦~”
“你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的笑出声屋外不远处的回廊,鹦哥朝着不断传出笑声的方向努努嘴,小声得跟希韵的丫头翠柳说着“格格她们的感情真好”
翠柳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可不是,这都笑几回了!”
“你家格格平时在府里也这样么?”
“哪能啊,我们家爷还不用眼神冻死格格!你们格格呢?”
“我们格格…很活泼!”翠柳想了想说“恩?”鹦哥有些好奇了翠柳指了指回廊旁的池塘,“看到那池塘了么,那就是我们格格最近的杰作!”
鹦哥站起身望了望,唔~挺有型的,月牙形的池塘旁边还有个类似太阳的圆形水坑!跟格格曾经讲过的台湾日月潭很像嘛“怎么弄得?”不解的回头问“那是格格从别处弄来的火药,本来想炸池塘里的鱼,结果埋错了地方,炸出了一个坑!”翠柳苦笑着说,为这事,自己差点被老爷杖刑…….
真的…是挺活泼的鹦哥无限感慨,相比之下,自家的格格还是很不错的!
阴谋
当天,书怡在希韵那儿蹭了晚膳后才回得府~
翠珠见两人平安回来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还真是怕了这个主子了!自从上次书怡救了她父亲的命后,翠珠对她可谓死心塌地啊,其忠心程度直逼鹦哥当晚,书怡给这些小丫头们讲了讲外面的趣事,大家玩乐一会子,然后各自睡去,一宿无话几日后的清晨,书怡从美梦中惊醒,烦躁的翻了个身,发现扰人清梦的噪音仍在,赌气的将被子蒙上头,可惜,仍旧睡不着,认命的坐起身,冲着屋外喊着“鹦哥~鹦哥~”
鹦哥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发现主子脸色不好得瞪着她“出什么事了,格格?”
“出什么事了?这话该我问你!一大早的,外面瞎吵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了?”这天都还没大亮呢!
“哦~刚才四爷嫌早膳做得不好,发了一通脾气,这不,厨房的人正在想办法呢!”
“他们想办法就想办法,跑到人家院子门口瞎喊什么啊?”书怡一掀被子,站在床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窗外嚷嚷鹦哥嘴角抽搐了一下,格格这形象…
见鹦哥不说话了,书怡才发觉自己迁怒到她身上了,朝她摆摆手,“不好意思,我起床气又犯了,算了算了,他们也不容易,大不了下午我在补眠好了,你进来给我梳洗吧,等会儿还要给福晋请安”
“恩,奴婢这就去准备!”
书怡原因为事情会很快解决,然而接连着几日清晨,书怡都是被吵醒的终于….
“主子!”厨房里的人见进来的人是书怡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请安“恩~”书怡四处看了看,然后指着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人说“你出来下!”
那人乖乖得跟着书怡出了厨房,两人在回廊上站定“我只想问一下,你们这几日早晨是怎么了?总是吵吵嚷嚷的!”
那人的身子一僵,忙低头请罪“惊了主子,奴才…”
没性子听他的请罪辞,书怡直接打断“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回主子,前日皇上赏给王爷一些鲍鱼滋补身子,可是这鲍鱼的做法,奴才几个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做得总是不合王爷的胃口,这几日也没少挨王爷的训斥”
书怡听后,皱了皱眉,历史上不是说雍正帝最是节俭么,怎么这么执着口腹之欲啊?果然,历史都是骗人的!书怡瘪瘪嘴,得出结论“这鲍鱼的做法我倒是听说了一种,这样吧,我写下来然后让丫头送过来,你们照着做吧!”书怡心想这样总该可以了吧?终于能睡个美容觉了那人一听,犹豫半晌,怯怯得开口问道“主子,能请您明日早起做一次么?因为这几日我们也是照着菜谱做得,却总是掌握不到要领!”
闻言,书怡再也忍不住的朝天翻了翻白眼,没搞错吧,还要亲自做?明日还要早起?
“那以后该不会都要我做吧?”
