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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49部分阅读

      清朝求生记 作者:rouwenwu

    按摩,一边看着他有些个消瘦的脸庞,心想世上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不知道心疼自己的人,做什么事儿都那么认真,有哪个当皇上的人会把自己累成那个样子呢,你看老康一年到头,总是这跑那跑的,日子过得多逍遥,却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的儿子,让他累死累活的,好容易顶着骂名攒了些家底,又让儿子给败得差不多了,结果历史上却只说什么“康乾盛世”,就把他给隔过去了,你说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爷,”想到这些个,云锦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有些话实在不应当由云锦来说,可是云锦却还是想跟爷说说。”

    “说吧。”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爷,您做事还是不要太认真了,看您越来越瘦,这样下去,身子要受不了的。”云锦轻言相劝。

    “事情总得有人做的。

    ”四阿哥还是没有睁眼。

    “可是您兄弟那么多,”云锦有些个不满,“皇上为什么总可着您和十三阿哥用呢?”

    “不能这么说,其他的兄弟们也有他们的差事。”四阿哥睁开眼睛看了看云锦。

    “他们是什么差事,您是什么差事?”云锦摇摇头,“就说是您做事认真了些,可皇上也不能把那些个得罪人的、琐碎人的差事都派给您啊。”

    “不许这么说皇阿玛。”四阿哥皱了皱眉,“他老人家不是把那个皇家生意交给我做了吗?这可是老九心心念念惦着的。”

    “他自然是愿意做的,”云锦撇了撇嘴,“那样他银子就会多好多,可是国库也就得不着什么了。皇上自然是精明的,所以才找您来做,知道您既能做得好,又不会贪一钱银子。”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四阿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可是,云锦是想您这样也太累了,身体要盯不住的。”云锦接着劝道,“凡事总要有个度的,不管做什么事儿,总得有个好身体不是?”

    “行了,瞧你啰嗦的。”四阿哥嘴上虽是训着云锦,但却没有一丝恼怒之情,相反的他倒是又闭上了眼睛,“好好的给爷按按,一会儿爷又要开始忙了。”

    “是,云锦遵爷的吩咐,”云锦嘟了嘟嘴,拉长着声音答应着,又用小小的、刚好可以让四阿哥听到的声音说道,“说也说不听,还是要出去忙,累也是自找的。”

    四阿哥没有接言,好象是没听到一般,但他的脸上却似乎是隐隐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笑意。

    “爷,”这回室内的安静也没保持多长时间,红袖就走了进来。

    她一进屋,看见这种场景,就有些个进退两难的样子。

    “什么事?”四阿哥听到了红袖的声音,就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云锦自然也跟着收了手。

    “仙人掌已经都挖出来了,”红袖恭敬的回话,“苏公公已经命人装好了。”

    “那就走吧。”四阿哥站起身来。

    “爷,给十三爷的信……”云锦提醒他。

    “嗯,”四阿哥也想起来了,对云锦说道,“来,你给我磨墨。”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无所不至,令朕赧于启齿

    阿哥虽是将那些个仙人掌随着大夫一起送过去了,给康熙的折子上进行了说明,这个方子是十公主说过的,也不知效用如何,自己将仙人掌送过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至于说用不用的,还请康熙和太医们斟酌。(

    康熙接了信和东西也是犹豫不决,为此专门去找十公主问过,十公主一口咬定是那个女子告诉她的,说是应该可以治愈小十八的病,不过鉴于她也没有事实依据,康熙还是不敢轻信,十三阿哥接到四阿哥的信中也告诉他对康熙说话要慎重,再加上他对十格格说的话也不敢全然相信,自然也是不敢为她的说法打保票。

    康熙也问过太医,太医都说没听过仙人掌还有这等功效,用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他们也不敢保证,最后还是一个太医说,跟着十八阿哥的一个哈哈珠子也得了这个病,先给他用用这个仙人掌,如果有效了,再给十八阿哥用也无妨。

    康熙为了安全起见,也同意了这个法子,可是到后来,小十八病得越来越重,康熙急坏了,就想着要给他用这个仙人掌试试,可是有一个太医却坚持不同意,他说不能让皇子阿哥随便用药,他另有一个方子能救十八阿哥,康熙见他说的如此肯定,也就同意了,于是这个太医就给十八阿哥用上了自己的方子,康熙对小十八也是真的很疼爱,每天都要把他抱在怀中,不分昼夜的亲自照料。

