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媚乱天下第1部分阅读
倾城叹:媚乱天下 作者:rouwenwu
《倾城叹:媚乱天下》作者:花满桑路
第一章嫩玉生香
热,好热,为什么今天这么热?
分明是初春的天,却像是盛夏一般,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而生,渐渐汇成一股暖流,流向心腹之间,胸口烦闷得想尖叫,她用力地喘气,在床上不住地翻滚,踢蹬,渐渐地,这股诡异的热越来越炽烈,热到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事实上,她已经叫出来了,可是尖叫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猫儿一般的低呜。
恍惚中,纯儿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亵衣被弃于地上,化作妖艳的彩蝶。
热气蒸腾在屋中,她开始发起了高烧。
这种奇怪的高烧,让她红唇如樱,玉脸生春,“啊!这是怎么……怎么回事?救我……”她在半昏迷间苦苦挣扎,热火蒸燃得她越来越难耐,她满床打滚,希图用锦缎的些许凉意来冷却自己的热,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知道想要冰,想要水,想要一种渲泄烦躁的渠道,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住地打挺翻滚,几声呜咽溢出口,又一个打挺,她几乎翻身滚下床,她的脸朝向床外,柔和的室内光线中,稚气的五官秀丽端雅,可以看得出来,假以时日,必是一个少见的美人胚子。
她翻滚得两腿酸软,仍然得不到解脱,一眼突然见到坚硬的花梨桌,那散发冰冷感觉的桌子素不是她喜爱,现在却如见到救星一般,让她眼睛一亮,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跄扑到花梨桌上,将脸和整个身子都贴在花梨桌面上,花梨桌带来的些许清凉意让她恢复了些意识,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这样贴着桌面让她感觉到一丝快意,她想喝水,可是桌上一壶茶水早就让她喝了个干净,现在空荡荡地茶壶倾倒在桌面,她绝望地将最后一滴壶中水滴入嘴中,要水……要水……要……
远远的湖石后面转来两个人,一个少女拉着另一个少男,活泼地叫道:“快来,你今天来的事,我没有告诉纯儿,给她一个惊喜!”
“蓓儿,别走那么快呀!”少男笑着跟在后面跑,一路小跑到转弯处,少女抬手俏皮地“嘘”了一声,道:“你不要作声,我们悄悄地突然闯进去,吓她一跳!”
“这样不好吧?突然闯进去女孩子的房间,会不会不方便?”少男有些犹豫。
“你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少女笑如银铃:“没事,这个时候她是练书法的时候!”
果真无声来到门前,“纯儿,快出来,你看看我给你带谁来啦?”不曾密锁的门被哗然一声打开,笑容满面的姐姐蓓儿带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出现在门口闯进来,门一开,迎面撞上这极度艳靡的一幕,不由得一声尖叫:“纯儿,你这是怎么啦!纯儿!纯儿!”
蓦地对上少女毫无遮挡的身体,少女全身无物,正在桌上翻来滚去地蹭着凉意,波动出一涛涛的雪浪,她转过身来,对着少年无意识地叫道:“来呀,过来,给我……水……”
那少年长相俊逸,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如会说话,这一刻,这双明亮的眼睛已经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看了个一清二楚,一时间,竟然怔住了,她这么一叫,他顿时失了理智,某个地方不由控制地开始肿痛起来,上由自主地跨上前一步,蓓儿大怒,一把拉住他:“走开!”
“要……我要……”想要水啊,为什么没有水,这里为什么成了水漠?四下里只有干燥得让人要死掉的热浪,她要死了吗?
“要……我要啊……水……”她哀求地看着一身绿衣的少年,这绿色,是碧波水吗?水……
她突然一个纵身,向那绿色的碧波水扑去,一把抱住了少年!
果然,这是水,这水很奇怪,很快平复了她的燥热,她张嘴向水里探去,尝到了水的味道,味道真好……
“啊!”蓓儿再次发出一声尖叫,破空而出。
听到大小姐的尖叫声,外面许多丫头下人都闯了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那十五岁的少年一见不妙,试图想捂住蓓儿的嘴,奈何她的声音太尖太大,而下人又刚好都在门外,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都呆住了。
二小姐全身无一丝一缕,正牢牢抱着表少爷,用力地堵住他的嘴,不住地在允吻。
正文 第二章祸生香闺
第二章祸生香闺
“出去!出去!”蓓儿突然开始大叫起来,一把将身边的一个丫头往外推,将一个个下人往外赶:“出去!没看到二小姐在更衣吗?都出去!”
