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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丑女:错嫁妖孽王爷第5部分阅读

      倾城丑女:错嫁妖孽王爷 作者:rouwenwu

    算金巧透露了,那背后之人也未必会全信,如此一来,她就能挣了好多时间,足够她接下来的行动了。

    金巧望着一脸威慑的纤纤,身形一震,那一双纯澈的眼睛,此刻尽是冰冷的杀气。

    那杀气来得快,但去得也快,金巧敛去震惊神色,冰冷的脸一派平静。“小姐,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不杀了我?”

    纤纤淡淡眨眸,清清冷冷的声音似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金巧,我明白你的身不由已,再说,这些天你并没有真正的出卖我,所以我不会杀你,你走吧。”

    金巧的内心,是说不出的感动。她在月灵宫只是一个冷血的杀人凶手,从来都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而眼前的小姐,虽然语言不多,但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她感觉得到。

    小姐,我不值得的……

    计中计(五)

    金巧冰冷的瞳眸,泪光闪烁,她重重地对纤纤跪下去。“小姐,我叫飞雪,是月灵宫上三甲的杀手之一,此生此世,飞雪都是小姐的人,绝不再做背叛小姐的事。”

    冷月下,飞雪的神情一片坚定,此刻的她被纤纤的气魄折服了,生出了效忠之心。

    纤纤没料到自己的举动,换来金巧的真心相对。她微微动容,脸上是明朗的笑意。

    弯下身,轻轻地扶起跪着的飞雪。“飞雪,你不用再留在我身边,如果日后我有需要到你的地方,我会找你的。”

    被扶起的飞雪见纤纤没有留自己,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的方式,她心下明了,知道纤纤是不想知道她的行踪,是在为她打算,心下,更是动容不已。

    当下,她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纤纤的手中。“小姐,这是我们月灵宫独有的千里联声盅虫,用来内部联系的。这是盅子,这是应声丸。如果小姐想要找到飞雪,只要给这盅子服一粒应声丸,我就会知道。”

    纤纤没有犹豫就接过那盒子,她也是月灵宫的人,对于这个方小说西再熟悉不过了。

    当下,她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有个与皮肤极为相近的虫子,小到几乎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这虫子全身上下散发出淡淡的光,压根不会被人注意到。

    纤纤没有任何表情地将那盅虫放在头发上,一眨眼,那盅子便失了踪影。

    一旁的飞雪见纤纤如平静,却又娴熟地做着这一切,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姐,她竟然懂得用这千里联声盅虫?

    纤纤见飞雪眼里浓浓的震惊,知她在想什么,不过她并不解释,对着飞雪淡淡一笑,便踏着轻功离开。

    冷月下,她身影翩跹若仙,白衣一闪,便失了人影。

    飞雪望着纤纤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叹服不已。

    宰相府内,姚成恩自从五十名黑衣人离去后,他便打点着姚府的人,收拾细软,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一袭红衣的三夫人很不是理解,这都城呆得好好的,怎么这半夜的要偷偷离开,感觉就像是做贼似的。

    不止是她,姚府上下所有女眷都不明白。

    大夫人柳眉最为不甘,她的女儿才敢枉死,这仇还未得报,他们怎么能这么草草离开,不是便宜了那贱女吗?

    不行,她说什么也不能这么离开了。

    于是,她望向姚成恩,试探性地出声:“老爷,焰儿才刚枉死,我们整个宰相府的人都这么走了,会不会让天下人都以为,老爷您是怕了殇王这才急急离开?”

    “滚……”姚成恩听了柳眉这么一句话,竟是气得狠狠地踢了柳眉一脚,后者被他踢了倒退好几步,撞在桌角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计中计(六)

    “啊……”其他夫人们见到此,纷纷惊骇地大叫起来。

    姚成恩瞪了所有人一眼,恨恨出声:“不想死的,赶紧给老夫闭嘴,方小说西收好了吗?”

    姚成恩看也不看地上的柳眉一眼。这个女人,竟然想要利用钟离殇套出他的话,这不是找死吗?这个钟离殇是他最恨的人,如果不是钟离殇,他的焰儿就不用死,他也不必被少主怀疑,弄得现在狼狈逃离,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往他的心口扎刺,简直死有余辜。

    其他夫人们见此,哪里还敢有半点怨言,都一个劲地点头。“老,老爷,都收拾好了。”

    姚成恩冷冷喝了一声。“收拾好了赶紧走。”

