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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运动第18部分阅读

      奇怪的运动 作者:rouwenwu

    白自己为什麽生气,对著攸瓷无辜的眼睛,他也骂不下去啊。捏他脸颊倒是常用的手法,只是几乎每个人都有捏攸瓷脸的习惯,根本起不到任何惩罚作用。

    手滑到攸瓷下腹,将攸瓷并拢的双腿分开,用毛巾为他擦洗。

    “嗯……”

    攸瓷缩了缩,毕竟是敏感的地方,被毛巾这样擦洗让攸瓷不太适应。

    “不要动,攸瓷。”不二按住他。

    攸瓷摇头,又往後缩了缩:“不可以碰的……啊……”

    小巧的分身被握住,攸瓷低叫,踢著腿,又被不二压下来,拔开他前端道:“我要帮你洗干净,不要乱动。”

    攸瓷挣脱不开,只能轻咬著下唇紧抓不二双臂让他清洗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不二一开始是真要给攸瓷清洗,但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不会隐藏情绪的小孩子反应很明显,分身被碰触似乎令他极为难受。不二微眯起眼,轻握著攸瓷分身的手猛地收紧。

    “啊啊──”攸瓷叫起来,想推开不二的手:“不二爸爸,会痛……”

    “哦~会痛吗?”不二轻笑著,揉捏攸瓷的动作毫不留情:“攸瓷很难过?”

    “嗯……”

    所幸小孩子还没到了解欲望的年龄,被不二这样蹂躏,除了被异样的感觉吓到外,倒不会再有什麽问题。将水中扑腾著的小小的身体压在自己怀里,“欺负”起来实在方便得很。至少有效果。

    “啊啊……不二爸爸……嗯……不舒服……”小孩子软软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可怜的颤音。

    不二怜惜地含吻他耳垂,敛下眉眼。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但谁叫攸瓷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难得发现他有弱点,不惩罚到底才怪。

    “有我难过吗?”这样说著,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引来怀中人可怜的低叫。

    “啊嗯……”

    “不是约定了只能吻我的吗?”模仿著自渎的动作,看怀中的小人因为自己的动作呜咽,眼里漫起水雾。吻了吻他额角,淡淡道:“手冢就算了,为什麽还要吻迹部?”

    “啊啊……”小孩子咬著唇,已经要哭了。

    不二加快速度:“答应我,今後不准再吻其他人!”

    “嗯……啊……”

    手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隐隐听到身後的浴室不停传来剧烈拍击水面的声音。不是在玩水,倒好象在水中挣扎一样。放下书,走到浴室门前,刚好就听到攸瓷带著泣音软软的说:“……攸瓷以後不会了……呜……”

    大惊,忙拧浴室手柄,反锁,手冢跑到抽屉找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叫:“不二我进来了!”

    冲进浴室,就看到攸瓷侧坐在不二怀里,抿著唇,一手揉著眼睛,眼眶红通通,眼角还挂著水珠。不二正摸攸瓷的头吻著他眼角哄著。

    “不二,你在干什麽?”手冢沈声问,目光如刀一般射向水中,不二手所处的位置,攸瓷的下腹部。

    “啊,只是想试试看。”不二笑眯眯的抬手,改成环住攸瓷的腰:“生理书上不是说一般男孩子遗精会在912岁吗?攸瓷好象还没反应呢!”

    “……攸瓷还小。”

    知道不二一定没说实话,手冢也拿他无可奈何。看水中的攸瓷眼角含泪,被水打湿的发梢柔软的贴在脸颊上,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拍著他背安抚。

    “手冢爸爸……”抿著唇,很委屈的抱住手冢不放。小孩子还没学会告状,只能眨著红通通的双眼白白让人欺负了。

    手冢安慰性的吻吻攸瓷眼角,又瞪了不二一眼,帮攸瓷擦干身子带他回卧室。

    不二换好衣服紧跟进来,正看到手冢帮攸瓷盖好被子,小孩子双手抓著被沿盖到盖子双,湿漉漉的大眼很警惕地看著他。苦笑,对手冢道:“手冢,你去洗澡吧。”

    “等一会。”手冢衣服被攸瓷身上的水打显,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他不在意,不能放心让不二和攸瓷独处──小家夥还含著泪很委屈呢──蹲在床边,拔开攸次额前的发,小孩子抓著他的手指,很快就安静的睡著。手冢才小心抽出手,看眼不二:“不要吵醒他。”

    “啊!”

