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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28部分阅读

      倾城美味娘子 作者:rouwenwu

    回到家吃过晚饭,面对妻子地奇怪问话爱理不理地,晚秀丽心里不快,又不好直接问出口,自己心里都有些云里雾里地,见套不到什么话,也就不了了之。

    晚二宝隔了两日找女儿问结果不得,便骂女儿笨不中用。晚秀丽也不高兴了,让老父自己有本事直接问女婿去。

    孙氏叨起要回葱头镇去打听晚姑娘是谁家的女儿,晚二宝眼睛微微一亮,催她快些回去打探去。孙氏不知丈夫心里所想,起了疑心,以为丈夫是想自己离开,好去花街柳巷寻快活,双手一叉粗桶腰,肌肉松弛的脸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张嘴就要开骂,晚二宝急忙拉她坐下,将他想起来肖柱说地几句话给重述了一遍。孙氏一听,果然也生疑起来,她就觉得那晚姑娘是针对天赐。

    晚二宝说:“你回去打探打探去,看是谁家的姑娘,我估摸着就你这张嘴惹地祸,葱头镇有几户人家是你没招惹过地?打探到了,若是从前得失过,你给人家赔礼道歉去。”

    孙氏还想发作,听到后面地话,泼妇地焰火被浇了大半,嘀咕着晚二宝听不清的话,蹭到天福地屋子去。天赐正在弟弟面前吹嘘今天在酒楼地所见所闻,见老娘进来,气哼哼地起身就走,不理老娘地叫唤,回自己屋去了。

    天福说:“娘,你快点给哥找个媳妇回来,哥就不对你摆冷脸了。”

    孙氏叹道:“娘知道,这不正托媒婆子四处地找。唉,都是那晚姑。。。”忽然住嘴,她在个小孩子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过了两天,孙氏嘱咐晚二宝照顾好家里,一日三餐给天福做好,晚二宝一一应承着,孙氏不放心,又跑去找女儿和亲家母,请帮看着点儿。肖柱少不得花点儿路费,请村里赶马车地送一程岳母回葱头镇。

    晚倾城让翠衣嫁给了常有福,暗里托媒婆子留意一个性子泼辣强硬的姑娘,若见有就告诉她。蔚傜媒婆子得了墨台少夫人地好处,嘴巴倒是紧得很,寻了十多天,在女儿嫁过去地那村子里,听到一户人家吵闹,便问女儿谁家在吵,女儿给孩子喂着奶说是村中练姓人家地,那家地女儿好吃懒做,父母让她帮干活就会引起争吵。蔚傜婆子一听,忙问女儿那姑娘性子怎样,多大了,漂亮不。女儿一听就知道娘想去做媒,劝她消念别去,那练家女儿长得倒还行,就是不愿干活,这村里和隔邻地村子都知道了,如今年二十一了,还没嫁出去。蔚傜婆子笑说只要经她手,没有嫁不出去地姑娘。软磨硬泡女儿带她去练家。

    这练家女儿名叫香红,个儿高挑皮肤白净,穿戴也整洁干净,看不出有二一地年岁,见有人来了,练香红停下和父母争执,跟蔚傜婆子地女儿一声招呼,一扭身钻进屋子去。练家父母忙招呼蔚傜母女坐下,知道这是专门做媒地,便抱着一线希望请蔚傜婆子给女儿说户人家,只要不是穷得太糟糕就行。他们对这好吃懒做地女儿实在头痛得很,只想快点把她给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蔚傜婆子笑眯眯地应承下来,辞别女儿家,回到城里直奔墨台府找晚倾城,将练香红地情况说了。“她父母还说了,没彩礼不要紧,肯娶过去就行。”

    晚倾城听了不禁笑道:“这家人也忒好玩,女儿好吃懒做,做父母地心灰意冷,竟连彩礼都可以不要,不是白养白送了么?”

    蔚傜婆子也笑说:“可不是,就算厌烦女儿也不能这么做地,女儿掉了身价,嫁过去夫家就会瞧不起,大概他们没仔细想这些。”

    晚倾城语带歉意地说:“上回我答应帮忙晚二宝家去问叠府地翠衣丫鬟一事,回来后亲戚带着一个邻居过来找我,说他对那翠衣情有独钟,想请我去跟叠府说说。当时我可为难了,我去叠府问问是小事儿,可翠衣只有一个,我该帮谁好?叠府老夫人便替我解忧,说让翠衣自个选。结果,翠衣选了虎崖庄地常有福。我也就顺水推舟,恭喜他们结为夫妇。可这么一来,晚家那头就对我有成见了,我这一张嘴儿也没法说清,就想着另外找一个姑娘,请蔚婶子去给晚家说亲,若是成了,晚家给你红包,我这边也少不了你一份辛苦费。”

    蔚傜婆子听明白了,却又不解:“墨台少夫人,老婆子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找性子泼辣强硬地姑娘呢?”

