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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第10部分阅读

      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 作者:rouwenwu

    ,如果惹得大人生气……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人去逛青楼?这样想着,展昭推开过来巴结的老鸨自己上了楼,待他推开门看见艾历倚在那个女人怀里,手还不老实地东摸摸西摸摸时,消失的怒气奇迹般地又冲上脑门,过去拉了人就走。

    艾历虽然心虚,但被他一吼,却委屈了起来,挣扎着就是不肯跟他走。展昭只当他舍不得那几个美人,更怒了,也顾不得难看,将人拎起来放到右边肩膀上就向外走。艾历涨红了脸,挣扎得更厉害了,又去拍打他的背。他那点力气不过是给展昭挠痒痒罢了,展昭也不管他,只用右手牢牢握在他膝盖弯里使得他不掉下去便罢。等走出门,艾历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被人扛着很丢脸,更加用力挣扎,几乎要从他肩上翻下去了。展昭无奈地伸出左手拍拍他:“安静,摔下去我可不管。”

    艾历僵住了,本来就因为姿势原因有些涨红的脸一下变得通红,一直延伸到耳后与颈部。停了一会儿,他嘟噜着放了个忽略咒后安静下来,只等着离开了这热闹的地方再与展昭算账。混蛋,竟然拍他……竟然拍他的屁……屁股,当他是这青楼里的妓女还是小倌么?混蛋,混蛋!

    “先生,你还是快回去吧,久了只怕……”展昭没有说完,大人的名头自然是不好在这地方提起的,他们的感情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暴露,而他作为下属更是不能去插手他们私人的事情,他只能这略作提醒。

    不得不说,汴京城的夜晚真的很热闹。艾历硬是没有找到没人的地方,只能一路被展昭扛回开封府他那个小小的屋子,若不是有忽略咒,他真的就不用出门见人了,不用等到明天,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将一个男人扛回了房间……

    不过进了房间也关上了门,艾历便不再顾忌,用力挣扎起来,叫道:“放我下……”话没说完便发觉自己已经脚踏实地,这才松了口气,继而跳起来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还没开始玩……”他叫到一半,见展昭的怒气几乎成了实质性的威压扑面而来,下意识地不敢再触他虎须,缩了缩脖子把未说话的话咽了回去。

    展昭正要说点什么,屋外便有人敲门,却是王朝的声音:“展大人,大人让您过去一趟,去均州的人回来了。”

    展昭一听便顾不得再教训艾历了,换上官服提着宝剑转身便出了门。艾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脱衣换衣,虽然里面还有亵衣,但古人是很讲究的,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在非夫/妻的人面前露出里衣,今天展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就直接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虽然艾历觉得没什么,却也愣住了。呆了一呆,脸竟然慢慢地红了起来,坐在桌边半晌,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冷茶喝下去,觉得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些,这才拍拍脸开门出去了。

    艾历并不记得那去均州的人查的是什么案子,便也不过问,迳自回三口茶楼去了,他决定在展昭忘记他逛妓院这件事之前再不出现在展昭面前,免得挨训。直到第二天下午,他照旧坐在茶楼喝着果汁听着八卦时,才知道上午开封府又开堂审了秦香莲状告驸马的案子,并且判了秦香莲污告皇亲之罪将她流放了。艾历听得目瞪口呆,站起来便匆匆跑去了开封府。

    他怎么不记得包拯曾经错判过这个案子?那个秦香莲虽然看起来与记忆中的不一样,但也不至于流放啊,要知道这时候流放的可没几个回的来的。还有那陈世美,怎么成了无罪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去均州的人到底查到了什么?是他们被人误导了,还是被陈世美收买了?陈谷年与陈小未兄妹俩如果失去了母亲,如果公主将来生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会被赶出去?艾历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但他与那两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相处了几天,实在很喜欢他们,他不希望有一天看到两个孩子在失去母亲后又被父亲赶出家门,更不希望他们因为母亲而记恨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失望了,不过下章就有一点jq了,表急哈

    jq啊jq

    艾历还记得要躲着展昭别让他逮着自己再训斥一顿,进了开封府便直奔公孙策的药圃而去,每天的这个时间,只要没有开堂,他便在那儿伺候那些草药的。但这回药圃没人,艾历惊讶地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卫问:“先生在哪儿?”

