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妖孽殿下第13部分阅读
迫嫁妖孽殿下 作者:rouwenwu
话,只怕夫君要落人口实,夫君脸上若是无光了,妾身也难免招人指指点点。。。”
段恒玉懒懒的看了她一眼,笑笑,轻声说道,“那么,王妃意要如何?”
“当然是查个水落石出。。。”
“没错,此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这可是关系到侯爷你的声誉的。。。”
金牌侍妾水芙蓉此时跟烟璃站到了同一战线上。
她可是早就想对付这个香莲了。
听着段恒玉竟然准备纳她为妾,而且还是纳为侧夫人的时候,她就恨得牙痒痒了。
她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之女,也不过就是成为了四位侧夫人之一。
而如今,一个青楼女子居然也要跟她平起平坐了。
滴血认亲
她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之女,也不过就是成为了四位侧夫人之一。
而如今,一个青楼女子居然也要跟她平起平坐了。
今日逮着了这样的机会,焉能不好好利用一番。
段恒玉点了点头,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语气庸庸懒懒的,“如此,王妃就替本王查清楚吧。”
烟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转身,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神色委屈又愤怒的香莲,轻声问道,“香莲,你说你根本不认识这对父子?”
香莲怔怔的看着她,木然的点点头,“是,郡主,你可一定要替香儿作主啊,香儿一心一意都装着爷,岂敢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出来。”
“别着急,若是你真的受了什么冤枉,本妃自然会替你作主的。。。”
烟璃披着羊皮装好人,一副和善又温和的样子,她勾勾唇,语气淡淡的说道,“想要弄清楚真想,有一个办法可谓简单又有效,所谓的一目明了就是如此了。”
她拍了拍手,对着一旁站着的婢女说道,“去,打一碗清水过来。。。”
此言一出,香莲顿时喜悦盈满双目。
她知道沐烟璃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她有绝对的信心洗刷自己的冤屈。
段恒玉抬了抬眼皮,漆黑的眸子水意融融的勾了她一眼,唇角拉开了一些弧度,声音轻轻道,“滴血认亲?”
烟璃点点头,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是最公正的办法了。”
“是不是母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不知道香莲妹妹对此是何看法?绝得本妃这个方法能用吗?”
香莲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能,郡主这个办法是最好的,香儿没有做过对不起侯爷的事情,香儿不怕,香儿愿意滴血认亲。。。”
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得知她要被段恒玉纳为妾室,便想出这个办法想要毁了她。
她微微抬头,恶狠狠的朝着芙蓉看去,目光里满是愤怒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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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之计
得知她要被段恒玉纳为妾室,便想出这个办法想要毁了她。
她微微抬头,恶狠狠的朝着芙蓉看去,目光里满是愤怒和恨意。
这一出戏,一定是这个可恶的水芙蓉安排的。
那个男人。。可是她亲自领进来的。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个男人在侯王府门口闹事,就偏偏被她撞见了。
水芙蓉感觉到了她仇视的目光,自然也不甘示弱,双目一瞪,目光狠厉的看着她。
这一瞪眼,让香莲更加确定她就是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心中暗暗下了决定,若是此事了了,她入了侯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想办法除掉这个贱女人。
两眼眉眼相斗,看的烟璃是心花怒放。
所谓的一石二鸟之计,就是如此了。
今日安排的一出戏,既可以惩罚香莲的恃宠而骄,又可以报水芙蓉昨晚对自己态度傲慢无礼之仇。
她最喜欢看着别人斗得你死我活了,由她来挑起事端,而后,她只需要默默推到一边,静静的看着好戏上场便是。
可笑的是,被自己陷害之人往往还当她是好人。
若是论玩心计,她沐烟璃自问也算是个中好手。
不一会儿,婢女便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过来。
沐烟璃指了指那碗,对那俊秀的男子说道,“虽然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香莲妹妹,可是,口说无凭,咱们还是得看证据。”
“俗话说,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真金不怕火炼,带着你的孩子过来吧。”
那男人脸色一白,眼中多了几分惊慌,“这。。。”
烟璃目光一冷,声音不怒自威,“本郡主和侯爷面前,容不得你说一个不字。”
“事关侯爷的清誉,你也敢违抗?”