“不不不,若是明日王爷用着好,我们几个就跟着主子学,以后自然也不必烦劳主子”
书怡忍不住轻哼:这算盘打得真好,若是用得不好,你们一来可以推卸责任,二来也不需要再学!罢了,还是睡眠重要,他们这些人也是身不由己,这笔账还是要算在那个假节俭真奢侈的雍正身上!书怡想想就应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胤禛看着端来的盖碗,不解的看了看总管高福,只见高福笑着低语“爷,这是钮钴禄主子起大早刚做好得,您尝尝”
那个小女人做的?胤禛翘起嘴角,然而揭开盖儿一瞧,嘴角就僵在那儿了!
一直注意着胤禛表情的高福见他似乎有些不郁,忙解释“爷说得那个鲍鱼泡饭想是太耗功夫了,钮钴禄主子说早膳不适宜吃那么油腻的,所以特别做了清汤的,想是主子提前询问了下人爷的口味”
胤禛对他最后一句的解释似乎很满意,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清汤,咸淡正合适而且很鲜美高福见他又翘起嘴角,不禁暗松口气,连日来的努力终是没白费,王爷这次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先是让下人在怡心阁外大声嚷嚷,又让厨房管事的在钮钴禄主子面前装可怜,还不断让人向外传言他因为早膳不满,想着,高福隐隐有些明白,王爷似乎一开始就想让钮钴禄主子给他做早膳,只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喝完了汤胤禛心情很好的准备上朝,在要跨出门的瞬间似是突然想起般,将高福唤到身边“传下话去,就说钮钴禄氏体贴爷,亲手为爷做得早膳让爷很感动,也很满意,以后早膳就让她做吧,啊,还有,吩咐厨房将需要的东西尽数搬到怡心阁,让她在那儿做就行,两边跑太麻烦了,以后爷也会常在那儿用早膳”
交待完,胤禛大踏步的离开,留下高福一人发着呆,‘以后常在怡心阁用早膳’,这是不是意味着钮钴禄主子的好日子来了??
胤禛现身
王爷以后要在怡心阁用早膳这一消息就像台风一样,瞬间席卷了整个雍王府,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胤禛此举的真正含义福晋那拉氏听后表面看起来毫不意外,实际心里也在琢磨:于公,她很乐见这种事情发生,年氏在府里一枝独秀的日子实在太久了,她期盼着能有一个人可以和年氏抗衡,这样,对于她这个嫡福晋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害处!于私,书怡进府快有一年了,恪守己则,安守本分,对自己也是恭敬有加,这样一个安静似水的女子比之年氏,李氏实在好太多了,她若受宠,自己倒也无需太过防备既然于公于私对我都有好处,那么有机会我就替爷再加把柴,让这火烧得更旺些~心中打定了主意,那拉氏吩咐丫环准备好茶水,她知道一会儿该有不少的女人过来探自己的口风,想看看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年氏接到消息时有些难以置信,胤禛他究竟意欲何为?然而不管他打着怎样的主意,钮钴禄氏未来受宠是一定的了,心突然钝钝的疼,她,终于引起他的注意了吗?寺庙那次相遇,她对钮钴禄?书怡就有着莫名的敌意,总觉得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会被她抢走似的,而今,沉寂了快一年的她,终于要出手了吗?
李氏听到消息时思索了好半天才想起怡心阁住的是谁,继而想起她曾经绣过香囊给弘昀,心里对她有了一丝好感,不过李氏也很好奇,一个让她都快忘记了的女人是如何引起爷的注意的?印象中,这个钮钴禄氏很安静,似乎不是一个狐媚的女人!
耿氏听闻只是一笑,爷终于忍不住了,从他把书怡安置在西院开始,到晚宴上目光的停驻,甚至是这段时间流传的一些风言风语,可以清楚的看出爷对钮钴禄氏的特殊,不过钮钴禄氏对爷就…想起以前见书怡时,她眼睛都不看爷一下的样子,耿氏就憋不住的想笑,原本以为按爷的性子,两人还要僵持得再久点,没想到会这么快,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所以爷才忍不住的先跨出一步?
