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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成长轶事第4部分阅读

      青春成长轶事 作者:rouwenwu

    退后了两步,笑容尴尬:“其实,确实是买卖,但是正当不正当……不二,大和好可怕~~”

    可恶,帮手居然这么靠不住,面对不二询问的眼神我依旧面不改色地说:“到厨房帮忙怎么能算勒索?只有我和不二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这是个促进兄弟感情的好机会啊。”

    “兄弟感情?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裕太看了看不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自在地别过头。

    而不二脸上的笑容则是更加温柔了,挽住裕太的胳膊道:“厨房的人手真的不够,既然裕太想来帮忙的话就一起吧。”

    “谁说想来帮忙了,你给我放开啦我还要参观网球场。”裕太虽然这么不耐烦地说着,倒也没有阻止不二的意思,挠着头懊恼地进了厨房。

    我看这两兄弟,不仅哥哥是弟控,弟弟内心也深藏着爱啊,虽然下一秒这爱就让我囧得进退不得。

    “裕太,奶油粘在脸上了。”不二笑着用食指将裕太脸上的奶油抹掉,裕太却是被他不然地触摸一吓,随即不耐烦地说道:“我对做蛋糕没兴趣,还有我自己会擦奶油。”

    虽然被拒绝了,但不二这个好哥哥却半点也不介意,开起了裕太的玩笑:“裕太不会做蛋糕,但很会吃,说起来大和有做你最爱吃的黑森林蛋糕,要吗?”

    等等,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偷偷地做了一个准备犒劳自己的黑森林蛋糕?我眼睁睁看着不二走向了柜子,拿出了几个用来做伪装的蛋糕,准确无误地拿出了我的黑森林。

    “不二你…”我该说他是重弟轻友还是不讲道义?

    “我会付钱的,柜子里所有的蛋糕都是用来义卖的吧?”不二猛地睁开双眼,威胁的笑容让我心里凉了半截,“还是说这个蛋糕是大和私藏的?”

    一语击中要害,我突然悟出了和腹黑做口舌之争是无用的道理,只能咬牙切齿地道:“不二,会很贵的,而且没有友情价!”

    “裕太,第一口我来喂你吧。”不二很自然地无视了我的话,一口蛋糕已经递到了裕太嘴边。

    “我不是小孩子!”裕太急忙跳出了3米远,还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叫道,“你不准看!”

    此时不二哥哥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裕太弟弟傲娇地扭头抗拒,实在是一副阳光唯美的兄弟爱场景,而他们传递爱的媒介,正是我的心肝黑森林蛋糕。

    我当然不要看!我只想自插双目。

    我看着两兄弟欢乐地蚕食着我的蛋糕,几乎想要吐血,强做出笑颜道:“蛋糕都准备好了,我出去逛两圈去。”

    说罢也不顾身后裕太叫我的名字,就冲出了甜品店。

    然后,长时间窝在厨房没见过世面的我才发觉学园祭是多么的热闹,由于学校对外开放,吸引了很多周末正有空闲的家长,走廊里熙熙攘攘地都是参观的人,操场自然都成了销售的最好场所。

    摊位整齐地排成两列,左手边陶瓷品、布偶一类杂物,右边则是小吃摊,棉花糖铜锣烧随处可见,中间时不时可见穿着s服装的同学在穿梭,为自己的班级社团拉人气。

    我对此并不感兴趣,毕竟钱包决定命运:我什么都买不起。只是走着走着,一股章鱼丸子的香味扑面而来,肚子不争气地叫了。

    摇了摇钱包,还能听到叮叮当当几个硬币的声音,买几个章鱼丸子解解馋也不错,我便朝着那个铺子问道:“不好意思,请问章鱼丸子多少钱?”

    没有回音,老板的背影看起来挺眼熟的,我又走进了几步问道:“请问……”

    “店铺刚开张,第一个客人可以免费试吃。”那老板转过身,金棕色的头发,一幅眼镜衬得他文质彬彬却掩不住他冷漠的气质,正是冰山支柱先生——手塚国光是也。

    当然乍遇熟人的惊喜远远不及免费午餐来得大,不过我还是怀疑自己今天的运势,试探地问道:“真的吗?难道这个章鱼丸子是你做的?”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手塚微微皱了下眉头,我硬生生地把“你会下厨吗?”的疑问咽回了肚子,反正是免费的,不能吃在找垃圾桶帮忙算了。

    “那么给我来一盒。”

    我刚说完,手塚就熟练地用叉子翻滚起炉子上的章鱼丸子,习惯握网球拍的修长手指做起料理来到也不逊色,香气越发浓郁,我禁不住食指大动。

    “支柱先生我发觉你还挺有当家庭主夫的天分的。”我半开玩笑的对手塚说,当然那个冰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地将章鱼丸子盛放在塑料盒里,撒上海苔和番茄酱递给我。

    我拿起竹签迫不及待地就挑了一颗丸子扔进嘴里。

    结果是,烫着了。

    手塚显然被我捂着嘴巴泪眼朦胧的样子吓着了,皱着眉问:“怎么了?”

