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第1部分阅读
弃妃翻天:王爷我要吃了你 作者:rouwenwu
第1卷 甜蜜幽会
“嗯啊!”女子娇滴滴一声痛呼,仿佛得到了最幸福的东西,绵绵的喘息比刚才还动人。
“甜甜我的甜甜”男人低低的声音,显然没吃够。
帐幔撩开,一个男子随手从枕边拿出面具戴上,探身出来从床头拿了盏茶吃。
身材结实,肌肤光滑,从脸形轮廓猜测,应该是个美男子。
但眼里带着一丝阴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女子伸出胳膊来拉她,低声道:
“相公,小心着凉。要不我给你重新倒盏热茶?”
声音甜蜜细腻,寻常的话说出来也有撩拨的作用。
她秀眉如远山,美眸似明星,琼鼻小巧,樱唇嫣红,光洁的藕臂因为刚刚的运动略略泛红,眨着眼睛看着男子,满脸娇羞与幸福。
男子又喝了一口,转头放下帐子,温润的说道:
“我大男子怕什么,你才要小心”
甜甜乖巧的应了一声,摸着将男子的面具摘下,蹭蹭他的脸,舒服的不忍放手。
男子咬着她手指,喉咙里轻笑二声,道:
“喜欢吗?我说过不会骗你的,乖乖的,再来一次。”
外面挂着厚重的帐子,又是才入秋的天气,剧烈运动全身热气,男子直接将被子踢一边,一腿压着甜甜,咬着她耳朵撕磨、、、
甜甜很快就娇喘起来,使劲往男子身上贴,一边娇羞满脸的道: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比前几次舒服多了,也不疼夫君,前天晚上人家还想你来着,是不是不正常啊?”
甜甜真正是懵懂和羞涩,若非帐子里近乎全黑,她肯定不敢问。
就算这样,脸也烫的要命,羞死人啦,不过实在没别的地方问啊,只好问最亲近的男子了。
男子桀桀的笑了笑,无比柔情的说道:
“当然正常了,少女怀春,就是这样啊不过告诉我,都想我做什么了?”
第1卷 甜蜜幽会2
“嗯”甜甜声若蚊吟,很老实乖巧的应了一声,说的可是实话哦。
男子心里一阵畅快,开导深闺小姐虽然辛苦一些,但也获益良多啊,尤其是这么伶俐可爱又是京城第一美女,他乐得将前戏做足听够她的娇吟,忍一忍也值啊。
感觉差不多了,才又将甜甜推倒,凑着她耳畔诱哄道:
“乖乖的嗯!”
“啊!”甜甜咬着牙轻吟一声,紧紧抱着男子的腰,忽然想到什么,娇羞的说道,
“夫君好舒服我有时候白天也会想,是怎么啊”
太可爱了!男子控制不住,猛地用力犹如钻井机开工,身下的小佳人身子微微颤抖,这反应、这想法还有她的小脸蛋与小丁香舌每摸过或者吻过一处,男子就止不住的发威,惊得甜甜格外幸福又痛苦的大叫
“小心让丫头听见”男子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略略休息一下积攒力气等着再次攻击。
“好奇怪夫君,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快”甜甜身子较弱,似乎有点儿承受不住了,娇滴滴的想赶紧完事儿好休息。
男子不慌不忙的又在她身上啃了一个来回,细腻柔滑如丝绸一般的肌肤指头都舍不得停下;她不停的娇声祈求、不安的扭动身子,让人听着骨子都酥了。
男子身下不用再控制,随着心愿就好真是个极品,单纯的让人心动,感觉太好。
“啊!”两人同时低吼一声,登仙了。
、、、、、、、、、
“夫君天黑,小心点儿。”
甜甜头探出床外,看着床前正在忙着穿衣的男子,恋恋不舍。
男子心满意足,眼里阴鸷之气再次弥漫,心里冷笑:
四哥,你发现又怎样,打的主意再好,我干脆再给你添顶绿帽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第1卷 未婚先孕
“夫君”甜甜咬了咬手指,怯怯的问道,
“那你什么时候还来呀?人家有时候想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是洗澡的时候,热水一泡,很容易有这种感觉,甜甜没敢再说;男子背对着她的时候,她不会啰里啰嗦个没完,就是真的想
男子背僵了一下,系好腰带,扭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
甜甜不安的又咬了下手指,赶紧低下头,她连夫君的脸都没看过,夫君说有缘故,那她就相信有缘故,那个忽然眼睛一亮,男子脚边落着一个东西。
甜甜赶紧探身出来,费力的伸长胳膊捡起来,半个肩膀露在外面,有一丝凉意。
手里拿着的是一块小巧精致的玉佩,团龙图案,甜甜没敢多看,眼见男子又要像前几次一样转身就走,忙乖巧的说道:
“夫君,你东西掉了。”
男子脸色顿时一变,该死的,这是母亲临终留给他的东西,说是她跟了父亲一趟,就得过这一个值钱的东西,他一直怀恨在心,
该死的,不是一直装在荷包里的吗?