    你还别说,这么治下来,十八阿哥的病情真的有了好转,康熙也松了一口气,高兴异常,为了让三阿哥和四阿哥等在京城的皇子尽早的知道这个好消息,康熙连给他们的手谕都没有加封,在封皮上写着“这是喜信!若像平常一样封固,你们拆阅起来太耽搁时间,所以就没有封上”,而里面的内容则写着:“十八阿哥现今已有好转,想是断无大妨了。你们也可放宽心。朕一年迈之人,也仿佛获得新生一般”。

    四阿哥接到这个手谕之后,在为小十八病情的好转而高兴的同时,也为没用那个仙人掌而有一丝丝地惋惜,但更多的则是庆幸,万一用了没效果或是有什么反效果,小十八有个什么不测,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可是当云锦从乌喇那拉氏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小十八的病情也是在中间有了好转,然后又恶化了,最终还是夭折了地,可是这话她又不能跟眼前一脸喜悦和庆幸的乌喇那拉氏说。

    “福晋,”云锦想了想小十八那可爱的脸庞,决定还是要做些个努力,于是就提醒乌喇那拉氏,“十八爷能够好转自然是值得高兴的,可是也不能大意了,四爷是不是应该提醒皇上,要小心病情有所反复呢?”

    “云锦,”乌喇那拉氏看着云锦,笑着说道,“我相信那个仙人掌是可以治好十八弟的,但用别地方子治好他也是一桩喜事啊。”

    “福晋,云锦不是这个意思,”云锦见乌喇那拉氏误会了,赶忙解释,“不管是用谁的方子,能治好十八爷的病是最重要的,再说这个方子也不是云锦的,而是十公主的。”

    “好好好。不是就好。”乌喇那拉氏笑着拍拍云锦地手。“现在皇阿玛正高兴着呢。你让四爷去说这个话。不是找他老人家不痛快吗?”

    “可是。”云锦还想再说什么。

    “好了。相信皇阿玛那边会注意这些地。”乌喇那拉氏笑着打断她。“毕竟那边也有太医地。不是吗?”

    云锦心中暗叹。小十八。我已经尽力了。但愿十公主在那边能够使上劲。让你能够免于早夭地命运。

    想是这么想。但云锦也知道这个愿望还是有些不太可能实现。现在十公主说地话。别说康熙和太医们不信了。连她地亲哥哥十三阿哥都不信。而她说地这个方子又没有人用过。当然更是无法取信于人了。如果十八阿哥地病情一直不好也就罢了。或许康熙他们还能死马当做活马医。用她地方子来试试。可现在小十八却是病情有所好转了。这样一来。十公主地方子就更是不可能被采用了。但要等到小十八地病情再度恶化之时。则非常有可能就是并症了。那时再用她这个方子也许就太晚了。

    现在云锦只能祈祷小十八只是病情反复。而不是有什么并症。最起码十公主地方子界时还是能起到作用地。

    可惜云锦的祈祷并没有生效,小十八最后还是死了。

    因为十八阿哥还没有完全康复,康熙决定停止这次巡幸,带领着大队人马返回京城,而且就象乌喇那拉氏说地,他其实也考虑到了小十八病情会有病情反复的问题,还特意命令队伍要缓缓而行,一天的路程不得超过二十里。

    可就是这么的小心翼翼,最后十八阿哥的病情却还是不幸再度恶化,而且这次病比之前更要凶猛,持续地高烧不退,滴水不进,那些大夫们一个个的也是束手无策、回天乏力,最后看小十八实在不行了,才想着要用十公主地方子来试试,而那个原来坚决反对的太医,到头来也迫于压力,只能同意了。可是太晚了,刚刚才在这次巡幸塞外地途中度过生日的十八阿哥胤,最终还是如历史记载一般地不幸夭折在回京的路上。

