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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第45部分阅读

      清朝出阁记 作者:rouwenwu

    的主屋都铺了地炕,通了一晚上的炭火,室内温度足有十几、二十度。起身时丝毫不觉得冷。

    这是胤禛结合热炕、壁炉、碳盆子的共同原理想出来的无污染取暖方法。在装修时。让工匠沿着主屋的纜|乳|埽扛袅戎诟龀し叫蔚纳栈鹂唬荒谄鲈睿坏健t谏栈鹂焕锲鸹鸷舐窦父鎏刻酰米迫鹊难唐鸾ネ腹罂槠躺璧牡刈悴愦荩敝两鲋魑萆盏门婧娴模裣执狈饺v玫呐徊还巯掠玫氖翘浚劝汗笥植换繁!?br /

    这就是生在贵族、嫁在贵族的好处啊……若是贫民……唔,莫说贫民了,即便是普通老百姓。就算想得到这个法子,也用不起如此昂贵的炭条啊。

    倒是老康,从胤禛处获知这个取暖法子后,也让宫内的工匠在乾清宫开工动土地大肆改造了一番,终于在今年入冬之前也用上了没有炭烟的地炕,为此,还特地嘉奖了胤禛一番。赏赐了不少好东西,也算是在终极boss处提前领了个年终大红包。

    槿玺暗暗感慨了一番后坐起身。本没打算吵醒胤禛的,却不想,她刚挪了挪臀部,就被他抱了个满怀:“还早……”胤禛刚苏醒的嗓音带着些许喑哑,听在耳里有着说不出的性感悸动。

    槿玺不由得颤了颤娇俏的躯体,窝在他怀里柔声答道:“要祭祀呢!额娘说单家独户了,祭祀请祖这些事少不得的……”

    “嗯……”胤禛将脸埋在她颈窝。似答非答地应了一声。前世对这些事从不上心的他,如今也有些半信不疑了。

    槿玺听他只发了个单音节词,就没声响了。低头一看,好家伙!又抱着她沉沉睡去了,遂好笑地抚抚他柔顺的发辫,对亲自给他操刀刮剃的半瓢弧头型挺满意。

    话说婚后。胤禛的洗头、剃头事宜,都由槿玺一手包办了。别说没让丫鬟们近身,就连小太监,也被她留在了外间等候吩咐就好。

    以她的话说,这是夫妻情趣。至少她在现代的父母就是这么做的。

    胤禛自然乐得愿意。甚至提议将沐浴也纳入了培养夫妻情趣的项目中。只不过,在槿玺的再三要求下,他那关键部位不得不用布巾围在腰际遮挡着。否则,他那易羞的小妻子是死活不肯替他擦背搓澡的。

    想到这些由婚姻带来的趣事,槿玺不由得有些发笑,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明显。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忽而被胤禛拿下巴摩娑她脸颊的小动作牵回了神,咯咯笑着躲了起来。十六岁的少年,下巴冒出的绒毛胡须虽不刺人,可这么摩娑摩娑的,也挺痒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床上相拥厮磨了好一阵,直至磨蹭到不得不起身,再迟怕延误进宫请安的时辰,这才伸伸懒腰起身更衣。

    胤禛手脚快,三两下就穿戴齐整了朝服,回头看到槿玺还在和旗装的纽襻做斗争,遂好笑地走至她身边,刮刮她的鼻尖,接过了她手上的活计,嘴里戏谑道:“让为夫的伺候娘子更衣吧。”

    槿玺”噗嗤”轻笑,也不再坚持,索性由他热情帮忙。自己则空出双手替他整了整朝服的衣领。

    胤禛替她扣完坎肩纽襻后,退后一步,嘴角噙着笑意欣赏地打量起槿玺今日的装束:因天冷,她选了身带坎肩的立领旗装。里头是件月牙白镶嫩黄缎边的窄身旗装,衣身用绯色丝线绣着一朵朵或是盛开或是含苞的重瓣木槿花,宽大的挽袖处,一连绣着十来道都是嫩色系的袖边,仔细一看,每道袖边上,绣着的都是木槿碎花。外罩的坎肩却是绯色底,纯白貂毛做滚边,嫩黄丝线绣花,绣的也是同织纹的木槿花,和里头那件旗装衔接吻合,也极趁她柔嫩白皙的肌肤。

    胤禛早就知道槿玺喜欢用木槿花做衣物绣样。就连今儿脚上踩着的花盆底,鞋面上绣着的,也是一朵朵或绽放、或含苞的绯色木槿花。

    “看来,爷当初在园子里广栽木槿的决定是做对了!”胤禛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后,笑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扬声唤了早候在外间等吩咐的绛蕊和喜竹进来伺候她整理头面。今儿要进宫,他就不替她挽发了,免得破坏她整体的美好形象。