怎么会掉出来?莫非
男子心思百转,又瞄了甜甜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的从窗户飞出去
木芙蓉开遍半个院子,菊花开在另半边,镇南将军府秋园,正是一年最热闹的时节。
甜甜一身淡雅的裙子,绣着几支竹子,懒懒的靠坐在椅子上,发呆。
一头秀发如瀑,头顶随意挽了一个流云髻,戴一支菊头钗,别无它物。
眉头轻蹙,小脸含春
一个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女孩,这个样子坐着,不由让人心动,怜爱横生。
“大小姐,大夫来了,老爷说该给您看看。”
绿萝拿了件披风过来给何甜甜披上,细心体贴。
何甜甜扭头,府里的大夫已经站在回廊上候着、、、、
第1卷 未婚先孕2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不是很想让大夫看。
说实在的,心里就一个想法:相公。
这次离开都快半个月了,怎么还不来?自从荷花节上被他见着,回来,然后第一次xxoo;此后他不是三五天就会来一次吗?戏文里有说相思病,我是不是呢?唉人比黄花瘦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黄花开遍蜂蝶缠绕,惟独没有那一个声音,秋而思春,可得吗?
绿萝见何甜甜没有异议,招招手让大夫过来,一边继续唠叨:
“一连几天都吃不好,早起还有些呕,不如回屋子里坐着,外头凉。大夫,大小姐会不会着凉伤风啊?身子也懒懒的”
大夫本来就熟,行过礼坐一边就开始切脉,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眼皮动了一下。
绿萝在唠叨没关心,何甜甜心思也没在这。
大夫换了左手又切了一回,脸色沉下好多。
绿萝跑去摘了朵木芙蓉给何甜甜戴上,美人如花,看着满意了才转过来问:
“大夫,怎么样?”
大夫看了一眼何甜甜的样子,沉吟片刻,说:
“没什么大碍,大小姐和姑娘都不用担心。”
绿萝忽然脸色一变,不高兴的问:
“没大碍那大小姐为什么会这样?看,都瘦了。大小姐本来就瘦,再这个样子下去老爷要担心死。你到底行不行啊?”
何甜甜赶紧伸手拦了一下,温润一笑,道:
“没事就好,绿萝,不要多事。”
眼看着大夫什么都没说清就要走,绿萝嘀嘀咕咕没完:
“大小姐,你总是脾气好,这样子将来嫁到婆家会被婆婆小姑欺负的,连厉害一点的丫头都能欺负你。不过还好我是大小姐贴身丫头,将来不论屋里屋外的丫头婆子,敢欺负大小姐我来教训她。实在不行我去找大少爷,大少爷最关心你,一定不会让你这样”
大夫暗暗摇头,行个礼走人
第1卷 未婚先孕3
镇南将军府书房眠东阁,取义人和动物、花草树木一样,都要经过冬天的酝酿,才能在春天更加鲜活。
书房藏书不少,除了各种兵法之类的书,还有不少经史子集地理志之类。
镇南将军何如素来是能文能武的儒将,而不是莽夫,书房自然不能轻慢。
一侧暖榻上,何如老眉打结,一脸愁云,不知该怒还是该悔,叹息连连,总感觉还是老了。
老了!不中用了!风中残烛摇曳,眼前影影绰绰,一地残梦斑驳。
二十四年了,这个噩梦做了二十四年,终于又添了一笔,更加难以承受了。
那时候当今圣上围兵逼宫,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宫女拉着他求救,说:
“求求你救救我姐姐。”
可惜找到另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宫女她姐姐时,已经晚了。
在先皇驾前,当今圣上一眼看中了她,并留下来;何如则因为阴差阳错的功劳一步登天,从此平步青云二十年。
十三年前,她又拉着他的手说:
“求求夫君救救我姐姐。”
最终没救下她姐姐,只辗转救下她唯一的外甥。
当天夜里,她说:
“我和姐姐命同生死,求你好好照顾两个女儿,若非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公开田田的女儿身。若夫君后继无人,日后必定受人欺压。”
可是
何甜甜竟然未婚先孕,这叫他如何对得起深爱着的她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失望,只怕黄泉之下也没脸见她。
未婚先孕,深闺女子,镇南将军的千金京城第一美人,一旦消息传出去,他何如还要如何见人?
