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步入大清第12部分阅读
清穿之步入大清 作者:rouwenwu
反正早晚也要嫁嘛!”霍桑汗兄不在意地说道。
“切,少打我的注意哦!”说完我不再理他,提步走在了前面。
众人簇拥着我们走向汗兄的大帐。
晚上的时候,汗兄为了欢迎我回归科尔沁草原,举行了大型的篝火晚宴。
虽说是冬季,可是人们的热情却是非常的高涨,一点没有受寒冷的影响,悠扬马头琴声还有动听的蒙古长调,还有蒙古姑娘们美丽的舞姿,蒙古男儿豪迈的歌声,让晚宴非常的精彩。
可是这些却都提不起我的兴趣,多尔济不在,我的情绪低落。
师兄坐在霍桑汗兄的右侧,两个人边聊着边喝酒。
没精打采地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喝着马□酒,温暖醇香的酒味却温暖不了我的心。
“云格玛姑姑,你怎么了?”这时坐在我旁边的乌兰图雅看到我的样子,张口问道。
我噗的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云格玛姑姑?乌兰图雅是霍桑汗兄的小女儿,多尔济的亲妹妹,比我还大一岁呢。
“乌兰图雅,你就直接叫我云格玛就成了,姑姑还是别叫了。”我才十五岁,却当一个十六岁小姑娘的姑姑算是怎么回事啊。
“可不是,你是父汗的妹妹,当然就是我的姑姑啊。”乌兰图雅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无语。
不是都说大漠儿女豪迈不讲究规矩,乌兰图雅怎么就是个特例呢。
突然乌兰图雅笑的贼兮兮地凑到我跟前说道:“呵呵,姑姑是不是在想多尔济哥哥啊?”
我一愣,我确实是在想多尔济,可是被乌兰图雅这么直接地问出来,我的脸瞬间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窘迫,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是乌兰图雅根本不想放过我,推推我说道:“云格玛姑姑,哥哥被父汗派到其他的部落里处理一些部族的事情,估计明儿或是后儿就回来了,所以,嘿嘿,云格玛姑姑不要急啊!”
“死丫头,谁急了,他爱去哪去哪,我才不关心呢。”我嘴硬道。
“哦……”乌兰图雅明显不信,拉长了声音说道:“嘿嘿,云格玛姑姑真的不在乎?那哥哥要是娶了别的女人呢?”
乌兰图雅的话音刚落,我就怔住了,酒杯从手里就掉在了地上,多尔济可能会娶别的女人这一直是我的心病,虽然我们现在正在相恋,可是历史上他的那个公主妻子却一直在折磨我的心。
我从来就不敢想我们的结局。
“云格玛姑姑,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说话啊?”乌兰图雅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急得连连唤我。
我们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霍桑汗兄的注意:“云格玛、乌兰图雅你们怎么了?”
乌兰图雅站起身,焦急地刚要说什么,却被我打断:“汗兄,我不小心打了酒杯。”
霍桑大笑:“一个杯马,碎了就碎了,乌兰图雅大惊小怪。”
乌兰图雅小心地回头担忧地忘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反驳霍桑汗兄的话。
而师兄略带忧伤的视线却和我的视线对上了,我连忙别开脸。
拿起侍女重新换上的酒杯一仰脖干了杯中酒。
多尔济,你在哪里啊,你是不是会娶别的女人?
我们会有未来吗?
这时一个蒙古憨厚的蒙古青年端着一杯酒走到我面前,唱了一首歌,然后端着酒杯看着我。对于蒙古语,我只懂几句而已,所以他唱的是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懂。
我茫然地看着他,我旁边的乌兰图雅偷偷地槌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他是在你求爱呢,歌的意思是在表达他对你的爱慕,如果你喝了他的酒就是你同意了他的追求。”
求爱?
我看看眼前的青年,略带歉意地摇摇头。
青年略显失望,一口喝了自己的酒,然后冲我一笑,转身大步的走了。
而其他想向我敬酒的青年见他碰了钉子,都站在那里没有了动作。
这时场中央的歌舞停了,大家全部热烈的鼓掌,这时霍桑汗兄眼里闪烁的一丝精光笑着对我说道:“来来,云格玛都快一年没回草原了吧,来来给大家唱个歌吧!”
