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27部分阅读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作者:rouwenwu
道:“老板,该用膳了。”
雁雪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对于阿灵的呼唤充耳不闻。
阿灵也习惯了她这几天的冷淡,只径直将饭菜布好后,又唤了声:“老板,冷了就不好吃了。”
雁雪这次才缓缓抬首,淡漠的眸子里一片冰冷。
阿灵被她那视线盯得一愣,不免捏了捏藏在袖里的绣拳,咬着牙又道:“先吃饭吧。”
“额。”轻应一声,雁雪放下书,揉揉有些疲惫的眉心,站起身来,走了过去。看了一圈今晚的菜色,竟全是她喜欢吃的,她笑了一下,笑意却浅淡极了:“费心思了?”
阿灵被她这幽淡一笑弄得有些心虚,却还是将盛好的米饭放到她面前,一脸谄媚讨好的问:“老板想吃什么?小的替你夹。”
阿灵心头j险的想着,呵呵,不管你要吃什么,这每碟菜里都放了药,不管吃哪个都难逃一劫,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今天做的全是沈雁雪喜欢吃的,不怕你不吃,就怕你少吃。都他可没。
盯着这满桌子的琳琅菜色,雁雪唇边仍旧挂着笑:“不用了,我今晚只想吃白饭。”
“额?”显然,这个回答让阿灵楞了。“老板你……”
雁雪执起筷子,刨了一口白饭,才慢条斯理的说:“反常即为妖,你平日做的菜都以荤素搭配,营养搭配,今日却比例失衡,如此,我还是小心点的好,莫不然被你毒死了还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普通而毒药对她可谓无效,但若是能省得,她也不想吃个饭也全程提着内力自我抵御,太累了。
料不到她会有此一说,阿灵顿时整张脸都黑了。
不会吧,都走到这一步了,莫不是计划终究失败告终?
这女人……这女人什么构造啊,煮她喜欢吃的菜,她也能怀疑到这个份上来,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阿灵悲痛的捏了捏拳,想着怎么也不能功亏一篑,于是急忙说:“小的是看老板喜欢吃这些,今日心情好,就一口气全做来让老板一次吃全,老板难道是在怀疑我吗?小的可对老板忠心耿耿啊……”
“呵呵,是吗……”抬起眸,雁雪云淡风轻的瞟她一眼,垂头又扒了口饭,才幽幽的说:“既然你为我如此尽心尽力,那我将这些菜全赏你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阿灵只觉得后背一凉,心脏差点停止。
看她那受惊过度的表情,雁雪冷哼一声,又佯装亲切的道:“来来来,坐下,一起吃,我吃饭,你吃菜,好的都留给你,也不枉你对我一片忠心。”说着,还大方的递了双筷子给她,示意她不用客气。
阿灵手里抓着那沉如千斤的筷子,悲伤的吞了口唾沫,目露凄惨的望着这一大片美味佳肴,心里却叫苦不迭……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魔头中了蝽药还有主子泻火,她要是中了药,谁给她泻火……
一时间,阿灵只希望时光倒流,苍天啊,让她回到一刻钟之前吧,她不下药了,她再也不下药了,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啊……
在身侧某个阴测测的清冷目光下,阿灵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夹了一颗葱花,刚艰难的将葱花咽进肚子,回头,又对上了那道虎视眈眈的眸子。
“阿灵……”阴冷的声音,尾音还特地绵长。
阿灵含着泪,心里不断嚎叫,手却还是颤抖着,夹起了一根菜,囫囵着吞下去,连嚼都不敢多嚼。
一席餐,就在雁雪的执着监视下,经过了长达半个时辰的煎熬,阿灵终究吃完了所有的菜,而几乎是当下的,她便感觉身体莫名燥热,双颊更是酡红……
她迅速跳起身,噼里啪啦的收了盘子,抛下一句“小的先告退了”便飞也似的冲出房间。
对于她的逃离,雁雪不置一词,只以为她是去找解药了,就无谓的阖上房门,拿着书缩到床上,靠在暖和的被窝里继续看书。
刚刚用过晚膳的房间内还有余余饭香……可不到半刻,案桌上的小型香炉里,所挥散出来的莫名奇香,却侵略般的掩盖了屋内所有异味,只有那霸道的奇香,绵延深长,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屋内的所有空气,气味越发香浓,越发凌厉……
出了房间,扔下餐具,阿灵几乎想也没想就跳进了后院的池子里,大冬天的,池子上一层薄薄的冰层被她重力一压,轻易的碎了,而置身寒水底部的燥热身体,却在这刺骨的阴冷中慢慢褪去火热……
吐了口气,阿灵一边感受着身体里那奇怪涌出的酥麻感,一边又打着哆嗦,却怎么也不敢从这寒水里站起来……尽管她冷得僵硬,似乎下一秒就要结成冰冻了,可心底的火热却似还没消散完,所以,绝对不能起来。
望着天边渐渐漆黑的夜幕,阿灵哆嗦着唇,颤颤巍巍的仰天嘟哝:“为……为什……什么……受伤的……总……总是……我?”因为牙齿打架,浑身颤抖,可怜的她硬是连句整话都说不明白。
而等了半个多时辰还不见阿灵回来的凌鸳素憋不住了,磨磨蹭蹭的跑到小角楼便张望,可她眼睛一瞥,她却撇到池子里似乎有人?