本朝有规定,未婚而孕,败坏风气,本人记入娼籍;父母有官削官,无官服役,白白在州府做苦工五年。
唉何如虽然将一双相隔半个时辰生下的儿女称为大少爷大小姐,指望着以后还能添二少爷、二小姐
第1卷 未婚先孕4
可为了她,何如不再娶妻纳妾,她走了以后,声望正隆的镇南将军竟然
最终只得一女留在膝下,如今
“父亲”何甜甜瑟瑟的又叫了一声,大大的眼睛有些无辜和担忧。
“甜甜”何如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女儿倾国之姿,仿佛又看到爱妻,心又痛了几分。
“父亲可是有什么事儿烦心呢?过几日中秋,我和哥哥就都十六岁了,父亲要不要接哥哥回来”何甜甜期期艾艾,想的更多的是月圆人亦该圆;或者,女子十六,可以嫁人了。
何如看着女儿眼神躲躲闪闪,脸颊泛红,娇羞无限,终于又长叹一声,问道:
“甜甜他是谁?朝廷的规矩父亲就不多说了,他有没有说准备怎么办?”
“啊?”甜甜檀口微张,紧张的看着父亲,不知道该说什么。
撒谎显然相当陌生,可是父亲怎么会知道
还是说,自己疑心生暗鬼呢?
也许父亲说的不是
何如只觉得自己眼睛生涩,慈爱的看着女儿,又一声叹息,问道:
“孩子都一个半月了,难道不想告诉父亲,那个人是谁?是父亲对不起你母亲有什么事儿,你就告诉父亲吧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女儿小不懂事,当然不会责备,自责啊!何如头发花白不少。
“啊?”何甜甜眼睛瞪得比嘴巴大,可爱又紧张连带兴奋,
“孩子”,一个忒陌生又幸福的字眼。
何如看着女儿,实在有些无语,也许是爱妻走的太早没人教她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唉,算了,还是正事儿要紧,追问:
“告诉父亲,他是谁,父亲要和他谈谈,这事儿要尽快处理。”
“哦”甜甜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想了想,忙低头,拽着袖子低声哼哼,
“我不知道”
第1卷 未婚先孕5
“我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长什么模样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什么来头不知道
何如看着女儿,长叹,无语。
闺房,镇南将军唯一的小姐,其闺房自然不能寒酸,雕花大床一共两层,里面还有壁橱;帐幔轻摆,温馨甜美。
窗下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本书,窗架上摆了些古董,格调高雅。
何甜甜托腮凝望,小嘴儿嘟起来,眼神没放在书上,而是,早飘了
绿萝将才裁的冬衣拿进来,低声打趣儿道:
“大小姐,又想大姑爷了?”
何甜甜像是梦呓一般,低低的嗯了一声,唇角挂着浓浓的幸福,心里想着:
有孩子了耶,夫君知道了会不会高兴?
虽然不知他是谁,但夫君不会骗自己的,何甜甜一点都不担心。
虽然天不太冷,但绿萝还是将熏笼拨的很旺,唯恐娇弱的小姐还有小公子着凉了,一边嬉笑着问:
“大小姐,会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呢?”哦,虽然朝廷规矩很多,但只要大小姐高兴,绿萝也就高兴;什么未婚先孕,绿萝不太懂,她就是个非常实心眼的丫头而已。
何甜甜坐在熏笼上,pp热乎乎的,让人很容易想到
pp挪了挪,感觉底下有点儿那个。
唉,不知道夫君什么时候再来啊,好想那个
人真的很神奇诶
绿萝一会儿给鸟儿喂了食,见何甜甜又没动,忍不住又啰嗦:
“大小姐,要不去秋圆走走吧?”
