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第13部分阅读
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 作者:rouwenwu
这声音,任何真实都没听说过会有;这明明是人在说话吧。
哈,人吓人吓死人,若不怕鬼,则人便吓不着人。
感情,这意思有人来看我了?
迷幻的脑子一激动,何田田反而又糊涂了,不知道是谁来了,不过那个问题还记得,想了想,抬头,很认真的说道:
“代王,有本事就等着,我不弄个比这厉害的阵势困得你头发白了牙齿掉光还出不来才怪!”
风停了;树停了;时间停了;呼吸停了;世界,安静了
牛头手一松,磷火鬼灯落地。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何田田有点儿措手不及,皮肤有种针扎般疼痛;
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忙想往旁边挪挪,边想着手就往地上撑去
怎么感觉更烫?
马面急得惊叫出声:“火!”
磷火虽然温度不高,也不是人随便能把手放上去烧的!
牛头暴怒!暴走!
送她来受罚的,她不但知道这些阵法,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气死人了!
那,刚才又想做什么?
鬼怪不怕,火也不怕,她简直就是在玩命,她都不要命了,还关她做什么!
狂风大作,大雪纷扬,冬,是冷的!
连叶休天周身比雪还冷,气息能冻死冰!
“主子……主子!”马面将乱七八糟摘了,忙拉着牛头替他将行头也摘了,这个样子出去让人看见像什么样。
面具戏服摘掉,依旧是高山和连叶休天。
不过连叶休天现在阴着一张脸,可比牛头煞气多了!
第5卷 第195章:白头偕老?
连叶休天怒火滔天,恨不能将小人儿剁了,胸口闷得难受。
那么小的小人儿,就不知道撒个娇讨个好说句软话吗?
一个人的时候笑的不是挺好的?那样子
啊啊啊!恨!
连叶休天来来回回踱步,连脚下就踩着阵地都不顾。
“主子,何夫人快不行了,脸色不对,撑不了多久了。”高山压抑住心头的震撼,说句实话。
“她会不行?她还想着法儿跟我斗呢?她还要困死我呢!”
连叶休天气呼呼,估计十几二十年了也没这么幼稚过,哦,不对,他是觉得没这么生气过。
天底下的人谁会这么不给他面子,那都是争着抢着要来奉承他呢。
谁会跟那块又硬又臭的石头一样讨人嫌,讨人嫌!
“主子主子,她没说要困死;只是困到你头发白了牙齿掉光”高山赶紧纠正。
“那有什么区别吗?她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不分好坏也这么狠!”
连叶休天很不喜欢她这样,这个样子太让人不喜欢了,像她刚才咬着手指腼腆可爱的样子,那多好!想想都美!
“有区别啊主子,何夫人
她是您明媒正娶按纳妃亲迎进来的夫人,自然要白头偕老困您一辈子,她这话并没说错”
高山感觉脑子和何田田差不多了,也有些晕的说胡话。
连叶休天则愣了,这话,听着有那么点儿那个,就是那个
虽说明知她是个男的,心底里还是不可遏止的翻起一抹很古怪很罕见的甜蜜,这感觉仿佛能和她白头偕老是什么很值得期待的天大喜事!
连叶休天阴鸷的脸上风暴顿时一停,恍惚竟然泛起一抹红色,羞涩,喜色
“轰隆隆!咔咔咔!隆隆隆”地面好像地震一般,剧烈的震动起来。
连叶休天眼皮猛的一跳,该死的,刚才在想什么呢?甜蜜?
第5卷 第196章:她又赢了?
甜蜜?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吧?
天大的喜事也没有登大宝喜呀,该死的!
该死的!深呼吸吐故纳新,眼睛唰的瞪大
“主子,这怎么回事?阵势破了?!”
高山连连跳脚,左顾右盼,并无危险,刚才和主子一块入阵那种步步为营的危险也没有了。
这一方天地,真正的恢复了平静,和别的地方一样。
隐隐的虽然高山不是太懂阵法,但还是隐隐的感到一股怪异之气,这怎么回事?