    槿玺闻言,抿唇而笑,透过眼前这面极为清晰的玻璃镜面,笑望着胤禛道:“看你取的那名儿,就知道咱们这园子里最多的是哪种花树了。”

    北槿园嘛,一听就知道属木槿最多了。事实上,细论他们整座新邸里的花树,除了几乎遍布整座宅子的国槐,其次想必就是木槿最多了。即便是“南皓园”、“中晴园”里,也到处有木槿的踪迹。

    两人梳洗完毕后,相携来到前院正厅。祭祀需用的物品,邢嬷嬷早已摆放妥当,就待槿玺上香点烛,并端上昨日由槿玺亲手选料、淘洗、熬制且又焖炖了半宿的“腊八粥”,祭祀仪式就正式开始了。

    先是祭神灵,再是请先祖,两道程序走下来,天也大亮了。

    卯时正,祭祀结束,胤禛带着槿玺入宫请安去了。

    启程前特地嘱咐了李总管一声,若是宫里送腊八粥来,就供到“万福阁”的观音像前去。李总管自是点头遵办。

    果然,他们还未入东华门呢,康熙和太后、德妃先后商赐的腊八粥,就由专人送至四贝勒府了。

    于是,请安又变成了谢恩,乾清宫、永寿宫、永和宫……一圈走下来,就快到晌午了。

    好在她和胤禛都极有先见之明地裹上了厚斗篷、出门前喝了自制的浓香腊八粥裹腹,要不然,还真受不了这冬日的饥寒交迫呢。

    别以为腊八节去各宫请安,必定能饱腹而归。事实上,已经有过两次经验的槿玺知道,这腊八节去各宫请安也好、谢恩也罢,它就是一道程序,都是虚的。虽然各宫都会赏你一碗腊八粥,可就是过过眼瘾,略喝上两口,就要往下一个地方去了……等走完这几道程序,她腿也软了,肚也饿了、就差没眼冒金星地晕厥了……

    槿玺暗叹了几声“万恶的旧社会”后,就垮着肩、捶着双腿,缩在御花园的八角亭里,等胤禛下朝来接她。

    本来走完一大圈下来,人也暖和了,还能赖在宜妃那里说会儿话,等差不多时辰了,再来御花园和胤禛会面。却不料,老康下旨宣宜妃去乾清宫面圣了,无奈之下,只得提前来这里等。

    因为喜竹昨儿夜里受了风寒,熬到清早才说,虽然服了西药,烧已经退了,但也怕会反复,就留了绛蕊在她身边照应。这回倒是有些后悔没顺便带个小丫鬟进宫,害的她想聊天都没个对象……

    “四弟妹真是好雅兴啊!”忽地,槿玺听到一声阴柔的招呼声从身后方传来,不用回头也猜到是太子。因为只有他会夹带着戏谑的语气,胤禛其他几个兄弟可不敢如此对她说话。好歹她如今也是个贝勒爷福晋了呢。

    [正文 170到处是八卦]

    褀玺忙不迭起身,甩着帕子端庄地走下八角亭,向太子行了个标准的请安礼:“太子爷吉祥!”

    “四弟妹多礼了,起吧!”太子抬抬手,趁褀玺起身的当口,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几眼。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能于第一时间认出老四福晋,许是她穿着的衣物,总是有些与众不同吧。

    譬如说当下,虽然天寒地冬,可别家福晋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和气质,依然会选择穿上窄下宽的无领旗装,系上有份位之别的白色领巾。最多,在外头披上一件华丽的斗篷。

    而眼前的老四福晋却不是。内里穿着高至脖颈的旗装也就罢了,外头还要罩上一件貂毛镶边的厚实坎肩……然后才是一件光看着也觉得馨暖的斗篷……她这是有多冷啊……

    不知太子心理活动的褀玺,在福身请安后,就乖乖退至了一旁,想等太子过去后,再爬回八角亭继续等胤禛。

    孰料,左等右等也不见太子走人,遂困惑地抬抬眼角,向太子方向扫了一眼,不想却扫到了一个久不曾听闻其消息的人——向珂玉?!

