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清穿之低调生活第16部分阅读

      清穿之低调生活 作者:rouwenwu

    带着弟弟回张家口,京城她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但从宗法礼仪上来说,若寒姐弟还需进府拜见太福晋和继福晋,以示孝道。

    或许太福晋和继福晋心虚,生怕兄妹四人会把不洁的东西带进府,给冲撞了,让他们不用过府,呆在外头院子守孝便可,她们会派人送年节礼过来的。

    扬丹几个本不想呆在京城,既然她们这样说,兄妹四人也不顾雅布和雅尔江阿夫妻的挽留,赶在小年头一天,从京城出发了。

    雅布和雅尔江阿夫妻无法,只好临时备了重礼,塞满了几辆马车,挥泪送别了兄妹四个。

    瓜尔佳氏抹着眼泪,对雅尔江阿说:“弟弟妹妹实在太可怜了!连年都不让他们过,实在没天理!”

    雅布憋着一肚子气,看着虽然穿着素色,却打扮的妖妖娆娆的一群妻妾,让她们赶紧给他滚!想着那四个去了张家口的孩子,雅布的心都碎了,熟可忍,孰不可忍,套上朝服,找皇帝和皇太后告状去了。

    看着老好人雅布发青的脸,康熙帝和皇太后都无语了,这太福晋是越来越糊涂了,端敏还跟着凑热闹。

    既然都跑来告状了,雅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当年博尔济吉特氏谋害郭氏母子的罪证都呈了上来,还说明几个认证都是太福晋和端敏大公主的人,是扬丹几个在蒙古找到的。,他们一直躲在端敏大公主府里。

    雅布道:“父母都有爱子之心,微臣也不例外。看着四个可怜的孩子,都小年了,还要在路上奔波,微臣的心就跟刀子戳了一样痛心!她们就容不下这几个没娘的孩子吗?”

    面对这样的事,皇太后也彻底无语了,她这个胞姐和养女,性子都一样的。

    当年她阿爸可是极力反对她嫁给简亲王济度的,说济度性子刚□躁,不是良配,连太皇太后姑姑都不赞成。是胞姐自己看上济度的,人才武艺出众,求太皇太后赐婚的,人家简亲王济度本有意中人,只能委屈人家做了侧福晋。

    胞姐抢了人家的位置不说,还嫉妒吴侧福晋的宠,趁她生孩子时做了手脚,让吴氏一尸两命。彻底惹恼了济度,若不是太皇太后压着,两人都要和离了,后来才有杭庶福晋一支独大。

    早知结果是这样,当年胞姐还是和离的好,回到草原,有阿爸阿妈哥哥看着,还能找户好人家,过几天舒心日子。

    这个端敏也越来越古怪,脾气越来越像胞姐,得赶紧把她发回蒙古去,留在京城还要闯祸。前几天裕亲王福晋也来告状了,说端敏搅合到她家后院去了。

    这孩子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跟皇帝几兄弟合不来不算,连皇孙都合不来,太子和保泰几个,见了她都远远避开了,只有胤禛还会问候她几句。

    现在她还活着,皇帝看她面子,还会放端敏一马,若她不在了,只怕端敏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皇太后打定主意,过了年就把端敏给大方回去,无旨不得进京。至于继福晋过了年让她替太皇太后守庙去,谋害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和皇家子嗣,能留她一条小命就不错了。这样处置,也能保全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颜面。

    皇太后在皇帝开口之前,说了这个决定,她心里明白,皇帝的处置肯定会更重一些,只怕给博尔济吉特氏不是一杯毒酒,就是一根白绫,外加玉牒除名。

    康熙帝听了皇太后的提议,半响不语,明白老太偏心娘家人,她能提出这个决议也不错了,只是太便宜那个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了。

    雅布以为这次继福晋死定了,没想还能活着,这样也好,有了这个名头,敬顺和扬桑阿长大了,也没什么好怨恨他这个阿玛了,兄弟也不用反目成仇了,只是委屈了郭氏和扬丹他们了。

    不过对那个恶毒虚荣的恶女人来说,呆在太庙青灯古佛守灵,说不定还不如死了痛快。

    雅布从宫里回来,家也没回,就去香山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郭氏去。

    过了正月十五,皇太后下了懿旨,说梦见太皇太后了。听闻太福晋称赞继福晋为人谦恭,孝敬长辈,怜惜弱小,堪为女子楷模,特地下旨送继福晋去太庙,侍奉太皇太后等云云。

    继福晋接到懿旨,昏倒在地,想到旨意提到太福晋称赞的话,恨得咬牙切齿,你们母女那我当枪使了这么多年,现在没了利用价值,居然把我一脚踢开了。

    哼!狗急了会跳墙,猴急了会上树,她也豁出去了!