    语毕,他率先迈了出去。

    然而,一道冰冷威慑的声音却让他生生止住了步子。

    “宰相大人,不知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说话的,是钟离殇。

    只见他一袭白衣,整个人于暗夜就像是发光体,有着入骨的冰冷与令人震慑的气魄。他拦在姚成恩的跟前,目光斜睨,唇角,微扬起一抹浅笑。

    他的身后,是严严包围宰相府的三千铁血骑,个个铁血,肃杀无比。

    姚成恩见钟离殇如此大动作,心知自己的刺杀行动失败了。深沉的眸底杀光一闪,一个倾身,手一扬,在所有人都出其不意间,姚成恩将腰间的毒粉掷了出去。

    大厅,一片迷离。

    姚成恩趁此空隙,纵身一闪,想要从窗子逃出去。

    他心里明白得很,钟离殇一定是有定自己罪的证据,不然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行动,暗杀当朝王爷,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现在他姚成恩是众矢之的,唯有逃离才是活命的根本。

    姚成恩的身影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纵出了窗外,几个回旋,便消失于暗夜中。

    此刻,大厅。那毒粉渐渐被稀薄,直到最后消散于空气中。

    姚府所有人,都中毒倒在地上,七零八落,血染了一地。

    然而钟离殇跟三千铁血骑,却是全然无事。

    钟离殇冷漠地瞟了一眼地上陈杂的尸体,深不见底的瞳眸闪着一抹流光。想不到那个女人不出声,偷偷地为他们做了那么多……

    站在钟离殇身后的血宇,此时列了出来,冰冷的脸上尽是犀利无情,目光在对及钟离殇时,才会显出无情以外的情绪,那便是崇敬。

    “王爷,我们真的不追了吗?”在问话时,血宇冰冷的脸上布着淡淡的惊奇。这毒能够姚府的人当场毒发身亡,但他们却全然无事,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追了。”钟离殇淡淡地回了一句,唇角,还挂着那隐隐的浅笑。

    计中计(七)

    血宇向来不多言,此时见钟离殇不说,他也没有再问下去,他心里的好奇也渐渐地压了下去,对他来产,没有原因,只有无条件的服从,这也是铁血骑的宗旨所在。

    “血宇,你一定好奇我们为什么没有中毒吧?”一直立于钟离殇右后的血寒,此时笑得温文尔雅地出声。

    血宇没有什么表情地点头。

    血寒断而笑着道:“我们之所以没有中毒,那是因为王妃在我们身上放了解药。”

    三千铁血骑,包括为首的血宇在内,都是一片惊愕神情。

    王妃放解药在他们身上?这怎么可能,他们从行动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王妃……

    钟离殇静默地笑着,对于属下们的惊愕,他竟然在内心滋生一股成就感。他钟离殇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一般人呢?

    血寒望了众人惊愕的样子,温声解答道:“你们可有察觉到,在我们王府时,可有发现王府的大门口,燃了一堆火把?”

    三千铁血骑经血寒这么一提醒,都想起出发前王府门口的火把,当时他们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夜间照明所用,难道这跟解毒有什么关系不成?

    “这火把里燃有一种稀少的药草,而这种药草,刚好是克制姚成恩所散毒粉的解毒成分。姚成恩刚才所用的毒粉,是血楼最秘密暗杀毒粉,叫作‘迷踪夺魂’,王妃所用的药草,叫作思魂草,这两种方小说西,相生相克,因为我们早早就被思魂薰过了,所以姚成恩的毒粉才会对我们无用。”说到最后,血寒的眸底难掩对纤纤的赞赏之意。

    这个王妃虽然身份不明,但却对王爷极有帮助,姚成恩跟血楼的关系,她竟然早早知道了,还能为王爷清掉一切障碍。如果她真的不是另有目地的话,留在王爷身边,一定会如虎添翼。

    众人从血寒的解说中,对于这个从来没有在意的王妃,第一次生出了敬意,也许,只有这样的王妃,才能配得上他们的王爷。

    血宇面无表情的脸,悄悄地望了一眼钟离殇,见后者那若有所思的笑意,他明白,王爷对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来了兴趣。

    不管那个女人对王爷是出自于什么心态,只要她敢做出伤害王爷的事,他血宇拼了命也要她付出代价。

    钟离殇在这时收敛了笑意,冷冷开声。“现在,是时候看一场好戏了,血宇,你带着三千铁血骑赶往皇宫,与血卫的禁军汇合,姚成恩接下来,应该会来个鱼死网破,而有的人,势必会利用这点行动,本王倒要看看,小小的南冥国,有何能耐。”

    “是,王爷。”血宇心潮难掩澎湃,带着三千铁血骑,动作利落地退开宰相府,队型有序,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可见铁血骑的速度及军纪律之严。

    钟离殇与血寒,在血宇跟三千铁血骑退开后,也纵身离开宰相府,此时此刻,他们还要去扑另一场华丽的好戏……

    计中计(八)