    当康熙他们正在为了小十八之死而哀痛之时,十公主却带着一个健健康康的小男孩来祭拜十八阿哥,他就是那个与十八阿哥得了一样病的哈哈珠子,大家本来是用他来给十八阿哥试药的,可当十八阿哥有所好转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十八身上,也就没什么人理他了,但是十公主却是一直在坚持用自己的方法来给这个小男孩治病,她用这个实际的病例证明了自己的方子是有效的,只是这个教训对喜爱十八阿哥的人而言却是非常惨痛的。

    看着眼前这个鲜活的生命,再看看自己夭折地儿子,康熙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可想而知,当其冲承受康熙怒火的就是那个坚持不用十公主方子的太医,直接就被处死了,其实这个太医虽有些想立功地心思,但他就这么死了也是有些个冤枉,毕竟他并不知道十公主那个方子真的能治十八阿哥的命,而他自己的

    么说也是起了些作用的。

    十公主虽然证明了自己地方子是有效的,但她这种表现形式却也是让康熙很恼怒的,她这种举动,在康熙看来,就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她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正是自己的错误决定直接导致了十八阿哥的死亡,这自然是捅了他的心窝子了,于是他又对十公主大加训斥,因为康熙觉得,如果十公主确信这个方子绝对有效,就应该坚持到底,而不该听任那些个太医的说法,或是她完全可以不等那个哈哈珠子康复,在他有所好转的时候就来告诉自己,那样也许自己会同意也让十八阿哥用这个仙人掌,那样也许十八阿哥就不会死了。

    而十三阿哥做为十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自然也跟着遭到了康熙地不满,但是最让康熙不满的却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害云锦隐居的太子爷,他在小十八生病前后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康熙大为恼火,最终导致其失去了君之位的后果。

    要说太子的肆意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康熙虽然心里面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但出于种种考虑一直都忍了下来,可是这次太子却是做得太过分了,犯了老康的大忌。

    在小十八生病之时,太子就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地,而当十八阿哥病逝后,他也是完全的无动于衷,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有哪怕是一丝的伤心之情,他的这种表现不禁让一向以“仁孝治天下”的康熙大失所望,自己辛苦教育出来地儿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但这时康熙并没有想到要废太子,他还是想着要教育好他,可是当康熙训斥太子“毫无兄弟之谊”之后,他不但不思反省,反而“忿然怒”,跑出去辱随行的侍从和大臣出气。

    这下可是让康熙气得不轻,不过他还是忍下来了,没有马上作,但他却是万万没想到,这太子居然还有后着,在被他骂过之后,太子可能是心中也有些个忐忑不安,竟然每天晚上都跑到康熙地帐前,偷偷摸摸的扒开帏幄地缝隙,窥视里面的动静,结果一个不小心被大阿哥看见了,遂向康熙告了密,这就是著名地“帐殿夜警”事件了。

    康熙听了大阿哥的话不光是震怒,也有些害怕,他不知道太子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是不是有了什么不臣之心,于是就让大阿哥和十三阿哥来随身保护他的安全,一直到他来到了鹫和洛行宫。

    到了行宫之后,康熙自觉安全有了保障,这才召集来了所有随从的皇子、大臣和武将,并下令将太子胤拘来,让他跪在地上,康熙当众垂泪宣谕。

    康熙先是说自己如何“兢兢业业、轸恤臣工、惠养百姓”,然后又说太子如何不听他的训诫,“肆恶虐众、暴戾,难出诸口”,自己“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凌虐,:行捶挞”,并列举了被太子殴打的人员“平郡王讷尔素、贝勒、海善、公普”等。

    由此可见太子之前是如何的猖狂,连平郡王都能上手就打,而康熙这个一向对臣子讲仁爱的人,却是明知不管,一再的放任,这也是造成太子做事越来越过分的主要原因。

    康熙又说自己“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驻庐舍、或御舟航,未尝)步妄出,未尝一事扰民”,而太子则是与其“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赧于启齿”,又指责他“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说他“种种恶端,不可枚举”。

    看看,能令康熙都“赧于启齿”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怪道南巡之时,太子多数时间都不在行宫,想来都是去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堂堂一国之君,不能行止有度,也确实是让人憎厌。

    康熙还说到自己“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知道太子“赋性奢侈”,就任命他的“||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没想到这“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自己自太子幼时就“谆谆教训”,说“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可是他却“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

    这事老康做的就有些矛盾了,既是教导太子节俭,如何又为了他便于取用,而让他的||乳|母之夫做了内务府总管呢,你倒是让他省还是让他花啊?

