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妖孽殿下第2部分阅读
迫嫁妖孽殿下 作者:rouwenwu
风阵阵,屋子里却是一派春意盎然。
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呻吟,一声声的回响着。
男子急促的喘着气,隐隐的,在说着些什么。
听不大清楚,却可以听出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yu味。
又伴随着一声声女子低低的轻吟。
像是小猫喵喵叫一声,轻轻的,软软的,让人听得心痒痒的。
与其同时,木制的雕花大床也发出无比欢乐的咯吱咯吱声。
沐烟璃面色不改的一步步走近。
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坏笑。
听着这情形,好像,屋内战况正是最激烈之时啊?
她来的。。。正是时候!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心中的想法似的。
一声尖叫,一声闷哼
她来的。。。正是时候!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心中的想法似的。
大床吱呀吱呀摇晃的更加欢乐了,“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也越来越急促了。
沐烟璃愣了愣,转身,玩味的笑意立刻转冷。
她冷笑着看向那黑衣侍卫,勾勾唇,“身子孱弱,不能洞房?”
那名黑衣男子脸色泛起一层红晕,极快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不说话。
小杏子则是满脸通红的跺着脚,娇嗔道,“哎呀,郡主,你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来?”
沐烟璃伸出两指轻轻的摩挲着下巴,笑的一脸古怪。
轻摆着手指道,“no,no,no,来的正好,就是要这个时候来!”
她侧过头,又露出那种很古怪的笑意,冲着小杏子笑道,“小杏子,现在将你平日里练功时的劲全部拿出来。”
“本郡主要你使劲的敲几下锣鼓,然后再大喊快捉采花贼!”
小杏子愣了愣,“郡主,这。。。”
听到里面的粗喘声越来越急了,沐烟璃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说道,“快,别问那么多,照着本郡主的吩咐做就是了!”
小杏子眼中虽然还是带着疑惑,可还是乖乖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先是将全身的力气全部集于一处,重重的敲了三下铜锣。
“啊。。。”
“唔。。。”
只听到屋子里传出一男一女的声音。
一声尖叫,一声闷哼。
沐烟璃唇角轻轻勾起,笑的一脸灿烂。
只怕这三声锣声一响,某人从此就要一蹶不振了。
选择在他马上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忽然这么来一下。。。
虽然此举很邪恶,不过,谁让他惹得她不高兴了呢。
这。。只不过才是个开始而已。
“哈哈哈。。。”
某人很嚣张的叉着腰大笑着,一脸神采飞扬的表情,“继续,继续,快喊啊!”
刀剑一晃,青丝飘地
“哈哈哈。。。”
某人很嚣张的叉着腰大笑着,一脸神采飞扬的表情,“继续,继续,快喊啊!”
“采花贼,快来捉采花贼啊。。。有采花贼啊。。。”
小杏子果然不愧是大力皆高分贝的不二人员,不负她所望。
这几声大喊,不仅仅是惊动了整个侯府的人,就连其他地方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
一时间,纷乱的脚步声,狗儿的吠声此起彼伏。
“怎么了?怎么了?”
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沐烟璃伸手指向某间安静下来的屋子,冷声道,“那屋子里有采花贼,你们赶紧进去给我捉住了。”
“要是晚了让他给跑了,本郡主就剥了你们的皮。”
“这。。。”众人面带犹豫之色。
都知道,侯爷可是待在蓉夫人的屋子里呢。
怎么会。。怎么会有采花贼嘛!
沐烟璃眉头一拧,眼睛一瞪,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怀疑本郡主的话?”
“本郡主告诉你们,若是让那采花贼跑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一群侍卫你看我,我看你,还是有些犹豫。
玉琉郡主虽然很凶悍,不过侯爷却更令人畏惧啊。
“好啊,敢违抗本郡主的命令,信不信本郡主现在就宰了你们?”