    殇王府。

    纤纤翩跹的身影刚迈了进来,便见一黑衣人迎了过来。借着月色,可以看清此人拥着一张冰冷的国字脸,手提着一把钢刀,泛着森森寒光,此人,正是那个被代替的陈云。

    见着纤纤,他顿了下来,微行了个礼道:“参见王妃。”

    纤纤淡淡颔首,便迈着碎步离开。

    然而就在纤纤刚一转身,背后便有一道冰冷的杀气袭来,她眉微挑,身形轻跃,从容避开那杀气袭来的刀锋。

    陈云没料到纤纤竟有如此快速的手法,冰冷的国字脸上出现了微惊的表情,不过只是一下,他便敛去,提着钢刀,再度朝着纤纤展开杀招。

    今夜是除去这个女人最好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不能失手。

    旋在他手上的钢刀极速地转动着,寒光刺目,像是一道密织的网,四面八方击向纤纤。

    纤纤仍然顿在半空的身影见此,一个倾身,正面迎向那把钢刀,冷月下,长发凌空而舞,白衣猎猎作响,如仙一般的好看,但她的面容,却是冰冷震人的杀气。

    一个回落间,那陈云的钢刀竟然生生被纤纤的指缝给夹住,白皙纤细的二指像是拥有了千军万马的力量一般,任那个陈云死了全力去挣动,刀锋依然动也不动一下。

    纤纤借此空隙,伸出另一只手,动作利落干脆地落在那人的胸襟前。

    只闻嘶啦一声,陈云胸前衣服尽毁,一大片皮肤露了出来。

    月色下,可以看到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却在左胸位置没有一道箭伤。

    纤纤心思百转千回,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身影,跟那天行刺她的黑衣人极为相似,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那个行刺她失败的黑衣人可能早就死了,而眼前这个人,则是那幕后黑手用来代替那个已死之人,潜入殇王府的。

    那天钟离殇拉开玄无的衣服时,他左胸上方虽然有一道箭伤,位置跟中毒都差不多,可谓是做得天衣无缝。

    但是有一点,他们都忽略了,那就是刺杀她的人的伤口,因为是她所伤的,她的手法自己相当清楚,那箭是以旋转的方式刺入血肉的,伤口不会是直的,而是倾斜的,然而那天她看那就个玄无的伤口,却是直的。

    所以她老早就知道那个玄无不是刺杀她的那个,她本想告诉钟离殇的,但转念一想,以钟离殇的性格,不会这么容易让这个刺j细如此痛快地死掉。

    他如此草率的行为背后,一定是有所计划的,所以,她一直默默地留意着钟离殇等人的举动,果然应了她的猜测,这个钟离殇,竟然是想要借别人之手,来个一石三鸟,既可以削去唐皇后的势力,又能除去姚成恩这个麻烦,还能一迸除了潜伏在殇王府的j细,钟离殇,果然是人中之龙。

    计中计(九)

    就在纤纤寻思间,那个假陈云暗自使狠,他不动声色地挪手到大腿边,想要趁纤纤分神的瞬间使出暗器。

    纤纤收回思绪,刚好发现了陈云的心思。

    她一个纵身,二指一个使力想要将那钢刀折回,狠狠地刺伤假陈云,却在这时,她生生止了下来,然后脚尖一点,退离陈云好几步的位置站定。

    陈云微愕。这个女人,搞什么……

    然而他的思绪还未展开,便见一快一慢的两抹身影朝他扑来,他睁大眼睛望着,那人竟是殇王钟离殇,跟八大将之一的血寒。

    手中的钢刀刚要使力收回,却是晚了一步。假陈云的身体,被钟离殇临空击来的一掌打中,身体狠狠地飘了出去,重落于地。

    噗——

    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将暗夜的大地染得斑驳点点。

    钟离殇与血寒的身影落在地面,前者目光若有笑意地瞟向纤纤,而后者,则带着温雅的浅笑,缓缓走向那个假陈云。

    “女人,你没事吧?”钟离殇足尖几个轻点,便来到纤纤的跟前,大手一挥,纤纤便落于他的怀中。

    纤纤极不自然地一颤,身体一个旋转,跃出了钟离殇的怀抱,冷冷清清瞥了他一眼。“没事。”说完,站在一旁安静得像是不存在般。

    钟离殇脸色很僵,不过又碍于面子,不好出声,那种憋屈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心里不爽极了。

    于是,他只有将怒意转架到那个假陈云身上。

    钟离殇来到陈云跟前,伸手狠狠地掐住他脖颈。“说,你是哪国人?”