“该死的!她竟然敢封了我的十绝大阵!”连叶休天神色突变,拔腿便往静室走去。
十绝阵是古代很厉害的阵法,包括十个大阵,即“天绝阵”、“地烈阵”、“风吼阵”、“寒冰阵”、“金光阵”、“化血阵”、“烈焰阵”、“落魂阵”、“红水阵”和“红砂阵”,那个现在没人会。
这里的十绝阵是醉浮云所创,绝天地人冥气,绝时空,绝视听嗅觉,外带精神攻击,合十绝。
当年醉浮云创立这个大阵,主要是用于保护,保护皇宫或者重要之人。
第二就是在这设下此阵,困住想要利用的强敌,不能让他们死掉,就这么慢慢磨到他们服为止。
十几年来屡试不爽,功劳不小。
以致偶尔有家法也将人丢到这里,但武雉开启不了阵势,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倒好,何田田不但破了阵,还将阵眼封住,寻常人可再开启不了。
连叶休天从小和这些玩耍,对其用法很是精通;
不过小人儿刚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突然大显神威,也太神太邪门了,由不得人不跳脚。
简直是,这简直是气煞我也!
难道真要被她反困不成?连叶休天郁闷了,甜蜜变成酸涩。
若这仅是小人儿的本事还好;若是十三或者何如的把戏,这可不好。
“封了?”
第5卷 第197章:献祭之美!
“封了?”高山在后面紧跟,说了二个他自己都不知所谓的字。
只听说过破阵,没听说过封阵,这什么意思?忙虚心的问一句,“主子,要紧吗?”
不过几步的距离,二人已经奔到静室外。
连叶休天眉头一皱,稀里糊涂答一句:“不知道”
破阵,则这间静室也会毁去;封阵,他也没遇到过,只是听说过。
现在的情形刚想到十三的时候他已经冷静多了。
因此细细一听,周围竟然连一个气息都没有,并无外人捣鬼或者接应。
问题是,里面的人怎么也没气息了?因此,他才说不知道。
高山一听,严重了,忙趴到墙头看看,阵势封了情形不知道,里面的人可别出什么事儿。
这一看,差点儿没摔下去
靠在墙上指着里面,一脸的紧张说不出话来
连叶休天眉头忽然皱紧,听气息就不对,高山这样子,什么意思?
他忙做好心理建设,趴上去一看,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那个磷火鬼灯就打碎在何田田身旁,还兀自亮着,蓝莹莹的火光线微弱。
雪纷纷扬扬落下,落在磷火上化为雪水,冲着磷火流溢,虽然很少,但作用可不小。
阵势自有特殊功能,将小小一室的雪水汇聚起来,带着磷火流向同一个地方:何田田身上。
何田田倒在地上,指尖有血渗出,和水火融到一块。
何田田周身都是微弱的光,这样子看起来就像献祭,单薄的人儿带着献祭的愉悦般纯洁与幸福,唇角高高的翘起。
这场景太诡异了,连叶休天也忍不住呼吸停滞了好久,心跳也停了,窒息。
这种极致的美丽,为什么揪的人心疼?
她凌乱的发丝被倒灌进来的风吹起,沾上点点雪花,凄美的让人心碎。
脸苍白如雪,嘴唇青紫,指尖还在渗血……
第5卷 第198章:十绝大阵
何田田的估计血被她吸掉不少,就剩这么些了,不能“流”出。
“主子她”高山艰难的爬起来,斗胆再看着被火“烧”着的人。
视觉效果上何田田就是周身一圈淡蓝昏暗的火苗,鬼火。
磷粉很容易随水漂走,但奇怪的是竟然围着何田田打转,第一眼不让人吃惊吓死才怪。
高山算是胆大的了,这大半夜风雪交加的时候竟然还不怕。
连叶休天似乎石化了,没动。
高山想了想,还是推了他一下,小心问道:“主子,这怎么回事?
既然阵势被封了,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出来呢?”
“嗯”连叶休天身子一晃,忽然回过神来,扭头看着敢于动他的人,脑子里似乎记得这个问题,是啊,为什么呢?
这不是连叶休天脑子转了转,虽然有些慢,搜索了无数的记忆,还是想起来了。
“该死的!哪里是她封的阵!这就是误打误撞瞎猫遇上瞎老鼠!”
十绝阵既然连通天地,破阵封阵自然也要用自然界最厉害的东西,除了水火之外,就是血液。
水能冲毁一切,火能焚尽天地,水火同侵;
何田田刚就一直在吸血,被阵势封存的真气引动,三者汇聚,流入阵眼,自然自然
连叶休天头转过来,似乎漏掉了些什么。
不过,既然是误打误撞,何田田只怕是被阵势强行抽走内力,彻底
“该死的!快传老华!”
