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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乐府第68部分阅读

      青莲乐府 作者:rouwenwu

    日,我出去见了个人。就是……就是陆叶。”

    说到这,刘姑姑顿了顿,有些不太自然的眨了眨眼睛,而后继续说道:“昨天他托人给我带信,约我今日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谈。原本我是不想去的,可那带信的人说要是我不去的话,他便日日在咱们门口守着,我怕到时影响不好,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所以犹豫了好久还是去了。”

    “这个浑蛋,到现在还是这么嚣张,竟然还用这样的招术来要挟你。依我看,你就不应该去的,他凭什么这样要求您?若他想闹就让他闹好了,他要是敢让人闹到我这里来,我自会找人收拾,保证他日后再也不敢来缠你。”离忧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到现在还这么自以为是,看来这浑蛋还真是没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听离忧这么说,刘姑姑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朝离忧问道:“郡主,难道您已经知道知道他的事了?”

    离忧点了点头,也不隐瞒,朝刘姑姑解释道:“我也不瞒你,当初瞧他那般猖狂,后来我便找了个机会在皇上面前简单的将这事给提了一下,皇上英明自然是不会放着一个这么虚伪的小人在身旁。不过,如今他有这样的下场那也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原来真的是你。”刘姑姑听到离忧的解释后,满脸动容,叹了一口气道:“我之前还当他是胡说八道,将自己的过错硬是要牵扯到别人身上,现在看来,倒还真是你为了我的事,为了替我出口气甚至于惊动了皇上。”

    “姑姑的意思是怪我多事,不应该跟皇上说陆叶的事了?”离忧并不是看不明白刘姑姑脸上的神情,只不过隐隐却还是感觉到了刘姑姑对陆叶的一丝不忍,因此干脆有意这般说,只当是为后头自己的那些话做个铺垫罢了。

    刘姑姑连连摇头,马上出声否定道:“不,不,不,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怎么可能怪你呢。从头到尾,你对我如何,我这心中都清清楚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真心真意地想替我出口恶气,不想我被人欺负成那样却什么事也做不了。这些我都明白,也都记着你的这份情,这份心,这份好。”

    “既然姑姑明白,为何还心有不舍,难道你并不希望那陆叶得到应有的下场,替自己讨回应有的公道吗?”离忧倒也直接,径直问道:“亦或者,难不成姑姑到现在心中都还忘不了那个人?”

    听到离忧的追问,刘姑姑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淡淡的笑了笑,朝离忧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怕我再上他的当,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再次受伤是吧?”

    离忧点了点头,并没有打算隐瞒:“对,其实今日姑姑去见陆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之前出门时便听府中婆子说你午饭前匆匆忙忙的出去了,而后在去庄子的路上偶尔又听到妞妞说起关于你与陆叶的一些事,因此我有所担心,便派流风去查了一下陆叶的近况,虽然并不知道今日他具体跟你说了些什么,但综合起来猜测,无非就是他想打你的主意,想让你再被他心甘情愿的利用,为他做事罢了。”

    “姑姑,我说得对吗?”离忧看向刘姑姑,继续说道:“刚才绿珠与二丫她们也颇为担心你,生怕你对那陆叶旧情未了,被他几句好话一说便又上当受骗,不过我相信姑姑并不是那种没有立场与主见的人,既然已经看清了陆叶的真面目,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离忧的话其实就是在直接提醒刘姑姑,不能再次上那陆叶的当。以前也就算了,陆叶伪装得那么好,又是精心设计布着陷井让人往里头钻,这识人不清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如今明明已经知道了对方是什么货色,若再上当受骗的话,那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虽然离忧心中清楚刘姑姑并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可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怎么样当着面直接给打两针预防针总是好的,省得到时又生出什么事端来搅得人心乱了不说,只怕到最后这活人都会被生生气死。

    陆叶是什么货色,离忧早就看明白了,那样的人就算是走到最后一步也永远不可能真心的悔改,否则的话也就不可能那么狼心狗肺的对待是姑姑。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开了窍想明白了,悔悟了,可这样的人最多也就是自此再不相往来,其他的说什么都是不现实的。

    而听到离忧的话,刘姑姑更是明白了离忧的意思,心中更是一阵感动,她心中明白,离忧她们这些孩子都是关心她,真心真意的对她呀,要不然,哪里会如此上心,如此的气愤,如此的恨那个陆叶,如此的替她抱不平呢?