    康熙接着就说到十八阿哥患病之事,说“众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而太子“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怒,更可异,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窃视”,康熙认为这是太子因为“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一事,想要“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说太子此举令他“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

    康熙然后又说到太子“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说他自己“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袜”,而太子“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坏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说如“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

    一旦决定要废太子了,这太子就什么都不是了,康熙以前为了他的生母可以容忍他的一切不是,现在却要说他“克母”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康熙对太子的失望和愤恨有多深。

    康熙说完这些话之后,就痛哭不已,不能自持的仆倒在地上,待大臣们将他扶起之后,他才将最终判决说了出来,“太祖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俟回京昭告于天地、宗庙、将胤废斥”,对太子的党羽,“凡系畏威附合皆从宽不究外”,但是却命令将“索额图之子格尔芬、阿尔吉善,同党史暨二格、苏尔特、哈什大、萨尔邦阿俱立行正法”,“杜默臣、阿进泰、苏赫陈倪雅汉着充盛京。”,而对太子则是“即行拘执”,并命令由大阿哥一路监视太子回京师。

    当了三十多年太子的二阿哥就这样被废掉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又添了个彩儿

    八阿哥夭折的消息也是乌喇那拉氏来告诉云锦的,还没有被废呢。/她在说这个的时候也是带着满脸的遗憾和伤痛,云锦知道她也想起了自己夭折的儿子弘晖,他和十八阿哥一样,也是八岁的时候去世的。

    云锦没见过弘晖,虽然为四阿哥惋惜,但心中却是并没有那么深刻的感受,可是十八阿哥就不同了,她在宫中与十八阿哥也接触过不少次了,为了要给他短暂的生命多一些欢乐,云锦跟小十六、小十七做什么好玩的事儿都尽量的带他一起,有什么好吃的也会给他准备一份,虽然云锦在心中也是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在小十八身上放太多感情,这样在他走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伤感。

    可人的感情哪是能那么随便控制的,尤其十八阿哥又是一个非常非常乖巧、非常非常讨人喜欢的小孩,每次看到他那可爱的小脸,云锦的心中都会不自觉的涌起一种酸楚。这次康熙巡幸塞外,云锦明知十八阿哥死期将至,可因为十公主也在随行之列,再加上她又说了那个方子,所以心中也就自然的有所期待,希望着十八阿哥能够因此改变命运存活下来。只可惜历史的轨迹在小十八这儿却还是没有转向,他依然没有摆脱早夭的命运,

    云锦心中虽有准备,但当真的听说小十八已经离开人世的消息时,心里还是隐隐做痛,小十八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也一直不断的在她眼前浮现,裹馄饨时沾满面粉的小脸,跟着十三阿哥他们表演时连唱带跳地认真劲儿,回抱自己时腼腆的小模样,一切的一切,虽然过了好几年,却还是历历在目。

    “福晋,十八爷去的时候是否安详?”云锦轻声问乌喇那拉氏。

    “十八弟的灵柩已经送回京城了,”乌喇那拉氏的声音也不大,其中带着一丝伤感,“我们爷为他安排后事时,也看过了,说是面容很平静。”

    “云锦在宫中之时,十八爷对云锦也是不错的,他走时云锦没能前去相送,很对不起他,就在这儿给他唱曲儿吧。”云锦看着乌喇那拉氏,心中酸楚难当。

    “嗯,”乌喇那拉氏点点头,“相信十八弟在天上会听到地。”

    云锦也没叫红袖和翠屏,自己一个人把古筝和琴凳搬了出来,坐在琴后,云锦也不看乌喇那拉氏,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

    留下了带不走地孤独。

    漂亮地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弄脏了美丽地衣服。

    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聪明地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看不到至爱地亲人,