连叶休天一边怒吼一边纵身跃入墙内,由着心意走,再不管那些斗法了。
他左手忙去解斗篷,右手一把捞起何田田,左手利落的将她裹起来,紧紧的抱好,脚尖一点,翻墙而出。
饿了三天三夜,小人儿轻的就像一个小木偶人,连叶休天根本不去想刚才漏掉的是什么东西。
这会儿这样子,谁还管已经封掉的阵势啊。
第5卷 第199章:别给我死!
这会儿谁还管已经封掉的阵势,救人!救人要紧!
“主子,您慢点儿!”高山吓了老大一跳,回过神来便赶紧跟上。
风吹雪舞,雪光惨白,路实在看不大清楚。
连叶休天是悄悄来偷看,也没带个亮点儿的灯笼,现在抱个人还发足狂奔,他自己不着急,倒是高山急得个心吊在嗓子眼里。
“快!快去!立刻叫老华!叫那几个丫头若梅!你给我也来,反正睡不着闲着!”
连叶休天跑二步,怀里的小人儿还有气息,不过得快,快呀!
为什么就这么点儿路还到不了呢?
何田田你别给我装蒜!
三天三夜你好好的没事儿,这会子敢给我晕过去,醒来我要你好看!
我要狠狠的打你屁屁,还要xxoo你,狠狠的xxoo!我要x的你哭,让你在我身下求饶,露出刚才腼腆懵懂的笑容……
边想问题,连叶休天跑的竟然还出奇的稳当,神来之笔简直是。
一脚踩着青石板地面上,刚下过雪石板湿滑湿滑的。
连叶休天运功而过,一点事儿没有,飞一般的就跑远了。
高山在后面忙差二个侍卫去将华大夫拖来。
那人有点儿怪脾气,这么晚了没人从他床上挖他一定不来,虽然装的很客气很谦恭的样子。
或者说,代王招徕的一些能人异士都有些代王的傲气,只对主子毕恭毕敬;对旁人那可是,面上一团和气,心里十分淡漠,能装睡绝不起来。
不过高山可能忘了,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更没想到自己为什么竟然操起这心来了。
难道是怕主子盛怒之下大家都没好果子吃?明哲保身?这话谁都说不服。
若梅紧随其后,紧咬着嘴唇,不敢多嘴;想来主子早知道她跟来了,装也没用,解释更没用。
代王高兴的时候你是个宝,代王不高兴的时候你就是棵草,还是干草,直接扔火里烧掉。
第5卷 第200章:心急如焚
其实若梅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大风起兮她就是不安心,唯恐何夫人出事,所以就溜来看看。
虽然这非常不合规矩非常悍不畏死,一旦被发现她不知道有多麻烦,但还是来了。
看着何田田要死不活的样子,若梅心里的感觉很是怪异、紧张、担忧,甚至有几分心疼和不舍。
这么想着,若梅愈发觉得奇怪,何夫人明明来代王府算上今天也就四天,她怎么会生出如此奇怪的感觉来呢?这其中的缘由,估计只有天知道了。
“快烧水!”
“快沏茶!”
“准备准备点儿米汤!”
“老华呢?死了吗?”
一头冲进引凰阁大门,眼见灯火通明枝头繁花尽开,连叶休天心头愈发堵得慌,一叠声吼叫,才觉得心头纠结的痛,快要无法呼吸了。
怀里的小人儿越来越冷,越来越僵,气息微弱的几乎感受不到,连叶休天要痛死了,心痛而死!
一脚踹开房门,冲内室跑去,又一通乱吼:
“快铺床,拿熏笼来!”
“将火龙烧热热的,快去!”
“都给我快滚去干活,呆着干嘛,等死吗?”
高山忙给几个给连叶休天开门等着更衣的侍卫摆手示意:快去快去!
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火这不就见了?
主子喜怒无常、喜怒无常啊!
