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第28部分阅读
清朝完美家庭 作者:rouwenwu
叨着什么要见月牙之类的话。
骥远跪在地上,额头轻触地面,双拳紧握放到头的两边,嘴里是哭着,可是,眼里的神情却是冰冷冷的让人害怕。
过了一会儿,骥远才起身,看着努达海道:“阿玛,这样下去不行的,什么月牙不月牙的,你肯定是晚上出去看月亮的时候让什么妖物给迷住了,你放心,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说完了话,骥远也不看努达海,转身就从努达海的房间走出来,冷笑了一下,心道,我的好阿玛,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的月牙吗,难道妻子儿女的性命就比不上一个短短相交的女人了,好,你让额娘伤心落泪,要置我们于不顾,那我们也不再有你这样的亲人了。
默默想着,骥远抬腿进了他他拉老夫人的房间,一进门就和老夫人抱头痛哭:“玛嬷,没想到阿玛竟然病成了这样,孙子瞧着老绑着也不是个法子,咱们还是找些得道的人来瞧瞧吧!”
他他拉老夫人早就被儿子的病给弄的六神无主了,既然孙子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转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几样稀罕的宝贝来交到骥远手里:“骥远啊,这是奶奶的私房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拿着去给你阿玛请人医治吧,奶奶老了,就想着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别的,也不求了。”
“嗯!”骥远接过宝贝来,点了点头,笑着安慰老夫人:“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人治好阿玛的。”
走出老夫人的房间,骥远心道,治好了才怪呢,为了咱们全家人的性命,一定要让努达海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
骥远拿了东西,到雁姬那边,把这宝贝交到雁姬手里,又把老夫人的话转告了出来,雁姬想了一下道:“骥远啊,明天你带老夫人去瞧瞧你阿玛,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是!”骥远应了下来,又坐到雁姬身旁,挽了雁姬的胳膊,露出一副小儿姿态来:“额娘,你也莫伤心了,阿玛既然要抛弃我们了,我们还要他做甚,有你,有我还有洛琳,再加上奶奶,我们一家一定会好好的,我一定会拼命努力,得了军功,支撑起咱们府里的。”
见儿子这么懂事,雁姬也放心了,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欣慰的笑了起来:“好,好,只要你和洛琳好,额娘怎么都成!”
这两个人正说着话呢,甘珠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骥远的时候愣了一下,赶紧给骥远施了礼,又向雁姬使了眼色。
“有什么话就说吧,以后,咱们还要靠骥远在后边撑着呢!”雁姬笑了一下,对甘珠说道。
甘珠又拜了拜才开口:“福晋,那药,还要不要再继续使用?还有,奴婢已经买通了一个道士,还有一个萨满法师,什么时候让他们来府里做法?”
雁姬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着骥远,想看看骥远是怎么回答的。
“药继续下,剂量大一点,明天让那个道士来府里瞧瞧,后天再让萨满法师来,你去办吧!”骥远想也不想的就开了口。
雁姬这才满意的点头,这个儿子,成熟了好多啊,下起命令来不慌不忙,很有一股气势,看起来啊,她雁姬还不算命苦,有个好儿子,可是比有个好丈夫强的多呢。
甘珠看了雁姬一眼,下去准备去了,而骥远则站起身道:“额娘,既然儿子回来了,那照顾阿玛的责任儿子就要担起来,先前儿子不在家,苦了额娘了,以后您就瞧儿子的吧,一定不会再让您受苦了。”
“我的儿!”雁姬欣慰的落了泪:“额娘以后就靠你了,你要好好的呀……”
等到骥远也走了,雁姬才冷静下来,开始琢磨着要把手里的钱财,还有这段时间从老夫人那里弄出来的东西转移出去,将军府有努达海这个定时炸弹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倒霉的,努达海一天不死,她一天都不放心,还是把钱财转移走了,这才安心啊。
之后,雁姬找了心腹之人,让他们在京城周边买庄子还有铺子,另外又安排了人秘密南下去南边给洛琳准备嫁妆之类的东西,这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洛琳会指个什么样的人家,还是早早的准备好了,免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再忘了点什么。
乃要问雁姬为啥没有赶紧弄死努达海,这也是雁姬聪明的地方,努达海可是一家之主,就算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那也是个柱子,支撑着府里的一片天,而且,洛琳马上就要参加选秀了,要是这会儿努达海没了,可不是耽误女儿的前程吗,所以,努达海就是撑也得撑到洛琳嫁人,骥远娶媳妇,等到孩子们都安排好了,努达海也就到了该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第二日,骥远果然请了法师来,先见了他他拉老夫人的面,然后由骥远和老夫人带着去瞧了努达海。
一进努达海的小院,就听到一声狂吼:“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让我吃这些苦,我要起来,我要去看我的月牙,快点放开我,不放开我,我是不会吃饭的……”
老夫人一听这声音,眼泪立马哗哗的就掉了下来,真是一阵阵的心疼啊!