    那滚烫的球体还在我舌头上翻滚,我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被烫了”三个字。

    “快点吐出来!”手塚一把拉住我,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虽然我也很想把它吐出来但本着丸子和蛋糕本是同根生(都是面粉做的?)的想法,嚼都不敢嚼就将一个丸子硬生生地咽了进去,那股热流从咽喉下坠到腹部,我舒了口气道:“咽下去了。”

    “你都没嚼。”手塚眉头锁得更深,我都快以为他是在担心我呢,其实是不想在自己摊位犯命案吧。

    “是啊,看来我的食道比一般人粗一点。”我吐出舌头,凉风吹来,火辣辣的感觉才少许减轻了点,我对手塚说:“舌头上长泡了。”

    他凑近,问道:“哪里?”

    架了副眼镜视力还这么差?这丫的该不会是想装看不见,以此来否认自己烫伤顾客的过失吧,我往前又跨了一步指着自己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道:“这,里,啊!”

    然后我更加确定手塚的眼镜只是个摆设,他靠近靠近靠近就是没说一句他看到了我舌头上悲剧的小泡!

    手塚就在我眼前,由于身高差距,他似乎不得不开始低头。

    在大庭广众下一直吐舌头我是贞子么?

    他与我的头上下差距不过10,现在正缓慢缩小中,我一怒抓起他衣领,踮起脚朝他大喊:“喂,你看到没啊?”

    出乎意料地,他似乎慌神了。

    我正准备好好吐槽这个视力无能的家伙,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声窜出:“啊啊啊,手塚你和她kiss了?!”

    “你……”手塚没有理睬那声尖叫,反倒想问我些什么。而我只想说,手塚兄你这个时候和我说话只能让流言越传越奇怪,于是朝那女生大吼:“kiss个头,没看到还有一个手指头的距离吗?”

    我琢磨着要不要再骂两句脏话,当众剔个牙什么的,至少女生们应该明白,手塚是不会和一个粗俗如我的女生接吻的。

    不过显然在女生眼里,一切的雌性生物都有危险的,不一会儿,我们周围就聚集起一批放着杀气的女生。我想逃,但是后面是追兵,前面的路被手塚的店铺挡住了。

    “手塚,为什么是她?”

    “呜呜,我已经暗恋手塚好久了。”

    女生们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我不自觉握紧拳头。

    “你想把我衣服拉下来吗?”耳边是手塚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还拽着他的衣领呢,收回手,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话说,这小子似乎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呢,因为那帮女生的目标是我么?

    我欲哭无泪,只能巴望着他说:“你随便搂一个亲上去!”如果今天一定要死一个人的话,那绝对不能是我。

    然后他依旧摆着一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表情,挡在我面前对众女生道:“不要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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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塚你在袒护她?”众女生怒气再次彪高。

    手塚皱眉思考了许久,肯定的回答:“是的。”

    真是伟岸的背影,雄伟的声音。虽然一瞬间我只觉得,看到无数小天使微笑着朝我飞来,天空飞散着不知名的美丽花瓣,一阵柔和的金光笼罩着我,这是上帝的召唤吗?

    我超脱了,乘着女生们愣神的几秒还笑着问手塚:“支柱先生,其实你狠狠抽我一巴掌才是保护我。”

    他却是一脸认真地回答:“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言剧中感人肺腑的台词让我的心哇凉哇凉的,生平第一次,我有种想跪下来求手塚“打我吧你打我吧”的冲动。

    “啊!!!不可原谅!!”沉默许久的女生们终于爆发出震天的喊叫声。

    我抬头看了看手塚,依旧一脸镇定自若的冷漠样子。

    我的未来,究竟会变得多么坎坷。

    上药

    无数女性如潮水般汹涌扑来,奇迹地是她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手塚国光!看着支柱先生快被扯下来的上衣,我突然醒悟到在女生眼里原来吃帅哥的豆腐远比干掉情敌来的重要。

    乘着敌人把目标全都放在可怜的手塚身上,我悄悄蹲下身,寻找空隙逃出去,但眼前一双双美丽的白大腿就像栅栏一样阻挡了我的路,叹了口气,我刚准备起身寻找要其它的逃身方法,猛地一股大力把我到了一边。