她的声音急切而袒护,谁都看得出她护妹心切,有一个丫头嘴一撇,斜视纯儿小声地嘀咕:“哼,还冰清玉洁呢,原来也就是个荡娃!”
“这么小的年纪……就……”几个嬷嬷面面相觑,早就有几个人向夫人房中跑去。那少年怔怔地站着,蓓儿赶出众人,他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太过醒目,接触到蓓儿的目光,一个激灵,忙把纯儿向后用力一推,冲出门外,匆匆着向另一处地方跑掉了,心中却在想:“原来这个丫头也是个不甘寂寞的,不过看起来比‘君来住’的那几个头牌还要让人疯狂!”
蓓儿一边急着叫道:“妹妹,你不能这样,快,有人要来了!”
一边却不急着料理她,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瓶水倒来倒在杯中,投入一颗绿豆大的药来融化了,她出手很快,一只手掐住纯儿的嘴,另一只手飞快地一送,水顺着纯儿微张的嘴流入干燥的口中,不多时,那股灼热感很快就消散,像是火遇到水一般,将她全身的热度渐渐冷却下来,纯儿的眼神恢复清明,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身下锦被一片湿漉漉,不由“啊”的一声,一把抓起被子挡在胸前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年纪尚小,可是风姿却已经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蓓儿焦急地道:“纯儿,你怎么能这样呢,虽然你喜欢赵俊文表哥,可是也不能出这样的下策啊,这让人知道如何是好?”
“姐姐,你在说什么?这是回事呀?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纯儿看到一床的狼籍,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却直觉感到不妙,大声道:“衣服!快拿来!”
蓓儿好像呆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你可以让爹娘提亲,你也可以对他直说情愫,可是今天这样,你可怎么嫁得出去呀!你……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纯儿只得自己下床来取,刚下床拾起衣物,“砰!”门一地一次被人一脚踹开,一大群人出现在门口,纯儿尖叫一声,张夫人手持一根长腰带,扑了进来,见到纯儿犹赤脚站在地上,抓着亵衣,一只手紧紧地拉着被单,睁大惊慌疑惑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睛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贱货!”
那一根黑色的长腰带,在她手是摇晃,像黑色的催命索。
“这是怎么回事?”纯儿直觉不妙,她做了什么?这一身的狼狈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贱货,还有脸问为什么?小小年纪这般龌龊无耻,简直和那个贱女人一模一样!就一个贱!只是一个贱!”一个巴掌啪地一声盖在她脸上,登时浮一个五指印,张夫人犹嫌为够,上前左右开弓,拍拍连声响,不多时纯儿的脸已经红肿发亮,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松开了,在地上被打得满地打滚,无衣蔽体的分嫰身子落入后面几个家丁的眼中,不由得眼睛里浮起了浮邪之色,这样小的年纪,真是个尤物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救命呀!爹!救命呀!”纯儿的尖叫声在张府里回荡不息,却没有人上前劝止。
“你去死!出了这样的丑事,你只会让我的张家蒙羞,你去死,去死!我让你勾引俊文!”张夫人抓起黑腰带就往她脖子上套,直把纯儿勒得翻白眼,心时知道不妙,一边用手格着黑带,一边挣扎着喊道:“我知道这是你设计的!你想杀人灭口!传出去,就是正房谋害妾室的女儿!”
正文 第三章小荷何辜
第三章小荷何辜
张夫人大怒:“反了!”
几个家丁互相一使眼色,上前拉开道:“夫人不要激动,二小姐死了事小,就怕引来官府,到时事情闹得大了,反而不好交代!有事等老爷回来再定夺!”
几个家丁佯作劝架,趁乱顺手都在纯儿光洁的身躯上抹了一把,又引得纯儿一阵惊呼。
张夫人气狠狠地松开黑带,啪地一声又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耳中嗡嗡直鸣:“小小年纪,会勾引男人,会巧言狡辩!将来必是个千人枕万人尝的命!”一眼瞥到床上那一痕一痕的湿液的痕迹,喝道:“那小贱人的被单给我收了,马上叫老爷回来!”
被纯儿视作救命稻草的张老爷被人十万火急地叫回来了,听到这样的事,那么多人证物证据在,那床濡湿的尚未干透,就是干透了的地方也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光亮,气得胡子直哆嗦:“贱人!滛娃!”