    在天堂寻找从清晨到日暮。

    我亲爱的小孩,

    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是否让风吹熄了蜡烛,

    在黑暗中独自漫步,

    亲爱的小孩,快快擦干你的泪珠,

    我愿意陪伴你走上回家地路。

    (歌曲链接

    云锦穿到清朝后,唱的歌也不算少了,可这回却是第一次边唱边落泪,乌喇那拉氏听着这歌也是触景伤情,眼泪簇簇而落,没等云锦唱完就抬身边拭泪边快步离去了。

    云锦也没起身相送,只是沉浸在怀念与悲痛之中,一遍一遍不停的唱着,脸上的泪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本来就已经不清澈圆润的嗓音,也越的嘶哑了起来。

    突然之间,一只手按在了云锦正在弹琴的手上,云锦抬起头,眼中泪水迷漫,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心里也是恍恍惚惚的。

    这个人用帕子将她脸上地泪水拭净,云锦这才现原来是四阿哥。

    “四爷,小十八……他走了。”仿佛四阿哥不知道一般,云锦幽幽的跟他说道。

    “我知道。”四阿哥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本来是可以救的,都怪我。”云锦的泪水又冒了出来,“如果我没有躲在这里,如果我能坚持让皇上给他用十公主地方子,就算是没有人用过又怎么样,我应该相信十公主在这个事上是不会瞎说的,或再早一点,在皇上这次要带着他一起出巡之时,我就去阻止,小十八也就不会有事了。”

    “这不是你坚不坚持地问题,”四阿哥用静静的目光看着云锦,“你也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我知道,”云锦按着琴弦地手一翻,握住了四阿哥放在上面的手,“我知道他会出

    我知道的。”

    “瞎说什么,”四阿哥皱了眉,“你如何能知道呢。”

    “可怜小十八还那么小,”云锦没接四阿哥的话,“大好的人生还没开始呢。”

    “皇阿玛不会因为你说十八弟还小,就不带他一起去的,小十六在五岁时也跟着皇阿玛到塞外过,小十八已经八岁了。”四阿哥语调依旧平稳,只是其中隐隐的有一丝惆怅,“再说,今年二月巡畿甸的时候,小十八不也一起去了嘛,最后还不是好好的。”

    “可是小十八走的也太冤了,”云锦还是过不去这个劲儿,“明明有方子可以救,仙人掌咱们也送过去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那个方子毕竟是没有人用过的,”四阿哥叹惜一声,“皇阿玛和太医谨慎些也是有道理的,再加上那个太医的药也确实让十八阿哥有了些起色。”

    云锦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小十八不是一般人,他是皇子,是康熙喜爱之极的皇子,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随便给他乱用没经过测试的药物,万一有个不合适,那可是要掉脑袋地,而且康熙也不会轻易同意的,就算是云锦在那儿,怕也是劝不动的。

    想通这个事情之后,云锦心中的自责也减轻了许多,这时才现眼前的情况,自己在那儿大摇大摆的坐着,而四阿哥却还是站着呢,手也正被自己攥着。云锦赶紧起身,但却是舍不得马上放开四阿哥的手。

    四阿哥地手大归大,但并不温暖,可能是因为中过暑的缘故,有些个凉凉的,不过就是这样的一双手,云锦握着它,心中却是有一种很塌实、很温暖的感觉。

    “爷,”云锦拉着四阿哥,将他送到坐位上,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的手,温柔地对他说道,“您这些日子为了小十八的事儿,劳心劳力的,也累坏了吧?”

    “还好。”四阿哥随口应付了云锦一句。

    “还好?”云锦怀疑的看了看四阿哥,见到他眼睛下面地黑影,不禁开始了碎碎念,“才怪呢,看看您的眼睛,就知道睡得肯定不够,还有您是不是又没好好的按时吃东西了?跟您说过多少次了,这个样子对胃不好,还有,您也不能光吃素,肉也要吃些的,不然会没力气的。

    ”

    “行了,瞧你这嗦劲儿的,”四阿哥淡淡的瞅云锦一眼,“有说我的工夫,还是先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吧。”

    “爷要是能将云锦地话听进去,云锦自然就不会再嗦了。”云锦自然知道现在自己的眼睛肯定是肿的,不过这个先不用管它,还是接儿唠叼四阿哥要紧,“记得以前云锦就已经说过了,身体就是自己的本钱,要知道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地,”四阿哥抬手打断了云锦,“好了,皇阿玛他们要回来了,我外面还有好多事儿要办呢。”说完站起身来就要走。

    “爷,您等会儿。”云锦叫住他,又把翠屏喊进来吩咐道,“你去把我们刚做的肉松和鱼松拿过来。”

    “你又弄了什么?”四阿哥淡淡地说道,“一天就知道在这些个吃食上下工夫,前些日子爷派人送来的书,怕是都没看吧,还有,今天地字写完了吗?”