    人流的力量是伟大的,我觉得自己就像河流上的一片叶子,渺小而无力,只能被她们推搡着,更加可悲的是自己离那个仍旧冒着热气的火炉越来越近,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应该叫救命吗?这个情况下根本没人理我吧。话说这个杀人办法真是不错,既吃了豆腐又杀情敌于无形之中,还能伪称说是事故,不过其实命丧于此也不错,可以给老妈留下一笔不错的保险费,佑太他们也不用再负担我的学费了,社会也少养一个吃白饭的……

    我正意滛着我的未来,又是一股大力,让我笔直地栽倒下去,脸部感觉到微烫的热气,我反射性地用力躲避。

    正在我暗自为自己的灵敏度鼓掌时,我被店铺的装饰物拉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剧痛传来,我很不淑女地尖叫:“啊——”

    声音比想象中的大,效果比想象中的好,人群不再拥挤,大家纷纷驻足看着我,给了我把手臂救出来的时间。

    还好,伤口长时长了点,还不算深,但还真是痛啊混蛋。对手臂上不断吹气,痛楚并没有消减多少,先是舌头后是手臂,今天我的运势难道是诸事不顺吗?

    我要诅咒那帮女生,诅咒她们就算看到手塚全 裸地诱惑地躺在床上也吃不了他!诅咒手塚被脱光了被众女生围观!

    忽然,一阵寒气逼来,几乎把我的伤口麻痹住,到底是哪个人这么浪费能源在大街上还装个空调?我抬头一看,那空调居然是手塚。

    手塚的表情比平常更冷酷,从他放出来的能把大好的春天变成冬天的冷气看,也知道这小子在生气,还不是一般的气。(不一般的气?龟太气么?)

    “对不起,店铺现在关闭,没有事的人。”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着手塚,那沉重的压迫感让女生们个个面色惨白,不敢再接近他3米之内,他用冷到刺骨的声音说,“都给我离开。”

    蕴藏着隐隐愤怒,让人不敢反抗的话语,所有人都被他此时冰冷的表情所摄,纷纷转头走人。其中也包括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场闹剧有一半是因为我引起的,我有预感手塚下一个收拾的人就是我。

    “大和铃。”

    看吧,被我说中了。

    和运动少年闹矛盾是最尴尬的,你跑不过他,打不过他,我只能乖乖认命地回头笑道:“手塚同学有事吗?”

    他走近,一股强大的压力逼得我快透不过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气啊霸气!

    “把手伸出来。”

    体罚吗?我为自己默哀了三秒,伸出了健全的左手。

    他皱眉,命令道:“右手。”果然这个世界上有人的趣味就是往伤口上撒盐吗?我叹了口气,缓缓伸出右手。

    他抬起我的右臂,似乎在观察我的伤口,他的指尖是冰凉的,触碰之后皮肤有种酥麻的感觉,一瞬间倒让我忘记疼痛了。

    “疼吗?”他看伤口的表情是那么认真,询问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这小子不对头,大大的不对头。我转眼一想明白了:我到他店铺吃东西虽然是免费的但好歹也算客人。客人被店门口装饰划伤,他不负责谁负责!

    我顿时硬朗了起来,声音也平时雄伟:“你拿刀在手臂上划一下,就知道疼不疼了。”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用力把我拉走,我一吓,还以为他被自己挑衅的言语惹怒了,他却是关切地来了一句:“到医务室之前先忍耐一下。”

    难道冰山支柱先生的弱点不是美人计,而是苦肉计吗?这个情报卖出去得值多少钱啊。

    医务室离操场还有段距离,手塚就像拉小孩一样拽着我,一路上吸引不少人侧目。我觉得这样影响不太好,想缩手,但死活都抽不出来。果然是握力超过我四倍的男人啊。

    算了,被美人这么拉着,怎么想都是我赚便宜,白吃豆腐不吃我傻啊?

    手塚一路沉默着,偶尔会回头问两句:“疼吗?”对此我都抱着无事化小,小事化大的心情认真回答:“很疼,非常疼。”

    于是我发觉手塚的脚步加快了。

    可惜等我们紧赶慢赶到了医务室,那里人已经满了,要说学院祭热闹,事故自然也多,经常有人摔个跤啊撞破头啊被炉子烫到什么的。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厕所和医务室都是爆棚的。

    医务室的星野老师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看到我和手塚仍是谦和的一笑问道:“你们俩个有什么事吗?”

    “我受伤了。”我边回答边将手臂伸出来给她看,上面长长的一道血印有点恐怖,不过星野老师却是轻松地一笑道:“没事,消毒包扎后几天就会好,但是我现在腾不出手,手塚同学能不能帮我给她消毒?”