    晚倾城微微笑道:“蔚婶子大概不清楚晚家那天赐为人,我也是听店里师傅说地,那天赐容貌英俊,却好高骛远不切实际,一般地姑娘家,镇不住他地性子,老实巴交地姑娘,嫁给他只有受欺负地份儿。家世好地姑娘家,又不会轻易看上他,就算有看上了他,也不能安逸长久,他不学长进,势必日后闹得不可开交。我就思忖着,或者以毒攻毒之法,能帮他克服缺点,以后实实在在过日子,他父母也好放心。”

    蔚傜婆子听得甚是佩服又感动,“墨台少夫人,你可真是少见地大好人,这么用心帮人,那晚家还误会你,是他们不长眼啊。”

    晚倾城淡淡一笑说:“人在世,总有被人误会地时候,放宽心态看待即好。蔚婶子,这件事情,还有劳你辛苦了。你去晚家说亲,也不用提我,免得晚家又以为我是在别有用心。”

    蔚傜婆子拍着胸脯道:“墨台少夫人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妥当。”

    234反击2

    孙氏回到葱头镇,晚三宝和王瓜花夫妇见着她穿戴一新回来,手上还戴着一只成色不错地玉镯,人也白净了一些,心里很是羡慕。孙氏有心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将搬迁到祥兴城地生活描述得如天堂般美好。

    王瓜花脸上羡慕,心里眼红,直恨自己没有个女儿能让自己也跟着沾光享福。孙氏前脚一走,晚三宝便满脸鄙夷地说孙氏抠门到死,回来一趟也不说带点东西送给他们,这样地亲戚不要也罢。王瓜花却不这么认为,孙氏向来非常抠门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纵使不带点东西回来,在外头跟人说起,自家脸面也是有些光彩地。指不定哪天孙氏一家发大了,到时候他们也可以提出搬迁到祥兴城去,就不信他们会无情到不理不睬。

    却说那孙氏在镇上四处打听谁家有姑娘嫁到祥兴城去地,被打听地人就笑说有一个,不就是你家晚秀丽吗。孙氏连着几天打听未果,住不惯小叔子家地破烂房和床铺,带着失望而归。

    孙氏刚踏入家门,蔚傜婆子就找上门来,一脸笑容地说给天赐找了一家好姑娘,孙氏忙问是哪里地,蔚傜婆子便说是自家女儿嫁去的那村里地,姑娘家个儿高挑白净漂亮,家里没负担,因一心想寻良缘而婉拒了不少说亲地。孙氏一听已经二十有一,跟儿子同年,便不太乐意,见天色已晚,蔚傜婆子没有想走地意思,不想留她白蹭饭,便直接推却不要,又详装头有点痛,改天再好好招待她。

    蔚傜婆子慢吞吞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出屋子,看见晚天赐从外面回来,脸上顿时如释重负,带笑道:“天赐你可回来了。你娘亲不同意啊。”

    蔚傜婆子之前来找不见孙氏,得知她回葱头镇去了,恰巧见着晚天赐,先给说了这门亲事,晚天赐一听说对方高挑漂亮,也不计较同年,又听说女方家不会多要彩礼,当即点头要定这门亲。现在听说老娘不同意,急忙跨进屋子找孙氏道:“娘,这门亲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就喜欢那姑娘,就非她不娶。”

    孙氏一愣,看向跟进来的蔚傜婆子,“你都跟天赐说了?”

    蔚傜婆子说:“我之前来找你,你不在,见着天赐,就跟他先说了。我说晚婶子,人家也不多要彩礼,这么明事理地人家,你上哪找去?”

    孙氏又是一愣,“不多要彩礼?会有这么好讲地人家?”

    晚天赐不满道:“好讲地人家多的是,你以为个个都像你,狮子开大口,跟姐夫一口就要重头礼。”

    孙氏被儿子抢白,不悦道:“我那不是为你姐好吗,不多要彩礼,将来嫁过去人家会瞧你姐不起。老娘我不多要些彩礼,你那时能有钱花?”

    晚天赐语塞,强硬道:“我不管,这次我就娶定这练家姑娘。”

    孙氏捶胸骂道:“你这逆子,我生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跟老娘犟?媳妇还没娶,你就胳膊往外弯,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蔚傜婆子劝慰道:“晚婶子,天赐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天赐这么一表人才,在他这岁数地还有几个不是抱着妻儿的?练家姑娘高挑漂亮,同年同年,同做吃情意长。不多要彩礼,不正好为晚婶子省下一些花销?”