相较于各院的猜测,整个事件的女主角书怡童鞋则再三的让高福重复着胤禛的话第一遍,幻听~
第二遍,还是幻听~
第三遍,怎么还是幻听~
高福苦笑着看她自欺欺人的表现,忍不住上前说“主子,不是幻听,爷是真的要来怡心阁用膳,而且吩咐您每日负责他的早膳”
书怡瞪他一眼“府里已经拮据到这地步了吗?”
诶?高福不解的看向书怡,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没钱请厨娘了吗?”
…无语得低下头,高福明白她这是迁怒啊迁怒!
突然,“哎呦~”一声,鹦哥望去,发现某人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她慌张的跑过去扶起书怡,一旁的高福也吓得脸色发白,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的,让人太没安全感了呀!
“格格,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看到书怡额上冒出的冷汗,鹦哥吓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书怡想朝她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可是肚子实在太疼了,那扯出的笑容也十分扭曲,反而让鹦哥心里更加担忧高福一见情况有些不妙,马上招呼人去通知福晋知道,然后又派人出去请大夫,王爷对这个钮钴禄氏看来很上心,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时之间,怡心阁里人仰马翻等那拉氏赶到的时候,大夫已经开好方子了“大夫,她没什么事吧?”
“回福晋话,格格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怒攻心导致心血不畅,再加上格格初次来潮,所以才会郁结,老朽已经开了方子,只要照此方吃上三天就没事了”
那拉氏点点头,“有劳了,高福,带他下去领赏吧!”
“多谢福晋赏赐”
待人都走光了,那拉氏才坐在书怡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住叹气,真是孩子性子啊!
晚上,胤禛回府,听完高福的叙述后,直接抬脚朝怡心阁走来此时,书怡正受着中药的荼毒“鹦哥,好苦,我不要喝了”
“格格,良药苦口,不喝病怎么能好?你看,这里有福晋特别差人送来的雪花洋糖,喝了药,再吃一块这个,就不苦了!”
骗人!书怡眯着眼睛看她,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话,而且这又不是病,不需要吃药!想着,书怡伸手摸向小腹,这个身体终于迎来了二次发育,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真的占有了这个身躯,因为体内那萌动的青春气息是如此的浓烈,让人无法忽视正胡思乱想时,胤禛掀帘进来了“好点了吗?”再看到那张苍白的小脸后,关切的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书怡被他明显含着的温情话语惊住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回答,马上朝他点点头鹦哥识趣得将药碗放到一旁,然后悄悄得退了出去胤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书怡,又望了望桌子上的药碗认命的,书怡在他的注视下,拿起药碗然后一饮而尽!
唔~真的是太苦了刚想喊人,给她送碗水来,一个阴影笼罩了她,书怡呆呆得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张嘴”
随着低沉的声音,书怡听话的张开了嘴,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放进了嘴里,赶紧砸吧两下,真甜!
胤禛摸了摸她因为疼痛而汗湿的头发,轻声说了句“好好休息”,而后转身离开被他的举动再次惊住的书怡直到鹦哥满面笑意的进屋后才回神:这个人,他到底干嘛来了?
梦回
“书怡,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湖边柳树下,一个俊逸的男子微笑着对他面前的女孩说着就见那个女孩有些羞涩的点点头,两人相拥。
天际,夕阳如血!
书怡惊了下,这个不是…
画面如电影般不断的播放着:教室里,食堂内,走廊上,两人携手说笑的身影草地上,湖畔边,花园内,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冬天,男孩用心捂热了书怡冰冷的双手夏天,男孩用情驱走了书怡炎热的烦躁一句“别哭,你的泪似乎带着刺,扎得我心很痛”
一声“小傻瓜,我就是要宠你,宠到让你离不开我”
……
泪,无声无息的滑落,甜蜜犹在,可惜,物是人非了画面一转:一幢破旧的公寓书怡隐隐知道那间公寓里正在上演着什么,她不想进去,可是双脚却不受控制的往里走房间里,一片狼藉床上一对衣衫凌乱的男女忐忑的望着突然闯进来的女孩,男孩张了张嘴说“你怎么…”
他未说出口的话书怡却知道,他是想说你怎么会突然回来,不是跟着导师去上海了吗?