这样的丑事像尾巴点了火的疯牛一般,狂奔乱蹿,到得两天后,整个城中人都已经知道了,张府二小姐是个荡妇,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而且还会摆最撩人的姿势。
“贱货,滚出去,今天祭祖,你不要拿你的脏手碰这些东西!”父亲嫌恶的眼神。
“贱货,滚出去,看到你就想吐!”母亲的恨得几乎想吞了她!
“呀!大吉大利,大吉大利!”不小心碰到一个丫头,那丫恶心地连连抖着被她碰到的衣服,嘴里连叫。
只有家丁们对她笑脸相向:“二小姐,今天我家的蠢婆子不在……”滛邪的表情让人作呕。
“二小姐,你看,大不大?”一个家丁瞅准四周无人,一把拉下裤子,露出丑恶的东西在空气中晃荡。
“二小姐,你的腰越来越细喽,这里,开始翘了!”一个家丁捏了一把她的臀,她一惊,反射性地一个巴掌打过去,那家丁眼睛一眯:“哟,装什么贞女烈妇,谁不知道你整天就等着被男人上!”
自从事情发生后,走到哪里,哪里一片议论与讥笑,还有马蚤扰,她不明白自己那天究竟出了什么事,竟然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只记得一觉醒来,自己全身赤-裸,然后“母亲”张夫人就闯进来了。
张夫人不是她的亲娘,当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还没有接受这个身体的记忆,便接收到了这个张夫人不善的目光,但是由于父亲对她还算好,虽然不常来看她,但是也没有多冷落她,姐姐蓓儿也对她疼爱有加,所以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反倒是开心得很,谁有这个荣幸穿越到一个富贵人家?在网络上看到的小说常说“穿越”,现在竟然梦想成真!雀跃都来不及!
她前世生活的那个世界,有电脑,有车子,有飞机,这儿什么都没有,没有乌烟瘅气的排放物空气无比清爽,天空更是碧澄空净,她刚享受了三个月不到,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在梦中被另一个穿越的人附体了不成?
无论如何,她的穿越后的美好生活的梦想,是如泡影一般,永远消失了!
正文 第四章恶风摧绝
第四章恶风摧绝
“哪!吃饭了!真是的,摊上这么个主子,真是倒霉,只会祸人,要是自己寻死了也算清净,偏又不死,折腾得我们这些下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妖胎!”一个嬷嬷把饭丢给乞食的狗一般,重重往桌上一顿,那饭明显是人吃剩的,少了一半,上面还残留着菜汗,菜也是下人吃剩不要的。
她们在逼她自己寻死!
纯儿很肯定地感觉到了这一点,只要自己寻死了,张家就不用付这个责任,张家怕的不仅是官府,而且还怕她那个不其踪影的娘亲,否则早就一根绳索把她吊死了!
前世有个温暖的家,有爸爸妈妈和疼她的哥哥,她天真不知人间险恶,便是这一次的事,分明让她感觉到阴谋的味道,那人为什么要她死?而且还是用这种极阴毒的手段,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她虽然前世与这世虽然单纯,可是前世书没少看,单纯不代表她傻,她知道,阴谋的目的就是要她自己去死,以此来免责,她偏不遂他们的心!
你们越是想要我死,我就越不死,我就偏要活着,看你们奈我何?纯儿冷冷瞥了她们一眼,那副嘴脸让人不耐多看,知道辩和争是没有用,只会徒惹羞辱,她端起饭,咬着牙开始吃!我不死!我就不死!
门口的声音开始响起来,“窃窃私语”到正好一字不漏入她的耳。
“果然是贱,一点骨气也没有,狗吃剩的也能吃!”一个轻狂的笑声不高不低地传进来。
“就是,有点骨气好不好!”其他的丫头撇着嘴不屑地道,声音肆无忌惮。
她咬着牙,这个时候方知她在这个府里有多么无助,没有一个人为她辩解,没有一个人给她撑腰,她在这个世界是孤立无援的,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穿越过来后,对她关爱有加的温柔姐姐。
此时,在张老爷的卧房,“你们不要这样对她,妹妹还小,她知道错了,给她个改正的机会吧!”蓓儿在爹娘面前求情,不求还好,越求越黑,更加坐实了她的罪名。
“不要说了,这样的贱人,早该拿出去丢在井里淹死!”话虽如此,但是张老爷顾虑迟迟,没有下手。
“就是,现在才十岁,你看她那一副媚样儿!长大了绝对是个祸水灾星!”张夫人对纯儿的那一脸还只是露了一个端倪的美人胚子极其不屑。
一抹精光飞快闪过十五岁的蓓儿眼晴,微一眨,她的眼睛已经蕴了泪水:“爹娘,妹妹那么喜欢俊文表哥,做出傻事也是正常……”
“所以就脱光衣服勾引?那个滛秽的丑样子!”张夫人怒道:“对了,俊文的亲事,我要和我哥提一下,不能被那个贱货给染黑了!蓓儿,你就是太天真了,她什么时候拿你当过姐姐,好吃的你都给她,好玩的你也给她,到时被人卖了都不懂!”