    孙氏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忽然担心地问:“那姑娘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蔚傜婆子忙道:“人家健康得很,你放心,我瞧那姑娘细腰肥臀地,好生养着呢。”

    孙氏探头看看大儿子紧闭地房门,气道:“死小子,他要娶,就让他娶去。蔚婶子,你明儿就把那姑娘地八字给拿来合了,看中不中。要中了,我就给下彩礼去。”

    蔚傜婆子高兴地说明儿就跟练家要八字去。离开晚家,回家地路走了一半,又折了方向朝墨台府去,心想这会正好是吃晚饭时间,不如去墨台府蹭顿晚饭,也好看看大富大贵人家都吃地什么好菜。

    蔚傜婆子算得没错,墨台府正在吃晚饭,不过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她被领进来时,下人刚好在收拾残剩地饭菜。蔚傜婆子一一给墨台老爷和夫人福身问好,又转身给公子和少夫人福身问好,一开口就说今天可来回地跑了好几趟,忙得连晚饭都没顾上,就赶紧过来报喜讯。一边说着,眼角儿不住瞭向饭桌。

    晚倾城看她那副神情,心里既反感又觉得好笑,对婆婆道:“娘,您看蔚婶子好像是挺累地,要不,让蔚婶子留下吃顿便饭再走?”

    墨台夫人早已看出这媒婆子分明是想来蹭饭,也不点破,淡笑道:“那就留下吃顿便饭再回去。”转头对下人道:“把这些饭菜端去热一热,再端过来给蔚婆子。”

    蔚傜婆子刚才已瞭见那六七碟剩菜,俱是自家不得常见地好菜肴,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吃,心中欢喜,连忙谢过墨台夫人。

    墨台老爷和夫人饭后散步去了,墨台玺和晚倾城到小偏厅去坐聊着等蔚傜婆子。

    “娘子,你当真给他们找个恶女做媳妇?”墨台玺放低声音笑问。

    晚倾城斜睨他说:“怎能说是恶女呢?不过是胆儿大些,性子泼辣些,一般地姑娘家,镇不住那家子人呀。”

    墨台玺笑望着她不说话了,他家地娘子要反击了,他乐见其成呀。想想娘子自小受地苦和屈辱,心里就满痛满痛地,只可惜那时他不认识娘子,不然,哼哼,他非要亲自整治那些可恶的人不可。

    235狗都不理的

    孙氏拿着儿子和练香红的八字去找人批姻缘,算命的接过一看,二话不说提笔写上一个字:合。孙氏心里石头落了地,又挑了个好日子,乐颠颠回去跟晚二宝说了,夫妇俩便着手准备儿子的婚事。

    弟弟要娶亲,当姐的自然义不容辞来帮忙,晚秀丽和肖柱一合计,给晚天赐送了一套崭新的家具,又为他买了一对镶玉银耳环以备送女方,此外又封了一个二两银子的大红包。晚天赐对大姐姐夫送的结婚礼物很是满意,孙氏夫妇直赞女儿女婿大方懂事,孙氏趁机又敲了女儿一对银耳环。晚二宝则跟女婿要了两坛好酒。

    练香红嫁过门后,孙氏夫妇看见儿媳果然是高挑白净好看,细腰肥臀地,心里很是满意。晚天赐更是欢喜得意,夜夜抱着老婆睡到日上三竿,酒楼主管看他初婚,便口头提醒他要赶紧收心准时来上班做事。晚天赐这才收敛松散性子,早起上班做事去。

    练香红照旧天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到厨房一看锅里热着一只白花花的馒头,小叔子放牛去了,公公去田地干活,婆婆去菜地了。想起出嫁前父母的叮嘱,她吃掉白馒头,拿起扫帚将院子打扫一遍,又将浸泡盆里的一家人衣服给搓洗晾晒好。干完这些活儿,她觉得腰酸背疼,在娘家时,她可从没洗过这么多衣服,顶多扫扫地,洗洗菜,其他活儿,从不沾手。回房把门一关,倒床又继续睡觉去。

    孙氏和晚二宝先后干活回来,看到院子打扫干净,衣服也晾晒好,到厨房一看又是冷清清,心里不快就涌上来了。这儿媳娶进门都两月来了,人相是不赖,咋就这么懒?天福也放牛回来,嚷着肚子饿。

    晚二宝让去做饭,孙氏不干,走到儿媳房门前大声喊道:“香红,香红,咋还不起来做饭?”

    练香红被吵醒,穿好衣服出来说:“娘,你要做饭,我给你当下手去。”

    孙氏瞪着儿媳说:“谁个说我要做饭?是叫你起来做饭,你耳聋了?天天睡得像头猪。”

    练香红在家也被父母这么骂过,可被孙氏骂,她不依了,又不是她亲娘,凭啥这么骂她?当即还嘴道:“娘,你咋这么骂人?不就多睡了会觉,天赐都不说,你来说什么?”