    护卫不解地摇摇头道:“今天并未看见先生。”

    今天上午明明开了堂,怎的会没看见先生呢?艾历疑惑地去了公孙策的小院。那院子就在包大人院子隔壁,虽然不大,却是开封府最安全的所在。艾历先到书房看了看,没人,便又去了卧室。这会儿他已经把自己原本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一心好奇公孙策的下落了。

    “小历?进来罢。”公孙策的声音有些沙哑。

    艾历推门进去,问道:“先生,你可是受了风寒?”

    公孙策懒懒地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听见艾历的问话,脸微微有些红,不自在地动了动,摆摆手道:“没事,只是用的过多的缘故。”

    用的过多?艾历有些惊讶,又不是当老师的,怎么会嗓子用的过多?他狐疑地看着公孙策。

    公孙策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连忙转移话题:“小历,你来找我有事吗?”

    艾历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问道:“先生,我是想问问秦香莲那个案子,听说大人判了她流放,是官家那边给了大人压力吗?”

    “大人从来都不畏权势,虽然我也不清楚今日堂上的情形,但绝不可能是被官家所迫,大人既然这样判决,那只说明那秦香莲就是诬告。”公孙策斩钉截铁地道。

    艾历有些惊讶:“先生,你今天没去公堂上?”

    公孙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游移,毯子下面动了动,道:“嗯,不太舒服。”

    艾历二话不说,拉过他的手便开始把脉。公孙策下意识地往回抽,却被用力按住,道:“你自己还是个大夫呢,有你这样的吗,要真病了就得吃药,别逼我动手……”艾历一边唠叨一边摆出把脉的姿势,半晌惊讶道,“没事啊,没感冒也没伤风的。”

    公孙策的脸红有破表的趋势,嗫嚅着道:“是……不是……”

    “阿策,你腰还疼吗?起来吃点东西吧。”包拯拎着个食盒站在门口,“艾公子也在,吃过午饭了吗?一起吃点儿?”

    艾历连忙站起来道:“吃过了,谢谢包大人。公孙先生,原来你是腰痛啊,怎么不早说。痛得厉害吗?要不要我去配张膏药来贴贴?”

    “不,不用了,我没事了。”公孙策慌乱地叫着就想坐起来,坐到一半“哎哟”一声又倒了下去。

    艾历被惊得跳了起来,连忙伸手去扶,手尚未挨着被面,旁边一个高大的身躯挤了过来,一只手握住公孙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扶住他的腰,黑漆漆的脸上满是柔情。公孙策红着脸,任由对方慢慢揉着自己的腰,轻轻垂下的眼睑、通红的脸与微翘的嘴角泄露出他的羞涩与甜蜜。艾历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脸慢慢地就红了,见二人没空理自己,便也不出声,转身就溜出了屋子,还不忘轻轻地带上门,掩去那一室的甜蜜。

    直到进了展昭的院子,艾历的嘴还大张着。他并不鄙视这种同性恋情,以前也看过几对感情特别好的同性情侣,只是他从没想过包拯与公孙策之间……他只是有点惊讶而已,艾历在心里嘀咕,包拯是谁啊,那可是流传千年的赫赫有名的包青天啊,谁会去yy他是个同性恋?不过看包拯那么光明正大的样子,似乎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情,宋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虽然中国古代向来是男风盛行,但那也只限于养娈童玩小倌吧,如果两个地位相差不大的男人相恋,只怕……不,这儿是《七侠五义》,这只是一本评书,不是历史。这就是传说中的架空么?可也不记得七侠五义里男男相恋合法呀……不过,那臭丫头似乎说过什么鼠猫、猫鼠的,难道展昭与白玉堂也是……

    “贤弟,可吃过饭了?”

    艾历抬起头,一把抓住展昭的手臂:“展昭,你与那白耗子可是情人?”

    展昭愣了愣,脸刷地青了:“胡说什么?”

    艾历被扑面而来的怒火吓得缩了缩,转身就跑:“很晚了,我回去了,再……呃……展大哥还有事吗?”他用力挣了两下,没有挣脱那只拎着他后领的手,只能回头,用他最可爱最无辜的眼睛看着展昭。展昭人最好心胸最宽广了,一定会原谅他的一时失言的。

    展昭显然想要心胸不那么宽广一次,他拎着艾历,脑袋慢慢地凑进他,一字一顿地问:“是谁告诉你我与白五弟是情人的?”