“我的儿!”老夫人高叫了一声,立马就要扑到屋里。
“老夫人且慢!”那位骥远请来的据说法力很高深的大师一把拉住了老夫人,然后又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掐着手指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会儿,大师才睁开了眼睛,眼里精光四射:“老夫人,这会儿您不能进去,据贫道来看,将军这是被一个痴男的魂魄给附体了,这个鬼魂已有千年的道行,再加上郁郁之气一直不散,可谓法力高深,您这会儿要是冒然进去,恐怕会……”
这大师的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已经害怕的退后了好几步,连声道:“老身不进去了,老身离远点,还请大师作法,驱了这鬼怪啊!”
第二卷 第一三八章填鸭养新月
第一三八章填鸭养新月
骥远和道士进了屋里,就看到努达海已经喊的脱力了,沙哑着嗓子大叫:“你们出去,我没病,我好的很,臭道士,给我滚出去……”
骥远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不过,那个道长却说话了,声音还特别的大:“这位檀越,话可不能这么说,哪个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也通常说自己没病,你这邪物已经入了体,说话做事都让你言不由衷,唉,罪过,罪过啊!”
老太太在外边听的清清楚楚,不住点头,觉得这道长说的话很有道理。
“道长,您尽管作法,只要拿了那妖物,老身必有重谢!”隔着窗子,老太太就叫嚷上了。
“老檀越,这些都是贫道份内的事情,不敢求那些黄白之物,还请老檀越不要再提了。”道长在屋里唱了个诺,话说的义正言词,听的老太太心里还是挺中意的,暗道这个道长肯定是那种有本事的,瞧这多清高啊。
“那就有劳道长了……”老太太又说了一句,接道:“道长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能救得了我儿就行。”
那位道长答应了一声,在屋里对着骥远笑了笑道:“这位小爷,贫道要做法了,还请小爷出去,免得妖物惊拢了您!”
“好,我马上出去!”骥远一听这话,扭头就走,话说,他也有点不愿意面对努达海那张让人惊悚的面孔了。
等骥远出去之后,道长脸上挂了阴险的笑容,凑到努达海面前道:“威武将军,疯魔的滋味很不错吧,呵呵,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
努达海心里害怕,被这道长笑的真是没了底,使劲动了动,挣不开绳子,就一脸惊惧的问:“你,你是谁,到我府里来有什么目的?”
“我是谁?”道长又笑了起来,声音压的更低了:“大将军,你可还记得在荆州城外,被你命令吹笛子的那个伤兵吗?我告诉你,那是我的亲弟弟,他本来就受了伤,还发着烧,你却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硬是命令他在营帐外边给那个什么新月格格吹笛子,哼,为了一个女人,我那个弟弟吹了一宿的冷风,以至于……没几天就去世了……”
努达海脑子飞速的转着,回忆当时的情景,似乎好像那个士兵吹笛子的时候,确实是腿受了伤,脸色也不好,很不情愿的样子,他当时见人家不愿意,还搬出军令来着,那个士兵没办法,才出去吹笛子的。
没想到啊,吹笛子还能吹死人的,不过,他是将军,出兵在外,让他们怎么办就得怎么办,打仗打死人是常事,死一个两个人算得了什么,尤其是那个伤兵,他应该因为他能够给新月吹笛子而感到荣幸啊!
