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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低调生活第10部分阅读

      清穿之低调生活 作者:rouwenwu

    心事了。

    张玉明看着程逸轩,抱歉的神色,微微有些失神,说道:“但愿如此吧!”

    “你这次回山西成亲,你二嫂已备好礼物,我带过来了!听张全说,你拿未过门媳妇是练家子!”

    张玉明兴趣缺缺的点点头,似乎不怎么高兴。

    程逸轩赶紧岔开话题到:“前几年,我已在张家口宣化买了一处宅子。现在手头还有些积蓄,要麻烦三弟帮忙买几个小庄子,以后回张家口也好有一个进项。”

    张玉明道:“二哥,你我何必如此客气,这事包在小弟身上。二哥,你想替你岳父找衣钵传人,眼见就有一个,那扎木合,可比他堂哥伶俐多了,正合适。”

    程逸轩笑着点了点头,笑道:“看来我与贤弟,英雄所见略同啊!”

    程逸轩隔了一会,才说道:“那个扎木合说来,还真不错,倒是很有武学天分。你看他刚和若寒学了两三个月,就顶阿尔穆和塔娜两人半年了。你若是喜欢,这就是现成的徒弟,还是你们家的亲戚。”

    张玉明奇道:“我还以为扎木合是二哥的徒弟,练武至少有半年到一年时间了。既然这样,我不跟你争若阳了,就扎木合好了,反正他是张义内侄,到时去问问他们的意思吧!”

    张玉明和吉布达大叔提了想收扎木合为徒弟的事,吉布达夫妻都非常赞成,一来扎木合能学到一技之长,还能在那边读书,二来有小姨照看着,说不定将来还能在张家口扎下根来,免受草原颠沛流离之苦。

    这几年草原不太平,牧民们的日子有点艰苦。尤其是扎木合阿妈,本是汉家女子,为生活所迫才嫁到草原上来,更盼着将来有一天,能落叶归根。

    三人一致决定让扎木合年后去张家口,到时张义会来多伦诺尔的,顺道接扎木合。

    张玉明在多伦诺尔又呆了半个多月,终于把药材铺子给盘出去了,还把程逸轩介绍给新来的药材铺掌柜,张玉明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塔娜婚事﹙下﹚

    张玉明在扎木合家做客,有意无意地漏了一句,程逸轩在张家口那边置办了不少产业。

    吉布达向来粗心,他以为张玉明只是说笑而已,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扎木合阿妈却是个很细心的人,她马上从张玉明的话里,品出不同地意味来。

    她连忙追问道:“张掌柜,塔娜阿爸要在张家口置业?他也打算回中原?”

    张玉明点头答道:“是有这个打算,过几年阿尔穆出师了,他就打算带着塔娜她们回去了。”

    “那他是不是打算在张家口开医馆?”

    “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他娶塔娜阿妈之前,在张家口那边就有房子铺子庄子,收收租金就行了,完全不用担心生计的事!”

    吉尔达这时才听明白,他着急地说道:“我们阿尔穆,怎么办?他可喜欢塔娜了,我还想过一两年上他家给我们阿尔穆提亲呢!”

    扎木合阿妈恨恨拧了一把丈夫的腰,怪他乱说话,坏了她的大事。

    她认为她把阿尔穆抚养长大,没少他吃,没少他穿,没虐待他,也算对的起吉尔达大哥大嫂他们了。她想给阿尔穆说塔娜,也是有私心的,家里除阿尔穆外,还有两个男孩子要娶亲,家里条件也不好,就想着让阿尔穆入赘塔娜家。

    一来塔娜一家为人都不错,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二来程逸轩是大夫,挺能赚钱的,塔娜家家底很丰厚,不会苦了阿尔穆;三来阿尔穆也算程逸轩的徒弟,再说阿尔穆也很喜欢塔娜。

    这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只是因为扎木合和扎木礼年纪都太小,她想着阿尔穆才十四岁,不如多留家里两三年,帮忙放牧,那时扎木合就大了,能顶用了。

    她完全没想到,程逸轩会有这么丰厚的家底,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塔娜说给扎木合呢?

    女的比男的大四岁,在她老家洛阳那边也不是没有,真得不行,以后给扎木合纳房小妾也成啊!

    只要扎木合能在张家口那边立足,以后自己家也能帮到张家口那边了,都怪这榆木脑袋,放跑了这么好的机会,白白便宜了阿尔穆。

    对!她得对阿尔穆再好一点,让他多帮衬扎木合兄弟俩,到时再帮他们说上一门好亲事!她们一家就能回中原了!