    “呃……这个……”艾历眼神游移,难道他能说是他上辈子的一个青梅竹马可怕腐女说的?

    “没有人?那么你是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嗯,这个问题他可以回答。艾历的眼睛亮了,极八卦地凑进展昭,低声道:“展大哥,那个,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是不是……那个……你知道的……”

    展昭皱皱眉,点点头:“不错,怎么?”

    艾历连忙摆摆手:“没什么,我对同性恋……呃……断袖没什么意见,只是好奇,嘿嘿,只是好奇。”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就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似乎能数得清,呼出的热气奔在鼻子上,痒痒的。艾历被看得不安起来,脸也慢慢红了,眼睛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对方,扭着手指,脑中却一片空白,完全没办法思考。正难受着,展昭突然直起身淡淡地道:“进来吧,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艾历舒了口气,又觉得似乎有些失落,待听到算账时,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要怎么与自己“算账”。

    莫名其妙的冲突

    跟着展昭走进那个小小的房间,在桌边坐下,当艾历看见那个衣柜时,脑子里突然又出现那天展昭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情景。用力摇了摇头,当时展昭又没露一丝肉,怎么就这么念念不忘呢?

    “……艾历!”展昭突然的一声怒喝,将艾历惊得跳了起来,几乎带翻桌上的那杯冷茶。

    “是!”他下意识地应道,“怎……怎么了?”

    展昭无奈地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问:“你今天来有事?”

    艾历这才想起自己来开封府的目的,连忙点头:“秦香莲那案子,听说判了她流放?我以为是陈世美停妻再娶,欺君罔上呢。”

    “我们派去均州的人仔细查问过了,那秦香莲当初去了并不止半月,回的的也不是娘家,而是在一个叫胡梦蝶的人家中……”

    “你是说秦香莲红杏出墙?”艾历讶道,“怎么可能?”那可是秦香莲啊!

    “小六查的很清楚,那胡梦蝶与陈世美有隙,便乘陈世美离家时勾引了秦香莲,待家中老人饿死小孩子失踪后又故意至京城报信,若不是当时陈世美已经下场,只怕科考都无心参加了。”

    艾历咂舌:“这人与陈世美有什么仇啊,这么害他。”

    “两人本来同窗,在学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交情也算不错,但坏就坏在陈世美中举,而那胡梦蝶落榜。原本同等地位的两人一个成了举人老爷被村里人捧上天而另一个被人无视,而胡梦蝶的家境比陈世美要强的多,原本多少有些高高在上怜悯陈世美的感觉,如果地位却一朝换了个个儿,他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因此就恨上了陈世美。到陈世美进京赶考时,胡梦蝶就起了坏心,勾引了秦香莲,想用这事来打击陈世美,没想到秦香莲因为嫌家里穷,日夜缠着胡梦蝶不肯回家,结果两个老人也被饿死了,孩子也丢了,而陈世美也还是中了状元。为了怕陈世美对他报复,于是便抛弃了秦香莲离开了均州。”

    艾历目瞪口呆,他穿的果然是同人吧?是吧?秦香莲竟然抛夫弃子了……秦香莲竟然被人勾引了……秦香莲竟然被人抛弃又反咬自己丈夫一口了……也难怪包拯与公孙策是一对了,同人嘛,一切皆有可能……

    艾历颤抖了一下,问道:“这么说公主一开始就知道陈世美成过亲还有两个孩子?”这公主这么好?她不知道后妈难当吗?“而且好像似乎继室的地位很低啊,官家怎么会把公主嫁给他?”

    “公主下嫁,怎么会与常人相同,别说正室,就是驸马的父母、驸马自己见了公主也是要行大礼的。而且……”展昭犹豫了一下,道,“听说还玉公主小时候曾受过伤,无法生育。”

    艾历恍然大悟。一般公主下嫁是为了表示亲近友好,但如果下嫁个无法生育的公主,在这种讲究多子多福注重嫡子的年代,那只能推远关系了,于是嫁个有前妻有嫡子嫡女的状元郎是最好不过的。而且那两个孩子似乎与公主还挺亲的样子,等大了一定会孝敬她的吧。

    事情结束,艾历便也把这案子抛到了脑后,又想起包拯与公孙策的“j情”来,一脸八卦地问道:“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在一起多久了?”