    想她这一辈子近四十年,差不多一半多的时间都是为了陆叶而白白的耗掉了。青春也好、精力也好、还有人生幸福全都搭到了这个浑蛋手中。而这么些年来,身旁来来回回这么多人,即便是家人也没有谁真正这般为她考虑,为她担心过。如果她不好好珍惜眼前的日子,不好好珍惜离忧她们的情义,再去重走旧路的话,那么别说对不起自己,更是对不起身旁这些真正在意她的人呀。

    想到这,刘姑姑也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径直朝离忧说道:“放心吧,我不可能再上当他的当,也不可能够再让你们替我担心难过了。今日他约我,的确说了许多的话,而且全都是些悔恨之言,听着倒真是有那么几分感人。不过我又不是傻子,哪里会还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这才多久的事,哪里可能这么快便什么也不记得了。”刘姑姑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以前我信了他,那是因为遇人不淑,没有看穿他的真目,而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自是已经心灰意冷。他那样的性子,若是真有悔改之心,又怎么会等到现在,等到他落魄之际再来跟我说好话呢?”

    “更何况,就算他心中真有那么一丝半丝的悔意,最多不过是让他与我之间的怨恨消除一些罢了,至于其他,那是再怎么样也没有任何再有关联的可能。”

    刘姑姑一口气将心底的话索性都说了出来,不仅是对离忧,同时也是对自己。见过陆叶回来后,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倒并不是因为心中有所不舍,有所矛盾什么的,只不过是因为听了陆叶最后说的那些话有些被那个浑蛋给气到了,一时间情绪有些激动,怕被离忧她们看到而担心,所以这才自个一人先待一会,平心静气后现过来找离忧。

    “姑姑能够这样想,我们便都放心了。”离忧一听,顿时笑了起来,明显松了一口气:“日后他若是还敢来找你,你便直接让流风他们将人给赶走,不必怕他闹事,他要真敢闹,那更好,那我直接打他这落水狗,让他更加颜面扫地。”

    说来,对于这种除恶之事,离忧真是十二分的感兴趣,于他而言,像陆叶这些的负心汉加蛇蝎心肠,罢了官倒还不是最解气的,她还等着瞧那个浑蛋被他老婆那边的人嫌弃,最后家破人亡的下场,那样才是他这样的人所应该有的最终下场。

    刘姑姑倒是没有笑,听到离忧的话后,反倒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郡主,这次我特意来找你,并不仅仅是因为陆叶找我,而是因为他跟我说了一些与你和公子有关的话,所以我这才会过来找你。若他只是单单找我,与我说一些有没有的话,那我自然是不会理会的。”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离忧亦收起了笑意,倒是没想到这陆叶找刘姑姑竟然还有另外一层用意。

    刘姑姑直接说道:“一开始,他自然是求我原谅什么的,并且还发着毒誓什么的想让我对他心软。我自然是不会上当,后来他又一说便马上证实了我的猜想,他不过是想让我替他求情罢了。按他的意思,如今他被皇上找了个由头罢了官都是因为你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而你又自然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这般做。所以他觉得只要我原谅了他,然后再替他向你求情,你便可以再去皇上那里为他求情,让他重新官复原职。”

    “他倒是看得起我。”离忧一听,笑着说道:“我可没他想的那么厉害,这皇上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还会这么听我的话,让他罢个朝庭命官便罢,让他升就升?这陆叶也太天真了吧。”

    说着,离忧看向刘姑姑,倒是颇为认真的解释道:“其实皇上之所以会罢了陆叶的官,倒并不全是因为陆叶这个小人对你做了这些事,更不是因为我跟皇上说了什么,这其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在里头,正好凑到一起所以才会让陆叶罢了官,否则的话即使皇上亦看清了陆叶的本质,即使我真的明明白白的出声求皇上罚办他,只怕也是没有可能这么快便看得到他落魄的样子。”

    离忧说得一点也没错,毕竟陆叶并不仅仅只是一人,他的身后还有着一个相当有势力的家庭,而那个家庭又在朝中与其他达官权贵盘根错杂,若是没有必要的理由,黄天泽是不会下这样的决心这么快便拿了陆叶。而且只怕以此为人情也不过是个托,真正最大的理由亦是与黄天泽自身一些其他的事才有关。