    至于林若寒就算了,两姐弟是孤儿不算,还没家底,她以前想她做儿媳妇,只是担心家里穷,扎木合攀不上好亲事,见若寒长得不错,又挺能干的,才勉强考虑的。

    张玉明不知道扎木合阿妈这么短时间内,心里转了这么多道弯,若他知道扎木合阿妈的心思,八成这个徒弟都不愿收了,阿尔穆和塔娜的婚事很可能就要被他给搅黄了。

    他喝了一口茶,慢吞吞地说道:“我这二哥哪,出身很好。原是福建漳州那边大户出身的,只是因年少时,某件事得罪了权贵,才流落到塞外的。你看他家平常吃穿用度就知道,就比一般人家宽裕多了。”

    吉尔达连连点头称是。

    “他早年的事在娶塔娜阿妈前就完结了,要不是为了塔娜阿妈,他早就回南边老家了。我们结义兄弟里头,要数二哥最聪明了,他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挺能赚钱的,这不没几年,张家口那边又置办了两个庄子。”

    扎木合阿妈心里酸酸溜不是滋味,怪不得这塔娜阿妈没儿子,腰板也能挺这样直,谁让人家嫁了个好相公,她若能嫁这种丈夫,就不用在蒙古吃沙子了。

    想着自己的相貌出众、又识字,刺绣女红样样拔尖,却命运不济,嫁了吉布达这种大字不识的蒙古汉子。若早年能遇到程逸轩这种男人就好,人长得英俊不说,能文能武,还很会理财,却配塔娜阿妈这种粗鲁的蒙古女子。塔娜阿妈就是有个好阿爸,又碰巧救了程逸轩一命,才能获得这种好姻缘。

    她从来没想过,若不是吉布达买了她,她很有可能要卖身当女奴;也从来没想到,程逸轩就是喜欢塔娜阿妈的单纯善良,象扎木合老妈这种自命清高、小家子气十足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喜欢,更别提娶她为妻了。

    她心里愤愤不平,面上去露出一份很欣喜的笑容,嘴上说道:“阿尔穆若能娶到塔娜,那真是好福气!”

    张玉明笑道:“姻缘是天注定的!”

    吉布达一时还转不过弯来,扎木合阿妈已经听明白了,她赶紧起身给张玉明行了个礼,才说道:“请张掌柜指点一下小妇人!”

    张玉明赶紧还了一礼,心道这真是巧妇伴拙夫,这夫妻俩真是天差地别!

    他嘴上却说道:“扎木合阿妈,无需多礼!大家都是朋友,没什么不好说的,若乐意阿尔穆结这门婚事,得早点派人去提亲,先把婚事定下里,到时阿尔穆也可跟着去张家口。他与扎木合两兄弟都在张家口,也能相互帮扶,有个照应。若扎木合以后在张家口那边安家了,就可以接你们过去养老啊!”

    吉尔达抓抓头发,连声说道:“对!对!对!,这样挺好的,孩子他妈,你觉得成吗?”

    扎木合阿妈听了张玉明的话,也很高兴,她似乎看到张家口再向她招手。

    她迟疑了一下道:“我们家人都很喜欢塔娜,就不知塔娜阿爸阿妈是怎么想的?”

    张玉明笑道:“他们夫妻俩只要孩子品貌端正,塔娜喜欢就成了。”

    听了张玉明这话,吉布达夫妻俩心里有底了,就忙着盘算要给给阿尔穆准备多少定亲用的东西,至于提亲则要等到部落人回来以后。

    张玉明回去同程逸轩说起这事,程逸轩先谢过他了。

    张玉明道:“二哥,这扎木合阿妈真是精明!还好她是塔娜大嫂,不是婆婆,以后要分开过的,这样的婆婆有点让人吃不消!”

    程逸轩冷哼一声:“若阿尔穆换成扎木合,塔娜就是再喜欢,我也不会同意的!瞧她那个样子,早就打算让阿尔穆入赘了!入赘就入赘,她管得再宽,也管不到我程家来!”

    “阿尔穆和塔娜才十四岁,嫁娶会不会早一点!”

    “先订婚吧!等塔娜及笄后再成亲,女子太早成亲,身子骨弱,对子嗣不利!”说着,程逸轩嘲讽道:“她可巴不得阿尔穆在家里多留几年,能帮他们干活,扎木合又走了,扎木礼还太小!”

    张玉明道:“我看扎木合家家底很空!”

    程逸轩道:“吉尔达是个厚道人,早年家里负担重,前几年他小姨子出嫁,又陪嫁了不少东西。我们这边嫁个女儿不容易,陪嫁要很多,否则在夫家日子很难过!不过她待阿尔穆也不差,只是有入赘的念头不好!”

    “是人总会有点私心的!”

    “塔娜嫁了,就剩若寒和若阳了,我真舍不得让这俩个小家伙跟师伯回山谷!你二嫂多喜欢孩子,整天抱着若阳乐呵呵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生的!对若阳可是百依百顺,连塔娜都靠边了!”