    博尔济吉特氏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回不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雅尔江阿夫妻的面,把太福晋母女当年怎样下毒害西林觉罗氏的事情说了出去,她们母女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就她们会抓别人的把柄,她也会,太福晋身边也有他的人,上次端敏在太福晋房里说的得意忘形,露出了口风,被她的人听到了。

    反正到那个地方,她也活不了,不管自己有没有证据,就乱说了一气,把水搅浑了再说,让雅尔江阿夫妻和太福晋、王侧福晋斗得你死我活,过个几年,她的孩子也长大了,就有机会了。

    她了解雅布这个人,对女人一点心都没,但却把孩子看得很重,他会想办法护住孩子的。估计雅布会把敬顺和扬桑阿交给高氏带,这高氏生不了孩子,给她带也好,总比那几个心怀拨测女人好。

    雅尔江阿夫妻惊呆了,雅尔江阿气急败坏的跑去找雅布,却被告知王爷去了香山,看来这继福晋的事,是父亲动了手脚。

    雅尔江阿握紧拳头,恨恨道:“我雅尔江阿,与你们母女势不两立!”

    一时间府内府外,关于西林觉罗氏的死因,传的沸沸扬扬的。

    太福晋母女听到这个消息又急又气,这个蠢女人发的是哪门子的昏!居然当众说出这种话!只怕宫里已经的到消息了,康熙帝本来就端敏不满,出了这种事,以后在草原的日子就艰难了。

    母女想递牌子进宫,被皇帝和太后给拒绝了,两人越加彷徨。

    又隔了几日,没等到康熙帝的旨意,却等来太后的懿旨。懿旨大致说,端敏大公主离封地时间太久,该回去了,若舍不得太福晋,可接太福晋一同前往,宫里会派御医跟随的。

    母女俩的心拨凉拨凉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皇太后的懿旨其实就是康熙帝的意思,若没有太后从中周旋,只怕事情会更糟糕!

    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一走,府里当家人就换成瓜尔佳氏了,以雅尔江阿睚眦必报的性子,太福晋的日子也不好过。

    既然皇太后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太福晋觉得留在这里也没啥指望了,不如跟着女儿回草原住了,在那里也不用看到让心烦的庶子一家了。

    离开简王府时,太福晋最后看了一眼,她居住了四十年的地方,若她当初听从阿爸的劝告,不嫁给济度,也不用年纪轻轻就守寡了,中年丧子,晚年还要灰溜溜地走。

    若当初嫁个阿爸挑选的人,她早已儿孙满堂了,也不用看庶子脸色了,临到老还被杭庶福晋,踩到脚底下!

    当年她是多么肤浅,完全被济度英俊外表给迷住了,强行嫁一个不爱她的人,一辈子跟那些卑贱的女人斗,她该怪谁去呢?

    扬丹、阿扎兰接到雅布的信,都很高兴,终于不要看那几个女人可恶的脸了。当他们把这个消息告诉若寒时,若寒只是淡淡一笑,也没说啥话,兄弟俩都明白过来了。

    娴雅在外头自由习惯了,一点都不想回王府。想到王府那么多的规矩,兄弟俩也很头痛,王府虽然锦衣玉食,却让人憋得慌,外头即便粗茶淡饭,却让人甘之如饴。

    扬丹则想得更远了,阿扎兰是男孩子还好说,娴雅是女孩子,婚嫁就有点麻烦了。

    娴雅今年十一岁了,十三岁后宗室女子就开始指婚了,宗室女大多要和亲,即便嫁到京城,哪家人不是三妻四妾,只怕娴雅受不了这种闲气!

    唉,那个完颜玉麟倒不错,家里人口也简单,只是比娴雅大了六岁,等不住了。

    想到这扬丹突然没了心情,妹妹刚找回来,没几年就要出嫁了,也不知便宜哪家臭小子!

    若敢对妹妹不好,他就对他……,突然想着妹妹身手很不错,扬丹突然笑起来了,到时不用他这个哥哥出手,只怕妹妹就能把妹夫打得满地找牙了!

    阿扎兰和若寒被扬丹笑得莫名其妙起来,摇摇头想,二哥大概是高兴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三月三了,要吃荠菜水饺了!