    “我明白了,老师。”手塚答应得干脆利落,引来星野老师一阵娇笑:“要对女生温柔点哦,手塚,不然人家会不喜欢你的。”

    对人温柔的手塚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吧?听到星野老师的话,手塚也是明显一愣,板着脸僵硬地答应:“是的。”

    将伤口洗净以后,我们在医务室的一角搬了两个凳子,手塚面无表情地拿着拿着酒精棉花,此时我的心情就如上断头前那样无助又纠结,不消毒伤口会疼,消毒了伤口更疼,手塚又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

    剧烈的疼痛打断了我的思考,丫的手塚那小子居然已经抄家伙上了,什么怜香惜玉?这根本就是辣手摧花!

    虽然这朵花是狗尾巴花。

    手塚此时一定被我扭曲的表情煞到了,他收住手道:“如果疼的话就喊出来。”

    喊什么?啊?好疼?住手?不要?

    我还是把自己牙齿咬崩现实点。

    “支柱先生,我是不是第一个牺牲在你西装裤下的女生?”痛感渐渐麻痹,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与手塚闲着没事唠唠嗑。

    结果就是那个闷马蚤沉默地又在伤口上抹了一把酒精。

    nnd,那叫一个痛彻心扉。

    “好吧,你是在怨念我把你的铺子搞砸了?还是在觉得我打扰了你和美眉聊天的好机会?”我抱怨的话刚说完,他手上已经举起一个新鲜的酒精棉花,这一幕,比我看过的所有恐怖片加起来还惊悚。

    “你,你有话好好讲。”我猛地往后一退,后面居然是墙!“把酒精棉放下!消毒已经结束了!”

    可悲地是手塚面冷心更冷,毅然无视了我哀嚎,一步步把我逼近墙角,挡住我的去路,然后抓住手臂狠狠地一刷。

    这一刷,我的半条命已归故里,恍惚中我听见手塚那依旧淡漠的声音:“下次,小心点。”

    似乎有点关怀的感觉。

    真是要命的一巴掌,好甜的一颗糖。

    舞会的前奏

    当我右手缠着一层厚厚的白纱,与手塚一起回甜品店的时候,所有穿着女仆服的女生们一齐停下向我们行注目礼,真是浩大的排场,虽然气氛有点冷。

    裕太“切”了一声,一脸不高兴地样子说道:“我当你去干什么了,原来是抛弃工作找小白脸了啊。”

    我当没听见裕太的话,抄起旁边剩余的点心就往他脸上砸去,命中。(心中默念1万遍:点心兄,我对不起你,祝你早日升天。)

    “你这个女人疯了吗?”裕太朝我怒吼,但他一脸奶油的样子只能引起周围的笑声,根本没有任何恐怖之感。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可恶”,就冲出大门,八成找洗手间去了。

    “裕太。”不二满脸无奈地目送自己弟弟远去,转头问我道:“手塚怎么来了,你的手怎么了?”

    我刚想好好叙说一下我悲惨的遭遇,但见周围的女生如狼似虎的眼神,只好将万千愁思化成一句话:“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是怎么回事?”菊丸一脸焦急地捧住我受伤的手问,“伤得很重吗?”

    “不严重,不过暂时不能做蛋糕了。”我对他们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幸好目前的存货足够。”

    “我会在甜品店帮忙。”手塚突然的插话让在场的人都一僵,他无视大家像被雷劈过样的表情,像陈述定理一样自然肯定,“大和的伤,我必须负责。”

    众人投过来的眼神更加复杂,光这句话就足够让人联想出一部言情日剧了,我注意到铃木正死死地盯着我,我想我还是说些什么比较好,思考了一会,对她说:“我和他没关系。”

    铃木眼睛一眯,说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我发觉铃木还挺伶牙利嘴的,行,我不解释了,反正都成雄辩了。

    手塚也注意到了我们的对话,不冷不热地回了铃木一句:“我和她之间不需要掩饰什么。”

    一句话,把铃木噎了回去,与此同时周围同学了然的“哦~~”了一句,我恨不得揍那个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的闷马蚤一拳。

    不过,既然他进了我的地盘,就多得是办法整他,我笑着对手塚说:“那么,手塚同学,请你换上侍应生的服装吧。”

    手塚看了一眼菊丸头上的猫耳,冰山的表情有一丝破裂,他无奈地问了一句:“我可以不带那个耳朵吗?”