然而话终究在女孩冷漠的注视下咽了回去,女孩冷冷的看着床上那个惊慌失措的女子,是她,竟然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同班同学的她?
“你们继续!”说完,女孩转身离开,男孩着急得想要去追却被另一个女孩子抱住书怡追上了快速奔跑着的女孩,看她一个人在湖边柳树下垂泪‘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要为他哭?’
是为了祭奠逝去的三年恋情?还是为了祭奠自己残破不全的心?
书怡掬起她脸上的泪珠,然后意料中的看到了那张熟悉至极的脸,是她在现代时的脸画面又转:男孩终于堵到了一直躲着他的女孩“书怡,你听我说”
女孩伸手拍去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现在,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肮脏不堪“有话就说,我听着呢!”
“书怡,那次是意外,那晚我们喝醉了,然后…”
女孩没有听完,直接越过他离开,这些话无论是事实还是借口,都老套的让她没有听下去的欲望男孩呆呆的望着女孩离去的身影,不知所措远处,女孩淡漠的声音和着微风飘来“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杨毅,我们分手吧!”
杨毅,我们分手吧!
猛地,书怡睁开双眸,望着虚无的床顶发着呆,有多久没做关于他的梦了?烦躁的抓抓头发,难道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又做梦了?
轻叹了一口气,书怡翻身准备睡去,身子却陡然一僵,复又翻过来,望着黑暗中的一角,说道“谁在那儿?”
朦胧中,黑影似是起身往床这边走来,书怡恐惧的抓紧胸前的被子,瞪大了双眼试图看得清楚一些,然而,房间实在是太暗了终于,黑影在书怡的床边站定,静静的下意识的将身子往里缩了缩,然后开口“是谁?我可喊人了”
“做噩梦了吗?”那黑影淡淡的说听出来人的声音,书怡轻呼一口气,“四爷,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胤禛无声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到她的床沿边,“你怕我?”
书怡翻了翻白眼“这不是怕的问题,大晚上的,一个人突现你房间,你不怕吗?”
“你平时似乎也怕我!”胤禛似乎与害怕较上了劲,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她一直躲着他?每次他来,她不是去福晋屋里就是在别人房里串门子,躲他躲得如此彻底“那不是怕,是敬畏!”有些淡淡的语气“哦?爷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敬畏?”语气里多了一分好奇,少了一分紧迫“有些人天生下来就是给人敬畏的,不需要做什么?”
“比如说…”
“比如说皇上!”书怡默契的接他的话茬气氛突然安静的有些沉闷半晌,才听他开口“你的意思是爷也是这种人?”
书怡并没有回答,有些话只能意会,说出来反而不好胤禛似乎不意外她的沉默,也不追问,两人在黑暗中一问一答的聊着:“这么晚了,四爷不去休息,跑来奴婢的房间做什么?”
“某人躲着爷,爷也能这个时候见到她”
书怡闻言不自然的别开眼“我…奴婢并没躲您”只是不想看见你而已“是么?”胤禛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月光趁机照进来,让书怡可以清楚得看到他那双神色复杂的眼眸“四…四爷,咱点上蜡烛吧?”
“为什么?”
“这样黑…奴婢有些害怕”尤其对面还坐着个你!
胤禛松开手,眼望着窗外,淡淡的说“我觉得这样挺好,人有时候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因为眼睛看到的往往比想象更加残忍!”
书怡的身子一僵,脑海不自觉浮现出刚才做得那个梦,真的…比想象更加残忍呢!
黑暗中的触觉总是异常灵敏,胤禛很轻易的捕捉到书怡在听到自己的话时,身子僵了一下“你…也体会过?”
