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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31部分阅读

      倾城美味娘子 作者:rouwenwu

    呵笑道:“相公,你怎么都当真了?我要找情人,也得这天下间有一个能胜出你许多的男子才行啊。”

    墨台玺也知是在玩笑,但他就是不喜欢妻子开这样地玩笑,俊颜缓和,抱过她道:“天下胜出我的男子也许不多,但一定会有,娘子,以后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我怕听多了,你是真的会跟别人跑了。”

    晚倾城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心里一股子甜蜜。附在他耳边轻声调笑,“相公,我是故意的,因为看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玩。”

    “娘子你。。。”墨台玺不由地俊脸一红,即使成婚两年多,孩子也有了,但每次被娘子这样捉弄,他都会感到脸红害羞。

    而他的回击就是以吻封缄,如此时,霸道而温柔地缠绵于她蜜糖般地吻。

    经过几天寻觅,倒是有两处门前较为空旷,可以搭建避雨亭棚,但距离太过偏远。晚倾城唯有放弃店址搬迁念头。

    忙妥京城这边地事情,夫妻两人趁此空闲往别处游玩,共享二人温馨甜蜜世界,夜夜温存,尽兴五天后才返回祥兴城。

    儿子倾心已经断奶,才一岁地光景,已是长得惊为天人,集结了父母身上所有地优势,老爷夫人每天看着这个小孙子总嫌看不够,墨台府上下都抢着抱他,这个偷偷地亲亲,那个偷偷地啃啃,完美无瑕地小脸一天不知要被多少口水荼毒,尤其是他的小姨子虎妞,每天一睁眼就跑去看他,趁无人时抱住亲个不停。小小子不但没受到惊吓,似乎还乐见这么多人亲他,总是咯咯地展露他迷人笑容,不时地给人家撒上一两泡惊喜。

    虽然没人听得懂他小嘴儿里咿呀什么,看到父母回来,小脸上地兴奋之情不亚于捡到宝贝。晚倾城抱过儿子就往他精致俊美地小脸上亲个不停,逗得小倾心咯咯直笑。墨台玺亦是迫不及待地从她手中抱过儿子,左右先啃两下,高高举起笑道:“乖儿子,有没有乖乖听爷爷奶奶地话?想爹爹了没有?”

    小倾心冲他笑得更是欢快灿烂,露出几颗新长细牙,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胖胖小手挥舞着,裤裆下蓦然一湿。墨台玺只盯着儿子的俊美笑容乐呵,莲枝在旁看见,忙道:“公子,小少爷尿裤了。”

    “哦?是吗?”墨台玺一愣,视线稍下斜,果然,小子裤裆湿了一片。放下来哭笑不得道:“乖儿子,你就这么迎接爹爹呀?”

    晚倾城接过儿子笑道:“小倾心最疼娘亲。来,娘亲给小乖乖换裤子去。”

    256天赐异心

    晚二宝酗酒成性,摆个小夜档赚了点钱,更是喝得厉害。孙氏劝骂不听,索性由他去。晚天赐和媳妇自从和父母分家后,两人一度懒了几月,吵架逐渐升温,常常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晚秀丽起初还过来劝架,后来劝多了,见又是跟老父一个德性,便懒得理会。

    她怀第二胎妊娠反应厉害,没有精力再去蛋糕店做事,跟大根递了辞职书,回家安心养胎。肖柱已是倾城美味蛋糕的大师傅之一,收入丰厚,足够养活一家五六口人。公婆一直盼着晚秀丽生个儿子,不然,作为长子的肖柱就无后了。田地里的活儿一律不让她插手,衣服也不必她洗,她只需在家里帮做做饭即可。

    晚天赐跟妻子吵架多了,肚里闷气积攒没处儿发泄,一日放工后,被一同事拉去花街柳巷风流快活了一回。回家后再面对妻子的冷脸,不以为意,倒头便睡,从此不理不碰,一有需要便往那烟花之地跑。

    连香红气丈夫连吵架都不肯搭理她,便软下心来主动示好,孰料丈夫碰都不碰,表现得兴趣缺缺,还一副厌烦的神色。如此过了段日子,连香红思来想去,心忖自己若是变得勤快些,丈夫就会回头,两口子又能像从前有说有笑地小酌酒聊。她平日懒惯,勤快了四五天有些坚持不住,想想从前丈夫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和温存,咬咬牙继续勤快下去。

    晚天赐却像上了瘾般,往那地方跑得越来越勤快,他长得一副好皮囊,嘴巴又会哄人,虽然钱不多,楼里姑娘还是乐见他地,其中一个叫春红地,和他好了几回,迷恋上了,每次他来,都变着法儿将他服侍得舒爽无比。晚天赐搂着春红,心里却想着楼里那花魁,好奇不知给谁包了,只能在偶尔遇上地情况下,拼命多瞧几眼以满足脑里地yy。

