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29部分阅读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作者:rouwenwu
自来了,若只是寻人,宋公子直接告知天蚕酒楼的掌柜的便是,他会按规矩安排人员侦查的。”说完,不看宋左那青黑交错,怔忡焦急的脸色,她转身再次准备走。
后面的宋左一急,再次叫住她:“沈姑娘等等……”
“宋公子还有何事?”这次转头,她眉头微蹙,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三家看知。
宋左看她黛眉颦紧,不禁有些脸红,心里却在惊异,这女人反应怎么和预期的完全不同?难道他和皇上都估计错了?那如今该怎么办?非拉着她说完?还是放任她离开?
宋左突然有点后悔了,他是看在可以离开皇宫,潇洒自在的在外面客栈住几天,福利等同于带薪休假,他才特地从宋右手里把这项任务抢过来的,还以为是优差,心想对付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可难的。
却不料这女人却当真让他束手无策,怎么办?该说的还没说完,可是对方的反应和预计的不同,那后面的话就不好接了,而且接了效果也不一样了……
哎,早知道落得着前后矛盾,上不去,下不来的惨况,他真不该和宋右争的,真是手贱。
“宋公子到底还想说什么?”见对方还在犹豫不决,雁雪的眉头便越蹙越紧,显然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她这一催,宋左也不知怎么搞的,竟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我要找的人叫曲十三,劳烦沈姑娘……”
“宋公子,你直接告诉天蚕楼的人就是了,其实我并不是天蚕楼的人,内务的事,我无权过问。”她脸色一板,有些严肃的瞪着他:“如此,宋公子还有什么问题吗?若是无事,在下真的走了。”
宋左目瞪口呆,她如此明确的拒绝,听到曲十三三个字时也一脸平静,这么说她当真不认识曲十三?可是不对啊,皇上不是说她是曲十三的徒弟?
一无所有的宋暮衡(加更)
见他又开始发呆,雁雪真的怒了:“宋公子——”这次的声音分贝拉高了不少。
宋左脸上猛地蹿红,立刻支支手,一脸抱歉的道:“姑娘请,姑娘请……不打扰姑娘了……”
雁雪这才收回饱含怒意的视线,眉目不动的出了房间。
直到确定她的确出了客栈,宋左才苦着脸,出了房间,出了客栈,一路往皇宫方向快速走去。
回到皇宫时天色有些昏暗了,他一路直奔上书房,刚到上书房外,他便看到门外有个小太监正往里头探头探脑,他脸色一板,走上去猛地一拍对方的肩膀……
对方霍的吓得跳起来,一转头,看到是宋左,连忙舒了口气,可脑门上却早已冷汗直冒:“我说宋都尉,您可吓死奴才了。”
宋左眯着眼睛,不悦的看着他道:“棠公公怎么鬼鬼祟祟的,行为举止如此刻意,若非在下认得公公的背影,只怕换作我弟弟,直接一剑就劈上去了。”
小棠子脸色一白,想到素来冲动火爆的宋右都尉,心下一颤,猛地有些后怕,却又自暴自弃的道:“劈死奴才算了,反正奴才现在也生不如死了……”
宋左皱眉:“棠公公,何出此言?”宋左瞅了瞅紧闭的上书房大门,不禁有些害怕的问:“莫非皇上心情不好?在发脾气?”天啊,他今天任务才搞砸了,若是遇到皇上心情不好,他的下场可不好过了。
小棠子沮丧的憋着嘴,嘟哝着道:“这会儿心情还好,等奴才说了那事儿后,心情只怕就好不了了。”
“那事儿?什么事?”宋左忍不住好奇。
小棠子却突然神秘的瞥他一眼,眼底j笑着反问:“都尉真的想知道?”