“嗯”何甜甜蚊子叫一样哼一声,并没动。
想想反而将丫头打发了,感觉胸口空落落的,甜甜喝了口茶,歪歪的越躺越倒,很像夜里被夫君推倒的感觉,只是
、、、、、、、、、、
开新书了,希望大家一如即往的支持明明。
群亲一个,又累又觉得好幸福的。
第1卷 未婚先孕6
何如朝服都没来得及换,步履匆匆跌跌撞撞的跑到何甜甜屋里,站在门口时,又生生愣住了。
“老爷。”
绿萝恭敬的行个礼。
“甜甜在吗?”
何如问了一句,不知为何,府里上下竟然没一个担心的,尤其绿萝竟然面带喜色,何如看的有些刺眼。
唉若是昨日,若是女儿好生嫁给一个疼她的人,高兴还罢了;现在却,却
屋里,何甜甜还半躺在熏笼上,肚子里抱了个枕头,权充夫君的样子
何如推门而进,都不知道
该悔恨吗?
可女儿实在娇憨的可以,羞怯的样子让人生不起气。
“父亲。”
何甜甜大吃一惊,赶紧坐起来,脸颊已经红透,结结巴巴的总觉的有什么不妥。
“皇太后刚才召为父去,下旨将你赐给代王做夫人按说,也不算辱没了你,只是”何如唉声叹气,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是,这可如何是好啊!
“代王虽然排行第四,但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经薨逝;当年拟旨册封八皇子赵王为太子,但并未宣召,八皇子就疯了;现在最合适的就是代王。
代王年轻有为,声望正隆,有野心有魄力,皇上和皇太后格外宠爱,又有帝王之威,远非其他皇子所能及。
按说,这是咱家皇恩浩荡可是,你表兄十三皇子虽然小了几岁,能力也很不错父亲遵照你母亲的意愿,也不能改站在别人身后圣命难违又不可违”
何如是中立派,虽然朝中众人都知道他维护十三皇子连叶休浩,事实上他不过是因为爱妻的遗愿。
再则,皇上和皇太后都不喜欢十三皇子,如今年二十有一已经搬出皇宫,但一不册封二不赐婚纳妃,让他出来简直跟逐出皇室差不多。
这种情况下,连叶休浩怨气甚深,已非帝王之相。
、、、
第1卷 未婚先孕7
若是以前,何如不过是随便而已;如今一旦将女儿嫁入代王府,事情就不一样了。
而且甜甜已经有孕,代王会如何震怒,何府下场如何,天知道!
何甜甜呆呆的看着父亲,脑子还没转过来。
既然不知道夫君是谁,也也不知道代王是谁;朝廷或者外面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父亲所言的利害关系,她也不知道。
何如愁肠百结,看了又看,终究一声长叹。
爱妻逝后,不论大小事都没地方商量,这一回遇到的事情尤其棘手,头发又白了不少。
望着父亲暗淡的神情,何甜甜心里也很难过,虽然外事不懂,但父女亲情还在。
托着腮帮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点儿头绪。
既然代王是四皇子,那么夫君身上有个那样的玉佩,会不会
是夫君找皇太后请旨,好将自己聘娶过门呢?
夫人比不得王妃,但何甜甜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别的就没所谓了。
何如看着女儿,还有她唇角的甜蜜,哀叹一声。
、、、、、、、、、
烛火摇曳,帐幔轻垂,如斯美人,思念其夫。
绿萝催促了好几次,何甜甜才宽衣上床,不一会儿又将丫头打发了。
绿萝看着何甜甜毫无怨念,反而甜蜜更甚以往,哦,小姐高兴就好,她当然就不在这碍手碍脚。
靠在床头,何甜甜秀眉轻蹙,不知道代王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夫君,估计应该是的。
啊,听父亲将代王形容的多好,表兄也很不错,那个,那个夫君当然更好。
恩,都挺好的,只要是夫君就好。
纤纤素手拽着被头,恍惚中似看见夫君的胸膛,真想靠靠。
贝齿轻摇着殷红的小嘴儿,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甜甜打了个哈欠,还是不舍得睡。
好想夫君啊!!!!!