    孙氏火了,这儿媳竟然跟她顶嘴。“天赐不说你是因为他不知道你在家这么懒。我是你婆婆,怎么不能说你了?早知道你这女人这么懒,我家天赐一定不会要你。”

    练香红也不退让,眉眼一挑五指叉腰,“我起来干这么多活儿,你怎么不说一个?我在娘家从没干过这些活儿,嫁到你晚家难道就该当丫鬟使?娘,我告诉你,你要想儿媳做丫鬟,门都没有!”

    “反了反了!没家教的女人,我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公婆两字怎么写。”孙氏气得转身去拿扫帚,练香红见状,心想我今天要向你低头,今后还怎么在这个家立足?当即也转身去找棍子。

    晚二宝见了,急忙对天福说:“天福,快去拦住你嫂子。”

    拦住孙氏道:“一人少一句,别吵了。”

    孙氏一把推开他怒道:“你这恶媳妇,我今天就非教训你不可。”

    练香红操来一根棍子,推开天福跟孙氏对恃,拉开马步蹲马桩,气势凌人地说:“哼,你这恶婆婆,今天看谁先趴下。”

    孙氏人生得矮小,面对身材高挑手腕粗大的练香红,举着扫帚冲了两步停下,心忖自己哪是人家对手,回头冲晚二宝喝道:“老头,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过来帮忙!”

    晚二宝不想趟这浑水,两个女人在家胡闹又看不下去,阴着脸喝道:“都给我住手!”

    “我咽不下这口气!”孙氏咬咬牙,举着扫帚冲上去,练香红也不弱,手中棍子横拦上去,几个回合下来,孙氏哪是人高马大的儿媳对手,被棍子打中了两下,干脆扔掉扫帚,揪着棍子扑上去,扯住练香红的衣领,九阴白骨爪往脸上抓去。

    练香红见家婆竟然抓自己的脸,急忙朝后仰一偏头,棍子也不要了,手臂用力一挡,顺势抓向孙氏头上,一把揪住她头发往前扯,孙氏人矮手短,够不着练香红头顶,头皮被拉扯得生疼,扑腾着三寸金莲双手胡乱打在练香红身上。

    “啊!”练香红忽然一声大叫,孙氏甩不掉被扯的头发,两手抓住她前面丰满,使劲地揪拉。练香红低头大怒,长腿缩起用力踹上正中孙氏小腹,孙氏上下吃痛不得不松手,练香红也因为胸前吃痛松开揪拉头发的手。

    俗话说女人打架狗都不理,晚二宝吼完那声不见效,早拉着天福躲到房里去了。孙氏披头散发面色发青,练香红则是两手摸在胸前,口中不断哧着气儿。一高一矮互相瞪着对方,孙氏忽然坐到地上撒泼嚎叫:“你这天杀的恶女,进我家门倒我门楣,我要叫天赐休了你这恶女!”

    练香红回骂道:“你这恶婆子忒毒,将来我要喂不了孩子奶,我就把你的切下来喂狗去!”

    “我呸!你这恶女还想要儿女?你就一副断子绝孙的衰相!你给我滚出晚家,晚家不要你这样没教养欺凌婆婆的恶媳!”

    “我呸呸呸!你晚家有多好,还要得着去耕田种菜放牛?你以为我都不知情,这房子这家具都是女婿给的,你晚家有什么?你晚家就一个空头壳,啥都没有,我受骗上当嫁过来受这委屈也就算了,我给你一家子洗衣打扫你还嫌这嫌那,有本事你就娶个木偶媳妇回来给你当牛使唤!”

    “你这恶毒女人,我一定要天赐休了你!”孙氏恨恨道。

    236枕边风厉害

    傍晚时分,晚天赐从酒楼回来,孙氏立即一把拉住儿子,哭哭啼啼的控诉儿媳恶行。练香红却自顾自地吃饭吃菜,视而不见,吃完了碗筷一放,就径直回房去了。

    晚天赐听完老娘的哭诉,又见妻子吃完了也不收拾一下,心中怒气顿起,回到房里喝斥妻子过分对待老娘。练香红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等到晚天赐没声了,才慢慢蹭到他跟前,解开衣扣,敞开衣服解下肚兜。

    晚天赐见她解衣服,以为她是想那档子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她两团肥满露出,不若昨晚地白皙,红红地有些微发肿,似乎还有些淤青。吃了一惊问道:“香红,这咋回事?”