男子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像是受了惊吓,吞吞吐吐的说道,“草民。。草民不敢。”
“那么,带着你的孩子过来吧。。。”
“是。。。”
这怎么可能!!
“那么,带着你的孩子过来吧。。。”
“是。。。”
男子起身,牵着那秀美的小孩走了过来。
香莲狠狠的瞪了那男子和孩子一眼,不待江雪芽开口,便拔下头上的玉簪,在手指上狠狠一戳。
她眉头一紧,将指间溢出的鲜血挤入了清水之中。
“好了,该你了!”
烟璃声音淡淡的命令着那男子,只看到他颤抖着双手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一把小刀。
又颤颤巍巍的执起小孩的手,而后抬头深深的凝视了香莲一眼,咬牙间,划破了小孩的手。
“呜呜呜,爹爹,好疼。。。”
小孩又哭了出来,男子拉着他的手,任那鲜红色的血液滴入了清水之中。
香莲正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之时,却听到水芙蓉兴奋又激动的喊道,“融合了,融合了。。。”
“竟然真的是她的孩子,香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侯爷偷人。”
香莲目瞪口呆的看着碗中缓缓融合在一起的血液。
先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便脸色惨白的倒退了几步。
“不。。不。。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她自从被段恒玉破了身包下她之后,便一直都为他守着身子。
除了他,她从未有过其他男人。
可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血液怎么可能会跟这个孩子的融合在一起了。
一瞬间,天昏地暗,头晕目眩,脚下踩到了一颗小石子,身子控制不住的就倒在了地上。
“啪。。”
刚刚摔到地上,脸上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她被打的头冒金星,满口血腥味。
抬头看去,只看到水芙蓉一脸得意又狰狞的笑着,“贱人,这下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香莲摇着头,失魂落魄的捂着脸,“不,没有,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侯爷给了那么多钱包养你,就是方便你去背着他偷人吗?偷人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生下了孽子。”
王妃一人留下即可!
“侯爷给了那么多钱包养你,就是方便你去背着他偷人吗?偷人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生下了孽子。”
香莲摇着头,失魂落魄的捂着脸,“不,没有,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水芙蓉转过头,一脸愤然的表情,“侯爷,现在证据确凿,这贱人背着您偷人,还生下孽子,亏得侯爷您还想着纳她为侧室,她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段恒玉毫无情绪的桃花眼里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嘲讽。
他扭过头看了看烟璃,语气不咸不淡道,“果然是个好办法,一试便知真假。”
烟璃皮笑肉不笑道,“夫君你看,此事如何处理?”
“爷,香儿是被冤枉的。。香儿冤枉啊。。香儿的身子除了爷,其他男人一下都没有碰过。。。”
香莲哭得梨花带雨,就那么爬着爬到了段恒玉的脚边。
一手拉着他的裤脚,哭得凄凄惨惨道,“爷,香儿真的是被冤枉的。。。”
“娘亲。。你怎么了。。娘亲。。。”
孩子像被吓到了,想要去香莲身边,却被身旁那个男子抓的死死的。
段恒玉缓缓站起身,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香莲。
一脚踢开她,声音冷冷道,“此后,你跟本王便无任何关系。”
“来人啊。。。”
“侯爷。。。”
“将她和那对父子带出去。。。”
水芙蓉有些不满的撇撇嘴,“爷,她可是背着您偷人,就这么算了?”
段恒玉目光一冷,“那你想要如何?”
水芙蓉被他一眼瞪去,只觉得心生寒意。
赶紧垂下眼帘,讨好的说道,“妾身一介妇人,哪里有什么主意,侯爷说如何,那就如何啊。。。”
“哼~~”
一声冷哼,段恒玉脸上浮现出了几丝不耐烦。
挥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丝阴沉,“余下的人都退下,王妃一人留下即可!”