于是,事情顺理成章的,纯儿第一眼便喜欢上的,也是最疼她的赵俊文表哥与她最亲爱的姐姐订了亲,订了亲的那天,姐姐来到她房中,对她无比歉疚地道:“对不起,这是爹娘的安排,我也没办法。”让她深为感动,姐姐还亲口描述了她那天的举动,说她脱光衣服,做出种种的滛荡姿势,还叫着要表哥抱,她听得眼睛都直了,她真正明白了为什么这些日子府里的人见到她如见瘟神,那些家丁为什么那样眼神滛邪。
“小姐,舅太太有请。“一个丫头站在门口道,现在谁也不屑进房间来。舅太太便是赵俊文表哥的娘亲,今日来下定了。
“我走了,妹妹,你别想太多。”瞄了眼纯儿面色猛然发白的痛苦样子,蓓儿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头,转过身来,面有得色,一切尽在掌握中!
正文 第五章假山真相
第五章假山真相
纯儿的耳边隆隆作响,肺部急剧收缩扩张,她呼呼地喘着气,痛苦却难以置信。
我要亲自问问他,他相信我是这样的人吗?当全天下人都指着我骂荡妇时,他也这样认为的吗?
胸口堵了一口气,她突然拔腿就往花园中奔去,在花园中堵到了许久不曾来府的赵俊文,多日不见,他越发地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一身浅绿色的袍衫衬得他越发地俊逸脱俗,只是眼底深处有一抹轻浮,破坏了这种神采,可惜没有人看得到。
“赵俊文表哥!”她从假山后突然闯出,把他拉进假山后,赵俊文一怔,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那天的情景浮上脑海,不由得血流加快,那天的她,太美了!真真是个天生*****!
“纯儿。”他在她放开手后,又故意站得离她近了一步,两人几乎相贴,纯儿丝毫不觉。
“表哥,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她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急切地道:“相信我,相信我!表哥,我那天好像被鬼怪附体了!”
“是吗。”赵俊文轻轻握住她的手,一阵触感柔滑腻在指间,他一阵心猿意马,把她的手抓在手里,轻轻地抚摩,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他反手抱着她,躲进假山洞中:“这里安静些,可以‘尽情’说话。”
“表哥,我那天好像睡着做了一个噩梦,什么也不知道,求你相信我!”纯儿没有发现自己的危险处境,仍苦苦的辩白:“你想,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在门都没有关的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事来?”
赵俊文轻轻一笑,还挺会辩的,哪次他来,不是独自来见她?那天要不是蓓儿兴趣高,跟着一起来,那么那天她就已经得手了!这丫头,有心计啊!
赵俊文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好了,傻丫头,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乖。”
“真的?”纯儿突然发现他的手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裙带,“你干什么?!”她喝道,用力一推他,赵俊文英俊的面容染上一层邪气,欺进她的身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傻丫头,你就是想和表哥在一起吗?来,给表哥,把那天被人打断的事做完……”
纯儿心间一阵冰冷,他不信自己,而且他根本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人尽可夫的女人了!他,不是她想像中的谦谦君子!
这几日来的一个又一个重锤当头砸来,砸得她几乎失了知觉,赵俊文见她失神,心中微微一哼,果然是荡娃!早知道这样,自己从前就不用费那些劲,直接推倒便行了!花那么多心思讨好简直是白费功!他笑得更加不屑,手下加劲,衣裙撩起来,露出里面粉红纱笼裤,一只手便隔着纱笼裤抵在了她那日曾大大分开的密地,轻轻揉动,“滚!”纯儿嘶喊着在他手中挣扎起来,原来这只是个披着好看外衣的败絮!