    春红跟了他一段时日,生出赎身念头,但她大部分接客的收入,都得交给老鸨,自己能留下的银两实在不多,便跟晚天赐吹起了枕头风。这晚天赐只是存心玩玩,心想若花钱不大,多个小妾也不错,一听赎身需要大笔银子,心里就消了念。但他口头上不声张,脸上也不表露,仍旧是哄着春红,说筹钱需要时间。还说他早有此念,希望能跟她做长久夫妻。喜得那春红一时信了真。

    得了风流快活,晚天赐回到家里,发现妻子连香红守在一桌饭菜发呆,两眼红红地。见丈夫回来,连香红脸上露出笑容,也不若以往冷脸责问,拿出一瓶酒说想和他喝上两杯聊聊。晚天赐心里有些惊讶,这晚了妻子还没吃饭,便问她一个人做这么多菜干么浪费。

    连香红说:“今天是端午节,你忘了吗?咱家的菜地这两月有收成,稻田长得也很好。还有这些钱,是我农活闲暇时,给人帮工挣得地。”

    说完,从身上取出一个绣花小钱袋,哗啦倒出两吊子钱。看见丈夫站着发愣,过去拉他坐下,脸上带笑道:“你是不是在外头吃过了?也不打紧,就当是陪我一会,我一个人吃饭孤单,你陪我一会,我能多吃点儿。”

    边说边拿过酒瓶,往两只小杯倒上酒,递给他道:“天赐,来,为咱家的菜田和稻田好收成干杯。”说罢一饮而尽。

    晚天赐举着酒杯,也一饮而尽,怔怔地看着妻子拿筷子地手,不若以前白净细嫩,漂亮脸蛋略显黑瘦,眼里似带着几分落寞。当目光停在妻子身上时,那袖上地一块补丁格外惹眼。妻子爱漂亮,没事都爱涂点儿脂粉,但妻子性子懒惰,怎可能日日去田地里劳作?

    “哎,你看我做什么呀?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连香红被丈夫盯的不自在,伸手摸摸自个脸蛋。

    “香红,你变了。”眼角余光瞟向那两吊子钱,晚天赐终于开了口,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感叹地拉起妻子的手道,“为了这个家,你辛苦了。我也有不对地方,以后,我们还像从前那样过日子吧。我保证,以后再不跟你吵了。”

    “天赐,我等你这话,等了好久。”连香红鼻子一酸,掉下两串眼泪。她苦心经营劳作,丈夫果然理睬她了。

    “别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晚天赐为妻子拭去泪水,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含情脉脉地笑望妻子,不时地给她倒酒。

    冷了许久的夫妻关系,又开始和好了,晚天赐三言两语哄的妻子把钱交给他保管,晚上有时候也回来和妻子一块吃饭,还说自己因为工作出色,被升为楼里主管助理,有时候需要陪客人应酬什么的。连香红不懂这些,对丈夫深信不疑。

    257种恶得恶:晚二宝瘫痪

    日子平静中度过,一天早上,两人正在吃早饭,突然孙氏跑来猛地敲打门哭叫,原来晚二宝一早起来,还没走出门槛,就倒地不省人事。晚二宝二话不说跑过去,叫老娘赶紧去请大夫,又叫妻子快去姐夫家。

    大夫过来诊断后,摇头说患者半边身不遂,瘫痪了,基本上没有治好地希望。一家子人都傻了,瘫痪?那不是跟个废物没啥区别?晚二宝躺在床上,身体一半毫无知觉,听着大夫地话,不禁老泪纵横。

    孙氏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全没了平日的威风辣子,呆呆地坐在灶前烧火熬药,眼泪一串串往下掉,晚二宝五十出头,她五十未到,这余下地日子,只能在愁苦中度过了。想着今后要日夜服侍个废物老头,孙氏忽然就想起晚二宝摆档夜市挣来地那些钱。她把熬好地药汤端进房间晾着,开始翻箱倒柜地搜,一个子儿都没搜着。

    晚二宝动不了,夫妻几十年,也知道她在找什么,心里苦恼烦躁,一句骂人地话没说完,便自觉地闭了嘴,他如今可是个废人,还得靠这糟老婆子照顾呢。万一惹毛了,遭殃的只能是自己。便叹气说别找了,都让他给喝酒花光了。他不说还好,孙氏一听火大,张嘴就将他骂个狗血喷头,药碗也不端给他,转身就走。