我过人的美貌吸引了你
一声冷哼,段恒玉脸上浮现出了几丝不耐烦。
挥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丝阴沉,“余下的人都退下,王妃一人留下即可!”
香莲还在那里哭喊着,段恒玉眼中多了一分险恶,声音冷冷道,“堵上她嘴扔出去。。。”
这一切,烟璃都深深的看在眼里。
前一刻,两人还吻得难分难分,缠缠绵绵。
转眼间,翻脸无情,眼中一分情谊也没有。
这段恒玉,还当真是一个多情无心的风流种!
刚刚这香莲说从她十四岁那一年便跟着他了。
也算是跟了他好几年了,他对她却连最基本的一点信任都没有。
如此狠心无情的人,却还有那么多的女人趋之若骛。
谁若是爱上这样的男人,那还真的是被眼屎糊住了眼。
这男人单单让自己留下,难道是看出了什么不寻常?
烟璃虽然有些担心,不过也并没有显出什么慌乱之情。
敌动我不动,这样才不会处于被动之势。
很快的,院子里的人走了。
烟璃毫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桌上还放着一些糕点,便拿起一块桃酥吃了起来。
她能感觉得到段恒玉的目光在她脸上肆意的流连着。
那目光,既不冰冷,也不灼热,更多的是探究。
她自顾自的吃着桃酥,一块,两块,三块。
吃的第四块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抬了抬眼,没好气的说道,“看够了没有?”
“就算是我貌美如花,让你流连忘返,你好歹也收敛收敛点呗,你难道不知道本郡主脸皮很薄吗?”
抬眼,便看到那双桃花眼里光芒流转,水意融融的眼氤氲着几分笑意。
“如此自恋的女人,本王还是第一次遇到。。。”
烟璃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翻翻白眼,不以为然的说道,“难道,夫君的意思是你的娘子我不够美貌如花?”
“那你刚刚一直盯着我看,若不是因为我过人的美貌吸引了你,又该如何解释?”
娘子。。。你很热?
“那你刚刚一直盯着我看,若不是因为我过人的美貌吸引了你,又该如何解释?”
段恒玉料到她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微微一怔后,才笑着说道,“好吧,本王承认,本王的确是被你过人的美貌吸引住了。”
这一番话怎么听都是言不由衷,话语刚落下,就换来烟璃一声冷哼。
她拍拍手,用衣袖随意的在嘴边抹了几下。
眼珠转了一圈,将四周环顾了一下,转头,笑道,“若是我没有弄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我的寝居吧?”
段恒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唔,你说的没错。”
沐烟璃双手撑在桌上,将头靠近了他,笑道,“那么,侯爷带着一个青楼女子在我的寝居亲热,又是什么意思呢?”
“下马威?还是想让我难堪?亦或是以此来羞辱我?就算是当真有这些目的,那也得找个有分量的女人。”
“一个青楼女子而已,若是她让本郡主脸上无光了,本郡主令人杀了她便是,人死了,那可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她说的甚为平淡,眉目流转间,当真有有一丝丝的冷意。
段恒玉桃花眼微微一眯,将手伸到了她面前,在她惊诧的目光下手指抚向了她的唇角。
那白皙如玉一般的手指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沾上了她的肌肤。
她一怔,瞪大眼看着他,却见他笑得邪气又轻佻道,“还有一颗芝麻没有擦去。。。"
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果真,那指腹之上有着一颗黑色的芝麻。
段恒玉微笑着收回手指,竟然将手指伸到唇边,然后舔去了那颗原本是沾在她唇边的芝麻。
微微眯着的双眼,轻轻扬起的唇角,还有他脸上那邪气又魅惑的笑。
烟璃只觉得心咯噔的跳了一下,脸上竟然传来了一些滚烫的感觉。
该死的,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他居然在自己面前作出一副如此轻浮的下流样。
“娘子。。。你很热?"