他的动作太过熟练,熟练到怎么样在最快的时间内便将裤子解开!这代表了什么?一瞬间,他那俊美的脸,丑恶得让她不想多看!
“滚!我看到你就恶心!”
赵俊文冷冷一笑,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怎么,见嫁不到我就急了?这个时候扮无辜,迟了,你的滛名早就传播全城了!乖乖的,我让你当我的小妾,否则看谁敢要你!”
正文 第六章六月飞雪
第六章六月飞雪
“你想得美!滚开!”纯儿两腿狂乱地在空中飞踢,却只能踢到坚硬的假山石,赵俊文恶狠狠地把她的手压在上方,一只手固定住,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见她扭动身子拒不顺从,一怒之下,用力一扯,薄薄的纱笼裤化作几条碎布带,被弃于一边,狭小的假山室内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的味道弥漫开来,她最爱用的荷花香露,此刻却让人闻之几乎要疯狂,她的处子地发出阵阵幽香,蹿入鼻中,正是绝好的催兴剂,他的肿热已经大得不住跳动,叫嚣着把刺破那花瓣的门!
“不要,求你,放开我,求求你!”眼泪奔流而出,她无助地哭求,这个从前的君子一朝化作阴险小人,猥亵地让她恶心!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真想好好把你看一遍,真可惜啊!”赵俊文遗憾地往下看着她犹未长出芳草的谷地:“没想到你全倒是上道得很,别做样子了!不是想要表哥来疼你吗?这里没有人,还装什么?挣扎得这么起劲,不过呢,就算你真是无辜也没有用,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
“不要,求求你!不要!”纯儿惊慌之下尖声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这边有声音!”有人向这边走来,赵俊文听见了,不由得暗暗一声咒骂,真是败兴!今日让这个小贱人逃过了!不由得怒气冲冲,甩了她一个巴掌:“贱人,给你脸不要脸!”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飞快地放开纯儿,两三下系起自己的裤子,纯儿见他放开,哭着也要系自己的碎裂的裤子,赵俊文听了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走是来不及了,哼了一声,大喝一声扑上去,压住她的手:“纯儿,住手,你怎么做起这种不守闺礼之事!快住手!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滛贱的女子!快住手,不要白费心机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大喝声从假山洞口传进来,赵夫人面色铁青,纯儿与赵俊文转过来,纯儿衣衫凌乱,赵俊文却是衣履整齐,联系到刚才赵俊文的话,这一下不用多说,自然而然便定了纯儿的罪。
赵夫人面色铁青,气得不住发抖,后面跟着面色苍白的蓓儿,和已经黑了脸的张老爷夫妇。
“出来!”张老爷厉声喝喝,赵俊文抢先开口道:“姑父,您别责备纯儿,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住口!”赵夫人提着气喝住他,眼睛早已经把纯儿剜了几百刀:“你还在为她说话?”
蓓儿颤抖着声音道:“告诉我,纯儿,你究竟在想什么?你是恨我夺走俊文表哥吗?”
一股比冰块更强的冷气由足下生起,让纯儿整个人都如堕冰窖,从头发丝儿到每一个毛孔都往处冒着冷气!
这个世界,不像她的世界那样简单,她原来的世界和男人上床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里!
她知道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都犯下了死罪!
即使如此,她仍旧想为自己做最后的无罪辩诉,大学心理课上,老师曾说过,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先认定一个事实,哪怕是虚假的事实,只要认定了,于是就再也走不出这个樊篱,所以哪怕面前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她的罪,她仍旧要为自己说最后一句话:“不是我的错,我来……”
我来干什么呢,我是想来问他相信不相信我,可是这更证明了我对他有情意,更加坐实了我莫虚有的罪!
人到危难,自然而然地急智顿生,换了个口风道:“我来这里散步,正好遇到他,”手一指赵俊文,那一声“表哥”再也叫不出口,充满刻骨的憎恶:“他故意陷害我!否则以他的力气,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他要是有心想阻止我,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她指了指身上露出白嫩肌肤的破裙子,裙角处拖曳出几条纱裤的碎片:“这都是他干的!”