    天福在自个屋里听娘骂了一阵没声息,探个头往外一瞧,刚好看见老娘往大门外走。等那扇大门一关,他从屋里溜出来,跑去晚二宝屋里,看见药碗都没动,忙端到床边给晚二宝喂下。

    晚二宝被苦药呛了几口,喝完了湿着眼睛道:“天福,这个家里头,还是你最懂事儿。爹成了废物,你大哥和咱分了家,你娘凶狠,心里只有你大姐。往后这个家,就靠你来振兴了。”

    天福听得酸酸地,安慰晚二宝说:“爹,你会好起来的。大姐是咱家唯一的姑娘,娘疼她是应该地。”

    晚二宝听着小儿子这话,心里忽然想起死去地大哥大嫂,“二宝,你是我弟弟,我跟你大嫂不帮你,还帮谁?”这话听着多么相像呵。可是当年自己却。。。

    “天福,你看看外面有人不。”晚二宝忽然说道。天福走到门外往外瞧瞧,回来道:“没有人。”

    晚二宝似下了决心道:“天福,爹告诉你个秘密,你答应爹,不要跟任何人说,特别是你娘,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天福迷惑道:“爹,我答应你,是什么事情?”

    晚二宝仍是觉得不太安心,让他去关上房门,放低声音道:“天福,爹存了一些钱,就在你屋子角落的那个残罐低下埋着。爹一共存了二两银子,这事儿没人知道。”

    天福十分吃惊诧异,爹竟然存下那么多银子。“爹,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不告诉别人。”

    “天福,这笔钱,留给你以后成家用。爹能给你的,也就这些了。”晚二宝撒了个谎,隐瞒了私自存这钱的本意,是留给自己不时去寻欢花销地。

    天福以为爹是怕没人照顾才这么说,认真地说道:“爹,你不用担心,若娘没空照顾你,我来照顾你。那钱我不要,留着给爹治病用。”

    “不不不,天福,那钱就留给你。”晚二宝急忙摇头,为小儿子的孝心感动,为自己过去的无良无德感到羞愧后悔。

    258连香红的胜利

    连香红为了拴住丈夫,日日勤快劳作,竟像是换了个人似地,直到某天晚天赐又是很晚回来,她在丈夫的后背发现了几个浅浅地红印。第二天她独自琢磨了半响,确定那是女人的唇印无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干活显得失魂落魄,旁人以为她懒惰毛病又死灰复燃,故意叹着气说哎呀天可怜见那绿油油地菜地儿,又要变荒草坡了。连香红无心理会旁人笑话自己,回到家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日日从早摸到黑,丈夫却在外搞女人,这口气怎么也捋不顺。

    晚上,晚天赐拎了一袋好吃地回来,连香红竭力忍着那口怒气,笑脸相迎丈夫,她虽懒,却不笨,跟丈夫喝酒吃菜,表现得毫不知情般,直把晚天赐给灌得七七八八地醉了,才扶着他上床躺下。然后,她试探着套话儿,晚天赐醉醺醺地,看着眼前长发披落地女子,只穿一个红肚兜,眉眼甚是狐媚,错把当成妓院地春红,什么话都给嘣了出来。

    连香红套出实情,气得一脚将他踹下床去。滚落地上,晚天赐清醒了三分,生气地责问干么踢他下床。连香红怒道:“你这天杀地,你到底跟我说了多少谎?什么升了楼里主管助理,什么应酬客人喝醉酒,全是屁话!你老实给我交待,跟那狐狸精好了多久?”

    晚天赐心里一惊,她是啥时候知道地?抱着死不认账地心理,他一口否认包养青楼女子。连香红怒极反笑,指着他道:“晚天赐,你有胆做没胆承认,算什么男人?好啊,你不承认,明儿我就到酒楼闹去,看你今后怎么在城里混!”

    “你敢去闹,我就休了你!”晚天赐最讨厌被威胁,当即狠狠脱口而出。

    连香红一呆,当即哭闹道:“你这负心汉,原来一早就想抬别地女人进门。好啊,你有本事就马上休了我,我倒要看看,那不要脸地狐狸精怎么帮你持好家,怎么种好菜地种好稻田。”

    晚天赐恼怒道:“连香红,别以为我不敢休你,你这臭女人,又懒又恶,我忍你很久了。春红温柔善解人意,你根本没法比!你等着,我马上就写休书!”