众人一看高山发话了,大概错不了,赶紧去吧。
呼啦一下都跑开,忙乱之下竟然谁干哪个、哪样先做又给搞糊涂了,三两下,一团乱。
因为何田田是男人,所以连叶休天给引凰阁都没指个丫头婆子服侍,这三天一闹,连个小厮也没有。
一众侍卫寻常端个茶倒个水还罢了,这会儿一乱,彻底没了头绪。
引凰阁,大乱!
“该死的!还不快倒茶来,蠢货,回头领三十杖!”
连叶休天小心将何田田放在床上,看着她带着血丝的嘴唇就吼。
第5卷 第201章:心急如焚2
究竟谁是蠢货,不知。
“蠢货!人呢?都死绝了!”
何田田身上衣服不大干净,头发乱糟糟,脸色发白;连叶休天忽然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忙连被子带人又抱起来,继续乱骂,
“老华呢?死了吗?四十杖先记着!”
华大夫还没来,连叶休天低头,摸摸何田田的脸,她唇角一抹笑意,多单纯可爱的小人儿……
可是,好凉,让人心都跟着发凉,她小小的脸蛋好凉,身子似乎在发抖
发抖?那就是说,她还有气儿?
连叶休天低头,忙将何田田紧紧的抱在怀里,要给她一些温暖。
屋里屋外众人都惊慌了,主子他
这会儿可是快四更了耶,不怕将沉睡的魔鬼也吵醒吗?发这么大火,都快让人不认识他了。
好歹若梅随后跟进来,对收拾整理服侍在行,忙给众人指点这那。
虽说代王的女人没地位,但这会儿病急乱投医,管她地位不地位的,将事儿办完了再说。
好在大家都是有头脑有能力的强人,经若梅一指点,很快就有条有理的弄起来了。
“若梅,你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你本来就比她低好几级,日后给我没事儿给我滚远点!”
连叶休天骂到半截感觉不对,何田田是男的,怎可让她接近自己女人?
这女人胆子也大,竟然敢冒死去看小人儿,什么意思?
要当着自己面偷人吗?给自己戴绿帽子?
想到这儿,连叶休天恨恨的低头,真想将这个祸水给丢掉!管她死活呢!
连叶休天似乎觉得,他是娶了个麻烦进门,一个大麻烦;不是自己在折腾他,倒变成他在折腾自己了。
若梅战战兢兢的倒了盅热茶递上去,搞不清楚到底该走还是该留。
不过,既然何夫人是男子,大抵代王还是希望她离远些吧,毕竟男女有别。
第5卷 第202章:偷偷喜欢
连叶休天见到茶跟见到参汤一样,将刚才的话忘了,忙接过来就给何田田喂。
没喝水,三天没喝水,一定很难受的。
指尖那点儿血该死的!
想到她竟然喝血止渴,连叶休天又要发火,不过
小人儿动了一下,让他又收了神,手端着茶盅还是将何田田忙抱好了。
何田田在磷火鬼灯落下的时候,那种温暖将身上的冰化开一些,扎的她疼,一手想撑着地挪开一些,结果按到磷火上,顿时只觉得身上最后一丝真气随着血液一同流出。
没了那点儿真气,忍饥挨饿三天了哪里还坚持的住……于是,终于幸福的晕倒了。
至于阵势啊封阵啊什么的,全然不知;
晕倒前意识已经混乱,对于异样的声音已经抓不住。
现在,身上似乎又暖和了,不过不是那种突然的热,仿佛将冰块放在火里烤一样让肌肤难受的想碎裂;
而是慢慢的,先裹了一层斗篷,再有个温暖的怀抱
何田田有些知觉的时候,就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眼角恨不能感动的落泪,若非身上过度缺水的话。
不过,突然怀抱松了一下,她就不愿意了,不安的动一下。
理论上应该是想继续刚才的状态,不过她还没醒,身上也没力气,这个意思,就不知道有人能理解不?
不过,这个怀抱好舒服,小时候母亲总爱抱妹妹,因为妹妹身子骨弱,还爱哭
父亲总是在边疆征战,因此,她记忆里最舒服的可是这个怀里啊。
何田田唇角一勾,又笑了,笑啊,父母总当她是个大儿子,就该承担责任。
后来师兄疼她,可师兄木讷,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师兄抱她的时候就没这么舒服。
呵呵这个怀里舒服,软硬结实有弹性,香气淡雅清新有品位,心跳沉稳有力让人安心,呼吸那个急促,胸膛起伏,还是舒服,感觉是活的。
第5卷 第203章:梨花带雪
呵呵何田田我竟然还有这么一天有这个好福气啊!