下面的人轰然叫好,我一点也不想唱:“汗兄,我记得我七月份的时候可是回草原来引马驹了,这才半年的事情。”
“呵呵,这个丫头就这张嘴厉害。”霍桑汗兄也不恼。
可是其他人却不打算放过我齐声喊道:“云格玛、云格玛、云格玛!”
我叹了口气,挡不住众人的热情,我走下场,站在场子中央,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将马头琴放在我的膝上,虽然我弹得不好,但是和其其格还是学了一点。
我绽开一个微笑,大声说道:“好,那我就给唱一个。”
“好哦!”众人欢快地叫好。
我低下头,尝试地拨了一下马头琴,这才开始唱起来: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
总想听听你的声音
总想住住你的毡房
总想举举你的酒樽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
如今踏上归乡的路
走进了阳光迎来了春”
多尔济,你听见了我,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草原的约定,如今我信守约
定回来了,可是你在哪里?你是否如我这般想你一样想念我?
缓缓低下头,拨弄马头琴声,再次启唇接着唱这首《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突然一个豪迈低
沉的男性嗓音加入进来,熟悉的嗓音,让我的手微微一颤,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回来了,多尔济回来了。
我高兴地昂起头,接着唱着,视线循声望去,只见对面的篝火后,慢慢闪出一个人来,高大
的身影,略带风霜的脸庞,盈满我的视野。
“看到你笑脸如此纯真
听到你声音如此动人
住在你毡房如此温暖
尝到你奶酒如此甘醇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想约在祭拜心中的神
如今迈进回家的门
忍不住热泪激荡到心
我曾在远方把你眺望
我曾在梦乡把你亲近
我曾默默为你祈祷
我曾深深为你牵魂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诉说思念的情
如今依偎在草原的怀抱
就让这约定凝成永恒
如今依偎在草原的怀抱
就让这约定凝成永恒”
歌声结束了,多尔济也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仰头傻傻地望着他,嘴唇颤抖,不知该说什么。而多尔济的热情灼人充满思念的目光也落在我的身上,两人视线交缠,身边嘈杂的声音全部离我而去,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的眼中只有多尔济,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的想念他,想念我的“猎人”。
“小狮子!”多尔济此时的声音显得是如此的低哑性感。
“多尔济!”我轻声地唤道,声音低柔惑人。
突然多尔济上前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场地,周围人群的起哄声叫好声,这时才传入我的耳中,而我才感觉到耳朵发烧,可是一点也不想和多尔济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双臂缠上多尔济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胸透,让他的气息将我自己全部包围。
而多尔济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黑眸透出惊喜,眼神更加明亮灼人。
闭上眼睛,任由多尔济将我带走,我甚至想到,即使他现在带我去天涯海角,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离开,不管不顾……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和多尔济腻在一起,骑马、射箭、打猎,冬日的草原到处都是我们的身影,到处都是我们的足迹。
这一天草原飘起了大雪,寒风凛冽,我和多尔济无法出去只有我在他的帐子里。
而此时的我正昏昏欲睡地蜷缩在多尔济的怀里,多尔济坐在地毯上,健臂搂着我,旁边是三个烤人的火盆。
“怎么,小狮子变成小猫了?”多尔济摸摸我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笑道。
我嘟着嘴:“我本来就是猫儿。”
“呵呵,小狮子说自己是猫儿,那我是什么?”多尔济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
“你是臭猎人!”
“哦?臭?那小狮子好好闻闻,我到底臭不臭?”说完多尔济眼里闪着光,趁我迷糊之际堵上了我的唇,霸道的唇舌,闯入我温暖的口腔,缠上我的舌,吸允我口中的甜蜜。
我嘴角微翘,没有躲开,而是迎了上去。
感受到我的回应,多尔济大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脑,让我的唇更加贴近他的,彼此交换着浓烈的爱意。
好久,多尔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可是薄唇还是一下一下的啄着我的唇。
我微喘着气,默许了多尔济的行为。
“我们成亲吧!”突然多尔济的口中冒出了这一句,虽然他是笑着说的,可是眼眸里的认真却让我一怔。
成亲?