    想想她虽然并不是对黄天泽太过熟悉,不过像他那样的帝王都是如此,不是关系到自身的话,是不可能轻易的去碰触那些个还没有把握拿下的势力集团。朝中的事她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但亦或者是陆叶妻族势力犯了一些什么不能容于黄天泽的事,所以黄天泽才会借机先拿这个陆叶开刀,以示警告。

    不过怎么都好,关键是这坏人有坏报,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让他不要再在你身上抱任何的想法与心思。”刘姑姑连连点头道:“莫说郡主在皇上面前不得干涉这些朝政之事,就算皇上真对郡主有求必应,我也不会让你去为了这样的人而向皇上求情。依我看,他估计也是急红了眼,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翻身之计所以才会有想到这个。”

    离忧也跟着点了点头,陆叶不似那么头脑简单之人,这么浅显的道理应该想得明白,只怕真是一时急晕了头,所以才会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来找刘姑姑。

    “不过,他见我怎么也不答应,根本就没有听信他那些虚情假义的话,后来也干脆懒得装了,竟直接让我转告你,说是他知道一些与你有关的极为隐密之事,还约你明日一叙,说是你不去的话,一定会后悔的。”刘姑姑皱着眉一脸担心的说道:“我问他到底是些什么事,他却半个字都不肯说,只说等你亲自去了后会与你当面说,还特别强调,你若不去的话,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哦?还有这事?”离忧一听,顿时也微皱眉头,朝着刘姑姑问道:“除了这些,他还说什么没有?”

    “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又怕他是故意说这些吓唬人所以本不想跟你提这个,可又怕到时真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没跟你说岂不是误了你的事。所以我回来后,在屋里头想了半天,这才过来找你。”

    听到刘姑姑的话,离忧顿时陷入了深思。陆叶本就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一些完全没有把握的事。事实证明,今日他求刘姑姑原谅那些什么的亦不过是个铺垫,走个过场,行就行,不行也本没抱什么希望,而今日约见一事最主要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刘姑姑当个传话之人,他真正要见的人不是刘姑姑,而是她自己。

    毕竟以离忧的身份,自然是没那么容易见得到,而见刘姑姑的话则简单得多。

    这陆叶想见她的目的倒不难猜,无非就是为了他自己能够官复原职,咸鱼翻身。虽然她去跟黄天泽求情并不见得就能成,不过却也并非毫无希望,因此他将这最后的筹码放到离忧身上倒也并不奇怪。

    只不过,陆叶手中到底有什么筹码呢?这才是离忧真正想不通的地方。若想说服她去替他请求,那可不是寻么简单的,没有逼不得已的理由,离忧就算是疯了也决不可能这般去做。而陆叶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他所说的所谓的与离忧有关的极为隐密之事只怕并非虚言。

    陆叶本就是身居高官要职之人,再加上其身后依仗的势力更是庞大,因此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倒也大有可能。看来这回事情倒是变得有些复杂了。

    看到离忧半天都不出声,刘姑姑隐隐也感觉到了些不寻常的气息,她犹豫了一会,这才朝离忧叫了一声,唤回离忧飘忽的意识:“郡主,这事是不是很麻烦?”

    听到刘姑姑的话,离忧这才回过神来,见状摇了摇头道:“放心吧,应该没什么的。估计着他就是故弄玄虚,想让我去皇上那里替他说好话罢了。”

    离忧并没有对刘姑姑说太多,一来怕她担心,二来反正跟她说了也没有用。

    刘姑姑听罢,点了点头后,又说道:“那咱们就都别理会他了,明也别去见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让他总觉得能牵着咱们的鼻子走。”

    “这事等一鸣回来后,我跟他商量商量再决定吧。”离忧微微一笑,朝着刘姑姑道:“反正姑姑别操心这些了,日后陆叶的事也都不必再理,我自然会处理好的,你只需好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刘姑姑一听,心知离忧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心,因此想了想后也没有再多说,点了点头便同意了。

    刘姑姑走后,离忧也没有再与绿珠二丫等人多说其他,只让她们尽可放心刘姑姑,而后便等着江一鸣回来。

    晚饭的时候,江一鸣并没有回来,因为早上出门时江一鸣已经交代了,因此离忧并没有等他,而是自行用过晚膳,随后又陪妞妞玩了一会。等到刘姑姑将妞妞带回去洗漱睡觉后,江一鸣这才回来,他看上去一脸的倦意,估计着这一天下来没少劳心劳力。