    “二哥,不会吃若阳的醋吧!”

    程逸轩老脸一红,说道:“哪里有!你二嫂因生不出儿子,在部落里听了不少闲话!”

    张玉明打趣他道:“等塔娜成亲就好了!到时给你们生几个白胖胖的外甥,够你们乐呵!”

    程逸轩话锋一转,说道:“若寒那小家伙,又拿了三千两银票过来,让你帮忙置办几处产业!”

    “她哪来的银票?”

    “说是从她母亲留下来的,这银票没问题,我用过。年前她给了我两千,就是到张家口卖羊毛线那次,让我替她在张家口好一点的书院边买处两进院落,说等若阳五六岁了,就带他到那边上学!”

    “这样小年纪,就懂得为兄弟打算!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养出来,这么七窍玲珑的孩子!”

    “是啊,塔娜若有她一半聪明,我也能挑到合意的女婿!”

    张玉明挺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自家娇养的女儿便宜任何一家臭小子,老子都是舍不得的。

    他笑着打岔道:“我还担心他们姐弟,嫁娶要费不少银钱,想同二哥说,我来帮忙置办若寒若阳的嫁娶事宜!没想到小家伙不仅家底丰厚,还有小算盘,精明着呢!”

    程逸轩道:“这两小家伙出身非比寻常,她有些衣服料子还是贡品呢!特别是那两件白狐大氅,毛皮很贵,光皮子就值好几千两银子,还不一定买得到,穿得上这么好的料子,可不是普通官宦人家!”

    张玉明道:“总不可能是王公大臣家里出来的!”

    程逸轩道:“难说!她过年送我一只玉佩,就很名贵!塔克师伯说,若阳胸前的那块玉佩,是身份的标志,好像是宗室里才有的,他以前参加那达慕时,给一个京城来的王爷看过病,在他身上见过这种玉佩!只是若阳这只小一些!”

    “那若寒和若阳有可能是宗室子弟?”

    “我也不好确认,两个孩子当时被吓着了,若寒失去了记忆,若阳年纪又太小!”

    “高门大宅是非也多,两小家伙能平安活着就好!所以塔克说他要带孩子们住山谷那边,就是怕人多嘴杂说出去,被人灭口不说,怕连累部落的人!若寒小家伙可能也想到这事儿,才急着要置办产业,等她弟弟稍微大一些,就搬到张家口那边。这里毕竟离出事地方太近了,相对营地而言,还是山谷那边安全点!”

    “小小年纪,也够难为她了!还要带着个奶娃子!”

    塔娜和阿尔穆的婚事,在张玉明的张罗下,就口头说定了,还约定要等塔娜及笄后再成亲,具体就留到部落人回来,请喇嘛算过、族老们同意了再说!毕竟阿尔穆要入赘,还是要知会他族长他们,这些年族长他们对阿尔穆一直很关照!

    张玉明在程逸轩家住了两晚才走,临行前说明年夏天,要带新媳妇到蒙古这边来,让程逸轩争取一下,继续留守冬窝子。

    程逸轩笑着点头答应了。

    扎木合老妈知道程逸轩他们答应了婚事,感叹阿尔穆有福气之余,也不由地哀叹自己命不好,见到塔娜阿妈心里既羡慕,又妒忌,话里话外都有点酸溜溜的。

    塔娜阿妈很郁闷,程逸轩却心里很明白,不过他没有把原因告诉塔娜阿妈,他当初不愿把女儿嫁给阿尔穆,与扎木合阿妈也有很大关系。

    扎木合阿妈这人自命清高,还很小家子气,只因塔娜也喜欢阿尔穆,阿尔穆为人踏实,脾气也很好,他想着阿尔穆毕竟是小叔子,总要分家的。分了家,她就管不到小叔子房里的事,就因看不惯扎木合阿妈,他才不愿收扎木合做徒弟,懒得和她这种人扯上关系。

    程逸轩只是安慰她,别和这种人计较,这人眼皮子浅。

    程逸轩心里藏着一件事,几次对张玉明欲言又止,实在拉不下面皮,这事实在难以启口,直到张玉明走了,他也没有说出口。

    他现在还不知道,因这件事,让他错过了最佳时机,成为他毕生的遗憾!

    张玉明走后没几天,塔克老人回来了,还带回两位小客人,要常住的小客人。

    ☆、贵人小胖

    初次见到乌达木,大家惊呆了,天哪!居然有这么胖的小孩,走路都要两个人扶着了,林若寒曾见过不少肥胖儿童,但胖成这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

    整个头就缩在肩膀里,脖子也看不清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双下巴了,两眼挤成了一条眯缝,两根大腿就跟柱子差不多,走起路来,前胸和屁股上的肉晃悠悠的,一直在颤抖着。

    他长得并不高,一米三左右,看起来很稚气,林若寒估计他年岁不大,大概岁,或许会更小些,据若寒目测,他的体重绝对超过一百斤。

    哪家能养出这么一个胖小孩?