军营生活之定情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两章就进行京城卷了!不知道喜欢十四的亲们高兴不啊?
成亲?
我何尝不想!
可是还没有参加选秀,我还有我身份的限制,现在如何能成亲?
“多尔济,我……”我不知我该怎么回答。
“云格玛不想嫁给我吗?”多尔济扳过我的肩膀,让我和他对视。
见我没有回答,多尔济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小狮子。“
“不嫁你还能嫁谁?”我压下心底的不安,故作轻松答道。
“哈哈哈,这句话我爱听,不过小狮子也真不害臊,说的这么直接。”多尔济的眼里的阴霾消去,只剩下阳光。
我猛地瞪大眼睛:“好啊,嫌弃我了,是不是,好,那我现在就找别人去直接去,那天的晚宴有好多的蒙古勇士向我表达情意呢,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说完,就挣扎地从多尔济的怀里起身。
多尔济见我真恼了,忙笑着一把抱住我说道:“呵呵,我的小狮子别生气啊,你的猎人和你开玩笑呢,你说嫁我,我当然高兴了。”
“哼,你以为除了你,我就嫁不出去了,我现在就能给你找一个去。”我用力推开禁锢我身子的手。
“小狮子!”突然多尔济严肃地唤了我一声,我停下动作,转头看他,只见他眼神危险地注视着我:“以后不许你说嫁给别人,听见没有?你的猎人只能是我!”
“哼!”我不再挣扎,气呼呼地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好了,小狮子,别气了”见我没反应,多尔济扳过我的脸:“好了,好了,我错了,你打我一顿出气。”
“真的?”我眨眨眼。
“当然。”多尔济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就怕你舍不得!”
“怎么舍不得?”我作势扬起手打他的胸膛,可是半途中手却被多尔济抓住了,拽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亲了又亲。
我一阵羞赧:“你,你放开。”
“不放!”说完多尔济再次堵上了我的唇,慢慢地滚烫地唇开始在我脸上流连,划过我的额头我的眼眸,鼻子,然后又来到我的耳垂处,两边厚实的嘴唇含住我耳垂吸允。
“恩,”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
听到我的呻吟,多尔济的呼吸变得愈加沉重了。
而他的唇渐渐移到了我的露出的颈项上,唇瓣下移,我领口的扣被多尔济用牙齿咬开,胸口的衣襟敞开了。可是多尔济又回到我唇上,开始与再一次深切地唇舌交缠,而多尔济的大手却深入了我的衣内。
我倒吸一口气,想要阻止,可是手已经无力抬起。
突然多尔济停了下来,脸埋在我的劲窝喘着粗气,铁臂紧紧地箍在我的腰间。
他的体温滚烫滚烫,刺激着我的神经。
“云格玛,过了年我就去喀尔喀跟你的父汗提亲,好不好?我,等不及了!”多尔济突然仰起脸直视着我,眼里的欲望是那样的明显。
而我在这样的注视下,只能呐呐地回答:“好!”
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而多尔济笑了,从没有发现多尔济这样的笑容也会这样的性感,迷得我不知东南西北。
“怎么总盯着我?”
“迷人!”
“呵呵呵,”多尔济低低地笑出来。
看见多尔济的笑容,我猛地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冷下脸一把扯住多尔济的领口:“说,你对别的女人这样笑过没有?”
“呵呵,我的小狮子吃醋了!”多尔济对我表现出对他的在意很受用。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有没有?”我恶狠狠地说道。
“小狮子,有了你,我怎么还能看上别的女人,恩?”多尔济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嗷唔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多尔济,记得你说的话!”