    假陈云被掐得胸口窒息难受,额上青筋暴涌,但是他身为天楚国的死士,又岂会怕死,休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

    假陈云很有骨气地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钟离殇见此不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绝美妖孽的脸,像是揉合了妖仙与仙气一般,能让人瞬间迷失心魂。

    假陈云望着如此的钟离殇,竟然微微入了神,那一张脸,竟然……

    一旁的血寒,却在这时出了声。

    “陈云,哦,不对,应该叫你一声哈尔达才是。”血寒说话间一直是带笑的,那么温润的声音,却让那个假陈云整个人都跟着颤了起来。

    他睁着一双虎目,惊骇地望着血寒,因为被掐着喉咙,他的发音断断续续的。“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是天楚国放置在皇陵中培养出来的死士,如果不是接受任务,绝对不能离开皇陵,对于外界,他们是秘密的存在,就连天楚国的皇室,也没有几人知道他们的存在,除了天楚的皇上以及太子外,根本没人知晓他们的一切。

    哈尔达这个名字,除了太子,从未有人知道过,这个血寒,到底是怎么得知的?

    计中计(十)

    血寒淡淡一笑,随后弯身下来,近到假陈云,也就是哈尔达的脸轻声道:“我们不单是知道你的名字,我们还知道你家中的情况,哈尔达,你为了救你的母亲,卖断自己此生的性命,不知这那可怜的母亲知道,会作何想法?”

    哈尔达听了血寒的话,再也保持不住镇定,那双虎目,布满了焦急与痛心。

    钟离殇似是很满意哈尔达的反应,他收回手,退开几步,冷声道:“哈尔达,你若愿为本王所用,告诉本王那皇陵的位置,本爷保证,你那老母可以安享晚年,如若不然……”

    说到后面,钟离殇的声音徒然一高,令哈尔达的心也跟着悬高起来。

    一旁静默的纤纤,此时算是明白了钟离殇为何明知此人是j细,却是久久没有行动。敢情是这人另有他用。

    皇陵?钟离殇要这皇陵的位置做什么?难道这皇陵里面有很重要的武器?

    纤纤寻思间,哈尔达出声了。

    他望着钟离殇,再望向血寒,痛声道:“殇王,你就算杀了我的母亲,我也不会说的。”

    他生为天楚国人,绝对不能做违背国家的事情,再说了,太子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他的母亲的,他相信太子,现在绝不会吐出关于天楚皇陵的秘密。

    钟离殇脸色一沉,杀气狂涌。“哈尔达,你以为夜风澜真的会管你那老母的死活,你这皇陵的死士何止千万,他难道要一个个顾着你们的家属不成?你也太天真了。”

    钟离殇的话,正是哈尔达心中的顾虑所在,此时他微微动摇了。

    血寒见哈尔达隐有动摇,于是他趁热打铁道:“哈尔达,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对你的事情这么了解么,只因为,你的母亲,在我们手中。”

    哈尔达虎目一亮。“真的?”他多少年没见过母亲了,一想到自己的离开,母亲一个人孤独生活,不知吃得好不好,睡得安不安稳,他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钟离殇见此计有效,于是接着道:“本王有骗你的必要吗?”

    哈尔达转念一想,觉得根本没那必要。他略一沉思,最后咬牙说道:“殇王,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必须在出发前,让我跟母亲见上一面,我要确定我的母亲是不是好好的。”

    “好,本王答应你。”

    钟离殇说完后,对着血寒使了个眼色。

    血寒收到后,淡淡一笑地蹲身将那个哈尔达扶起,然后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递给他。

    “这是……”

    “这是解药,你身上的毒,本王会想办法帮你清掉。”钟离殇冷冷出声。

    哈尔达点了点头,看了那药丸一眼,最后张口吞下。

    随后,血寒带着朝王府的密室走去。

    计中计(十一)

    纤纤望着这两人离开,心思微微透亮,那个药丸,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一种能让人至昏迷的迷魂药而已,服了这种药丸,人的全身都会进入睡眠状态,对外界一切都没有感觉。

    钟离殇是想用这个迷魂药,暂时封住哈尔达体内的毒,让他沉睡一段时间,好让日后能为他所用。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问本王。”钟离殇不知何时走到纤纤跟前,唇角扬着笑意说道。

    纤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殇王爷,你将这么大的事情让我知道,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她没想到,这个钟离殇竟然如此信任她,这件事情,看得出来钟离殇计划已久的,如果不是心腹,他绝对不会让其知道。

    钟离殇闻言,哈哈一笑,那妖孽的容颜,是如此的张扬,令人怦然心动。

    “我看上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背叛我。”自信的声音里,掩不去的欢喜之情。

    纤纤听了,嘴角微微一抽。这个钟离殇,自信过头了,就分明就是自负。

    敛去神情,她冷笑道:“殇王爷,他的母亲恐怕也没在你手中吧?”如果哈尔达的母亲真的在钟离殇的手中,以钟离殇的行事风格,只怕现在就让哈尔达见了,哪里还会用这迷魂药克制他。