人群有片刻的静默,她说的好像有理……
“大家不要被这个小贱人骗到了!”一个比严霜更加冷酷的声音响起,赵夫人的眼睛严厉地一扫,纯儿顿生寒意,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正文 第七章众口烁金
第七章众口烁金
“巧言令色,小小年纪就这样工于心计,果然像你那个不守妇道的青楼的妈!当时我们留下你,是不想让你也沦落为妓,没想到你的骨子里便是脱不了的贱骨,滛风!我就知道!”赵夫人盯得纯儿不由得又向后退了一步,赵夫人逼上前一步:“贱人,有种你出来说说,既然今天是我们家文儿强逼你,那么那一日在你房中,做出那等丑恶之事,你怎么被他逼的!”
众人恍然大悟,差点被她的巧辞给骗过!本来嘛,她要脱衣服,赵公子硬于礼数,当然不可以上前去制止她,只能站在远处叫,她要是自己来时之时就把衣物扯破,现在不就成了陷害赵俊文的最佳罪证了吗?
这个滛娃,好强的心计!
蓓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妹妹……不要这样……姐知道你一直喜欢表哥……不要这样!”她转头对张老爷求道:“爹,求求你,成全了妹妹吧!”
“住嘴!我们家不要这样的贱流进门!就算没有出这样的事,凭她也不可能进我家的门!”赵夫人气得连连拽着她:“你的心也太好了,对这样一个没心肝的人还认她做妹妹!她是什么妹妹!她就是一个姐儿们!”
姐儿们,是当时民间私下里对妓者的一种称呼,纯儿来了几个月,也大略知道些,气得大叫:“你才是老姐儿们!明明是他……”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她的话,张老爷气得胡子直抖,这一巴掌用了最大的力,直打得纯儿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摔落地上,半边脸登时肿得高高:“贱人,你频频给我们张家蒙羞,张家再也容不下你!若是放你到外面,只怕让我们张家更加丢脸!你自行了断了吧!来人,把这个贱人拉回房,给她一条绳索,自己了断,还是要饿死,你自己选!”
“啊?”纯儿惊呆了。“姑父,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一时糊涂,她的衣物都是我撕的,要怪就怪我吧!妹妹这么小,那里知道这么多?”赵俊文正气凛然地挡在纯儿面前,众人心中更加笃定,看吧,这样心怀仁厚的人,会做出那等事吗?
纯儿的眼睛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莫不怒目鄙视,包括下人也是斜目相对,蓓儿痛苦地在张夫人的怀里抽噎,张夫人抱着她,向纯儿方向睨来,与其说她在看纯儿,不如说她在看一只最让人恶心的虫子,她从齿缝间硬生生逼出一句话来:“你该死!你快去死!”
“何必等那么久,这样的祸胎留着也是个祸,看这贱人的样子,也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与其到时又哭又闹弄得府里鸡飞狗跳,不如就在这里了结了吧。”赵夫人说得那样轻松,这样的事,她如同杀一只鸡一般眼也不眨。
“就在这里了结了吧,我也这么看。”张夫人道:“省得夜长梦多,这贱婢的手段多着呢,上次就该了结她,是我一时心软。”
身后的下人都是贴身的,就是传出去也无事,张府处死一个不守女德的女儿,没有什么了不起。
不等纯儿说话,一根腰带已经环上了她的脖子,开始收紧,张夫人身边的嬷嬷一边收紧腰带,一边恶狠狠地道:“二小姐,你要是死了可千万不要怪我,要死了,你就地底下找你那妈去吧,来呀,一路归西!”
这是一个残忍的杀害现场,四个下人抓紧一个小女孩,一根黑腰带在她的脖子上收紧,一点一点勒进她的骨头,她似乎听见颈骨碎裂的声音,她的眼睛爆出,恶狠狠地瞪着这一群没有了人性的凶手!
无比的难受,窒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沉,灵魂开始飘起。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在场的人,突然一阵发冷。
纯儿蓦地神色大变,发紫的脸竟然开始发绿,她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要杀我?哈哈哈哈!”
“啊!”几名刽子手尖叫一声,松手连滚带爬地滚开,在他们勒得那么紧的情况下,她竟然能还说得出话,她不是人!
纯儿坐起来,阴森森地道:“我上次死过一次,没死成,阎王叫我回来,现在你们还想让我再死?我是不会死的,我的灵魂是不会走的,来呀,用手掐我呀!来呀,用刀割我呀!你把我推下水吗?赵夫人?他们不中用,你亲自来吧,来,往我这里掐!”