    方才低垂着眉眼走下八角亭请安时,褀玺是知道太子身后站了个女子的,却不知原来是向珂玉呢。

    老实说,对眼前这个”同类”,褀玺心底是有些莫名打鼓的。就怕对方不怕死地在太子耳边说出下任储君是胤禛的史实……不论太子采不采信,若是心一狠,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那也很麻烦啊……

    “奴婢珂玉见过四福晋!四福晋吉祥!”无论此前的向珂玉再怎么心高气傲。入宫成为太子脔禁后,早被宫里奢靡的贵族生活折服了。虽然。她内心想跟的一直就是四阿哥、如今的四贝勒,未来的雍正帝,却也说服不了自己内心对现下生活的沉迷……谁让四贝勒油盐不进呢……

    横竖离九龙夺嫡的腥风血雨还早着呢,倒不如先傍着太子,等攒够了足量的金银首饰,再找个机会开溜吧。到时,凭自己这么多年囤积下的真金白银、珠玉玛瑙……到哪儿过不了好日子?!想找帅哥找帅哥,想找俊男找俊男,大清男子。任我取用啊……身为一名来自现代的腐女,她对这个理想是念念不忘。

    然而。褀玺哪里知晓向珂玉的远大”理想”,若是知道,也就不会如此忧心胤禛了。

    淡淡地在向珂玉脸上扫了一眼,扯扯唇角,说道:“这位姑娘似是眼熟的紧……”

    “四弟妹果然好眼力,相隔这么久也还记得……”太子虚应地说了一声,一把扯过还在兀自yy的向珂玉,“时辰不早了。本宫还要去皇阿玛那里请安呢。四弟妹自便吧!”

    生怕向珂玉被老四福晋拉去闲唠几句,不小心说穿预言之事……太子心里也是忐忑的……若真被老四知晓了,说不定真会揭騀而起。夺自己的位呢……要知道,这小蹄子的预言还是有几分真的,至少,他试了几回,都一一验证了……

    开始后悔带身边这个小蹄子出门了,被她昨晚伺候地百般舒爽,心情一好,也就顺了她的意愿,带她出来御花园走走……早知还是该锁在毓庆宫里,只为他一人独享……

    至于褀玺,听太子如是说,暗暗嘀咕了声:就等你这句话啊!

    遂忙不迭福身恭送:“太子爷慢走!”

    偏着头,望着和太子一道远去的向珂玉凝神注视了良久,委实有些不得其解于太子的态度。你说向珂玉若是真透露了史实,太子还会留她在此吗?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吧……可若是向珂玉没说什么,那刚刚,太子的神色为何会突然那么的不自然?……唔,还真想知道向珂玉究竟对太子说了什么呢,能让她自己在这诡谲万分的皇宫里如此受太子眷宠……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末了,她甩了甩帕子,朝太子消失的方向皱了皱鼻子,算了算了,只要别把我们家胤禛拖下水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如是想完,轻轻呼出一口气,褀玺转回身,正欲走回八角亭,却见胤禛就站在几步之外,笑望着她。

    “……咦?你来了呀?什么时候到的?”她欣喜地踩着花盆底,如履平地地跑到胤禛身边。扬着灿笑说道:“刚在宜妃那里,碰到前去宣宜妃入乾清宫听旨的李德全,我思忖着,是不是胤祺的指婚下来了?”

    胤禛牵起她有些微凉的小手,凑到嘴边呼了呼,继而握在手心揉捏着蘀她取暖,听她欢快的问话,含笑应到,“嗯,是员外郎张保之女他塔喇氏,不过,在大婚之前还要先纳刘文焕的嫡女刘佳氏为侧福晋。”

    他刚从乾清宫过来,有关胤祺的婚事,也是刚从皇阿玛那里听说的。不过,一出乾清宫,他才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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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胤祺指婚的嫡福晋原该是给他的,而那个刘佳氏才是胤祺该娶的嫡福晋……诸如此类云云。

    真是可笑至极!

    想他当年求娶褀玺时,那个什么他塔喇氏还不知窝在哪个旮旯角呢!至于刘文焕的女儿,更是好笑了,区区一个五品郎中的女儿,也敢以讹传讹地抬高自己的份位,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唔,若这两个不安分的女人一道进了胤祺的后院,那小子的逍遥日子也到头了吧。

    “……呃……哪有嫡福晋未进门,先纳侧福晋的?”这不明摆着给嫡福晋甩脸子吗?没经历过和妾室争风吃醋戏码的褀玺顿时傻眼了。

    “呵,侧福晋虽说是被礼部册封的,可说到底还是个妾室。”胤禛倒不以为然。嫡、侧福晋若是能用先来后到来区分,那也太瞧不起大清皇室的祖制了。

    “走吧,今儿腊八,晚上还有宫宴,加上皇阿玛要宣布胤祺的婚事,估计时间短不了,咱们先回府小憩会儿。”胤禛不想再绕着这么个没营养的话题聊,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见时候不早了,决定出宫回府。

    “好。”褀玺点点头,记起方才遇上太子和向珂玉的事,正想告诉他,顺道再给他提个醒,却见永和宫里的小太监匆匆跑来叫住了他们:“奴才叩见贝勒爷、四福晋,娘娘特地命小的来请您二位,娘娘说’今儿积雪深厚,申时还有晚宴,就别进出宫门、来回奔波了’……这不,娘娘已经在暖阁候着了,奴才这就带二位主子过去。”