该死的,这些侍卫明显就没有将她当一回事嘛。
她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完全就不具备任何威严性。
说出去的话,根本就没人当一回事。
被段恒玉欺负已经够让她心里窝火的了。
现在,连这群奴才也不拿她当回事。
心中的那股火。。越烧越旺了。
“哐。。。”的一声,沐烟璃上前两步,一把拔出其中一个侍卫腰间别着的剑。
“郡。。郡主。。。”
刀剑一晃,一缕青丝飘飘然落到了地上。
“本郡主再说一次,赶紧捉拿采花贼,若是你们再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这里,这剑,可就是落到脖子上了。”
仗势欺人
“本郡主再说一次,赶紧捉拿采花贼,若是你们再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这里,这剑,可就是落到脖子上了。”
她从来不做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这可是。。。他们逼她的。
果然,关系到身家安危的时候,再多的坚持,也是浮云。
稍稍迟疑几秒后,已有几个人朝着那屋子跑了去。
后面的人见状,你看我,我看你,几秒后,也跟了上去。
黑衣侍卫见状,嘴一动,想要开口阻止。
沐烟璃一个眼神甩过去,小杏子马上会意抓住了那黑衣侍卫。
手指在他身上一点,刹时,他便不能动,也不能言了。
黑衣侍卫黑眸一沉,暗自运着内力欲要冲破那|岤道,却发现竟是一点用都没有。
他大为诧异,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一时间,被打击的如同五雷轰顶。
以他的身手,居然还奈何不了一个黄毛丫头吗?
他就算是称不上什么绝世高手,在江湖上那也是有着一些名气的。
他本以为那红衣丫鬟只是会一些拳脚功夫,就算是被点了|岤,也能用内力轻易冲破|岤位。
却不想。。。
看着他一脸惊诧的样子,沐烟璃勾唇笑笑,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色,“别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本郡主这个丫鬟可不是一般人。”
“她的身手了得得很,江湖之中能奈何她的人都没几个,更可况是你。。。”
说起来,她沐烟璃还真算是捡到宝了。
随随便便救了一个人,不想竟是个武林高手。
想起当时的情景,沐烟璃神情有片刻的失神。
那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雪。
红梅。。开的格外的漂亮。
晶莹的雪润着红艳艳的梅花,妖娆艳丽极了。
若非她一时兴起要出府去看雪景,她就不会看到浑身是血,倒在雪地中的小杏子。
大门被那群侍卫砰的一声撞开了!
惨了,打断了侯爷的好事
若非她一时兴起要出府去看雪景,她就不会看到浑身是血,倒在雪地中的小杏子。
大门被那群侍卫砰的一声撞开了!
沐烟璃身子轻轻颤了颤,一下子回过了神。
微微一抬头,忍不住就勾起了唇。
“啊。。。”
“该死的。。。”
一声女人的尖叫声,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沙哑的怒吼声。
“混账,谁让你们进来的,混账,一群混账东西!”屋内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将衣物穿上。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香艳艳的画面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向走妩媚风马蚤路线的蓉夫人,两条白嫩嫩的娇腿,还没有来得及从侯爷结实紧致的窄腰上拿下来。
长长的,白白的,嫩嫩的两条腿啊。。。
头发,蹂躏的无比凌乱。。。
衣衫。。扔得满地都是。。。
眼神,销魂的迷离。。。
身子,那叫一个赤果果啊!!
香艳,绝对的香艳啊。。。
那布满潮红的一张俏脸,在房门被撞开的那一瞬间,忽的就跟抽风了似的,扭曲成了一团。
“啊,侯爷,蓉夫人,属下该死。。。”
黑压压的一片人,哗啦啦的全跪在了地上。
一个个的颤抖着身子,就跟筛子里的米粒似的,不停的抖动着。
惨了,惨了,打断了侯爷的好事,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暗黄的烛光中,俊美的男子脸上泛着桃色潮红,嘴角动了动,诡异的勾起浅浅笑意。
宛若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低低的自他喉间传出,“滚~!”
滚字还没有落地,一群侍卫便连滚带爬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苦丧着一张脸,一脸哀怨的看着沐烟璃。
见状,沐烟璃勾勾唇,环抱着双手,兴致盎然的笑道,“怎么,那采花贼跑了?”。
话语刚刚落下,就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自昏黄的烛光里走出。
谁允许你到这里来的?