“我对草原的腾格尔发誓,多尔济这一生最爱的人、唯一的妻就是云格玛,如违此誓,人神共弃。”多尔济突然郑重地伸出手指对天发出重誓。
我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蒙古人的誓言,特别是对腾格尔、草原人的天神发了誓言是最重的。
而蒙古人也不会轻易对腾格尔发誓的。
多尔济如此待我,让我非常的感动,我哽咽地投入多尔济的怀抱:“多尔济。”
多尔济轻柔地拍拍我的背。
我从多尔济的怀里抬起头,注视着多尔济英俊的面容,为了这样的多尔济,也许我也可以赌一次,为了我们的未来赌一次。
我郑重地举起右手:“我云格玛,也向腾格尔发誓……”
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多尔济打断:“小狮子,你不要发誓了,如果有意外发生,就让天神来惩罚我吧,与我的小狮子无关。”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的多尔济,我现在已经完全懂得了他的深情,他是真的爱我,可能他投入的感情比我还深。
“唔唔……多尔济…恩……”
帐面柳絮般的雪花飘飘扬扬,帐内的空气却如火般地在燃烧。
“不行!”多尔济黑着脸说道。
我叹息一声:“我只能在草原上待二十天,这时间已经过去十天了,我怎么样也要回喀尔喀看看去啊!”
“新年都过去了,回去看什么!”多尔济仍是不让步。
“你怎么不讲理啊。”我恨恨地说。
而多尔济却笑了,转身坐在帐内的榻上,挑眉,邪气地看着我说道:“就是不讲理了,怎么样啊,我的小狮子,反正我不会放你走。”
“你,”我一赌气掀起帘子就要出去,却被多尔济一把拦住:“你去哪?”
我真是无语了,自我来到科尔沁的这十天,多尔济几乎是和我寸步不离,我只要一有动作,多尔济马上就紧张起来,害的霍桑汗兄还有乌兰图雅总是在背后偷偷笑话我们。
“多尔济,我必须得回喀尔喀,否则我们的婚事我怎么和父汗说啊?”不得已,我只能掏出杀手锏。
听到婚事两个字,多尔济抓住我的手松了松,没有回答。
我则静静地等待他的反应。
好久,就听见身后的多尔济说道:“我和你一起回喀尔喀。”
“不行,你留在科尔沁,汗兄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去做,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离开?”我转过身,拉着多尔济往里面走去。
多尔济为人出众,在科尔沁非常有威信,非常得霍桑汗兄的喜爱,而私下里,科尔沁的下一任大汗非多尔济莫属。
“可是我不放心你。”多尔济将我拉到他的腿上坐好,搂着我的腰说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回去看看我父汗,还有哥哥们。”我将头枕在他宽宽的肩膀上。
多尔济伸手顺着我的发:“我就不是不放心喀尔喀那群狼。“
“扑哧”我咯咯的笑起来:“哪有狼啊,你想什么呢?”
“还不是那个吉及泰,我看那个莫赫尔也没安什么好心,哼,还有那个什么师兄。”多尔济突然自己嘟囔起来。
“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问了问。
“你必须带着我,否则哪也别想去,”多尔济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怎么这么霸道?”我睁大眼睛。
“哼,嫌弃了?晚了!”说完在我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恩,多尔济,你放开我……”
当然商量的结果就是,我、师兄、多尔济一起回喀尔喀,我曾找过霍桑汗兄,让他将多尔济留下来,没想到霍桑汗兄竟然高兴地说他也去喀尔喀,还带上了好多礼物,说去喀尔喀提亲。
我晕,用不着这么急吧!
而乌兰图雅一听说我们要走,也死磨硬泡地和我们一起走。
我无语地看着身后这庞大的队伍,回喀尔喀的两个人队伍,却变成了现在这一百人的队伍。
而多尔济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总是缠着我,只要我和师兄说上几句话,就立刻见他出现,每次都是师兄不在意地笑笑,将空间留给我们。
“多尔济,你对我师兄的态度好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看着和我并驾齐驱地多尔济。
多尔济满不在乎地挑眉:“客气可以,但是别想和我抢你。”
我白了他一眼,这什么跟什么啊!
这一百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两天后到达了喀尔喀草原。
事先接到消息的父汗领着部族的人出来迎接我们,见到父汗我第一下马,躬身行礼:“云格玛给父汗请安,愿天神永远保佑父汗。”
“哈哈哈,好好,我的云格玛,也希望天神保佑你!”父汗高兴地亲自扶起我。
“云格玛!”一清脆地女声叫着我的名字,不用想,这一定是其其格。
这边我还没想完呢,一个人影就朝我扑来,我刚想避开,这时一个人揽着我的腰躲开了。
恩,这个也不用看,一定是多尔济。
“小丫头,离我的云格玛远点。”多尔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瞬间周围的人群全部噤声,看着我们。
而我的脸也通的红了,这个多尔济也太不知道掩饰了。
我挣扎着推开多尔济的怀抱,可是多尔济的力气太大了,硬是压下我的挣扎。就在这时,左边人影一闪,我又换了一个怀抱。
闻到来人身上清爽的味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师兄。
师兄看也没看多尔济,放开手臂,让我站好,一句话也没有。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多尔济的脸铁青,双手握拳,死死地盯着师兄。
“云格玛,怎么,回来一趟,也不和哥哥们打个招呼啊!”站在父汗身后的莫赫尔突然笑盈盈地说道。
我爱死你了!