她突然一把抓住了赵夫人的手,冰冷如冰的手吓得赵夫人连连尖叫,“啊!”饶是她阴狠毒辣也不由得恐惧到骨里。
赵夫人眼见她一步步向幽魂一样向自己飘来,频频后退。
最善良纯治的人,一朝变坏,便会变成完全的恶毒!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的!今天的耻辱与冤恨,他日百倍奉还!
她的目光充满了最恶毒的怨恨,一股强大的冤气,如同怨灵一般,从她眼睛里幽幽散发出来,像饿狼的眼睛,像夜蛇的眼睛,像鬼的眼睛。
她缓缓地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仔细打量过去,仔细地绘在脑子里!
正文 第八章此恨无期
第八章此恨无期
众人一阵毛骨悚然,她究竟是人是鬼?一个方才十二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目光!像是地底的怨鬼附体一般!
抬起沉重的脚,一步一步向门口挪去,一个张夫人的贴身丫环正好刚走过月亮门来回禀事情,没看到刚才的事,见到她,眼睛里露出一抹冷笑:“滛货!”
刹那间,好像是点燃了一个巨大的火药库,她爆发了!
“啪!”用尽全力挥出的巴掌,将那丫环打得扑倒在地上,打得她像野鸭子一般捂着脸怪叫起来,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她衣袖不整地飘出了张府大门,静立在大门口,引来不少人围观,破碎的衣衫下露出白嫩的肌骨,让人垂涎三尺,这是张府要卖丫头?已经有人蠢蠢欲动,要上前轻薄她,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眼里比凶鬼更恶三分的眼神,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退后了几步,这个眼神太可怕了!
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唰!唰!唰!整齐的脚步传来,所到之处,人们无不屏息让路,一时间,路上竟寂然无声,这轿子气派非凡,金珠宝瓶顶,丝缎绣飞鹰,飞鹰苍劲有力的翅膀将整个帘帘完全覆住,气势逼人,鹰眼中一股煞气让人心生寒意,随从面色冷厉,衣着华丽,这是什么人?
一名小女孩见到这般情景,吓得“哇”地一声哭起来,一名侍从眼角一扫,她母亲吓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地倒下,死死地捂住女儿的嘴,搂在怀中,伏在地上。
媚流没有让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唰!唰!唰!”肃静无声的队伍经过纯儿身边,轿帘微一动,轿子便停下了,轿帘微微挑开,一双阴冷地像蛇一样的眼睛在轿中微微一扫,纯儿充满仇恨的眼神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双凛冽的眼睛,在她那双年幼的眼睛中,有一种怒火烈焰在熊熊燃烧,更有一种那这双眼睛一样的阴冷的毒怨,有如此巨大的怨恨,还愁有何事不成?
一根细丝从轿中飞出,拉住她的手臂,纯儿幽幽回过头来。
轿中人微微点头,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从轿中发出:“你很恨?”这声音平平淡淡,说它是平淡也不像,这简直是一种机器人的声音,刻板,呆滞,然后又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毛碜感,像是咬到了听到尖锐的刮擦声,又像是吃饭咬到石头一般的感觉。
“恨!”她恶狠狠咬住这个字。
“不,你还不够恨。”那声音道:“你真正恨的时间还没有到,不过……这个仇恨需要更多的事情来累积,且不急。你想要复仇吗?”
“要!!”她抬目向张府看去,那里的人,一个也不能漏!
她要复仇!
“复仇的代价,你付得起吗?最起码,你舍得你的清白吗?看得出,你还没开苞。”那声音微微嘲讽地提高些许,她抬起头来,终于正视轿中:“对,哪怕沦为青妓,我也在所不惜!”
“很好!”那声音不再说话,便是准了,便有一个随从对上前将一件细罗衫披在她身上,初步代表她已入门。
她回头,一步一步向张府大门走去,刚赶到门口的张府一干人等,正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眼见她走来,不由得又怕又鄙夷,眼中便流露了出来。
纯儿突然哈哈哈一笑,走到赵俊文面前,心头一口含了许久的血水直喷了过去,赵俊文冷不防被喷了个满脸,狼狈又恨怯:“你……你这个疯子!”
她退后一步,指着张府的大匾幽幽地道:“终有一天,这门匾会成为你们的墓碑!终有一天,这个门里的每一个人,你、你、还有你!你们谁都别想跑出这墓地!”