面对他的询问,书怡不知该如何回答“四爷,很晚了,您是不是该…”
“爷今晚在这儿睡!”
什么??
书怡瞪大了双眼,这个人真是得寸进尺了,给他个破筐他还真就蹲里面下蛋了?
“不行!”
“这是爷的府,爷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
“你…”咬咬牙,我忍!“那四爷,您睡床,奴婢睡榻总可以了吧?”
“你也睡床!”
似是感觉到书怡起伏过大的情绪,胤禛又补充了一句“爷不爱强迫人,你放心吧!”
这算是变相的保证?
书怡眯着眼睛看他褪了外衫,钻进自己的被子里恩~很香,很软~
这是胤禛躺进的第一反应“你用的什么熏香?”
“奴婢从不用熏香,是枕头,这个枕头里塞满了薰衣草,所以很香,薰衣草有疏通气血,保证睡眠的功效!”
“哦~你通医理?”胤禛问出了一直存在心里的疑惑“不通,只是闲来无事的时候随手翻了翻医术而已”
随手翻翻医术就能知道这么多?心中明白她是有意敷衍自己“你总是睡得那么早吗?”无论多晚回来,其他女人都会秉烛等着自己直到收到自己睡下的消息为止,可这个小女人,每次来她院子,总是黑漆漆的一片“早睡早起身体好!”
是么?爷更相信,是你不在乎,不在乎我!胤禛抿抿唇,想着胤禛歪头想跟身侧的小女人再说两句,却看到了某人甜美的睡颜,不禁勾起一抹苦笑:真的是不把他放在心上啊!
摇摇头,甩开这种恼人的想法,胤禛抬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将她轻拥入怀,胤禛闭上眼睛,这个被窝暖暖的,软软的,萦绕在他们周围的是安心的馨香,让他突然有种家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床上单纯的睡觉,想想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和他控制不住的倾诉欲望,胤禛又有些释怀了,这个女人原本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等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书怡才睁开了双眼,呼~他终于睡了,两个人黑灯瞎火的拥被聊天的滋味太不好受了看着将自己禁锢在怀的双臂,她突然想起以前曾看过的一句话:晚上习惯搂着东西睡觉的人,内心都是缺乏安全感的!
麻烦走了
“呵啊~~~”懒懒的打个呵欠,书怡睁开了双眼,这一觉睡得真舒服,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右侧,意料中的空空如也,伸手摸了摸,凉凉的,没有半点温度,难道昨晚其实是她做了个梦?
正发呆,鹦哥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格格,王爷吩咐了今个儿不用去福晋那儿请安了!”
“诶??王爷?”书怡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鹦哥用手帕捂住嘴笑着“格格忘了?王爷昨晚在您房里歇息的事情?王爷说昨晚您太累了,今天就不用去福晋那儿请安了!”说完,用眼睛揶揄得看着她书怡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累?她是挺累的,大半夜的陪他聊内心世界!!
显然,他是故意让鹦哥误会的!
鹦哥见她没反应,又低下头疑惑的低喃“不过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院门明明锁了的…”
书怡一愣,没人知道,他该不会翻墙进来的吧?蹙蹙眉“你给我打盆水来吧”
“格格要沐浴??”
大清早的沐什么浴啊,“洗脸啊,我要洗~脸~”
“哦~奴婢知道了”喊那么大声干嘛鹦哥瘪瘪嘴出去了一直守在门外的翠珠见鹦哥退出来了忙上前询问“怎么样,怎么样?”
摇摇头~“格格还是那个样子,我看啊,难!”
闻言,翠珠有些着急“王爷好不容易来主子这儿了,要是主子还这么不上心,可怎么留得住王爷啊”
“就是说啊,这大半年我们也没少挨白眼,格格每月的月例他们都少给呢,更别提平日的供应了,蔬菜我们是最差的,就连摆在院里的花草我们都是拣别人挑剩的!”鹦哥越说越来气,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唉~”翠珠叹口气,前儿个守门的小德子就因为和年主子院里的奴才抢蔬菜,被打了,嘴现在还肿着呢,这事也没敢告诉主子知道两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语,直到里屋传来书怡的催促声,鹦哥才想起还没去打水梳洗完毕,书怡坐在软榻上瞅着鹦哥收拾东西,半晌,她开口说“我知道你们跟着我受了不少苦”
鹦哥身形一顿,忙回头跪下“格格这说得哪里的话,奴婢惶恐!”