    “当然可以。”手塚如果带了,效果就不是可爱而是搞笑雷人了,我可不想让客人把蛋糕喷得满地都是。

    手塚去换衣服的那十几分钟,甜品店里荡漾着粉色的气氛,女生们时不时地往更衣室瞟两眼,因此时不时会引发倒翻茶杯之类的事故。手塚换衣服出来后,只能噼里啪啦一阵响声,店里的杯盘少了一半。

    “好帅啊——”上至40、50的欧巴桑,下至10岁的小女孩通通被秒杀。制服很合身,给原本冷酷的手塚添加了几分成熟的味道,让我来形容此时的他的话,估计也会用帅这个字了。

    不过皮相好也不能让他摆脱做苦工的命运,接待,端茶,点单,上菜统统要干,下午时候是学园祭的高峰,我在厨房喝着茶看手塚忙进忙出,没半句怨言,忽然想起了自己曾对铃木说过手塚是个负责任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的眼光还挺准的。

    总之不管怎么样,我算是从青春的学园祭解脱出来了,之前的一个月我的全部精力都扑在做蛋糕上了,连休息的时间都快没了,我惬意地喝了一口热茶,看窗外风景。

    啊,今天是阴天,真好。

    我正纪念着美丽消沉的下午,菊丸就窜了出来,一把夺过我的奶茶,咕嘟咕嘟几口灌了下去。

    “累死我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看了眼手中空了的杯子,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头笑道:“对不起我喝完了,对了,大和的手还疼吗?”

    还有点疼,但没有大碍。

    为了我悠闲的下午,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我可能拿不起菜刀了。”

    “是吗?”菊丸眼里尽是惋惜,“那么后夜祭的舞会你也参加不了了吗?”

    后夜祭舞会?og,逃了6年的学园祭,我连传统项目都要忘了。那种为了少年少女相遇恋爱而诞生的产物,八辈子和我打不着边,还有什么“会和跳最后一支舞的人相伴终身”的传说,想想就恐怖。

    “是啊,估计是不能去了。”我暗自庆幸自己的手受伤了,正好帮我圆了谎。

    这时,忽然厨房的门被打开,探进来一颗墨绿色的大叔头——是大和佑太,他每次拜访都不会有好事,我低下头装没看到他,继续吃蛋糕。

    “少女。”佑太将蛋糕从我嘴下抢去,嘴角带着闪亮的笑容对我说:“去参加后夜祭舞会吧!”我顿时头一晕,一把抓住佑太的手就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丝毫无法熄灭我的怒火。

    喉咙发出来沙哑地不像我的声音,喋喋不休:“还我……蛋糕,还我……”

    听到佑太的惨嚎,手塚和不二纷纷赶来,在看到他鲜血淋漓地手后都倒抽了口气道:“大和部长,没事吗?”

    “没事,这么多年来我都被打习惯了。”佑太将蛋糕交给菊丸,随意地打开水龙头冲干净血迹笑道,“我忘记不能轻易虎口夺食了。”

    菊丸被吓得够呛,笑容也很牵强,一步一步小心地挪到我身边,将蛋糕放在我面前道:“好了大和,蛋糕在这里。”

    看到那令人安心地白色奶油,闻到蛋糕香甜的味道,我的理智才慢慢恢复,二话不说抄起叉子就开始吃蛋糕,谁本事从我肚子里抢蛋糕去!

    一边的菊丸见我已经无害,又走进了我两步,抚着我的背紧张地说道:“没人和你抢,慢点吃。”

    他似乎把我当小孩子了?算了,无视。

    “简直就像被夺了食的小狗。”

    不二兄果然更上一个档次,直接把我归为兽类,我抬头瞪了他一眼,埋头继续吃。

    止血成功的佑太听到这么一句,拍了拍不二笑道:“把她比喻成哈士奇我没意见,不过我可是她的堂哥,不二你不会在暗骂我吧?”

    吞下最后一口蛋糕,我擦了擦嘴,白了一眼佑太道:“我是哈士奇你就是京巴。”

    这么明显的讽刺,那伪大叔还恬不知耻地一笑道:“京巴比哈士奇可爱。”

    我疯了才会和他继续纠结哪个品种的狗可爱,只能耸耸肩笑道:“恩,什么狗都比不上你可爱。”

    听完我这句明显不带好意的话,佑太一脸感动地抽出手绢干摸着眼泪抽泣道:“铃,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你夸奖我,哥哥真是感动。”

    天降一道雷把这个笨蛋劈死吧!

    大和看我们三人都是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又把话题带回了舞会:“铃,少女的梦想就应该是在绚丽梦幻的灯光下,穿着缀满蕾丝的礼服,在众人的祝贺下与自己的白马王子共舞。”

    “是么?”我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大大地叹了口气道:“我果然不是少女了吗?”

    “你再装!”佑太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凑近我耳边说:“我早就知道了。”

    我一惊,莫不是他知道了我在伪装伤势的事,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佑太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道:“手塚那小子拉着你满街跑,谁没看见?”