    离忧见他已经在外头用过饭了,便让人准备好热水,让江一鸣去洗个热水澡去去乏,另外又让人去将炖好的补品给送过来。前些天她特意让孙成给开了几个食补用的炖汤配方给江一鸣用,她这夫君倒是好侍候,只要是她端上去,也不问是什么,全都照单全吃,可是省了不少的心。

    亲手将汤给盛上放好,等到一会江一鸣洗完澡这冷热便也正好了,离忧让绿珠将应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之后,便让她带着其他人都下去休息了。

    “洗好了?”见江一鸣已经洗净一新,离忧拉着他往桌子边上一坐,端起那碗汤给他道:“喝吧。”

    江一鸣见状,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离忧欣然一笑便接过汤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之后这才说道:“以后这么晚了你就先休息,这些事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日后我也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离忧接过江一鸣手中的碗笑着说道:“没事,不算晚,真困了我自然会先睡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这汤都是厨房里弄好送过来的,我不过就是顺手给你端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累。反倒是你,成天跑来跑去,忙里忙外的,日后外头事多的话,晚点回就晚点回,别总担心我,急着往回赶。”

    “我没事,一点也不累,能够每天回来见你这是我最轻松的事。看到你,比什么都好。”江一鸣含笑的抱住了离忧,闭着眼感受着那份温暖。

    片刻之后,这才放开离忧,拉着她起身道:“晚了,早些上床休息吧。”

    离忧原本是想跟江一鸣说陆叶的事,不过见天色已晚,江一鸣累了一天明日还得早起,因此这个时候便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由着江一鸣拉着她上床休息。

    谁知上床睡下后,江一鸣却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一脸笑意的搂着离忧,双手也渐渐的变得不规矩起来。

    离忧自是明白江一鸣想做什么,脸一红朝他娇斥道:“不是说晚了吗?怎么还不睡觉?”

    第一百三十章:闺房情事

    第一百三十章:闺房情事

    说也奇怪,离忧好歹也是个现代人,按理说这两性之间的事应该不会太过保守才对。毕竟这思想哪怕不是十分开放前沿的,但好歹那世也是近三十的人了,若说一无所知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与江一鸣成亲一个多月了,到现在两人行夫妻之好,还是会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与羞涩。反倒是江一鸣,自打成亲那天之后,这方面是愈发的进展神速,并且表现出来的也完全与平日不一样,竟有点小流氓似的无赖的感觉,让离忧有时哭笑不行。

    熟悉的大手渐渐的在她身上游离起来,挑动着离忧身上敏感的神经。当大手似有意似无意的覆上那柔软的肆意逗弄时,她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全身都似乎热了起来。

    “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明还得早起呢。”离忧伸手挡在自己胸前,暂时性的阻止着江一鸣的进攻。

    其实他们现在还属于新婚期,像江一鸣这样的热血青年,在这方面需求多一点倒也是正常,而且因为顾及离忧的身子,因此他也算是克制,并没有太过放纵。只不过这几天离忧瞧着江一鸣太过辛苦了,又担心明日他要早起,身子吃不消,所以才没想着顺他的意。

    “不怕,明日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迟点出门不会有影响的。”江一鸣在离忧耳际吹着热气,诱惑般的朝离忧说道:“我想你了,你不想吗?”

    “咱们不是天天见吗,有什么想不想的。”离忧故意扭曲着江一鸣的意思,笑着想往后缩:“老实点睡觉,就算明日不用早起,今日也很晚了。”

    “坏丫头,敢故意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江一鸣邪邪的一笑,一只手一紧将离忧给禁锢在怀中不让她再有半点机会离自己远一丁点,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探入她的衣襟将她那高挺的雪峰给一把握住,惩罚似的揉捏起来。

    那带着情欲的触觉顿时让离忧心神一怔,脸上顿时红得不行,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别……别这样……”她略带艰难的说道,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变得不太会思考起来。

    “别这样?”江一鸣笑得愈发的迷人,暧昧的目光盯着离忧那满脸的潮红,轻柔地说道:“好,听你的,那我换其他的试试。”