大冬天的,池子里有人?
待她定睛一看,却见池子里还不是别人,正是她久等不到的阿灵。
带着诧异和愕然,她匆匆跑过去,站在岸边看着已经全身发青发白的阿灵,她僵硬得问:“喂,你中邪了?”
阿灵费力的嫌弃眼皮,可眼睑抬了半天也抬不起来,她心里恨得发慌,只得苦着一张脸,颤沭得道:“我……中了……蝽药……”
“什么?”凌鸳素吓得蹲下身子,趴在岸边:“怎么回事?你吃了那些菜?”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阿灵终究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如今她手脚僵硬,可是体内的热火还是消褪不净……天啊,果然害人终害己不是骗人的,她今晚会不会死在这儿?不管是被体内的热火烧死,还是被体外的冷水冻死,她不想死啊。
“我说你吃那些干嘛?不是知道是蝽药吗?你还吃?”凌鸳素一阵抱怨,不止打从心眼里觉得阿灵傻,更惊觉今晚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她猛地又跺了跺脚,脸上不服极了。
阿灵颤抖着使力仰头看着她,迷离的目光中全是愤怒,所谓白天不懂夜的黑,没有真正接触过沈雁雪的人不会理解那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凌鸳素这臭丫头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敢嫌弃她,哼,要是让这笨丫头去当先锋,她只怕早就被那女魔头剁成肉酱了喂狗了。
足在寒水池子里泡了一刻钟,终于,心底那最后一丝火苗总算浇熄了,凌鸳素虽然百般不情愿,但终究还是看在战友的份上将这坨人形冰块扛回房间,而房间里,正坐着两名少年,看来久等多时了。
“怎么会这样?”臣一看到阿灵浑身湿漉漉,脸色发青,嘴唇发白的摸样,立刻站起来,朝她走去。
凌鸳素正一肚子火,当即将阿灵随手推到臣怀里,对着天邪抱怨:“搞砸了,沈雁雪没中药,这笨蛋却全吃了。”说着还不忘深恩痛觉的剜了阿灵一眼。
臣闻言,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怀中冷得发抖发颤的女人,微薄的唇瓣抿得紧紧的。
阿灵如今又冷又累,也没了吵架的心情,当即窝在臣怀里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手,这脚,脖子以下,全没知觉了。
看她也被折腾得够呛,天邪倒没有说阿灵的好歹,只眉头紧蹙,有些不安的道:“估计没一会儿主子就要来了。”
凌鸳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满脸愤愤的道:“可不是,若是让主子知道根本没什么太妃的眼线,也没什么刺杀行动,主子还不宰了我们。”说到这里,她又突然一顿,眼神飘渺的瞅了臣一眼,嘴角咧开:“禀报是臣去禀报的,不如臣就一个人顶了这罪过吧?”
她话音刚落,原本已经半进入昏迷状态的阿灵突然虚弱的睁开眼,目光微沉的看着凌鸳素和天邪,喉头发颤,断断续续的道:“想……想的美……要……要死……一起……死……”
凌鸳素猛地跳起来,一脸火爆的准备大吵一架,可嘴里的骂词还没飘出来,就见窝在某男怀中的女人再次沉沉的闭上眼。
那青白交错的脸色,让她看来可怜兮兮的,凌鸳素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愤愤的又坐回凳子上。哼,她不屑和伤员较劲,赢了也没意思。
屋里一时陷入了沉静,而感受到怀中之人越来越颤抖的身子,臣只得开口:“鸳素,先帮阿灵换件衣服。”
凌鸳素哼了一声,却还是走了过去,将那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拉到床上……
两个男人立刻乖乖出门回避,只是出了房间,天邪才叹了口气,拍拍臣的肩膀,难兄难弟的道了句:“哎,只怕这次……”
臣没吭声,一双平静无波眸子的却也同时闪过一丝担忧,他们……是不是不该进行这个计划?毕竟,失败率太高了。
就在这小小的丫鬟房里,小白菜四人组正唉声叹气,喟叹不休时,院子另一头的小角楼三楼内,却正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站在小角楼下面的小坝子里,看着三楼窗户透亮出来的烛光,宋暮白谨慎的扫视了四周一圈,却并没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如今刚过酉时,还没不算入夜,应该还没开始动手吧?