    胤禛闻言,剑眉轻挑。若真有心招待他和褀玺,早在他们两人前去永和宫请安谢恩时,就该提了,也省的褀玺还要坐在寒风习习的八角亭里等他下朝回家……

    “贝勒爷?”小太监见胤禛半晌没有反应,忍不住冷汗涔涔滑落额际。

    “嗯,不论午膳在哪儿用,爷还是得先回趟府……这样吧,你回去告诉额娘,说爷需要和福晋回府换身袍子,早上不知今儿要举行晚宴,没待蟒袍,总不能穿着这身朝服去吧。回头爷会带着福晋早点入宫,去向额娘请安。”说完,胤禛就牵起褀玺,头也不回地往东华门的方向走去。

    “贝勒爷……”来传话的小太监闻言,急地直搔头,不知该如何回去复命,只得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四贝勒带着四福晋离去。

    褀玺偷眼觑了一脸肃然的胤禛一眼,忍不住问出心头的困惑:“换衣裳……应该不是最主要的理由吧?”据她所知,他安插在宫里做眼线的人可不少,完全可以找个人出宫递个口迅儿给府里,让丫鬟们将他宫宴上要穿的袍子取来,大可不必亲自跑这一趟啊。

    “不然还有什么?”胤禛抬眼看着前方被积雪映照得极为亮眼的朱红宫墙,轻吸了口气,闻着御花园里满园的腊梅幽香,似答非答地道:“她既是知道咱们在哪儿,就不该这个时候才来邀请……你吹了很久的冷风了吧?”伸出右手捏捏她被冷风侵的冰凉的脸颊,轻叹。

    褀玺听他如是说,微微一愣,继而展露笑颜:“你是因为心疼我才拒绝了额娘的好意?”这个男人啊……让她如何不感动。

    胤禛被她直白的反问有些羞煞到了,不自然地转开脸,“她只是不想被旁人说道罢了。哪是真心实意!”

    “这话可不中听!”褀玺微微一笑,摇了摇握着胤禛的手,反过来安抚道:“额娘她只是不善表达她的内心情感罢了,好多次,我都看着她很想拉近和你的距离呢。我们该慢慢引导她的不是吗?你也说过,因为从小和她分开,感情上的天平,自幼就没倾向过她。那么她呢?或许也一样,可她既然能让人匆匆跑来邀请咱们,说明她已经想到了……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能如你这般设想周到的不是?”

    劝到后头,颇有些打趣他的意味,让胤禛很是哭笑不得。

    “身为四宫之首,行事上却还幼稚地像个初进宫的……”胤禛心下虽然赞同褀玺的话,可颜面上却依然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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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71 婆媳1]

    你也知道这是后宫了……额娘再熟稔这些门门道道也不至于拿来用到你身上啊……槿玺笑牵着他的手边说边往回走:早上的事也该怪我思虑不周初时想着去看宜妃娘娘也没同额娘聊上几句就出来了没想到宜妃会被皇阿玛叫走……否则我想早点脱身出来等你怕是也很难呢

    宜妃见着她甚至比敏容还来的亲热拉着她的手就没松开过哪会轻易放她出来啊

    胤禛虽然对德妃这般没脑子的做法心生不爽不过见槿玺这个做媳妇的没放在心上他做人儿子的倒也不好继续抓着这个话题不放了也就无奈地笑笑命隐在暗处的祈一去通知候在宫外的苏培盛让他回府将皇子蟒袍去取来就和槿玺一道往永和宫方向走去

    咦人还在呢两人走回八角亭附近时发现那个小太监还站在原地兜着圈子不知所措槿玺讶然地和胤禛对视一眼随即说道:贝勒爷已着人回去取袍子了咱们这就去德妃娘娘处吧免得她久等

    嗻小太监闻言立即躬身应答随后疾步退至胤禛两人身后数步外心下是满满的庆幸和感激幸好自己没赶着回去通报幸好四贝勒和四福晋又回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向主子交待呢

    永和宫里德妃特地嘱咐下人们将午膳设在永和宫新辟的暖阁里

    这暖阁还是上个月末康熙命工匠前来改造的说是将炭条子埋在地下挖的火炕里烧不仅可以安全地取暖室内的热量也很均衡

    这个恩典也就太后、温僖贵妃和德、宜、荣、惠这四宫主妃享有其他后宫嫔妃、小主们平素再受皇上隆宠眷顾也依然只能起起火盆子

    为此德妃还是很欣慰的她为皇上诞下三子三女虽然祚儿和七女早殇日后也难再有机会能继续为皇上孕育皇家子嗣可现有的四个孩子都很聪明健康特别是大儿子胤禛年纪轻轻就荣登贝勒之爵实感宽慰