    说罢,他突然伸手解开了离忧衣襟,瞬间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而没等离忧反应过来,炙热的唇便已经含住了她那粉色的蓓蕾吮吸了起来。

    “啊……”离忧不由得一颤,嘴里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刚想伸手去打那可恶的家伙,却没想到手还没够到,便被江一鸣察觉,他忙里偷闲,伸出一只手将离忧的双手固定住,贼笑一声后,另一只手与唇愈发狂热的在那雪白的间贪恋索取起来。

    身下的人渐渐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如同被点燃了一般,浑身散发出诱人的红晕,偶尔不经意从嘴里漏出来的轻呤声更是让这一室的光迷人到了极致。

    江一鸣原本还能够控制住自己,可当那一串串动情的呻吟闯入他的耳膜时,当身下的人不由自主的扭动着那娇嫩的身躯下意识的迎合时,他几乎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

    他不由得低吼一声,满目的情欲让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温柔,他的动作开始愈发的粗鲁,双手同时握住那娇嫩雪白的坚挺用力的搓揉着,而那因充血而愈发红艳坚硬的倍葍亦肆意的被他占有逗弄。

    “嗯……不,不要……”离忧微张着眼,此时亦是满眼的情欲,感觉到了身上的人愈发的狂野,下意识的启唇哼了起来。

    可听到她的声音,江一鸣却更是疯狂了起来,他不由分说,一把含住了离忧诱人的樱桃小嘴,直接用舌尖顶入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着那如蜜的芬芳,与之疯狂缠绵。

    一时间那情与欲的诱惑隔绝了一切,昏暗的灯光下,两情相悦的男女不再理会其他的一切,只是由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跟着内心最真实的感受而彼此相悦着。女人动情的呻吟,男人压抑的低吼,伴着那满室的光,让这样的冲击发挥得淋漓尽致。

    直到最后都乏了、累了、困了,即使沉沉入睡却依旧相拥而眠,那样的甜蜜与温暖让心觉醒。

    第二天醒来时,离忧发现早就过了平日江一鸣起床的时间,而那家伙此时却还懒懒的赖在床上,正笑意浓浓的望着自己。

    “醒了?”他将头凑了过来,在离忧额上亲了亲后说道:“累吗?”

    离忧见他这般问,自是又想起了昨晚两人缠绵恩爱的情景,顿时脸一红,摇了摇头,却并不吱声。

    看到离忧依旧如此容易害羞,江一鸣更是笑得意味深长起来,他将离忧给带紧了些,调笑道:“不累呀,看来是为夫昨日还不够努力呀,娘子见谅,要不为夫现在再补救一番如何。”

    “还闹,都这么迟了,正经点。”离忧见江一鸣又这般不正经的戏弄她,便索性大大方方地说道:“累了还不行,夫君威武,娘子已经领教了。”

    江一鸣一听,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的笑意,不过却也不再戏弄离忧,转而朝她问道:“肚子饿了吗?估计着绿珠她们已经让厨房的人将早膳热了好几回了。”

    “饿倒是不饿,不过都这么晚了也得起床了,你今日还有事,哪怕已经安排好了,但也别去得太晚了。”离忧边说边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刚一动,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一丝不挂的,于是马上又钻了进去。

    “怎么啦?不是说要起床吗?怎么还往被褥里钻?”江一鸣看得愈发的有意思,兴致勃勃地道:“要不要为夫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她伸手往床上乱翻一阵,好半天这才捞到了昨晚被江一鸣给剥掉的衣裳。

    “看什么看”见江一鸣一副盯着她不放的表情,离忧瞪着眼睛朝他说道:“这么晚了,你还赖着做什么,赶紧起床,别老盯着我行不行。”

    “行娘子说什么,为夫都会听的。”江一鸣实在是被离忧这般可爱的模样给乐得不行,见状也不再故意逗她,径直起来穿戴。

    见江一鸣已经背对着自己不再逗她,离忧这才快速穿起衣裳来,边穿还朝江一鸣望去。说实话,江一鸣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这都得力于他平日习武的功劳,最算是现在,哪怕再忙,他也会抽空练上一阵子。

    “好看吗?”江一鸣并没回头,却似乎后脑长了眼似的,马上便发现了离忧在看他。

    离忧见状,自是快速穿好衣裳,起身站到江一鸣身旁,也学着江一鸣之前那副无赖的样子道:“好看,自然好看,不信的话,我这就叫其他人进来看看,让她们评评好吗?”

