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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第47部分阅读

      清朝出阁记 作者:rouwenwu

    这都快五个月了,还要一日睡上十个小时,醒的时候,不是要奶喝,就是大小解……对外界的一切,似乎提不起任何兴致,不像其他家的格格,过了三个月,双眼就滴溜溜地转着,喜欢别人逗她们玩……

    “你回来啦?今儿早哦?”随着胤禛进屋的动作,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槿玺这才回过神,起身帮胤禛褪去身上的麾裘,又是一年大雪飘飘的腊月了啊……日子过的好快!

    “外头很冷吧?看你手这么冰。”槿玺帮他换上常服后,捧着他冰冰凉的双手,呵着热气问道。

    “还好。”胤禛惬意地享受着她柔情呵护的举措,半晌才揽起她往内室走去。

    才入腊月,女儿就被胤禛接回了他们所居的这进主屋,免得槿玺每日进出暖室数回而遭受风寒。当然了,也不是同住一室,女儿被安排在书房隔壁的西厢房。由两个奶娘嬷嬷轮流照顾她的起居。白日里,槿玺也基本守在她身边。

    由于奶水丰足,原本槿玺夜里也想自己喂,可胤禛不同意,怕她日夜操劳伤了身子,故而,满月一过,他就让奶娘嬷嬷接替了槿玺夜里的喂奶工作。若是槿玺夜里奶涨得受不了时,都是由胤禛替她减压的。说是帮她减压,事实上,他比她还要享受。

    有时候,槿玺看他吮吸她时的那股专注劲,不得不让她陡生狐疑……他如此安排的初衷究竟是什么?……

    胤禛自然不会承认了。每当槿玺一提及这个问题,他就含笑着俯身上前,吮住她未出口的话语,将她满腔疑惑全数吞入腹里。随后,又将她的注意力带至另一个绚丽的境地……

    几番下来,槿玺也隐隐了悟了。合着这个男人是在吃女儿的醋呀……

    不过,既然胤禛不想她拆穿,她也就装作不知地揭过此页不提了。

    只在女儿晚上入睡前,尽量喂饱她。女儿倒也乖巧,一回两回之后,竟也像知道似的,入睡前这次会将槿玺的两只奶吸得特别空。然后一觉直睡到丑时方才又饿醒似地问奶娘喝一次,然后就等早膳过后,槿玺来喂她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除夕过后,夕夕满七个月了,连丑时那顿奶她都不需要了,一觉能睡到大天亮。

    照顾她的奶娘嬷嬷可以功成身退了,然槿玺这头奶牛却还要继续劳作……

    说来也怪,她的奶水真的非常充沛。随着夕夕月渐长大,不仅没有丝毫少去,还有渐增渐多的趋势,也不知是怀孕前她尝吃木瓜的缘故,还是女儿满月后,胤禛每日夜里都会一次不落地帮她吮吸通络的原因……

    [正文 178 送君远征8]

    双峰虽然丰满傲挺其他部分却已恢复产前的匀称没有妊娠纹没有腹部长赘、腰际粗肥……槿玺的身材较之生产前越发婀娜肌肤白嫩似雪腰肢柔软无骨翘臀丰满紧窒……

    总之胤禛对生完女儿后的槿玺是越发上瘾了……除非槿玺身体不适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胤禛一日起码一次的需索……

    事实上若不是考虑到她次日要照顾女儿他必定听从的召唤拉着她夜夜笙歌、缠绵床榻情事越是如此他次日越是神清气爽、精神充沛

    虽然圣旨已下可还没离家呢他就开始思念起她的温暖馨香来……

    唔……胤禛……轻些……槿玺也已知道年后老康就要亲征葛尔丹的大事胤禛虽然只和她提了一次就没再多说可透过他的举动她也隐隐猜到:他这是在留恋不舍呢只是从他一夜三次、化身为狼的求欢中她又不禁怀疑:他留恋的究竟是她和女儿呢还是她的身子……

    吼……随着一阵白热化的炫目和胤禛粗噶的低喘槿玺颤抖着身子承接了他最终一击火烫喷洒抵达时的眩晕过后她软软倒在他怀里再也提不起精神猜想这些有的没的……

    胤禛紧搂着她缓息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她体内抽出嗯……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有些昏昏沉沉的槿玺再度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让他的分身下意识地再度挺硬差点忍不住又扑上她丰润柔滑的身躯抵死缠绵了……

    只是看到槿玺如此疲乏的样子只得忍住下体的叫嚣抱着她进了浴室同时坐入宽敞的欧式浴缸里揽着她靠在自己胸前舒逸地泡了个热水澡这才擦干两人身子抱着她回到拔步大床明儿你不用起早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胤禛低哑着在她耳边嘱咐道随后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记得想我……