    展昭看了他一眼:“包大人刚中进士不久两人就认识了,至于在一起……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小小年纪竟然跑去妓院,还把先生一起拉去……”

    艾历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道:“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么。”

    “好奇?好奇什么?”展昭以为他是找借口,更怒。

    艾历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他能说因为现代没有妓院所以才好奇么?想了想,低声道:“我看书里写的一些名妓,都是长得又漂亮又有才情还重情重意,所以……”

    展昭无语,沉默了半晌,道:“话本里都是编的,青楼里的妓女都是老鸨们调教出来赚钱的,怎么可能允许她们做那些有损利益的事,更别说什么夜奔、倒贴了。她们虽然大多身世可怜,但在风尘中久了,说出的话也没几句能信的,你以后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不但浪费钱,还伤身伤心。”

    艾历有些不情愿,他还什么都没玩到呢,花魁也没见到,当下便有些讽刺地道:“你这护卫做的也太尽职了吧,又不是……怎么还带着帮看着上司情人不让出轨,还要帮着说合他们感情的?知道的知道你是一心为包大人着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贤惠’的正室夫人呢。”

    虽然没听过“出轨”这个词,但其余的话足够让展昭明白他的意思了,俊脸由红转青再转黑最后变得惨白,停了一会儿才道:“贤弟这话说的过了,愚兄不过是怕影响大人与先生的感情,多说了两句……”

    艾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过分了,见展昭面色灰白,嘴唇也有些发抖,更加后悔起来,但心里还在气他强硬地将自己从妓院拉出来,便不肯道歉,只倔强地看着展昭不说话。

    展昭脾气向来极好,虽然被他一句话伤了心也不愿意说什么,只是勉强笑道:“贤弟,若没什么事了就回去吧,我还要去巡街呢。”

    他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艾历却更觉得不得劲儿,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烦躁地道:“你一个堂堂四品带刀护卫,不保护大人巡什么街,又不是巡尉。”

    展昭动了动嘴唇,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来是为艾历去妓院的事想要好好教导他,别年纪轻轻的就走上歧路,却不知哪里惹怒了他,倒反过来被步步紧逼,他又不想跟艾历吵架,只好什么都不说。

    两个人便都沉默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突然站起来刷地抽出宝剑,把艾历吓了一跳。待看见展昭与飞身冲出窗台时,这才发现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来一个白影。

    “猫儿,我今天不与你打架,”来人似乎有些仓惶,“查……颜查散失踪了。”

    春梦有痕

    “颜查散?”艾历愣了愣,这才想起是之前那个案子里自动背黑锅的那个书生,好像还与小白鼠挺熟的样子,“他怎么了?”

    “他昨晚失踪了。”白玉堂皱着眉,眼中满满的全是担忧。原来那颜查散乃是学富五车的高才,本次院试拿到进士及弟不说,殿试时还被官家亲笔点为状元,成为天子门生。接下来他只需要等着吏部将他拎到某个职位上就好了,而通常这等待的时候进士们都拿来与同年们吃饭喝酒联络感情,颜查散也不例外。昨晚他一直没回来,白玉堂也没当回事,以为他是与同年喝酒醉了留下休息了,却不想直到今天下午也没回来,他去颜查散昨晚提到的客栈找人时,那几个进士却都说颜查散已在昨晚巳时就回去了,并没有喝醉。

    展昭见他忧心,便说了些宽慰的话,又问这两天可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艾历不懂破案,听了白玉堂的话,脑子里想的却是:颜查散是与小白鼠住在一块的么?一晚上没回来小白还特地去接,还这么紧张,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与跟包拯与公孙策一样?

    想到这儿他无奈地拍拍脸,怎么思想这么诡异了呢,都是被今天发现的事情给带歪了的,人家明明只是朋友么,好端端的也能想到爱情上去。

    啪啪的巴掌声惊动了正讨论如何寻找失踪人口的两个人,白玉堂的第一个反应是:“小栗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快告诉我,回头找到查散我请你吃醉仙楼的一等席。”

    艾历无奈地道:“没有想到什么,我只是……”他吞下差点就脱口而出的话,万一他俩不是情人,那他就显得太ws了。想了想改口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颜公子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回去的路上碰到熟人了呢。”

    “希望如此吧。”白玉堂叹息道,“我只怕他遇上花冲……”

    “花冲?”艾历惊呼,“花蝶花冲吗?”

