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第11部分阅读
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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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叶休天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床头,衣裳半遮半露,结实的胸口露出来,墨黑长发半隐半现,充满诱惑。
可是,他不知道小人儿在想什么。
虽然她的眼睛很亮,但她的思绪不在这儿,她不喜不怒,她在蓄势待发,她不会轻易的服输,这个样子,他该怎么办呢?
“主子”侍卫将何田田放在一旁椅子上走开。
若梅便掀开被子过来脱连叶休天的衣服。
连叶休天回过神来,发现下身还在胀痛,苦恼,今儿要胀死我吗?
靠!大手一挥,手里捞过红绫拽着何田田连同椅子放在床前二三尺处,伸手就能够到。
他戏谑的笑道:“小野猫子,我的人可不是那种三脚猫的刺客。
打累了,好好歇歇,乖乖的看着,好好学吧!”
何田田坐在大红喜床的正对面,身上几大|岤位被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娇媚万分的女人与混账男人。
她咬了咬嘴唇,冷笑:师父说过,不成熟的人才会受辱自尽;成熟的人会努力的活着,然后,将所受的百倍的还给他。
今日敢这样折辱她,就要做好他日偿债的打算!
她唇角慢慢的勾起,眼眸垂下:师父说的很难啊,该死的混蛋该死的好看;眼下的事儿该死的让人难堪,要我忍,痛苦啊!
不过,师父说的总归是对的,示弱,便输了第一场,只会让他百倍的欺负自己!
坚强,坚守自己的阵地,总有一天能积蓄力量反攻回去!
受辱不可怕,受辱便屈服然后舔着人家脚趾头过日子,那无异于已经死了。
第5卷 第165章:被迫看xo2
想到这里,何田田腰杆再次挺直,做一个坚强的勇士。
连叶休天望着何田田脖子扬起来,心里不由一阵烦躁。
该死的,一点用都没有,好,我们来个真刀真枪,看你能忍到几时。
不信连一个黄毛小子都降不服,那以后还混个啥?
哼,今儿非要将他降服不可。
翻身,将若梅压在身下,刚才一直没感觉,大概是不够投入。
若梅乖巧的配合着,将代王拉到自己体内,可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身为女子,谁不愿意入得夫君的眼,做他的最爱甚至是唯一。
可这么些年代王似乎从不留恋美色,府里美女多多,谁都留不住他的心。
可现在,竟有一个如此美貌灵动又倨傲的女子,破天荒的让主子动了真气。
作为旁观者,或者作为女人以及他的侍妾,这一场唯有她一目洞穿玄机:显然,双方都上心了。
而她,将与府里所有其他女子一块儿,永远的成为过去。
哀之,悲乎?
偏生这样一个女子,却无法嫉妒或者恨她,因为她身上有种让人折服的东西,不由得敬佩。
连叶休天看着身下的人,动了而下,发现感觉极其极其的不对。
仿佛若梅的思绪亦不对,不由得发起狠来:一个个都和他作对,当他今天太抒情了吗?
我,用力xxx
“主子唔”
若梅忽然吃痛,腰不由得一弓,虽然服侍男人天经地义,可这么粗野的动作似乎
她轻软的声音真的接近哭泣:“啊求求求您”
撕裂般的痛楚,没有一点温存与美好。
若梅甚至勉强用内力才能顶住,脸上却心知肚明的还要摆出一副享受至极的样子满足主子的要求,心底不由得愈发酸楚:都是女子,你却一下伤害二个。
可惜,她不痛,我不妒,这最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第5卷 第166章:被迫看xo3
在府里混了这么多年,若梅在担心最后的结局。
连叶休天越动越发现不对劲,看身下的人得不到快感,看床前的人只能让他燥热却一样不能抒发,恨得用了全力冲击,试图获得哪怕一丁点儿的
若梅从未如此清楚感受着作为替代品的悲哀,好久了,她只有痛,没有快,还得配合着叫
“主子,唔嗯哼嘤”
床咯吱叫得厉害,可见战事级别很高。
何田田心底一丝讶异,抬眸一瞧,二具肢体交合着,古来而简单的动物本能运动竟然有人做的如此醉心。
脸红透,眉头轻皱,死死咬着薄唇,这就是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包括下面那个女人的叫,任谁都能听出来叫得多假,作为习武之人更能辨别出她声音里的一丝痛楚
总算等到她看过来了,连叶休天愈发动的激|情四射,冲何田田勾唇一笑,邪气至极。
何田田赶紧转过头,努力冷静的听着肉碰肉的声音,以及床啊、女人啊发出的声音,似乎还有听不懂的声音从肮脏的部位发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事儿特有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无聊的闹剧在继续。
冬夜凄凉,冷风萧萧,更鼓悠远,谁人酣眠?