    “爷吩咐的事儿,云锦哪敢忘啊。”云锦冲他讨好地笑笑,“等您走了以后,云锦马上就写。”

    “哼,我要不问,你就不写了是吧?”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

    “哪能呢?”云锦喊起屈来,“爷这可是冤了云锦了,云锦可是每天都在写的,不信这就拿来您看看。”

    “算了,”四阿哥摇摇头,“等我下次来再说吧。”

    云锦也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确实是每天都完成了四阿哥布置的任务,但是保量了却是没有保质,给他看也只能是招他生气的份儿,能躲一天是一天吧,不然又能如何,谁叫自己对练字确实是不感兴趣呢。

    “小姐,东西拿过来了。”翠屏这时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两个纸包,颜色各有不同。

    “爷,这个是云锦才做的肉松和鱼松,”云锦将那两个包接过来递给四阿哥,“用来拌饭吃还是不错的。”

    “我不爱吃肉和鱼,”四阿哥没伸手来接。

    “爷,您先尝尝看,”云锦将这两个包全打开来,各拿了一点送到四阿哥的嘴边,“知道您不爱吃那些个大鱼大肉的,所以云锦才特意弄了这个出来的。”

    四阿哥看了云锦一眼,就着她的手,品尝了肉松和鱼松。

    “怎么样?”云锦紧张的盯着四阿哥

    道如何?”

    “还行。”四阿哥品了品滋味,点了点头。

    “那就请爷带着吧,如果菜太素了,就吃上一些。”云锦又重新将肉松和鱼松包好递给他,这回四阿哥总算是接过去了。

    “爷,”云锦摆手让翠屏退下,然后一边帮四阿哥整理衣服(其实以四阿哥的严谨劲儿,也没什么好整理的),一边对他说。“这些日子皇上的心情怕是很不好,您凡事要小心些。

    ”

    云锦估计时间,知道太子马上就要被废了,据自己的印象,这次应该是不光太子被圈,还有好多皇子也被圈了,包括四四在内。

    四阿哥没说话,只是冲云锦点点头,转身向院外走去。

    云锦一直将他送到小院的门口,才低身行礼。

    “云锦恭送四爷。”

    四阿哥摆摆手,带着苏培盛离去了。

    十八阿哥的早夭,加上太子地被废,双重的打击令康熙悲痛不已,接连几日都无法安寝,身体自然也就衰弱了起来,因为大阿哥有监视太子之责,所以就由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侍候在康熙左右,十五、十六、十七面对着这种局面,当然也不可能再没心没肺的散玩,也跟着两个哥哥一起陪在康熙身边,而且这三个小阿哥们还将之前云锦教他们的一些玩意,挑选一些合适的在康熙面前展现,以期能让康熙放松放松心情。

    这种做法本来是有效果的,康熙也因为这几个儿子的孝顺有了几分欣慰,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十公主却是闹出一件事来,给这一片地慌乱,又添了个彩儿。

    其实说闹倒也不准确,毕竟十公主并没有做出什么弄出什么动静来,相反的,她是悄悄的、无声无息的逃走了。

    侍从来向康熙禀报十公主失踪时,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加上那三个小阿哥们也都在那儿呢。

    “老十三,”这一下子,康熙可是彻底的怒了,他马上转头,狠狠的盯着十三阿哥看,“如月到底上哪去了?”