话语刚刚落下,就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自昏黄的烛光里走出。
站在门口的人,一头乌溜溜的黑发,柔软光亮,月光像流水一般倾泻在他发丝上。
漂亮的眉,如墨一般漆黑的颜色。
凤眸细细长长,水光潋滟,十分漂亮,然而目光却有些阴郁。
那薄薄的两片唇,看似无情,却被水光氤氲的莹泽诱人。
淡青色的锦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连腰带都没有系。
想必是急着穿衣遮羞,衣衫不仅是松松垮垮的,胸口的衣襟更是大大的敞开。
那白皙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润着一片春色,无边的旖旎。
最吸引人目光的不是那一张俊美的一塌糊涂的脸。
胸口上,那白皙的透亮的胸口上,一块块红红紫紫的印记。。。
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却看的清清楚楚。
实在是。。。显眼的很。
由此可见,他根本就没有遮掩之心。
此举让沐烟璃心中犹如火上浇油一般。
觉得这段恒玉压根就是存了心的想要羞辱她。
若当真是那她当妻子,怎么会连仅有的一点尊重都没有?
明明让人传话说他身子孱弱,无法洞房。
却又大赤赤的将刚刚缠绵之时留下的证据就这么毫不掩饰的摆在她面前。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刚刚那一场缠绵,不过就冲着那几块印记,也能猜到刚刚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好一个近月一直病着,好一个身子孱弱,好一个洞房有心无力!!
该死的段恒玉,居然堂而皇之欺负到她沐烟璃头上!
这丫的绝对是活得不耐烦了。
“沐烟璃,谁允许你到这里来的?”
他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打量着她,眼神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蔑视。
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半眯着,锐利的目光如刀剑一般,脸色有些阴沉。
段侯爷一向以喜怒不形于色为人所知,此时此刻,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盛气凌人,目中无人
段侯爷一向以喜怒不形于色为人所知,此时此刻,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眉头紧皱的样子,那脸色微微发黑一张脸,那紧抿着的唇。。。
还有那垂在身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
都明显的表示出了此时此刻,他生气了。
非常非常的生气了。
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受不了。
就在他即将,立刻,马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攀上云端的时候。
忽的。。。巨大的。。刺耳的。。。锣声突兀的响起。
让他某处眼看着就要到达兴奋点的地方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忽然一下子就焉了下来。
一想到这里,段恒玉脸色又黑了几分。
凌厉的目光朝着某个方向一扫,抿了抿唇,冷笑自唇间溢出,“一群蠢货,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该做些什么还要本王来教你们?”
“是,是,属下们这就去领罚。。。”
说到领罚,众人脸上的表情仿佛是松了一大口气似的。
好像是有什么好事情在等着他们一样。
沐烟璃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这还真是有意思,明明是去领罚,怎么一个个看起来还很高兴的样子?
她的表情被人一一看在眼里。
段恒玉微微眯了眯眼,细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然。
目光一转,又狠狠落在了沐烟璃脸上。
“沐烟璃。。。本王再问你一次,身为新娘子,不好好待在洞房中,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冷眼看着她,唇角扯开一抹轻蔑的笑意,眸子闪过一丝厌恶。
“做什么?”
沐烟璃冷笑几声,他还真是够无耻的,居然好意思问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新婚夜和别的女人滚床单被她这个新娘子抓了个正着。
他不但没有一丝愧疚或者是不安,反而是一副盛气凌人,目中无人的态度。
怎么看,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人是她沐烟璃一样。
着实是惹怒她了
怎么看,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人是她沐烟璃一样。
怎么?他是在怪她不识趣,打断了他的好事?
别人都说段恒玉是个很可怕的人,惹到了他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一般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不过,哼哼,她沐烟璃可不是一般的人!
谁要是惹到了她,那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段恒玉表现的丝毫都不把她当一回事,这态度,着实是惹怒她了。
怎么着,不管是在王府,还是在皇宫,她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中的宝贝。
从来就不曾有人像段恒玉这样,明摆着不把她当一回事。
第一次尝试到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沐烟璃心中的感觉又岂能只是愤怒二字就可以表达的?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段恒玉早已经死在她的手中上百次了。
“你说本郡主在做什么?”
沐烟璃上前两步,抬头,昂着下巴,神色高傲又嚣张的迎上他的视线。
“本郡主听说侯爷你近月来一直病着,身子很是孱弱,似乎不能洞房,本郡主这不是担心你的身子,特地过来关心一下吗?”
段恒玉一怔,片刻后脸上阴霾褪去,勾唇笑了笑,笑容邪魅道,“没错,难道郡主不相信?”