    “聪明。”钟离殇赞赏一笑,那手勾在纤纤的腰上,彼此的身体突然贴在一起,那沉幽的瞳眸,仿佛那三月间的春水般,带着勾人心魂的风情,丝丝望进纤纤的眼底。

    纤纤没料到钟离殇会有如此举动,她在他怀中,极不自然地挣动。

    “别动。”钟离殇的声音略微暗哑,他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扣在纤纤的腰上,目光暗沉,隐带着某种流光。

    纤纤咬牙,刚想要反身挣开,却听到钟离殇冰冷的声音响起。“女人,走,现在本王带你去看另一场好戏。”

    语毕,大手一紧,搂紧纤纤,踏着轻功消失于暗夜中。

    同一时刻,皇宫,凌风殿。

    三皇子钟离泓及皇后唐锦烟静坐太师椅上,外间倏地有人扑了进来。

    一名黑衣人落于两人跟前恭敬行礼。“主子,少主子,如你们所料,殇王带着三千铁血骑,清了宰相府,宰相姚成恩,不知所踪。”

    皇后唐锦烟对着那黑衣人冷漠摆手。“你做得很好,下去领赏。”

    “谢谢主子,少主了。”

    那黑衣人退出去后,三皇子带着笑意望向皇后。“母后,这个姚成恩现在是众矢之的,但是这样的人物,留着对我们却大有用处,母后,我们何不助他一臂之力,我们倒可以看看,这钟离殇与他之间,到底还夹个股什么势力。”

    皇后唐锦烟冷眉一扬,随后笑道:“皇儿好主意,这个姚成恩现在虽然是丧家犬,但是他所知道的事情,兴许能对我们大有帮助。”

    两人会心一笑,眸底的算计之色是那么的浓。

    计中计(十二)

    城外,西凉河畔,月色昏黄,隐隐照射在河面上,波光闪闪,带着几分诡异的黑稠。

    远远的,有马蹄声传来,听那声音,浑厚不下几千人马。

    “大人,你黑夜召集我们前来,不知有何急事?”那队人马停了下来,为首的黑衣人翻身下马,走到河畔那个直立身影淡淡出声。

    那个直立的身影闻声转过来,竟然是前不久逃离宰相的姚成恩。此时,他一脸怨恨,阴冷的目光扫向那黑衣人,沉声道:“娄迦,老夫待你如何?”

    那叫作娄迦的黑衣人面色肃然起敬,朗声道:“大人待娄迦如再生父母,如果没有大人的知遇之恩,娄迦今日已是剑下亡魂。”

    “很好,那么老夫如此有一事相求,你帮还是不帮?”

    娄迦没有犹豫,直接回道:“大人的事,便是我娄迦的事,娄迦就算拼了性命,也再所不惜。”

    “好。跟老夫来。”姚成恩月色下的脸,更显阴冷。

    一大队人马,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皇宫内,血卫所统领的禁军,早早就撤离了,整个皇宫,此时安静得诡异。

    姚成恩一行人马潜在暗处,望着宫城如此安静,心里也都跟着打了个突。

    娄迦出声打破了沉默。“大人,这皇宫好生诡异,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吗?”

    姚成恩面容一闪,刚要开口说话,不料这时却有一道笑音打破他的出声。

    他一惊,厉声喝道:“什么人?”

    宫墙外的花影下,一名玄服男子走了出来,随着他越迈越近,那人的轮廊也现在众人面前。

    “是你……”

    “不错,是我,宰相大人,我家主子有请。”那玄服男子眉目含笑,却让人顿感冰冷。这人不是别个,正是前不久与姚成恩一同行动毒害的钟离殇的参与者之一,名叫何旭,跟姚成恩都听命于一个主子。

    姚成恩盯着眼前的何旭,眸底闪过算计之光。“原来你并不是少主的人。”

    何旭闻言笑意更深了。“少主?哈哈哈,我何旭,一生只有一个主子,宰相大人若是有好奇,那么请随在下来吧。”

    语毕,何旭迈步朝着皇宫走去。在踏进宫门时,他回头瞟了一眼姚成恩身后的三千多黑衣人,隐隐带着嘲笑道:“宰相大人真的老糊涂了,区区三千人马,也敢夜闯皇宫。”

    “你……”娄迦听了气愤不已,不过他的话被姚成恩挥手打断。

    姚成恩盯着何旭的背影,片刻后,对着娄迦下命令道:“娄迦,你带着人马潜在皇宫各处,如果老夫在一个时辰后没有任何回应,你们就按计划行事。”