我赶忙接到:“哪有啊,云格玛正要给哥哥们请安哪!”
“是不是真心的?想喀尔喀,怎么回来后先跑到科尔沁去啦?”可是有人却根本不想这气氛好起来,吉及泰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瞪了吉及泰一眼,我欠你家钱啊,怎么每次都是针对我。
“呵呵,来,云格玛,让二哥抱抱。”这时又有人出来打圆场,看着窝合阔那张胖胖滴脸,此时我却觉得非常的可爱。
于是我笑笑,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可是半途中又被人拦下了,多尔济那张醋意横生的脸摆在我的面前。
我无奈地放下手臂,遥遥地对窝合阔拱拱手:“云格玛见过二哥。”
窝合阔摸着鼻子嘿嘿一笑没做声。
“行了行了,走,大冷天的,去帐子里!”父汗大手一挥,领着众人朝大帐走去,也顺道结束了这样诡异的气氛。
乌兰图雅蹦到我身边,悄悄地说:“嘿嘿,姑姑的桃花真是多啊!”
我翻翻白眼,没理他,汉语学的不错啊,还知道什么是桃花。
所以我说:“汉话学的不错。”
然后转身跟上父汗。
晚上,父汗专门为我的回归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宴。
汗兄和父汗相见先是一阵寒暄,然后又开始拼酒。
我坐在父汗的左手边,身边围着其其格和乌兰图雅,俩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倒是一见如故。
在喀尔喀,我作为云格玛郡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喀尔喀草原上的人们热情地向我敬酒,说着祝福的话。
当然这里面又男人也有女人,而坐在我对面的多尔济的脸色比刚进喀尔喀时候更难看了。
此时我正再一次拒绝热情的小伙子的酒,突然对面的多尔济突然站起身,大步地朝我走过来。
浑身的霸气四溢,黑眸一眨不眨盯着我,没想到多尔济严肃起来,也这么有气势啊。
多尔济走到那个喀尔喀小伙子面前,一把抢过他的酒,一仰脖喝了下去,然后对着小伙子说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晚了。”
而多尔济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刚好让晚宴上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于是寂静再一次降临。
我的脸跟火烧了一样,从来没想都多尔济这么直接,我还在想要怎么和父汗说呢。
说完话,多尔济一把拉开坐在我旁边的乌兰图雅,自己却挨着我坐下了,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然后端到我面前,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当然多尔济眼睛里的威胁我还是看到了,大有我不喝,就灌给我的意思。
无奈中,我红着脸伸手接过酒杯,又看了看多尔济,一仰脖喝了下去。
“哦,好好!”刚才还寂静的人们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全部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们。
“哈哈哈,察浑多尔漳,看这两个孩子,多般配。”霍桑汗兄大笑着和父汗说道。
“我看他们两个也挺有意思,呵呵!”这是父汗。
经多尔济这么一闹,整个喀尔喀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
多尔济却一点也没在乎自己造成的影响。
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悠然自得地喝着杯中酒。
“哈哈哈,察浑多尔漳,要不我们做个亲如何啊?”霍桑汗兄笑眯眯地捋着胡子。
“做个亲?哈哈哈,好好,只是不知霍桑看上我的哪个儿子,哪个女儿了?”父汗此时却拿起乔来了,故作不知的说道。
“你个老家伙,当然是你的最小的女儿、我的王妹云格玛和我的小儿子多尔济啊。”霍桑汗兄大手一下拍在父汗的背上,搞得父汗口中的酒一下喷了出去。
看着霍桑汗兄笑的贼兮兮地,我无奈,这俩人岁数加起来都一百大多的人了,还闹这个。
“好,那我们今天就在科尔沁和喀尔喀部族人的面前定亲。”霍桑汗兄迫不及待站起身,端着酒杯,大声地朝下面喊道。
“好,那我喀尔喀土谢图汗作为云格玛的父汗就替云格玛定下……”
“慢……”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两个人的话语。
军营生活之世事难料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选秀:
八旗秀女,每三年挑选一次,由户部主持,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者赐婚近支(即三代以内、血缘关系比较密切的)宗室;包衣三旗秀女,每年挑选一次,由内务府主持,其中虽然也有一些人最终被逐渐升为妃嫔,但承担后宫杂役的,都是内务府包衣之女。
欢呼一声,军营卷终于完结了。
俺要开始下一卷了!