谢了春花,碎了秋月,梦是用来破的,理想是不能实现的,实现了,就不再是理想。
山里的冬天啊,很冷,也很暖。
师父不在的时候,满山遍野去寻野果子,和松鼠抢和野兔抢。
近二年本事好了,偶尔还能射杀几只野猪,拾掇了烤着吃煮着吃,都是不错的主意。
何田田闭着眼,陷入无边的美好回忆,用来抵挡滛靡的声音,努力的给自己一片干净的天空。
苦于不能动,否则,这里早该天翻地覆了。
她当然知道,既然嫁进门,有些事儿不能做,至少暂时不能做;但耍泼妇的事儿,在内帷则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5卷 第167章:霸王之弓
耍泼妇的事儿,在内帷则是再合适不过了。
会有机会的,等着吧。
嫁进门,这是怎样的婚姻啊。幼时父母何其恩爱,师父偶尔提及男人的时候,亦是惦念不已。可是轮到自己
何田田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个男人纯粹是个大混蛋,新婚夜在洞房与别人嘿咻
不是自己想嘿咻,而是他嘿咻的实在忒可笑了,搞不懂他啥意思?
何田田想破脑袋才想起来,莫非他当自己是妹妹,和男人私通,因此不屑与自己
那还挺好,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躲过一劫了?
别的都好,女儿家的贞操啊,只要他不破坏就行。
至于为啥没人想到传闻中的妹妹已经有身孕而自己平平,就实在不在考虑之内了,也没经验么。
哈,只要他记着自己已经“污”身因此避而远之,那就好,那就好
连叶休天一直都在嘿咻,可身下的人就像空心大萝卜,xx起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瞅着何田田,她嗤笑的样子让人恼恨,仿佛他是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
这会儿,她竟然笑得这么满足狡黠,小脸儿春光洋溢……
不行!连叶休天身上热得不行,不论快慢深浅大半天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
忽然停下来看着小人儿的笑,就那样临界点了;这个,就差一点儿
忽然,连叶休天有了新主意,焦躁烦闷到极点的新主意……
他以不可思议的动作和速度一把将身下的人连推带踹踢到一边去;大手一捞,何田田已经被他抓住放在床上。
连叶休天压上去,膨胀到极致的某物急切的寻找,想要找到属于它的x福。
何田田大吃一惊,没想到会来这么个变故,身上|岤位被点,怎么办呢?
打肯定是打不过,咬舌自尽亦是傻子,若是真被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第5卷 第168章:终于洞房?
何田田脑子里警铃大作:怎么办?他不是对自己没兴趣吗?怎么
“闭眼睛做什么?天底下比我好看的男人可不好找。
既然早入了洞房,我没叫你闭上眼睛,你怎敢擅自作主?”
连叶休天极尽温柔的抚摸着何田田精致的小脸,漂亮的丹凤眼里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喜怒不知;
当手指小心的抚着她的红唇,因担心她再次忽然狮子大张口而小心防备的时候……
毫无预期的,连叶休天身上一颤,最后的幸福来了!
一通粘湿喷在胯间,何田田脸红的像火,使劲儿咬着嘴唇,忍着不要去想。
可是这想不到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若说他忽然尿床了,鬼才信。
虽然还是有一点点儿怀疑,比如说他一进来到现在都没解手,吃多了酒的人肚子里水多,这个
连叶休天舒服的闭上眼睛,无语,相当的无语。
脑子瞬间清醒了很多,可亦忽然明白过来无比的丢人。
他竟然因为压着小人儿摸着她嘴唇,然后就将连日来的压抑给释放了,说出去有人信吗?