刚沾春,就开始发情了
该死的,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他居然在自己面前作出一副如此轻浮的下流样。
“娘子。。。你很热?"
他似乎很热衷与这种几乎调戏调调,瞧着她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红晕,桃花眼勾了勾,眸子越发的柔亮了。
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让烟璃反倒平静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想要看自己的笑话!
只怕他现在心里正在想着,她也跟他那些个女人一样,被他随意的一两个动作就给迷住了。
“我是很热,不过我想,侯爷你应该更热才是吧?”
段恒玉挑挑眉,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烟璃笑笑,语气平稳道,“欲火焚身,难道还不够热?”
“本郡主刚刚打断了侯爷的好事,只怕侯爷的火,还没有灭下来吧?”
段恒玉怔了怔,随即大笑几声,起身,将身子靠近了她。
一手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嗯,娘子说的不错,的确。。是挺热的。。。”
“既然娘子打断了本王的好事,那这火,娘子是不是有义务替本王灭了?”
他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神忽然间就变得灼热起来。
眼中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情欲之色。
烟璃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别过头,起身后退两步,蹙眉道,“这刚刚才沾春呢,侯爷就开始发情了吗?”
段恒玉眸光一闪,脸色沉下了几分,“娘子的这张嘴还真是厉害,不过祸从口出,这句话娘子应该听说过吧。”
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自持身份尊贵,便以为他当真治不了她吗?
什么样的话都敢说出口,还当真以为他段恒玉拿她没有办法了?
若是真的惹恼了他,区区一个烟璃郡主,他段恒玉还不放在眼里。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为你的王妃,权利没你大,打又打不过你,嘴上再不厉害一点,岂不是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你吃醋了?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为你的王妃,权利没你大,打又打不过你,嘴上再不厉害一点,岂不是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不等他开口,她已经转身往屋里走,毫不客气的就关上房门,“本郡主累了,恕不招待了。”
房门还没有关上,就被人一手推开。
抬头便看到了段恒玉笑的跟只狐狸似的狡猾笑容,“平白无故的诬陷了人,娘子你还能睡得安心?”
烟璃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什么意思!”
段恒玉轻哼一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扯着她跌入他的怀中,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什么意思,娘子你说是什么意思呢?”
“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三岁孩童,什么都不知道?”
这女人。。在他面前玩把戏,未免也太嫩了一点。
那醉红的楼的香莲有没有背着他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心里岂能不清楚?
若那香莲真的是背着他找了男人,又岂止是赶出去这么简单。
背叛了他段恒玉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不过是觉得好玩,配合她演了一场戏而已。
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就那么愚蠢,被她的一些小手段就被骗了?
“在本王面前玩小聪明的女人你并不是第一个,不过,你却是玩的最让本王感兴趣的一个。。。”
他勾了勾唇,手指轻轻的在她下巴上摩挲着。
声音低低的,夹着几分笑意道,“你不愿意本王娶香莲进门,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他哪知眼睛看到自己像是在吃醋?
她是疯了不成,会吃他这条大滛虫的醋?
“该死,你叫本王什么?”
她一愣,忽然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将心里的话说出口了。
段恒玉带着她的身子,将她挤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你,你想干嘛!
段恒玉带着她的身子,将她挤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火热结实的身子紧紧贴上她的,“滛虫?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如此称呼本王?”
沐烟璃的身子被他压得一阵阵发疼,她用手去扳着他捏住她下颌的手指,气急败坏的说道,“叫你滛虫怎么了?你难道不是滛虫?成天除了泡在女人堆里,你还能做些什么?”
她每一次撞见他,他不是都在做那种事情吗?
大婚夜,撇下他跟金芙蓉激烈的战斗。。
昨晚上,又撞见他跟宫中妃子抵死缠绵。。
今儿一回来,青天白日的,也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搂着一个女人。
若是她再迟回来一会儿,两人只怕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说他是滛虫,那是名副其实。
他就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大滛虫。
“还能做些什么?”