    白玉堂皱着眉点头,脸上满是嫌恶:“就是他,你也知道他?”

    “在茶楼里听人提过,可是他不是采花贼吗?”颜查散他只记得两件事,一是被白玉堂戏弄并从监狱里救出来,二是白玉堂闯冲宵楼似乎与他有点关系。但艾历完全不记得颜查散有被采花贼掠去过,莫非这又是一个有别于原著的地方?

    展昭摇头道:“花冲之所以这么引人注意,不仅仅是因为他胆大妄为,犯的案子多,还因为他男女不忌,只要是被他看上了,就一定千万百计的要弄到手,骗诱强药无所不用。”

    艾历傻眼,原来这花冲不仅仅是采花,还采草……果然是强人,非一般采花贼所能及。

    “你的意思是说……颜公子可能……”看着白玉堂铁青的脸色,他呐呐地闭上嘴,这都一整天过去了,如果真是那花冲干的,那什么都干了,夸张点说,连孩子都可能有了——好吧,这个念头是因为他突然想到西游记中唐僧被无底洞里的老鼠精抓去,孙悟空去天庭找人帮忙时那太白金星说的话。

    艾历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只能竭力板住脸。人家碰上这种事,他还笑就太不厚道了。

    白玉堂把事情讲清楚后就坐不住了,匆匆道:“小猫,这事就拜托你了,我也再去找找,有消息用信鸽。”说着便翻出窗外不见了。

    这他这一闹,艾历倒忘了与展昭闹别扭了,道:“我就不打扰你寻人了,先回三口茶楼去,你忙归忙,别忘了休息。”

    展昭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坚持将他送到茶楼,这才回开封府安排人手寻找颜查散的下落。

    艾历大概是这一天受的刺激有点多,晚上便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人紧紧地搂着他,一直低低地叫“小历,小历”,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子上,痒痒的,热热的,加上那低沉悦耳的声音,艾历觉得像是有根羽毛在心里划过,不知怎么突然就有了反应。紧紧搂着他的人立刻便发现了这一点,低低地笑了一声,一只手轻轻划过他的腰侧,引起一阵颤栗后慢慢向下。对方的动作很慢很慢,艾历对他要做什么心中了然,心里三分害怕三分害羞三分期待还有一分激动。虽然知道,但那只手覆在小艾历上面时,他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艾历是被吓醒的,因为在他正激动时,那只手突然转移阵地,伸向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而那个又硬又热顶在他小腹上的东西也并不陌生。

    在圆润的手指在轻轻刮过入口的一瞬,艾历倒抽了口冷气,恐惧、紧张与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少爷,你做噩梦了?”

    艾历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担忧地看着他的小木,笑道:“没事,你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小木点点头出去了。

    艾历将把自己缠得像粽子一样的被子拉开,慢慢爬起来换下弄脏的裤子,又倒回了床上。他不是孩子了,就是这辈子,这也不是第一次梦遗,但两辈子加起来,他这也是第一次梦到个男人而……虽然梦中没有看到脸,但艾历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抬手捂住脸,艾历决定在他忘记这个梦之前都不要去开封府,不要见展昭了。

    然而刚过了不到一个小时,艾历就无奈地准备长胖一次——他在茶楼前碰到路过的马汉,得知那颜查散已有下落。他果然是被那花冲掠去,且已离开汴梁,往信阳方向去了。巧的是,正在展昭准备去信阳捉拿那采花贼时,信阳桑花镇小丹村有个姓勾的乡宦来报案,却是他家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失窃了,还被杀了几个家丁。包拯便将这两个案子一起交与展昭,让他带了 王朝马汉与五六个衙役一起去信阳。

    艾历决定跟上去,或许能帮上忙,白玉堂急成那样,他在一旁看可说不过去。他匆匆向小莫吹萧打了个招呼,从马厩拉了马骑上就走,幸好他习惯将衣物钱财都放在手镯中,也用不着准备包裹什么。

    大概是包拯交待时耽搁了一点时间,展昭等人走的不算快,艾历在城门外不到一里的地方就追上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15号的火车回家,如果今天能存到稿,那或许明天会更一章,16号就难说,只能是尽量更新

    郑家堡

    展昭带着开封府一干人等出了城门,正准备策马赶路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惊讶地勒住马回头看去,却是艾历骑着马赶了上来,便惊讶地问:“贤弟可有什么事?”