当然,是不会说出去的。可是
他低头,小人儿眉头打结,怎么了?
不过他那啥之后身体倒是舒服了好多,可以好好的来逗逗她了。
“学会了吗?现在该你了,不会的话要重罚。”
连叶休天照着何田田耳边吹了口气,心情大好。
哟,看,小脸儿一白再红,白得似粉红得如霞,太诱人了。
低头,我亲一口
忽然,何田田不安的动了一下,该死的|岤道还是没冲开,唉,再来
就当被狗咬了,就当被蚊子咬了,就当
你要亲亲去,该死的!
她眉头不停乱跳,思绪依旧有些不受控制。
该死的,每次和他离得太近都会这样,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
第5卷 第169章:他的爱意?
那个身上有点儿奇怪的感觉,微微发抖,酥痒难当;心跳的紊乱,呼吸也不稳
何田田眼皮乱跳,闭上眼会感觉到他就在耳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唇、鼻子
一切,感觉竟然有些沉溺,身体舒服的很想听话;
若是睁开眼,他的眼睛太过犀利,哪怕这会儿忽然深邃中带着爱意,亦让人受不了。
等等爱意?
发疯了吗?他的爱——意?该死的!去见他老娘的鬼吧。
连叶休天看着她眼皮乱跳,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亦不着急;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每一处柔顺细腻的肌肤,真的太好了,这么压着,身上火热
不对慢着,身上
不是才幸福过一次,怎么?
连叶休天腰一动,竟然该死的发现,很悲催的来说,又有反应了,这反映来的该死的迅速而强烈,连喘息与准备的时间都没给他。
何田田亦感觉到了,被点了|岤只是不能动,但感觉还在,而且异常清晰,猜到那是什么东西,脸唰唰唰,红透了。
做了十六年的假小子,像女孩子一样脸红的次数都没有今儿多,简直是在大红帐幔大红被子映衬下不过是粉红与血红的区别而已。
不过何田田死命的咬着嘴唇,不行,不能让他得逞,感觉
身上好像要烧起来一样颤抖;心里非常难受,一定要想办法。
含羞带臊的女人最诱人,连叶休天已经不确定身下压着的是男是女,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让人血脉贲张兴趣盎然了,诱惑的人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去。
可是舔了舔嘴唇,又不是很确定,因为她哪怕闭着眼睛亦倔强的要命,悍不畏死的让人不敢将她推入绝境,唯恐将他真的彻底的毁掉。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担心,甚至从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还是要忍。
第5卷 第170章:仨滚一块
想了想,连叶休天在体内欲火的燃烧下做出一个决定,低头,舔了一下何田田的耳垂,小巧圆润,耳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丢哪儿去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朵眼,亦充满异样的诱惑。
连叶休天舌尖在上面停留了片刻,脑子烦躁中闪过什么东西
若梅实在觉得自己第三者,未免一会儿更尴尬的境地,她抖索着爬起来,小心的从二具交缠的身体上迈过去,下床去,离得远远地。
稍微有眼色一点儿的人都该这么做吧,悄悄的
床上一动,三个人都不太明白缘故……
事实上是何田田腿上|岤道先冲开了,无意识的动了一下……
然后绊了若梅一下……
然后若梅差点儿摔倒情急之下上身趴在床沿下身又绊了连叶休天一下,登时将连叶休天脑子里刹那划过的灵光又绊走了。
若梅忙忙的一个到翻身滚出去,姿势再不雅亦胜过让代王发怒甚至迁怒,别说身上还有些疼呢。
连叶休天懊恼的瞪她一眼:回头再跟你算账。
三个人以无比诡异的方式交叠的时候,何田田只觉得厌恶无比,恨不能将多余的人与记忆都从脑子里抠出去,杀掉烧光碎尸万段;甚至,恨不能将记得这事儿的脑浆亦抠掉。