    小儿子胤祯虽然还年幼可从他的脾性也已能隐隐瞧出将来绝不会是个懦弱无能之辈

    两个女儿也很乖巧懂事安姌不必说自小颇得太后的缘如今更是长居宁寿宫陪她老人家起居、礼佛皇上虽然还没下明旨可提及安姌的婚事时都笑说着绝不会将她远嫁那就够了清朝的皇家格格鲜少能避去远嫁蕃外和亲的命运若是能将安姌留在京城出嫁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至于小女儿安嬛因性子内向沉闷没安姌的邀请几乎足不出户只有胤禛媳妇来了还能说笑几句并和胤禛媳妇探讨一番绣工、缝技

    缘分的东西有时真的很奇妙

    德妃感慨地叹道也许在见面之前听了太多有关乌喇那拉家嫡格格的能干之事再加上胤禛为了求娶这门亲事竟然跪求旨意且立下不纳妾室之誓言委实让她这个做婆婆的心生闷气

    皇家的儿子怎能为一介区区女子抛下皇子阿哥的尊严这些事传至她耳里时她着着实实憋闷了好两天

    不仅气儿子的果断决绝也气自己的无能柔弱竟然说服不了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娶一门能庇佑他发达壮大的妻族……

    试想如今几个成年阿哥太子、大阿哥、三阿哥娶妻也好纳妾也罢哪个不是先考虑妻族家世的其次才是其他……可胤禛倒好……

    不过如今看着那费扬古倒也能干从二品统领官爵级级高升仅三四年光景就升至了一品领侍卫内大臣倒也没拖她家胤禛的后腿这才渐渐搁下对槿玺的偏见加上自己两个女儿时不时在她跟前赞四嫂的好初时还会心生嫉妒时间久了竟也渐渐习惯了倘若哪天她们不说槿玺的好了反而觉得别扭吧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啊……

    额娘四哥、四嫂还没到吗思忖间九格格安姌掀起门帘爽朗地说着走了进来

    德妃回过神是啊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不过去递话的小孟子也还没回来……怕是有事耽搁了

    额娘就不该这么急匆匆地让人去请说不准四哥四嫂这会儿已经出宫回府了安姌随手脱下斗篷交给身后的宫女坐到德妃身边笑着嗔道

    德妃闻言面上顿时一哂早上那会儿她因为一心惦记着起早去乾清宫请安尚未回来的小十四哪里想到午膳的事再加上胤禛媳妇在自己这里也没坐多久直至小十四从乾清宫回来并带着五阿哥要被皇上指婚的旨意来这才想到今儿晚上还有宫宴呢胤禛夫妻俩若是中午还回府去用膳这也太折腾了于是想着让人递话去请他们过来不过这之间她又犹豫了好半晌就是了主要是想到若是太早去请了胤禛媳妇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让她来下厨备膳的于是一边吩咐厨房准备午膳一边直拖到巳时光景才让小孟子去递话

    德妃这回倒真是好意却不想被胤禛嫌弃了好在槿玺临时拉他过来了否则这母子啊、婆媳啊之间本就有些僵硬的关系又少不得别扭许久了

    母女俩小谈了片刻直至十二格格和十四阿哥刚被各自的嬷嬷带着进了暖阁小孟子带着胤禛和槿玺也到了

    德妃边笑着起身迎接边吩咐下人传膳

    额娘这里好暖和槿玺趁着大伙儿没注意偷偷在胤禛腰际捏了一把意即让他松松神色别整日在外人跟前崩得像个小老头随后笑说了一句脱去了斗篷

    这是你皇阿玛月前才让人来改造的不过暖和是暖和费炭的紧平时就我一人时倒也没想要开起来德妃笑着解释道她怕媳妇多心啊毕竟早上请安时没在这里接见她呢

    槿玺笑笑心下却暗叹一宫之主、四宫之首的德妃娘娘却在自个儿媳妇跟前抱怨费炭……这感觉……加上自己和胤禛在北槿园那是天天烧着地炕和德妃的节省一比是不是太奢侈了呀

    胤禛脱去麾裘后在槿玺身边落座接话道:额娘尽管用若是不够了儿子会遣人送来京城的冬季又长又寒而她们这些嫔妃娘娘又素来不喜多穿怕身材臃肿被皇上嫌弃于是几乎都是熬着过的即使屋内生了火盆子膝关节依然受冻还没爬上四十关节炎之类的病症就相继出现了

    德妃听一脸素然的胤禛说出这么窝心的话心下免不了一阵感动忙笑着说:这倒不必若是被你皇阿玛晓得了还道是额娘心有抱怨呢眼下能得皇上这般重视已经很感恩了不能处处奢求希望得到最满足……