    不二笑眯眯的态度实在让人无法放心,手冢很快冲过澡跑回卧室,虽然没看到不二继续“欺负”攸瓷,但映入眼前的场景仍旧令他语言不能。

    不大的双人床上,不二正俯撑在攸瓷身上含咬他的唇,唇齿间粉红的舌纠缠著。看到手冢出来,不二退开,分离的唇间还连著一丝银液……

    “哟,手冢,真快啊!”舔舔唇,不二笑眯眯的说。

    “不二。”手冢皱起眉:“你在干什麽?”

    “晚安吻啊!”不二笑眯眯答:“攸瓷不也这麽吻过你吗?”

    “……?”听出不二话里含带的敌意,手冢却想不明白为什麽,只能说:“早点睡吧,不要欺负攸瓷了。”不知道怎麽问,不二,为什麽吻攸瓷呢?那样的吻,可不像对待小孩子的举动……

    关灯,睡觉。手冢刚躺上床,攸瓷就本能的靠了过来,跟著腰部被不二揽住,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攸瓷似乎被这样的动作吵醒,揉著眼睛要醒来,又被不二盖住,轻哄著,很快蜷缩在不二怀里睡去。

    黑暗中看不清不二的表情,但哄著攸瓷的声音,在静夜里,感觉……像情人的呢喃。手冢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今天不二真的很不对劲,不由得问:“不二,发生了什麽事吗?”

    “嗯,怎麽了?”

    “之前在浴室里对攸瓷做的事,还有刚才的吻……不二,我需要一个解释。”和攸瓷亲吻很平常,因为小孩子自己就以这种方式表示亲密。但不二的态度,怎麽看都不像平常对待攸瓷的感觉。似乎透著股强烈的……独占欲!

    “解释啊……”不二沈默了会,透过窗外的月光,手冢看到他一下一下轻柔抚著攸瓷发梢的动作,突然说:“其实我本来想再等等的。”

    “啊?”

    “迹部只用了七天时间,就把自己的地位上升到和我平等的高度,我不知道再过一两年,攸瓷重要的人还会有多少。所以我决定不等了,抢先下手会比较好。”

    “……不二,你在说什麽?”

    手冢疑惑不解的问,听到不二轻笑,语气却很郑重:“啊,我说,我爱上攸瓷了。”

    “什麽?”手冢猛地坐起来瞪著不二,月光下不二的脸是那麽认真,轻抚著怀中沈睡的小孩,笑著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但七天的思念,已经足够我想明白了。”

    “……”手冢嘴角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麽,有些干涩的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手冢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是怎样的心情。在他未来的规划里,攸瓷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当父母老去,攸瓷长大,该怎麽照顾这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他都已经做了很详细的规划,因为清楚攸瓷的未来不会有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另一半,攸瓷是他绝对要照顾到老死的责任。手冢从没想过,在那麽突然的情况下,会出现另一个男人要来接手他的责任。

    “为什麽会突然爱上?”不安在心底生根。从没想过会有男人爱上攸瓷,虽然攸瓷长得漂亮,但毕竟还是男孩子。仔细想想,就算不是不二,或许再过几年,也会有别的男人要来带走攸瓷,那时候的自己,能把攸瓷交给别人吗?

    “为什麽?”不二没注意到手冢冰冷面容下的心思,他看著蜷缩在怀中的攸瓷,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一开始只是担心攸瓷被人欺负,看不到他在眼前就不能安心,慢慢的……就放不下了。”

    手冢沈默了会,重新躺回床上。覆上攸瓷的手,小孩子立刻本能的抓住他手指。手冢反握住,手冢眯起眼:“我不会就这样把攸瓷交给你。”

    “啊,我知道。”不二笑眯眯:“我目前也不打算来抢,攸瓷还离不开家呢!”

    手冢低哼一声,将攸瓷从不二怀里抱出来,圈在自己胸前:“在攸瓷长大之前,不准你再对攸瓷乱动手脚。”

    “哈,真是严格的家长。”不二笑笑,抓著攸瓷放在枕边的手,与他手指相缠:“放心吧,我暂时还不会做什麽。”

    暂时?手冢沈下脸,暂时是什麽时候?瞪著不二,但不二显然已经不打算和他深谈,闭目沈睡。手冢也只能闭眼休息,心里仍旧决定独自承担照顾攸瓷的责任,不管将来不二或者别的什麽男人来要攸瓷,他都不打算放手。

    = =这章只是让两人的感情往前迈一点,之後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出现粘腻腻的情话和剧情的。

    (04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一章 同盟阵线

    第二天早上被手冢不二一起送到圣鲁道夫,观月看到攸瓷大吃一惊,他早已做好攸瓷可能回不来的心理准备。其他部员什么都不知道,只高兴攸瓷能赶在比赛前回来。

    送走手冢不二,攸瓷立即被热情的部员们围起来一番询问,观月装模作样的咳了咳,众人立即很识相的让出路,让观月和攸瓷说话。

    看向这个以为差点被拐走的部员,观月可谓心情复杂,最後只是垂下眼,问:“今天的附加赛关系著圣鲁道夫能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关东大赛,攸瓷,你已经脱离圣鲁道夫一个星期,有没有把握跟得上?”