连叶休天低头,就看着何田田笑的灿烂犹如三月梨花开。
是啊,她小脸儿苍白透明,梨涡乍现,这可不正是梨花儿开吗?
眼角似乎有点儿湿润,更是梨花带雪的娇媚与温婉
梨花带雪,三月倒春寒,是不是就是这样?
好可人怜的小人儿!
视线移到她樱桃小口上,紫中透红,犹如熟透的蒲桃(古之蒲桃,即葡萄),该死的诱惑,又该死的啃噬着人心。
连叶休天看了看手,算了,还是先给她喂点儿水吧,要不这样子
看着她笑靥如花,连叶休天不由也温和的一笑:
感觉自己都活回去了,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多少美女没见过,竟然被她迷得不知所措。
这样想着,心气儿就好多了,连叶休天在床边坐下来,靠在床头,将何田田放在腿上抱着,右手拿着茶盅换出来,给何田田喂
唉,没服侍过人啊,可这样子难道让她自己喝?
再说了,这服侍人似乎也有自来熟一说,连叶休天觉得自己似乎有这个天分,对别人不说,对她可就是
怒!不想了,让她喝水,喝
大红的新房红烛高照,大红的床上大红的帐,大红的被子铺床上,新郎抱着新娘温柔的喂
这画面还挺有爱的,若是忽略新娘的模样的话。
一干侍卫拾掇完,都退到门口去看着,说实话这一对挺美挺有默契挺
若梅忽然觉得嫉妒,从没嫉妒过代王到别的女人那里去,可现在就是觉得嫉妒,嫉妒
抱着何夫人的不是她,而是代王。
看啊,若梅想,实在不是我不正常,代王抱过的女人不说千千万,至少两位数吧,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三位数;
但何夫人不同,她洞房花烛夜的表现明显说明她尚未经人事……
呵呵何田田我竟然还有这么一天有这个好福气啊!
连叶休天低头,就看着何田田笑的灿烂犹如三月梨花开。
是啊,她小脸儿苍白透明,梨涡乍现,这可不正是梨花儿开吗?
眼角似乎有点儿湿润,更是梨花带雪的娇媚与温婉
梨花带雪,三月倒春寒,是不是就是这样?
好可人怜的小人儿!
视线移到她樱桃小口上,紫中透红,犹如熟透的蒲桃(古之蒲桃,即葡萄),该死的诱惑,又该死的啃噬着人心。
连叶休天看了看手,算了,还是先给她喂点儿水吧,要不这样子
看着她笑靥如花,连叶休天不由也温和的一笑:
感觉自己都活回去了,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多少美女没见过,竟然被她迷得不知所措。
这样想着,心气儿就好多了,连叶休天在床边坐下来,靠在床头,将何田田放在腿上抱着,右手拿着茶盅换出来,给何田田喂
唉,没服侍过人啊,可这样子难道让她自己喝?
再说了,这服侍人似乎也有自来熟一说,连叶休天觉得自己似乎有这个天分,对别人不说,对她可就是
怒!不想了,让她喝水,喝
大红的新房红烛高照,大红的床上大红的帐,大红的被子铺床上,新郎抱着新娘温柔的喂
这画面还挺有爱的,若是忽略新娘的模样的话。
一干侍卫拾掇完,都退到门口去看着,说实话这一对挺美挺有默契挺
若梅忽然觉得嫉妒,从没嫉妒过代王到别的女人那里去,可现在就是觉得嫉妒,嫉妒
抱着何夫人的不是她,而是代王。
看啊,若梅想,实在不是我不正常,代王抱过的女人不说千千万,至少两位数吧,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三位数;
但何夫人不同,她洞房花烛夜的表现明显说明她尚未经人事……
第5卷 第204章:雪地弱柳
若梅微微叹息,这么干净的人儿,现在又这样,娇弱的犹如雪地弱柳……
(代王他们是一帮子yy高手,梨花带雪和雪地弱柳可都是妙语,妙啊!)