看他那诡异莫测的神情,宋左心头一惊,连忙摆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想知道,不想知道,这皇家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那个,棠公公稍等,我有事与皇上商讨,等我出来了,棠公公再报你说的那儿吧。”趁着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先把错认了,免得等他心情不好了,自己铁定成炮灰。
小棠子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因此也就嗯了一声,无奈的挥挥手:“都尉去吧。”
宋左两眼一亮,心里直赞小棠子会做人,转头便对紧闭的大门朗声道:“皇上,属下宋左有事禀报。”
房门沉吟一会儿,随即便传出道轻描淡写的男声:“进来吧。”
宋左立刻推开厚重的门扉……
可这时,远处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来,那小太监一看到小棠子,立刻附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小棠子脸色一白,顾不得规矩,猛地挤开宋左的身子,撞开门扉,面色难看的对着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下跪道:“皇上……若妃娘娘,撞墙了……”
“什么?”宋暮衡厉眸一瞪,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说清楚,怎么回事?”13551376
小棠子颤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咬着牙道:“其实……若妃娘娘一个时辰前就在牢里撞墙了,只是太医正在急救,奴才不想令皇上担忧,才……才……”
“狗奴才。”宋暮衡目光一戾,猛地上前将本就身材弱小的小棠子踢到一边,这一脚力气颇大,足足将小棠子踢到了三米远。
捂着痛得发麻的腿,小棠子不敢起身,只满脸苍白的趴在远处。
宋暮衡也没看他,直接步出上书房,刚到门边便看到一脸惊惧的宋左,他厉眸一眯,对着宋左道:“跟上来。”说完便急不可耐的往内牢方向走去。
宋左咬了咬牙,一脸悲哀的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乖乖跟在皇上后头,心里却叫苦不迭……
边往前走,宋暮衡边目露凝重的对身旁的人问:“她找你了?”
宋左咽了口唾沫,干咳一声,才应道:“是,沈姑娘找来了。”
“动作还挺快。”宋暮衡冷笑一声,又问:“如何?”
宋左双拳紧握,想死的心都有了……
见他久久不语,宋暮衡抽空冷目向他一瞥,当看到他满头冷汗,神色怪异时,原本就怒急的脸色猛地黑了一圈,眯着眼喝问:“失败了?”
宋左不敢狡辩,只得颔首,却立刻又道:“这位沈姑娘神色笃定,说到曲十三时,她也无任何不妥,属下实在看不透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故弄玄……”
“废话。”宋暮衡冷哼一声,眸中的鸷色更加深邃,前面不远处便是内牢了,他敛了敛眉,径声对身边的宋左道:“去御林处领八十大板,然后叫宋右来见朕。”
宋左心底哀嚎,看吧看吧,他就知道要倒霉,上次宋右延误军粮,也只是赏了五十个板子,他这点小事居然要挨八十大板……皇上分明是拿他撒气,他好冤枉,好无辜……
纵然心里万般不愿,他却终究还是诺诺的应下:“是,属下遵命。”说完,刚好皇上进了内牢,他也只得转身往御林处方向走。
进了昏暗阴沉的内牢,腐朽酸涩的气味随即窜进鼻息,宋暮衡不适的眯了眯眼,在侍领的带领下穿过几道铁门,最后走到牢道的最尽头,推开最后那扇精铁大门,看着里头忙成一团的样子,脸色微沉。
“老臣参见皇上。”
“奴才参见皇上。”
一众下人看到九五之尊竟然亲自驾临,不由的怔了怔,脑袋也埋得更低了。
宋暮衡没理跪地不起的众人,鹰隼般的眸子直直射向瘫靠在稻草中,那虚弱得几乎快没有呼吸的俏颜女子,一张苍白的脸庞显出她此刻的奄奄一息,眉目间再没有往日的乖顺谦和,有的只是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人世的安详,她的额上包着厚厚的绷带,可血还是透过那抹素白浸染出来,刺眼的红让他的眼睛生疼,目光也越发幽深微暗,他冷目横向跪地不起的太医,声色严厉的问:“她怎么样了?”
太医连忙唯唯诺诺的道:“皇上恕罪,若妃娘娘身体娇弱,被发现时已经流血过多,老臣即便上了药,可没有充足的体质,要熬过去也……”
“朕不想听借口。”震怒的龙音震得原本就灰暗阴沉的牢房更加恐怖,一众奴才更是几乎快趴到地上了。
而老太医也是颤颤巍巍,咽了好几口吐沫,才畏畏缩缩的道:“若要治好若妃娘娘,只怕这牢房之内不适合调养……”
宋暮衡目光再次落到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微弱的若妃身上,眼中藏着些隐晦不明,他紧抿薄唇,沉吟了半晌,才放缓了声音道:“将她送回‘祥泰殿’,治不好她,一个也别想活。”
说完最后一句,他不再停留,转身出了牢房……
可走了两步,他又顿了下来,鹰锐的目光看向旁边另一道铁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侍领洞悉圣意,立刻规矩的打开牢门,宋暮衡踏进同样昏暗潮湿的牢房,看着卷缩在角落里那抹稚嫩娇小,却倔强不已的小小身影,半晌未语。
看到他来了,宋元均目光未动,只是一双藏在稻草之下的拳头却握得紧紧的,他相信,若是没有手腕了脚腕上的四条锁链,他会立刻冲上去将眼前这个狠毒的男人一拳一拳打死,就算被他身边的侍卫杀了也无所谓,无论如何,总比在这儿呆着好,像恶心的老鼠一样被囚禁着。
两父子就是这对视着,一个目无波澜,若有所思,一个满脸愤恨,眸如利刃。
“还是不肯说?”过了半晌,宋暮衡才淡淡的扯了扯唇,眸光冰冷无情,仿佛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随便的一个刑犯。
宋元均冷哼一声,讥笑一记:“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必还要明知故问?”