    “嗯?”攸瓷疑惑的看著观月。隐讳的问话,攸瓷听不懂。

    “……算了!”观月无奈的抚额:“总之今天的比赛你仍和木更津打第二双打,比赛认真点!”

    “好!”攸瓷认真点头。

    仍是在志季森林运动公园,今天的比赛主要是都冠军四强赛,附加赛被排在後,观月稍微做了下比赛安排,对部员们道:“我要去青学那边搜集资料,其他人自由行动,不要跑得太远,比赛前十五分钟必须回来。”低头看了看资料,自语道:“不动峰和山吹的资料也要收集……”抬头一一打量实在不可靠的部员们,最後将目光放在木更津淳身上:“木更津,你帮我收集不动峰和山吹的比赛资料。”

    “好的。”木更津淳略微惊讶就毫不犹豫接过笔记本。其他人都是一副庆幸甩脱大麻烦的模样。

    观月眯起眼,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训练一下这些家伙。转身欲走,不二裕太跟上他:“观月,我和你一起去吧!”经过上次的比赛,裕太和不二的感情融洽了许多,对青学也不再那麽抗拒了。

    观月点头,转向最让人不放心的小鬼:“谁看著攸瓷?”

    “让攸瓷跟著我吧。”木更津说道:“要是让他去青学就很难弄回来了。”明明攸瓷是圣鲁道夫的部员,但每次去青学叫回攸瓷,那些家伙的眼光就好象他们才是外人一样,让人不爽。

    “嗯,也好。”观月同意:“攸瓷,你和木更津走吧,不要离开他一米以上距离,不然今天的果汁就没有了,明白吗?”

    “哦!”攸瓷听话的牵住木更津。

    众人各自散开,攸瓷和木更津前往不动峰,山吹的比赛场地,还没到呢就听到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不动峰弃权。

    延途不时听到其他学校运动员幸灾乐祸的嘲笑:

    “听说不动峰中途权弃,嘿,不过他们本来就准备要输了!”

    “听说好象是运动员乘的士遇上交通意外什麽的。”

    “如果是真的,一般这种情况下还会让受伤的运动员出场吗?那个队长真的是很过份呢!”

    一路听著这些冷嘲热讽的话,在网球场外碰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不动峰网球部众人,以及和他们对峙著的,穿著山吹国中运动服,有著银白头发的高大少年。

    “亚久津仁……”木更津顿住,将攸瓷护在身後。山吹的亚久津仁,在国中生间的名声可不是太好。

    “亚久津?”攸瓷从木更津身後探出头,看到亚久津,就要跑过去,被木更津拦住。“不要过去,危险。”

    “可是……”

    亚久津的大笑打断攸瓷的话,很嚣张的,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对不动峰众人说著:“一群无能的家伙!”

    “真没用,居然对网球这种东西这麽热衷,橘部长,你的声望下降了喔!”挑衅的说著,凑进橘桔平:“都是因为你没有一开始就认输,白痴!”

    “你这个混蛋!”不动峰的神尾明气得差点冲上去殴打亚久津,被橘桔平拦住。

    一旁看著的木更津厌恶的皱起眉:“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攸瓷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他分不出挑衅的话和平常的话有什麽差别。只一个劲的想推开木更津的阻挡去找亚久津。他有很重要的事呢!

    不动峰众人在橘部长的授意下无视亚久津的离开。经过攸瓷身边,橘杏首先停下来打招呼。

    “攸瓷,你怎麽在这里?你们快比赛了吧?”

    攸瓷就看向木更津,木更津替他回答:“还没到时间,本来是想来看你们比赛的。啊,我听说你们出了点意外,没事吧?”

    “啊,现在正要去医院检查,应该没什麽问题。”神尾回答,他和木更津不熟,所以也转向攸瓷:“攸瓷,你们这场的对手是谁?”