书怡扶她起来,拉她坐在自己身旁说“虽然你们不跟我说,我却都知道,鹦哥,我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至少不是会争宠的人,所以…”
“奴婢知道,格格奴婢都知道”
“这府里的人也多是势利眼,让你们受了不少苦吧?昨天没看到小德子,原来是被打了”书怡叹了口气,起身打开首饰盒拿出一直雕花翠玉簪子对鹦哥笑说“我的月钱怕也没多少了吧?你把这簪子当了吧,然后给小德子买些好点的膏药回来”
鹦哥一惊“格格这怎么可以,这簪子可是您最喜欢的”
“我看也就它值几个钱,当了吧,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就戴着,没有就不戴,我对首饰不是很热衷”
“那也不行啊!”
“好了,鹦哥听我的!”书怡板起了脸色“…是”
见她委屈不满的收下簪子,书怡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我不方便去看他,你送药过去的时候帮我捎句话给他,以后不要那么傻,东西没有人重要,而且王爷不是下令让厨房送东西过来吗?以后我们的小厨房里会有不少好东西哦~”
“那…格格是答应给王爷做早膳了?”鹦哥闷闷的问她,这几日因格格的身子不适,所以早膳的事情拖延了,她原来以为格格不会答应的,毕竟赖床对格格来说是比吃饭都重要的存在,可是现在,格格似乎想要答应“呵呵~先把东西混来再说啦,总会有办法的!”书怡笑眯眯的回答,心里却暗自懊悔,昨晚应该跟胤禛谈这个问题的,她怎么就给忘了!
接连着几日,胤禛都宿在怡心阁,这引起了除那拉氏以外的其他女眷的注意和不满李氏在晨省时,含酸带刺的嘲讽了年氏一番,使得本就怒火高涨的年氏更是恨恨的用眼剜着坐在角落里的书怡一直低头喝茶的书怡看起来似乎不在意,心里却嘀咕不已: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她最不乐见的!不过,年氏应该要行动了吧?
果然,当晚胤禛刚躺下,就听有人敲门,他看了看熟睡着的书怡,将被子掖好后悄声出来胤禛见敲门的是高福,沉声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爷,年…主子的身子…又不好了!”高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喘息着回答胤禛一僵,不自然的回头望了望里屋,想想后,终是抬脚跟着高福走了几乎是门关上的那瞬间,书怡睁开了双眼终于走了,每晚抱着她什么都不能做,他憋得也很辛苦吧,打了个呵欠,书怡复又闭上双眼,明天,应该就不会有人再找她麻烦了吧!
想着,她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只是意识涣散的前一秒脑子里还在思索着:是天变凉了吗?
今晚的被褥感觉有些冷呢!
情动
清晨起来,书怡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的问鹦哥“今天是农历十月初十了吧?”
鹦哥边擦着桌子边点点头十月初十了啊~书怡点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鹦哥觉得今天怪怪的,怡心阁里的人都怪怪的不论她遇到谁大家都对她笑眯眯的,好像她有喜事似的~还有格格,从早晨开始就不再用她了,凡事都叫翠珠,似乎突然之间她成了最闲散的那个人无所事事的走到院子中央的小桥上,然后看着大家忙里忙外,啊啊啊啊~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傍晚,书怡趴在翠珠的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就见翠珠一个劲儿的点头,然后出去了,书怡看着她出去的背影微微笑了鹦哥进屋来看到的就是笑得妩媚动人的格格,她踌躇了一下,然后走到书怡面前跪下“格格,是不是鹦哥惹您生气了?若是,您就罚奴婢吧,只是…不要像这样的不理奴婢~”说着,泪水开始滑落书怡一愣,有些急了,这人,好不容易想让她清闲一天,怎么还哭了?