    林若寒细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装扮,带着一顶蓝色披肩帽,穿着一件织锦镶边的蓝色缎子蒙古袍,腰上扎着一条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镶金牛皮腰带,脚蹬着一双镶着各色玛瑙的鹿皮靴子,端是富丽华贵,八成是哪位蒙古贵族家的宝贝疙瘩,不宝贝,能养得这么胖。

    北京这几年的肥胖儿童很多,还有逐年递增的趋势,不说别的,若你经常光顾肯德基、麦当劳之类的洋快餐厅,经常可以遇到不少小胖子,啃着鸡腿汉堡,大口的喝着可乐,吃得别提多香了!林若寒以前一位同事曾说起过,他那十三岁的小侄儿,超胖超能吃,一个人能吃完肯德基的全家桶,那么大的全家桶,她一家三口都吃不完。

    在中国传统老人的眼中,小孩子只有白胖胖的才算健康,相互攀比着我家小孙子孙女多健壮,一餐能吃几碗饭,能啃几只鸡腿,几块红烧肉,反正一句话,能吃就是福。但凡孩子想吃,在没有出健康问题之前,基本是想方设法满足他,说得上有求必应,尤其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更是溺爱无比,谁让中国现在施行的是独生子女政策!

    肥胖症影响孩子正常的休息生活不说,往往还伴随这高血压、糖尿病、脂肪肝等并发症,让长辈们欲哭无泪,这么小的孩子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常年要和医生打交道,人生的希望都没了。肥胖症已成为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连老外都关注过中国孩子的健康问题。。

    看来乌达木这孩子的肥胖症已经很严重了,他的父母才不得不把他送到塔克老人这里治疗。

    跟随者乌达木一起来还有一小奴隶,七八岁年纪,长得很瘦弱,就跟一根小豆芽菜一般,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蒙古布袍,两人站在一块就成了鲜明的对比,若说乌达木是高大的雷峰塔,那小奴隶就是纤细的保叔塔。

    塔克笑着介绍道:“这是土默特左翼旗主的小儿子乌达木,那位是他的侍从沈墨,他母亲是汉族人。”

    怪不得这沈墨看起来不像蒙古人,原来身上有一半的汉族血统,还娶了个汉族名字。

    塔克又说了一句,沈墨是乌干达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蒙古部落里汉人侍妾的地位很低,连她生的儿子,都是当奴隶般看待。

    塔克很喜欢沈墨的机灵懂事,沈墨的父亲,那位土默特旗主见了,就把这便宜儿子连身契都送给了老人。

    说这些话时,塔克改讲汉话,里头只有乌干达、沈墨、若阳三人听不懂。

    对于沈墨来说,跟着塔克老人总比呆在那边好,不用半奴半子的活着,混得好一些,也不过当个侍卫,跟着老人还能学医,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大夫,塔克老人也很高兴,就当多了个孙子。

    林若寒很为塔克高兴,她一直担心有一天他们姐弟都走了,留下孤零零的老人,日子该多凄凉啊!

    这乌达木年纪不大,却有点傲气凌人,微微抬着小下巴,翻着小白眼看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若阳除了扎木礼外,又见来了两个小哥哥,本来挺高兴地,没想到乌达木不爱理人,那沈墨又畏畏缩缩的一直看着乌达木的脸色,不敢答话。

    小家伙也很有脾气,就故意腆着小肚子,学着乌达木的样子,摇摇摆摆地走了几步,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乌达木气愤地握起小拳头,狠狠地瞪了若阳一眼,小家伙吐吐舌头,冲他扮了一个鬼脸。

    众人进屋说起事来,这件事的原因很简单,小胖子乌达木因体胖,晕厥过好几次,土默特旗主没办法,找到塔克老人这里来了。

    经过老人一段时间的救治,小胖子终于转危为安,为了小胖子的将来,土默特旗主狠狠心,不顾老妻的反对,硬把小儿子送了过来,减肥不成功,不许小儿子回来。

    众人在说话,小胖子乌达木很无聊,时不时地冲若寒姐弟挤眉弄眼的,林若寒外表是小孩,内里却是成|人了,她懒得和一个小孩子玩这种幼稚的把戏,转过头不理他。

    小胖子见无人搭理他,嚷嚷着:“塔克爷爷,我饿了,中饭没吃饱!”

    塔克老人转头问:“你又饿啦!”

    乌达木点点头,小肚子还配合发着咕噜声,真是饿了!