    “是。”

    夜,更加深稠起来,诡异的安静下面,开始有所变化……

    计中计(十三)

    何旭带着姚成恩停足于凌风殿前。姚成恩望着殿门的三个大字,心下已经明白这个三皇子有意拉拢自己。

    “宰相大人,请。”何旭对着他摆了个请的手势。

    姚成恩没有理会,举步迈了进去。

    一入内,便见三皇子正在一个人独自下棋,见了姚成恩进来,头微微一抬,笑着道:“宰相大人,请坐。”

    姚成恩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三皇子的对面。

    “素闻宰相大人棋意不错,可有兴趣与本皇子下一盘。”

    “三皇子,你请老夫来,难道就是为了下棋?”

    三皇子二指夹着棋子,动作随意一放,那棋便下完了。

    此时他望向姚成恩,意有所指道:“这棋子看似简单,但要看下棋之人如何运用了,如果用好了,满盘皆赢,如果稍有不当,那么结局就不是那么如人所愿了……”

    姚成恩在朝堂打爬了这么多年,此时又怎么可能听不懂三皇子所隐晦的意思呢。

    他姚成恩只是一颗棋子而已,所以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只能任人操纵。

    姚成恩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是僵强的,不过只是一下子而已。

    事到如今,他也就破罐子破摔,棋子就棋子,只要能报仇血恨,无所谓。

    于是,他接声道:“老夫愿听三皇子安排。”

    三皇子要的就是这一句话,他朗笑道:“好,宰相大人果然是个明白人,本皇子喜欢。”

    姚成恩笑得有些勉强,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三皇子,殇王……”

    就在姚成恩与三皇子密谋的期间,钟离殇带着纤纤出现在皇上的行宫。

    皇上钟离炎躺在床上本就毫无睡意,此时正听到门外宫人回报,殇王求见。

    他连忙披衣,宣见了钟离殇。

    皇宫的所有角落,那些原本潜伏的禁军们,纷纷秘密行动起来。

    姚成恩带来的三千多人马,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分别被禁军与铁血骑的人处理了,那训练有素的暗杀手法,一丝声音也没有弄出来,整整几千人马,只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竟然全部处理完了。

    凌风殿内,三皇子与姚成恩所商量的阴谋也渐渐接近尾声,姚成恩一脸凝重,正要站起来离去,却不料这时外间有人来报。

    “三皇子,不好了,皇上跟殇王,正带着大队禁军,将凌风殿包围了。”

    三皇子一听,一脸肃杀地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大队的禁军涌了进来,团团将内殿围得个水泄不通。

    随后,皇上,钟离殇,纤纤分别踏了进来。

    “好你个孽子,竟然想要谋反,来人啊,将三皇子钟离泓给朕拿下。”皇上冷下命令。

    计中计(十四)

    “是。”禁军侍卫上前,欲要扣押钟离泓。

    “且慢,父皇,儿臣到底所犯所事?”三皇子钟离泓扬手止住了侍卫的上前,望向皇上寻问。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声音也很是激动。“你个孽子,竟然带兵暗夜潜进皇宫,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

    姚成恩一听,心下一突。不好,他的人马,竟然被发现了……

    三皇子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拧眉瞥了姚成恩一眼,而后故作平静道:“父皇,您莫要错信有些人的片面之词,儿臣的为人,父皇你难道不清楚吗?”

    皇上微微犹豫道:“不是父皇不信你,而是铁证如山,容不得朕不信。来人啊,将人给朕带上来。”

    “是。”

    三皇子沉下眼睑,心底已做好千百种可能的打算。

    他不经意地瞟了钟离殇一眼,最后的目光,冷冷地落在纤纤身上,也许,从这个女人下手,能挽回一机。

    不多时,那离去的侍卫押着一名全身布满血痕的黑衣人上来,用力一压,那黑衣人重重地跪在地上。

    “说,你是什么人?”皇上盯着那黑衣人,冷冷出声。

    那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话,而是扑到姚成恩的跟前,痛喊道:“大人,对不起,娄迦没有帮你完成任务,娄迦以死射罪。”

    说完,竟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咬舌自尽。

    这一切,来得太快,让三皇子跟姚成恩都显得措手不及。

    姚成恩望着地上的尸体,没有感动与痛心,有的只是恨。

    早知道这个娄迦这么蠢,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救他,现在倒好,他死了一了百了,老夫却被背上个谋反的罪名。

    三皇子对姚成恩,更是气恨在心。

    他以为这个姚成恩还算是个人物,没想到这么没用,他不是吩咐过何旭不要他带人进宫吗?他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将这些没用的东西潜在皇宫里头,他真当钟离殇是傻子不成?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想办法圆回来。