宋暮衡敛眉,难得的竟然一笑,只是,笑中却满是阴冷:“朕知道,跟你说,是两回事。”没有证据,没有证人,他就算知道,也无法将那人定罪。
宋元均毫不客气的朝他狠狠一呸,原本就会紧绷阴森的脸上登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阴戾的眯起眼睛,原本细致的皮肤经过这段时间的监禁,早已磨得血红不堪。“我喜欢看到你束手无策的样子,亲爱的父皇,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说,我偏偏就不说……”
对于他的挑衅,宋暮衡并没太多表情,只是冷冷一笑,淡淡的吐道:“你母妃寻死了……”
果然,此话一出,原本正一脸狂妄的宋元均脸色登时一白,脸上多处猩红让他看来狼狈不堪,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有手腕、脚腕上那明显的圈红,让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看起来就像个可怜的乞丐。
“她怎么样了?”他咬牙切齿,眸框猩红得可怖,他嘶声吼道:“宋暮衡,她是你的妃子,你竟然这么对她,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狂吼间,小小的身子站了起来,可四肢被掣肘,无论如何往前冲,却始终原地踏步。这种无力感让幼小的他变得更加疯狂:“宋暮衡,我警告你,要是我母妃出了半点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死,我也要杀了你……”
“现在的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很可笑吗?”话落,冷情的男人眸光微转,眼底满是冰冷。
宋元均双拳紧握,手腕处因为他过激的动作,已经磨出了新鲜的血红,可他犹不放弃,仍旧发疯似的想挣开着根本无法挣脱的钳制,他好恨,好恨他的弱小,好恨他的无能,他的母妃为他做了这么多,两年前她明知道宋暮白要利用他做什么,她却还是含泪答应了,只因为只有宋暮白能助他逃离皇宫,逃离这个时时刻刻有无数人处心积虑要谋害他的是非之地……
宫人,贵妃,兄弟,姐妹,就连他的父皇都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根本不可能长大,母妃太脆弱,她保护不了他,所以她将他送走,就算永远也见不到儿子了,她也希望他能活下去,至少能活下去……过声人会。
想到母妃的隐忍,还有眼前这个男人的绝情,他发红的双目渐渐蓄出泪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收也收不住,咸咸的液体划过他脸颊上琳琅伤口,一点点的刺痛,他却根本不在乎,只嘶哑着嗓子继续吼:“宋暮衡,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只要他拿到了那样东西,你的朝代就过去了,你以为你这个皇帝可以做多久?一年?两年?哈哈哈……很快你就会被他杀了,就像你登基时残忍的杀掉你的其他兄弟一样,宋暮衡,你会不得好死,你一定会比他们死得更难看,我等着,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一句一句,稚嫩的童音却能发出这么尖锐的词句,渗人的冰冷。
旁边的侍领听得心头大颤,忍不住悄悄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入目的侧脸,却是比之那孩子更加寒魄的冰冷,只听他轻笑一声,随意的勾着唇瓣,面对亲生儿子的诅咒,他只云淡风轻的随口道:“你以为……我会给他机会?”说完,他摇摇头,目光微冷:“你太看得起他了。”
一个宋暮白而已,他不会放在眼里,为了踏上这个皇位,他牺牲了太多,他已经学会了冷漠,习惯了残忍,可是宋暮白,他承认他有些实力,二十多年,他竟能装模做样的扮演一个昏庸无能的闲人二十多年,这股耐力的确不容小觑,只是,对他来说,还不足以构成威胁,整个南宁王朝都是他的,他还有什么可惧的?urka。
宋元均没有说话,只是一双阴冷的眸子却因为兴奋而开始发红,是的,兴奋,他知道宋暮衡看不起宋暮白,因为他认为宋暮白二十年来委曲求全,蹈光隐晦,没私下招揽任何官员,在朝中也没党派,更没有军权……但是他不知道宋暮白还有另一个身份,鬼皇,坐拥四座天蚕楼,门内杀手无数,暗卫,情报,只怕这皇宫中早已布满了他的耳线吧。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他要宋暮衡一无所知,他要让这个轻敌的男人接受最悲惨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狂妄的笑着,却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侍领被着刺耳的笑声震得心底发毛,只觉得脚都在打颤,心里想着,不愧是皇上的儿子,这皇家的魄力的确不一般。
而宋暮衡则冷冷的看着眼前笑得恣意妄为的小小身影,心底的笃定竟因为他不明所以的笑声而有些动摇……
帝王通病便是疑心,对任何事都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尤其是他这种通过抢夺而取得皇位的人,更是双手沾满鲜血,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踏着别人的尸骨登上皇位的,因此他有绝对的理智,与判断力。
他不会以为宋元均这个笑是在故弄玄虚,反而开始警惕起来,猛地他又想起方才宋左说的话……沈雁雪!