连叶休天感觉到二道不善的视线颇为凶恶,低头,看着何田田。
何田田不避不让,亦看着他。
四眸相触,一个冷漠厌恶,一个淡淡怒火,电光四射,死伤一片。
连叶休天愈发恼了,刚才被若梅一压,紧绷的身体被按入何田田双腿间,难受的他要命,罪魁祸首竟然还这样。
哼,大手捏住她下颚,准备咬她一口,狠狠的咬她一口。
连叶休天手里还残留有媾合的味道,配合他下身的感觉,让何田田不觉皱眉。
连叶休天唇角微扬,以为何田田是下颚被扣住感觉疼痛,但不扣着不放心啊……
第5卷 第171章:求你求我……
不扣着不放心啊,上次被她咬过的手指还有淡淡的疤痕未消。
再说了,连叶休天想,怕疼就给我求饶,只要你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眼底闪烁着一丝期待,说实在的,都不知道是想听到她一句软话还是真的想将她怎么样。
何田田眉皱得很深,只有左腿恢复了直觉,她得掂量掂量有多大的把握能自保,哪怕换种方式欺辱她,都比这个样子好。
床上的味道、他手指的味道,还有他呼出来的气息,都让人脑子发晕,谁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就要破功。
对峙,进行中。
连叶休天手下甚至加了把力,又故意吹出更浓重又暧昧的气息。
看着何田田脸红心跳自己跟着动情,他心下在摸摸的数着:她究竟能忍到何时?
何田田身子忽然微微晃了一下,|岤道冲破了,虽然不是全部,但能用力了,好!
“怎么,很痛么?”连叶休天邪恶中带着嘲弄,都这样了还不肯求饶,真是可笑。
“脏!”何田田轻眨双眸,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淡笑,轻巧又艰难的吐出个一字,用妙目示意:
把你的脏手挪开,把你的脏身体挪开,把你的脏嘴脏脚脏那个都给我挪开
连叶休天眸光一暗,随即狠狠的点头,一个邪恶又残酷的笑挂在嘴角,咬牙切齿的道:
“脏?我想,你还不知道什么叫脏!”
很好,处于这般劣势,还敢向他挑战,不要以为是男人就拿她没办法。
哼,男人照样可以洞房,狠狠捏了她的俏脸一把,就是这张祸水脸害人,害得我莫名其妙。
连叶休天轻柔的调情道:“刚看够了吧,这下该亲自上阵了,我的夫人,嗯?”
若梅忽然心头一颤,刚穿好衣服弯下腰准备收拾东西,一地的东西太名贵了;
闻言瞬间仿佛石化了,轻飘飘的一个字,仿佛有一把刀横陈在她脖子上。
第5卷 第172章:顶你个球!
“脏”,那个娇弱的人儿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毫无畏惧。
她是在说我吗?
若梅想,或许是吧,自己是脏到家了不是么,究竟为的什么,她说不清楚,只是心底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抽痛。
就算说的不是自己,亦差不多,反正自己真的弄脏了他们之间美好的关系与美好的新房,也弄脏了一整个世界。
若梅将一块不算太过破碎的陶片放在桌上,侧眸,眼睛忽然暗了,嘴巴张得有簸箕那么大。
床上两个仿佛有深仇大恨的人,忽然动了。
何田田左腿猛的勾起,膝盖狠狠的撞向腰间,当然是连叶休天腰间命根子的位置。
连叶休天痛的侧身翻到在床上,手指着何田田数不出话来。
一切,不过一瞬间。
谯楼鼓响,五更。
窗外,一缕明月光,风中疏影,清凉。
何田田费尽全力亦只冲破半边的|岤道,左手还是动不了……
但头能动了,歪过去对着连叶休天,笑,无比的灿烂。
红烛高照,红纱帐轻轻飘,衬着她的娇艳,比朝阳还要明媚三分。
这是个很不错的人,一个不错的混蛋,别看他疼得脑门冒虚汗,意外的表现了一下,已经忍住了。
何田田笑的愈发妖媚,哦是乖巧,学何甜甜的样子笑的,乖巧中带着一丝懵懂、可爱。
说实话连叶休天是个真男人,佩服一下不算过吧?何田田笑着想到。
连叶休天好像痛傻了,手指落寞的垂下。
看何田田的样子就是|岤道还没完全冲开,就算刚才那一下,大概也费了不少劲儿,头发还在冒汗。
她一脸的妖媚与玩味,刺眼,恨!