    艾历看到那张俊脸,心中突然不满——昨晚还叫小历呢,现在就变贤弟了——想到那个梦又觉得脸上一热,转开视线,笑嘻嘻地道:“呆家里很无聊哩,我也跟去看看采花贼是什么样的。”

    “胡闹!”展昭皱起眉。

    艾历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我哪里胡闹了?”

    展昭看了看旁边等候的兄弟们,干脆翻身下马,将艾历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你也知道,我们这次是去捉拿采花贼,而且还有一个盗宝大案要查,万一……”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谁都清楚。若是平时艾历最多撒一下娇缠着要去也就是了,怎奈这日他却有心病——他想到了那个春梦——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又兼展昭说话时喷在他耳廓上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腿有些发软,更是羞恼起来,怒道:“万一什么?我抓的就是采花贼,我……我想给白玉堂帮忙不行吗?他都急成那样了……我……”他咬着下唇,心里觉得憋得慌。

    展昭脸上僵了一下,又微笑起来:“如此,贤弟去便去,只是要小心些,若你再出点什么事,愚兄不好向五弟交待。”

    艾历一愣,想不通他出事需要向白玉堂交待什么。但这会儿展昭愿意带他去就已经达到目的,便也不多问,却又不好意思去看展昭——那会让他想起梦中耳边的调笑与低喘——只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跨上马走到王朝身边,笑道:“王大哥,马二哥,早!”

    王朝与马汉早已习惯他打招呼的方式,含笑道:“早!”

    信阳离汴梁不过一日路程,小丹村正在两地中间离信阳不到五十里的地方。若是平日,展昭定会照顾骑马技术不过关的艾历,放慢行进速度,并且途中多休息一两次。这一日艾历一路只与王朝等人说笑,若是展昭搭话,不是当作没听见便是极冷淡地应上一、两个字,哪怕展昭脾气再好也不想再多话了,何况他本来心情也不好。

    午时,众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展昭却似乎根本没停下来吃干粮的打算。衙役们早已被展昭身上的冷气冻得直哆嗦了,这会儿肚子虽然咕咕叫,却也不敢靠过去要求停下来休息,只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王朝。王朝苦笑,展昭的脾气一向很好,亲切、温柔,笑容配上他的俊脸,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而王朝就有幸看到过几回,几回都是犯人太过灭绝人性才让展昭勃然大怒。展昭生气时不像别人那样涨红了脸大喊大叫,他是只皱着眉,沉着俊脸,全身散发出可以媲美冰窖的寒气,哪怕是三伏天也能冻得你直打哆嗦。

    王朝暗暗紧了紧外衣,踢踢马腹向展昭靠过去,道:“大人,时间也差不多该到吃中饭的时间了,你看大家都……”

    展昭回头看了众人一眼,点点头道:“前面有条河,我们去那儿休息,顺便补充点水。”

    艾历本来就因为春梦醒得比明日早,精神有些不济,又没吃早餐的习惯,加上骑马跑了几个小时,早就又累又饿了,若是平日肯定早去找展昭撒娇要求休息了,这会儿他却硬撑着。他觉得委屈,展昭一向对他是百依百顺的,今日却莫名其妙的先是用那种语气说他,又一路对他不理不采的——好吧,是在他故意冷淡时没有软言软语的哄他——加上春梦的尴尬,艾历突然一点也不想过去叫累,那好像会显得他很没用,虽然他以前经常这样做。

    众人刚在河边下马,干粮才咬了两口便有人惊讶地道:“猫儿,小栗子,王朝马汉,你们怎么在这里?”

    与他交情最好的展昭紧抿着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低头啃着硬硬的馒头。艾历没有特意去买干粮,不过他手镯里有前两天的点心,只是吃起来与其他人的冷馒头也差不了多少。他抬头看见小白,惊喜地跳起来,叫道:“小白,你这是刚打的野鸡吗?是不是要烤着吃?要不我们做叫花鸡吧?”

    展昭终于抬起头,冷冷地道:“五弟,你怎么在这儿?”