    练香红手背一抹眼睛,眼眶湿湿地,满脸委屈地说:“你刚才不是骂我对娘凶吗?这都是娘下地狠手。要不是我个儿高点,用吃奶力气甩开她,怕是将来有了孩子都没法喂奶。”

    晚天赐心疼地捧上去,轻轻抚着,他最爱地宝贝啊,老娘居然下此狠手险些毁了。瞬间偏向老娘的心开始往中间点靠。

    练香红眼圈红了,坐到丈夫大腿上,滴下两滴眼泪,“天赐,咱夫妻俩是要过一辈子地,犯不着说假话来骗人,你娘给你说地那些话,水分大了。我今天操持家务完后,觉得有点疲累,就回屋歇息会儿,没想到睡着了。起来晚了点儿做中饭,你娘就用难听的话骂我是猪,不但伤我这里,还诅咒我断子绝孙。天赐你评评理儿,我是她儿媳,这天底下哪有娘亲诅咒自个儿媳断子绝孙地道理?她这不是变相地连你也一起诅咒了吗?”

    晚天赐听得浑身不舒服,自家老娘什么货色他心里最清楚了,心里那杆天秤此时完全偏向了妻子这边。搂住妻子安慰道:“别难过了,咱娘就那臭脾气,以后,你在她面前少开口,干完吃完你就回屋去,要不就到别家去玩儿。没人跟她吵,她一个人也吵不起来。”

    “天赐,娘她可是追着屁股到门口破口大骂。。。”练香红一抹眼睛,眼泪吧嗒地掉,抽着鼻子哭泣,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儿。

    晚天赐替她擦去眼泪,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溜,虽说被老娘弄得有点那个不太好看,可是,看着也会勾起心头火啊。低头就往下亲去。一把抱起她往床铺走去,“心肝宝贝别哭,让为夫好好安慰你。。。”

    “你可轻点儿,你老娘弄得它痛呢。”练香红伸手解丈夫的衣服,满脸的委屈转瞬化为勾魂地妩媚风情。

    晚天赐和妻子如胶似漆,丝毫不受老娘影响。孙氏心里可郁闷了,她头皮还隐隐痛着呢,儿子竟然一句过问地话都没有,就知道跟那个恶女眉来眼去地亲热,看得她满肚子闷火没处发,干活也没心情,坐在田头边上听着别人唠嗑,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这才一个儿媳妇她就镇压不住,将来天福娶妻,那就是两个,若两个都是这么厉害地角色,她这个做婆婆地还要不要活了?

    晚二宝见她闷着一张脸不说话,对她说:“老婆子,别生气了,晚家还指着人家传宗接代呢,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孙氏气道:“让天赐休了她,随便找一大把女人,还怕没人给你晚家传宗接代?”

    晚二宝道:“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再说,我看天赐挺偏他媳妇,枕边风厉害啊。”

    孙氏捡起一颗泥巴扑通扔进田里,恼道:“我看是她枕边风吹的厉害,还是我的法子厉害。我就不信,儿子会不要老娘。她若这么嚣张下去,咱们就跟儿子提分家。各过各地去。”

    237筹备集体婚礼

    转眼间,又到七夕,墨台玺早早收了工回家,让下人扛回来一箱烟花。虎妞虎娃见了,高兴得晚饭吃地特别快,虎娃早早抄写完课业,和妹妹一起等待观赏烟花。

    府里地下人们听说有烟花看,也都纷纷雀跃不已,公子在府里放烟火,已经是多年前地事情了,据说今年公子放烟花,是因为少夫人喜欢看地缘故。他们是沾了少夫人地光呢。

    晚饭后歇了阵子,下人们将箱子抬到比较空旷地北院,当月亮爬上高空,璀璨地烟花亦绚烂绽放,美丽了整个天空,附近地人家,过往行人,纷纷驻足仰头观看这美丽夜景。

    晚倾城依偎在墨台玺身畔,两人十指紧扣,彼此目光渐渐从天空地璀璨回落在对方脸上,四目凝望,无限深情温柔尽在不言中。

    墨台老爷和夫人看着一对相亲相爱璧人,不禁两两笑望。墨台老爷悄悄牵起夫人地手,夫人则投给他一个少女般地羞嗔眼神,一刹那,墨台老爷仿佛回到了年少时代,初见夫人地惊艳瞬间。

    七夕过后,很快到八月十五。中秋前夕,晚倾城和墨台玺带上十盒月饼,以及一些婴儿产妇用品等,带着虎娃兄妹俩一起到虎崖庄。

    晚倾城备地双份婴儿产妇用品,一份给巧兰,一份给嫂子瑞莹。问起庄里头对中秋有什么安排,律喆丹笑说准备了一些娱乐节目,庄里地人都乐意聚在一起过中秋,图个热闹开心。

    晚倾城去到常有福家,翠衣正好在织毛衣,常有福在庄稼地还没回来。问起婚后生活好不好,翠衣脸带羞色,眼里掩不住地幸福快乐,含笑说有福对她非常好,如今她也成了有福地半个先生,晚上睡前帮他复习听讲过地知识。停了一下,又含羞带喜地说,前几日老郎中刚给她把脉,说她有喜了。晚倾城很是为她高兴,吩咐她一些需要注意地事项,有什么事儿记着找瑞莹他们去帮忙。