    ☆、玉女心经(一)

    转眼到了五月初,岳钟衍从甘肃赶考回来了,不出扬丹的意料,他顺利的通过了二月份县试和四月份的府试,成了一名童生。

    他若继续留在甘肃,还可以参加年底的院试,但岳升龙将军嫌儿子年纪小,坚决反对他参加年底的院试,希望他过几年再考,岳钟衍很是沮丧。

    他原本计划年底参加院考,若通过就可参加明年秋闱了,运气好些,还能参加后年的春闱。岳升龙觉得儿子自幼一帆风顺,没经历过挫折,过早取得功名,对他成长不利。

    张老夫人也很赞同儿子的观点,钟衍这孩子自幼天资聪颖,文武功课都不错。钟衍若十二岁就考中秀才,就怕被周围人恭维地忘了自我,好高骛远起来,以后再把他掰过来,就不容易了,现在得压一压。

    还有一个人也很沮丧,那就是阿扎兰,他也很想参加科考,因守母孝,要三年后才能科考。扬丹安慰他道:“三弟若想考举人,让阿玛给你捐个监生,到时就可以和钟衍一起考秋闱了。”

    阿扎兰道:“我才不要捐监生呢!我要一步步的来,实打实的考,我才不想沾那人的光!”

    扬丹闻言皱起眉头,阿扎兰呢自从知道继福晋没被处死,只是去给太皇太后守灵了,就对皇太后的偏心很不满,阿玛居然也赞同,自那以后,他开口闭口都不提阿玛了,都用那人代替了。

    雅布也知道三儿子不满,但这是皇太后的决定,皇上都同意了,他这个臣子能说什么,再说这个结果对敬顺和扬桑阿也好一些,他这个阿玛总不能为了这几个,毁了另外几个。

    扬丹道:“三弟,别开口闭口说,那人那人的!他是我们阿玛,是养育我们长大的阿玛!其实这事,阿玛也很难过的!”

    阿扎兰讥讽道:“二哥是阿玛最得意的儿子,是他的手心宝,阿玛对你自然不同。在阿玛的眼里,我阿扎兰可就是一根烂稻草,文不成武不就。”

    扬丹一愣,宗室子弟大多是恩荫或武举,很少有人走文试这条路的。阿扎兰自幼中了寒毒,身子一直不好,别说学武了,连普通骑射都没正经学过,宗室子弟恩荫是参加要武试的,阿扎兰跟本不可能通过的。

    别看阿扎兰外表笑嘻嘻的,性子最是要强,他岂肯留在府里吃闲饭,看人脸色过日子,难怪阿扎兰这么在意科举。

    扬丹道:“娴雅都说,三年以后参加科举好!还说要帮你好好调理两年,让你风风光光考个秀才出来!”

    听扬丹提起娴雅,阿扎兰脸色缓和了很多,也没那么生气了。他闷闷地道:“我只想考个功名出来,以后也能说一门体面的亲事,不给额娘丢脸!”

    扬丹笑道:“你急什么?塔克爷爷说过,寒毒伤了肾水,你要晚点成亲的,最好二十以后。三弟,你有的是时间参加科考!”

    阿扎兰很奇怪的打量着二哥,问道:“塔克爷爷可没同我说过二十岁以后成亲的事!他只说我身体没调养好前,最好不近女色!”

    扬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为三弟知道呢!那日,阿玛拜访塔克爷爷时,我听老人家这么说的。”

    阿扎兰听到阿玛也同意了,也放下心来。

    二哥很争气,文武双全,又娶了名门嫡女,将来肯定不差。娴雅么,她记在嫡额娘名下,以后就是郡主了,理盛阿聪敏机灵,都不差,他们都好,就他一个拖后腿,一直担心自己没本事,将来说不上好亲事。阿玛既然同意了,他要好好努力,即便考不上进士,也要争取考个举人出来。

    阿扎兰和扬丹又说了几句闲话,到隔壁去找沈墨了。

    沈墨也参加童生试,他是在张家口这边考的,不过沈墨读书晚,基础差,这次连县试都没通过。沈墨一点也不气馁,一如既往的用功读书,让塔克老人很欣慰。阿扎兰觉得自己应该向沈墨学习,学他这种平和的心态。

    两人正谈论岳钟衍中童生的事,说曹操,曹操就到,岳钟衍兄弟俩一起过来了。

    岳钟琪一点都不关心科举的事,他匆匆跟三人打了一个招呼,就往药庐那边去了,他过来可是找若寒比武的,他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坚持不懈地跟若寒挑战。

    若寒也很佩服这小家伙的韧劲,百折不挠,每一次小家伙的武功都进步不小,只是若寒进步比他更快一些!若寒身子里头,是一个成|人的灵魂,当然不会打击一个小孩子的学习积极性,每次只赢小家伙一两招。