    “皇阿玛,”十三阿哥听到十公主失踪时,也是愣在当场,“儿臣不知。”

    “不知,你会不知?”康熙明显的不相信十三阿哥说地话,“没有你的帮忙,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儿臣也正在担心这个,”十三阿哥忙说道,“会不会如月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抓走地,也许现在正有危险呢,还请皇阿玛降旨,儿臣亲自去找她。”

    “你去找,怕是她就真的回不来了,”康熙哼了一声,又对外面高声叫道,“来人”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守在外面的把侍卫们走进来跪倒在地

    “你们多带些人分头去找,一定要把十公主找回来,”康熙命令着,“如果她要是不愿意回来,朕许你们用强。”

    “皇阿玛,”十三阿哥吃了一惊。

    “去吧。”康熙瞪了十三阿哥一眼,冲那些侍卫们说,“记,一定要把十公主带回来。”

    “。”侍卫们答应着出去了。

    那三个小阿哥本来是想帮忙说情的,但是却让十四阿哥用眼神制止了。

    “皇阿玛,”十三阿哥却还是坚持出言相劝,“如月毕竟是女孩家,您让这些个侍卫用强,怕是不太好,还是让儿臣去吧,儿臣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你每天呆在我这儿,不就是为了让她能有机会逃走吗?你如何还会去抓回来,怕是不跟她一起跑了就不错了,”康熙恨恨的对十三阿哥说道,“你就老实的呆在这儿,如月被追回来还则罢了,如果追不回来,那朕可是要唯你是问的。”

    十三阿哥对自己的亲妹子居然做出此种行径,心里也是失望透顶,再加上康熙对他地误解,居然把他的一片孝心当成了是别有居心的,就有些个自暴自弃,索性也不解释了,这一下子可就让康熙坐实了自己的想法,对十三阿哥的极度宠爱也一下子转成了极度地失望与愤恨。

    ps:

    今天这章的太晚了,向大家道歉,就不说原因了,晚了就是晚了,不找借口了。

    另,粉红票到十张了,之锦已经看到了,只是这段日子比较忙,不能马上加更,但之锦保证一定会忙补上地。

    第一百五十三章 能不上火吗?

    公主最终还是没有追回来,康熙恼怒之极,迁怒到上,把他也拘了起来。

    四阿哥得着消息之后,自然是忧心忡忡的,他为此还特意跑到云锦这里来,问她是否知道十公主会去哪里。

    “爷,云锦真的是不知道哇,”云锦很诚恳的跟四阿哥说道,“爷,您想想,如果云锦要帮她的话,也就不会把她想逃走的意思告诉您了。”

    “这个如月也是太不懂事了,”四阿哥很生气,“她做事为什么不想想后果呢?这样一来,不只是害了老十三,那满蒙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的,难怪皇阿玛会气成这个样子。”

    云锦心中暗叹,十公主她哪里是没想后果啊,她就是太想后果了,才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是她想的是自己的后果,而没有为别人的后果着想罢了。不,也许她也想过,就象她对云锦说的那样,她逃了十三阿哥挺多受点责罚,而她不逃却是要死的,她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爷,”云锦小心的问着,“她会不会找青龙帮去了?”

    “我问过张玉斩了,她没去过,”四阿哥摇摇头,“上次你说过之后,我也跟老十三说过了,他应该是不会告诉她的,而且我也跟张玉斩说过了,要是如月跟他联系,一定要告诉我。”

    “爷,”云锦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十公主不是说要嫁陈世倌吗?她会不会去找他了呢?”

    “不至于吧,”四阿哥犹豫了一下,“不是说如月跟他只见过一面,并不认识吗?”

    “这十公主的事儿,谁好说啊。”云锦提醒他,“原来说她想逃婚,您还不是说不可能。”

    “等我去问问吧。”四阿哥有些烦燥地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太子刚刚被废。皇阿玛心里正烦呢。她非在这个时候捣乱。害得老十三跟着倒霉。”

    其实云锦想。十公主可能在这次出巡前就打这个主意了。她知道太子会被废。到时一定是人人心惶惶地。正好趁这个乱劲儿逃走。只是她会跑到哪去呢?

    “爷。喝点菊花吧。”云锦用手摸了摸盖碗。觉得温度应该已经适口了。才递给四阿哥。“想来您也是上火了。”

    “出这么些个乱七八糟地事儿。能不上火吗?”四阿哥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爷。”云锦关心地问道。“十三爷被拘了。会受罪吗?”

    “那倒是不会。”四阿哥说道。“怎么说他也是皇子。下面地人不敢放肆地。只是心情肯定不好就是了。”

    “这是自然的,好在他有您这个哥哥,到时候您多劝劝他也就是了。”云锦点头叹道,然后又问四阿哥,“爷,皇上真的说要废了太子?”