    原来是说这件事啊?我舒了口气道:“手塚他不可能喜欢我。”

    “笨!”他狠狠敲了我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个男人能如此紧张一个女人,肯定对她有意思。”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手塚,正好和他的目光相接,他没有回避,清冷地目光回望着我。

    手塚国光,长相完美,成绩优秀,网球界也备受人瞩目,说他喜欢我这么个中等还偏那么点下的女人。

    这不是诽谤!这是亵渎!

    我狠狠扭了一把佑太道:“你以为他是你?只会对喜欢的女孩温柔体贴?”

    “嘛,好不容易钓到一个这么极品的男人,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大和回头望了一眼菊丸和不二j笑道,“难不成你真正中意的是这两个?”

    我深吸一口气,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菊丸和不二一惊,同时接住佑太的身躯叫道:“大和部长,没事吧?”

    “少女,害羞是不行的。”我隐隐感觉到隐藏在佑太墨镜下,不怀好意的目光,“我听说这次舞会上,校长专门去dessert定了一个蛋糕呢。”

    我顿时僵住了,竖起了耳朵。

    dessert,由传说中的‘甜点之父’山久本治开创的品牌,如果说bule sky的蛋糕在普通人眼里算得上是昂贵的,那么dessert的定做蛋糕,价格绝对是令人做梦都想不到的。据说只要吃一口,终身都难忘。

    “但是,好像是舞会上的kg和queen才能……”菊丸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大和狠狠地捂住了嘴,他笑着问我:“怎么样?去吗?”

    虽然知道是阴谋,但是dessert蛋糕,只要一次就好,让我尝一口。什么kg和queen,为了吃蛋糕,我会选择去偷!去抢!去求他们给我吃一口……

    “去!”我下定决心道,看着不二菊丸手塚一脸惊讶,大和一脸j计得逞的样子。

    突然想起来,我根本就没有礼服。

    果然还是应该乔装成扫地阿姨然后潜入吗。

    青春的舞会(上)

    “看,铃不是很可爱嘛。”身后一头黑发的少妇是佑太的母亲,大和夫人,她拉着我从更衣室出来,一脸骄傲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好像被打扮地花枝招展地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是的,我的扫地阿姨计划失败了,因为大和夫妇特地买了一套礼服给我送了过来。

    “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那啥,好疼。”佑太取笑的话被大和先生一个肘击打了回去,大和先生英俊温和,是一个标准好爸爸。他蹲下身与我平视,一如既往令人安心的笑容:“很适合你,铃。”

    我急忙鞠躬回礼道:“谢谢,叔叔阿姨。”账本上又要记下一笔了,这件破礼服居然要16000日元。

    “没关系。”大和先生的大手摸着我的头,温暖又令人安心的感觉,“我们已经把你当作女儿看待,立夫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对于养育我十几年的亲人,我只能再次用深深的鞠躬表示我的感激。

    “你们男人总是把气氛变得这么正经。”大和夫人搂住我的脖子笑道,“如果没有铃的话,我只能整天对着两个臭男人,铃你知道吗,上次佑太和我一起逛街,居然有人问我他是不是我哥。”

    面对大和夫人的抱怨,佑太厚脸皮地一笑道:“这说明我有成熟男人的气质。”

    佑太此时穿着一身黑西装,长期锻炼出的良好身材确实穿出了西装的派头,不过那副黑墨镜让他掉价了不少。

    我都快忘了他脱下墨镜后的真实面目了。

    大和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儿子,泪眼婆娑地扑进了大和先生的怀里哭道:“亲爱的我对不起你,居然生出这么个未老先衰、审美异常的儿子,呜呜。”

    “宝贝乖,这个错误也有我一半责任,别把什么事情都怪罪在自己头上。”大和先生怜惜地搂住自己的妻子,轻抚她的背,柔声安慰道。

    看着那小两口开始卿卿我我,佑太和我识相地扭头就走,他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还不忘取笑我:“你居然还真会穿这件礼服,你不是很反感蕾丝吗?”