    白玉堂似乎没注意到他的语气,道:“我查到花冲往信阳去了……”

    “你与颜查散的感情很好?”展昭突然打断他的话问。

    白玉堂愣了愣,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还有时间打猎烧烤?你就不担心颜查散被花冲掳走这么长时间会……”展昭到底是厚道人,虽然这会儿看白玉堂不顺眼之极,也不会迁怒他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白玉堂自然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当下便恼了,将野鸡扔在脚下,抽出宝剑就想与展昭较量一番。艾历却已抢着开了口,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展大哥,你这话太过分了。”若是传出去,那颜查散别说当官,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展昭自然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所以才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但刚刚涌上来的悔意被艾历的话一冲便又变成了怒火,又无法对着他发作,只看着白玉堂道:“小历是为了帮你救人才跟来的,想来陷空岛自有消息来源,正好我等另有要案在身,不如你带了他去罢。”

    艾历愣了愣,脱口便道:“我想跟着你们。”

    展昭淡淡地问:“为什么?我们可是要先去查小丹村那案子的,你跟着五弟去不好么?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艾历觉得一股委屈升了上来,鼻子一酸,连忙转过头不让人看见自己发红的眼圈,涩声道:“小白,我们走罢,早点去颜查散救出来,”他偷偷瞪了一眼展昭,“等官府的人去救,黄花菜也凉了。”

    白玉堂看看展昭,又看看他,刷地抬起剑指着展昭道:“臭猫,你是不是欺负小栗子了?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么?”

    展昭也怒:“与你何干,要走就走,啰唣什么?”

    于是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两人乒乒乓乓地打在了一起,艾历只能看到白影与红影时而纠缠成一团时而分开。有些无措地看看王朝马汉,虽然原著里说他两个经常打架,但他来这么久也只看到过两三回,为了他而打这更是第一次,他不希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受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影突然拔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两个筋斗后落在一边。艾历连忙看向展昭,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没受伤后这才松了口气,问道:“小白,这是你家信鸽?”

    小白已将鸽腿上的信取了下来,匆匆扫了一眼,道:“臭猫,你说你是要去小丹村查案?这下巧了,那花冲最后一次就是出现在小丹村,只是现在已经失去了踪影,我要去那儿查探一番。”

    得,这下艾历也不用担心被展昭嫌弃了,众人一起上路赶往小丹村。

    那丢了宝物的勾姓乡宦的管家早早地就等在了路边,见到展昭等人,连忙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道:“各位大人辛苦,我家老爷已经备好午膳,给各大位大人接风。”

    展昭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往日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也只剩三分:“不必麻烦,上点能填肚子的东西便是。”

    待到了勾府,艾历没去看那个乡宦,像个乡巴佬一样打量着至少占地百亩的宅府。难怪人家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一个退休的老官儿的房子竟如此富丽堂皇,刚还丢了个价值连城的珠宝,真不知道他到底捞了多少钱。

    这盗贼不会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吧?是一枝梅还是我来也?

    胡思乱想着,一行人已经进了大厅坐下,展昭拱手问道:“清凉居士,不知那宝珠灯是何时丢失的,当时是什么情形?”

    勾老头叹了口气,道:“那晚二更时,先是一人来盗灯,被佛堂中的机关捆住了。管家叫了汪明、吴升两个家丁看住,只说等天明了再来回禀,谁知不到一刻钟,汪明、吴升二人就被杀了,那盗灯人与宝灯也都没了。老夫这才知道佛堂出了事,赶紧去报了案,还请展大人与各位多多费心。”

    小白问道:“被机关抓住的那人是什么模样?”

    勾老头没有看到那人,便招手将管家叫来。管家回答:“那贼人身高七尺,长的颇为俊俏,对了,他鬓边还插着一只金镶玉的花蝴蝶。”

    又不是女人,插什么花蝴蝶……

    不过这宋朝人爱美,连男人也喜欢在头上插朵花儿什么的,艾历刚看到时几乎被雷焦了。幸好展昭不喜欢戴这个,他想着抬眼看过去,这才发现展昭与小白的脸色都有些奇怪。

    “怎么了?”

    白玉堂沉声道:“盗宝的这个人便是花冲,只是他向来只采花不盗宝,这次是为什么?颜查散又被他藏在哪儿?”

    “还有,花冲向来是独来独往,并没听说他有同伴,那把他救走的又是什么人?”展昭皱眉,“莫非他盗宝是想要投靠什么人,特意来盗宝珠灯作为献礼?”

    一片静默之扣,展昭与白玉堂同时道:“邓家堡!”