听说宋暮白现在已经搬到她那儿去了,看来,为了保险起见,这个女人必须抓在手里,必要的时候也是一个筹码。
不再逗留,他冷哼一声,瞥了还在笑个不停的亲生儿子,便转身出了牢房……听到身后铁门重重阖上的声音,他心底一抽,霎时间又想起了先帝说过的那句话——皇家,是没有父子的。
哼,那个男人从小就是这么教导他们,皇家是没有父子的,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争夺,他们全都是在那个男人的残忍教学下长大的,每天过着谨慎提防的日子,从懂事开始便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中,宫中不是个适合孩子成长的地方,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意外”就会发生在你身上。
可是,在他们一众皇子都经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时,有一个人却置身事外……
宋暮白,那个被先帝“抛弃”的孩子,却是他们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他被“抛弃”了,所以他的身边没有危险,因为他被“抛弃”了,没有人会在他的酒菜里下毒,没有人会在他游走在御花园时,突然把他推下冬天的池塘。
他不需要没日没夜的苟延残喘,他只需要孤独,清冷,却平安的活着……
这么多儿子中,先帝最爱的就是他,他知道,其他皇子也知道……尽管宋暮白本人可能不知道,尽管恐怕连郭太妃都不知道,但是他的童年,却无疑是所有人中最安稳,最平和的。
须知在皇家,在皇宫,平安,就是最大的富足。
想到那个拥有一切幸运的弟弟,宋暮衡捏起双拳,心底恨道:宋暮白,你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先帝的专宠,平安的童年,闲散的人生,甚至还有心爱的女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抢我仅剩的东西?
皇位,是我耗尽一生才得到的唯一,为什么,你还要抢?
走出内牢,外面的天空已经昏暗无光,冬日的夜晚来得很早,清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刺痛的感觉那么明显,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
因为已经麻木了,所以,早已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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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皇宫玩玩
“你说宋左?”红烛下的男人微微挑眉,眸中没有太多惊讶,仿似早已料到一般。
“嗯。”雁雪轻应一声,侧目看着他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你想怎么做?”
宋暮白伸手愉快的搂着心爱女子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间,声色低哑着道:“静观其变。”
说了等于不说。
雁雪伸手推搡了两下,却推不开身上挂着的高大身子,最终只有无力的垂下手,任由他搂着自己,淡淡的道:“你说曲十三真的在宋暮衡手里吗?”师父两个字,若不是特别情况,她并不愿叫。
白皙干净的大手解开某人的腰带,掀开衣袂,手指悄悄的往里窥探……
抓住腰间肆意妄动的大掌,她眉目一敛,咬牙冷喝:“宋、暮、白——”
听出她声音里的气恼,宋暮白讪讪的停住手,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黑眸里泛着蜜意的柔光……
雁雪一阵黑线,又是这个小狗脸……果然两父子一个样,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她不语,只冷脸与他对视,让他看出自己的坚持——谈正事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发情这种事情存在。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宋暮白终究败下阵来,他耷拉着脑袋,闷闷的道:“好啦,不碰就不碰……”
谁说这个……
雁雪咬牙,又问一次:“到底曲十三在不在宋暮衡手里?”这次的声音里明显加了些隐忍。
宋暮白不敢继续招惹这只发怒的小猫咪,只得诺诺的应道:“应该在他手里,只是不知被他藏哪儿去了……内牢没有,刑部大牢也没有,就连赤卫领的囚牢也没有。”说到这里,他脸上稍微凝重了一下,曲十三已经失踪太多天了,表面上看应该是落到宋暮衡手里了,只是天蚕楼的情报组在宋暮衡所有的监牢里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他一根头发丝,这倒让他有点疑惑了,按理说宋暮衡能藏的人地方,也就那么几处,怎么会都没有呢?