    把眼睛一闭,蕾丝什么都是浮云。dessert定制蛋糕是我的!我暗地里紧握拳头,抬头对他笑道:“我可不想扫阿姨的兴,只要没有镜子,被恶心的都是别人。”

    “你就算对自己没有信心,也该对大和的血有信心吧。”他一脸认真地对我说,“真的很漂亮。”

    大和的血?我瞥了一眼佑太的大叔脸,果然我打扮成这样是正在影响市容。

    后夜祭舞会是露天的篝火晚会,操场上的摊位已经变成提供自助餐饮的长桌,我和佑太来得刚巧,正赶上校长点燃篝火,星星之火瞬间化为冲天的艳红色,周围的装饰灯同时点亮,人群相继欢呼,黑色的夜幕下,后夜的狂欢开始。

    佑太很快就抛弃我找美眉去了,我找了人少的地方,专注地往盘子夹菜。时不时会看到班里的男女手挽手绕着圈跳舞,我才猛地发觉原来有这么多隐藏cp我没发现。

    不二和菊丸也没见人影,估计也是陪舞伴去了,我啃了一口叉子上的香肠,遥遥望见一个优雅的身影朝我徐徐走来,璀璨的灯光与喧闹的人群也无法遮挡他的光华。

    他单手抚胸微微弯腰,褐色的发丝滑落,嘴角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我能有幸请你共舞吗?小姐。”

    我的香肠哽在了喉咙里。

    看着不二的笑脸,我揣测不出他的心意,拍了拍胸把香肠咽了下去拒绝道:“我不会跳舞。”

    然而不二却无视我的拒绝,径自拉着我手走向中央,我估摸着他的握力至少也有个六七十。

    当我左手搭上他的肩膀,看着他俊朗的脸上温和笑容,心脏禁不住突突地跳个不停,有种微妙的不详预感,他凑近我耳边说:“我来教你。”

    果然,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我轻声对他说:“我右手疼。”

    不二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回答得轻松:“跳舞是用脚跳的,不是吗?”

    对于我来说,跳舞,可能是用命来跳的。

    我几乎要泪流满面,而此时耳边已经开始响起欢快的舞曲声,身体被不二带动地,转了一个圈,我看见霓虹灯的光环,晕出了一个又一个圈,耳边少女的娇笑清晰又嘈杂。

    太青春了,让我去死,立刻!马上!

    “对不起不二,我不应该时不时腹诽你。”我向他投去哀求的眼神说道,“放了我吧。”

    不二笑吟吟地不回答。

    我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god!告诉我。

    顿了半步,我猛地想起下午自己朝裕太扔点心的事情,难道现在是哥哥在替弟弟报仇?我连忙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用点心扁裕太的,那是手误,是一时激动!不二大人,原谅小人吧。”

    不二脸色变了变,却没有丝毫放我走的意思,笑道:“裕太明年也会来青学读一年级。”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吗,很好啊。”

    “我觉得他会和你成为好朋友呢。”

    “那真是荣幸……”好朋友,你就是这么折磨自己弟弟的好!朋!友!

    我觉得我的精力正在被慢慢榨干,终于,乐曲到了尾声,正当我以为自己可以逃离魔爪的时候,不二笑着表扬了我一句:“看,铃不是跳得很好吗?”

    啊,原来刚才我的脚有动么。

    他猛地睁开蓝色的眼睛,寒气让我打了个咯愣:“没想到你经常腹诽我呢。”

    我所有的小辫子他都不放过,大魔王果然是大魔王,我刚想解释,就听到旁边一个活泼的声音冒了出来:“不二大和,你们在这里啊!”

    不二见到菊丸的出现,笑得更灿烂了,将我往菊丸身上一推道:“刚才大和说很想和菊丸跳舞呢。”

    我顿时两眼一黑,一时间我感到自己似乎飘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一具叫大和铃的肉体机械地摆动着。

    菊丸的动作很轻盈,总是拉着我转圈圈;乾每一个舞步都能精确地踩着拍子,像是预先算好排练了几百遍一样;大石跳舞的时候总是迁就着舞伴;河村很有力量,不过跳到一半,他接了一瓶快落地的酒瓶,一句“burng”,这一曲就变成了他独舞。

    至于手塚,舞技意外地相当不错,但我只想说一句,他跑过来凑热闹干嘛!

    这么算下来,我整整跳了6曲才得以逃到场外。

    我的灵魂终于得以回归肉体,远处正在和女孩子调笑的佑太,见我一副惨状,还特地辞别美女过来调笑我说:“刚才那曲舞,不听音乐,还以为你是在跳大神呢。”

    我已经无力和佑太斗嘴,狠狠往肚子里灌了一杯果汁,垂头道:“刚才一瞬,我觉得自己灵魂快和宇宙融合在一起,再慢一点我就横尸当场了。”

    “不管怎样。”佑太安慰地拍拍我的肩道,“你也经历一回青春,少女。”

    我白了他一眼,险些将手里的杯子捏碎。

    oh! shit! 不要和我提青春这个词,它让我想死。

    青春的舞会(下)

    我去旁边的桌上拿了个鸡大腿啃了起来,突然灯光都集到了领操台,说笑中的男女们纷纷愕然地转过头去,学生会会长一身笔挺的西装,他咳嗽了一声,试了试麦克,脸色郑重地说道:“那么女士们先生们,后夜祭已经进行到高 潮,按照管理到了揭晓kg和queen的时间了,这次的奖品是由校长特地去dessert指定的超豪华的精品蛋糕,那么,谁会是今晚最闪耀的男女呢?”