那他,要不要趁现在,上楼去与她解释一下?十多天不见了,他好想她……
只是上去了,只怕也是吃闭门羹,想到十多天前她对自己的态度,他只觉得心灰意冷,心里堵得慌,又沉又闷。
或者……反正都来了,就算是闭门羹也好歹尝试一次,至少也是个机会不是……
这么想着,他便抬了抬脚,缓慢而轻柔的一步一步踏上楼梯,只是短短的三楼,他却像是爬了十年那么久,当站在房门外时,他手指动了动,伸手想去敲门,可手指悬在半空又给缩了回去。
正在他满脸铁青,犹豫不决时,屋内突然“砰”的一响,像是瓷器碎裂声。
他眯起眼,立刻大力敲响房门,试探性的唤道:“雁儿……”
屋内没人回应,却接连又是一阵乒砰声,这次则像是推翻案几,引得几上的东西碎裂掉落的声音……
宋暮白眼神一敛,重重一掌,顷刻间便震开了房门,屋内,扑面而来的奇异香味猛地灌入他的鼻息,他目光一沉,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内室床榻方向,这一看,他双目登时如炬如电,目光更是久怔不止。
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大床上,精致秀绝的女子衣衫凌乱,微开的领口间能看到一片光洁如玉,胜雪如凝的肌肤,往日清冷冰绝的脸庞此刻却露出迷离的酡红,她醉眼朦胧,轻颤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的那丝挣扎,红唇微启,晶润的唇瓣上泛着诱惑的光泽……她跌靠在床榻边,床边的案几已经翻到,几上的茶杯茶壶也碎裂一地,而她似乎强撑着想下床,只是发软的双腿,与浑身上下无法忽视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注视到外室那突然闯入的熟悉的男子,清楚捕捉到对方眼底的不可思议,雁雪紧咬下唇,胸腔一阵懊恼……
空气里弥蒙的香气将房间填充彻底,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她当然知道这香气是什么,蝽药,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蝽药。
无论多小心,无论多谨慎,可着散漫在空气中的东西,总是让她无力提防,上次的毒烟,这次的春香,而两次,她都轻易中招。
身体里不可忽视的燥热感让她口干舌燥,无力的舔了舔火烫的唇瓣,她想提起内力抵御药性,却发现四肢酸软,根本无力可使,她想站起身,只是脚步虚晃,脚尖仿佛踩在云朵上,软软绵绵,稀稀松松……
突然,身子一个跄踉,她惯性的往前一跌,身子还没落地,便看到地上那铺撒的茶壶碎片,这一跌下去,怕是直接跌到碎片堆里了。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紧接而来的悲剧,可预计的疼痛没有发生,她只跌进了一个略硬的温暖怀抱,扑鼻的莲香清清淡淡,却霎时好闻……可一想到这个让自己迷恋至深,眷恋不已的香气却是来自另一个女人,她便心头一烦,费力的想推开拥住自己的男性躯体。
“别动。”低沉沙哑的声音轻浮过她的耳畔,十数天未见,他真的好想她。
“放开我……”使劲想冷起声音,却发现无论如何佯装,红唇一开,喉头深处能发出的便只是薄弱的娇嗔,她懊恼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她好奇怪,就像体内被人点了火种,她却无论如何也扑不灭那让她心烦意乱的热火。
娇弱的身子骤然一转,惊觉时,她已被他横抱在怀,想挣脱了,可下意识的,她却抓紧他的衣襟,那无力的动作,让她看来尤为脆弱。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将她安置到床上,房间内弥乱的香气还在作祟,一寸一寸的蔓延在两人之间,让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越来越暧昧朦胧。
“发生了什么事?”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质问,如咫尺般近的距离,他问话的呼吸似乎都喷洒道她火烫的肌肤了。
咬紧唇瓣,她轻微的摇了一下头,红唇似乎因为那一咬,而更加艳红了……她不敢开口说话,她全身发热,就连喉咙都止不住的燥热难耐,如果她一张口,势必会发出刚才那样的嗔吟,她不要发出那种什么,一定不要……
宋暮白只觉得此刻口干舌燥,不能自持,他们隔得如此相近,而她就在他呼吸以内的地方做出这样一副迷人勾魂的动作,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耐。
盯着她紧咬的红唇,他不再犹豫,也个俯头,稳稳的含住了的下唇,香甜纯美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唇舌毫不犹豫的攻进她的檀腔,舌尖扫过她腔内的每一寸领地,最后攻占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辗转,缠绵悱恻。
怀中人儿似乎在推拒,他微微睁眸,对上的,却是一双多情迷离的盈盈水眸,这样的目光,却只让人更觉得她只是在欲拒还迎——