不过无论多难,只要曲十三还活着,他一定找得到。
“内牢?”听到略微熟悉的两个字,雁雪颦起了眉:“那个内牢是什么地方?”
宋暮白抬头看她一眼,淡笑道:“怎么,担心你的小徒弟了?”
雁雪表情登时一滞,终究没否认。
本来她的确很恨那臭小子,只是自从知道小晴天当初失踪,眼前这家伙才是主谋,宋元均也不过是屈于这家伙的滛威之下的小帮凶,再加上知道那孩子现在是被自己的生父囚禁,她不禁就有些动容了。
不过,生父会囚禁自己的亲子吗?就算皇家无情,也不该凉薄到这种地步。
猛地,她想起宋元均这个前太子,好像是眼前这家伙特地从宫里带出去的……他为什么要把他带出来?
倏地,心底划过一丝不安。
雁雪微微抬眸,眸中有些情绪被摇曳的烛光晃动得有些不真实,她看着他问:“你不担心吗?他怎么算也是你的侄子。”
宋暮白低笑一声:“臣会救出他,只是还需要些时日罢了,毕竟内牢那种地方,又是安在皇宫里头,又是由赤卫军亲自看守,到底有些困难。”最重要的是动静不能太大,否则皇城之内御林军,赤卫军,还有一些隐秘再暗处的影卫太多,只怕最后反倒弄巧成拙。
“他是前太子,为何会出宫?还为你所用?”看着他,她问得有些深层。
并没看出她眼底的那抹异样,宋暮白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眼中似有波动。
看到他眸里的起伏,雁雪眸光一滞,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他的衣襟,却硬是冷着声音道:“那日冬宴,我看到了若妃,她似乎就是宋元均的生母……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说完这句话,她心底的不安加深了些。
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尤其是恋情刚刚展开的女人,更是处处小心谨慎,这样的反应似乎有些可笑,但只要是女人,在情爱方面总有死|岤。
听她这话里有话的言辞,宋暮白突然奇怪的看她一样,雁雪立刻恢复神色,让他看不出半丝端倪。
凝视了她清冷平静的俏脸半晌,宋暮白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当即大笑一声:“哈哈哈,你……你难道以为……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太过洒脱,引得他全身都在颤,而被他搂着的雁雪也无意识的被带动着抖栗。
她脸色发黑,挣开他的怀抱,冷冷的睨着他:“有什么好笑的?”说完耳根却隐隐有些泛红。
宋暮白抱着肚子笑了好久,即便知道他的雁儿生气了,可就是止不住,他从不知道雁儿也有这样的一面,这干醋吃得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会有这种猜想,她以为他是禽兽吗?若妃可是她的嫂子……哈哈,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的她冷静孤傲,让人捉摸不透,但现在……
原来那层冰冷下面隐藏的竟然是这样的可爱萌动……
不能怪他太开心,只因为这个发现实在让他太兴奋了,他的雁儿,竟然是个如此单纯可爱的性子,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喂,宋暮白,你笑太久了……”她脸色黑如锅底,心底的窘闷让她恨不得一记手刀劈下去,直接杀人灭口。
终于,过了好大半晌,宋暮白才隐隐停了下来,一张原本的温润白皙的脸庞因此起伏的笑意,而变得艳红。
雁雪别开眼去,心里暗骂一声妖孽,她努力冷着脸,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只是发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她心里的窘迫。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他憋着笑意,认真的保证。
雁雪却觉得今晚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继续别开脸,尴尬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宋暮白笑够了,终于伸手将她再次拉进怀里,这次她挣扎了,可手上的力道没对方大,终究还是被钳制得死死的,一张发红的小脸故意别到一边,看起来又别扭,又可爱,若不是知道不先将事情说清楚,今晚指定爬不上她的床,宋暮白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可口的人儿拆吃入腹。
下颌抵着她的肩胛,他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本就红得透彻的耳根,低哑温润的声音先叹了口气,才慢慢道:“这皇宫里头,见不得人的事太多。你既见了若妃,必定也见了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良妃?”urkb。
回忆了一下,雁雪脑中立刻跃出一位容貌姣好,大腹便便的宫装女子,她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宋暮白又说:“十年前,宋暮衡成年选妃,当时的他便属意了欧阳家的大小姐,欧阳良皖,且不论欧阳大人在朝中的名望,就单论感情而言,宋暮衡对欧阳良皖也算印象不错,只是欧阳大人当初却是支持太子一党,因此这养在身边的大女儿断然不想嫁给宋暮衡,只是皇命难为,到最后,那老匹夫竟想到了李代桃僵,用病弱娇小,养在外乡的小女儿,代替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大女儿,而等宋暮衡发现上当后,早已为时已晚,加之欧阳若皖的确也是欧阳大人的亲女,因此最后算来,也不算违逆圣旨……”
“替嫁?”