    次日寅时二刻刚至胤禛就轻手轻脚地起身了没吵醒累了大半夜、正甜甜酣睡的槿玺独自洗漱更衣留下苏培盛看守北槿园带上两名侍卫打扮的顶尖暗卫出发入宫了

    这一日正是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初五年过四十的大清帝王康熙第三次亲征葛尔丹的大军启程日

    七日前康熙就定下了此番出征领军的阿哥人选

    太子胤礽一如既往地留守紫禁城代皇父受理朝堂大事大贝子胤褆和大臣索额图先统兵前往拖陵布喇克以待大军到来

    其余年长阿哥分别统兵随康熙出征四阿哥胤禛领正红旗大营三阿哥胤祉领镶红旗大营五阿哥胤祺领正黄旗大营七阿哥胤祐领镶黄旗大营十六岁的八阿哥胤禩则随康熙銮驾从征

    京城里新年的喜庆氛围尚未淡去八旗大军就此开拔出发了

    …………………………

    槿玺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下意识一摸身边的位置却发现被褥早没了他的体温心头一跳立即翻身跳下拔步大床边喊绛蕊边忙着穿戴起衣袍

    福晋您起了绛蕊端着一壶热茶水掀帘子入内

    贝勒爷呢槿玺急急问道以前所未有的超快速度将身上的衣衫穿戴齐整随后入卧房内的洗浴间刷牙净脸后才坐在梳妆台前示意绛蕊替她挽发梳髻

    贝勒爷寅时三刻就出门了临走前叮嘱奴婢千万别吵醒了福晋……绛蕊利落地挽好槿玺的发髻插戴好槿玺素来喜欢的几件头饰就收回了手依照惯例余下的妆点面容都是槿玺自己完成的

    只是今儿个有点古怪她都已经收手退后好半晌了自家主子还没动手化妆呢

    主子绛蕊轻轻地唤了一声这才催醒槿玺回了神

    ……哦没事……她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委屈胤禛那家伙说走就走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亏她昨晚还被他拉着在床上颠鸾倒凤了那么多次……从戌时不到一直纠缠到子夜十分……其间足有四个多小时呢他居然对今儿大军开拔的事只字不提……只字不提啊……每每她想问及有关情况就被他三两下火热的撩拨转移了注意力……她不明白他究竟是不拿这次远征当回事呢还是相信她绝不会像个怨妇似地在府里等他平安回来

    绛蕊啊……槿玺低叹了声缓缓地吩咐道:安排下随我上趟福塔寺吧……抱怨归抱怨该做的事她也不能落下啊

    虽然祈福祷告只能让她自欺欺人最多缓解几分内心的急躁可穿越重生这么光怪陆离的事都发生在她和他身上了那所谓的神灵、菩萨应该也是确实存在的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绛蕊应声退出先行准备待会儿上福塔寺祈愿所需的一切物品了

    槿玺坐在梳妆台前神不在焉地替自己化了个淡妆才来到堂屋用起早膳听喜竹回秉说夕夕还在睡也就没急着去西厢房喂奶随便吃了点就来到了书房——她和胤禛共用的内书房想看看她给他准备的物什可有遗漏没带上的……

    好在胤禛那家伙虽然没和她明着道别她准备的行囊倒是都带去了

    几瓶兴许用得上的药丸若干个奇门盾甲之术再是从医馆取来的各类可能用得上的新鲜中西药又亲手给他包了一袋花草茶行征途中可以泡水喝提高免疫力那么大一包足够吃上三五个月到那时他也该回来了吧……

    另外还有一身她年前替他新做的冬衣、两套春秋薄袍两双新靴五双棉袜再是里衣亵裤……总之光是换洗衣物就塞了一大包袱

    至于那个花了她半个月方才绣成的精致荷包胤禛早在五日前她刚绣完时就已经抢过去贴身带上了那荷包里收着她从御物诀里学来的小型护心阵关键时刻可以救人安危还夹着她从福塔寺求来的平安符应该能保佑他平平安安回家吧……

    槿玺不知道其他福晋给自家夫君准备的都是哪些出征用品她则都参照现代时背包旅行的模式给胤禛细致准备的就算许多不一定用得到可带着没用总比想用时没有强吧万一……啊个呸呸呸……这都才出发呢说不定他们连京城的地界都还没离开呢她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那接下来几个月她该如何才能度过没他的日子呀……