    岳钟琪每次来找若寒的理由也很充份,教若阳认字,岳钟衍不在家这段时间,又多了一条理由,向阿扎兰哥哥和沈墨哥哥,讨教不懂的功课。

    至于过来是否讨教功课,那只有他知道,若寒知道。每次过来,他只带伴读岳兴,岳兴的任务就是陪小若阳玩。

    其实岳钟琪的举动,岳家老少两位夫人都有点明白,张老夫人本来就看得开,岳夫人是武林出身,对于这种礼教之类的东西,向来不怎么放在心上,两个小孩子都有分寸,也就撒手不管了。

    岳钟衍这次回家,发觉几个月未见弟弟,武功进步很快,他一时不查,比剑时还上了他的当,输给他了。他越瞧弟弟新学的剑法,越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一问才知道是新近跟若寒学的。

    好奇之下,就跟着弟弟一块过来了,板凳都还没坐热,就拉着阿扎兰、沈墨去瞧比武去了。

    三人去了后花园,发觉若阳也在,他和岳钟琪、岳兴三人正抬头仰望着水潭那边的假山。三人忙走过去,不得了,若寒居然睡在一根绳子上,随风晃晃悠悠的,绳子下面可是水塘,五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

    绳子一端绑在一颗大树上,一颗绕在假山上,听到有人过来,若寒睁开了眼,咦,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练功太专心了。

    若寒轻轻的跃起,踩着晃晃悠悠着绳子,施施然地走下了假山。

    若阳崇拜地两眼都冒星星了,跑上前去,一把抱住姐姐的腿,嚷道:“姐姐,真厉害!阳阳也要学功夫,学睡绳子的功夫!”

    岳钟琪两眼闪闪发亮,跟着嚷道:“还有我!还有我!若寒姐姐,我也学谁绳子的功夫!”

    阿扎兰只知道妹妹会武功,能跃上高高的墙头,没想妹妹居然还能在这么细小的绳子上睡觉,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岳钟衍不由暗暗称奇,若寒的轻身功夫居然如此厉害,也不知道她内力如何,她这样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功夫?听说程逸轩是她的师父,但她教钟琪的功夫,也不像是武当派的功夫。

    岳钟衍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又过滤了一遍,绝对不是武当派的功夫,这门功夫看起来有点阴柔,不像男子练的功夫。

    那位塔克老人也不懂功夫,若寒总不至于是自学成才的。

    其实岳钟衍判断对了,林若寒的功夫确实是自学成才的,只是这世上的人不会相信,有穿越这么一回事罢了。

    岳钟衍拧着眉头,细想若寒的师父究竟是谁?她是哪一个武林门派?为什么她的剑法看起来很熟悉,他似乎哪里见到过,改日要好好问问钟琪,摸摸她的底细。

    只有沈墨面色如常,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见怪不怪了。

    若寒同大家打了一声招呼,看看天色不早,就往厨房去了。岳钟琪和若阳,如两个小尾巴一样,也跟着去了,岳钟衍带着满腹的疑虑,派小厮回家报个信,留下来一起吃晚饭了。

    晚上的彩色很丰盛,红焖羊蹄、葱烧鲑鱼、螺丝猪肚、野鸭烧笋干、凉拌马兰头香干、椒盐鸡腿、荠菜丸子外加几样熏肉等。

    虽然荤菜居多,但也做了不少素菜,这素菜是白芷特地为阿扎兰和若寒兄妹准备的,他们守孝要忌口。

    至于若阳吃素就算了,大家都吃素,他还能忍着,若同桌有人吃荤菜,他可熬不住。别人吃肉,若阳小狗般眼巴巴的眼神,兄妹几个看了都受不了,很是心疼,就没让他跟着吃素了。

    乌达木和若阳一见椒盐鸡腿,就欢呼起来,这两人最爱吃鸡腿了。乌达木还欢呼道:“若寒姐姐,你今天下厨了!若天天能吃到姐姐做的菜,就好了!”

    白芷闻言轻轻地哼了一声,乌达木忙改口道:“白芷姐姐做的菜也好吃!阳阳,你说对不对?”

    若阳和岳钟琪两人正各自抓着一个大鸡腿,正啃得欢,只顾嗯嗯点头了。

    这两年,乌达木瘦了不少,也长高不少,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孩童模样,有了小小少年的俊俏模样。他现在满语和汉话都说得很溜了,加上他生性豁达,交了不少朋友,在学堂里混得挺不错。

    阿扎兰望着啃鸡腿啃得正欢的乌达木,心中一动,若妹妹真要蒙古和亲,其实这个小胖子挺不错的。

    乌达木是土默特亲王的嫡幼子,只比娴雅小一岁,门第和年纪都般配,又不用操心蒙古家族事务。再说归化城离京城也不远,更重要是小胖子人很不错,和妹妹也自幼相识,两人也合得来,这门亲事倒也不错。