雁雪额上冒出两条黑线,她以为这种事只有话本小说里才有,没想到竟是真的……果然人生如戏啊。
宋暮白哼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宋暮衡那厮吃了这个哑巴亏,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记恨上了,皇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宽宏大量的?如此一来,在他眼里,欧阳若皖就成了害他出丑的罪魁祸首,因此后来登基,他立刻迎娶欧阳良皖,为自己补回这个面子。”
补回面子?
雁雪的眼眸眯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感受到她的愤怒,宋暮白轻笑着将她搂紧,抵着她的耳畔,继续说:“欧阳若皖本就是个胆小懦弱的性子,即便她运气好,生了宋暮衡的第一个儿子,先是世子,后成太子,但她却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恨她的,恨她令他曾受辱人前,而不管宋暮衡爱不爱欧阳良皖,却无疑,欧阳良皖是令他最意气风发,最挽回颜面的女人。”
“哼。”雁雪冷哼一声,眼中戾色加深。“男人就是这么肤浅。”一句话,令身后正深情楼和她的男人误中流弹。
宋暮白身子一滞,苦笑一声,垮着脸好不可怜的嘟哝:“雁雪,我不是……”
“继续说。”懒得理他的撒娇,她径声道。
宋暮白撅撅嘴,只好含着委屈,继续说:“欧阳若皖不受皇宠,又偏偏是太子的生母,在那个子凭母贵的皇宫里,太子的生母竟是个如此不堪的女子,少了生母的庇佑,又无生父的袒护,太子在皇宫里处处危险。”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些什么,却稍纵即逝,转而又道:“就因为如此,当我出现,要带太子离开的时候,若妃很高兴,她是个不求富贵,只求儿子平安无恙的女人。”
但凡的真正爱子的母亲,自是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只望他一生平安,于愿足矣。同身为母亲,雁雪很明白若妃那种心情,不禁的,她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产生了些好感。
不过转念,她似又捕捉到什么,蹙起了眉,语气又有些激烈了:“你说是你出现带走宋元均?这么说不是若妃求你?是你主动?”
还说对若妃没意思,没意思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助堂堂一国太子出宫?
雁雪猛的冷下脸,眸色阴沉不定。
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宋暮白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急忙道:“难道你不知道曲十三是先帝的同门师弟,若不是皇家的人,如何靠近曲十三身边?”他当初为了安插细作在曲十三身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那曲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像是知道他的计划般,油盐不进,又行踪飘忽,害得他为此疲尽脑力……
想当初,为了那样东西,他先是故意结识仇钰,其后招揽他进天蚕楼,目的便是想通过他探听些曲十三的事,刚开始效果还不错,可没过多久,这两师徒就像识破了他的计谋般,仇钰也从那时开始对他刻意隐蔽,他虽终究没辞去分舵舵主一职,却渐渐的让宋暮白觉得有些看不透他了,这也是为何,他会派云蝉接近他的原因,因为仇钰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
自生在大。而曲十三那边,为了安插人就近勘察,他唯有将太子偷出宫,果然曲十三很轻易的接受了那孩子,只是两年下来,即便元均与那老头儿日夜相对,也终究没探听出什么苗头,那个老头,埋得可是够深的。
至于雁雪,呵,当初只道是她与仇钰关系非凡,便顺道让卿柳监视着她,却不想现在自己竟与她……
想到命运弄人,他有些啼笑皆非,不禁看着她,认真的道:“雁儿,到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让人心动的女人。”虽说他有过不少女人,但那些女人不过都是闲暇的调剂,连个工具都不算,哪里比得上眼前女子的半分。
听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雁雪脸颊红了红,却又抓到语病,眸光再度眯了起来:“目前为止?第一个?”也就是以后可能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看她这挑剔,又占有欲的摸样,宋暮白噗嗤一声又笑了起来,待看到对方脸又黑了,他才急忙道:“唯一,唯一的一个。”
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了,雁雪满足一笑,轻轻点点头,又故作倨傲的道:“嗯,虽然你这么说,但本小姐还是必须告诉你,你可不见得是我的唯一,往后说不定……唔……”后面的话被生生吞噬进一张强横激烈的薄唇之中。
舌尖深深的卷起她的香甜,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湿热的吻让她气喘吁吁,手脚无力……终于,不知吻了多久,他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霸道又专横的声音带着粗喘飘出:“要我一心一意,自己却三心二意?嗯?”