第1卷 未婚先孕8
好想夫君啊,当然,更期待着能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虽然夫人不比王妃,婚礼也相对简单,但是,那个人是夫君啊,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夫君就是她的天。
一道影子飘过,何甜甜眼睛一亮,夫君来了,忙颤抖着娇唤一声:
“夫君”
男子身材高大,体型完美,脸上的面具发出闪闪的银光,有些森冷。
二步来到床前,将床头灯笼里的蜡烛吹熄,只留远处一盏灯,发出晕黄的光。
何甜甜大大的眼睛笑成弯月状,光芒四射,嘴唇紧紧抿着,脸上娇羞一片,红霞翻飞,心里甜蜜泛滥:夫君来了,很快就可以和夫君成亲,还有那个
夫君真好,果然不会骗自己,虽然未婚先孕有些不妥,不过那都是夫君的骨肉耶。
“夫君,你知道吗”何甜甜咬着手指,想将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夫君,让他也高兴。
男子已经脱完,翻身上床,反手一挥,帐幔落下。
厚重的帐子内,昏黑一片。
“夫君,好想你哦”何甜甜老老实实的汇报,
“嗯”小巧的菱唇已经被夫君吮住,喋喋不休和所有的思念都有了依托,双手灵巧的将夫君的面具摘了,摸着他如烤瓷一般的脸,忍不住学着夫君的样子轻轻吮吸。
“想我做什么,说?”男子吻了个够,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冷却有磁性。
虽然没娶妻,但如何诱哄一个如此单纯的深闺小姐,他驾轻就熟。
随意几句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
“想”何甜甜原本有好多话想说的,但随着身上衣服越来越少,在肚兜脱离身体的瞬间,迷迷瞪瞪的脑子就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想要你,好想啊啊”
男子唇角挂上一抹笑意,黑暗中难分难辨。
面对何甜甜如此邀请哪里还有推辞的道理,立刻俯身而下
第2卷 离家出走
过来好一会儿,两人才歇息过来,男子舔着何甜甜的嘴唇,再一次确认刚才的决定。
“夫君,你真厉害”何甜甜低低的说了一句,脸红的像火烧。
“那是你厉害,才能有这样的高度。”
男子难得吐出比较温柔的一句,虽然依旧带着冷笑。
“啊?”何甜甜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睁着,没听明白。
明明只是躺在下面,怎么会是她厉害呢?
“是啊,甜甜最厉害了。”
男子亲着她脖子,不轻不重的又咬了一口。
何甜甜娇羞的缩了下脖子,心里觉得好奇怪,平时人都怕痛啊,可是,一到了这种时候,尤其刚才那个的时候奇怪啊奇怪。
被咬的身上某处又不太舒服了,何甜甜挪了一下,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小手撑着男子的胸前低声问:
“夫君”
男子胸口被她小手摸得发痒,小腹更是一紧,忙翻身覆上,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低声笑道:
“那就是你喜欢啊”
何甜甜呢喃两声,似乎还是不太懂。
云收雨散,两人挪了个位置躺着休息。
何甜甜忽然脑子一转,忙问道:
“夫君,父亲说皇太后将我赐婚给代王,夫君是你吗?我们可以成亲了?大夫说,我们有骨肉了,一个半月”
喔喔,好幸福的事情,躺着夫君的怀里,告诉他有孩子了,还是在xxoo幸福之后,何甜甜大大的眼眸在昏暗的床内发光,似乎幸福唾手可得,离她太紧了。
男子眸子里阴狠的光芒一闪而逝,立刻换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模样,道:
“我不是。所以,为了不让咱们孩子落在人家手里,你肯不肯跟我走?”
“啊?”何甜甜小嘴又张大了,夫君不是代王,那这件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孩子耶,当然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孩子要在父亲母亲身边的呢
第2卷 离家出走2
不需要想这么多,何甜甜很肯定的点头,说:
“夫君,我都听你的,你一向都最好了。”
男子胳膊不禁紧了一下,这天底下第一个如此信任依赖他的人,肚子里还有一个他的骨肉,刚才的决定又多了个砝码,眸子里真正露出一丝柔和,说:
“我会尽我所有能力保护你们,现在情势危急,咱们赶紧走。
恩你给父亲留个话,免得他担心。”
“啊?”说走就走,甜甜心里没谱了。
今年十六岁,在家呆了十六年,怎么说走就走呢?父亲,他明明很担心啊。
可是,夫君的话,不会骗自己的,还有孩子,让她怎么嫁给代王呢?
男子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立刻起身穿衣,对甜甜的想法,他相信能把握的住。
很快,何甜甜拖着有些疲懒的身子起来,写信,收拾东西
男子看着何甜甜,心里有某种东西在滋长,垂眸想了片刻,问:
“甜甜,你会后悔吗?”