    幸好还有女儿可以慰藉对他的无尽相思……

    于是胤禛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将全副心神放到了女儿身上夕夕醒着的时候就逗她玩教她改爬学走教她牙牙学语……夕夕一旦入睡她就蹲在百草园里不是打理草药就是研制药丸……一直忙到让自己沾枕即睡……

    不是不愿去想他而是怕一想就停不下来……思念果真是一种病啊一旦患上就不容易痊愈……除非那个被她思念的人安然回到她身边……

    事实上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何会对胤禛的此番远征如此忧心忡忡……她素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呀……更何况成婚四五年她也不是没和他分离过短仅三日长则月余一年里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这次他是领兵出征而非随驾巡视……

    所以她是有理由这么担心忧虑他的不是吗

    哄熟吃饱后酣酣而睡的女儿槿玺捧了杯花草茶立在花厅窗前望着窗外那株花朵纯白的重瓣木槿发呆良久后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她唇角逸出

    刚敛去如此不像自己的多愁善感就见苏培盛带着喜意之色进来禀报了她心头突地一跳该不会是……

    福晋宫里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率军返京了

    贝勒爷可是安好槿玺才不管大军是趾高气昂地带着胜旗归来还是再次颓败另谋他算她在乎的只是胤禛只他一人的安危……

    奴才也问了可是传讯之人也不知具体情况不过依奴才之见没有贝勒爷的消息应该就是个好消息

    这话说的没错苏培盛刚说完槿玺就赞同地笑道可不是嘛她怎么给忘了还有老康呢帝王亲征塞外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若真出点啥事岂会没有信息传入京来

    所以说胤禛是安然回来的咯数秒前还在忧心的槿玺此时倒是开始盘算起等胤禛回来该如何罚罚那个家伙才行……谁让他不告而别呢……哼哼……别以为拉她滚了几遍床单就算道别了……就算她对他此次的远征早已心知肚明他也该学学大阿哥或是三阿哥与自己福晋来个临别赠言或是深情吻别什么的嘛……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因为没享受到他的临别热吻和恋恋惜别……

    [正文 179 小别胜新婚]

    入夜的四贝勒府灯火通明,忙碌穿行于前后各院的下人们个个笑逐颜开。非常文学因为,今儿正是他们的主子爷——四贝勒胤禛,远征返府的日子。

    不仅人安然无虞地回来,还带来了丰厚的赏赐。这不,一干人从酉时初搬到戌时三刻的现在,才将十数辆马车上的赏赐一一搬入库房。

    咦?他们的主子爷呢?苏培盛清点完库房,捧着帐册回到中晴园胤禛的大书房,这才想起,他们的主子爷从入府后就没再从应惜阁出来……想必是要等到明日才能汇报了……

    苏培盛眼底闪笑,也是,都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是分离了这么久……应是与大婚洞房无异了啊……思及此,他神色一敛,忙端正身形:咳咳,怎能打趣自个儿的主子爷呢!他和福晋恩爱不减才是他们贝勒府的大幸啊!

    月色撩人的孟秋深夜,应惜阁的主屋卧室内,依然一片盎然春意。

    “……嗯……够了……够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槿玺,向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低泣哀求。

    “不够……”胤禛控制不住身下叫嚣的,粗喘着气息拨宂答道。流连于她间的唇舌和进出她体内的分身动作不减。

    “啊……”随着他一记又一记狂野的,即使再无力接受,槿玺依然迎来了又一波绚丽而舒爽的,下体止不住的痉挛、紧缩,随后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再也无力动弹。

    下体涌出滚滚甜浆玉液,汹涌得让胤禛再也抵挡不住分身喷射的,随着一声粗噶的低吼,他在她身体深处再一次喷射出滚烫的白灼精种……

    “累了?”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简单的热水澡回到床上后,看着槿玺慵懒无力的神情,胤禛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以为你也很想我……”他边说。边拿略略有扎人的胡頿在她颈上、脸上留连。

    想归想,可也受不住他这么激烈的需索无度啊。槿玺忍不住腹诽。

    “……好痒……”想伸手挥去他蜇人的下巴,不料,却被他抓住了手指。瞬间,痒痒的感觉转移到了手指上。

    “像个小狗一样……”她看着他对着她纤细、柔嫩的手指又啃又舔的模样,忍不住失笑。

    “几日未刮脸了?”心疼地摸了摸胤禛下巴上那圈细密的胡頿,“明儿不急着进宫吧?我好好给你洗个头、刮个脸。

    “好。”胤禛拥着她侧躺下,“原谅我不告而别了?”他想起刚到那会儿她上上下下确认完自己并无任何伤口后、转身对自己甩起脸子的事,不禁睨着眼笑问道。

    “你还说!”槿玺握拳在他胸口一记轻捶,“大嫂、三嫂可是说了。大阿哥、三阿哥临行前,对她们可是……”