咱得说,这努达海的脑瓜子就是和别人长的不一样,思考问题的观点也差了许多,瞧,人家这么一想,真是理直气壮了都。
“你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这打仗打死的人多了去了,你那个弟弟,也是个好儿男……”努达海这个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疼不痒的说了一句。
道长脸上的神色马上变得凄厉起来,恨恨的看着努达海,要不是怕被传染脑子不清楚的毛病,还真想咬下他一块肉来,这个人,还有良心吗?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好,很好,既然将军这么说,那贫道也就不客气了,咱们马上就开始作法吧!”道长说着话,手里拿出一根铁棍来,照着努达海的腿上就敲击下去。
“啊!”惨叫声传来,听的院子里的老太太和骥远都是一阵冷战。
“儿啊,怎么了?”老太太惊的大叫。
“老檀越,这是贫道在作法,刚才叫的是那个妖物,老檀越不必惊慌,一会儿就好……”道长在屋子里喊了一声,直接拿着一块抹布把努达海的嘴给堵上了。
接下来,努达海经达了这一生最为恐怖的一个时辰,那位道长用冷水浇,用火烤,反正吧,怎么难受怎么来,只要努达海死不了,道长有的是办法折磨他的。
努达海在府里经受水深火热的考验,而和亲王府,新月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早起,新月吃完了放了好些糖的一大碗粥,还有一些小菜,才刚想要出去走动一下消消食,结果,魏嬷嬷就进来了,笑的很是和善:“格格,福晋说了,以后啊,格格尽量不要出去走动了,格格身子骨不好,万一吹了风,可不又是一番折腾吗,您啊,还是好好的在床上将养身体吧!”
说完话,对身后的吉祥如意使个眼色,那两个丫头很有眼力劲的一左一右拽着新月,硬是把她按到了床上,之后,吉祥如意搬了凳子来,坐在床边照看新月,那看的是,滴水不漏啊,几乎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之外,都不让新月动一下,更不让她操一点的心。
这新月才躺了没有一个时辰呢,就看到张嬷嬷又端了好些的饭菜进来,一进门就笑:“新月格格啊,您也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气,碰到了咱们福晋这样的善人,瞧,哪个府里有这么好的饭菜啊,还一天五顿的让您吃着,您啊,该知道感恩的!”
新月还能说啥,人家要是虐待她,她还能哭哭泣泣的诉诉苦,可是,人王爷福晋不打不骂,还好吃好喝的管着她,让她每天躺在床上,横不拿针竖不拿线的,连拿根笔人家都说这笔重,别再累到格格了,看看书,人家说这字小,小心看的眼酸,真是弄的新月有苦说不出,没法没法的。
张嬷嬷把饭菜在桌上摆好,您去瞧吧,全都是肉食,大多数都是那种油水特别大的肥肉,另外,面食里边也加了糖,素菜几乎是没有的。
“吉祥如意,赶紧扶格格起来吃饭!”魏嬷嬷一声吩咐,吉祥如意笑着手脚利落的扶新月起来,张嬷嬷已经盛好了饭,等新月在桌子旁边坐好了,就直接递到新月手里,笑着说:“新月格格,您可别辜负了福晋一番好意啊,这饭菜啊,还是要吃完滴!”
新月才吃了一口,差点没噎死,这一桌子的菜,她一个小女子,胃口就那么小,怎么能吃得完。
张嬷嬷一看新月面带难色,就开始发挥她那条三寸不烂之舌,从古说到今,反正吧,就是说这农民种地不容易,这饭菜啊来的困难,要知道珍惜,另外,现在可还有好些地方吃不上饭,那些贫穷人家卖儿卖女的都食不裹腹,乃新月格格可要惜福啊,这浪费饭菜可是要遭天打雷劈滴。
这话一套是一套,听的新月郁闷的不行,又不敢反驳,只好狠命的吃着,希望能够早点吃完,早点解脱。
第二卷 第一三九章凤姐求助
第一三九章凤姐求助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老子?”
贾琏一进门就开始嚷嚷上了,一张俊脸气的红的发紫,额上青筋都有些暴了出来。
本来正拿着帐本对帐的凤姐惊奇的抬起头,未语先笑:“这又是哪个得罪我们琏二爷了,瞧这气的,平儿,赶紧给二爷端杯茶,降降火气。”
平儿偷眼看了一下贾琏,再结合最近这几天听到的一些小姐妹们议论的那些话,心里明白了,就答应一声,匆匆出去在外边帮着凤姐把门,让这两口子好好的商讨一下。
“唉!”贾琏叹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很是伤心失落,过了一会儿才看着凤姐道:“凤儿啊,这府里怕是要呆不得了。”
凤姐这段时间每日早出晚归,忙着开新店铺的事情,所以对贾府内的一些事情并没有多关注,这会儿一听贾琏这话,也是呆了,脸也拉了下来,坐到贾琏身边连声的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子个事,你给我说清楚啊,你这么一弄,我这心里也没底。”
贾琏抓住凤姐的一只手,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还不都是大老爷吗,前年闹着要纳老太太身边的鸳鸯,去年又为了几把扇子逼死人命,今年倒好,连迎丫头都卖了出去,这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大老爷倒真真的好,就为了五千两银子啊,就要把迎丫头嫁给那个什么孙绍祖,你想想,迎丫头去了,日子能好过吗?”