还有,他手下的人点|岤手法与旁人都不一样,她怎么冲开的?
脑子里划过一个古怪的念头,立刻又甩开去……
不可能,绝不相信!
死也不信!
要不然她哪里会这么莽撞。
第5卷 第173章:代王一怒
“主子,您”若梅将自己的主意忙丢掉,拿着连叶休天的衣裳凑过来,小声的道。
眼波流转,看着何田田笑的模样,心都酥了。
可惜,这样一个倾国美人,手段竟然这么狠辣,唉,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再加上一地的碎片,前途渺茫啊。
连叶休天盯了若梅一眼,忽然觉得丢尽颜面,要是一个人对着他亦就罢了,现在
哼,火大了,你桀骜不驯是吧?
头还昂,嗯,还笑,很得意是吗?
连叶休天终于破功了,漂亮的丹凤眼快要冒出火来。
哼,到了我手里就算石头也得给我开花!“来人,将夫人送去静室!”
关静室?!
洞房闹了一晚上竟然要关静室?
外头陪着一夜未睡的侍卫愣了愣,还是赶紧进来吧,听口气主子气的眉毛都快烧着了。
可是,静室,那哪里是人该去的地方啊。
当初亦不知谁的主意设的这个刑罚,大男人都受不了,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夫人去,唉
四个侍卫心里不忍了,何夫人真的是少见的人才耶,主子他
若梅吓得有些筛糠,忙求情道:“主子,夫人累了一日一夜,又娇小姐出身,不知谦逊”
同为女人,为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若梅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的求情,胆寒。
连叶休天愈发怒极,冷睇若梅一眼。
她不是进府之后一直都明哲保身的吗,何时关心起别人的闲事了?
哼,也不问问她有什么能耐管这个闲事,连叶休天抓着衣服跳下床,冷哼道:“你也想去?”
“妾身不敢。”若梅吓得赶紧跪下,不敢再出声,那地方她被武雉关过一次,再也不想去了。
何田田眉头微皱,还是没太明白。
她小时候总被师父关静室,怎么这里亦有这种刑罚。没听谁说过天下还流行“关静室”啊……
第5卷 第174章:火大得很!
没听谁说过天下流行“关静室”啊,至少自己家里没有,父亲母亲亦从未提过。
“都死了吗?!”连叶休天穿好衣服,要暴走了。
破功,彻底破功,命根还有点痛,不是忍不住,而是火大!
她真是下得了手,这么阴损狠辣的招数都敢使出来,不教训教训她不知道天圆地方世界多大。
再诱人美丽出色亦不能逃出我的规矩与掌握,否则,死!
四个侍卫忙进到内室。反正代王规矩怪,什么外男不外男的,他眼里只有天下,没有他的女人,他的女人经常用这些男人辖制,不是第一次。
倒是何田田眼里闪过一抹压抑,嗤笑一声:王府的好规矩,外男随便进内帷,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规矩。
“带下去!”这嗤笑听的人心烦,仿佛自己输了,连叶休天怒吼,比早起的公鸡打鸣还响。
幸而引凰阁前面是连叶休天的主院,右边是正厅,前后五进,没什么人,估计不曾吵着谁。
何田田曾问人打听过,代王府内帷正院就是引凰阁,与主院只隔一道回廊。
正厅右方,前头一个正院,右后方若干小院;右前方是马厩茶房下人等住的地方,最后面是后花园,大概是这样。
至于若梅,她的院子刚好在正厅后头,离这边略微近一些,或者说离主院亦近。
这个何田田眼下不大清楚,日后自然会知道。
话说回来,四个侍卫见连叶休天动了真怒,不敢迟疑,可眼前毕竟是红烛摇,红帐红被红
这个样子,若是二人一时口角那个骨头比石头硬的夫人暂时将代王惹恼了,日后想起来要算账,岂不是还得自己吃亏?