哼,她若是真的只是来关心一下自己,这太阳明儿只怕是要从西边升起了。
她若是当真如此的贤惠大度,嫁给他段恒玉的女人,怎么也轮不到她沐烟璃。
沐烟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信,当然相信。。。”
“看侯爷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面如死灰,身子骨更是纤弱如柳,风吹即倒。”
“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若不是病着,还能如何呢?”
这死男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明明是睁眼说瞎话,也能一脸坦荡荡。
段恒玉笑容刹时僵在脸上,默了片刻,眼中带上几分冷笑。
明讽暗刺
“本王未回洞房掀开盖头,你就自己跑出来了,应有的规矩礼仪,难道没人教你?”
沐烟璃不以为然的笑笑,双手带着几分痞气的环抱在胸前,歪着头讥讽道,“规矩礼仪?敢问侯爷,大婚夜新郎不入洞房,却在别的女人那里风流快活,这就算是有规矩礼仪了?”
“本郡主不也是听了侯爷派来的人说你病重,这才不顾一切的让人带了我来瞧瞧侯爷,不想刚刚才进了院子,便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听闻最近采花贼四处作乱,本郡主担心侯爷会出什么事,毕竟,听说那采花贼武功也挺高的。”
“侯爷你身子孱弱到洞房都不行,必定不是那采花贼的对手啊,我一心想着侯爷的安危,才会让侍卫冲入房内。”
洞房都不行几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果然如她所想,段恒玉的脸色更臭更黑了。
男人嘛,一说到这个事情上,就没人会不介意的。
尤其是段恒玉这种声名在外的人,就更加的介意了。
她勾勾唇,眼中流露着得意的神色,继续火上浇油道,“我看着那采花贼好像真的很厉害嘛,侯爷你胸口上都被抓出好几条血痕了。”
“这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可是会感染的哦。”
“我那里有上好的祛血化瘀膏,要不,我让人去取一盒来?”
段恒玉紧抿着唇,双目若结了一层冰,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股寒气。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的轻笑出声。
笑容透着些许古怪道,“沐烟璃,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沐烟璃轻轻的摇了摇头,冷笑道,“侯爷这是什么话,本郡主这不是为你着想,关心你的伤势吗?”
“小杏子,上次皇兄不是赏赐了父王一盒养气补身的药丸吗?”
“听说那可是从北国带回来的,身子正常的,服用那药的话,可以让人更加活龙仙健。”
竟让她给羞辱了
“小杏子,上次皇兄不是赏赐了父王一盒养气补身的药丸吗?”
“听说那可是从北国带回来的,身子正常的,服用那药的话,可以让人更加活龙仙健。”
“像是侯爷这种身子孱弱,阳气损伤之人,只需要连续服用两盒,便可以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
她面带耻笑,双目定定的看着他。
一字一句,语气加重道,“别的不说,至少,行房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她略带几分挑衅的目光,段恒玉的唇抿的更紧了。
今晚他故意不去洞房,来了芙蓉院,为的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他要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从她嫁入安骏王府这一刻起,就注定了她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可现在,怎么一切都反过来了?
原想着是要给她难堪,却不想如今竟让她给羞辱了。
虽然,他根本就无需去理会她的那些话,在他看来,所谓的羞辱也根本就不存在。
不过,若是就这么让这个女人站了上风,他段恒玉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采花贼?”
他轻笑两声,满脸的嘲讽之意。
这个虚伪的女人倒真是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
就如当初一般,做了那么多令人恶心的事情,却在所有人面前扮傻装无辜。
“你凭什么认定那屋子里有采花贼?”
什么时候,她练就了这冷嘲暗讽的本事?
她明明就看到他从这屋子里走出来。
却还如此肯定的说这屋子里有采花贼。
她这不是在暗讽他没本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采花贼玷辱,都无能为力吗?
或者说,是在暗讽他就是那采花贼?
很好,几年的时间里,她似乎更让人厌恶了。
“刚刚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好像是一个身子孱弱的人不能办到的吧!”
“还是说,侯爷你其实是有力无心,说谎来搪塞我?”
揣着明白装糊涂?
“刚刚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好像是一个身子孱弱的人不能办到的吧!”
“还是说,侯爷你其实是有力无心,说谎来搪塞我?”