    这时天还早,离做晚饭还早,塔娜阿妈就去厨房,端出一大盆为若阳准备的卤鸡腿,小胖子两眼直冒火,冲了过来。

    也不管手干不干净,抓起鸡腿就啃,活脱脱是出了牢笼的囚犯,风卷残云般,十只鸡腿转眼就下肚了,看着空盆子还问塔娜阿妈还有没有鸡腿?若没有鸡腿,就来点牛奶或羊奶。

    除塔克老人和沈墨外,一个个看傻了眼,这乌达木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做的,能装得下这么多东西。才七岁,就这个食欲,不胖才怪。

    塔克老人阻止了道:“乌达木,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胖得都走不动了!晚饭不能吃肉了!”

    乌达木嘟嘟囔囔的道:“我不喜欢吃面,我要吃鸡腿!烤羊腿!”

    塔克老人很严厉地看了乌达木一眼,他一下噎住了,转头看到沈墨在抿嘴笑,他恶狠狠地冲沈墨挥舞了一下小拳头。

    沈墨赶紧低下了头,程逸轩不禁摇头,这个小胖子乌达木的减肥之旅,任重而道长。

    若阳看着空空的碗,半天才醒悟过来,他的鸡腿没了,被乌达木吃完了。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手指这乌达木嚷道:“鸡腿没了!……哇!……没了,都被你吃了!……哇!……阿妈,我要吃鸡腿!”

    塔娜阿妈俯身抱起若阳,哄着他,乌达木在一旁故意恶作剧般的嘲笑若阳,引得他又大哭了起来。

    塔克老人在塔娜家住了一夜,一早就急着要回山谷那边,不顾塔娜一家苦苦挽留,带着若寒姐弟、乌达木和沈墨回去了,等塔娜订婚时再过来。

    塔娜阿妈搂着若阳亲了又亲,一直叮嘱他要听大人话,要记得回来看阿妈,若阳很乖巧的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若阳见阿妈没上来,忍不住哭起来了,阿妈掏出手绢不停地抹眼泪。

    乌达木在边上撇了撇嘴,用手划着脸蛋,做出羞羞状,嚷道:“爱哭鬼!倒霉羞羞!”

    若阳把头埋在若寒怀里,一直到山谷,都没理这位讨厌的家伙!

    寂静的山谷因孩子们的到来,热闹了很多,乌达木和若阳成了冤家对头,一样不和就鸡飞狗跳的,两人是你不高兴我就高兴。

    塔克老人抽着大烟斗,一只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也不去插手孩子们的事情,只要若寒在,乌达木绝对赚不了便宜,还被教训的服服帖帖。

    山谷里的日子很甜蜜温馨,京城的金銮殿里却是气氛紧凝,大臣们战战兢兢地,大气都不敢出。康熙帝唾沫横飞地大骂了一顿,骂累了,才宣布退朝。

    大阿哥垂头丧气的出了午门,骑马直往府里狂奔,太子则气定神闲,施施然的回到毓庆宫,一回到毓庆宫,就屏退众人,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四皇子胤禛正站在乾清宫门口,忐忑不安:唉!这几天青海那边有异动,听说葛尔丹和活佛凑到一起了,还暗地里和俄国人勾三搭四的,难怪皇阿玛生气!

    早朝时,因河南旱灾,皇阿玛又大发雷霆,削掉一批官员的顶戴,又找借口又训了大阿哥一顿,难怪朝臣们人人自危。

    怎么说呢?若不是大哥刚愎自用,前年白白跑了葛尔丹。皇阿玛碍于面子,又爱护短,迁怒统帅二伯裕亲王及简亲王雅布,两人替大哥担了全部罪责。

    这一年来索额图隐退了,太子二哥也知道韬光养晦,可大哥还在那里不停蹦跶,被皇阿玛训一顿,也是活该!只怕还要连累明相他们,皇阿玛最恨人结党营私了!

    胤禛想着,那张千年寒冰脸就越发面无表情,就差在上头写上生人勿近!

    见梁九功满面堆笑地出来了,见四周无人,他比划了一个喝茶手势,皇阿玛已经消气了!

    他不动声色地塞了一个荷包到梁九功手里,微笑着和他点了一下头,梁九功顺手一捏,笑眯眯的进去禀告。

    不一会儿,里面传话召见四皇子。

    胤禛整整衣袖进去,打了个千,抬头见康熙帝正歪在榻上,一双利眼就同鹰一样,浑身散发着冰冷寒意。

    康熙帝没发话,胤禛不敢起身,沉默半响后,康熙帝让小太监搬了个圆凳过来,示意胤禛坐下。

    胤禛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简单的汇报了一下牛痘实验结果,并双手呈上折子,梁九功结果折子,呈到康熙帝面前,康熙帝简单地翻看了一下。

    “你这事办的不错!两千八百名囚犯只有六人死亡,这牛痘要比人痘安全多了!既然蒙古那边已经有好几个部落在种牛痘了,我们关内这边也抓紧些,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

    “儿臣遵旨!”