    “你想要怎样的别离场面?”胤禛不答反问,“出征不比办差……我想过很多种和你道别的场景,可都不适合……我怕我会忍不住抱紧你不放……”他低哑地说完,又在她脖颈间印下一连串湿吻。

    原来啊,这个男人比她更怕别离……

    槿玺幽幽一叹,反手抱住他,:“幸好你平安回来了……”否则。她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虽然有老康在,这些皇子阿哥应该不会有事。可战场不比其他,随时有遭暗箭的可能……

    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会受伤。她就忍不住心慌意乱、思绪如麻……连带着做什么都没有劲……

    “你应该相信我的!你老公可不是三脚猫。”胤禛笑望着她,伸手抚过她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傲人的雪峰后,开始流连忘返地揉捏起来。

    “嗯……别……”别又再来一次……可惜,她未竟的话语被他入数吞入炙热的口里。他的舌尖抵在她的口腔内壁,洗礼式地一遍又一遍搅动,甚至学他那根硕大,在她嘴里做状……

    交颈热吻了好半晌,方才在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中结束。

    “怎么办?”胤禛牵着她的小手,来到他的下腹。让她感受他的硬挺。回来后接连三次的恩爱,依然停不下他对她的渴望……

    槿玺红着脸,不知该做和反应。潜意识里,他对她如此情动渴望的表现,她是喜悦而满足的。可她火辣的下体、酸软的躯肢确实受不住再度承接他的欲火了。

    “唔……玺儿……”在感受到槿玺俯身跪在他双腿间、埋手吮住他那硕大的瞬间,胤禛不由得叹息出声。“你若累了,真不必……”他对她的,没有连续三日夜的疼惜是没法缓解的,拉她感受他的火热和硬挺,也只是想告诉她,他对她的渴望……一如领兵边塞时,没有一夜不想拥她入怀、好好爱她……

    却不想,她竟主动愿意用口来替他解决再度昂然挺立的分身……他的小妻子啊……

    …………………………

    纵欲的结果,就是全身酸软无力、下体火烫刺辣……

    次日晌午方才悠然醒转的槿玺,捶着自己的腰,暗骂胤禛的不节制。

    可骂归骂,她也知道,一个适逢青春期的年轻男子,在连续七个月没有泄火的情况下,对的索求是非常火爆的,火爆到一夜七次都不会乏,第二天早起照样神清气爽……

    不像她……槿玺嘟了嘟嘴,浑身酥软无力地瞪着拔步大床的绣花帐顶发愣。

    “醒了?”胤禛闲适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槿玺侧过脸望去,一身清爽的他,正环胸倚在卧房门口,笑睨着她。他的笑意让她不禁联想到昨晚上的激|情画面,顿时脸颊飞满红霞。

    “呵……”胤禛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表情,笑着走至床边,在床沿坐下,“肚子不饿吗?”

    听胤禛如是一问,槿玺才想起被她抛至脑后的女儿,“呀……夕夕她……”

    “放心,我已经喂她喝了一碗鸡柳粥了。倒是你,饿不饿?要不要让绛蕊拿些吃食进来?”

    饱含笑意的提议,不禁让槿玺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该起来了。”

    “真的不用再睡会儿?”胤禛笑着捋了捋她滑落耳际的秀发,说道:“今儿晚上可是还要……”

    “爱新觉罗胤禛!”槿玺忙坐起身,一把捂住他未出口的话语,却见随着自己的动作,盖在身上的丝棉被轻轻滑落,袒露出白嫩丰盈的雪峰,“呀!不许看!”她含羞带怯地捞起被子,嘴里娇嗔地让胤禛转过身去。

    “咳……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的?”胤禛笑得极其轻松。

    “那也不许你现在看……大白天的……”槿玺确保身躯被被子包裹后,才抬眼瞪了胤禛一眼。

    “好好好!咱留到晚上……”胤禛笑着接过她的话,“既然不想睡了,待会儿陪爷进宫一趟吧。”

    “可是皇阿玛来了旨意?”槿玺听他如是说,才想到他昨儿才回来,想必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不是。皇阿玛既然昨日已经声明了今日休沐一日,今儿是不会再下旨传召的。”若是没猜错,老康他现在也还窝在哪个温柔乡也说不定呢。“只是昨日一回来就赶着回来见你了,还没去向太后、额娘请安,理该去一趟。”胤禛笑着解释道。