凤姐听完这话,心里莫名一阵胆战,想想这几年二太太和大老爷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可全都是抄家灭府的大祸事啊,也难怪贾琏说这府里呆不下去了。
“这可怎么办啊,迎丫头可是爷的亲妹子,这几年也帮我们遮掩了不少的事情,虽然迎丫头面上不言不语,跟个木头人似的,心里却明镜似的,什么都明白,咱们可不能眼睁睁瞧着她掉火坑里不拉啊!”要说吧,凤姐对迎春还真是不错滴,贾琏旁的兄弟都没有,单迎春一个妹子,迎春又是个不争的,凤姐平时也很关照她,这迎春看起来面上不语,心计却是深不可测,旁人是走一步看两步,可迎春走一步能看到十步外的光景,而且,凤姐做买卖啥的,要不是迎春帮着遮掩,恐怕早就暴露在贾母眼皮子底下了。
贾琏敲了敲桌面,半晌才道:“我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理儿啊,迎丫头是我亲妹妹,我不疼她疼哪个,可是……”
凤姐也明白贾琏的顾虑,大老爷是贾琏的父亲,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让人动弹不得啊!
皱起眉头,凤姐也开始考虑起来,不但琢磨迎春的亲事,还在琢磨他们一家子的退路,这几年凤姐在外边做事情,见识广了,也就更精明起来,她也早就看出贾府的富贵是长久不了了,这才拼命敛财的。
“不然,我去求求和亲王福晋,她办法多的是,要是她肯出手帮忙的话,这事就好办了。”凤姐考虑了半晌,才开了口。
贾琏倒是犹豫起来:“这,这成吗?她肯帮忙吗?”
“也许能成吧,这几年咱们也帮着她干了不少的事情,再者,看在林妹妹的份上,她恐怕会答应的。”凤姐点头,又想了一下道:“这不,不光迎丫头的事情,还有咱们一家的退路问题,即是这府里呆不久了,咱们得提前防备啊!”
“那好吧,你去试试,不行的话,咱再商量。”贾琏最终还是同意了凤姐的提议,暗想要是和亲王福晋肯出手帮忙的话,那这事肯定能成的,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长的,他平时以为凤姐就是有能为的了,谁知道人家福晋更加了不得,十个能干的男人绑一块都比不上她的,想想这些年暗地里帮着福晋做的那些个事,哪一样讲出来都能吓掉人的眼珠啊。
这两口子商量好了,心里也痛快了一点,贾琏跑到偏院去看儿子闺女读书去了,凤姐则在琢磨着去和亲王府要带的礼物。
第二日一大早,凤姐就带了些稀罕东西去了和亲王府。
可盈本来正在床边上爬着看永瑸在那蹬腿玩,手里拿着彩色的布偶玩具不住摇晃着吸引永瑸的注意力,逗的小家伙不住的伸手蹬腿,样子可爱的不行。
就这时候,听说凤姐来了,很是惊奇,之后,可盈算了算,按照时间来说,这会儿应该要到了迎春出嫁的时节,恐怕啊,凤姐就是为了迎春的婚事来的,想着,怕是以凤姐两口子精明的程度来说,这次一定还会求助于她,想要安排后路了。
让绿竹请凤姐到了偏厅,可盈拍了拍永瑸,整理了衣服和头发,也不叫小丫头,独自一人就过去了。
凤姐和可盈也算是熟悉,再加上这两个人都是爽利的人,也不多废话,直接就奔了主题。
“福晋,奴婢这次来是想求福晋救救我家迎丫头的,还有,奴婢盘算着,贾府怕是快要倒了,还请福晋帮着安排一条后路,奴婢一家感激不尽。”在屋里就剩下可盈和凤姐的时候,凤姐直接就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可盈笑着点了点头,她就是很喜欢凤姐这种爽利又精干的样子,这几天看多了新月那个泪包,再瞧瞧凤姐这样的,心情还真是愉快呢!