    “西北不稳,俄国人蠢蠢欲动,蒙古人没了天花的顾忌,若三方勾结,长驱南下,大清国将不国!”

    康熙发觉自己在儿子面前失态了,转过话题,说道:“那两个小孩,果真是你简王叔的孩子!”

    胤禛答道:“千真万确,扬丹已确认了!只是娴雅好像失去记忆了!”

    “难为这孩子了,这事让扬丹先瞒下了。现在西北不稳,你简王叔负责治军,不能因后院之事分心,再出纰漏了!扬丹的那个同母弟阿扎兰,你太子大哥已安排妥当了!你再派个妥当的人到多伦诺尔去,暗中照看那两个可怜的孩子。若不是因你皇玛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就把他们接回来,寄养在别的王府也成!”

    康熙帝叹息着,挥手让胤禛退下。

    出了乾清宫,胤禛去了德妃那里,德妃正和小十四说话,胤祯正搂着的德妃的脖子在撒娇,好一幅母子嬉戏图。

    见胤禛进来,德妃脸上笑容淡了几分,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就挥手让胤禛回去了。

    胤禛出了景仁宫,回头望着那红色的宫墙,碧绿的琉璃瓦,里头欢快的笑声,觉得分外刺眼。

    京城八月午后的阳光原本很炽热,在胤禛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冰冷,没有一丝人气。

    不期然闪过林若寒姐弟和蒙古那家人相处的样子,他们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这辉煌的紫禁城里很难有那种纯粹的笑容,不带一丝杂质,他突然很羡慕若寒他们,虽不是锦衣玉食,但却那么快乐。

    回到阿哥所后,胤禛立即让高无庸安排人,到多伦诺尔那边帮忙打点着。

    高无庸泡了一杯清茶上来,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品茶,望着高墙上的四角天空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九月上旬,出去游牧的部落牧民,都回到了冬窝子,大家欢聚一起,相互串门请客,端是热闹非凡,哪里还有一丝冷清。

    吉尔达和程逸轩则忙着准备阿尔穆和塔娜的订婚所需的物品,蒙古族婚姻也同汉人一样,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及同族不婚等,但因塔娜父亲是汉人,没有入赘,也不算同族,只是和他们一起居住而已。

    蒙古族的婚礼都要经过媒人说亲、相亲、订婚、聘礼、许婚筵、迎亲、送嫁、行见阿姑之礼、举行结婚等较为繁复的程序。

    因阿穆尔和塔娜年纪都不大,这次只是订婚,给两人定下名分来。

    吉尔达大叔挑了一个吉日出门,到寺庙里请喇嘛选定良辰节日,日子选在农历九月二十八,据说是大吉大利,虽然日子有点紧,但好在两家人早就有准备,两家人还是有条不絮地进行着。

    两家商议请那日松大叔做媒人,他是这一带有名的媒人,他满口答应了,这种现成媒人最省力。

    塔克老人也早早把若阳姐弟送过来了,小若阳还要在订婚宴上当小舅子呢!

    经历了山谷的冷清,若阳回到营地这边就和脱缰的野马一样,不着家了。

    跟在扎木礼身后玩疯了,成了一个野小子,每天回来脏兮兮的,吃饭也要人去找了,还学会骂人、吐口水等坏习惯。

    见若阳实在皮得不像话,林若寒只好每天把他拘在身边,早上教他认字读书画画,下午教他练拳射箭,但让一个两周岁多的小孩,每日做这些枯燥的事,肯定是坐不住的。

    若阳经常心不在焉,时不时偷偷看门外,小凳子往门口边上,一点点的,慢慢地挪过去,尿遁的次数也逐渐增多,可惜每次还没出木栅栏大门,就被林若寒一把抓回来了。

    他一副很委屈,敢怒却不敢言的样子,还跑到塔娜阿妈那里告状:“姐姐坏,不让阳阳玩!打阳阳小屁屁!阿妈,阳阳出去玩一会儿,好不好?”

    塔娜阿妈道:“我们阳阳好可怜!下次玩,要记得回家吃饭!姐姐生气了,阿妈也没办法。你乖点,你姐姐就会让你出去玩!”

    得不到大家的支持,林若阳非常郁闷,每天盼着扎木合哥哥快点来,快和姐姐出去,家里就没有人管他了。

    ☆、塔娜订婚

    两家人早有默契,连定亲的日子都选好了,这求婚其实就是走走过场,涂个热闹。没人那日松大叔还笑眯眯的说:“没有比这次婚事,更省心的媒人了!”