这个样子,真想让人好好疼着,就像小弟弟小妹妹一样。
全然不知旁人的yy,何田田小嘴儿微微张着,似乎在邀人一亲芳泽。
连叶休天将茶盅凑到她嘴边,却根本倒不进去,茶水顺着嘴角就往下流。
这可不行,连叶休天立刻发现问题,何田田气息太弱,喝不了,就只能更彻底的“喂”。
想到这里,他端着茶盅自己吃了一
“噗!蠢货!
这么烫怎么吃啊!
一帮废物,都给我滚!”
若梅愣了一下,不对呀,刚倒茶
哦,不是给主子吃的,主子平日里最爱吃滚滚的茶,尤其是外头冷,进屋吃盅滚滚的茶,特去寒气又解乏提神。
那个,不是
连叶休天差点将茶盅照着她面门摔过去,一想何田田还得吃,方忍住了。
看着门口一堆人,又怒吼一通:“老华呢?死了吗!
给我去,死了也要给我拉来,一群饭桶!”
去去去!
一听这话,不用说,其他人都去了;只留下若梅和高山在外屋等着,唯恐主子一会儿又喊人喊不见。
话说主子发这么大火,实在罕见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家心里都揣摩着,可就是没人敢问,相互之间都不敢问,唯恐让耳朵特长的主子听见又添事端。
若梅和高山在外屋也不敢闲着,亲自动手拿东西来熬粥煮茶,怕是一会儿还要熬药,不如都先备下。
二个人一声不吭光干活,和消失了差别不大。
北风呼啸,漫天大雪!
风吹雪卷,竟愈发的大了!
屋里,已经温暖如春。
床上,何田田感觉不光是暖和了些,而且有个犹如母胎般温柔舒适的所在。
第5卷 第205章:如此初吻1
舒服啊,何田田抿了下嘴唇,本能的发出无比低微的叹息。
手指动了一下,右手被磷火烤过,有些烫伤,不过看似不重。
何田田不知道,只是犹如八九个月大的胎儿,挪了挪头,靠近心跳的地方,那声音让人安心;手费力的挥舞着,想要抓住些什么。
连叶休天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小野猫子显露出柔弱可爱的一面,总是件喜人的事情。
这至少说明,她不是全然无趣,只是还没调整过来、没接受他并露给他看而已。
这不要紧,她总归是我的。
连叶休天想着,神色放松一些,喝了口热茶,将茶盅放在旁边几上,将何田田抱好,唇覆上她的小嘴儿
果然是个舒服的所在,何田田愈发笑了,张开小嘴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是一口温润的香茶,比母亲甘甜的||乳|汁还美味还好吃。
吃血,其实是件蛮辛苦的事情,腥不说,那可是自己的血呀,又黏又稠,就解渴来说,肯定不如茶水效果好。
一口香茶顺着喉咙往下,干燥的喉咙仿佛被母亲的手抚摸过一样,熨帖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喉头滚动一下,何田田又舒服的叹息一声,有些渴望再喝一些。
连叶休天却有些傻了,一口茶喂完,赶紧离开何田田的嘴,惊得一身冷汗。
她是个男子啊,竟然!
她刚才竟然主动的吻他——好吧,她只是看着香茶的份儿上。
可更要命的是,她的小巧丁香舌,竟然柔软香甜的不可思议,太美了!
上次被她咬个手指感觉不明显,刚刚
刚刚被她一个姣龙吸水舔着,那可是
一不留神口水亦被她吸走许多,这可是个赔本生意。
赔本赔本,亏大发了,这等于被她调戏了!
连叶休天脸有些红,他堂堂代王当今四皇子,居然被小女子——错,小男子——迷迷糊糊中占了便宜!
第5卷 第206章:如此初吻2
(究竟谁占谁便宜就不论了,四皇子夺了人家初吻不认账,这个,人家是四皇子嘛)
他将来要他颜面何在啊!怎么办呢?
何田田舔舔嘴唇,不甘心的眉头皱起,为什么母胎只有一口甘汁呢?这是个问题,大问题!
连叶休天喉头滚了一下,明显感觉
有感觉了,该死的,她还像没事儿人一样,竟然还伸出舌头来诱惑人,这简直是,罪大恶极!
不知道现在四更后半夜吗?
这简直就是诱惑人犯罪!
瞅着假装无辜的人皱起的眉头,连叶休天终于有主意了,又吃了一大大大口茶,低头,大嘴覆上小嘴,眼底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你就给我等着。
哎呀,香香甜甜,来了!