四个人对视一眼,虽然往前走,但磨磨蹭蹭……
尤其是脚下那些玩意儿,绊脚不用说,再仔细看一眼,都不由得倒吸气,差点儿愣住齐齐跌倒……
这谁砸的?
值得怀疑!
第5卷 第175章:亲自处罚1
引凰阁有多宝贝不只是代王府,估计京城的人都有所耳闻,简直比圣上的寝宫差不了多少。
谁敢砸这里的东西,那就只有代王了。
当然,若是夫人,那就
忒匪夷所思了,别的不说,代王竟然让她砸了一个接一个,不阻止,不怪么?不值得怀疑么?
刚大家架着何田田进来没敢看,屋里有人光着,这会儿……
不敢抬头,就低头,就看见了……
“一群废物!一人去领三十棍!滚!”
拖拖拉拉,一眼瞥见何田田眼角玩味的笑意,连叶休天心里闪过一股子怪怪的感觉,不要人碰!
别人不许碰她!
火冒三丈,将衣服靴子都穿好了,粗鲁的胡乱抓起一件衣裳将何田田裹起来,裹粽子似的,拦腰一夹,走了
何田田原本长得瘦,骨头大抵还是挺重的。
但连叶休天还是觉得挺轻,就这么跟夹了个被褥卷子似的就往外走。
脚下踩着碎古董瓦片,狠狠的一脚碾碎,一心只想将何田田早点儿扔到那很非人的地方去,然后受不了了来求饶,一定要让她求饶,跪着给我求饶!
何田田身上的|岤道还有一多半没冲开,只能任由连叶休天这么夹着,却没所谓了。
这世上只有输了的人会恼羞成怒,宽宏大量既往不咎的总是赢者。
如此说来,她很可宽宏大量的理解他将自己扔到任何地方去了,谁让他输得那么惨呢?
风吹来,发凌乱。
一股冷意钻入脑子,何田田觉得左腿耷拉的姿势特难受,但还是忍了忍,唇角噙着一抹讥笑。
一线月光,晦暗。
四个侍卫还有外头的侍卫打着灯笼,沿着一条小道,往左侧一角走去。
这前头,是代王府的祠堂,再往前是皇家来人做客歇息之类的场所。
祠堂后方,是从后花园延伸过来的一片小树林,内中有间小小的屋子,是谓静室。
第5卷 第176章:亲自处罚2
何田田一声不吭,对于惩罚对于静默对于寒冷对于不适,一声不吭。
求饶吗?没学会。
再说了,砸了他那么多好东西,仅仅关个静室,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还是说静室很非人?
心机深沉的男人,搞不懂斗不过干脆别送到他手上让他玩,以退为进,未尝不是个权宜之计。
连叶休天夹着她出来,风一吹脑子就清醒多了,但不敢正面抱着她,要不然又得失神。
可,这个样子,她求一句,服个软,亦就将她放回去了。
哪怕何如与十三之间有什么猫腻,实在犯不着惩罚这小人儿。
可是她不开口,难道我堂堂代王出尔反尔?
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敢顶我命根子,就要经受得住百般苦,不磨一磨这身骨头,将来还是个惹祸的主儿。
唉,连叶休天好郁闷,一屋子的古董,寄托了多少感情啊,她倒好,一手就全毁了。
不行,求饶也不行,一定要关她些时候,让她知道错哪里,改过,下次不敢了
各想各的心事,侍卫们与若梅一个感觉:天没亮,看不清。
哪怕对上十三皇子主子亦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沉稳,什么时候为的一个敌人这么专注费神过?
不是敌人做啥将她关到静室去?