    攸瓷又看向木更津。

    “是大泽中学。”木更津替他回答。

    “哦,那预祝你们胜利,希望能和你们在关东大赛上较量。”

    趁著木更津和神尾閒聊,攸瓷绕过他追上刚走不远的亚久津。

    “亚久津,亚久津!”

    攸瓷叫著,亚久津回头,看到攸瓷,立刻目露凶光,满脸不善。

    “小鬼,干什麽?”

    “亚久津,你的电话是多少?”攸瓷对亚久津的恶声恶气完全没感觉,拿出手机问他。

    亚久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攸瓷忙拦住他:“亚久津,给我你的电话!”

    “可恶的小鬼!”亚久津提起攸瓷衣领,恶狠狠的说:“不要命令我!”

    “给我你的电话。”脚被提离地面,攸瓷一手抓著亚久津手臂定住身体,继续拿著手机对亚久津说:“给我你的电话。我以後打架就可以叫你了。”这样很重要的钱就不会浪费了。

    攸瓷说第一句的时候亚久津差点想揍他,他可不喜欢被人要求做任何事。但攸瓷第二句话让他怔了怔,看著眼前乖巧漂亮的小孩一脸很理所当然的说著“叫你一起来打架”这样不协调的话,鬼使神差的就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嗯,记住了。”得到亚久津的电话号码,攸瓷很开心。

    这边木更津几人多客套了两句,一转头才发现攸瓷居然被亚久津提在手上,这个超级不良少年想干什麽一目了然。杏首先惊恐的大叫起来:“呀,攸瓷危险!”

    “该死的!”木更津和不动峰众人当场动怒,全部冲向亚久津。“亚久津仁,放开攸瓷!”

    “不准你伤害他!”

    “亚久津,作为运动员,如果敢伤害他,你应该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相对於激动的部员,橘桔平冷静许多。但他并没有阻止部员,身材高大脸色狰狞的亚久津欺负瘦弱孩子的画面,实在是任何有正义感的少年都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被愤怒的众人包围在中间,亚久津反而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

    “哦,我不放开又怎麽样,要打架吗?嘿嘿嘿,我可期待很久了,胆小鬼们!”

    这样说著,故意又拽著攸瓷衣领往上提了提。

    “不要拉我。”攸瓷踢著脚想下来,怕衣服被拉坏了,但亚久津不肯放手,还骂他:“给我闭嘴,小鬼。”

    小孩子纤瘦单薄的身体在这样的对比下是那麽的脆弱无助,急性子的神尾首先控制不住的向他挥起拳头:

    “可恶的家伙,放开攸瓷!”

    比神尾拳头更快的,是一个高速旋转的网球,带著呼啸的风声狠狠打向亚久津脸上。

    亚久津偏头接住网球,看过去,就见青学网球部众人沉著脸站在不远处,冷冷盯著他。

    “放开攸瓷!”

    (022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 手冢篇

    飞机到达东京机场已经是凌晨1:25分,手冢刚下飞机就被等候已久的记者们团团包围。近年来在欧洲网坛风头强劲的手冢国光,又刚拿到了温网单打的冠军,和越前龙马一样,被媒体贯上“日本之光”的英雄似彩环,哪怕手冢再低调,再冷漠,也不能阻止记者们对他的热情。

    好不容易摆脱记者,坐上迹部派来的车,因为怕跟踪绕城市跑了一大圈,确定完全甩脱记者後,手冢才让司机开车回家,时间已经指向2:40分。

    穿过宽大的庭院,看到客厅里灯火通明,想到攸瓷也许还在等著自己,手冢略感欠意。轻轻打开门,客厅里只有不二坐在沙发上看录影,听到声音转向手冢,笑著说:“回来了?”

    “啊。”

    不二指指楼上:“攸瓷说要等你回来,我们先让他睡了。”

    “这就好。”手冢点头,他同样不愿意让攸瓷熬夜。

    走进客厅,看清不二看的录影:穿著粉色围裙的攸瓷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煮汤,琉理台上佐料撒得到处都是,攸瓷抿著唇委屈又不知道怎麽办,认真笨拙的模样让人心怜。

    不二笑著对手冢说:“攸瓷最近在学料理呢!可惜好象没什麽进展。”

    手冢微微勾起嘴角,目不转睛的看著录影里的爱人:“注意安全,别让他拿刀。”

    “嗯,你上去吧!”不二随意摆了摆手,目光不离电视:“不要让攸瓷太累。”

    手冢轻轻打开卧室门,床头的台灯立刻亮起。迹部微撑起身体看向他:“啊嗯,回来了?”