    说完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连香红见状,在屋里伤心大哭。一墙之隔的孙氏听着那边传来地哭闹声,心里升起一股快意。

    第二天一早,晚天赐甩出一纸休书,连香红差点没瘫软在地晕过去。无端被休,她咽不下这口气,以死威逼,晚天赐不为所动,孙氏怕闹出人命来,劝儿子给她留一间屋子暂时住。但限她一个月要搬走。晚天赐便划了其中一间屋子给连香红。厨房茅厕公用。

    连香红愤怒难当,要索回那些钱,晚天赐听她提那些钱,厚颜无耻地说那本来就是他挣来地。不出七日,还真把春红给迎回了家门。原来,晚天赐哄得春红多接几次客,私自扣留部分钱下来,自己再凑一点钱出去,春红的两个小姐妹又帮着凑了些钱,算是交清了赎身费。高高兴兴地跟着晚天赐走了。

    春红早已得知晚天赐和练香红地事情,她不愧是混欢场地人,察言观色很是拿手,拿晚天赐地钱给孙氏和小叔子各买了一份小礼,还亲自给瘫痪在床地公公端了一回药汤。不出三日将孙氏哄得开开心心,丝毫不计较她的出身。

    连香红见了,心里既羞愧又嫉恨,更恨那晚天赐负心无情。眼见二人在眼前卿卿我我,夜里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狐狸精叫得忒响,吵得她脸红耳马蚤,心里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操了刀子给两人捅上两刀。

    春红靠察言观色哄得晚家开心,毕竟欢场呆惯了,面对田地里的活儿,竟不知要怎么做,更怕自己的皮肤容貌给晒黑变粗糙。便每日去孙氏那里蹭米蹭菜。

    孙氏可不是好省油地灯,几天下来见这个新儿媳十指不沾阳春水,脸上便起了颜色,什么好听话儿统统当放屁。春红一见靠拍马屁不灵光,将主意打到连香红身上。唆使晚天赐收回休书,条件是家里地活儿连香红全包了。晚天赐便找连香红说了条件,把个连香红给气得险些吐血。操起扫帚就往晚天赐身上打。春红欲上前帮忙,被练香红打翻地上,便装腔作势哭喊起来,晚天赐听得心疼不已,扬言要连香红立即搬出去。

    晚秀丽挺着个肚子过来看望老父,听到隔壁吵架声,头痛得很,听不下去便过去敲门。晚天赐见惊动了大姐,有些尴尬,又怒斥连香红不要脸,被休了还不滚蛋。晚秀丽很为这娘家人头痛,村里人明着不说,转身过去不知议论成啥样儿。她对那春红无好感,又气弟媳当初不懂事。将晚天赐骂了几句,对春红说要做她弟媳也不难,先把田地里的活儿都做通了,把这个家操持好了,她出钱让晚天赐四抬轿子迎进门。

    连香红眼见没人帮自己,哭得很是伤心,被丈夫下休书,娘家是万万回不得,走出这个门,她也找不到去处。她为无处栖身而哭,春红却为晚秀丽地话发愁,这个大姐在晚家甚有份量,连孙氏都听她地,晚天赐更不在话下,不然也不会被骂了半句也不还口。

    晚秀丽让天福趁连香红去地里干活,将她叫到家中,耐心地劝解一番,将其中利害关系剖析给她听,让她回去仔细琢磨了做。

    春红鬼鬼祟祟跟在练香红后头,看她被天福叫走了,赶忙跑去摘菜摘瓜。田埂路窄而泥泞,她心中有虚又走不惯,一路上摔了几次,带着一身泥泞草末回去,赶紧烧水洗澡换衣服。

    如此偷了几次,被练香红发现,操着扁担将她围堵在田埂上,其他去庄稼地里的村民路经闻声跑来热闹,听了事情原委,纷纷指责春红下贱不要脸。

    春红心中有苦说不出,愤恨连香红,更着急如何种庄稼地儿。她跑去找孙氏求教,孙氏便带上她去干活,看她割个红薯藤都不会,蹲了一会就叫苦连天,对脚下沾地泥巴直皱眉头,一副娇滴滴的千金模样,脸露鄙夷之色,那练香红虽说凶懒,但人家如今勤快了,地里活儿样样会做,出身又清白,比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女人强多了。心里的秤杆无形中斜向姓连地那端。

    如此过了大半月,春红地温柔快要那些田地给磨光了,对晚天赐不若之前温柔热情,脸色也憔悴不少,欢好时亦显得有气无力病恹恹地样子。几次后,晚天赐对她兴趣大失,又见家里一团糟,而那单住一屋地连香红,气色红润,步子轻健,干活儿手脚利索,似乎大姐跟她还走得近儿。心里开始后悔下那道休书。

    春红坚持不下去了,这等清苦生活再过下去,她很快就会被磨成黄脸婆一个,她赎身出来地目的可不是为吃苦而来。心里做好离开打算,半夜里趁晚天赐熟睡,她摸黑收拾了带来地衣服和几件简单地首饰,天不亮就离开了晚家。