段恒玉低低的重复了一声,忽的漾出了一抹轻笑。
他将头凑近了她,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
唇缓缓移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如,你试试看?”
“你,你想干嘛!”
那温热湿润的气息扑在耳后的肌肤上,竟让她的身子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战栗感。
“不是好奇我还能做些什么吗?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啊,姓段的。。。”
该死的大滛虫,他居然。。居然用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牙齿轻轻的咬住她娇嫩的耳垂,舌尖或重或轻的在上面打着转。
一圈又一圈。。。
沐烟璃呼吸一窒,气息顿时紊乱了。
那种莫名的异样感觉,从小腹慢慢往上爬,似爬到了她的嗓子眼上,让她忍不住轻轻的溢出了一声娇吟。
这一声娇吟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又听到那低低的,蛊惑人心的笑声。。。
脸颊被他一一抚过,他的声音轻轻的,宛若呢喃一般的在她耳畔响起,“好美妙的声音。。。”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他低沉暗哑的呢喃打在肌肤上。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脸颊被他一一抚过,他的声音轻轻的,宛若呢喃一般的在她耳畔响起,“好美妙的声音。。。”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他低沉暗哑的呢喃打在肌肤上。
似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上爬来爬去,痒痒的,麻麻的。。
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那一声低低的呻吟竟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他竟会因段恒玉这只大滛虫的刻意逗弄而发出这般羞人的声音。
此时此刻,他一定在心中暗暗的嘲笑着她。
一定是。。。
他一定也认为,她跟那些跟他颠龙倒凤的女子没有什么差别。
被他轻轻一逗弄,就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他一定会以此来嘲笑自己。。。
好美妙的声音。。。这是在嘲笑她吗?
“原来,娘子的身子竟是这样的敏感,本王才刚刚开始而已,娘子便动了情了。。。”
果真,他开始以此嘲笑她了。
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滑到了她的下巴上,微微一使力,抬起了她的头,对上他正盈着水融笑意的桃花眼。
“娘子的身子,竟是比醉红楼的莲儿更加让本王喜欢呢。。。”
沐烟璃气结,双眼瞪得大大的。
他竟然。。竟然拿她跟醉红楼的香莲相比。
他这是在暗示着,她虽是身份尊贵的郡主,可是在他眼中,却跟一个妓子没什么区别吗?
“娘子这样看着我,可是生气了?不高兴我将娘子和莲儿相提并论?”
他依旧在笑着,那双桃花盈盈的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
在他段恒玉眼里,她尚且还及不上莲儿。
她自持身份尊贵,觉得他刚刚所言是侮辱了她。
不过是命好生在了王室之家而已,就当真以为自己身份尊贵无比了?
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若是没有了这郡主的身份,她比之莲儿还要不如。
沐烟璃忽然间发现,她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勾起了怒气。
他随意的一句话,便让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现在就试试?
沐烟璃忽然间发现,她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勾起了怒气。
他随意的一句话,便让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沐烟璃,怎么会处于如此被动的地位?
又怎么会如此的沉不住气,轻易的就动了怒?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转眼间,沐烟璃心中已经是百转千回了一番。
刚刚还蕴含着怒气的眸子里,此刻却染上了点点笑意。
她微微一勾唇,笑容浅淡道,“说起来,我也应该高兴才是,有个手段比相公馆的小倌还厉害的夫君,这岂不是也是一种福气。”
他要将她跟青楼的女子相比,那么,她便将他相公馆的小倌并论。
这唇齿间的便宜,倒要看谁能占到最后!
段恒玉一怔,烟璃珠一般的漆黑眼眸跳闪了两下,薄唇扬起,端得是邪魅又勾人的笑意,“哦?既然娘子这么喜欢,本王还有更厉害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很好,也只有她才有如此大的胆子了。
敢将他和那些勾栏之地的男倌相提并论。
好一个沐烟璃!