大掌透过她微乱的衣衫一一探进,当触及到她发烫的肌肤时,那火热而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粗喘。
此时此刻,还问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还问什么“谁下的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人的感官都已经被另一种情绪控制了,紊乱的香气仍旧绵延不休的挥发着,浓郁的香味仿佛要将这个世界摧毁,凶残的霸领整个所有人的意识。
唇舌相贴的火热感激起了雁雪心底深处的某种期待,身上被他碰触的肌肤开始酥麻,这种几乎要被燃烧殆尽的感觉让她喘息不停,脑中某根神经绷得紧紧的,似乎再紧一点,就要断裂了……
那双带着火种的大手一处处在她身上蔓延,不知何时,她只觉得冷风一灌,惊而回魂时,衣衫已经被褪至腰间,透过粉红的肚兜,那双大手探了进去,直攻她左胸上的樱红茱萸……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猛地一袭,她倒抽口气,所有思绪立即回笼,她双手抵着温热的胸膛,快速别过脸,唇舌逃出生天,看到头顶上某人不满的痴迷目光,她急切的道:“不要……”
不要,这不是她,她不要这样……不要……
ps:我决定以后每天都这么吼吼【推荐票】,我怕有亲忘记…………
终于落实关系了
3
炙热的气息拂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雁雪噙着一双迷蒙又哀求的眸子,紧张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心跳得好快,可她一上手却还是抵得死死的,显然对这种事,她还是抗拒的。
男人喘息半晌,他原本清晰的黑眸似乎因为空气里蚀骨的香气而泛起水雾,他执着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情欲看着身下的女人,迎视着她目光中的脆弱,他突然呼吸一滞,手上再次行动……
感觉到左胸上停止了半刻的大手竟然再次游离,她猛地睁大双眼,有些害怕……只感觉娇弱的茱萸被粗糙的指尖恶意一扯,她气息霎时紊乱,嘴里吐出丝断了线的娇吟。
“不……不要……”她脆弱的叫着,双手仍旧紧紧的抵在男人的胸膛,却感觉手心越发烫人,她乞求的曲了曲手指,满眼羸弱,檀口微开,整张小脸因为药力的作用粉红诱人,犹如一颗初熟的果子,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宋暮白低喘一声,黑眸越发深邃,身下的女人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如此牵动他的心潮,这要他如何隐忍?
再不考虑,手上抚摸揉捏的动作加快,头也俯了下去,追逐着她香软甜蜜的红唇,含住,辗转捻揉,像是要将这如樱桃般可口的小东西生生吞下。
“阿……宋……暮白……放开……放开我……”轻柔绵长的声音,听来不像抗拒,更像诱惑。
男人的大手徘徊在她双胸左右,一来一回,像是在戏耍什么,引的身下人儿呼吸急促,战栗不已……雁雪只觉得心底的热似乎更加烈了,这股可以焚化理智的欲火将她彻底击溃,最后一线理智在恣意的大手下崩裂破碎,整个人像溶进了火红的岩浆里,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灰飞烟灭,被烧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从抗拒,到顺从,这个过程并没用多少时间,两具同样发烫发热的身体彼此依附,深深相溶。
破碎的呻吟声让这个充满绮丽的房间更添几分春色,衣衫尽褪后,从未被人碰过的小丘被大手触碰,引来雁雪阵阵颤抖,她迷蒙的水眸底下全是泪光,这种又是煎熬,又是快乐的感觉让从未尝过情事的女人不能自持,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塌,又有什么东西,强行被塞进心脏。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是谁耐心又折磨的扩展着,紧致的狭小甬道慢慢被填满,她抑制不住,再次重喘出声,混乱的大脑分不清意识,只懂遵循身体的本能,断裂的春吟:“宋……暮白……啊……宋……暮白……”
这一声声的娇吟无疑是最强的催化剂,身上的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不一会儿,她便感觉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个更为火热危险的东西,那东西抵在她最羞涩的双腿之间,接着,一股贯穿,撕裂的般的疼痛让她蹙紧眉头,瞳眸睁大……
“出去……好痛……出去……”她流着泪,脑中似乎清醒了些,双拳凝聚,重重捶打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不敢再动,火热的下身埋在她甬道之内,唇舌贴上她的,辗转抚慰,再慢慢吻上她的鼻子,脸颊,最后到眼睑,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紧张的安抚着:“放松……放松一点……”