静室离的并不远,一盏茶功夫就到了。
真的很静,但作为“室”,就有些不好说了。
四周一尺高石基上一人高土夯的墙,厚一尺,看着不怎么牢实,至少何田田运劲是能打破。
长四步宽六步,统共不到一丈见方。
内部四面刷成白色,底下亦是刷过白灰的夯土地面。
顶上两块大大的青石板,大的那块不动,小的这块二个力大的男人抬起来容一人出入。
没工夫或者功夫差的人可以爬楼梯进去,怒了直接扔进去,反正就是一人高;当然有功夫的一跃就过去了。
第5卷 第177章:如此酷刑1
问题是,何田田有功夫但当被点了|岤,进不去。
连叶休天嫌她一路吭都不吭一声,于是,手一扬
“噗通”准确落地……
何田田摔了个龇牙咧嘴,灰尘中看见另一块青石板已经盖上来。
小小的静室,什么都没,一片白中,青石板上写了大大的三个字:“我错了。”
按说才拂晓,但这三个字像黑暗中狼的眼睛,绿幽幽的就是能看得清楚。
“哈!”何田田身子不能动,但嘴能动啊,忍不住嗤笑出声,暗想:代王府的惩罚还真有趣。
若是在这里受不了了,一定会屈服于三个最最简单的字下面,一旦认错,那后面就不用说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招,应该很灵。
精神攻击一向力量强大,两军对阵亦是常用。
何田田脑子转了好几圈,想到两军对阵,耳朵一动,外头有些古怪的声音。
明明来时风不算大,但这会儿可以明显听到风过树梢唰唰响,自由的鸟儿在飞翔。
一会儿甚至能听到鸟儿在山谷中鸣唱及空谷回音,山涧流水,行人嬉笑。
呃身上有些冷,或者说很冷,冬至,入九,虽算不上天寒地冻,但亦绝非春暖花开。
何田田身上脱了喜服就剩中衣,连叶休天给她胡乱裹了件斗篷,根本抵挡不住。
刚才打斗还出了一身汗,一冷,仿佛结了层冰,冻得骨头里都是冷的。
何田田依旧歪歪的躺着,虽然坐起来接触地面的面积少一些,或许会好一些;但冲破|岤道很费内力,而御寒更需要内力。
想了想,何田田还是停下来,专心听外面的动静,有问题
不一会儿,外面就成了鸟语花香春光烂漫的感觉,间或有女子娇俏的笑声,逼真的都能想象出她姣好的容貌与羞涩的容颜;鸟儿的叫声清脆悦耳,让人心动;似有若无的淡香,让人迷醉。
第5卷 第178章:如此酷刑2
室内,白,一片的白,只有“我错了”三个大字,诱人的犹如被子火盆美酒佳肴。
哈,阵法,好绝妙的阵法!何田田勾唇一笑,算是明白了。
难怪屋子这么简陋不怕人逃出去,只怕第一未必逃得了第二出得了屋子亦出不了阵法范围。
可惜,可惜啊
何田田真想大笑三声,可惜实在不对场合!
她习学兵法谋略十三年,对阵法更是钻研甚深,这个么,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大餐。
哈,以前总觉得师父啰嗦,什么都得背,尤其是那些生僻的东西。
现在好了,我即知其一,自然能知其二,给我些时间,定要破了你去!
天冷无雪,寒霜一片,冻人。
一天,很开就过去了。
何田田|岤道已经解开,动了动胳膊爬起来。
外头的阵法实在精妙,一天了竟然一成都没摸出来,仿佛能随着人的感觉变化……
一会儿狂风大作,一会儿细雨沙沙,一会儿死寂,名副其实的“静”室。
现在看来,外头至少有五个以上的阵法环环相套,甚至其中任何一个解开都会导致另一个出乱子,可能会彻底毁掉、毁灭。
唯一的可能,就是同时解开。
揉了揉酸酸的胳膊,捶了捶腿,何田田嘟着嘴儿摇摇头:当初不好好学习,现在临时抱佛脚,还真有些吃力。
嗯?对了,这会儿才有功夫好好细想,他们点|岤的手法亦独特,但
好像自己的|岤位对他们最有用,呃,是说,错开的位置,与正常的差不太大,但与这个
还是怪自己学艺不精,要不然他们哪里点得到哦。
学艺不精,现在努力吧。
口干舌燥肚子饿,没所谓了。
何田田揉揉肚子,以前亦经常饿着,尤其是练功不用心,师父就会饿饭。
可回家二个多月,日日细粮美食的,想起来还真有些饿。
第5卷 第179章:放马过来!1
何田田咽了咽口水,以前被关禁闭师兄会偷偷送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