他勾了勾唇,自唇角溢出一抹冷笑,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不管他怎么回答,吃亏的都是他自己。
若是承认了他是骗她的,那么她肯定会拿此事去皇上面前折腾。
若是不承认的话,那他岂不是承认自己是被人给戴了绿帽子都不敢吭一声的缩头乌龟?
他半眯着眼,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侯爷为何不出声?莫不是觉得本郡主说的不对?还是说病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段恒玉眸光闪烁了一下,忽的冷笑一声,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他探究的看了她两眼,笑道,“沐烟璃,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并没有任何好处。”
他为何这般,她心里只怕是比谁都要清楚?
她以为在她用尽一切心机成为了安骏王妃后,她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以为她嫁给了他之后,就能一步步得到她想要的?
做梦!!
他的眸光一沉,目光凌厉如剑。
她想要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
纵然是她用尽一切心机,也得不到丝毫!
她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他,好啊,他便成全了她。
左右不过是一个名分,就让她尝尝当一个挂牌王妃的滋味究竟怎么样。
他这话,倒像是她真的很不识趣了?
沐烟璃轻摇着头,笑了笑,将手伸到嘴边打了个呵欠。
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侯爷这话的意思是。。要本郡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本王了。”
“以后,本王就是你的天,你的地,若是安分守己一点,本王或许可以赏赐你一点恩宠,若是故意滋事的话,本王。。。”
“停!”
沐烟璃皱了皱眉,出声打断他狂傲的话语,脸上带上好笑的表情。
她是越发的被宠坏了
“停!”
沐烟璃皱了皱眉,出声打断他狂傲的话语,脸上带上好笑的表情。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以为他是谁???
竟用那么傲慢的语气,说着如同施舍一般的话语。。。
没错,施舍。。。
赏赐她一点恩宠?
这样的话,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街边的乞丐。
此刻,他的那态度,就仿佛她是街边的那乞丐,期盼着他的施舍一般。
真是笑死人不偿命,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还是他的爹,他的娘咧。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自以为是到这种地步?
说得好像是离了他,这地球就没法转了似的。
她上前几步,就那么抱着双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向他。
距离还剩不到半米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依旧是昂着下巴,神色高傲的仰视着他。
“段恒玉,别说是我嫁给了你,就算是我嫁的人是皇帝,他也当不了我的天和地!”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扯上谁,也不要扯上一国之帝啊。
所谓的祸从口出,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还不以此大作一番文章。
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她扣上一个蔑视君威的罪名。
段恒玉眸中带上了几分深色,虽说这个女人一直就很有心机,不过有些时候,还真是够蠢的。
看来这几年,她是越发的被宠坏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清楚了。
“我沐烟璃。。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说话间,沐烟璃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眼前那一片雪白柔滑的肌肤上。
那性感迷人的喉结,那精致勾人的锁骨,那带着几分凸起的胸肌。。。
春色无边。。春色无边啊!!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片诱人的胸膛移开了。
如此的诱人
春色无边。。春色无边啊!!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片诱人的胸膛移开了。
心里暗暗的有些鄙视自己,嘴上说的那么有骨气,却被人家那赤果果的胸膛给迷得都不想移开目光了。
可是,这,这能怪她吗?
换作是任何一个女人,只怕都会跟她一样吧。
谁让这该死的男看着如此的诱人呢。
长着一张桃花乱飞的祸水脸就算了。
偏偏又穿得这样性感,这不是摆明了想要验证她的免疫力吗?
虽说她沐烟璃阅男无数,自认为见过的美男子不少,不过这样上好的极品可并不多见。
黑暗之中,借着淡淡的月光,段恒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高傲的如同女王一般。
尽管是仰视着他,在气势上却半点也不输人。
那样高傲的眼神,那样绝对的气势,那样强大的气场。。。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至少,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
他的眸子闪烁了几下,眼中又带上几分探究,微眯着细长的桃花眸细细的打量着她。
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唇。。。
这跟他所认识的那个沐烟璃完全一样。。。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一些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皱了皱眉,低低的,如丝绸般滑腻的声音从嘴里缓缓逸出,“沐烟璃,你别太嚣张,这里,可不是沐王府。”
没有人会再把她当成宝贝疙瘩一样。
入了他段恒玉的王府,从此以后,就别想着能如在沐王府一般,有人宠着,爱着,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在决定在嫁给他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些。
难不成,她以为只是过了两年的时间,他就将当初的那些事情都淡忘了?