    “这还能有假吗?”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他也是太不象话了,一国之君也不注意些,要不是他惹出事来,皇阿玛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也就不会牵累到老十三了。”

    唉!看这个四四,一口一个老十三,不管说到哪儿,他想的总是十三阿哥,这哥俩儿的感情也真是好哇。

    想到哥俩儿,云锦也想到了十四阿哥,他好象就是在太子第一次被废后,因为在康熙面前勇猛的为八阿哥出头,最终却博得了康熙地好感,说他顾念兄弟之情,从此就异军突起了。

    不过现在倒也不用急着考虑他的问题,还是想想太子这件事吧,四阿哥也是因为在太子被废时表现的很有兄弟爱,很照顾太子,又很孝顺父亲,才让康熙满意地。

    “爷,皇上一向宠爱太子,这次太子做出这些事来,想来他老人家一定是伤心之极了,也不知他老人家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云锦想了想,问四阿哥。

    “如果皇阿玛真的为此气出个好歹来,那太子地罪过就更加深一层了。”四阿哥冷冷的说了一句。

    “云锦是在想,”云锦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皇上真的能就这么放弃太子了吗?”

    “皇阿玛都当众宣谕要废太子了,还有什么真的假地。”四阿哥淡淡的看着云锦说道,“看来你马上就不用再呆在这个小院子里了。”

    “废了又怎样,难道就不能再立了吗?”云锦不以为然的说道,“太子之前做过多少错事,皇上也不是没生气过,最后不还是没追究吗?这次虽说是气生大了点,但也不能说明他就真的完全对太子死了心。再说,”云锦停了下来,小心的看着四阿哥。

    “说吧,”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你在我这儿有什么话没说过了。”

    “爷,”云锦冲四阿哥笑笑,“不是云锦不想说,这只是云锦的瞎猜罢了。”

    “分析也好,瞎猜也罢,先说来听听。”四阿哥平静地说道。

    “皇上废太子的一个理由不是怀疑太子对他老人家有什么大逆之举嘛,所以云锦就在想了,经此一事,皇上他老人家会不会对所有地阿哥都有怀疑了呢,如果是这样,那他废太子之举可能就有深意了。”

    “你的意思是,皇阿玛是要看看我们这些阿哥在这个时候谁会跳出来?”四阿哥皱了皱眉。

    “云锦只是瞎猜而已,”云锦赶紧声明在先,“这可是爷要我说地。”

    “行了,又没人怪你。”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不过照你这么说,你还得在这里呆下去?”

    “怎么,爷嫌烦了?”云锦歪着头笑着看四阿哥,“还是供云锦吃吃喝喝的,爷舍不得了。”

    “爷是那么小气地人吗?”四阿哥撇了云锦一眼。

    “爷自然是不小气的,爷只是节俭罢了。”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

    总有人说四阿哥小气,其实这小气与否也是相对的,比起那些个皇子宗室来说,四阿哥自然是很节俭的,但要比起市井小民来说,他又是奢侈的多了。

    “我再节俭也比不过你,”四阿哥斜睨着云锦,“都这般时候了,也不管饭。”

    云锦听他一说,才现还真是到了饭点了。

    “瞧爷说的,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云锦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您啊。”云锦站起身来,“还请爷稍待,云锦这就去给您准备。”

    “别弄那么复杂地,越快越好,我还得去找陈世倌呢。”四阿哥吩咐着。

    “是,”云锦拉长了声音答应着,“越快越好”。

    “还有,”云锦刚要出去,四阿哥又说上了,“前儿那些个肉松和鱼松也

    来。”

    “爷觉得还中吃吧。”云锦很是欣慰的笑着看四阿哥。

    “是弘昀、弘时他们爱吃。”四阿哥一贯的死鸭子嘴硬。

    “要是小阿哥们吃,云锦可以给他们做肉干和炸鸡腿,这样他们会更爱吃的。”云锦也顺着他的说法来。

    “嗦什么,让你做什么听话就是了。”四阿哥冷冷的说道。

    “是,听四爷的话,做肉松和鱼松,”云锦扬声答应着,然后又小声嘀咕,“自己想吃就自己想吃嘛,居然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