“你先起来吧,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可盈笑着扶起凤姐,两个人小声的说了起来。
可盈比凤姐知道的事情多的多,再加上她了解一点历史,想来想去,贾府也是在这一两年内倒了的,您猜怎么着,原来,贾赦还有贾珍这俩蠢货一直和理亲王,也就是废太子的儿子有来往,这理亲王最近正在弄那个什么三司衙门的事情,要密谋造反啊!
这事,不但弘昼和可盈知道,就连乾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不过,乾隆那太好面子了,事情没有发生呢,他不能直接上门抄了理亲王的家,这样就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乾隆那边布置了天罗地网,就等着理亲王呢,只要一造反,立马就全都抓起来,抄家的抄家,灭族的灭族,绝对不留后患。
当可盈告诉凤姐贾赦和理亲王有来往的时候,凤姐那脑瓜子一转,心里啥都知道了,惊的小脸惨白起来,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祸事啊,自古以来皇家的事情插手不得,只要你插手了,最终都没个好结果的。
这样一来,凤姐就更加心切的想要脱身了。
“呵呵!”可盈见把凤姐吓的差不多了,就笑了起来,拿手指敲敲桌面道:“其实吧,这段时间我和王爷早就给你们想好了后路,你猜我们这么些年这钱也挣的不老少了,可是,和亲王府还是这个样子,爷还时不时的办场丧礼敛财,这钱都上了哪去?”
第二卷 第一四零章永瑛偷听
第一四零章永瑛偷听
凤姐一惊,心里暗暗盘算起来了,是啊,这几年了,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明白的,和亲王两口子可是拼了老命的搂钱。
以这两个人的能为,那搂的钱可还真不少呢,再加上和亲王的奉禄,皇上那时不时的赏下来的东西,这么一算,可以说,和亲王富可敌国了。
可眼瞧着,那钱似乎都不声不响的弄走了,似乎并没有到了和亲王手里,这,到底咋回事呢?
可盈笑了笑,也不说话,等着凤姐思索。
过了好一会儿,凤姐才抬头,满脸疑惑的问:“福晋,这到底怎么回事,您和王爷弄那么多钱到底想干啥?”
“这事情我和王爷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今天你既然求到了我的门下,再加上这几年你和你家那口子帮着我办了不少的事情,我也不瞒你了。”可盈一脸的严肃,让凤姐也跟着认真起来。
“实话说了吧,我们爷虽说是皇上的亲弟弟,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内里可是凶险万分的,所以,我和王爷早些年就想着要脱身了,暗地里派了好些个人出去,寻找那无主的地界,想要自己打造一个王国,也不至于在这京城的一亩三分地上看人脸色了。”可盈冷静的说了一段话。
凤姐那是大惊啊,这心里就跟开了锅似的,完全没有想到和亲王两口子图谋的竟然这么大,竟然想要做那开朝的君主,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啊!
可盈脸上挂上淡淡笑容,不紧不慢的继续打击凤姐那点心理承受能力:“总算苍天不负苦心人,找了几年,终于在过了南洋,再往南,过了天竺那块,还往南的地方找到了一块地,那上面也算是物产丰富的,更可贵的是还没个主子呢,再加上那地界也确实是大,比咱大清国一点都不小,我和王爷盘算了一番,这么些年,挣的那些钱全都在各国买了需要的东西,运到那边去了,还有这些年各地受灾的百姓,有那确实过不下去,流亡的,我们也全都装船运去了,从雍正年间开始,直到现在,呵呵,那块地上也建了城市,该有的不该有的也全都有了,今儿你们既然想要退了,我也实话实说,我和王爷想让你和贾琏去那边做个管事的,你觉得怎么样?”
凤姐脸上的表情很精彩啊,心说,我的福晋唉,你这都实打实的说了,还问我们什么意见干嘛啊,我们敢说不行吗?我要说不去,恐怕你这为了保密,立马就能要了我的命,别看着你这和王爷面子上可亲,咱可是明白的,那内里,也是一狠辣的人啊!
“福晋!”想明白了,凤姐立马就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您真是太抬举我和琏二了,去,怎么不去,我们愿意着呢,有那开国功臣不当,干嘛非呆在这窝窝囊囊一辈子啊,这头顶上可还悬着一把不知道啥时候就能要人命的剑呢!”