    “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江一鸣被离忧给逗乐了,一把将她抓住,惩罚性的吻了一下她的唇,而后说道:“不过为夫可没你这么大方,除了为夫以外,谁都别想窥视我的宝贝。”

    离忧笑得很甜,女人果然都是听觉动物,这一早心情便已经跃上了顶峰了:“好了,不跟你闹了,赶紧洗漱完后去用早膳,一会还有事忙呢。”

    说罢,她便朝着门外等候的婢女高声喊了一声,让她们将洗漱等物品送进来。

    江一鸣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神色顿时正经了不少,恢复了平日温文尔雅、沉稳淡定的一面。两人洗漱完毕之后,便直接让人将早膳端了进来。江一鸣给离忧添了不少的吃的,一个劲的让她多吃点,目光之中尽是柔情。

    吃到一半,离忧突然想起了昨日本就想跟江一鸣提的事,因此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想着既然今日江一鸣不急着出门的话,倒是可以抽空跟他说一说陆叶的事。

    见离忧这风风火火的样子,连忙说道:“吃这么快干什么,当心消化不好,慢点吃,别咽着。”

    离忧边吃边摇了摇头,快速咽下嘴里的东西后朝江一鸣问道:“一会你迟点出门没关系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江一鸣见状自是说道:“你慢些吃,吃完听你说完事我才走也没关系的,别吃得那么急。”

    离忧一听,这才又回复到正常速度,想来也是,自己吃那么快,这江一鸣不也得跟着吃快吧,既然不急,倒也没必要这么赶着吃。

    两人用过早膳后,离忧这才让其他人先行退下,将昨日陆叶的事完完本本的说给了江一鸣听。

    “原本昨日我便想跟你说的,后来见太晚了所以才特意等到今日说。”离忧询问似的朝江一鸣说道:“依你看,陆叶到底想干什么?”

    原本离忧倒也不是拿不定主意去不去,只不过如今已经与江一鸣成亲了,自然有什么事都得有商有量的,再说这事只怕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提前跟一鸣支会一声,商量一下也是没错处的。

    不过她已经想好了,不论陆叶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什么机密之事,反正去见他一趟也都没多大的问题,大不了带上清影与流风,量那小人也不敢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江一鸣听完离忧的话,微微思索了片刻,而后这才看向离忧道:“这样吧,一会我替你去一趟,不论他想干什么,去了自会明白,此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算现在被皇上罢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不要太过轻视才好。”

    “你去见他?这不太好吧。今不是还有事吗?”离忧一听江一鸣要去找那陆叶,连忙说道:“还是我自己去吧,带上流风与清影,应该不会有事的。”

    “无妨,我今日的事正好也都不算太急,一会我吩咐拾儿去跑一趟就行了,反正昨日应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让你一人去见陆叶我自是不放心,还是我去好一些。”江一鸣自是不愿让离忧一人去,再怎么样那陆叶因被罢免一事而迁怒到离忧,对离忧耿耿于怀,就算那家伙不敢当面起什么坏心事,但万一陆叶真有什么事的话,他去的话还是好解决一些。

    离忧心知江一鸣是不放心自己,可这事她倒也真是有些好奇,让她留在家里等着还真是有些呆不住,想了想后,便提议到:“要不,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咱们一起去吧,一来有你跟着万一真关系到什么大事什么的,你也好帮忙拿个主意,二来,他约的是我,如果我不去的话,说不定他不会与你多说什么。”

    江一鸣听离忧说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商量好之后,江一鸣便先唤了拾儿过来吩咐了一些外头生意上的事让他先去打点一下,而后又让人叫来清影与流风稍微交代他们先去准备一下,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带上离忧前往陆叶约好的地方。

    有了江一鸣同行,离忧心中更是没什么好担忧的地方,原本她对陆叶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只不过是出于尊重,出于对夫君的重视所以还是觉得跟一鸣商量一下再行事会更好。

    到了约定的地方时,陆叶已经提前在那里等待,见江一鸣也来了,陆叶倒也没有太觉得意外,只是看似很镇定的招呼离忧与江一鸣入座,而后便挥了挥手让身旁的侍从全都退了出去。见状,江一鸣亦让清影与流风在门外候着,一时间屋子里再无闲杂人等。