    但阿尔穆和塔娜还一直蒙在鼓里,这种事在没有最终确定之前,就如风气开放的蒙古人,也忌讳说出去,会坏了女孩子的名誉。

    若寒也是不小心听塔克老人和程逸轩谈话,才知道这件事的。

    那日松大叔带着用一块白手巾包着的茶礼,第一次登门拜访时,塔娜当即红了脸,躲在房里死活不肯出来。

    看着一向大大咧咧塔娜,也露出小女儿般的娇羞,林若寒不禁起了促狭之心,故意说道:“塔娜姐姐!听说朝鲁哥哥也要来求亲?唔,朝鲁哥哥英俊能干,又会说话,伯伯一定很喜欢。”

    塔娜脸色一白,说道:“朝鲁哥哥,真得会来?”

    林若寒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道:“乌力吉姐姐都这么说,肯定是真的?乌力吉姐姐还说,朝鲁阿爸阿妈人很好,家底也好,塔娜姐姐嫁过去就享福啰!”

    朝鲁很喜欢塔娜,林若寒一直知道,为了塔娜,前两天朝鲁和阿尔穆干了一架,最后朝鲁输了,退出这场争斗,这件事只有扎木合和若寒知道。阿尔穆脸上挂了彩,还瞒着叔叔婶婶和塔娜,说是和朝鲁酒喝多了,两人都摔了一跤。

    塔娜拉住若寒急道:“若寒妹妹,朝鲁什么时候过来啊?我没有亲哥哥,朝鲁哥哥从小对我很好,我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对待!若寒,你说我该怎么办?”

    若寒笑道:“不是亲哥哥,是情哥哥吧!姐姐,很喜欢朝鲁哥哥吧!”

    塔娜很恼怒,一把拧住若寒的小脸,说道:“你这小家伙,就爱胡说八道!谁说我喜欢朝鲁哥哥啦,乌力吉才喜欢朝鲁,还是阿尔穆好!”

    见到塔娜说了真话,若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到若寒脸上促狭的笑容,塔娜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小家伙分明在套她的话。

    塔娜把仗着个大,把若寒按倒在地毯上,挠她的咯吱窝,嘴里还嚷道:“让你欺负姐姐!老虎不发威,你就把它当病猫了!”

    若寒躺在地毯上,左躲右闪,气喘吁吁,还用手指着塔娜,说道:“好大一只母老虎啊!我……我……告诉……阿尔穆……哥哥……去!”

    塔娜阿妈听到嬉闹声,走了进来,两人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外面客人多,塔娜阿妈没有多说,看了塔娜一样,走出门外,林若寒讪讪地看了一眼塔娜。

    整整衣裳,重新梳好小辫子,到外间去看热闹去了!

    蒙古族送的茶礼,并不单是茶叶,里头还有象征甜蜜、和谐的白糖等物品。

    那日松大叔是这一带部落里最出名的媒人,凭着三寸不烂舌,把阿尔穆祖宗几代都夸了下来,林若寒想着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大抵指的就是这种人吧!

    程逸轩收下了媒人那日松大叔送来的茶礼,同意进行相亲。

    因阿尔穆父母早已经亡故了,只能由他叔叔婶婶吉布达夫妻领着他,带上哈达、奶酒之类的礼品去向塔娜家求婚了,即相亲。

    蒙古族讲究多求则贵,少求则贱的原则,这求婚一般要进行数次,才会同意订婚。

    等阿尔穆求了五六次后,程逸轩夫妻俩才收下了阿尔穆家的求婚礼,算是同意定亲了。

    林若寒两辈子没被人求婚过,见塔娜被阿尔穆和朝鲁百般呵护着,若说没有一点妒忌,那是假的,但更多的是羡慕。

    她没被人求婚过,却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和一个男人求婚,却被拒绝了。那人是宁愿出家做道士,也不愿娶她为妻,难道她真是面目可憎之人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经历了两世投胎,越发觉得这种平凡的爱情很珍贵!少年时轰轰烈烈的爱情,就如飞蝇扑火,转眼烧为灰烬!

    现代人评价林朝英,特别是年轻人中还不乏崇拜者,觉得她很酷,我得不到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却没想过,她和王重阳付出都是青春的代价,爱情在最美丽的季节凋零了!