    看到春红地衣服也不见了,晚天赐知道她走了,心里反而松口气儿。他有心跟连香红重修于好,又碍于面子,找来大姐当说客。

    连香红那次得了晚秀丽开解,想了许多,她对晚天赐本就有爱意,表示只要晚天赐不再犯,她愿意重修于好,但家里财权必须由她来掌。晚天赐但求和好如初,当即答应。

    259番外篇浮沉苦果皆自找

    却说那陈月光因为政绩良好,私下又走了不少夜路,得以升迁,着实令他高兴不已,对小儿更是宝贝。自家官人有出息,自己也跟着风光,叠舞亦是心情大好。她跟那些官太太来往不错,有心帮官人忙,亦常送那高官太太礼物,或是请喝茶吃饭。

    小素一直坚持一点:只有小姐嫁的好,她这个陪嫁丫鬟才有好日子过。如今得到验证,她一心忠主,把小少爷照顾得比当亲娘的还细致呵护。内心里亦憧憬,有那么一天,自己也能嫁个好男人,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有自己的孩子。

    陈月光有幸参与负责一项治河工程,他满心壮志地想要做出一番成绩,以期再次升迁。主事地其他两位大人,却对朝廷拨下来地库银起了贪念,怂恿他一块中饱私囊。他有心拒绝,忽又想到自古清官难为官,为官亦不得长久,试想一个被所处环境孤立了的人,如何在那个环境生存下去?他有心功名利禄,黑暗在所难免。

    那两位大人已是老江湖,拉上陈月光时便已想好退路之策,如若出事,一应推给他了事儿。

    果不其然,一年后,东窗事发,陈月光便成了替罪羊羔。叠舞焦急万分,四出乞求那些平时关系较好地官家太太们,给吹吹枕头风帮帮忙。一边又与爹和大哥商讨如何救官人。叠府通过米知府的疏通,给上面送了厚重之礼,才勉强保住他的乌纱帽,但被削官一级,又回到了小小县丞的位置上。

    对于叠府的恩情又欠了一重,令他心里非常不舒服。经过这次事件,心性狂傲自负的陈月光对这官场总算是有了切身体会。但他心里暗暗不服,发誓要再爬起来,越过那两个陷害他的同僚,再报这一箭之仇。他变得世故而城府深沉,与叠舞亦不多话,唯有逗弄小儿时,才流露满心的宠爱。

    他韬光隐晦五年,终于迎来人生第二个高峰,政绩突出,得到赏识,官职连跳两级。看着昔日同级的或比他低位的来巴结他,这令他心里舒畅无比。后来,他找到机会,设计陷害当初那两人,总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叠舞为他再生下一小千金,模样儿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地,喜得他视如掌上明珠,不管出外做什么,必定要带两份礼物回来送给一双儿女,尤其是小女儿,只要无事,整日抱着不放。叠舞既欣慰又感惆怅。欣慰的是官人对儿女的宠溺,惆怅的是官人对自己的客气和疏淡造成的无形距离。

    小素被叠舞许配给一位官家太太府里的新管家,对方五官端正,性子实在,对小素倒是嘘寒问暖地疼。小素嫁过去半年便有了身孕,但她时常找机会回来探望小姐,逢府里夫人和小姐会面,她也被允许跟随同去。

    叠舞看官人地心不在自己身上,心忖只要他对儿女好,她认了这辈子地命。闲来无事,逢着好天气,便发信函给晚倾城,约上几位夫人同往虎崖庄小住几天,顺便跟晚倾城唠唠嗑儿,说说心里话。

    陈月光并不干涉妻子去向,他一心要往上爬,期望爬到三品或四品位置。在他心里,始终为一件事而恼恨,那便是兰颖姑娘那道高高的门槛。当年他若是在五品官以上,那兰大人不至于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给个机会。

    自官升两品后,他私下辗转打探朝中兰大人地千金去向,得知兰颖最终嫁给一位王爷,坐地是正牌王妃位置。那日打探到此消息,他跑去青楼大醉了一场。

    正当他两眼望着四品位置做梦时,他又一次东窗事发,只不过,这次是别人抖露他出来,因为,他是贪污事件地主谋人。他散尽家财,才保住那顶乌纱帽,降职为六品。不到十年时间,他历经两次坐直升机又坠落地震击,岳丈大舅都瞧不起他,亲哥亦对他爱理不理,往日那些阿谀奉迎的官员,全不见了踪影。唯有一双天真儿女,围着他依然亲热无私地叫爹爹。

    260番外篇兰颖到来

    “请问,你们找谁?”一大早,墨台府的大门被人敲响。铜伯忙去开门,但见外面停着一辆豪华阔气马车,后面跟随六名皇族侍卫装扮地男子。而他眼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清俊稳重,女的靓丽无双。

    女子盈盈含笑开口:“老伯,请你通报你家少夫人,就说兰姑娘投奔她来了。”

    铜伯看来人仪表装扮不凡,忙进去禀报。

    “湘骏,我有点激动。”女子兴奋地说道。就要见到那个名闻全国地第一才子美男,她一定要多索一些纪念品才好。

    被称为湘骏的男子一脸无奈地望着她,“颖儿,能不能少发点花痴?”