“呵呵!”可盈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是个明白人,这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即是这么着,也不必再等了,你回去和贾琏收拾一下,我让爷安排人,偷偷的把二姑娘给弄出来,一个月之后吧,你们一家就去吧,你放心,那边是咱们自己的地界,没人会为难你们的。”
“是!”凤姐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她现在也算想明白了,与其在贾府上有老太太压制,中间还要受邢夫人王夫人的闲气,底下还有一帮子捣乱的奴才,还不如去那个福晋说的那啥无主的地界上,清清静静过自己的小日子呢。
再者说了,开国功臣这样大的功劳,凤姐可是不想丢的啊!
乃想想啊,比大清国不小的地面,那得多大啊,和王爷那去了,可就是皇帝了呢,他们这一家子一直跟着和亲王脚步走的,到时候还不得捞个啥子上书房大臣的位子坐啊,那就是当不上上书房大臣,当个哪一部的尚书侍郎啥的也不错啊!
凤姐这美滋滋的,想了半天,盘算着二老爷那熬了许多年,才不过是个户部郎官,才几品的官啊,五品还是六品,那贾琏一去那边,可就是一二品的大员了,她凤姐也跟着捞个诰命夫人当当,还真美啊!
凤姐这边应了,回去把这事情偷偷跟贾琏说了,贾琏喜的无可无不可的,当天晚上就做起了封侯拜相的美梦。
这边,可盈送走了凤姐,才想要去休息一下,却看到自家儿子永瑛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可盈一愣,笑着把永瑛招到身边,温和的询问:“永瑛,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永瑛小脑袋瓜子四处瞧了瞧,看着没人,就拉了可盈的手,娘俩个坐到床上,永瑛把头窝到可盈膝盖上,小声道:“额娘,你刚和那个夫人说的,天竺南边的那一大块土地,是不是你和阿玛告诉我的那个什么澳洲?”
“永瑛,你怎么知道的?”可盈一惊,赶紧拉起永瑛询问。
“我!”永瑛的脸红了:“我和弟弟在捉迷藏玩,我就藏到了偏厅的那个桌子底下,额娘进去的时候没看到我,我原想着要出来的,可听你和贾家的那个女人在谈正事,我就不敢出来了,所以,不小心偷听到了那些话,额娘,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啊!”
永瑛的包子脸红红的,黑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可盈,满脸的哀求,看的可盈这个心软啊,哪还顾得上责怪自家小包子啊,赶紧拉过来,揉着永瑛嫩嫩的小脸蛋大玩特玩啊:“永瑛啊,额娘知道了,这次就不罚你了,不过,不许再有下次了哦!”
永瑛一听额娘饶了他了,当场笑着点头,过了一会儿,又皱起眉头来:“额娘啊,永瑛也想去那边看看,你和阿玛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永瑛不想呆在京城困着,想要四处游历一番。”
呃,自家小包子才几岁啊,就有了这么远大的志向,可盈愣神之后,就是一阵欣喜,果然是自己家的孩子好啊,不像那些八旗子弟就知道喝酒惹事,要不然就是去八大胡同玩,自家的孩子多上进,这会儿就知道要去游历了,不错。
“可是,永瑛才几岁啊,怎么可以独自出门呢?”可盈还是很担心滴,又捏了一把永瑛粉嫩脸颊。
“永瑛不小心,圣祖爷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永瑛都已经九岁了,怎么不能出门?”永瑛飞快的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向可盈保证。
见可盈还是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永瑛再接再励:“额娘啊,您说的,那块土地可是比大清国的国土都不小的,这些年你和阿玛的积蓄全都投到了那里,让那些奴才们看管着,您信得过吗,您就不怕他们在那呆久了,威信超高,发生奴大欺主的事吗?”
永瑛一连累的问话让可盈欣喜若狂啊,这小家伙,这心眼,还真是,精明啊!
不是说永瑛说的这些事情可盈没有想到或都怎么的,而是,永瑛小小的年纪就会利用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提出的这些个问题个个都很严重,要是那心神不稳的或是啥样的人,指不定就被这小家伙给唬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当然,可盈还是不介意被自家小包子利用一把,让他牵一牵鼻子的,于是,就连着永瑛的小鼻子道:“呵呵,那照永瑛的说法,额娘该怎么办啊?”
“好办啊!”永瑛甜甜的笑了起来:“额娘和阿玛不便前去,弟妹们又小,所以,永瑛去啊,永瑛去那边,可以替阿玛额娘看管那些人,更可以替阿玛额娘收买人心,让百姓们知道,谁才是那里的主人。”
第二卷 第一四一章父子商定
第一四一章父子商定
“这是要替谁收买人心啊?”