    蒙古这边虽然也三妻四妾,但妾的地位低多了,蒙古民风淳朴,比京城自由多了,可惜就风沙大了一些。以娴雅的心眼,若她肯放下心思管教小胖子,让他往东绝不敢往西。

    这事可行,等二哥从军营回来,两人再商量一下。若娴雅能嫁到京城,那是最好,若要到蒙古这边和亲,不如嫁给小胖子乌达木好。

    相比哥哥岳钟衍满腹心事,岳钟琪可是乐得心花怒放,若寒姐姐终于答应教他玉女心经的内家功夫了,他已经同他师父师母说好了,借用他们家的湖心阁练功。

    师母还答应替他们护法,帮他们挡去闲杂人,想着练成内功后,很快可以追上哥哥,心里那股高兴劲,从眉眼上就能看出。

    一高兴,岳钟琪就喝了几杯果酒,就有些醉熏熏了。岳家离若寒家不远,只隔了一条巷子,岳钟衍只好把弟弟给背上了,这家伙喝醉了,哥哥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说出来。

    岳钟琪的小厮岳兴看了,嘴角只抽,二爷你什么话都敢说,小心若寒姑娘不教你功夫了!到时有你伤心的时候!

    岳钟衍越听越吃惊,难怪这门功夫如此熟悉,居然是失传的玉女心经,只是若寒从何处得来,难道她从终南山那边过来。

    答案是否定的,若寒从未去过终南山。可她为啥教弟弟玉女心经的功夫?

    答案也不得而知,不过他相信若寒的人品,对弟弟绝没有恶意。

    岳钟衍在四川学艺时,曾听青城派掌门师伯说起青城派起源于元朝的全真教,也提起过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王重阳一段伤心往事。想着一个那样一个武功绝伦,芳华绝代的女子,竟然幽居古墓终身,郁郁而终,不能说是人间憾事!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很喜欢林朝英,她的爱情不是刻骨铭心的怨恨,也不是耿耿于怀的背弃,她的爱情是不能携手,深深的遗憾,是午夜里百转千回的难言心事,是寂寞年华无声的哀泣!正因了那一句,自古才女多寂寞!

    ☆、玉女心经(二)

    过了端午节,天气暖和了很多,林若寒和岳钟琪两人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去他师父家了。【]

    小若阳拉着姐姐不让出门,大眼睛里还擎着泪水,吵着不去上学,要跟若寒一起去。见岳钟琪过来,他握紧了小拳头,很是气愤,都是岳家二哥坏,把他姐姐抢走了。

    见到若阳眼角的泪花,岳钟琪笑道:“阳阳,前几天还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让若寒姐姐帮你洗澡,还要自己一个人睡了。那昨天,若阳一个睡了吗?”

    若阳涨红了脸,他这几天晚上,还是跟着姐姐睡的,那天他在小床上,只坚持了一会儿,就不想呆了,一个睡觉好害怕。就抱着小枕头,跑回到姐姐房里了。

    他兀自犟嘴道:“阳阳是大人了,当然自己一个人睡。”

    岳钟琪看出若阳心虚,故意蹲□子,和若阳对视着,问道:“阳阳说得可是真的?”

    若阳心虚,不敢看着钟琪说话,故意左右而言道:“先生说男女授受不亲,钟琪哥哥要和姐姐避嫌。”

    岳钟琪笑着问道:“那阳阳以后都不跟姐姐了,自己睡,自己洗澡了。若阳真能干,都是小男子汉了!”

    若言听到岳钟琪的话,挺了挺小小胸脯,觉得自己是小男子汉了,不应该再跟着姐姐,但自己一个睡一间小屋,他还是觉得害怕。

    若阳歪着小脑袋,眼珠子一转,嘟着嘴说道:“钟琪哥哥,先生说七岁男女不同席,阳阳还小,才五岁,不要跟姐姐避嫌。钟琪哥哥都十岁了,才要避嫌呢!”

    说完后,眼角弯弯地,得意地瞅着岳钟琪,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回答的小模样。

    他的样子,把岳钟琪和若寒都逗乐了,若寒说道:“听岳家老奶奶说,钟衍哥哥和钟琪哥哥从小就自己一个人睡,三岁就自己吃饭了,不用人喂了。五岁就自己洗澡,自己穿衣服了,都不用大人帮忙了。”

    若阳见姐姐也没帮他说话,很是委屈,蹬蹬地跑开了。

    若阳很难过,姐姐每天都很忙,他经常撒娇让姐姐喂他吃饭,每天早上去学堂,衣服都是姐姐帮忙穿的,是不是他不乖了,姐姐不喜欢他了。

    哼,岳家哥哥小时候能做到,他也能做到,他会比岳家哥哥做得更好,姐姐就会最喜欢他了。

    若寒抱起小鸵鸟一样的弟弟,安慰道:“姐姐和钟琪哥哥去哥哥师父家学武去了,阳阳在家里要乖乖的吃饭、上学,听爷爷和哥哥的话。等姐姐回来,就教阳阳在绳子上睡觉的功夫,好不好?”