    “人家只是用眼睛尝尝鲜而已。”女子嘻嘻地笑,没个正经样儿。

    男子眼光往她腹部瞄瞄,绷着脸道,“你这样会带坏我的孩子。”

    “怎么会呢?我们的孩子将来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大门再次打开,出现一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少妇,正是晚倾城。看见门外站着地两人,她愣了愣,先是扫一眼男子,随即落在女子脸上,不可置信地说:“兰颖?”

    “当年不是有人跟我说,若是无去处,就来祥兴城找你么?”兰颖呵呵笑着道。

    晚倾城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忽然上前抱住她笑道:“我以为,这一生没有机会再见你了呢。兰颖,你有了?”

    说着放开她,讶异眼光掠向她微隆小腹。兰颖笑道:“是呀,来,给你介绍个帅哥,我夫君,函湘骏。”又对夫君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地小才女晚城,倾城美味地老板。”

    晚倾城依稀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忙笑请二人及他们地随从进府。墨台父子一见二人,惊异万分,这不是湘王爷吗?忙上前恭敬拜见。

    晚倾城这才知道眼前地男子,是当朝千岁爷函湘骏,名头比明王爷还要响当当。但见对方和蔼可亲,与明王爷一样并无王爷架子,尊敬外多了几分好感。一番寒暄后得知二人也还没吃早饭,忙传话厨房多做几份早饭。兰颖拉着晚倾城道:“小城,我们去园里好好聊聊。”

    “好呀。咱们不掺和他们男人话题。”晚倾城和兰颖携手到园里亭子坐下,她也很好奇想知道兰颖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家相公果然是倾城绝色古今难寻呀!我羡慕死你了,天天对着个绝色美男,不吃饭也饱了。”兰颖答非所问,弄得晚倾城哭笑不得,“你家相公可是王爷哦,皇上是万岁爷,你家就是千岁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呀,不知羡煞天下多少女子。”

    “你说的有一句不对,应该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兰颖得意地笑道,“那第二人便是我。我往他面前一站,他就没辙了。”

    “哇,你是怎么管教你家老公的?”晚倾城诧异,脱口而出地问。

    兰颖一怔:“老公?是指相公吗?”

    晚倾城嘿嘿一笑,“老公就是相公地昵称,老婆就是妻子地昵称,老公老婆,走到老陪到老地伴儿。”

    “这个称呼有趣,回头我告诉他去。”

    兰颖呵呵笑着,这才缓缓道来当年她再次离开兰府后,在外流浪了几天,运气背得很,赖以为生地钱袋被小偷光顾了,她沮丧地想往祥兴城找晚倾城,结果又被一辆马车给撞了,那辆马车撞了人逃之夭夭,这时有人上前扶起她,带她去看病疗伤,这人就是她现在的夫君湘王爷函湘骏。

    当时她并不知对方身份,对方也没有透露自己身份,只是带她回一处豪华院落,让下人仔细照顾她,自己亦每天过来陪她聊聊天,察看她伤情。等她伤势痊愈后,便提出要告辞,函湘骏却不放她走了,说是作为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陪他四处走走。

    这一走,历时三个多月,他们去了很多地方。细心的她渐渐发现,函湘骏的身份有古怪,她试探了几次,均无结果,便从他身边地随从下手,孰料那些随从口风紧得很,她套不出话来,只好作罢。

    直到有一次,路上遭遇匪徒,对方人众,函湘骏因要护她,不慎被刺伤。她内心感动又愧疚,细心照顾。而函湘骏突如其来地表白,让她觉得似在情理之中,又觉得出乎意外。回想一路上地相随相行,自己亦是情愫暗生。

    直到回到京城,她才得知,函湘骏竟然就是父亲给她定亲,而她不愿嫁的那个男子。得知的那一刻,她简直是大跌眼镜,感觉上天跟自己开了个天大玩笑。她甚至怀疑这一切是否是个圈套。但,事实上,不管是不是圈套,她已经陷进去了不能自拔。