两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飘进她的鼻腔,她脸颊绯红,眼眸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有些湿润,看着她如此诱人甜美的表情,宋暮白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内室……
今晚,又是个火热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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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时间,臣那边却终究没有法子救出宋元均,虽然对这便宜徒弟,雁雪是没多少感情的,而且这孩子一点也不可爱,整天阴森森的,以前也没少讽刺她,给她白眼受。
但是将心比心,她是佩服若妃的,那个尽管自己辛苦,也将儿子护在身后,用仅剩的力量将儿子放在心尖的女人。
宫廷中的女人,向来都将子嗣当做筹码,前半生子凭母贵,后半生母凭子贵,皇宫的母子,几乎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因此对于这种至情至性的母子感情,雁雪是欣赏的。
因此,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她终究下定了决心,缓缓道:“晴天,要不要进宫玩玩?”
正一脸笑眯眯望着自家娘亲的小家伙猛地脸色一僵,目光有些古怪的反问:“皇宫?做什么?”
雁雪微微一下,露出一个有些阴险,又有别有深意的笑意:“就是玩玩。”
小家伙蹙起了眉:“有什么好玩的?”上次进宫娘就遇到危险了,所以他不太喜欢那个地方。
雁雪一脸无所谓的端起手边的茶杯,啄了一口,淡淡的道:“若是你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这儿缠着你爹吧,我一个人去。”若不是不知道要进宫多久,不放心这小魔头在外面荼毒无辜百姓,她也不愿意带上他。
小晴天猛地一眯眼,跳了起来:“娘你的意思是,不带宋暮白?”
雁雪一愣,自然而然的道:“带上他还有什么好玩的?”她是进宫救人,顺便会会那个让自己心生好感的若妃,如果心情好再去看看那个恐怕真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婆婆郭太妃,不过那个郭太妃她可不太喜欢,上次冬宴之上她们可是吵得不可开交的。
小晴天不知道娘亲的那些心思,只知道娘亲不带宋暮白,哇,太好了,娘亲终于决定抛弃那条狗尾巴了。
这么想着,小家伙脸上的笑靥登时扩大,乐呵呵的道:“好好好,进宫玩,进宫玩。”他要和娘单独去玩,不带宋暮白,哈哈,他们母子俩终于可以摆脱宋暮白了。
不懂这孩子怎么一会儿一个变,但雁雪倒没多想,只耸耸肩,悠然的道:“嗯,过几天还有人带我们进宫,但是这几天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你爹。”如果那个男人知道了,肯定不准,因此先斩后奏绝对是最好的方法。
小家伙忙不迭的点头,一张稚嫩精致的小脸笑成一朵花般。
雁雪心头沉吟一会儿,又不放心的说:“这几天你多跟缠着你爹,别让他看出可疑。”
“好。”只要能和娘单独出去玩,远远的抛开宋暮白,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谁说亲生父子俩就一定要和睦相处的,跟他抢娘,哼,他沈晴天可不是吃素的。
见儿子明明开始还一脸不赞同,突然又像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兴奋,雁雪觉得自己突然有点弄不懂这个儿子了,难道代沟这种东西终究还是出现了?13551377
带着狐疑的心情,她出了小院子,却是一路走出万紫千红楼……
想要进宫,还想在宫里吃好的,住好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人搭桥引路,如此,天和客栈住着的某人便是最好的冤大头人选,无论怎么看,宋左都是一副很好骗,很好糊弄的样子。
纯情的宋右
她没有去天和客栈,而是去了天蚕楼,掌柜的看到她来了,立刻热情的迎出来:“小姐怎么来了?”