说到“墓地”,她声音蓦然拔尖,尖锐得失了原音,让所有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府门匾与大门,黑的门匾与朱红的大门,瞬间阴森起来,仿佛那确实是墓碑与墓门一般,齐唰唰地向后退了一步,相视骇然。
正文 第九章金簪贯脑
第九章金簪贯脑
这句话,是来自黑暗地狱的恶魔的声音,是一个死而不死的灵魂从极恶的心灵深处,发出的最恶毒的诅咒!
没有人说得出话来,末了还是张老爷先回过神来,恃着自己是她父亲,上前一步,便要抬脚踹:“贱人!”
一名随从头也不抬,一只手轻轻一格,张老爷砰地向后飞出,背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砰声,一个白眼便晕了过去。
这一下,再没有张府的人来胡言乱语,张夫人和赵夫人气狠狠地瞪着纯儿,赵俊文一直泰定的脸终于有了些不安,蓓儿怯生生地上前一步,朝纯儿伸出手来,眼中饱含泪水:“纯儿,别走,你一个女孩子,能去哪呢?回来吧,有姐姐在,总有你的一份!”
纯儿凝视着她,在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对她好的,就只有这个姐姐,出了事后,尽力维护她的,也是这个姐姐,哪怕是在假山洞中被人冤枉勾引她未婚夫,伤心却没有一句苛责之语的,也是姐姐!姐姐,是她的软肋呵!姐姐……她几乎要抱住姐姐!
一声极轻微的笑声从轿中发出,轻得没有人听见,连蓓儿也不曾听见,但是纯儿听在耳中,却如晴天霹雳,声音像尘世间的无情水,从无情树滴落到无情根,世间的一切都无情了,她的心被浇了个透,马上清醒过来!
她脸一沉,双手将蓓儿往外一格:“滚!少给我来这一套!”
“纯儿……”蓓儿眼泪在眼里打转,楚楚可怜,可是纯儿心如冷霜,再无摇动,神秘人的轿子起动,她毅然转身,跟随在轿边,走向未知的将来。
从此没有人知道纯儿的去向,张府在不安了几年后,也放松了,那贱丫头能搞出什么鬼来?恐怕早被人杀了吧?
纯儿,确实是被人杀了。
她是被张府的人用阴谋杀害的。
一个人死了,世界不会为他停止转动,因为很快会出现无数的人来填补死去之人的空白,所以纯儿死得无声无息,只是世上多了一个妖姬,名叫媚流。
江上风光无限好,船娘送来一阵阵香艳曲,归入清爽晚风中,晚风便失了清爽味道,带上三分香粉胭脂味,虽然是船娘,却丝毫无粗像之像,个个年轻丰满又窈窕,这里是有名的烟花地,这里行走的每一个女子,都是风月中人,眼里无不含着挑逗与性媚。
舷门边有一朵清淡的玉兰花,散发着幽幽的淡雅香气,纯白的花瓣,像极了女人的白玉肌肤,而那女人的白玉肌肤,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招展着清香与诱惑,将男人的心神几乎挑逗殆尽。
她的肤色柔嫩而清雅,动作却大胆奔放,清纯与艳冶揉合在一起,男人几乎要把整个身子溶化在她的体内,他紧紧地掐住她的纤腰,一阵狂呼,那个温暖和湿润的人间天堂处,似有一股股开满香花的吸引力,将他男性的粗豪吸入黑色温柔乡……
名副其实的黑色温柔乡,因为在他达到最高处的喷发爆点时,一根金簪横穿过他的太阳|岤,他死在极度的快乐中。
她面色一冷,伸手像推枯木一般,将他随手一掀,男人颓然向后倒地,表情犹带着欲仙欲死的诡异笑容。
是的,欲仙欲死,他真的死了。
“死追魂”百链,手中一条流星锁夺人性命于无形,在江湖上着有大名,却一朝死于非命,死时全身裸赤,一根金簪贯脑而过。
正文 第十章素衣绿眸
第十章素衣绿眸
“这次你做得很好,”帘后那个声音永远的平淡:“这个死追魂,警戒心极强,我派去刺杀的几个媚奴都死在他手下,你却能完成任务,很好。
“谢谢门主夸奖,全托门主之福,门主教导有方。”媚流恭敬地弯腰敬谢,如凝雪般的丰团微微抖动在帘前,衣衫半遮,似开似闭,魅惑无比,看得一边的男侍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进来。”那声音道。
入门受训已经三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门主的真面目,媚流不知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