    他怀里的攸瓷因为突然的灯光低呜一声,迹部忙把灯光调小,吻吻攸瓷的额,轻轻起床,对手冢点了点头。

    “别让他太累。”

    “啊。”

    扣上卧室门,手冢先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水床上的攸瓷已经整个埋在被子里,在床上拱起小小的一团。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手冢钻进去,手触到攸瓷赤祼光滑的身体,动作轻柔的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托起攸瓷下巴预防他窒息。

    怀中的小东西本能的抱住手冢,脚勾缠住他的腿,在手冢胸口蹭了蹭,舒服的睡著。

    手冢贪恋的看著许久不见的宝贝,手指轻轻描绘他的脸颊,眉眼,最後来到红肿的唇上。低下头,吻了上去。

    先是小心翼翼在唇瓣上含舔一圈,舌尖不时轻叩攸瓷牙关,最後强硬的探入,贪婪的吸吮攸瓷唇舌。

    “嗯……呜……“

    睡梦中的攸瓷仍未醒来,只是随著手冢的动作仰起头,低低呜嗯著,一道银液顺著相合的唇角流下。手冢一手托住攸瓷後脑,不让攸瓷摆脱他的缠吻,另一手顺著光滑的脊背下滑,来到股间,手指轻触到攸瓷略有些红肿的地方。微微揉了揉,指头探了进去。

    异物的进入加上几乎窒息的吻,终於让攸瓷醒了过来。睁开眼看清马蚤扰他的人,很乖乖的让他吻够了松开,才喘著气,迷迷湖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软软的说:“手冢爸爸回来了。”

    “啊,我回来了。”手冢吻吻攸瓷的额,又含住他敏咸的耳垂轻吮,同时修长的手指完全探入紧窒的内部。

    “嗯……”

    突然被异物侵入,攸瓷本能的夹紧双腿,这一来倒把手冢夹得更紧。手指被这样热情的吸附,连带著手冢下身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06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 手冢篇(二)

    突然被异物侵入,攸瓷本能的夹紧双腿,这一来倒把手冢夹得更紧。手指被这样热情的吸附,连带著手冢下身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嗯……乖,攸瓷……”声音里带著难抑的暗沈,手冢亲吻攸瓷嫩嫩的脸颊,困难的动了动手指:“乖,放松,不然会弄伤你。”

    “啊嗯……”小家夥的脸可怜巴巴的皱成一团,抿著唇委屈的看著手冢:“手冢爸爸,攸瓷不要了……”

    显然这番可爱可怜的模样更加激起人的欲望,手冢眯了眯眼,手指仍没停下扩张的动作。

    “呜呜……”攸瓷缩了缩腰,身体已经因为手冢的动作软下来,双腿被打开,手冢身体贴近,吻上他委委屈屈皱紧的眉心:“乖,不会让你太累。”

    攸瓷的眼睛就泛起了水雾:“攸瓷累了……”小家夥似乎变聪明一点了。

    但显然没用,接下来的话被吻住,这样软软可怜的求饶模样,虽然让手冢心里很舍不得,但无疑欲望更强烈了。

    “呜嗯……”第二根手指伸了进来,攸瓷被吻著说不了话,只能动了动腿想挣脱,抬起的腰被手冢一手按住,顺势抬高,更方便他手指进出。

    柔软的内部很快适应异物的入侵,并适时分沁出液体,慢慢的进出间传来了细微的水声,手冢的手指已经扩张到三根。同时手冢的吻延著攸瓷耳垂往下直到腹部,烙印出一个一个淡红的吻痕。

    再往下来到攸瓷的敏感处,怔了怔。明明手上已经湿润一片,说明攸瓷已经情动,那个形状可爱的小花茎却还是垂在腿间。手冢手指动了动,碰触攸瓷体内的敏感点,攸瓷腰部立即弹起来,同时低哑的呻吟著,但腿间的小东西还是没抬起头。

    手冢眯起眼,贴近攸瓷,吻了吻他紧闭的眼睑:“攸瓷。”

    “唔……”攸瓷微睁开眼,看向手冢。

    手冢轻轻拔开攸瓷脸上的发丝,与他额贴著额,轻问:“攸瓷,今天和不二做了多少次?”