在男人耐心的安抚下,巨痛感慢慢平息,取之而来的是便是股奇怪的快感,感觉到身体里难耐的不安,她稍稍慢慢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一动,却像是邀请,惹得身上的男人粗喘一声,终于抽动了起来。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连,屋内浓郁的香气起着煽情的作用,喘息,呻吟,越来越热的身体,一波一波的快感,这一切的一切交织成一张巨网,将两人笼罩,捆绑,再也挣扎不开……
夜,才刚刚开始,空气却已经如此炽烈,四周升温,感官亦在升温,就连心底的某个东西,也在发烫发热,不断攀升……
直到香气渐消,理智回笼,两人却仍旧停不下来,那种打从心底的渴望,让他们甘愿继续沉沦,无论如何,这一刻,两人的心都是满的,充实得让人眷恋……
叫着彼此的名字,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坠入让他们粉身碎骨的深渊,却不愿爬出来……
今晚,是个值得纪念的夜晚,不管是对于宋暮白,还是沈雁雪……
——————
今天是个晴朗日,小紫如往常一样,一大早,便一脸轻松欢快的捧着洗漱用具走向熟悉的小角楼,上了三楼,看到敞开的房门,她愣了一下,想着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过仅是愣了一下,她便恢复正常的走了进去,刚进门,就感觉屋里有点不对劲,眨了眨单纯的大眼睛,她嘟了嘟嘴,一拐弯,正准备如往常一样进入内室……
“砰……噼里啪啦……”一声杂乱的巨响,水盆、杯子,手中的洗漱用具全部落地。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床上的两人,宋暮白锐眸一睁,待看到内室外那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人影时,眸里厉光一闪:“出去……”
凶厉的两个字回荡在耳边,小紫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一阵激厉的掌风朝她扫来,接着她身子往后连冲了数下,等疾风消失时,她已经跌在大门外,目光呆滞的看着紧接着被风力紧阖的大门。
小丫头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得都快滴出血了,她咬紧唇瓣,还是很不可思议……天啊……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谁来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梦吧……
房门的关闭声,与方才东西的掉落声已经让疲惫至极,却身体常年存有危机意识的雁雪醒来了,她勉强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温柔爱怜的黑眸。
“再睡一下,你太累了……”他轻轻的说,语气满是宠溺。
雁雪还没回过神来,眼睛干巴巴的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猛地,她脸上一红,垂头看了看自己被锦被盖住,未着寸缕的身体,再看看与她缩在同一张被子里,同样全身光裸的男人,一瞬间,她脑中轰然一炸,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使力重重将近在咫尺,还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推开,抓着被子,看着眼前的熟悉的面孔,她脸上由白变青,由青变紫,绚烂多彩,好不灿烂……
“雁雪……”被推开的男人可怜兮兮的嘟着嘴,昨晚,到后半夜时她不是已经清醒了吗?那个时候她都没有推开他,为什么现在要做出一副好像是被他强上了的表情?
“不要叫我。”雁雪急忙别过头,不敢看他,昨晚的画面毫不保留的回荡在她脑海里,每一张都足够让她血脉喷张,或许直接吐血而亡。她僵硬的垂垂头,看了看地上散乱的衣衫,与不远处的水盆,水渍,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几乎是咆哮的吼道:“你昨晚居然没关门……”
的确,她昨晚后半夜是清醒了,那个时候他们很有默契的什么都没问,他没问她为什么中药,她也没问他为什么出现,只是遵循本能的继续做着那项原始的运动,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这种时候遇到彼此,已经是大的幸运了,什么理由,什么借口,都等到第二天再说吧。
好吧,她也承认,刚才在尖叫和推开宋暮白的时候,她其实是害羞,但是想起刚才睡意朦胧中听到的水盆掉落声,还有大门关闭声,她的害羞顿时被愤怒取代,搞什么鬼?这男人昨晚居然没关门,没关门啊没关门,就这一夜都没关门………
“昨晚……”宋暮白挪了挪身子,想往她身上靠。
雁雪还在生气,哪里容得他撒娇,尽管脸颊绯红,却还是猛地厉眼一瞪,吼问道:“别靠过来,我问你,昨晚你怎么会刚好出现?”