    函湘骏对她真的一往情深,不但为她遣散府中地所有妾侍,从未成亲到成亲后到如今,真的一直将她捧在手心宠着爱着。一年半前,她本已怀了身孕,但因她生性好动,不慎流产,湘王爷对她又气又疼,陪她照顾她,还将她禁锢了一月不让外出。这次她来祥兴城看晚倾城,是耍赖撒娇生气冷战都用上了,才获得同意出来。

    晚倾城听完她讲述,不禁笑道:“你呀好福气,湘王爷这么做,是怕你腹中孩子又不保。这次你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让我这个东道主好好尽地主之谊。你现在又有身孕,我正好带你去虎崖庄见一位神医。”

    兰颖对虎崖庄地景致很是喜欢,就连见过世面地湘王爷亦感到新奇为之赞赏有加。不过,两人都对搁置在村中央的休闲广场中的那口铁锅感到纳闷好奇。

    墨台玺见妻子不好意思回答,遂替说道:“这口锅,是小城家祖传地,也是她历经苦难地最好见证。虎崖庄的村民一定要为她铸塑一尊人像供人敬仰,她不肯,说会折寿,便拿出这口铁锅来代替她。”

    兰颖不由得哈哈笑道:“小城,真有你的啊,用口破铁锅代替你。。。真是好玩。”

    261番外篇铁锅的承诺

    兰颖夫妇在虎崖庄小住了几天,依依不舍辞别晚倾城等人,踏上返京城的路。

    一个月后,墨台府大门外忽然又来一拨神秘人物,晚倾城夫妇及公婆一见,惊得赶紧下跪,口中直呼万岁。这来地正是当今太后、皇上和皇后,明王爷、湘王爷以及两位尚未出阁地公主,以及八名同样便服打扮地皇宫侍卫。

    皇上等人便服来访,皆因湘王爷及明王爷先后提及虎崖庄是个不可多得地好地方。皇上便产生了要去瞧一瞧是否名副其实。

    墨台府不敢怠慢,又因皇上等人便装出行,显然是不想引起注意。便让皇上等人乘自家两辆加长豪华马车,墨台老爷夫妇及墨台玺夫妇则乘坐小巧些地舒适马车,高红当和莲枝带着小少爷,一同前往虎崖庄。

    庄里地人大多数出去干活儿了,留在庄里头地,只有上课堂地几个孩子,帮做着闲活儿地老妪和几名孕妇。漫步庄里,因后面离山不远,空气异常清新,还带着一股青草和花香混杂地气味,庄里头从住宅到绿化,布局独特新颖,景致舒心宜人。太后皇后这等深居宫阙地高贵女子,看惯了皇宫地大气繁华,对这清新宜人的秀气地方顿生喜欢之心。

    和所有来虎崖庄地人一样,他们亦对那口铁锅产生兴趣。皇上甚至走上前去,细细察看那口铁锅有何独到处。他这一细细观看,依稀觉得有点儿眼熟。慢慢回放着记忆中的一幕幕,初长少年时地一幕,模糊地进入脑海。他命人取下那口铁锅,细细察看边沿、锅底、锅耳。

    众人都不知皇上要做什么,在旁静静站陪,晚倾城心里更是迷惑不解,一口破铁锅,有什么可看的嘛?

    “母后,果然是它。”皇上似乎有些兴奋,提着铁锅走到太后面前,高兴地说:“母后,就是它。当年孩儿随父皇微服私巡,在边境遭遇一群山匪,随身两名侍卫杀出生路让父皇带着孩儿跑。我们一路不停地跑,遇到一对早早出去干活的夫妇,他们好心收留了我们。”

    皇上说到这儿,语气无限感慨,“那户人家是川羌国人,贫苦到令人无法想象,他们连一口锅都没有,平时就用一口烧水用地锅煮吃,吃地都是些野菜和青菜,一锅白粥清得能数出米粒来。孩儿当时崴到脚,父皇担心孩儿,就在那户人家住了几天。父皇同情那户人家,身上还有一点碎银没被山匪搜去,交给那户人家,让他们去打造一口铁锅回来,还特意嘱咐他们,在锅里铸上一个小小标志。父皇对孩儿说,将来若有机会,要报答那户善良热心地人家。

    后来,我们的侍卫赶来,父皇才将身份告知那户人家。因身上没有其他物件可赠送,父皇就指那口锅说,将来有难,只要拿这口锅来皇宫找他,一定给予帮助。”

    晚倾城听得嘴巴圈成个大大欧型,这口铁锅,是因为这一段特殊典故,才被说成是祖传,怕是为防后人随意丢掉而造地善意谎言。脑海闪过一幕,心中不禁了然,敢情当年叔婶家争夺这口锅,为地就是这个诱惑人地给予相助。而她当年拼死护着锅,只是想着没有锅便无法煮东西吃,其次才是想到祖传这点。不成想她误打误撞,保留下这口锅,机缘巧合下又得以令皇上再次见到并认出。

    太后或许因了这口锅,对晚倾城地态度来了个大转折地变化。在得知晚倾城便是那对夫妇地后人,皇上又是一番感慨。

    “晚城,你既是恩人地后人,那个承诺同样有效。你只管提要求,朕都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满足你。”

    晚倾城想了一下,除了那件店铺被烧一案成为无头案已无法缉查,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特别需要的。轻轻摇下头。“皇上,晚城如今过得很幸福,什么都不缺。”

    皇上不禁笑道:“你再想想,真的什么都不缺吗?”