    “做?”攸瓷疑惑。

    “啊,就是……”手冢隐浍地动了动手指。

    攸瓷听懂手家问的什麽意思,脸色就变了。不是害羞,小孩子还没有害羞这种意识,而是皱起小脸,很委屈的抿著唇告状:“不二爸爸都不让攸瓷睡觉。”

    ……那就是很多次了。

    手冢皱起眉,看攸瓷晕晕欲睡的模样,显然已经不能承受欲望。再加上他的身体也没有反应,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应该让攸瓷好好休息,欲望过重对小孩子的身体毕竟不好。但两个月的相思,叫他在这种情况下忍住, 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再次含住攸瓷敏感的耳垂,握住那可爱的青茎,手冢开始又一轮爱抚。吻沿著胸腹向下,来到始终没精神的小东西那里,手冢舔了舔,张口含进去。

    “啊──!!”

    攸瓷的反应很激烈,双腿挣动,手推著手冢的头想让他松开。

    “手冢爸爸,攸瓷、攸瓷……啊啊……”

    因为过於强烈的感觉,声音都发颤了。

    手冢不理会他的拒绝,将攸瓷挣扎的双腿扣在自己肩上,更埋入了几分,用心的含舔著,感觉口中的小东西跳动著慢慢涨大。舌头灵活的舔弄,同时手指也配合地挑弄攸瓷体内的敏感处,听到头上传来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对kou交这种原本不是很喜欢的性行为,突然觉得多做几次似乎也不错。

    手上已是湿润一片,口中的青茎笔直颤动著,溢出透明的液体,一一被手冢舔去。听到呻吟声越来越大,带著欲望难耐的喘息,手冢松开唇,抽过床头柜上一根发带,缠住攸瓷涨红的小东西。

    “啊──!”

    高涨的欲望突然被紧紧捏住,攸瓷难受的睁开眼,看到手冢在自己那里打上蝴蝶结,伸手就想去解,被压住。

    “乖,泄得太多,身体会受不了。”

    这麽安抚著,手冢吻了吻攸瓷溢出泪水的眼角,打开攸瓷双腿,对准那红嫩张合著的|岤口,缓缓压了进去。

    “呜呜……”

    小家夥就很委屈的哭起来,推著手冢的肩:“不要手冢爸爸了……”

    欲望不能抒解,身体很难过,挣扎著想退开,但哪里挣脱得了,在身下扭动的动作只使得手冢更深入几分。

    紧紧的扣住攸瓷的腰,手冢满足的叹息,吻去攸瓷颊上的泪珠,听到小家夥紧紧抿著唇委屈的抽泣著说:“不要手冢爸爸了……”

    连手冢爸爸都欺负攸瓷,攸瓷真的是委屈极了。

    手冢只能无奈的吻他,手冢努力的爱抚攸瓷被紧缚的欲望,希望小家夥能舒服一点。

    很快就听到攸瓷的低吟,腰部也因为欲望被揉弄的动作而轻扭著,手冢不失时机的开始动起来。

    因为前面被束缚,不能发泄的难忍快感使攸瓷身体本能地更吸附住手冢。所以就听到手冢爸爸突然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欺负攸瓷,突然被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被很用力的顶撞,身体都受不了了,被进入的地方火辣辣的。於是软软的抽泣著说:“手冢爸爸,攸瓷不要了……”

    在平常攸瓷说什麽都答应的手冢爸爸,这种时候不管攸瓷怎麽哭求都没用,像不二爸爸和迹部一样,只会用力欺负攸瓷。

    含著泪,很委屈的细细抽噎著,攸瓷想要解开被束缚的前方,好难过。可是手被抓住,手冢爸爸含著攸瓷耳垂,低哑的声音哄著说:“乖,攸瓷,解开对你的身体不好。”

    “不要……”攸瓷摇头,用挣动著还是想解开。然後就听到手冢爸爸在耳边叹了口气,说:“乖,攸瓷,不要生气。”

    这麽说著,突然将攸瓷的双手扣到身後,抱著攸瓷倾身,因为突然的动作而进入几分,引来攸瓷的呻吟。跟著被扣在身後的双手突然被一条发带束住。攸瓷瞪著眼,惊慌的想挣脱,可是马上被绑紧,手冢看到小家夥惊慌的神色,歉意的吻他的唇:“乖,不要怕,不会伤害你的。”吻得攸瓷神智迷离,又动起来。

    红肿的唇终於被松开,攸瓷只剩下喘息呻吟的力气,被托抱在手冢怀里,眼里始终噙著泪。体内的敏感处一直被顶弄著,欲望很强烈的想发泄,却被束缚住,手也被绑著不能解开。因为激烈的撞击,欲望更快更强烈,所以对手冢爸爸更加生气,一低头,用力咬住他的肩。

    听到头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哼,手冢爸爸突然停下撞击,身体发颤的抱紧攸瓷。攸瓷有些不安的张开嘴,因为被紧抱著,看不到手冢爸爸的表情,从身体传来的感觉像忍受著什麽的样子,不会是自己把手冢爸爸咬疼了吧?