    “陆大人今日约我娘子来此,到底有何贵干,还请直言,一会江某还得带我家娘子去其他地方办些事。”江一鸣向来不喜欢拖拉,等坐定之后便直接出声直奔主题。

    陆叶一听,笑着说道:“江公子客气了,陆某如今无官一身轻,哪里还担得起郡马爷的一声大人。”

    “官也好,民也罢,既然将人约出来自然不是为了闲话家常。”江一鸣神色淡然,继续说道:“原来郡主是不打算来的,倒是我对陆大人所说机密之事颇为好奇,因此这才拉着她过来了,陆大人不必忌讳江某,若你对郡主所言之事连江某都不能知晓,只能够背着我的话,那么郡主也说了,不论到底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紧要,于我们而言,亦是不愿意知晓的。”

    说罢,江一鸣朝离忧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弯了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离忧亦是回了个笑容,随后接着江一鸣的话朝陆叶说道:“陆大人,我家夫君所言及是,大家都忙,有什么便直说吧。”

    陆叶一听,倒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清了清嗓子径直说道:“既然如此,陆某也不多绕。此次特意请郡主前往一聚事实上所说之事亦是与郡马爷有关的。”

    “陆某听说郡主与郡马爷的婚事虽看上去表面顺利得很,但也算是风波不停,还听说现在两位能够共接连理,但能否白头到老还得看是否能够帮皇上完成一项特别的任务,对吗?”

    “陆大人倒是消息灵通,没想到连这些事情都打听到了。”离忧不由得看向陆叶,心中倒是对此人不由得再次重新估算一番。

    见离忧并没有否认,陆叶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郡马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皇上让你帮他拿回先皇给你们江家的那三项特权,依在下看来,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这难度到底有多大,只怕已经超越了当时郡马爷的估计吧?”

    江一鸣亦对这陆叶所说之言有了重新的评估,不过这面上却并没有流露半分,只是依旧淡定地说道:“如果没有丝毫难度的话,皇上金口一开解决便口,又何必费这么多周折呢?”

    很显然,江一鸣并不知道陆叶到底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按理说,此事黄天泽应该极为保密才对,如此一来,倒是说明陆叶背后的势力还真是达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怪不得黄天泽此次会这么果断的拿这陆叶开刀。毕竟对于君王来说,那些让他觉得威胁到了他的权利与威严的东西是绝不会容许这样肆无忌禅的漫延开来的。

    “郡马爷倒是信心十足,看来这些日子在这事上没少花工夫吧?”陆叶也不在意江一鸣说什么,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不过,想必郡马爷也已经发现了不少的问题吧?事实上这二十年以来,江家的那些人早就偷偷将部分的特权转让给了其他的一些家世显赫之人。因此,即使你能够成功的驾驶江家的人,说服他们交出特权,不过已经不在江家人手中的那一部分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

    说到这,陆叶颇为得意的笑了笑,显然觉得自己所说的这些一定能够让离忧与江一鸣引起足够的重视,从而也会对他更加的重视。

    离忧倒是真没想到这陆叶竟知道这么多,对于江家的这些事她也就是这几天江一鸣调查之后才知道一些,正愁着如何解决,而这陆叶此时却如同喝茶一般简单明了的说了出来。

    想要拿回那三项完整的特权上交朝庭,除了江家手中掌握的大部分以外,的确还有少部分的被江家那些个浑帐子孙偷偷卖给了京城几大家族的李家与王家之人,而且竟然还有字有据的,若想拿回来只怕真不是用钱再去买就行的这么简单,这中间所涉及到的利益也好,关系也罢实在是太过敏感了一些。更何况现在连内部的问题都没有解决,这外部的就更是复杂繁琐了。

    “陆大人果然不简单,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些天我还正在为此事发愁,听陆大人这语气只怕不应该只是来特意提醒江某吧。”江一鸣也不避忌,既然陆叶早就知道了这些东西,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看陆叶这架式,估计是想以此为筹码欲让离忧出面向黄天泽求情,让他能够官复原职。