    邓家堡的邓车是信阳江湖中的龙头老大,不但自己养了一批好手,还有许多武林人士去投奔他,势头渐渐地压过了两百里外的霸王庄。想来这花冲定是被人追的无处可去了,便想去投那邓车,又没甚礼可送,这才来小丹村想盗了那宝珠灯去做投名状。

    “但花冲来盗宝时定不可以带着颜查散,只是他把他藏在哪了?是不是一起带去邓车堡了呢?”

    多想无益,当夜众人便在勾家庄歇息。第二天艾历刚起床,展昭便向他道:“我与白五弟要混入邓车堡去找人和宝珠灯,你暂且在勾家庄稍待。”

    艾历愣了愣道:“我以为你们都喜欢半夜去。”

    “昨晚去过了,守卫极为严密,没有找到颜查散,也没找出宝珠灯藏在何处。不过我们查出明日是那邓车生辰,这两天去贺寿的人极多,我们准务混在那些贺岁的人中进去。这种热闹的时候,乘乱救人也方便。”艾历张了张嘴,展昭又道,“贤弟,这次你便不要去了罢,江湖中人大多粗鲁不堪,喜欢生事,你没有武功,展某担心若是照顾不到,你会吃亏。”

    艾历想了想,点了点头。他不是不想去看看武林大佬做寿是什么情景,只是他突然不想让展昭认为他不分好歹,就像电视里某些讨人厌的角色一样任性,只会胡搅蛮缠。

    展昭等人离开后,艾历在管家陪同下在勾家庄转了一圈,想想他们恐怕要几天才会回来,便骑了马去信阳玩去了。

    宋朝是个商业发达的朝代,只要是稍微大些的城市,街上就很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艾历出了点钱将马寄存在一家客栈,自己空着手逛街去了。

    逛到午时,他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随便找了家酒楼进去。许是那邓车做寿的原因,城中武林人士众多,二楼只乘角落里有一张小小的空桌子了。刚坐下将小二送来的茶凑到嘴边,艾历便僵住了:前面隔了两张桌子,侧面对着他的那个英姿飒爽的美女,不就是丁月华么?另外那个也不知道是丁家兄弟中的哪个,那背对着这个方向的人是谁?丁家双胞胎中的另一个么?

    他慢慢放下杯子,慢慢把屁股往墙角移了移,幸好旁边有一大盆文竹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从丁家兄妹那个位置看过来,只要不注意就不会认出他。小二将饭菜送过来后,艾历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默默地吃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破坏了丁月华的姻缘,这让他在对着丁家兄妹时心虚万分,只怕对方认出自己。

    会被小二带上二楼的人都不会像一楼那些人那么粗鲁,虽然说不上什么用餐礼仪,但至少不会大声吵嚷。因些当丁月华温柔地叫了声“颜公子”时,艾历再次僵硬了——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颜公子吧?颜查散还在花冲手中呢,怎么着也不可能跟丁家兄妹凑一块儿去才是……

    会合

    接着,那人回头与经过的小二说了几句话,艾历惊讶极了,虽然他上次看见颜查散时对方披头散发穿着囚衣还面容憔悴,而他还是一眼认出来,那个与丁家兄妹坐在一块儿的人确实是颜查散。

    莫非是丁家兄妹救了他?可颜查散还得在京里等着上面分派职位呢,虽然他被掳是特殊情况,但他被救了还滞留不归是会被责罚的吧?艾历不认为颜查散作为状元,会莫名其妙地致可能到来的弹劾于不顾,跟着几个江湖中人到处跑,他决定跟着他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也好跟白玉堂交待。

    因此,当他一直盯着的那三个人结账离开时,他连忙扔了一把铜钱在桌上,顺手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追了上去。

    只要想到看过的武侠小说里说的,那些高手们都特别敏感,有人潜伏或者跟踪他们总能知道,艾历就觉得忽略咒真是好用之极,他完全可以不用偷偷摸摸躲躲闪闪的,可以跟的很近,可以大大方方的偷听他们说话,可以不用担心离的太近被发现,也不用担心离的太远而跟丢。

    或许那些职业侦探都应该去学这个咒语才对,他想着,在路过他寄存马匹的客栈时匆匆将他的马牵了出来并给它也施上了忽略咒,这样等他的目标出城时他就不会陷入用两条腿去追四条腿的尴尬境地了。

    出了城,被他跟踪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