    槿玺闻言,羞红的脸颊越发滚烫,他这是……在隐喻什么呀……还不是他自己,满身风尘地回来,一进门就把她压在门上狠狠要了她一回。沐浴时也不肯放过她,在宽敞的白瓷浴缸里连要了她两回,这才抱着她来到床上……直至天色微明才歇下……如今却将没去探望太后、德妃的缘由推到自己头上……哼哼,看他今天还敢不敢向她求欢索爱……

    胤禛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真真是风情万种,即便是眼含警告的瞪视,也让他越看越欢喜,若不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他都想抱着她再度缠绵一番了。

    “对了,与葛尔丹的战事怎么样了?有没有说我二哥何时回来?”昨儿一心惦记着他有没有受伤,后来又被他拉着恩爱,竟忘了问战事结果如何。槿玺心下有些羞愧,果然是妇人一个啊,只晓得身边人的安危,丝毫没想过其他……连带着敏容总是记挂的事——关于齐琛返京的消息,她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果然,胤禛听她这么问,扬唇浅笑,“你二哥短时间还回不了,皇阿玛已经封他为大将军,领兵驻守昭莫多。旨意已经下到费扬古府邸了。葛尔丹的主力军被击溃,不少部众当场叛离,暂时应该没办法再组织兵士继续侵,可出于保险起见,齐琛暂时还回不了。除非一举擒获葛尔丹。彻底了断了这场祸乱。”

    “被封为大将军了啊……”槿玺轻叹了一声,“那日后是不是要经常征战沙场了?”她不免为尚未过门的二嫂骆蓉有些担心。这古时候的军人可不比现代,是要真枪真刀地上战场厮杀的。

    胤禛笑而不语。想法和槿玺一致。一旦进入兵部,无论是介小兵,还是大将军,没有窝在京城不上战沙场的道理。只能祈祷大清的未来,会少些战事吧。

    夫妻俩久别胜新婚地叨絮了一会儿,待槿玺穿戴齐整,帮胤禛洗了个头,刮净下巴和半瓢头上冒出的须頿,这才更衣出府,进宫请安去了。

    [正文 180 又逢选秀]

    康熙三十五年,也是八旗闺秀参加大选的年份。

    槿玺因为胤禛领兵远征,又要照看未满周岁的女儿,故而,除了入宫请安外,就没再出过府邸。连娘家也没怎么回。基本上,都是敏容带着大包小包来探望她们母女俩的。

    所以,对这届选秀,她知道的还真不多。若不是听德妃提起,她还真把这茬事给忘了呢。

    “如今的秀女啊,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搁下茶盏,德妃叹了这么一句,让槿玺委实摸不着头脑。

    “额娘缘出此言?”有八卦自然是要听的。槿玺立即端正坐姿,准备听她的正经婆婆大侃一番有关近期的宫廷新闻。

    “你几日没入宫,是不知道这个事儿。听说,大阿哥早就相中兵部郎中富察永安的小女儿了,这回选秀想收了她做妾室,可你也知道你那大嫂的脾性,可不是个软柿子。借着肚里的小阿哥即将出世,特地跑去你皇阿玛那里求旨意,说是在她未诞下小阿哥之前,无论如何不能允了胤褆娶纳新人入府……你皇阿玛怕她过度伤神,影响皇家血脉,也就允了她。孰料,昨儿传来消息,说是伊尔根觉罗氏陪惠妃在御花园散步时,竟然撞见了正私底下亲密相会的大阿哥和富察氏……唉,你也晓得你大嫂的脾性了,这一激动差点就害她动了胎气……”

    “啊?”槿玺一听,顿时傻眼,年初八旗大军刚出征那会儿。大福晋和三福晋还轮番在她跟前秀过各自的恩爱呢。一个说大阿哥临行前抱着刚得知有孕的她叨念个不停,很是舍不得离开她和她腹中的嫡长子。一个则羞涩地说着临别时。三阿哥拥着她好一番耳磨厮鬓……听得槿玺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可这才过了多久啊,怎么就……

    “……大阿哥府里已经有不少妾室了吧?”槿玺眨巴着眼睛,愣了良久,方才自言自语地叹出这么一句。

    听得德妃禁不住好笑,心想:也就你这丫头福气啊,胤禛竟然敢在皇上那里立下不纳妾室的誓言……

    起初时,她也是担心这丫头会不会不能生育……毕竟婚后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她怀上皇室子嗣呢。后来有一次,趁着皇上来永和宫的时候,她试探地提出了想替胤禛纳个通房的建议。谁知。皇上竟无比笃定地说一切等过了及笈再说……

    那会儿她才明白,胤禛有多疼惜这丫头。怕她未满及笈就承欢,伤及根本,婚后三年竟没和她同过房……德妃那时的心境啊,简直可以用凌乱来形容了。从没想过自己的大儿子竟然如此专情,若是寻常百姓家,他这么做也许值得赞赏,可如今是在皇家,他又是得了封号的多罗贝勒。专情……不见得是好事啊……

    为此。她特意找来胤禛,母子俩生平第一次,面对面地讨论起一件在她看来极为严肃的事。可胤禛怎么说来着?——“额娘也是女人,怎么反倒来劝儿子这种事?”