    而离忧亦想到了这一层,原先还想着陆叶手中到底有什么筹码能够拿出来与她交易,没想到竟还真是颇有份量,如果这陆叶真能够帮忙让江一鸣顺利的拿回那几项特权,那么此事倒还真是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对于黄天泽来说,比起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的官职,那三项特权可就重要得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怕就怕陆叶根本就没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一点就是以陆叶此人的品性,只怕就算与他达成了交易,他最后也不会真那么好的替她们完全办好这事,毕竟就算陆叶愿意,陆叶身后的势力也不可能答应替陆叶花费想象不到的代价去换取回一个根本就不划算的小小的尚书的官职。

    所以,这事倒还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般简单,只怕说不定还另有其他的阴谋与目的。不过,陆叶还没有正式摊牌之前,离忧自是不会点破这一层,因此江一鸣说完之后,她也只是静静的盯着那陆叶瞧,等着他的后话。

    果然,离忧所料不差,只见陆叶微微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后,这才放下茶杯朝着江一鸣与离忧说道:“实不相瞒,今日陆某约郡主前来就是想尽陆某微薄之力助郡马爷办成这件天大的难事。”

    “哦,没想到陆大人已经胸有成竹,竟然如此自信能够替我们解决这天大的麻烦。”离忧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这俗话说得好,天上没有白掉陷饼的事,而我们也自然没有白得陆大人这天大的人情的事。”

    “郡主真是爽快之人,既然如此陆某也不客套,这交换的条件很简单,只需郡主替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让陆某能够官复原职便可。”陆叶径直说道。

    江一鸣一听,顿时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陆大人说笑了吧,你帮我们解决一个这么大的难题却只是想换[ ]回一个小小的尚书位子,这怎么听都不太合理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夫妻同心

    第一百三十一章:夫妻同心

    江一鸣的质疑自是不无道理,与一个小小的尚书官职相比,解决三项特权的事绝对复杂了上万倍,光靠陆叶的本事自是不够,因此能够解决这麻烦的一定是另有他人。也许是陆叶的岳父,以及其岳父所代表的那庞大的势力集团才是真正能够担得起这个事的人。

    可是,如此不对等的交易,那些人又岂会去做呢?江一鸣自然不会幼稚的认为陆叶他们会有这么好,赔着本来帮他吧,莫说与那些人之间向来无任何交情,甚至还有些恩怨,因此想来只怕陆叶他们如此做是另有目的。

    而陆叶听到江一鸣毫不犹豫的质疑后,先是笑了笑,而后却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说道:“郡马爷是聪明人,陆某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这其中自然还有一些陆某不能明说的隐情,不过郡马爷与郡主大可放心,不论如何,此事于你们而言只有利而无害,即使最后真有些什么其他的事发生,但是绝对不会影响到你们身上。这一点,陆某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人格?听到陆叶的话,离忧心中觉得好笑不已,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提人格作担保这样的事,简直是太恬不知耻了,只怕这回这陆叶自己也被人当成枪使了吧,不过即使是这样,陆叶看来也是没得选择的,否则的话,他于他的岳父而言,早就已经失去了任何利用价值。

    “陆大人,担不担保什么的倒也罢了,这圣人都还有失言之际,更何况是你?”离忧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陆叶的不信任:“若是换成以前,换成我还不知道刘姑姑的事以前,也许对于你,我会无比的信任,不过现在吗,多少心中总是会有所顾忌的。”

    离忧的话顿时让陆叶显得很是尴尬,这无疑就是在直接指责他的人格根本就不值得信任,深吸一口气,陆叶自然还是忍住了,毕竟莫说现在自己如此处境,就算是以前他也是不能正面直接朝离忧表示任何的不满的。

    “既然郡主不放心,那么陆某倒是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做担保,虽然陆某现在无官无职,不过身家也还剩一些,若是……”陆叶再次说道,想着以自己的身家做为担保。毕竟是对江一鸣他们有利的事,于常人来说,就算没有什么担保之类的,也是难免不会心动,自会想试上一试。

    谁知,这话还没说完,却见江一鸣挥了挥手,示意陆叶不必再说,转而一本正经的说道:“陆大人不必再说,此事我也明说,虽然我们的确是很希望能够快些解决手头上的麻烦事,不过若是陆大人不将事情说清楚道明白的话,江某宁可自己慢慢想办法,也不会与你达成交易,毕竟皇上也没有给我什么指定的限期。既然是有办法可以解决的事,那么我们便有机会完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