    若阳破涕为笑道:“好,阳阳要和姐姐学功夫,和姐姐一样厉害,飞得高高的!”

    有了目标,小家伙开心多了,高高兴兴的和阿扎兰一道,送他们两个出门了。

    那边岳钟衍知道弟弟今天出门,去了他师父家,上课时都有些心神不宁了,总觉得自己似乎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仿佛再也找不回了。【]

    弟弟经常到他师父家去住,只不过两三个月时间而已,前几年弟弟都一直住他师父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他也没觉得特别难过,为什么这次弟弟去,他会觉得特别难过,甚至有点坐立不安。

    自从他知道玉女心经独特的练功方法,他心里一直觉得不痛快。

    青城派也有两人同修的武功,弟弟也说过,他们是隔着木隔板的,孟芸芝在木隔板挖了两个孔,他们相互看不见的对方的,只不过双掌接触罢了,可就这样练功,他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见他脸色一会喜,一会儿忧的,同桌拍了拍钟衍的背,很担心地望着他,焦灼的目光似在询问:“你怎么啦?”

    岳钟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收敛心神,继续听课。

    晚上回来,躺在床上,岳钟衍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在妒忌自己的弟弟?怕武功被弟弟超过去?不是的,弟弟上进,他打心眼里高兴。

    莫非是他喜欢上,阿扎兰那个长得很美,很能干的妹妹?

    不是这样的,他一直喜欢高家表妹的,那个美丽温柔贤惠的表妹,表妹对他也很好。

    祖母和母亲都喜欢高家表妹,母亲还说等他中了秀才,就带他上门提亲。

    表妹素有贤名,跟表姨一样,大家都说表妹是难得一见的大家闺秀,他若能娶她为妻,也是上天的福分了。

    可为什么他一听说,弟弟要和若寒一起练功,他的心就很难过,为什么难过,他也不知道原因。

    他和若寒也没怎么接触过,根本不了解她的喜好。

    他一定是妒忌自己的弟弟了,他怎么这么没气量,钟琪可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岳钟衍烦躁的爬了起来,点灯磨墨,想练一会字,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可握笔时,满脑子浮现的是弟弟那清俊稚气的脸,以及若寒缓缓从绳子上立起,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在细绳上翩翩而来的曼妙身姿,犹如飘逸出尘仙子,他想抓住她的衣角度,却够不着,永远差了那么一点。

    他掷了毛笔,颓丧地靠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不管了,明天他也过去一趟。反正年底也不参加院试,要三年后再考,不如请假一段时间,去洪家消暑去了。

    想定以后,岳钟衍躺回床上闭目养神,慢慢睡着了。

    那边孟芸芝早把水榭收拾好了,就等着宝贝小徒儿和若寒过来了。

    洪道友和孟芸芝夫妻见两个小家伙过来,很是欢喜,喜滋滋的带他们看地方去了。

    这个园子有个很好听得名字,离园,它和望月山庄一道,都是孟芸芝的陪嫁。

    离园是他们夫妻最心爱的园子,外人轻易不得进,连仆人也不许进,里头的花花草草,都是他们夫妻俩亲手打理的。

    当然他们的宝贝徒儿岳钟琪例外,他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上次若寒过来疗伤时,也未曾进过离园,只在望月山庄这头,远远地眺望过。

    离园的小湖就是镜湖,因湖的形状被小岛分成两半,与月牙有点相似,别名月牙湖。湖上有一个小岛,原和望月山庄有一条天然的长沙堤连着,孟芸芝嫌水榭不够清净,洪道友为讨爱妻喜欢,让人把沙堤给挖了,才形成如今的湖心岛。

    这镜湖一带风景极好,春看岛上桃花落英缤纷,夏赏镜湖映日荷花,秋品望月山庄满山红叶,冬望离园香雪海。林若寒暗自惊叹,这夫妻俩很风雅,很会享受。

    这镜湖里停着一只小乌篷船,夫妻俩心血来潮时,会撑着小船,在湖里饮酒赏景的。

    至于夫妻俩平时上岛,根本用不着小船,或施展轻功飞过去,或拿着两只竹篙,象只高脚鹭鸶一样,一前一后,随便点几下,就上岛了。

    当然,他们本就是武林高手,上岛自然不在话下,若寒要飞过去,也没多大问题,但岳钟琪武功不到家,只能撑小船过去了,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三人,潇潇洒洒的离去,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练武,争取早日飞上岛。