    这样想著,一看手冢爸爸肩上,果然被咬出牙印了。很歉意的用舌去舔。攸瓷不是故意的。

    “嗯……”

    又听到手冢爸爸压抑的低哼,身体突然被放倒,双腿被弯折到胸前,紧跟而来的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攸瓷就像暴雨中的小舟,只能哭泣著被带入狂乱的境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剩下无尽的呻吟。

    终於在长久的缠绵之後,手冢拉开束住攸瓷的发带,小家夥发出一声低叫,白浊洒在胸腹上。同时手冢也在他体内泄出来。

    趴在攸瓷身上,手冢缓缓平复喘息,慢慢的抬起头看攸瓷,见他紧闭著眼已经昏了过去,眼角还挂著几滴泪痕。

    缓缓的从攸瓷体内抽出,还是惊到了小家夥,因为他的动作低唔一声,困难的睁开眼。

    “睡吧!”手冢吻吻他的额:“我帮你洗澡。”

    “嗯……”攸瓷真的是很困了,点头,又揉著眼睛拼命睁开,认真看著手冢,抿著唇,满脸委屈的说:“手冢爸爸,攸瓷不是故意咬你的……会不会痛?”

    手冢怔了怔,眯起眼,轻轻吻上攸瓷的唇:“不会,咬多少次都没关系。”

    久违的h,久违的更新,久违的大家。嗯,回来了__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感谢大家的订阅。

    我要说的是,感谢订阅的朋友,我知道肯订阅说明大家真正喜欢这个文,我很感谢,但请不要在订阅以後就立即将我的文上传到别的地方,即使是好心想与别人分享,但对於身为作者的我来说,是非常令我沮丧的事。因为感觉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有受到尊重。

    至少在第一部完结前,我不希望再看到更新中的内容被上传,就算对想知道後续发展但不愿入v的读者,虽然不介意对方看盗版,但也不要给我搞同步更新,这对其他读者也不公平。请理解。

    所以,第一部完结之前,请尊重一下身为作者的我,不要搞同步更新,我虽然不会做出因为生气被盗文而停更这样幼稚的事,但心情沮丧是真的。其实应该说即使第一部完结後也不希望被人盗文,但似乎不太现实,所以在第一部完结前,不要上传,不然我真的会很生气!

    (02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九章 欢迎回家

    在攸瓷亲吻迹部的时候,手冢一家也是满脸被震惊到的样子,听到迹部的话,齐齐将惊讶谴责的目光转向手冢国光。

    推推眼镜,手冢的脸上也带著些无奈:“攸瓷是从……电影上学到的。”瞥一眼旁边笑眯眯的不二,就是因为这家夥的不尽责,攸瓷才会没能改掉亲吻人的行为。

    闻言在场所有人面色都严肃起来。“以後不能让攸瓷看爱情剧。”迹部家主首先发言。

    “嗯。”手冢国一点头:“那种打打杀杀教坏年轻人的战争片也不行。”

    “以後只准让攸瓷看动画片。”手冢国晴嘱咐儿子:“国光,知道了吗?”

    “啊。”

    “攸瓷,我们回家吧。”相比男人们关心的教育问题,彩菜妈妈却是赶紧把攸瓷从迹部身边带开。任何母亲在看到自己孩子亲吻别的男人时,脸色都不会好啊。

    几乎是忙不迭的把攸瓷抱上车,临别前发生的事更让手冢一家对迹部埋怨到底,虽然这不是迹部的错。看著绝尘而去的两辆车,迹部皱著眉,不自觉抚过唇。嘴里好象还残留著柔软的触觉。

    “景吾。”迹部家主在他身後缓缓道:“放弃可不是迹部家族的作风。”

    “啊嗯,我明白。”

    一个星期没见到攸瓷,按约定也不能电话联络,疼爱攸瓷的彩菜妈妈独占了宝贝儿子不肯放手,手冢一家都是感情不显的人,倒也不跟她争。手冢和不二坐在第二辆车里,由国晴开车。眼看车子快经过不二家路口,手冢转向他:“周助,要回去吗?”

    “不了。”不二笑著问:“国光,晚上在你家借住可以吧?”