    他对着姚成恩投去一眼,这一眼的目光甚是复杂,然而姚成恩从这份复杂当中,却是读懂了三皇子的意思。

    姚成恩心一横,重重地跪下。“皇上,老臣有事要禀,恳求皇上请老臣在临死前,将一切可怕的阴谋道出来。”

    皇上面容铁青,冷冷地摆手,意思是准了让姚成恩把话说完。

    从进来都没有出过声的钟离殇,妖孽的脸上一直是带着高深莫测的浅笑,那般冰冷的瞳孔,若有似无地瞟向三皇子,眸底仿佛带着轻嘲。

    纤纤则静静地立在钟离殇的身后,神色淡淡,双眼深幽,似是在思索什么。

    “皇上,这一切都是殇王的主意……”姚成恩掷地有声地哭喊着。

    计中计(十五)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震住了。

    殇王的意思?这怎么可能?

    三皇子听了,心知姚成恩是懂了他的意思,心也稍稍放宽。

    皇上一听,怒不可及,伸腿踢了姚成恩一脚。“混账,殇王怎么可能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满口胡言,来人啊,拉下去砍了。”

    对任何事皇上都可能怀有怀疑的态度,但是对钟离殇,他却不会有这样的怀疑,所以姚成恩这么一说,他有的只是怒气,无一丝一毫的猜疑。

    “皇上,您听老臣把话说完。”姚成恩抱着皇上的大腿,此时的他,完全不管形象。

    皇上冷冷地抽回腿,算是妥协让姚成恩说完。

    姚成恩带泪的双眼,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射向钟离殇身后的纤纤。

    “皇上,殇王妃不是老臣的爱女姚素素,而是素有天下第一丑女之称的姚纤纤,这个孽女,暗中杀了老臣的爱女,取而代之,嫁给殇王,皇上,老臣知道您宠爱殇王,但是请容老臣说一句肺腑之言,此女的身份绝对不是我那丑陋的女儿那么简单,当初殇王中‘醉别离’一毒,也是这个孽女给的毒药,她潜在殇王的身边,一定是另有目地的,皇上,您今日若是不除去此女,他日必会害了殇王。”

    姚成恩滔滔不绝的一段话,再次将纤纤推到风尖浪口上。

    所有人都夹带着怀疑的目光,望向纤纤,唯有钟离殇一人,神色从头到尾不变,而他那衣袖下的手,竟在这时紧紧地握住纤纤……

    纤纤的身体略微一震,望向钟离殇的目光蓦然变得复杂起来。

    皇上听了姚成恩的话,面色一沉。“殇王中过毒?此事朕怎么不知道?”语毕,目光寻向钟离殇。

    钟离殇没有理会皇上的目光,他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姚成恩身上,却有一种让人打心底泛出的彻骨寒意。

    “宰相大人,本王何时中过毒?怎么本王从来不知道?”

    此言一出,姚成恩的话被驳得毫无招架之力。

    场上有的人,并不全是钟离殇的,一部分皇上的人,开始小声私语起来。

    “殇王都说没中过毒了,这个宰相分明是有意陷害殇王妃。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殇王妃的父亲了,竟然这么狠毒地要置自己的女儿于死地。”

    “嘘,小声点。”

    当事人的纤纤,一直都是神色淡淡的,从头到尾,她像是在站在边缘,听故事的人一般。

    皇上见此,不愿再相信姚成恩的话了,也不想再听他多言,于是对着身后的侍卫挥手,示意将此人带下去。

    姚成恩自己最后的反间计失败,于是心一狠,动作极为利落地站了起来,在所有人始料不及之际,他纵身到皇上跟前,想要借用手中的暗器,挟持皇上得以全身而退。

    然而他千算万算,还是错算了一点,钟离殇的武功,远比他想像中高出太多,太多,纵使他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不顾一切的扑法,还是被钟离殇给劫了下来。

    钟离殇单手狠狠地勾在姚成恩的脖子上,而姚成恩的暗器,不知何时被他拿下,此时正抵在姚成恩的心口上……

    计中计(十六)

    一切,都静了下来。

    姚成恩睁大眼睛盯着钟离殇,随后仰头大笑。他姚成恩一生都活在阴谋算计当中,没想到在临死前,竟然才发现以前自己的那些阴谋在殇王面前是那么的可笑,活了一生,终也是落得可悲二字。

    思及此,再无生念。

    姚成恩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将身体用力迎向那有毒的暗器,只是一眨眼功夫,他便命扑黄泉,连叫都没来得及,可见那毒有多可怕。

    钟离殇松开姚成恩的身体,从容地退回刚才的位置,那一袭白衣,在转身时是那么的炫目,几欲灼人眼球。

    皇上盯着姚成恩的尸体,心忽然跳得极剧。刚才如果没有殇儿出手,或者殇儿出手晚一点,那么现在躺下的人,是他吧……

    此时此刻,皇上对钟离殇的感情更加宠溺深厚。

    一直默不作声的三皇子,见此情势,心知自己也难逃干系,既然如此,何不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嫁到另一件事情上面呢?