    额娘这是哪里话做儿子的拿些炭条孝敬自个儿额娘还需要理由么就算是皇阿玛知晓了也不会多想的只会赞胤禛体贴、有孝心吧……槿玺连忙点头赞同再说了只有大家一起败她才不会心虚啊……这的皇家贵族生活哟……

    话虽这么说……不过你们小两口也才开牙建府日后需要花销的地方多了去额娘在宫里这么多年哪年不是这么过来的如今多了这个暖阁你们……或是皇上过来咱们那就在这里热闹热闹这平日啊还是在房里起个炭盆子就好她一年有十五斤红罗炭、六十五斤黑炭的份例一般用也够了只是一设地炕用炭量自然费了不少不过就她一人时倒也没必要整日烧地炕还是就起个炭盆子烧点红罗炭就好

    额娘既是四哥孝敬您的您就应了呗平时就算皇阿玛不过来四哥四嫂也不在宫里这不还有嬛儿和十四弟吗姌儿得了空也会经常过来陪额娘的安姌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她这个额娘呀就是想得太多谨言慎行步步为营到头来苦的却是她自己何不像宜额娘豁达开朗些呢

    是呀额娘九妹说的是儿子孝顺自个儿额娘可是天经地义的您呀就别想太多了咱们四爷在宫外的产业蒸蒸日上若是用点炭条还发愁的话岂不是白忙活了

    槿玺笑着打趣起一脸正色的胤禛末了又朝德妃眨眨眼德妃见状也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得既是如此再推却倒显得额娘小气了儿子孝顺老子娘天经地义……唔这话听着真是顺耳啊……连带着德妃对槿玺也越发疼惜起来

    私底下相处次数多了德妃也隐隐赞同安姌的评价:自己这个儿媳妇很能安抚人和她说话是件既轻松又和乐的事儿……

    坐德妃身旁的安姌和安嬛见状相视一笑这才举箸开膳享受天伦之乐

    [正文 172 及笈]

    ■康熙三十二年就在五阿哥胤祺被老康指婚、并于除夕前几日迎娶了刘文焕之女刘佳氏为侧福晋,太子又纳了房妾室,即那个和太子几乎焦不离孟的向珂玉中。忙碌收尾……

    故而,这年除夕,宫里宫外的皇室贵族,将视线齐齐对准了五阿哥和太子两人瞧。道喜的、送礼的、祝酒的、摆宴的······总之,自腊月初八指婚礼一下,就再没怎么消停过。

    加上腊月后期还有送灶日、小年日需要祭祀、请神,另外,因为是第一次在宫外过大年,年礼的准备上也正式了许多,堪称隆重。宫里各位主子、槿玺娘家、以及其他皇室成员,譬如老康的兄弟、胤的叔父处的节礼,都需要赶在送灶日之前一一落实。于是,年前这阵子,槿玺和胤两人除了耳根旁清净些外,几乎没怎么闲下来过。

    一直忙到除夕前一日,两人方才得了个小空,一道窝在“应惜阁”暖馨芬芳的书房里,一个伏在案上罗列“纪念号”年后出航需要准备的货品,一个靠在软榻上,捧着帐册核算开牙建府后的各项收支比。

    核算出一个较为精确的数字后,槿玺合上帐册,起身舒展了把四肢,慵懒地叹道:“看来,在这大清皇室要当家做主也是很花钱的啊……”

    一句话,逗笑了正坐在书案前的胤。他起身走至软榻旁,倒了杯槿玺喝的花草茶,品了口含笑调侃道:“是不是有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感觉?”

    槿玺鼻尖微皱,点点头,道:“是啊,当初皇阿玛赐你良田银两时,我还觉得好大的手笔,如今细细一算,每个月的花销还真需要这么多呢。”

    “不然你以为呢?”胤笑睨她。

    照进窗帘的暖阳,映衬着她的小脸越发白皙粉嫩,由于室内生着地炕两人又不喜丫鬟小厮近身伺候,都让他们候在外堂听吩咐。故而,槿玺也乐得轻松,纯细棉中衣外,仅着一袭宽松柔软的松绿丝质绣花睡袍,用同色系的寸宽丝带挽在腰际,梳洗后尚未挽髻的长发披至腰部,只在耳际别了组镶钻发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瞧她浑身上下除了这组镶钻发夹外,也就右手无名指一枚粉钻石点缀的翡翠戒,哦,忘了昨日刚送她一对碧色鸳鸯翡翠镯,她正戴在手腕上。

    正是”惜玉阁”滇南玉矿区新送来的翡翠打造的饰品之一,他见其色泽通透、质地上乘,就拿来给槿玺用了。除了这三处,她身上就再无其他饰品,不由得笑问道:“皇阿玛和太后赏你的那些首饰,你该不会打算就压箱底了吧?”