这一提,宋暮白脸色难看了起来,冷着脸反问:“那你为什么会中药?如果我没来,你要怎么办?”13551371
事情似乎透着蹊跷,臣说太妃的人要夜袭万紫千红楼,可昨晚他呆在这儿一晚也没看到任何人,而雁雪又中了蝽药,下药的是谁?目的是什么?是太妃的人吗?或者对方看他来了,所以撤队了?
只是,他不敢现象如果他没出现,昨晚会发生什么事……雁雪难道会被别人……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是紧张,是担心,最多的却是愤怒……
太妃……实在逼人太甚了……
看他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凛厉杀气,雁雪愣了一下,想靠近他,却发现一动,她就浑身痛,尤其是腰部以下,跟散架了重组似的,她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声禽兽,再次故意冷声问:“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宋暮白没说话,只是听到她的声音,眼中的狠戾柔了下来,他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
雁雪没有挣扎,只想着,到底也该故作别扭的抗拒了一下,于是她动了动,可一动,身上便是剧痛,这让她又愤怒了起来,可人已经被宋暮白强行拽进怀里,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头顶,略带沙哑的声音低低的保证着:“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本还火冒三丈,很像跳起来暴走的她,奇迹般的在听到这句话后,气消了。不止气消了,心底还涌出一股甜蜜的气流……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昨晚没推开他,就是因为心底塞满了这种感觉,昨晚当发现中了蝽药,然后宋暮白又出现时,她其实很迷茫,心底很担心,很害怕,却又不想推开他……
她知道他有很多秘密,包括七年前与她的过去,而这一切,她竟一无所知,因此她的心很乱,很矛盾,很挣扎,可是心里又有一种“就是这个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从心底咆哮着不许她逃避,所以昨晚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那仅剩的一条稻草,希望有人能将她从这混乱的窒息感中解救出来……
空气安静了,两人就这么抱着,却都没说话。宋暮白心里所想的是该如何保护好怀中的人,这个人他不想放弃,也不会放弃,更重要的是,他也放不下了。
而雁雪想的是,该怎么去了解他,该怎么去抓紧这根稻草?昨夜之前,她还能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听,不去看,不去喜欢,将一切压缩成团,死死的埋进土里,忽视不见。
可昨夜之后,她想,她没有退路了。
两人就这么平静的拥抱着,似乎他们也忘记了正在拥抱,只是单纯的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怀中人儿动了一下,宋暮白才回神,俯头看着她,精锐的眸子柔成一滩水,温柔的问:“很不舒服吗?”
雁雪红着脸摇头,素手却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臂,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宋暮白眸影闪了闪,轻哧一声,手臂将她更紧的拥着,笑道:“你说呢?”
“不知道。”三个字,她却说得尤其冰冷。
想她只怕是误会了,宋暮白喟叹了声,俯头吻了吻她开始泛白的唇,低低道:“应该是……我喜欢你的关系。”
雁雪抓着他手臂的手指松了松,心底一股甜蜜,可下一秒,她又猛地推了他一把,瞪着他道:“放开我。”
“雁雪。”某人又委屈了,黑若晶石的眸子可怜兮兮。
雁雪眉目松动,却还是故作冰冷的寒着脸,想着既然确定了关系,那也该好好谈谈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了。
“一件事一件事的说清楚吧。”
宋暮白目光先是一怔,随即一笑,温和的将她放下,浅笑道:“我去拿衣服。”
雁雪没说话,别过头,脸又红了一层。
不一会儿两人穿好了衣服,恢复了正经的雁雪还是抑制不住的脸色绯红,她咳了一声,看着他道:“第一,告诉我你怎么会来?第二,七年前,我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一有点难回答,但是第二倒可以说,反正到了如今,他也没必要瞒她了……
宋暮白想了想,却一脸揶揄的笑着反问:“看来七年前的事你真忘了,不过……为什么两次与你做那事,你都中了药?”成功的看到原本绯红的俏脸,一下子白如宣纸,宋暮白翘了翘唇角,还是将七年前那场“意外”和盘托出,反正她也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了,他便顺道也将之前南卫坡的事,广坞府的事,过三关的事,又是如何发现他原来是晴天的亲爹的事都一一解释明白。
看到她脸上那似笑似非,似怒非怒的阴测表情,宋暮白无辜的摊摊手,一脸委屈:“我是有苦衷的。”
“哼。”她冷笑,唇畔微勾;“苦衷?那么昨晚呢?为什么你会出现?还有,吟欢、云弯弯、阿灵,这一个又一个处心积虑到我身边监视我,又是为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她目光冰冷防范,宋暮白心底一酸,急忙道:“这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昨晚,我的确收到消息有人要对你不利,所以我才赶来,不过也幸亏我来了,否则……”想到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眼底阴鸷一闪,眸里全是杀气。
看到他眼中的戾气,雁雪敛了敛眉,才道:“我想,我的药……是阿灵下的。”
感雁有还。“什么?”果然,听到她这么说,宋暮白的脸色当即黑了。
“至少昨晚她企图在菜里也我下药,虽然我不知道她下的是什么,但后来房间里莫名其妙的又有那种香气,所以我只能怀疑她。”说到这里,她目光一转,看向宋暮白的眼神有些古怪。
被她盯得毛骨悚然,宋暮白蹙着眉问:“怎么了?”