    是了,就是自那次之后,她就再没想要插手胤禛府邸的后宅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该羡慕眼前这个闲适饮茶的媳妇,而不是因羡生嫉、继而成恨地让这个丫头失去现有的闲适和幸福,沦为和自己无异的后宅女人……事实上,她即使有心想这么做,也是行不通的吧?胤禛——她那个非常有定力和掌控力的儿子,是绝对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于是,她只能挑了个任谁也无力辩驳的理由,结束了那次谈话:“若是你子嗣丰足,额娘自是不会来管你。”没错,她用了子嗣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意图约束自己这个从小到大从来没真正向着她的亲生儿子。

    许是连老天爷都站在他那一边,媳妇的及笈刚过没多久,有孕的喜讯就传来了。虽然头胎是个女儿,不过她丝毫没在意。这点倒是和敏容夫妻俩的想法不一而同:只要能生,总是会有儿子的……

    槿玺在永和宫待到胤禛下朝,见时辰还早,就向德妃告了辞,准备去宜妃那里坐坐。过了年,五阿哥胤祺就要迎娶嫡福晋过门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的。

    不成想,惠妃也在筵僖宫。见着槿玺两人进来,高兴地直拉她入座唠嗑。

    槿玺心里纳闷,不是说大阿哥府邸正闹着不愉之事吗,怎么惠妃还有这么高的兴致来筵僖宫找宜妃话家常呢?

    “丫头来得正好,来,替惠额娘来瞧瞧,这几位格格,看着哪个比较好生养?”宜妃笑着拉过槿玺解释道。

    槿玺这才发现惠妃是来请宜妃把关的。说是把关,就是拿了几副女子肖像图,来让宜妃评价的。

    “是啊,年轻人的眼光自然和咱们不同,惠额娘也就不瞒着你们二位了。这个呀,是皇上刚遣人送来的秀女画像。说是要给胤褆纳个格格……”

    咦?槿玺狐疑地望向胤禛,想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事儿。

    “惠额娘太瞧得起咱们小夫妻的眼光了。这事儿,还得由大哥自己选比较好吧!”胤禛四两拨千斤,将麻烦丢回了惠妃手里。

    “呃……这……”惠妃闻言,面色略有尴尬,和宜妃对视一眼后,干笑着收起了画卷,“你也知道你们大嫂快生了,若是让老大自己选,还不得出什么事儿呢,这不,皇上才让咱们几个做主替胤褆纳个妾……当然了,那个富察家的格格,是肯定不会再留牌子的了,闹出这么大的事,若还留了她的牌,岂不是有损皇家的颜面,日后其他秀女也都有样学样,皇上还没下旨呢,自个儿就攀好金枝了……”

    最终,槿玺和胤禛都没插手这个事儿。开玩笑,揽这种事上身,除非是自己的小日子不想安生了。否则,光是大福晋和大阿哥那两个主角就有的应付了。

    惠妃见他们执意不愿提供意见,也不勉强,和宜妃道了别,这就回宫了。

    “唉,惠姐姐也是有苦难言啊。大阿哥这个事儿,闹到了皇上那里,皇上觉得龙颜扫地,自然不会给她好气受。说是让她给大阿哥选妾,到头来做夹心饼的还不是她……”待惠妃离去,宜妃摇头叹道。

    槿玺这才知道,这后宫女人难做啊。即便是坐上四宫高位的妃子,也有着说不尽的苦楚。上有皇上夫君需要悉心伺候,旁有儿子媳妇需要照顾。皇上夫君由不得她们选择,若是儿子媳妇再给她们添堵,她们就真的没盼头了。

    槿玺暗叹了一声,挨着宜妃坐在榻上,柔声劝慰:“晴姨莫要担心,五阿哥和九阿哥都是好的,绝不会让您为难。”

    “但愿了。还是你这丫头命好,四阿哥言明了只要你一人……”之前看上去神情还很落寞疏离的宜妃,转眼就打趣起了槿玺。

    槿玺偷觑了一眼端坐下方椅子上喝茶的胤禛,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开始升温的两颊,娇羞地制止了宜妃的调侃:“晴姨!”