何甜甜抬起头,看着夫君的面具,她眼睛里有些担忧,摇了摇头,嘟着小嘴儿说:
“不会。夫君对我很好,我相信你。”
“什么?!”
晴天霹雳,将何如最后一线沉稳劈散,彻底崩溃了。
“呜呜,奴婢奴婢一早去服侍小姐起床梳洗,结果屋里没有人了,床上被子凌乱,被窝是凉的,还”
还尿床了好像,绿萝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大小姐这么大了,被人知道尿床多难堪?
不过挺奇怪的,服侍大小姐十来年,没见过她尿床呀?
何如盯着眼前的丫头,无语问苍天。
大家都想何甜甜好就好,怎么没想到那个男人呢?
这下,女儿从小养在深闺,没吃过苦没受过委屈,这下可怎么好?
“呜呜呜嬷嬷说大小姐好像还拿走了一些衣裳首饰”
第2卷 姐代妹嫁
绿萝一见主子没在,赶紧跑来报信,没检查那么多啊。
但是,大小姐怎么舍得撇下自己不要呢?
“她自己走的,她被人骗了”何如二十年的行军打仗运筹帷幄经验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女儿一直都一幅甜甜蜜蜜的样子,肯定是被骗了,都怪自己,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啊!
“父亲。”
十日后,眠东阁,一个俊俏的后生缓缓的给何如施礼。
明净的眸子里最后一丝怨念也抛的一干二净,眼见父亲头发花白、一脸憔悴,她如何还能忍下心责备?
也许有千万个错,可事情已经这样,抱怨又有何用?何田田的世界里只有面对,没有后退。
“田田回来了。”
何如踉跄着站起来,拉着女儿,顿时老泪众横。
悔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因为疼一个女儿,结果将另一个女儿牵扯上,叫他情何以堪。
可是,若是不叫她回来,这事儿又该如何处理?兴许自己很快就会因抗旨被罚,以后也不定能见到女儿呀,这,就算最后一面,也必须要见。
“先坐下吧,坐下来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天大的事儿我们爷俩一块顶着。”
何田田扶着父亲坐下,眼波流转,已经有了大略的想法。
爷俩,父子,父女
何如看着女儿一身男儿装,泪忍不住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何田田明净的大眼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深邃的不像她的年龄该有的;脸庞五官和甜甜何其相似,但多了一份匆忙赶路的风尘仆仆,男儿气概由衷而发。
何如道:
“长大了,我的田田也长大了”
何田田淡淡的点头,不长大又能怎么样?父亲就她姐妹二个,她长了半个时辰,所以就要充长子扶家。
整个镇南将军与何氏的重担都压在她肩上,三岁母亲去世,就随师父到深山
第2卷 姐代妹嫁2
她还真是不负众望不负己望,长大啊!
“我老了。”
何如长叹一声,蹦出一句。
“父亲别烦恼。
凡事总有个解决的办法,船到桥头自然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何田田打断自己的思绪,赶紧安慰父亲,或者也是安慰自己。
虽然师父从兵法谋虑到人情世故都教过她,但一出山就遇到如此头疼的事儿,她难免心虚。
何如有些发愣,看着何田田,比他年轻时还要坚毅许多,不由感慨道:
“是啊你母亲总说,你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富贵无匹。
少年多磨难”
何田田由着父亲唠叨好一阵,才插口道:
“父亲这么急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在山上的时候师父除了给她讲正事,屁话一个字儿都没有,更别提唠叨;师兄也是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做事儿,她好耐心也不表示她爱听废话。
何如一愣,从何田田眼里看到一缕光芒,完全不同于何甜甜那样单纯无辜的模样,拍了下脸,感觉也是太久和何甜甜建立起来的感觉影响人,一回思,立刻变了个样儿,说:
“你回来半天了,大概也知道了吧?”
哦,反问的好,何田田点点头,看来父亲真是一个人久了寂寞的没主意,才会发生那种事情。
给父亲倒了盏茶,何田田道:
“听说了,看样子妹妹很乐意,眼下除了让人暗地里查找之外,父亲还有什么打算?师兄现在已经发展出仲氏十八军,能力不容小觑,实在不行就让他回来帮忙吧。
听说师兄有个弟弟叫仲羽,既是兄弟,应该相差不大,不知他能不能帮上忙?”