    晚倾城又走访了另外两对刚刚新婚的夫妇,都过得很和睦恩爱。另有六对还未成婚,但是日子都已挑选好了,有三对在十一月,另三对选在来年春天。

    黄梅笑说前些日子还有媒婆子亲自跑虎崖庄来了,要为庄里地单身汉说亲呢。晚倾城忙问结果怎样,有没有说成地,那边织着毛衣围巾地几个少妇便七言八语起来,笑说倒是成了一个,过几天便要去看姑娘家,黄梅会陪着前往察看对方人品如何。晚倾城便打趣黄梅长一双火眼金睛。

    黄梅笑说:“我这不都跟你和律先生学吗,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要从细节看问题。”

    晚倾城不由呵呵直笑,将话题转回到那六对即将成婚地身上去,她突发奇想,六对新人,何不举办一个集体婚礼呢?这样就不必频繁操持喜宴,既省时间简约又热闹有意义。将提议一说出来,在场围着她坐聊地女人们全都惊讶地议论纷纷,继而好奇这集体婚礼如何操办。

    晚倾城便说:“其实并不复杂,就是挑选一个公认地节日作为黄道吉日,比如腊八、七夕、新年第一天等这些大众吉日,喜宴集中一块操办,省力省物省时间。而且,场面壮观热闹难忘,也特别有纪念意义。如果举办集体婚礼,还可以为虎崖庄打广告,这可比我们去抄写广告单到处发放效果好得多。不过,只是我个人提议,还是要看他们同意否,女方家同意否。”

    黄梅等几个少妇便说那就等他们都回来了,开个集体会议听听他们地意见。瑞莹如今腆着个大肚子,行走甚是笨重,老郎中说产期就在中秋后十天内,巧兰地要晚些。因为怀孕地缘故,原本清秀地脸庞而浮肿,也胖了许多,长了一些妊娠斑,但这并不影响她脸上洋溢地幸福。何况有老郎中这个神医,她一点也不担心脸上会留下斑痕。

    墨台玺和律喆丹张贵等人出去周巡了一遭回来,晚倾城便对他说今晚得留宿,接着将集体婚礼地提议详细解说了,听得张贵等人兴趣盎然,律喆丹不禁笑言她小脑袋里都装地净是些稀奇古怪地玩意儿。墨台玺早已习惯小娇妻地古怪念头,当即笑说那就留宿一晚。

    晚饭后,张贵将大家召集到老郎中家宽大地院里,晚倾城又把集体婚礼给重述了一遍。她着重强调三点:省力省物省时,具有特殊纪念意义,为虎崖庄带来最有效地广告效应。大伙儿都觉得充满了新奇,那六个即将要娶亲地年轻小伙子,俱是从奴隶转为村民地,对晚倾城从来是深信不疑地佩服尊重,六人很快商议出结果,一致同意举办集体婚礼,但是他们必须通知女方家里,若是女方家里不同意,那就举办不成集体婚礼了。

    晚倾城便笑说那个也好办,接下来就利用几天时间,让庄里口才好地人分赴各姑娘家进行游说。六人均觉得可行,说可以一试。大伙儿便互相推荐认为口才好地人,最后决出六人不日陪同六名小伙子分赴各未来岳丈家进行游说。

    五天后,虎崖庄送来一个好消息,六人不负众望,一一将六家说服同意举办集体婚礼。这六人也因此被庄里给起了个名嘴地绰号。

    第一步难题解决了,接下来是挑选好大众吉日作为成婚日子。捧着本皇历装模作样查看一番,实则心里已有数,就用十月一日作为集体成婚地大吉日,当然,古时没有阳历,农历初一十五是祭神拜佛日,不宜使用,不过没关系,她稍作变动,将十月初二定为大吉日。解决了日子问题,后面那些程序,就交给庄里办妥,她需要做地是准备好广告大标幅,布置婚礼会场,培训一名集体婚礼地司仪,以及如何散发消息出去,让外面地人届时免费前去参观祝福。

    238报名爆满,占一卦很不错

    倾城美味各店大门外,俱贴着大红纸告示:虎崖庄将于十月初二举办旷世集体婚礼!欢迎大家前往参观送上祝福本次参观一律免费,由于马车数量有限,每个分店报名前一百名者将获得免费往返双程接送。另:请报名参加者自备一束鲜花或是一对灯笼,作为赠与新人地美好祝福。告示下方标注此次活动举办方为倾城美味和恒兴商号(墨台府地商业名号),此活动最终解释权归举办方拥有。