    正倚在窗前欣赏窗外纯白雪景的槿玺闻言回头对上胤含着笑的打趣,笑盈盈地说道:”我决定从此只戴你送我的。”

    胤心下感动,面上却不显:“你这是在变相督促爷吗?若是被大嫂她们议论了还是爷的不是?”

    “你知道就好!”槿玺眯笑着朝他做了个鬼脸,补充道:“大嫂、三嫂聚在一起,最喜欢谈论的便是首饰,认为大阿哥或是三阿哥疼宠她们的最大表现,就是赏赐她们的首饰多寡和质地······我觉得这一点倒是可以拿来借鉴借鉴……”

    “哈……”胤顿时失笑,知是她故意这么说,遂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若论男人对女人的疼宠,最大的表现并不在于赏赐……”

    “哦?那是什么?”槿玺眨着晶晶亮的星眸笑问道。

    胤笑而不答,举起杯盏喝了一口温热的花草茶随后覆上她的红唇,以口渡口地将嘴中那口花草茶悠悠渡到了她嘴里,方才放过她诱人的红唇,轻缓着心跳低哑地说道:“就是这个······男人对女人独一无二的疼宠……可明白了?”

    槿玺羞红着脸,慢慢咽下喉里那口清香滋润的花草茶,方才轻捶了捶胤的胸口,“就你花花肠子多!”

    “呵······”胤轻笑着握住她轻敲在自己心头的秀拳,不知是在问槿玺,还是在自言自语:“离及笈还有多久?爷都快等不及了呢……”

    “…···”槿玺刚敛下的热意再度升温,谁让他也是个穿越人士啊……若是面对的,是大清本土的男子,她相信自己绝对能淡定自若地面对对方的挑情。

    可谁让胤就是应昊呢。虽然凭她二十九”高龄”尚不曾有过男女情事的“纯洁”经验,怎么也敌不过眼前这名排行八卦周刊前三的黄金单身贵族——应氏船务的总裁应昊啊……即使,真如他所说,没有女友、没有婚约‘··但槿玺知道,这些理由也不能代表他真不曾有过男女情事韦这档子经验…···

    唔,以他对她时不时地挑逗勾引就能窥得一二了,而且,经验还不是普通的丰富······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愤愤。暗叹:真是不公平啊不公平……

    好在胤并不知她心里的思想活动,否则,还不得被气炸了。欺身亲吻、柔情抚摸、鬓磨耳语……这些,都是男人的本能和的表现啊……当然了,对象得是她,他才这样的······可哪里是因为前世经验丰富的缘故嘛?真是好委屈啊好委屈…···

    槿玺这一世的生辰在四月二十六。十四岁生日一过,就意味着她将从少女跨入女子行列——及笈了……也意味着她需要挽发结髻、嫁为人妇、生儿育女了……

    而事实上呢,她已经成亲了,已经挽发结髻,就差生儿育女了……

    于是,她的十四岁生辰也就如平常一样,除了多收了几份来自长辈馈赠的豪华及笈礼外。

    康熙三十三年四月二十六,一早,她就被绛蕊和喜竹伺候着梳洗更衣,走出卧房后,又被胤笑盈盈地牵着小手来到“应惜阁”正厅,在众人含笑的目光下,吃完一大碗仅由一根面条组成的长寿面,这才打着饱嗝,被胤抱上马车,往皇宫行去。

    名为请安,实为谢恩。谁让老康、太后、德妃等大小bass们赠她的及笈礼那么丰厚呢。

    珠宝首饰、精良缎匹、良田庄园、铺面山头······折成银两,足有上万两不止呢。这在此时的大清,是多么地大手笔啊······让槿玺不得不感叹皇家排场之奢侈豪华……

    去宫里一一跪拜谢恩后,槿玺随着胤出城了。

    和老康说是踏青,不过,被老康深有别意的一眼笑睨后,这趟出城踏青就成了他人眼里恩爱的二人世界之象征。

    二人世界就二人世界吧,至少他们此行确实只有两个人。

    马车一路往西南而行,最后来到他们位于房山的别院门口方才徐徐停下。

    槿玺虽然纳闷胤此番举动,因为她以为他会带他去荷叶山,或是香山别院等地儿,没想到却来到了房山。而这座别院,她此前还不曾来过。

    直至跨入别院大门、穿过一排又一排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来到别院硕大的后园后,她方才知晓胤的用意······

    一眼望去,整个后园几乎就是薰衣草的海洋。

    阳历五六月,本就是薰衣草盛放的季节。

    方圆十数里内,皆是一大片蓝紫色的花海,让人为之炫目与着迷。就连小汤山农庄的花田里,也没有栽种这么大片的薰衣草。

    “老天!胤!这是你想出来的吗?”槿玺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随后张开双臂,肆意在薰衣草花海里纵情奔跑起来。