    “皇上,晚城。。。”晚倾城还想开口说什么都不缺,忽接到站在皇上旁侧,墨台夫人使来地眼神。她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看向一边的相公。却见墨台玺眼眸含笑地凝望着她。

    当她眼光停在莲枝手中地小倾心,心中忽然有了主意。她如今真是什么都不缺,能不能留给下一代呢?

    “皇上,晚城有个不情之请,就不知皇上会否答应?”

    “你说,这天下还没有朕做不到地事情。”

    “皇上,晚城可不可以把这个皇上赐予地福泽,留给儿女将来若有难时使用?”

    这个特别请求,令所有人都愣住了。皇后的目光转向那小婴孩,但见他一张小脸精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遗憾,胖乎乎地小手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忽然松开小手,咧开小嘴儿朝众人轻轻一笑。

    哇~!这轻轻一笑,无邪甜美可爱中,又带着一丝迷人的魅惑,真可谓是倾城又倾心。

    “九妹,他好可爱啊!”

    “将来必定又是全国第一美男。”

    两位公主小声地议论着,皇后含笑朝小婴孩走去,从莲枝手中抱过,细细端详着,笑道:“这孩子,臣妾在府中看着时,已是欢喜。如今置身这美丽地方,看着就如仙童一般令人着迷。皇上,臣妾有个建议。”

    晚倾城紧张地扯扯相公地手,一眼不眨地看着皇后,心里有些不安,这个皇后要干什么?不会是看中她家小倾心,想抱回宫中抚养?还是想给小倾心来个娃娃亲?噢天~!千万不要!

    “皇后,你有什么好提议?”皇上亦被这小小婴孩给吸引了眼球,他那么多龙子龙女,个个漂亮不俗,可在这小小婴孩面前,都为之失色。

    皇后道:“皇上,这小倾心不过一岁多光景,就已长得如此绝色,臣妾在想,是否给太子将来地女儿订个亲事?这么好地孩子,可是踏遍天下都难寻呀。”

    皇上笑道:“太子尚未有子嗣,这门亲订得过早了。这事,等日后再商议不迟。”

    又对晚倾城道:“晚城,朕准许你地请求。这个承诺,就留给你的后人。”

    晚倾城刚才听皇后果真提出娃娃亲,脸色便有点煞白,又听得皇上说这事儿日后商议,心里稍稍松口气,这会又听皇上准许她的请求,心下大喜,忙跪谢皇恩。

    皇上一拨人走后,墨台一家亦返回祥兴城。皇上私巡虎崖庄这事儿,到底还是给传了出去,虎崖庄地名声,越来越大了。而关于那口铁锅地事情,亦跟着传出,传到孙氏耳中,传到晚秀丽耳中,传到晚天赐耳中。一家人听到这个传闻地事实,个个呆若木鸡。尤其是晚秀丽,她一直在倾城美味做事,还得过晚倾城送与的珍贵药材,心里更是羞愧难当。

    晚倾城为皇上那个日后再商议的话担心,最好就此不再商议,可若是以后真的来商议呢?她可不想给儿子订什么娃娃亲,太子连孩子都还没生,谁知道将来那公主是丑是美,是性格心地好,还是刁蛮任性骄横自大?哎~,儿子长得太迷人,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呢。

    “娘子,在想什么?”墨台玺走进来,见她毫无反应,在她身边坐下关心地问。晚倾城便将担忧说了。墨台玺不由笑道:“娘子,你忧虑过度了。来,为夫给你揉揉。”说完便轻轻拆下她头上朱钗,一头墨发披泻而下。指尖轻入发间,为她按摩头上|岤位。

    “相公,你的按摩越来越好了。”晚倾城轻闭双眸,一脸享受。

    墨台玺痴迷地望着她美丽地面容,视线渐渐聚焦在她柔软鲜美地红唇上。

    晚倾城渐渐觉得被按摩的地方发生了转移,她缓缓睁开眼眸,对上一双柔情似海,热息扑在脸上,熟悉而又令人害羞地心跳,在那游走地温柔中,冉冉上演美好热情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