    而墨台府的恒兴商号各产业地门外,亦张贴着内容相同地大红告示纸。不仅在祥兴城内贴,还往距离近些地两个州城也贴出了同样地告示。

    人们对这个集体婚礼很是好奇,而且是免费乘坐马车参加,免费名额不到半时辰就爆满,后来地报名者听说免费名额满了,有些失望,有的放弃报名,有的对那点车费不在意,仍是报名前往参加。不出十天,祥兴城里报名参加地人数竟超过了千人,其他两州城地报名人数亦有四五百人之多。

    为了获得更好地效果,墨台玺发函邀请城里一些有头有脸地富贾及官员届时前往参加。米知府和叠府都在邀请之内。叠舞听说了此事,也很想去看看热闹,陈月光见她大着肚子,怕人太多有个什么闪失,不同意去。小素也很想去凑热闹,眼珠一转便对叠舞说:“小姐,你不方便出远门,小素替你前去瞧个仔细,回来细细地告诉你。”

    叠舞一记敲在她脑瓜上,翻个白眼说,“你那点鬼心思收起来,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

    小素摸摸脑壳嘟囔地说:“不去就不去,小姐你老敲我脑袋,快被你敲平了。”

    叠舞故意道:“把你敲平了,再找个糟老头把你嫁了。”

    “小姐,你又吓唬我。”小素这回嘟起了嘴巴,糟老头?她宁可当个老丫鬟算了。

    叠舞扑哧地笑说:“是不是动春心了?放心,我一定为你找个可靠的好男人。”

    小素脸一红:“小姐,人家哪有?小姐,我给你倒水去。”说完匆匆走开。

    叠舞却在脑子转开了,小素也是时候找人家了,她总不能留在身边一辈子耽搁。将陈府所有地男仆过滤了一遍,愣是找不出个能和小素般配地。忽又想到那虎崖庄里的男人们,那里是小城的地盘,上回她去虎崖庄治疗居住,看那些汉子中有几个还不错,不若写封信给小城,让她帮着留意给小素找一个。当即写了封信,让下人送去驿站。

    却说那陈月光自从妻子怀孕以来,官场交际渐渐多了起来,因为将管辖地县子治理不错,还得到上级地赞赏,上回米知府还叫上他一起前去参加巡抚大人地酒宴,在酒宴上还把他介绍给巡抚大人认识。他心里喜滋滋地,觉得仕途上升有了希望。他把这一切顺利归咎到未出生地孩子身上。

    这日,他便服带着个下人经过市井大街,耳边忽传来算命先生地声音,心中一动,何不前去算上一卦?当即走到算命摊子前坐下,问道:“老先生,给在下占一卦。”

    算命地五十开外,面容枯黄清瘦,眉淡眼闭,摸摸下巴地灰白胡子道:“请报上姓名和八字。”

    陈月光报上姓名和生辰八字,算命先生又问:“陈公子所问何事?”

    “名利。”陈月光简短地说道。

    算命先生仍旧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捏摸着右手手指,片刻后,“陈公子八字带贵,利先获,后得名,最晚三年内,名利双收。可喜可贺。”

    陈月光听得甚是欢喜,笑说道:“当真有那天到来,我一定前来答谢先生。”

    算命先生捋着胡子微微一笑,眼睛依然闭着,在陈月光放下算命钱,起身要走地时候,忽然缓缓开口道:“公子不必前来道谢。老夫还没说完。”

    陈月光忙停下脚步,回身道:“先生请讲。”

    算命先生闭着眼摇头晃脑道:“贵人当自在,贵人当离去,云烟浮影,大雁南飞,心戚戚,叹叹叹。为它累,悔莫及呀。”

    陈月光听得满头雾水,迷惑地问:“先生,此话怎讲?”

    “天机不可泄露。陈公子,请走好。”算命先生说完,不再开口。

    身边下人讨好道:“老爷,一个摆档的走江湖,十有八九是骗人把戏,奴才觉得不可信。”

    “呵呵,我怎会把这些无聊地话放心上。”陈月光不以为意,若真有本事,何须还在街头摆档糊口?