正说话间,弘昼笑嘻嘻的进屋了,一进门,先摸了摸永瑛的光脑门,一脸笑容的询问。
永瑛飞快的站起来,给弘昼请了安,就把他和可盈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这话,听的弘昼也愣了神,有点弄不明白,啥时候永瑛有了这种想法。
“永瑛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弘昼拍拍永瑛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
永瑛没见过自家阿玛这么正经过,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站到弘昼跟前,恭敬的回答:“阿玛,皇家自古多争端,不要说你和皇上伯伯了,就是上书房里的那些宫里的阿哥,各王府的阿哥们,也整天争来争去的,宫里的阿哥争的是皇上的宠爱,王府的阿哥争的是世子的位份,这些事情看多了,我……我不想和弟弟们争,所以……”
这下子,可盈和弘昼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自家儿子是让那些勾心斗角给弄怕了,弄烦了,不想以后和永璧还有永瑸起争端,所以,才想要早早的离开,省的以后这嫡长子的身份惹的弟弟们眼红。
“难为你了!”可盈真是为自家孩子骄傲啊,瞧这胸襟,这气度,真是,像她啊!
看这大度的劲,像咱,弘昼心想,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有这样的娃,咱骄傲啊!
“你这样想是没错,可是,你也知道,要想到那新大陆去,必须要坐好久的船,在海上飘来荡去的,其中会有很多的危险……”弘昼拉过永瑛,把自家这个成长中的大包子搂进怀里,叹了口气,开始诉说一路上的风险,希望打消永瑛的想法。
可盈也赶紧点头:“永瑛啊,你的想法很好,不过,你还是先忍忍吧,反正再过几年,咱们一家子都是要去的,等到了那边,你想去做什么都可以,阿玛和额娘绝对不阻拦你,怎么样?”
两口子说完了话,闪着星星眼看着永瑛,一脸巴巴的样子,让永瑛都不忍心起来。
过了一会儿,永瑛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道:“阿玛额娘,我想去,真的……我不怕危险,既然贾家的人能去,我就能去!”
听完永瑛这话,弘昼和可盈相视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盈站起身来:“即是这么着,你跟你阿玛商量去,额娘啊,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菜没有,你玛嬷这几天胃口不好,额娘做几样素淡开胃的菜给她老人家开开胃口。”
可盈很快走出去了,弘昼站起来,一巴掌盖在永瑛后脑勺上,弄的永瑛满脸哀怨:“阿玛,不带这样的,额娘这样盖你,你可不能这样盖儿子啊,会打傻的,儿子可不想像你这么傻不拉叽的!”
“好啊,敢说我傻,你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弘昼挽了挽袖子,一脸的愤恨,过去就要拎永瑛的衣领子。
“喂,喂,我是你亲儿子吧,有这么对待自己亲生儿子的吗?”永瑛看弘昼的大巴掌就要伸过来了,赶紧躲到一边,心说,我闪,嘴里却不住的念叨着。
弘昼则是举着巴掌在偏厅里追着永瑛要打,边跑边道:“臭小子,给我站住,我不打你了……”
“才怪!”永瑛回头做个鬼脸,小身子一蹿,隔着椅子就跳到了一边,那灵活劲,就跟个猴子似的:“阿玛,你太懒了,身体都要生锈了,儿子好心帮你运动运动,你竟然还怪我!”
看着永瑛一脸我为你好的样子,弘昼又气又累,站到那里直喘粗气,心说这娃像哪个,似乎他小时候也没有这么古灵精怪过啊,还真是……难道像可盈?
话说,弘昼啊,咱不带这样的,人可盈多稳当一人,永瑛哪像人家啊,明明就是你从小带着玩玩出来的,还怪到别人头上,这是不是也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遗传啊?
父子俩你追我赶,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全瘫在椅子上,永瑛喘了口气问弘昼:“阿玛,那个澳州真那么好?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去,建设一个地方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
“唉!”弘昼叹了口气:“阿玛和额娘也想去啊,你知道在京里呆着啥滋味啊,阿玛憋屈啊,可是没办法,当年你皇玛法走那会儿给阿玛留了任务,阿玛完不成的话,怎么可以一走了之,阿玛不能做不孝子啊!”
“啥任务?”永瑛满脸好奇!