    假如能重活一世,她还是会去争取王重阳的爱恋,象他这样风光雯月的人并不多,但若两人是在没缘分,她不会再强迫他出家了,他并没有欠她什么,她会选择放手,找一个欣赏她的人结婚生子,做一个平凡的小妇人。

    也许神雕侠侣的世界里将会少了一个古墓派,没了盖世无双的杨过和清丽绝尘的小龙女,也许还有很多也许,她想象不到的事。

    塔娜家同意了婚事,于是两人要在选定的良辰节日举行订婚仪式。

    因两家要结亲了,阿尔穆、扎木合俩也不好天天上塔娜家来,至少在定亲之前,双方不好再见面。

    阿尔穆和塔娜只好贿赂扎木礼和若阳两个小家伙,两人就成了他们专职的邮递员,天天替他们传送东西。

    塔娜不能出去约会了,只能整日和若寒磨在一起,还时常带着若阳,上山采蘑菇、采摘松果等,小家伙是玩得乐不思蜀,天天惦记着要上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九月二十八日,塔娜和阿尔穆要举行订婚仪式了。

    定亲的礼品也叫茶礼,或者叫茶的术斯、干术斯,术斯是全羊的意思。全羊是结婚那天才用的,茶礼是向姑娘讨价钱用的,规格比前者低,为了面子上好听,所以也叫全羊,实际上就是一块砖茶做为全羊的代用品,礼轻情意重。

    一大早,媒人那日松大叔就带着部落里的六个小伙子,把定亲礼送过来了。小伙子个头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穿着同色蒙古长袍,看起来非常精神,非常整齐。

    塔娜家设下定亲宴,也叫喝姑娘酒,从这以后,女方见了喝过姑娘酒的人,都要一律称为“亲家”,酒席间还要商定嫁妆、彩礼和娶亲等具体事宜。

    塔娜家收下订婚礼后,阿尔穆家还要向塔娜家送三次酒,才表示婚事成了,其中最后一次酒是要在他们结婚前夕送的。因塔娜和阿尔穆都不满十三岁,又因扎木合要跟张玉明去,考虑到吉尔达的家境,两家大人商定婚礼就定在三年后(即康熙三十三年)举行。

    至于具体的嫁娶日子,到时再请寺庙里的喇嘛们再算过。

    塔娜订婚之后,就是十月初一,蒙古人称之“寒衣节”,又称“祭祖节”、“十月朝”及“冥阴节”。蒙古部落的家家都做了斋饭,烧五色纸,祭拜祖先。

    林若寒也是第一次听到有寒衣节,她以前只知道有寒食节。

    塔克老人说道:“寒衣节与春季的清明节,秋季的中原节,并称为蒙古族一年之中的三大鬼节。”

    “寒衣节这一天,要特别注重祭奠先亡之人,未免先人们在阴曹地府挨饿受冻,人们要焚烧五色纸,为他们送去御寒的衣物,并连带着给孤魂野鬼送温暖。”

    林若寒想着,明天得带若阳去祭奠母亲和仆人们。

    乌达木在旁边插了一句,“我听阿爸说,十月一烧寒衣,是寄托今人对故人的怀念,承载着生者对逝者的悲悯!”

    “乌达木说的对,同时这一天也标志着严冬的到来,所以也是为所关心的人送御寒衣物的日子。”

    小胖子得意地挺了挺胸膛,很神气地看了若寒一眼,意思是这个你就不知道了。

    林若寒骨子里头成年人,哪会理会这些小孩子伎俩,只当没看见。

    若阳却和乌达木两人站在一边,大眼对小眼,干瞪着。

    小胖子在山谷呆了四十几天,明显瘦了一圈,尤其是脸蛋,眼睛也大起来一些,至少不在挤在一起,成一线天了。

    每天被塔克老人提溜到山上爬山,还要快走五里路,一天只能一餐有肉,而且就一小块,起初小胖子不乐意,结果一个人被扔到山上吓坏了,生怕被狼叼走,就乖乖听话了。

    塔克怕沈墨会暗中关照他,就把沈墨送到塔娜家去了,小胖子和若阳不对盘,每天孤零零的,时间久了,傲气也收敛了很多。

    若说塔克老人实施的是大棒政策,林若寒实施的就是胡萝卜政策。

    她把西游记的故事,说得深入浅出,勾起了小胖子瘾头后,约定他每天只要乖乖爬山跑步,就说一小故事;若吃饭定量没犯规,就说两个小故事。

    小胖子为了听故事,苦苦熬着,慢慢也坚持下来了,走路虽然不快,但至少不会随便走动几步,就腿脚酥软,气喘吁吁了。

    林若寒以前租房子的房东,年纪四十多了,个儿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体重一百七十斤,结果一体检,得了高血压不算,还有脂肪肝。

    有人建议他天天快走,每天走五公里以上的路,比吃药效果还好。

    他听进去了,每天坚持服降血压药,坚持每日快走,配合清淡营养的饮食,一年以后,脂肪肝不治而愈,连血压也降了下去。林若寒三年后见到他时,人瘦多了,大概一百三十多斤,高血压彻底治好了。

    小胖子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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