    三皇子心底一翻冷笑,然而面上却是装作悲痛欲绝。

    他举步迈至皇上的跟前,声音夹着长长的寂寥及悲痛道:“父皇,儿臣不知什么人在你耳跟说了什么,但是儿臣的为人,相信父皇也清楚,儿臣向来清心寡欲,皇位权势予儿臣而言,不过是过烟繁花,花期虽美,但终是有时,儿臣向来不追求,父皇,儿臣知道,今日说什么你都会抱着怀疑儿臣的态度了,唯有……儿臣以死名志。”

    说完,三皇子极快地拔出身边侍卫的刀,对着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刺了下去……

    血,顷刻狂涌,几滴溅落在皇上苍白的脸上,分外妖娆。

    “泓儿……”皇上没料到三皇子会有如此行为,此时他急急地奔过去,一把将要坠地的三皇子抱住。

    苍老的脸于这一刻不再摆出属于皇帝独有的威严,此时的皇上,只是一个父亲,脸上是满满的痛楚。

    三皇子见皇上果真动容了,于是他更加买力地把戏给做足了。

    他染血的手,纠过皇上的衣袖,颤笑道:“父,父皇,您现在相信儿臣了吗?”

    皇上老泪纵横。“信,傻孩子,父皇没有怀疑你,你怎么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来。”

    对皇上而言,殇王钟离殇固然重要,但是眼前的三皇子对他来说,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自己的亲生儿子因为自己的不信任而自刎在自己面前,这种痛苦的感觉,相信皇上在有生之年,不想再承受第二遍。

    三皇子就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演的这一出苦肉计,不管姚成恩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皇上都不会再追究了,他虽然是牺牲大了点,不过能够狠狠地将了钟离殇一军,这牺牲,非常值得。

    三皇子故作虚弱地颤抖,然而他背着皇上的目光,正夹着一丝嘲笑瞟向钟离殇,那笑意闪得极快,但是钟离殇还是捕捉到了……

    计中计(十七)

    钟离殇望着皇上与三皇了抱在一起的身影,暗自狠狠地捏紧拳头。这一场,他大意了,这个三皇子,远比他所想诚府还要深,不过,好戏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站在钟离殇身后的纤纤,感受到钟离殇的怒意。

    她抬眸,朝着三皇子的位置瞟了一眼。

    这刀伤虽然在看人看来极为厉害,可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得出来,这根本是障眼法而已,这个三皇子本来就是怀有深厚内力的人,这点刀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那些狂涌而出的血,恐怕也是他用内力逼出来的吧?

    好一场苦肉计,既能博得皇上的愧疚,不再追究谋反一事,还能借此机会,让皇上对钟离殇产生怀疑,虽然这怀疑只是微乎其微,但是对于钟离殇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个三皇子,好深的城府。

    皇上见三皇子血狂涌不止,不由得痛喝道:“该死的,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医官来。”

    “是,是。”期间有人急急跑了出去。

    “我可以止了他的血。”就在那人离开一瞬,纤纤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皇上转望向纤纤,微微拧眉。“你?”态度,隐隐的透着不信任。

    纤纤一派从容地直视皇上的目光。“皇上,您难道忘了么?我是玉神医的徒弟,三皇子的这点伤,我还是能治的。”

    此言一出,皇上不再犹豫。“好,好,快,你快过来给他止血。”

    纤纤刚要迈步过去,却听到三皇子这时大喊出声。“父皇,儿臣不要她碰我,父皇,宰相大人的话绝不是无中生有的,父皇,您一定要明智啊。”

    三皇子一边说,一边装作很激动的样子。

    皇上被他这么一弄,心下也开始细想过去的每一个片段,越想,心中疑点就越多。

    他一边安抚三皇子,一边冷冷对纤纤道:“朕问你,你真的不是姚素素?”

    钟离殇一听皇上这么问,心里明白皇上开始怀疑了,他面上虽然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表情,然而心底却有着焦急。

    该死的女人,真会替他找麻烦。

    钟离殇虽然心里对纤纤的做法不满,但并没有打算不理纤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纤纤在他心中竟然有着这么重要的感觉,这一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头到晚都没有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