    怎么每个人都这么说她呀。好像胤禛只娶她一人就是她天大的福气,而不是胤禛该做的事似的……

    这就是生为古代女子的悲哀吧……以夫为天,以夫为地,即使心有怨言,也不敢辩驳。大福晋算是个勇敢的,借着腹中的宝宝去找老康谈条件,只是,到头来不还是让了步?只说待她产下孩子再纳妾,而不是断了大阿哥纳妾的心思……

    “好了,好了,晴姨不说了,不说了,你心中有数就成。”宜妃掩嘴直笑,末了,还凑到槿玺耳边,低语劝道:“这男人呀,无论年少还是年长,都一个样,那就是要宠……”

    ……………………

    是夜,槿玺从夕夕房里出来,回到卧房,见胤禛已经洗漱完毕、靠在床头就着烛光翻阅书籍了,纳闷地扫了眼洛克送他们的迁居之礼……座钟,时针才指向八点,往常,他可是还在书房挑灯夜战的呢。

    “今儿这么早?”槿玺随意地问了句,就坐在梳妆台前拆头饰卸妆了。

    自从迁入新居后,两人身边就不怎么让丫鬟们跟了,有了女儿后,喜竹被拨到了女儿身边。绛蕊虽然留在主屋,可基本上,只要胤禛一回来,她就功成身退了。特别是晚上,用过晚膳,槿玺就让她下去休憩了。即便有什么需要,也会提前嘱咐她准备好。怕的就是胤禛不管丫鬟在不在外间,都会抱着她亲热几番,还不得羞涩她。

    “怎么?不想让爷陪你?”胤禛听槿玺如是一问,挑眉看过来。

    槿玺“噗嗤”轻笑:“得了,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若是真有公务缠身,他绝对不会只要美人不要工作的!咳……大多数时候,他会在深夜十一二点的光景,摸上两人的大床,用唇和双手唤醒她,然后带着她一同奔赴极乐世界……

    “合着爷想多陪陪你,你倒是不甚情愿哪?!”胤禛睥了神游天际的槿玺,拍拍身边的位置,唤道:“过来!爷有话和你说。”

    就知道!槿玺翻了个白眼,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这个男人的耐性可不怎么好,若是迟了,谁知道又要挨什么罚呢……虽然,自她及笈之后,他对她施行的惩罚都是甜蜜而激狂的……

    [正文 181庆生上]

    “什么?一过年又要领兵出征了?”褀玺讶然地看着一脸正色的胤禛,确认他方才说的,并非玩笑话。

    “嗯。过了正月就启程。”胤禛揽着她,靠在床头,大手覆着她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似是不满意她半晌没有言语,低头撅住她诱人的红唇,极尽缠绵的一吻,“没话和我说?”

    “说什么?既然旨意都下来了,你能选择不去吗?”褀玺嘟嘟小嘴。既然没法选择,多说又有何益?倒不如多给他准备些有用的药丸、阵法。据说上回出征,这些小玩意儿还是起了些作用的。至少,在昭莫多时,其他几个阿哥都轮流患过伤风,就他没有。身体壮得一回来就害得自己下不了床。如此想着,她下意识地瞥了胤禛一眼。

    仅是普通的一瞥,却在烛火和她泛红的双颊映衬下,看得胤禛心口一热,下身骤然肿胀。

    “竟然没话和爷说……嗯?”他将她放平于床上,翻身跃上她的身,双手早已熟门熟路地解开她一层又一层厚实的冬装,直至感受到掌下爱不释手的柔软方才停下,两眼微红地看着她,欣赏她迷离欲醉的动人风情。

    “说……说什么呢……”褀玺嘴里无意识地应着,身上却已经被他挑逗了起来,“嗯……”娇媚的呻吟脱离理智的掌控,逸出唇畔。

    “说你会想我……”他边在她耳畔低喃,边不停地用他那似有魔力的双掌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烫的她心痒难忍。断断续续地呻吟怎么也无法克制。

    “褀玺……”他在她耳边呢喃叹息。

    “还有五日……嗯……啊……”她后仰着脖颈承接他火烫的湿吻,眉眼、鼻尖、双唇、脖颈……一路向下。最后,流连在她高挺的雪峰间爱不释手……

    “什么?”他不明她没前没后的意思,在||乳|间留下一朵樱红的草莓,这才抬眼望向她,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依然轮流拉扯着她雪峰上的两粒玉珠,拨宂问道:“什么五日?”