看来,她是被惯坏了。
说话间,也不等她有何回复,便猛的伸手去拉扯她的衣带。
他忽然间的举动让沐烟璃大为一惊,一声惊呼,外衣已经从肩头滑落。
温热干燥的大手速度极快的就探入了她的里衣内,将她粉色的肚兜拉扯了出来。
他眼里含着讥讽的笑意,一手按住她的肩,重重的揉了几把,轻哼一声道,“虽不甚合意,倒也能将就,你扰了本王的好事,现在,就由你来替本王灭火。。。”
“段恒玉,你住手!”
沐烟璃见他竟似真的要占了她的身子。
忽的就想起了那只妖孽的话,心中一惊,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几丝害怕之色。
这表情看在段恒玉眼里,却以为是她害怕了。
他心中有几分的得意,这悍妇,竟也有害怕的事情吗?
还假装什么矜持
这表情看在段恒玉眼里,却以为是她害怕了。
他心中有几分的得意,这悍妇,竟也有害怕的事情吗?
于是,大手便更加放肆的往里探入。
“住手?”
他从鼻间发出一声不以为然的轻哼,低头就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我是夫妻,在自己家里行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唔。。。”
沐烟璃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那双温热的大掌不但没有移开半分,反而是越加过分的一路往下摸索着。
“还假装什么矜持,你不就是想嫁给本王吗?当初你设计陷害玲珑,不就是想要阻止她嫁给本王吗?”
提起往事,段恒玉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
表面上一派天真无邪,温柔娴静的可人样,一颗心却是比谁都要歹毒。
若不是她使计,玲珑又怎么会远嫁异国,跟他隔着千山万水,再见亦是遥遥无期。
一想到这里,段恒玉眸光一下就暗沉了许多。
水融勾人的眸子里依旧带着笑意,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撕!”的一声,衣衫在他掌下竟成了碎片。
“公子。。。”
就在沐烟璃欲要出声叫小杏子之时,一声宛若天籁一般婉转动听的声音轻轻响起。
段恒玉怔了怔,沐烟璃立即将他使劲一推,从他的禁锢中逃了出去。
这个男人。。。是疯子。。。
刚刚,她感觉到了他忽然爆发而出的一股怒意。
她看到他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里如乌云积压,阴沉的吓人。
他脸上的表情也似夹带着狂风暴雨,有一种深切的恨意在他眉宇间浮动着。
他恨她?
沐烟璃心中大为诧异,为他忽然间的转变,更为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恨意。
玲珑。。。玲珑。。。
她知道沐烟璃还有一个姐姐,名唤玲珑。。。
公子,小主病了
玲珑。。。玲珑。。。
她知道沐烟璃还有一个姐姐,名唤玲珑。。。
跟她是一母同胞,比她年长两岁。
她穿越过来之时,玲珑已经远嫁他国。
玲珑虽然走了,不过关于她的一切,却常听人提起。
沐玲珑容貌十分出众,虽然她和她都是一母同胞,可是容貌却是差之千里。
南国有佳人,玉面身玲珑。
琴棋书画诗,样样皆相通。
这人人传唱的歌谣,唱的便是她的姐姐沐玲珑。
不仅仅是容貌倾国,才情更是令无数男子倾慕不已。
北国皇子出使南国,偶然间遇见了沐玲珑,便一见倾心。
于是便奏请南国皇帝,将玲珑郡主指与他为妃。
这些事情,都是她听下人说的。
可是今时今日,她却从段恒玉嘴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
此刻,沐烟璃心中虽然疑惑,却也不及多想。
她迅速的跑进了房内,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心咚咚咚的狂跳着,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不敢去想,若是她被段恒玉强占了,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妖孽。。。只怕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吧。
“何事?”
屋外,听得段恒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语调平稳,无一丝波澜起伏。
“公子,小主病了。。。”
“什么!一群饭桶,都是怎么侍候着的。。”
一声怒斥,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沐烟璃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看着段恒玉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身后,跟着四大侍婢之一的剑雪。
她眉头微微挑了挑,心中又多了一分疑惑。
小主是谁?