何田田回来才半日,对这里几乎一无所知;是啊,走的时候三岁,十三年了,还能记住什么呀。
手头的事情又如此棘手,如果有信得过的人鼎力相助,自然能事半功倍
第2卷 姐代妹嫁3
行军打仗,讲的就是调动各种力量,充分利用天时地利,甚至不折手段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行。
何田田在试验师父教她的一切,虽然说不上灵活运用,但师兄么,总是能想起来的。
何如看着女儿,看了好一会儿,摇头道:
“南方漓国等一直蠢蠢欲动,小战不断;十八军虽然攻无不克,但只听命于你师兄,动不得。
仲羽小了仲商几岁,行事要差上好多;而且此事牵连皇家,我不放心啊。
虽说可靠,但要赌上性命”
性命攸关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真正可靠呢?谁知道。
“代王那边现在什么意思?表兄有没有什么话说?”何田田有些迟疑,对于那个表兄,她没来由的就是没好感。
回来路上也听到不少消息,大多是代王如何如何,哪怕他太残暴,还是声望颇高,实在是个有趣的事情。
但十三皇子哪怕他如何有手段,但非议颇多啊。
“我请过一次旨,说我就一个女儿,看能否在膝下多留几年多争取一些时间也好;但皇太后特宠爱代王,这事一问代王的主意,代王反而定下婚期,就在下月。
你妹妹她”何如很头痛啊头痛,在很多人眼里代王令不输圣旨;比如娶亲,皇太后下旨就行,皇太后又是依从他的意见啊,兜了一圈,这不是
何田田揉了揉额角,实在是头痛啊,她也很头痛,想了半天,迟疑道:
“父亲,妹妹的事,府里几乎都知道了,代王如此举措莫非他也知晓?此举又是何意,父亲可能猜知一二?我们也好想个办法。
圣命难违,这人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何田田左思右想,父亲偏向十三皇子一边,又手握兵权,代王若是有心笼络父亲,事情可能还好一些;若是借妹妹牵制父亲,毕竟父亲只有一双儿女,个个都是心头肉——
第2卷 姐代妹嫁4
知道自己算不算父亲的心头肉,反正三岁起就
山中十三年,堪堪长大,就要承担如此重任,说实在的,刚才那个主意,若是父亲不提,她还真有点儿不想开口。
何如则好像事到临头完全慌了手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镇守边关二十年,那个他熟啊,征战沙场、运筹帷幄,威名动天下。
可四年前被调回京城,说是朝堂重臣,事实上是圣上将他放眼皮子底下监视,哪怕镇南军军权实质上还是在他手中。
但是,权谋,他实在不熟悉,平时讷讷的少说多做,什么都不做,日子还好混一些;真要事到临头,事事事
何田田看了好一会儿,父亲还是没主意,无奈的叹道:
“父亲,沙场朝堂,女儿都替您闯定了。妹妹失身其一,消失其二,不论哪一样都担不起。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代王若是有意,您现在去求圣上亦无用。
我有个主意才刚进府时,大家都在吃惊;可见十三年过去了,我和妹妹还是长得太像,事实上我亦是个女儿身既然别无他法,就只能李代桃僵了。
管他代王是恶魔还是暴君,代王府是否龙潭虎|岤,女儿去,不闯上一闯,又怎知担忧的是什么,白担忧又有什么用?女儿只有一事,师父曾提到过,四年前圣上忽然召您回京,如今代王又非娶不可,只怕父亲要多担心。”
何田田一直不知道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十三年里道观一直都只有他们师徒三人,师父要求严苛,凡事亲力亲为。
更为奇怪的是,师父什么都要她学,刀枪棍棒行军布阵朝堂权术,虽然有重点专修,但这么广的知识面,还是让她吃惊不已。
师父不说,父亲不说,不知道无所谓,能用上一点,自然不能浪费。
师父曾经一连几年将她往死里整,面对,是她最大的人生态度!!
第2卷 姐代妹嫁5
既然事情来了,既然父亲没办法,那就她来!何田田一席话说完,仿佛又回到道观边悬崖上,师父曾将她推下去,要她三日后自己回来。
那一次,师兄走了,没人帮她,血肉模糊四肢并用爬回道观的时候,她就知道,这辈子怕是死也没那么容易。
更甚的是,每次腿断了血干了,师父还能把她修补修补弄好来,仿佛她就是个布娃娃,或者一团面,揉一揉,放点油,依旧光鲜发亮。
何田田咬了咬嘴唇,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妹妹在家享受将军千金的尊贵,自己注定只能一次次的从死亡边缘爬回来,因为师父说过:
“有种就给我活着,只有孬种贱命才会求死!”