    胤已经挥退了下人,只他一人立在花海边缘,看着槿玺提着襦裙大笑着在花海里尽情徜徉。直至筋疲力尽,随意找了处地儿仰面躺下,呈“大”字型躺在花海间,眯眼看着头顶上方的蔚蓝晴空和灿烂艳阳,舒逸地叹道:“许久不曾如此尽情肆意了啊······”

    自从来了大清,能让她抬腿奔跑的日子真可谓屈指可数。

    嫁了胤之后还好些,他带自己南下江南或是出城踏青秋游时,只要没有丫鬟小厮在场,他都会笑看着她畅意自在地奔啊跳啊跑啊笑啊,也从不制止。

    只不过,那也就偶尔几次罢了。大多数时候,丫鬟小厮也是离不了身的。毕竟,如今的他可是多罗贝勒了呢,不像没有爵位在身的皇子,孤身上街亦是常事。

    而像今日这样的,更是前无仅有。

    “只要你想,日后可以常来。这处别院,本来就记在你的名下。”胤也学她懒懒惬意的模样,双手枕于脑后,望着远方的绵延青山,柔声说道。

    “想来也得有空啊。就像之前大半年,咱们可说是寸步没离过内城,就连大街,也极少有时间逛啊……”

    不说胤要忙的事务多不胜数,朝堂的、商行的、医馆的···…只要有份参与的,他都尽量亲力亲为,全面把关了才放手让手下们去执行。

    就连她自己,也是日日不得清闲啊。原本以为她和胤出宫另辟、开牙建府之后,和宫里的牵扯羁绊会相对少些。孰料,她真是大错特错啊。

    [正文 173 迟到的洞房(上)1]

    年前光应付各个节礼外加胤祺纳侧福晋、太子纳妾的喜事就让她忙得够呛年后因为胤禛随老康巡视京畿地区直至三月初方才回来一回来就投入户部的差事中商行里的账务琐事只得都由她来

    这不十四岁生辰临近又是收礼又是谢恩的还得设宴招待宫里那几位大小主子……之后没多久端午又到了再往后就是七夕、中秋、重阳……但凡是个节都要备礼过节期间还夹在着康熙、太后、各宫嫔妃、皇子皇女、妯娌及娘家那边的亲友等众人的生辰也需要备礼应酬……总之一年下来他们夫妻俩貌似没几日是真正清闲的日子啊……

    所以说皇家媳妇确实难为啊……

    叹什么呢胤禛侧过脸笑凝着她随后翻了个身挨着槿玺半躺半坐从脑后收回的右手支撑着他的肢体左手则在她脸上轻轻抚着顺着她下意识闭上的眉眼一路往下直至颈部……

    你……被他轻抚地有些昏昏欲睡的槿玺倏地睁开眼脸红地像个虾弹紧张地连接下来该说什么都没数了

    光天化日的……末了她嗫嚅地挤出这么几个字

    胤禛见她红着脸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毫无震慑力的话顿时哑然失笑伸入衣领的大掌轻轻一滑就滑到了她那对翘挺的双峰上来回轻摩了好一阵才哑着嗓子叹了声:已经不小了呢……也不知是叹她的年龄还是其他的……

    胤禛

    胤禛的双关之意和手上的火热动作让走神的槿玺也倾刻间回过神来烫着双颊想抽出他的手无奈她此刻意欲阻止的嗓音柔弱地像是在邀请而他的大掌就像是定在了自己上似的丝毫动弹不得最后她又羞又恼地哀求道:好歹别在这里……

    虽然她早有心里准备一旦过了及笈他肯定不会再放过任何能彻底享用她的机会而不再局限于单纯地抚摸、亲吻……可眼下这是哪里大庭广众、光天化日的……他要不要再大胆些啊

    呵……那就暂时饶了你留到晚上吧反正今儿晚上怎么的也逃不过这一槛了他可是宵想她好久了……让一个年方十八、血气方刚的青春少年夜夜只能干搂着她却不能吃地入睡着实受罪啊

    胤禛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随后气定神闲地抽出手掌

    槿玺忍不住腹诽:自己这具身体好歹刚满十四啊也不知承不承受地住他的洪水猛涝……

    无奈地再瞥他两眼仰头望望天际飘飞的白云嘟囔道:原来带我来这里过生辰也是有预谋的啊……什么薰衣草花海、什么清幽的房山别院……果然都如这朵朵白云一样……神马都是浮云啊……

    什么预谋胤禛自然听了个全一记指头功敲在槿玺额上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爷花了半年时间才将这里拾掇成这样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污蔑爷的真心

    是是是贝勒爷说的是是小女子不知好歹没领会爷的好意槿玺见状也笑着从花海里跳了起来边由着胤禛替她掸去身上沾着的花瓣草屑边笑着安抚被她的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