还有就是,我在这里,希望哪位亲给我们的鬼将军想个名号啥的,像什么忠勇大将军,或是什么什么的! “慢……”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两个人的话。
众人诧异地循声望去,只见我站在那里,喊了一声慢。
“云格玛!”多尔济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脸色铁青地叫了我一声。
我微微一笑,绕过桌子,走到场中央。
我先是弯腰给父汗和汗兄行了个蒙古礼。
“怎么了?丫头,你不乐意?”霍桑汗兄不解地看着我。
此时整个广场静悄悄地,所有的人都敛声注视着我,我镇定自若地说道:“汗兄,多尔济是云格玛自己选的男人,怎么会不愿意。”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瞬间暴起哄笑声,也惹得父汗和霍桑汗兄大笑不止,还颤抖着用手指着我。
视线略过多尔济,只见他深情地注视着我,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此时一道略带忧伤和心痛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当我四处寻找时,那道视线却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过我一个条件!”我接着说道,虽然说我是喜欢多尔济,但是我也不会就这么容易就将自己嫁了。
“什么条件?”多尔济从桌子后站起身,直视我沉声问道。
我眯起眼睛:“我云格玛的驸马必须是金刀驸马。”
“金刀驸马?”
“草原第一勇士?”
底下的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好!”多尔济连犹豫都没有就接下我的挑战:“今天七月的那达慕大会,我一定会成为草原的第一勇士,赢得金刀,成为你的金刀驸马!不过,希望到时候你不许反悔。”
我弯弯嘴角,铿锵有力地说道:“绝对不悔!”
多尔济,原谅我用这种方法推迟我们的订婚,明年我就要回京城选秀了,希望到时候能够顺利逃过,那样我就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了,一起在科尔沁草原生活。
我抬头仰望星空,希望草原的腾格尔啊,保佑我们吧!
分离再次降临,我和多尔济拥抱在一起,迟迟舍不得分开。
“云格玛,一定要走吗?”多尔济闷闷地问道。
“对不起,多尔济。”
“能告诉我,你去做什么吗?”多尔济收紧我腰间的手。
“多尔济,今年的那达慕大会我就会回来,到时候我就会告诉你我的一切,好吗?”我轻轻地抚摸多尔济坚硬地下巴。
多尔济倾身在我额头一吻:“好,我等你回来!那达慕大会后,我一定能成为你的金刀驸马。”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笑。
最后我恋恋不舍地和多尔济分开,走向一直等待我的师兄,翻身上马,呵斥一声,骑马离开。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不安的感觉,我猛地掉转马头,回身又朝刚刚和多尔济分离的地方跑去。
马蹄停住,多尔济竟仍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我离去的方向,我骑着马绕着多尔济走了几圈。
“云格玛!”