    “还……还有什么啦!你的……生日啦!”褀玺娇羞地想拉上丝被。虽然床幔很厚实,就算短时间不盖被子也不见得会冷,可全身上下被他褪尽了衣衫还不肯吹熄烛火。再比古人放得开也还是会羞涩啊。

    胤禛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他十九岁的生辰又到了。这下。眼底的笑意更甚,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打算送爷什么礼物?还是说……”他凑到褀玺耳畔,低语了几句,羞得褀玺两颊就像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

    “你……不害臊!”末了,她只侧过脸,含羞带怯地憋出这么一句。

    “呵呵……夫妻间有什么害不害臊的。咱们都裸裎相对了……”胤禛继续游说她。

    “别说了……”她连忙捂住他的唇,带着娇羞瞪了他一眼。

    胤禛也不逼她,横竖离生辰还有五日呢。相信她一定会达成他这个心愿的。毕竟。过了年,他就要再度领兵出征了啊。唔,如今看来。这可是个好理由呢。

    偷笑完,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身下,硕大的分身再不进去她体内尽情享受爱的冲刺,他就快欲火中烧了。

    低头看看躺在他身下、一脸羞意的褀玺,他不由得咧嘴。夜还很漫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满满磨……

    …………………………

    康熙三十五年十月三十,胤禛十九岁的生辰之日。

    不过,因为不是他的休沐日,依然得上朝、去户部。褀玺难得起了个大早,帮他从里到外穿上衣衫,除了朝服是朝廷派发的,其余都是她新做的。事实上,胤禛的衣物素来都是她亲手做的。倒是她自己和女儿的,大部分都是馥兰的手艺。

    十月底的日子,在北方已经很冷了,像去年,冬天来的早,他生辰未至,大雪就已经飘过两场了。所以,今年,褀玺特地让荷叶山农场送来了不少鹅绒,花了十数日,给他缝了件羽绒坎肩。穿在里衣外面,护背又护肚。又舀余下的鹅绒,给他做了套羽绒护膝。

    “爷的身子好得很,倒是你和女儿,应该用羽绒做几身衣裳。”胤禛心下感动,嘴上却如是说。

    褀玺退后两步,见都已穿戴齐整,就睥了他一眼,“我们天天在屋里待着,就算要出去,也会大裘、斗篷地裹上,哪像你,没我的提点,哪里会记得要穿上麾裘。身子骨再好,这么冷的天气,不保暖怎么行!别到时候和皇叔一样,一入冬就腿寒膝盖痛的,还不都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

    胤禛听褀玺柔软的声调说着唠唠叨叨的事,不免发笑。“爷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步入更年期了呢。谁晓得你才二八年华……”

    褀玺闻言,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唠叨吗?谁让你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听五阿哥说了,你在昭莫多的时候,卸下战袍就单衣薄裳的,也不怕受了风寒。”褀玺虽然没去过昭莫多,可当年去过木兰围场,感受过北方的风。若是温度低些,是很冷的。别说胤禛他们刚出征的那会儿,才早春呢。

    “我哪里会不注意身体。这不,龙啸经练到高层,除了功力提升,身体也像多了层厚实的保护伞,不容易受寒的。”他嘴上解释着,心下则暗咒了句:胤祺那家伙多嘴多到自己福晋跟前来了。

    被胤祺撞到单衣薄裳的那几次,还不是想褀玺想得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跑去莫多湖里洗了冷水澡,回营帐时恰巧碰上穷极无聊的胤祺……

    不然,他哪里会是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呢。他和她,还有绵绵长长的人生,还要生一窝孩子呢。哪里舍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真的?即使不用内力驱寒,也不会冷?”这下换褀玺惊奇了。为何她的御物诀就没这个功能呢?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不过,这个既是你亲手缝制的,再热我也穿着。”胤禛笑说着指指胸口,说的正是里面那件羽绒坎肩。

    褀玺笑睨了他一眼,推推他,“行了,再唠下去就迟到了。”

    早膳是一碗长笀面,是褀玺起早做的。汤底是焖炖了一晚上的”佛跳墙”,再放入青菜、红萝卜等时令鲜蔬,红黄鸀相间、色香味俱全,最关键的面条,是褀玺亲手擀的,面身滑润有嚼劲,胤禛一口气就将一大碗笀面连汤带汁吞入了腹中。

    “等我回来!”出门前,他再度撅住她诱人的小嘴,来了个湿热的吻别。

    褀玺哭笑不得地推开他:“越来越不正经!”

    胤禛不以为意地扬唇一笑,继而就出府入宫了。再不去,就真的要迟到了。

    褀玺待他离开,才失笑地回到西厢房,女儿虽然已经断奶,可每日早上一杯鲜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