    不提岳钟琪的小心思,若寒跟在孟芸芝夫妻后头,一路前行。这水榭的精致程度,超出了若寒的想象,水榭建筑风格,颇有江南园林的特点,很是小巧精致。

    孟芸芝带若寒去看了练功房,屋子被竹编屏隔成两半,在他们伸手运功的位置,开了两个孔,有碗口那么大,洪道友很是得意,对若寒说道:“小妹子,老哥哥的主意不错吧!”

    孟芸芝笑道:“若寒,我和你老哥哥看了玉女心经,也很是佩服。这林朝英真聪明,居然能想出这种练功速成法子,真是个人物!”

    洪道友笑道:“听先师说,这林朝英前辈极是美貌多才,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

    孟芸芝撇撇嘴道:“你们青城派的祖师爷王重阳,好没眼光!这么美丽的女子不肯要,居然跑去做道士,真是个怪胎!他若不喜欢人家,就早早说嘛,耽搁人家这么多年,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不娶别人。”

    洪道友一见妻子批评祖师爷,忍不住替自家祖师爷辩解道:“祖师爷,那时忙于抗金大业,常说金贼未灭,何以为家?”

    孟芸芝一脸鄙夷的道:“那是借口,难道成了家,就不能抗金不成?是怕娶了个比自己厉害的妻子,丢面子罢了!那他为什么不娶别的女人,整日和林前辈鸿雁书信,即便军务繁忙,也都不忘写信,明摆着是坑人家姑娘,活该做道士!”

    洪道友听了很是生气,摸着小胡子,闷闷地说道:“女人就要温柔贤惠一些,不该处处争强好胜,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强势的妻子!”

    孟芸芝一听就火来了,怒道:“原来是因为我武功医术处处不如你,你才愿意娶我的呀!”

    林若寒又气又好笑,她这个当年的当事人都不生气,他们夫妻倒要为这不相干的事吵架,那不是加重她林朝英的罪过吗?

    她上前劝道:“他们老前辈得瑟事,我们也不清楚,姐姐和姐夫,何必为这事吵架?”

    孟芸芝夫妻老脸一红,他们是拌嘴拌习惯了,忘记在小姑娘面前,要避嫌的。、

    孟芸芝涨红了脸,觉得自己说话太冲了,不该说丈夫师门前辈的事,洪道友觉得自己应该告诉妻子,无论她是什么模样,什么性子,他都喜欢她的,并不是因为妻子武功医术不如他。

    若寒对这夫妻相处之道,不熟也不懂,不知道从何处劝起,只好讪讪地站在那里。

    屋子里的气氛,意识僵住了,外头远远传来岳钟琪清脆的童声:“师父!师母!若寒姐姐!你们在那里呀?”

    三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笑起来了。

    岳钟琪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见三人都在,委屈地嘟着小嘴说道:“师父!师母!若寒姐姐!你们都不等等琪儿,琪儿划了好长时间的船,才到这里。”

    孟芸芝这才醒悟过来,她的宝贝小徒弟,还没划过船呢!怪不得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人影,那边洪道友却哈哈大笑起来了。

    说道:“你这小子,不会划船,怎么不早说!是不是,船在湖里就不动,只会打转啊?”

    岳钟琪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嚷道:“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洪道全但笑不语,那边孟芸芝却笑开了,说道:“你师父当年第一次划船时,就跟你一样,那船只会在湖里打转。还好他有点小聪明,等船静下来了,慢慢调整船头,往岸边划。当年你师父在四川成都时,可是费了大半天功夫,才上岸。你比你师父厉害多了,才一会就上岸来了。”

    洪道全被妻子说破了小心思,兀自红着脸,强辩道:“成都的湖,可比我们镜湖大多了!”