“多尔济你等着我!”说完我忍住心里阵阵的抽痛,一狠心打马离去,风儿却送来多尔济对我深情的呼唤。
多尔济,等着我。
世事难料,康熙四十年七月,草原的那达慕大会我没有按照约定约定回到科尔沁,可是多尔济却赢了金刀。
不得已匆匆给多尔济去了封信,告诉他年底我一定回去,招他做我的金刀驸马。多尔济没有给我回信,倒是乌兰图雅给我写了封信,说是我没回去,多尔济气的扬言要出来抓我回去。可是众人都知道行踪不定,霍桑无奈将暴怒中的多尔济关了起来,等他冷静了再放出来。我再次去了封信,小心翼翼地向他道歉,告诉他我母亲病了,所以才耽搁了,并在心中直称他为我的金刀驸马,这才算是浇灭了多尔济心中的怒火。
多尔济写了封信给我,义正言辞地说我毁约,如果年底再不回去的话,他就出来抓我回去,并且还要娶一大帮小妾气我。
看着多尔济孩子气的行为,我不禁失笑。
我一直告诉自己,如果我和多尔济真的订了亲,木已成舟,那么康熙的公主是不可能再嫁过来给多尔济做妾。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让那个京城中的完颜枫璐消失。
但是变故却发生的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康熙四十年,我和舅舅请假假称家乡发生了点事情,无论如何必须回去一趟。
舅舅略作沉吟,便放了我。
康熙四十年五月我回到京城,和清璐一起参加三年一度的选秀。
按照我的安排,在进宫之前,我就喝下了我师父给我的毒,所以很快地我的身体迅速消瘦下去,脉息微弱,躺在床上一病不起,脸上还开始渐渐出现了黑色的斑点。
我这一病吓坏了阿玛和额娘,忙着托人请大夫,可是民间的大夫根本断不清我是什么病。就在要绝望时,阿玛想起了我的堂姐,九阿哥的侧福晋。
于是阿玛忙亲自登门九阿哥府,求九阿哥帮忙从宫里请来太医为我医治。九阿哥当场允了,太医请来了,可是同样无法医好我的病。
我虚弱的躺在床上,听着旁边的太医跟背书似的念叨着医学“术语”,真是无语问青天了。治不了就治不了呗,干嘛叨咕起没完。
太医前脚刚走,额娘就哭着趴在我身上,哭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无奈中,阿玛向户部禀告了我的情形,请求取消我选秀的资格,很快户部就来了文书,说是允许我不参加选秀。我暗自高兴,我已经十五岁了,过了这次选秀就再也不用参加选秀,以后婚嫁就自主了。于是阿玛黯然地将姐姐清璐一顶小轿送入了皇宫,走前清璐竟然得意洋洋的上我这来炫耀一番,这个清璐还真是铁石心肠,自己妹妹都成这德行了,她的那些话竟然也能说出口,最后被阿玛发现,一个耳光将她打了出去。
就在我以为我要胜利的时候,彻底地脱离了完颜枫璐的身份时,却被阿玛发现了我的秘密。阿玛先是震惊,后来听了我的讲述后,竟然老泪纵横,拉着我的手说是只要我不死,以后嫁谁他都不管,我去哪里也不管,只要每年能回家看看他们就成,而听到风声的额娘,大有泼妇撒泼的样子,抱着我骂没良心。
无奈中,在两个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中,我最终放弃“死”了。
并且要求阿玛立字据,以后婚嫁自由。
反正康熙给皇子栓婚,也栓不到我身上,毕竟咱不是秀女;给宗室指婚也不会看上我,谁让我是个庶出的。但是得意中的我忘了,自己有一个怎样的额娘,还有一个身家背景强悍的姥姥家啊!