何如愣了又愣,看着何田田的侧脸,和何甜甜真的像,是那种一个男装一个女装不加修饰都能看出来的相像,何田田的主意,听起来并没问题,甚至相当完美。
除了错了半个时辰,两个女儿从外型上毫无差别。
这个担忧了十日,忽然感觉问题解决了,何如眉头一松,立刻又皱起来,说:
“田田,那你你妹妹虽然喜静,但和京城显贵人家多少有些接触这样做与你也不公平。我们与代王代王他,喜怒无常,杀人如麻,权倾朝野,你”
何田田心沉了半分,父亲的意思,显然已经同意了,所有的安慰担忧,都少了些分量。
不过有什么又有所谓呢?
父亲也别无他法,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
何田田站起来,走到窗边站了一下,回头说:
“父亲并没有别的选择,多说已经无益。至于代王,我也听人家说,他不仅长的一表人才,也是一番英雄气概,江湖传闻,他嫉恶如仇,百姓甚是拥戴。女儿总有一天要嫁人的,没准姻缘就是他,父亲就不用担心了。再不济纯当没有我这个女儿,或者还在道观吧。”
第2卷 姐代妹嫁6
不论是否命运,但这一步总要先迈出去,那有何必徒劳伤悲?我何田田的命,没有悲戚的权利。
瘦小但坚挺的脊梁,犹如青松,昭示着她的气节。
何如一时间看呆了,讷讷道:
“就听你的,只不过以后,在十三皇子和代王间,更难做人了。”
何田田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道:
“那个以后再说吧。
既然我回来了,还是先扮作妹妹的样子,堵了人家的嘴,女孩子十日不归,实在说不过去。
父亲不如稍后露个口风,就说妹妹出门做客方归。
还有,家里的下人嘴也太碎了,很该严加管教,再查查有没有人家的眼线。”
何如在边境多年,何甜甜性子柔弱,下人哪里禁的住。
何如回京后对上十来年的老家奴,又不便多说什么。
是以,事情才能落到这步田地,说个不好听的,京城里耳朵长的都听说了。
何田田挑眉看了一下何如,指指窗外,以她多年习武的根基,那些人自然不敢靠近,亦听不到她说什么,但这事儿显然,有人在盯着他们。
何如不禁打了个寒噤,作为京官,家里有几个眼线很正常,不论是旁人还是圣上都有可能,但对于眼下的事情,这个
生死关头啊,目瞪口呆的看着女儿,真是有种找到依靠、自己愈发没主见的感觉。
“老了”,何如脑子里浮现出这二个字。
何田田眼里射出两道精芒,立刻想了个主意,与何如细细说了,最后傲然一笑,道:
“敌明我暗,静观其变。父亲尽管放心,除了装聋,随便来上几个人我也能对付。”
灯下,悠然。
何田田神情自若,执卷夜读,妹妹爱读书,这一点她非常喜欢。
在山上寂寞的日子,尤其是师兄走后,师父不在家时,她除了练功就是读书。
第3卷 杀手夜色
在山上寂寞的日子,尤其是师兄走后,师父不在家时,她除了练功就是读书。
要装妹妹,针线女工实在是手生,能做也达不到妹妹的水平;还不如多读些书,又不浪费时间。
灯影摇曳,微风轻抚,发丝微扬,艳羡的拨动她的容颜。
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宜喜宜嗔的一张俏脸,美丽耀目;持书的手晶莹似雪。
一身淡淡妆,倾国倾城;一颗平常心,气势等闲。
扮妹妹几日,就连独处的时候,也不自觉的流露出小女人的样子来。
何田田叹了口气,唇角微勾,泛出一抹轻笑,看来,世事亦非直撞南墙死而后已嘛。
这几日除了和绿萝一遍遍熟悉妹妹的行为举止习惯,就是从何如那里细细的了解京中形势。
沙场朝堂,为了父亲和妹妹,为了自己,就算力微,亦要拼搏一番。
未曾努力,岂可认输?
忽然,何田田耳朵一动,眸子发亮,好事儿,来了。
拿着书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