雁雪咬了咬牙,别过头,终究什么都没说……她不会告诉他,她在她猜到蝽药是阿灵下的后,再看到宋暮白赶来时,她心底是有些开心,虽然对于这种霸王硬上弓,强取豪夺的方式嗤之以鼻,但是经过十数天,想到上次在深林里对他说的那些决绝的话,她只觉得一阵后悔,这十几天,她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上却连出门都懒得出,整天缩在房间里看书,但实际上她到底看进去了多少字,只有她自己知道……常常一整天下来才发现书页根本一页都没翻动,她想去找他,但拉不下脸,所以当宋暮白来到时,她就认为,是他让阿灵下药的,为的就是与她……
好吧,那一刻她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觉,气?不错,肯定很气,但是气过之后却又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至少他来了,至少,他没有因为她上次的话而彻底不理她,所以她放任自己把身体交给他,这种被动的等待被追求,等待被哄的感觉,真的让她觉得很丢脸,又很矛盾,可是,却终究抗拒不了……
直到刚才他说,他喜欢她时,她才发现,不管这个喜欢的成分有多少,至少,这样就算两情相悦了吧?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因此当这种感觉突然降临时,她手足无措,患得患失……
不过幸亏,眼下这个结局,她还算满意……
至于他的那些秘密……哼哼,她总有机会令他说出来的……毕竟作为一名专业的杀手,诱供、逼供这种的事,她一向做得非常顺手。
————
阿灵觉得她很倒霉,不,不是很倒霉,简直就是衰神附体,厄运当头。因为昨晚泡了寒水,今日一早,她就发现她悲催的伤风了,而且不是普通的伤风,到了中午时,她已经发烧了。
花四娘请了大夫来看她,抓了药,喝了,现在她非常困,十分特别的想睡……
可是凌鸳素这个臭丫头偏偏这个时候跑来了,而且二话不说,把她这个病号从被子里挖出来。
拖着虚软乏力的身子,她努力想撑起一些力气将眼前这个混蛋大卸八块,但她四肢发软,根本半点力气都没有,强忍着暴怒的青筋,她咬着牙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鸳素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目光微冷的道:“主子召见,你,我,天邪,臣,一个不准少。”
这就是所谓的祸不单行啊……计划失败已经够惨了,还要被主子逮去责罚一番,但是无论如何,阿灵已经发烧了,难道不能退烧了再去领罚吗?她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阿灵真的快哭了,她觉得人生好灰暗,前路一片漆黑……
“喂,你扣子扣错了……”无力的任由凌鸳素为她换衣服,可是这丫头也太没伺候人的天赋了吧,腰带什么,扣子什么,难道就不能绑好一点?这可是冬天,她还是病人,这样四处漏风的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自己穿。”本来就是暴脾气的凌鸳素闻言脸一板,松开手,冷冷的站起身。
“我手没力气……”她也想自己穿,但她是病人,还在发烧,她好可怜,她都快死了好不好……
凌鸳素脸色越来越白,她双拳紧握,隐忍了一会儿,终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她,吼道:“要不是你出纰漏,计划怎么会失败?现在还要我服侍你?服侍了你还嫌三嫌四的,哼,本小姐不伺候了。”
“喂,你……”阿灵不服气了,敢刚准备鼓起最后一丝力气为自己辩驳一下。
可这时,房门晃动一下,接着门扉打开,一脸冰冷的臣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凌鸳素一眼,往日平静无波的语气今日去露出一丝寒气:“天邪在外面等你。”
凌鸳素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外。
待她走了,阿灵更纠结了,难道真的要她自己穿衣服?虽然中衣已经穿好了,但是外衣还有袄子繁复,她现在站都站不稳,手也虚虚软软的,哪有那么多力气?