何田田小嘴儿动了两下,小巧的丁香舌又伸出来,我娇龙吸水我吸个够。
三天啊,三天没喝水,一点儿水分都没补充,刚才一点点儿雪花从皮肤渗进去不算。
“咕隆嘶嘶”小嘴儿吃的好美,竟然发出幸福的声响,
何田田吃完水,舌头伸到一个地方添了一下,还是湿润湿润的,比刚才吃下去那个还香还甜,呃,纯度更高,那继续
吃过芒果吗?那个,芒果有核,尝起来也是香的,和这不是一个味儿,不过有那么点儿异曲同工之妙。
何田田脸色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比杏花红还要淡,不注意会以为是光洁的脸庞被红帐子映照的,嘴里慢慢的吸着,这玩意儿比芒果好,使劲儿吸它还有,吸不完
连叶休天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开始升高,某个部分硬度快速增加。
他舌头动了一下,想要反咬一口
何田田立刻咬住不放,作为山里长大单纯的孩子,她对单纯的东东有着单纯的占有欲,占有之后就拼命的汲取。现在仅仅吮着,仿佛那是琼浆玉液,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第5卷 第207章:如此初吻3
连叶休天悲催了,欲哭无泪!
不是说咬不到她,也不是被她咬的疼,何田田就没用很大的力咬他;
问题是,身上胀开了,好难受。
天下美女千千万,他吻过的也不知道多少,可从来就没这感觉,这还是个男滴呀!
杯具!难道男人咬男人就是这个味儿?
因此父皇对醉浮云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凡事牵涉到浮云就较真,仿佛浮云不是他男皇后,而是他祖宗?
问题是,父皇咬过醉浮云吗?
或者说,醉浮云咬过父亲吗?
甜甜滴,香香滴,软软滴,美美滴,美滋美味就是它!
连叶休天感觉头顶在冒汗,身上也在冒汗,挥手将锦袍
这个姿势脱不了衣服那就一掌拍碎!
将小人儿也她身上似乎也暖和了。
对了,她刚才被十绝大阵吸了很多内力,因此才会这么难醒过来。
这和她三天没吃没睡没关系,这种昏迷状态不太正常
连叶休天伸出手,想输点儿真气给何田田,手一摸到她单薄的脊背,又改了主意。
这个样子乖乖的也不错嘛,干嘛急着让她清楚过来然后又露出猫爪子讨人嫌。
这个样子香香软软的抱着、美滋美味的品着,虽说身子是难受一些,那不是还体验过一次吗?和别人都没有过呢。
长这么大了,这说明过去十年八年的风流都白风流了,浪费!
何田田稍稍有了点儿力气,手又开始挥舞,抓抓抓
抓到一只胳膊,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一只衣袖,再来不留神口一松,芒果核竟然给不见了。
连叶休天如蒙大赦,赶紧躲开,端起茶盅喂她。
她既然都有动静了就自己喝,这天经地义的嘛。
虽说让她咬着是美美的,可也太考验了!
天下人玩男色的不少,京中也多得很,但连叶休天自问没这个癖好。
第5卷 第208章:如此初吻4
虽说前头后头对上面的人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心里不舒服,接受不了。
因此,在不能扑了她的情况下,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别再让她咬了。
连叶休天觉得自己很明智,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出这么明智的决策,不容易啊。
何田田手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袖子没抓住,嘴边有个东西,里面有香香的茶,吃一口,皱眉:
为什么不是刚才那个味儿呢?刚才那个才香香啊。
再小小的品一口,嘴巴砸吧二下,不对,还是差很多,不是那个味儿。
小脸儿皱成一团,忒郁闷了。
这世上的美好啊,都是浮云,一眨眼,不见了。
算了,还是继续研究那个阵法吧,哼
“我一定要困住你,困住你,困你到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拄着拐杖还出不来
哼老头子,嗯哼咳咳”
连叶休天拿着茶盅的手就那么停下来,痴了:
妈的可别正面效果一点儿没有,倒是搞出个反面效果来!
镇南将军大少爷自小出门拜师学艺,她或许看出些门道来了,因此
连叶休天今儿彻底破功,功都废了,气的又想跳脚!
让她反省去的,不是让她去练功,兲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