竟会让那可恶的男人紧张成那样?
坐在铜镜前,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印记,沐烟璃不禁皱紧了眉头。
那该死的男人。。。竟然在她脖子上咬了这么深的一个痕迹。
若是让那只妖孽看到了。。。
她从不知自己竟然也会胆小到如此地步。
幻门陆少离
若是让那只妖孽看到了。。。
她从不知自己竟然也会胆小到如此地步。
但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跟那只妖孽扯上些许关系,她就紧张得不得了。
“小杏子,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马上就消除疤痕的?”
小杏子蹙了蹙眉,“便是宫中最好的药物,也需得两三日才行。。。”
沐烟璃心烦的将手腕上的玉珠取下扔到了桌上,皱着眉头道,“两三日,不行。。。”
“必须得在夜黑前除去。。。”
那只妖孽。。每次都是晚上来找她。
以前,一个月,也就是出现那么三四次。
可这几天,却是频繁多了,几乎每夜都会出现。
若是今晚上他又来了,见着了她脖子上的印记。。。
“郡主,为何一定得。。。”
沐烟璃烦躁不堪的叹了一口气,“你别问这么多,快帮本郡主想想办法,真的就没有马上就可以消除疤痕的药吗?”
小杏子摇了摇头,“郡主,就是有,你也讨不到。。。”
这话。。。
沐烟璃眸光一亮,一把拽住了小杏子的手,“如此说来,便是有了,快告诉我,去哪里可以取到?”
她是知道谁手里有那种药。
只不过别说是她了,就连皇上也不一定能从那人手里取到药。
听说那人生性怪癖,替人看病,完全是看心情。
他若是心情好,不管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替你看好了,分文也不收取。
要是心情不好,纵然是千金万金为诊费,也全然不看在眼里。
且他所住之地,布置着各种玄关,若是想要见到他,就必须先过了那些阵法。
若不幸被困在了阵中,是死是活,他皆不会理会。
听说,他所住地方鲜花满地,漫山遍野都是。
而那些花之所以开的那么好,就是因为不少人被困在阵中,死后腐烂之体被花儿汲取了营养。
那阵并非很难,不过很多人却还是无法破解。
被颠的惨白惨白的
而那些花之所以开的那么好,就是因为不少人被困在阵中,死后腐烂之体被花儿汲取了营养。
那阵并非很难,不过很多人却还是无法破解。
天下四最,说的是东南西北四个名动天下的男子。
不过还有一最,虽并没有列入四最之中,其名声却丝毫不逊于四最。
那便幻门怪医陆少离。
传言只要是到了他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人。
他可以说是柳冷月的克星。
柳冷月擅长用毒,他擅长解毒。
“郡主,幻门陆少离便可为你立即消除疤痕,不过。。。”
那人性子怪得很,管你是郡主皇妃,他不喜欢的人,一概不会理会。
“陆少离?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沐烟璃伸手在脑门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眸子一下子就闪闪发亮了。
她真是急坏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幻门陆少离,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疤痕了,即便是快要死了的人,只要还要一口气在,也能给你治好。
“郡主,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还不如不抱任何希望。。。”
她实在是不明白,郡主为什么非得要在天黑前除了那疤痕。
沐烟璃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略略想了想,转头看着小杏子道,“现下还早,若是赶去篱落山还来得及。。。”
虽然她也知道那陆少离是个怪人,不过现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再怎么怪,总不会比那只妖孽还要变态吧。
能受得了那只变态妖孽,又怎么会受不了陆少离。
“郡主,你真的要去找陆少离?”