就在她正郁卒的自怨自艾自己悲惨凄苦的小白菜命运时,却见眼前多了一双脚,费力的抬起头,对上的便是臣一张无波无澜的俊逸脸庞。
“臣……”她委屈的叫了一声,眼里都包着泪……她想说她实在太命苦了。
臣没说话,只静静的拿起外衣,抓起她的手,穿过袖子……整个过程轻柔谨慎,甚至带了一丝小心翼翼……
“臣?”阿灵有些惊讶,臣竟然帮她穿衣服?这个她追,他跑,她追到天涯海角,他跑去海角天涯的臣,竟然帮她穿衣服。
难道老天爷终于觉得对不起她了,所以从现在开始补偿她了?老天爷,你是亲爹,你绝对是亲爹。
她一脸感动的注视着臣清俊的脸庞,感受着他仿若对待珍贵的瓷器般对她轻手轻脚的呵护,疲乏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意,发烧的双颊因为这个笑容,而显得更加艳丽多姿。
臣似乎看出了她眼底的期待,面无表情垂着头,薄唇淡淡吐出一句:“主子好像会重点处罚你,所以,你做好准备。”
阿灵方才的一腔激|情顿时被寒冬腊月般的凉水猛地浇熄,她睁大眼睛,眼底的泪珠一清二楚,主子要重点处罚她?她做错了什么要被重罚?他们四个是一伙儿的,为什么她要被特别重罚?
如此,臣现在对她这么好,是弥补吗?是同情吗?是对即将身首异处的战友,死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吗?他希望她死得瞑目吗?
可能是打击太大了,也可能是脑子太烧了,阿灵只感觉太阳|岤一阵晕眩,接着头一偏,晕了……
搂着火烫发热的柔软身姿,臣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快速的将她的衣服穿好,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确定出门不会冷着后,才将她打横抱起,出了屋子。
屋外天邪与凌鸳素等候已久了,看到已经昏过去的阿灵,两人一阵缄默,最后凌鸳素终于咬着牙,跺了跺脚,恶狠狠的骂了句:“都怪那个沈雁雪,真想亲手杀了她。”
什么叫强词夺理,什么叫拉不出屎来赖茅坑?反正年仅十四岁的凌鸳素觉得,他们四个落到如此田地,都怪那个魔鬼一样的女人,将来,她一定要报仇雪恨恨恨恨……
可是当两刻钟后,四人赶到王府,在主子书房内,他们先看看悠然的坐在书桌后的主子,再看看内室斜踏上假寐的秀绝女子,最后他们再透过窗户,看向窗外大树上正掏鸟窝的稚嫩小小身影……三张脸同时黑了,而仍旧窝在臣怀里,继续晕着。
请问有谁能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雁雪和沈晴天怎么会在王府?沈雁雪怎么会躺在主子的书房补眠?沈晴天怎么会在外面掏鸟窝……啊,不,他不是掏鸟窝,他小小的身子跃过了鸟窝,直接爬到了更高的树杈上,那个地方……伸手可触一只有着成|人半个手掌大小的黑蜘蛛。
“她怎么了?”看了眼臣怀中脸色发红,双目紧阖的阿灵,宋暮白淡声问。他的声音真的很轻,甚至特地放低,不希望惊扰到内室正假寐的女子。
感受到主子刻意压制的声音,三人了然,臣低垂着眉,也轻声道:“阿灵昨晚受了风寒,发烧了。”
宋暮白眉梢一抬,慢慢从桌子后绕出来,走到半跪着的臣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怀里的阿灵,然后掏出她的手腕,略略把脉,确定是真病了,才放回她的手,淡问:“怎么病的?”
三人面面相觑,却无人说话,不能对主子说谎话,可是若说真话不等于不打自招吗?三人顿时纠结不已。
“鸳素,你说。”知道阿灵与鸳素向来事成水火,问她至少不会包庇。
凌鸳素暗叹了一声倒霉,却还是恭敬的俯着头,淡声道:“昨晚阿灵掉进了冰池子。”
“为何?”魅眸微转,宋暮白重新坐回椅子上,单手撑着下颌,眼波流转间,却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这个……”凌鸳素喉头一阵干涸,为什么,这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