雁雪四下看了圈,见生意挺好的,便道:“厢房去谈。”说着,便兀自踏上了二楼。
掌柜的虽然诧异小姐的来意,却还是吩咐了大冬看好店,自己乖乖的跟了上去。
进了厢房,雁雪也不罗嗦,直接便道:“上次那个要将仇钰的客人,可有再来过?”
掌柜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便摇摇头:“没来了。”算起来,几天过去了,那人竟当真再未出现了。
雁雪眼眸不禁一眯,又问:“可有别的可疑人?或者,最近几天接了多少业务?”
掌柜的看小姐面色凝重,也谨慎了起来,仔细了想了想,才道:“这几天倒是没什么可疑人,至于业务,总共接了三笔,都不是什么大买卖。”
没有?难道这么快就放弃了?那宋暮衡的耐心就这么点?
雁雪敛着眉,低头沉吟……
要说不诧异是不可能的,虽然自己上次表现得非常冷静,成功的将宋左糊弄了一圈,但宋暮衡定然是查清了她身份,才会派人来试探的,因此一次不成,按理也应该有第二次才对,可对方却销声匿迹了,那么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正在雁雪心头纠结紊乱时,外头却响起了喧哗声。
掌柜的皱起眉,示意般的看了雁雪一眼,雁雪也知道外头出了事,朝他点点头,掌柜立刻出了房间,还不忘反手阖上房门,这才蹬蹬蹬下来楼梯。
雁雪打开阁楼的窗户,静静的看着一楼的情况……
“这位官爷,您找错地方了,咱们这儿是酒楼,哪有什么钦犯。”掌柜的听了大冬的叙述,脸色难看起来,却顾忌这么多客人看着,只好压着脾气,好言解释。
对面那身穿红色官服的年轻男子一哼,傲慢的将手里的长剑接下来,重重一声放在柜台上,满脸凶厉,恶狠狠的道:“还想狡辩,分明看到钦犯跑进来的,你们这小小的酒楼胆敢藏匿逃犯?不怕因此落了下场?”
掌柜这下也是来了脾气,当即就道:“官爷可是京城衙门的人?那官爷可知府尹大人与咱们家老板是什么关系?”这人分明是来找茬儿了,掌柜脸色一板,怒了。
却不料那官服男子突然抱起胸,一脸阴笑着道:“怎么?官商勾结吗?你的意思是,这京城府尹包庇你们藏匿钦犯?”
他称府尹大人为“京城府尹”,口中并无尊敬之色,看他一身衙差官服,竟然敢用如此大不敬的口吻说自家上司?
莫非他不是衙门的人?可是,他又明明一身府衙的官服啊。
掌柜的脸色青黑不定,眼神也开始狐疑不决在眼前男子身上打转……
四周有些客人按耐不住好奇围了过来,听到藏匿钦犯?不禁一震,心想藏逃犯可不是小事,他们可不能无辜被牵连,于是更是竖起耳朵听动态。
雁雪站在二楼,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满脸阴鸷的官服男子,这个男人虽然一身衙差官服,可却气势不凡,就连手上的长剑都是上品,的确不像普通衙役,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人故弄玄虚了。
莫非,他是接替宋左,再来试探自己的人?呵呵,刚刚还想怎么没动静,倒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倏地,她脸上露出笑意,不着痕迹的继续打量楼下那红衣男子,从五官到气度,一丝不苟,毫不放松……仿佛要将这人用眼刀解剖开似的。
而楼下的掌柜的此时却是满头大汗,这人虽然穿着衙差官服,却分明不是衙差,那他是谁?用如此轻蔑的口吻谈论府尹大人,就像大人呼喝小孩一般……urkb。
莫非,此人的是比府尹大人更大的官员?
那么他特地来这一出算什么?特地乔装做衙役上门闹事有何用意?
难道……捞银子?
掌柜的眸中霎时一亮,心里却愤慨,他们天蚕酒楼自开业以来可从没受过官家的打压,如今舵主不过离开一个多月,人家就欺负上门了。掌柜虽然恼怒,可恼怒归恼怒,却知道不能将事情闹大……
掌柜的咬咬牙,终究朝一旁的大冬使了个眼色,大冬自然也是满肚子气愤,却也明白大事化小的道理,看懂了掌柜的示意,他一脸阴霾的进了柜台内,不一会儿,就拿出几张银票出来。13551377
掌柜的咬着牙,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