沐烟璃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再拖下去就晚了。。。”
山路崎岖,一路颠簸不已。
沐烟璃一张脸早已经被颠的惨白惨白的。
这一路,她几乎是将胃里的东西悉数都吐了出去。
小杏子一脸担忧的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叹声道,“郡主,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这一路,她几乎是将胃里的东西悉数都吐了出去。
小杏子一脸担忧的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叹声道,“郡主,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她便被折腾成这样了。
照此下去,到了篱落山,岂不是要折腾去半条命。
幻门在篱落山深处,到了篱落山脚下,还得用上一两个时辰爬上。
深山中,草木众多,又有野兽出没。。。
道路也更为陡峭崎岖。。。
沐烟璃轻轻喘息着,身子倒在小杏子的怀中,有气无力道,“去,怎么不去,一定得去。”
小杏子蹙了蹙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关怀的责备,“郡主,为了去疤,这么折腾值得吗?”
沐烟璃一脸无奈的叹口气,“不值得也必须去。。。”
惹了那妖孽生气,面对她的,会是更加无法忍受的折磨。
纵然是与妖孽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凤殇宫宫主的手段,江湖之中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提起那只妖孽,人人脸上都露出既痛恨又恐惧的表情。
据说谁若是惹怒了那只妖孽,落在了他的手里,真真就是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凤殇宫的刑具非常人能想象的出来,但凡是见了那些刑具,还没有开始动刑,便会被吓晕了过去。
小杏子眼中露出了几分心疼,从一旁拿过水壶,揭开盖子递到了她的唇边,“郡主喝点水吧,若是实在难受,奴婢便点了郡主的睡|岤,等到了篱落山再替郡主解了。”
沐烟璃张开唇,喝了几口水,然后点头说道,“也好,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你便点了我的睡|岤吧。”
这沐烟璃的身子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自然是受不得一点点的苦。
若是她自己的身子,又怎么会因为山路崎岖便被折腾成这样。
喝完了水,小杏子便点了她的睡|岤。
见她昏昏然睡了过去,他才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要小心谨慎一些
喝完了水,小杏子便点了她的睡|岤。
见她昏昏然睡了过去,他才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漆黑柔亮的眸子里渐渐浮现出一丝异色,端着几分妩媚娇俏的脸,眉宇间浮现出了几分不曾有过的英气。
他的掌心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细细的摩挲着。
目光不由得又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脖子上,明显是被啃噬的印记。
红红的的牙齿印。
她这么急着想要除去这印记,究竟是害怕谁会看到?
夜黑之前。。。夜黑之前。。。
莫非这夜黑了。。。有谁会来不成?
这样一想着,他的眸子骤然一缩。
目光瞬间变得深邃了起来。
“郡主,醒醒。。。”
沐烟璃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眨了两下眼,听得车外鸟声不断。
她揉了揉眼,将枕在小杏子腿上的头抬了起来,直起身子,一手掩着唇,打着呵欠到,“到了?”
小杏子点点头,伸手撩开车帘,笑道,“郡主,已经到了篱落山山脚。”
沐烟璃朝外面看了看,点头道,“那便下车吧。”
小杏子先下了车,然后扶着沐烟璃下了马车。
见沐烟璃落脚处有几块石子,她赶紧踢到一旁,扶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郡主,小心点。。。”
沐烟璃站稳了脚,四处看了一圈,皱眉道,“你可知从什么地方上山?”
遍山的树木,青葱翠郁,一棵连着一棵,像是一条绿色的毛毯盖在大山之上。
小杏子扶着她走到一旁看了看,指着一条小路道,“郡主,上山的路太崎岖了,要不你就在山脚下等着奴婢,奴婢去取了药回来吧。”
沐烟璃摇了摇头,“不行,我必须得自己去。。。”
陆少离要医治的人,必须得看到本人。。。
她若是不去,只怕是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了。
见沐烟璃坚持要去,小杏子只能叮嘱道,“那郡主跟紧奴婢了,要小心谨慎一些,奴婢先去开路吧。。。”
不像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见沐烟璃坚持要去,小杏子只能叮嘱道,“那郡主跟紧奴婢了,要小心谨慎一些,奴婢先去开路吧。。。”
“嗯。”
小杏子砍了一枝树枝,刮得光滑了,才递到了沐烟璃的手中。
“越往上越不好走,郡主拿着这个吧。。。”
沐烟璃从她手中接过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