正想着怎么安慰她,翠珠急急忙忙跑进来说“主子,都准备好了!”然后有些错愕的看着跪在地上流泪的鹦哥准备好了?书怡一听激动的站起身来,拉起鹦哥笑着说“走,出去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鹦哥呆楞的跟着她走出了房间,一踏入院子,她的眼前被几个大字给镇住了‘鹦哥,生日快乐!’
“…格格”
书怡回头看着震惊的她一笑“我是个穷主子,买不起那么多鲜花,所以让人去收集花瓣了,还好,现在天气转凉,花瓣还是有很多的!”
翠珠见鹦哥还是愣着神,不禁‘噗嗤~’一笑“主子,今天也是鹦哥姐有福,天公作美,要是刮风下雨,这些花瓣也拼不起来啊~”
“对对~”书怡直点头!然后凑到鹦哥耳边悄声问她“喜欢吗?”
鹦哥哽咽着点头,她已经有好几年都不曾过过生日了,甚至都忘记自己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没想到格格居然会记得,想着,又抬头感激的看着书怡书怡拍拍她的手,回头吩咐翠珠“告诉院里的人,把门插了,我们今晚闹通宵~”
“好嘞~”翠珠兴奋的应声离去鹦哥却有些担忧“格格,通宵不好吧,万一王爷来…”
书怡摆摆手,一脸轻松自然“安啦~他不会来的!”这几天他忙着安抚那个发酵的年糕,不会顾及到她们的!当然这种话是不能对鹦哥说得,她一直对那天晚上自己没挽留胤禛介怀着!
突然,书怡一拍脑门,大喊“对了,厨房还炖着鸡呢,我得去看看~”说完,急急忙忙朝厨房奔去~
鹦哥望着她匆忙的背影笑开了怀‘真好,格格能如此开心!’自从那晚王爷被年福晋叫走以后,这些天他都不曾来过怡心阁,原本还以为格格会伤心,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只是如今她也说不准格格不爱王爷这种事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晚膳时间 怡心阁的正厅里摆着一张大圆桌,所有人围着圆桌坐下后,书怡端起酒杯说“来,大家敬我们的寿星鹦哥一杯!”
说完,看着鹦哥,等着她先干为敬鹦哥被大家看得有些脸红,羞赧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好~!”
其他人也跟着干了杯中酒,“花红柳绿,你们俩唱首歌给我们听吧~”
被书怡点到的两个女子对看了一眼,相视一笑后站起来,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高歌一曲与此同时,雍王府门口胤禛刚下马车,就见高福站在门口等着“有事?”
“爷,福晋让奴才告诉您,晚膳她以备下,您现在是直接去用膳还是回书房看会儿折子再去?”
胤禛看了看天色说“先回书房”
“是!”
高福跟着胤禛进了西院,路过怡心阁时,就听里面传来了嘈杂的叫好声胤禛皱了皱眉,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高福见主子驻足,也跟着停下望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爷~里面好像是在聚会一般”他刚才似乎听到了小德子的声音胤禛点点头,他也听出来了,刚想举步向前走,里面又传出歌声了多少次总在定格瞬间希望总会跟着失败旁边我看见挥舞的翅膀像个天使坠落凡间我若在停留在你身边把你的心装进我的胸怀到现在早已成长起来舞动果实和你的爱呼吸能和你一起随风飞翔忘掉那所有的悲伤过往像风儿一样站在风里沐浴阳光呼吸能和你一起随风飞翔抓住了我们的快乐天堂像花儿一样让欢笑和开心登场are you ready脚步被一瞬间定格在了那里,胤禛感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这歌声…居然如此的哀怨缠绵!这声音…又是如此的熟悉,钮钴禄?书怡你心中的哀伤是因为我么?胤禛抬头望向高高的怡心阁楼,心中扬起激动歌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