啪,的一巴掌又盖了过来,弘昼偷袭成功,笑的就像只偷了腥的猫:“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做啥,一边去……”
永瑛那个委屈啊:“阿玛,您就不能轻一点,把儿子打傻了,你上哪找这么聪明的孩儿?”
弘昼笑了笑,不再说啥,又过了一会儿,歇过来了才问:“永瑛啊,你真决心要出去,不后悔?”
“不后悔!”永瑛也满脸正经起来:“早年你和额娘给我讲地理知识的时候,我就一直一直想出去看看,我想踏遍地球的每个角落,想要看看那个埃及的金字塔啥样子,想要去你们说的那个美洲大陆走一走,还想要去瞧瞧古罗马的角斗场……”
敢情咱这孩子有做徐霞客的潜质啊,弘昼摸摸光脑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好,阿玛支持你,你小子,有主见,有毅力,阿玛以你为荣!”
“阿玛!”永瑛惊喜的站了起来:“我就知道阿玛最开明了,阿玛,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得!”弘昼赶紧制止:“得了,总是这一句话,换个新词吧,阿玛这耳朵听的都起茧子了!”
“阿玛,你是我的太阳,照耀着我……”永瑛立马换了赞美词。
弘昼脸色立马变的很难看很难看,朝着永瑛摆摆手:“孩儿啊,停一下,容阿玛吐一会儿先。”
呃,这次轮到永瑛变脸了,不会吧,阿玛,不要这么打击儿子啊。
父子俩互相损了一通,开始商量具体事宜要怎么做,到底啊,永瑛可是和亲王府的嫡长子,世子的位子明明摆在那里了,整天都有人瞧着,别说是出国了,出京都不可能,他前脚走,乾隆那御案上后脚就会摆上折子的,总得盘算一个好办法,让这小子偷渡出去啊。
商量来商量去,弘昼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和永瑛说了,永瑛也赞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澳洲大陆,想想上面那啥袋鼠,啥个树袋熊,还有各色的他没有见过的东西,再加上那可是他家的地盘,咱的地盘咱做主,在那儿多好啊,想咋样就咋样,强过在京里窝囊的憋屈着。
这弘昼和永瑛还真是爷俩,这想法都一样,向往自由的心也是一样的。
晚上,可盈在睡觉前问弘昼:“你们都商量好了?”
“嗯!”弘昼点头:“永瑛已经铁了心了,我知道你不放心,可小鸟长大了,总该给他一个学飞的机会啊!”
可盈还能说啥,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妇女,这点道理还能不懂,只好狠狠心咬咬牙,点头同意了,又盘算着要给永瑛准备什么东西。
第二卷 第一四二章慌乱的贾府
第一四二章慌乱的贾府
司棋端着水盆,慢慢走近房中。
很奇怪,并没有听到什么哭声,似乎,房间里特别的安静啊,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该起了!”端着盆进了屋,司棋小声叫了一句。
把脸盆安置在盆架上,司棋回头的时候,看到床上还是很安静,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
很疑惑啊,司棋皱起眉头来有点搞不明白了,按理说,往常的时候姑娘这个时间早已经起来了,梳妆完了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呢,晚了可是不行的。
“姑娘,天都亮了,该起了,再躺下去误了给太太老太太请安的点可就坏了。”司棋走到床边又说了一句,心里还是琢磨着,莫不是昨天夜里姑娘哭累了,晚上着了风,今儿病了?
说起来吧,司棋倒是挺心疼迎春的,这姑娘温柔可亲,对她们丫头也好,又没有什么脾气,就是性子太柔了些,总被人欺负,就像这次吧,大老爷五千两银子就把姑娘给卖了,也不知道那个什么孙绍祖是个啥样的人,要是个不着调的,姑娘过去可就受苦了啊。
转念又一想,大老爷结交的能是什么好人?孙绍祖五千两银子买个太太,肯定也不是啥好的,也不知道是长的丑陋不堪呢,还是脾气不好,这要是丑吧,还能凑和着过,可要是脾气不好可就坏了,以她们姑娘那软和性子,到时候姑爷还不是对她朝打暮骂的,唉,大家小姐也有这么苦命的呀!
一瞬间,司棋想了好多,过了好一会儿,床上还是没动静,司棋就感觉不安起来,很快掀起床幔子,往床上这么一瞧,可是吓坏了!
“天啊!”司棋捂着嘴一声惊叫,就看那床上的被子底下根本没人,迎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绣桔,荷叶……”司棋高声叫着,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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