    孟芸芝笑嘻嘻地道:“那倒是,不过你那时可比我们钟琪,大了好几岁。”

    洪道全尴尬地转过头去,他第一次和孟芸芝见面时,就被她骗去划船了,她自己跑到别的船上,被她戏弄了一顿。

    他们也因这相识了,那时孟芸芝做小男孩打扮,他又刚刚从青城山上下来,山上没有女子,他自然无从分辨男女了,被她耍的好几次。

    后来,再后来,孟芸芝嫁给他了,成为他的小妻子,虽然他们一直没孩子,但他从不后悔取了之歌古怪精灵的妻子。

    孟芸芝见丈夫嘴角微微一翘,知道他想起当年他们相识的那段往事,刚才那点小摩擦,转眼消失地无影无踪。

    两人欢欢喜喜带着两个小家伙,去瞧屋子里头各处摆设,是否合他们心意。

    ☆、玉女心经(三)

    岳钟衍正想找借口去洪家一趟,没想到接到京中的消息,说今年春季以来一直很干旱,京城田庄的小麦都减产了。老庄头信里提到,京城很多人家开始打井,补种玉米、番薯了,他写信回来,问自家庄子是否跟着也打几眼井。

    岳升龙不在家,家里都是妇孺了,张老夫人、岳夫人对农事都不太懂,只能由老管家出面安排此事了。张老夫人想了许久,对岳夫人说道:“秀云,有个事同你商量一下。”

    岳夫人道:“娘,什么事,说给媳妇听听。”

    张老夫人道:“我看钟衍一日也比一日大,人也稳重起来,过了年,他也十二岁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娘是想让钟衍跟老管家一道去京城?”

    “秀云,你觉得咋样?”

    “娘,挺好的,钟衍都这么大了,也该管管家里事物了,不能闷头只顾读书。”

    “是啊,这年头光会读书还不成,还得懂经济。秀云啊,这功名只是当官的敲门砖,会不会做官,官当得长不长久,还得看这人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

    “娘说的极是!撇开家族恩荫,看那些寒门秀才,能混出头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哪一个不懂经济。还是老爷那句话说得好,要做事先要学会做人!”

    “升龙能有这一切,全靠他自己努力。说来岳家忠义是个好名头,若皇帝是汉人,我们有这个名头是好事。但如今皇帝是满人,就是岳家老祖宗当年抗击金朝的后裔,升龙这官当得极为辛苦!”

    “是啊,满族勋贵对老爷还是颇为忌惮的。不瞒娘,当年出了那件诬陷的事,我还劝老爷辞官算了!但老爷说,他学好武艺,就是为重振岳家,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不要再受战乱之苦,多为他们做些实事,至于满清皇帝怎么想,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这话也是我们自家私底下讲讲的,外头可不能流传出去。”

    “儿媳晓得,这话连孩子们也不知道。”

    “等钟衍下学了,让他过来一趟!读书这么多年了,反正年底不考院试,让他出去跑跑,把外头事物慢慢交给他来管。”

    “这个主意好,省的书读多了,变成酸秀才了!买个东西,也要之乎者也个半天。”

    “孩子们大了,我们也老了,不能一辈子把他们护在羽翼下,过两年,让钟琪也出去见见世面。”

    “娘,一点都不老,昨天张嬷嬷还说娘越活越年轻了!”

    “那我老太婆不是变成千年妖精啦!”

    岳夫人嗔怪道:“娘,哪有您这么说自己的!”

    张老夫人笑笑,岳夫人给她捧了一盏茶,抿了一口道:“年前,升龙若能回来,明年就让钟衍跟着他,到军中历练几年了!书读多了,越来越像个小老头!”

    “这孩子,稳重地过头了!从小看着就不像个孩子,钟琪又太皮了,整日上串下跳的,没一刻安宁。”

    岳钟衍还想着,打着看望弟弟的名号,去孟家住几天。没想到,祖母和母亲让他上京城,跟着老管家,学习料理田庄事物以及京中人情来往。

    既然如此,去孟家之事,只能作罢了。想着若寒脸上挂着的淡淡的笑容,以及小弟那张俊秀的脸庞,岳钟衍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一种无处发泄的气闷。

    不管岳钟衍愿不愿意,他都去京城,来回至少要两三个月时间,等他回来,说不定岳钟琪和若寒的内功已练成。

    洪道全和孟芸芝夫妻,不放心两个小家伙练功,老夫妻也陪着他们练,洪道全和岳钟琪一处,孟芸芝和若寒一处。虽然若寒读书时,学校的浴室是统浴的,但是让若寒□着上半身,坐在孟芸芝身边练功,她还是有点害臊的。

    孟芸芝取笑道:“这时才想到害臊,太晚了,那时你胆子还真大,还敢找钟琪一块练功,你孟姐姐是女的,钟琪再小,也是男子。”

    被孟芸芝取笑几下,若寒就面红过耳了,想想反正做都做了,还怕什么,想开了,若寒举止就自然起来了。

    玉女心经的内功分九段,练功时一人阴进,另一人则阳退,隔日交换。即若寒练功单日练阴进功夫,逢双练习阳退,岳钟琪跟她的日子恰好反一反。阴进的功夫需要一气呵成,阳退的功夫,则随时可以停止。

    洪道全和孟芸芝夫妻摸清了玉女内功的练习?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