    “当然。”

    载著攸瓷的手冢国一大概目光也绞在攸瓷身上了,开得并不快,手冢国晴很快超过他,率先在家门前停下。三人在家门前等候,看著攸瓷被彩菜牵著下车,手冢伸出双手:“欢迎回家,攸瓷。”

    “嗯,我回来了。”攸瓷说,乖巧的搭住手冢双臂。被抱起,揽著手冢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亲:“我想手冢爸爸了。”又转向身侧微笑看著他的不二,因为方向的关系,干脆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亲:“也想不二爸爸。”

    “啊,我也一样。”不二眯了眯眼,摸摸攸瓷的头。

    “攸瓷只想国光和周助吗,妈妈呢?”彩菜妈妈凑上前问。

    “都有想。”攸瓷回家,乖乖在彩菜妈妈脸上亲了亲,对一旁的国晴和国一说:“也有想国晴爸爸和爷爷。”

    “啊。”两人都笑起来。

    虽然还没到攸瓷的睡眠时间,倒安眠药的副作用似乎还在,攸瓷打著哈欠还有点晕晕欲睡的感觉。手冢带攸瓷回房间休息,因为不二本就是为攸瓷而来,彩菜妈妈干脆也不整理客房,直接让不二和手冢陪攸瓷一起睡。

    手冢的双人床并不是很大,但睡三个人还没什麽问题,只是稍微挤了点。不二稍微打量了下手冢干净整洁的房间,目光转向坐在床边揉著眼睛的攸瓷,目光微暗,上前抱住攸瓷,笑眯眯的向背对著他找衣服的手冢说:“我先带攸瓷去洗澡。”

    “啊。”手冢随意应声,马上就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一整天思绪都放在攸瓷身上,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不二刚才似乎不太对劲……

    (07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章 恋爱

    不二抱著攸瓷坐进浴缸,轻柔的用湿毛巾为他擦脸,低问:“攸瓷,清醒了吗?”

    “嗯……”攸瓷点头,靠坐在不二胸前,慢慢的划著水玩。

    “那就好,我有话问你。”

    攸瓷闻言转头看向不二,认真听他说话。因为转头的动作,发尾的几滴水珠落下,滑过脸颊落在纤细的脖子上,缓缓的划下一道水痕。不二微眯了眯眼,突然托起攸瓷下巴吻上他的唇。

    “唔……?”攸瓷迷惑的眨著眼,感觉不二爸爸软软的舌伸进自己口里,於是很好奇的吸了一下,舌头立刻被不二爸爸缠住,很用力的翻弄,舌头把他的嘴里全舔了一遍,又吸又咬久久不肯松开,害得攸瓷差点呼吸不过来,困难的推著他肩膀。

    “嗯嗯……唔……”

    被不二稍微放开,刚呼吸几下,又被吻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手冢略带著担忧的声音传来:“不二,攸瓷的睡衣我放在门口……没什麽事吧?”

    不二放开攸瓷,轻笑:“嗯,没事啊。”含住攸瓷唇瓣舔了舔,怀中的攸瓷挣扎几下,拔起一池的水。不二松开他,抹去攸瓷脸上被溅起的水珠额贴著额,严肃的问:“攸瓷,为什麽吻迹部?”

    “嗯?”攸瓷不明白。对他来说,想吻就吻了啊。

    不二看攸瓷一副完全不知有错的模样,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不是说过吗,攸瓷只可以吻最重要的人啊!”

    “唔……”攸瓷坦然的看著不二:“可是攸瓷喜欢迹部。”偏头想了想,确定的说:“嗯,喜欢。”迹部像爸爸。并没有将最後一句说出来,因为迹部不喜欢攸瓷这麽说。反正攸瓷是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完了,又转过头继续玩他的水。

    攸瓷对人基本没有特别喜欢或不喜欢的感情,虽然心里有所认知,但一个拿著草莓蛋糕的路人甲和捏他脸的切原,攸瓷会跟谁走,这个实在有待商榷。刚刚学会的吻,大概是他唯一能将人从喜欢和不喜欢分开的形式了。攸瓷并不擅长用言语表达喜欢的感情,就好象他身边的人,很少听到有人说:我喜欢攸瓷。但每个人对攸瓷的疼爱,攸瓷还是感受得到的。攸瓷不会照顾人,所以吻就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

    但不二听到攸瓷这番不清不楚的解释,尤其攸瓷肯定的说“喜欢迹部”的时候,脸色阴沈得可怕。至少在不二看来,攸瓷仅仅是被一个星期点心的收买,就把迹部放到了他和手冢同等的位置。

    心里的恼怒不言而喻,很想教训这个总是分不清轻重的小鬼,但手上温柔的动作一点没变,很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