    “首先揭晓kg的人选,这次的选举方式是很民主的大众投票哦,那么女生心目中最理想的舞伴是?”随着会长激动的话语,天空中出现一束耀眼的白光,在人群中来回扫射着,突然它像是锁定了一般停了下来,礼花纷放。

    “手塚国光同学!”

    女生们爆发出一阵尖叫,我无力地啃着鸡大腿,看来kg这种东西还是靠长相决定的啊,不过既然手塚是kg,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问他要蛋糕了。

    “真是众望所谓啊,那么哪位女生能荣幸地成为queen,与手塚同学共舞最后一曲呢?”听着会长的话语,我突然想起那个“最后一曲会成为终身恋人”这么一说,真不知道手塚未来老婆会是何方神圣。

    “queen的人选是……”

    唔,会不会是番瓜脸?

    聚光灯开始打转,我正yy着手塚未来妻子的凄惨面貌,突然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周围一阵沉默,突然大家的热情再次暴涨,一句“怎么会是她?!”震颤了整个操场。

    我抬头看眼前的聚光灯笔直地对着我,鸡大腿掉到了地上。

    “黑幕啊!!!”

    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我也觉得有黑幕。佑太正玩味地看着我,网球社那几个一年级的部员都一脸不可思议,而手塚却是异常冷静地接受这个荒诞的结果。

    他走近,朝我伸出手,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对我说:“最后一曲。”

    手塚,你就算不介意那个囧囧有神的传说,也要介意我这只刚摸过鸡大腿的手吧。

    突然,我周围再次陷入黑暗,那束白光开始到处晃荡,又停在了另一个女生身上。

    于是那女生一把把我推开,笑着对手塚道:“我才是queen!”

    众人沉默,那聚光灯又开乱转,停下,又是一个queen。

    这下乱套了,每个女生都坚持说自己才是正主,但手塚只有一个,也不能劈成两半,争着争着,大家就吵了起来,局面越来越混乱,到最后,已经出现了几十个queen,由争吵演变成了抢夺战,后来我隐隐听到讲台上的会长大吼聚光灯坏了什么的,但根本没人理他。

    不光是手塚的粉丝在征战,我看远处不二菊丸他们也被女生拉扯着,后夜祭的传说,其实根本是诅咒吧?

    眼看马上就要刀叉满天飞了,我蹑手蹑脚地准备逃出去,突然看见奖品台那诱人的dessert蛋糕。

    唔,反正放在这里也会被别人砸掉,不如我做个好人把它拿走吧。说起来,聚光灯第一个照的人是我,我也算有资格吃这个蛋糕吧?

    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放轻手脚接近蛋糕,左右看,学生们正在争吵,老师们在制止争吵,谁都没有注意我。

    我双手把蛋糕一拖,飞一般地跑出了操场,至于偷吃地点嘛,果然还是那个地方最隐蔽最安全了。

    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我抱着蛋糕来到中午的秘密午餐据点,前几天菊丸说什么也要让据点有点学园祭的气氛,特地在那里装饰了几个中国式灯笼,那些抱着玩的心态一起弄得小小的灯光,居然成了我穿越树林指明灯。

    幽红的光芒,衬得这片空地更加寂静,我兴奋地打开蛋糕盒,那白色的奶油闪着熠熠光辉,在黑色的夜幕下显得越发璀璨。

    蛋糕盒里放了许多叉子和盘子,我拿出塑料刀,正准备下刀,突然听到树丛里发出了诡异的“沙沙”声。

    我一吓,难不成是有人发现我偷蛋糕了,颤巍巍地喝了声:“谁?”树丛里出现两个人影,猛地栽倒在地上,发出两声巨响。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凑近一看,居然是不二和菊丸。

    两人衣衫破烂,喘着气盯着我,眼带笑意。

    “你们两个怎么会到这里来?”我话刚问完,背后又传出来“咚、咚、咚、咚”四声倒地声,回头一看,却是手塚大石乾河村那四人,也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得救了”菊丸舒了一口气,在地上欢快地翻滚着,翻到大石身边还笑着拍拍他的肚子道:“没想到大石也很受欢迎嘛!”

    大石无奈地笑了笑,向河村投出感激的目光说道:“如果不是靠河村开路,大家都逃不出来。”我远远看见河村边上躺着的网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