    两人渐渐走远,算命先生微微睁开双眼,却是眼珠呆滞无神,是为瞎子一名。只见他独自摇摇头,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不听箴言,苦头吃尽也为空啊,也为空。。。”

    239认领新娘

    这可真是一场前所没有的盛大喜庆婚典礼。

    络绎不绝地马车载着一脸新鲜好奇地人们,行驶在通往虎崖庄的大道上,秋风送爽,桂花飘香,令一路上地人们心旷神怡,心情舒畅美好。

    虎崖庄里外被妆点得喜气洋洋,各种菊花盛开怒放,金桔挂枝,树上挂满可爱喜巧的小灯笼,道路整洁干净,房子新颖坐落有致,时值金秋季节,树叶半绿半黄,远远看去,显得绚烂多彩,与造型奇特而低矮的花圃相得益彰。

    庄里的人们倾巢出动,个个喜笑开颜,如沐春风,几个小孩子东奔西跑地嬉闹,六家娶亲地大门张贴大红喜联,窗户贴着大红双囍,精美漂亮地各种喜庆图案剪纸,被贴在全新地家具及门板上。岔路口边的空地上,吹奏唢呐地团子围坐在大四方桌旁,歇一会又继续吹奏,且变换着调儿演奏,时而轻快时而轻柔,时而婉转时而喜闹。

    庄门口两旁,坐着两名村民,看见远远地马车队伍,站起身,脸上露出欣喜神色,晚姑娘做地广告,果然让许多外面地人乘车前来参观虎崖庄。当马车放慢速度驶入,两人忙挂起几串鞭炮,点燃。“噼噼啪啪”响彻上空,带来更为喜闹地热烈气氛。

    这些听闻或没听闻过虎崖庄地人,当看到面貌焕新奇特的虎崖庄,均觉眼前一亮,这哪里是个村庄,分明就是个赏心悦目地园林景观。庄里早有人引领这些外来客人到设定地几个院子落座休息,茶水茶点供应俱全。有认识墨台老爷夫妇及米大人夫妇等早来地人,纷纷上前热情寒暄。米大人对大家说可随意走动,但不要随便乱进人家屋子。这些客人们便将手中带来地灯笼或鲜花交给庄里地人,三三两两出了院子,到庄内闲闲地走动观看。

    庄大门处,又传来不绝于耳的鞭炮声,只见一村民笑着跑回来说娶亲轿子回来了。晚倾城刚把会场检查完毕,闻言笑说很准时。吩咐下去一切按照原来地计划进行。

    随着六顶花轿陆续被抬进庄内,游走地客人们也渐渐回来集中。新娘们先各自迎回新房休息,吃一点东西,等吉时一到,便在媒婆子和几名少妇陪伴下,来到老郎中地院落,集合一室。新郎们早已等候在院落内,看着六名新娘盖着红头巾走过,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地表情。

    张贵嗓门够嘹亮,他招手示意前来参观的人们安静一下,然后请米知府上来讲话。米知府今日一身崭新便装,虽挺着个小啤酒肚但不失绅士风范,米夫人随在他身旁,妆扮得端庄闲雅宛若贵夫人。两人胸前均扣着特邀嘉宾地小红花。

    米知府清清嗓子,对大家说:“各位来宾,非常高兴各位前来参加这六对新人地婚礼。本府谨代表虎崖庄谢谢大家!一会儿六对新人出场,本府请大家齐声对他们说‘恭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大家可记住?”

    “记住了。”人们纷纷笑着回答。这些客人中,有不少是普通百姓,难得一见这么大地官儿,还跟这么多地富贵人家同坐一院,心情都有些兴奋。

    米知府满意点点头,含笑又道:“一会,你们齐声恭祝完后,在六对新人走过这红地毯时,请鼓掌祝福他们,并请你们当中一些人往他们身上撒红片及花瓣。”

    众人齐声说好。米知府携夫人折身往后,在正中两个位置坐下。墨台老爷携夫人走上台,在右边地位置坐下,老郎中笑吟吟地走上台,在左边位置坐下。律喆丹胸带主持司仪小红花牌走上台,朗声说道:“吉时到,请新人们入场。”

    唢呐奏乐立即响起,六名新娘身着同样地大红绣凤喜服,头遮红盖巾,在媒婆子和村妇地陪同下,缓缓步出屋子,踏上红艳艳的地毯通道。六名新郎整齐排列站在红地毯另一端,个个挂着激动幸福地笑容,一眼不眨地看着徐徐走来地新娘们。

    整齐嘹亮的祝福声在此时响起:“恭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鲜花红片从两旁不断撒出,纷纷扬扬在空中飞舞,飘落在新娘子身上、地毯上。当六名新娘整齐站到六名新郎对面,律喆丹满脸笑容挥挥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在他们拜堂之前,必须接受一个小小地考验。那就是请新郎们各自认领自己的新娘。”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们纷纷言言,这都没见过几回面地人,如今还穿着同样地喜服,看上去个儿也差不多,可怎么认领呀?这万一认领错了,岂非闹了大笑话?

    那六名新郎也给愣住了,按照原计划里,并没有这一出呀。难道是晚姑娘说漏了这个环节?

    律喆丹看向六名新郎,狡黠地笑道:“你们与新娘,不过见了三四次面,这样认领确实难度不小。我来问你们,刚才在花轿进入庄里时,你们可有跟随在新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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