于是在我安排下,由师兄化妆成游走四方的游医,一纸偏方治好了我的病。
当然我的病也是“慢慢”的在皇宫大选秀女尘埃落定之后好起来的。
为了掩饰我是真的病了,所以病有一段时间,疗养也需要一段时间,不能太快,太快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是我病愈后,却错过了七月份草原的那达慕大会。
病愈后,我不顾额娘的百般阻拦,骑上马,出了京城,赶回了巴彦胡硕关。
就这样我在军营里又待了两年,直到康熙四十二年。
这期间,我和多尔济也订了亲,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了。
可是多尔济不放心我,几次催促我和她成婚,可是我的毛病又犯了。我在想反正也订了亲,多尔济也跑不了,还不如多玩几年,一旦和多尔济成婚,那我就不能随便就跑了。再说我和多尔济的婚事还需要奏请康熙批准呢!父汗和霍桑汗兄是康熙四十一年递的折子,可是一直没等到康熙的批复。
回过头来,再说我在军营的生活,康熙四十一年底的时候,我被舅舅提拔为副将,虽说贾迪也没个身家背景,但是在佟参领、普赖将军和舅舅的力挺下,我就升到了副将的位置。而瘦猴、暴牙、书生都升为参领,小六、地鼠、屠夫也升为副参领,仍然跟在我的身后。当时佟参领拍我的肩感慨道,从来没见过升迁如此快的人。
而在军营里所有的人见到我都尊称为将军。
在军营这几年,我还混了个外号,众将都管我叫鬼将军。
说起来还是因为我打仗时,战法诡异、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连带着我领的兵也是神出鬼没。歼敌从来都是斩草除根,绝不留后患,所以让敌人闻风丧胆。升了副将军后,我的职权增大,舅舅就让我亲自操练士兵,我就从骁骑营、汉军旗还有火器营里选了大概五千人亲自操练。我将现代的一些军事训练的内容加入到日常训练中,当然我的训练内容并不是平常的一些战场上厮杀术什么的。
说实话,让我管理军队的事务或是让我一本正经地训练士兵,真是有点为难我。
所以我争得舅舅的同意,领着这五千人每天早出晚归,在山林里或是草原上或是悬崖边,练习攀岩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搂草打兔子,学习的全是近身搏杀、暗杀之术等,精髓就是取巧。
其实我要的就是战场上的一只奇兵,关键的时刻能够以一当十。
大规模兵团作战,我领导不了,但是要说到这取巧嘛,可就是我的专长。而且和沙俄兵交了几次手以后,我发现和他们正面冲突,如果人数相当,虽说也不会遭到什么重大损失,但是也占不到太大的便宜。
可如果以小的损失换取更大的利益,那就要想些取巧的策略了。
当然我也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而且效果不错。
第一次小试牛刀,就被一些草原上的马匪撞到了我的刀口上,一千来人再次让我用一百人就包了饺子,从此我经常领着人拿一下草原上的盗匪练手。
随着几年的战事磨练,这五千人成了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地一只奇兵,人称鬼兵,而我则是鬼将。
舅舅对我也越来越器重,每有战事必让我带人上战场。
而我每天都在见证死亡,现在一个人的生死对我来说都好像是稀松平常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冷漠、无情了。
每天和一群大男人打交道,都感觉自己变得不像女人了。
这边城我已经呆够了,战场上的金戈铁马血色残阳我已经见识到了,是时候该离开巴彦胡硕关了。
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怎么和舅舅说离开。
如果是以前,我想离开也就离开了,但是现在的我是巴彦胡硕关的副将军,不是说走就走的。
师兄见我闷闷不乐,便问我烦恼什么?
我苦着脸将这些事情告诉师兄,师兄倒是很不在意地说:“走了又如何?”
我苦笑,师兄江湖跑惯了,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能让他在意的人或事很少。
可是我不行啊,我现在在军营里的影响这么大,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牵连到舅舅的。
怎么办呢?
“鬼将军,大将军找您!”一个士兵在我的帐外禀报。
“知道了。”我站起身。
现在想也想不明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前几天墨哥让巴特尔转给我一封信,是阿玛写的,说是额娘病重,让我无论如何回家一趟。
现在是康熙四十二年三月,经过这几年和沙俄的较量,边境平静多了,沙俄马蚤扰边境的事情几乎没有了。
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开了。
“末将见过大将军!”
“哦,贾迪来了!”舅舅坐在桌案前低头看公文,头也没抬,只是一挥手,让我先坐下。
“大将军找末将,不知所谓何事?”我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杯润润喉。
“嗤,你小子,做了将军,这说话也文绉绉的了?”舅舅突然放下公文,心情颇好地调侃起我来了!
“嘿嘿,哪有!”我嘿嘿一笑:“这不是以您为榜样嘛!”
“得,你小子,还嘲笑起我来了!”舅舅也不和我用什么本将,自我升了将军后,从来都是你啊,我啊的。
我嘿嘿一笑没有接下去。
舅舅站起身,笑着朝我走来:“今儿找你来,是告诉你一件好事。”
“好事?什么好事?”我挑眉,毫不在意地问道,在军营里除了升迁还能有又什么好事?
可是舅舅的下一句话却让我陷入无限地恐慌之中。
军营生活之身份暴露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没人理我,呜呜。就99回应了俺一下。
名号就这么凑合吧!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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