对她,也既往不咎了?
哼,倘若她心中真的这么想着,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别说是两年,就是五年,十年,他也不可能会原谅她。
刹时,四目相对
哼,倘若她心中真的这么想着,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别说是两年,就是五年,十年,他也不可能会原谅她。
听了他的话,沐烟璃嗤嗤的笑了两声。
做出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他不想娶,她还不想嫁呢。
那秀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段恒玉,你也别太自以为是!”
段恒钰细长的眼眯了眯,留出一条细小的缝隙。
那神情,像极了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狐狸,躺在大石块上,半眯着眼晒太阳。
他目光深邃,含着丝丝不明之意,定定的朝着她看了去。
沐烟璃也歪着头,抱着双臂,带着痞痞的笑容望着他。
刹时,四目相对。。。
没有柔情蜜意,更没有深情对望。
一瞬间,仿佛是电闪雷鸣,狂风四起。
沉默。。再沉默。。。
久到上沐烟璃觉得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久到她的眼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段恒玉终于发出一声轻笑,眸子里又潋滟着勾人的水色。
长臂一伸,将沐烟璃拉扯到自己的怀中。
带着淡淡麝香味的手指轻佻起她的下颌,
他忽的将头低下,凑到她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的王妃,日子还长着,本王可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你呢。”
话语刚落下,他便松开手指,毫不温柔的将她从怀中推了出去。
然后含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从她身边走过。
小杏子早已经解开了那黑衣侍卫的|岤道,不过他却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直到段恒玉走到他身边,低低的喊了一声,他才蓦然回神,有些慌乱的半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侯爷!”
段恒玉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直接落在沐烟璃身旁的小杏子身上。
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深沉又凌厉的目光,看的小杏子心中咯噔一声,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别具深意的笑
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深沉又凌厉的目光,看的小杏子心中咯噔一声,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装着害怕的样子急忙低下头,嗫喏道,“奴婢。。奴婢见过王爷。。”
段恒玉又看了他两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起来吧!”
“是。”
小杏子起身后,头一直低着,看着像是恭顺谦卑的样子。
殊不知她这份刻意表现出来的恭敬和害怕,已经让段恒玉心中起疑了。
他别具深意的笑了笑,正待离开,听着一声软绵绵的媚声忽然响起。
“侯爷。。。”
软软的,娇滴滴的声音,又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让人听了像中了迷香散一般,浑身都有些软软的。
段恒玉皱皱眉,侧过头一看。
刚刚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纾解欲望的女子正倚在门口,衣衫半露,头发凌乱,极尽香艳之色。
“侯爷。。。你要走了吗?”
女子一脸yu求不满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丝丝不舍。
身子斜斜的倚在门口,似软弱无力的样子。
微微敞开的胸口,那白嫩嫩的,还带着暧昧痕迹的肌肤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沐烟璃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子,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好一个性感尤物啊!
那脸蛋,那胸脯,那身段,那一身勾人的风情。。。
就连这声音,也是极尽魅惑之能啊。。。
她下意识的看了段恒玉一眼。
人家都摆出如此诱人可口的样子了,他这个大滛虫还舍得走??
要是她是个男人,只怕早就想扑上去。。。
不想,那一眼看去,却看到段恒玉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厌恶之色。
不过他脸上却是笑的邪魅,“蓉儿,夜里露气重,你怎么不多穿点出来,快些回去好生歇着,你要是病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两声,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的扭动了两下。
太不解风情了一些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两声,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的扭动了两下。
娇滴滴的说道,“蓉儿自然不会让自己病着,不然的话,谁来侍候侯爷啊?”
这般自以为是,将自己太当回事的话让段恒玉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男人,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一些吧?
人家摆着这姿势,流露着这眼神,很明显的就是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嘛。
他倒好,一声不吭,也不表个态,就这么走了。
风流放荡的安侯爷居然能舍得下这香艳可人的尤物,这可真是让她惊讶了。
也是了,纵然是再美艳可口的女人,一旦是得到手了,也就不怎么当做一回事了。
都说这人就是个犯贱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女人,再好的东西,不管是人或物,一旦得到手了,那就不知道珍惜了。
尤其是你还是很轻易就得到了,就越发的是一点也不珍惜了。
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总是觉得是廉价的。
想尽千方百计,煞费苦心才到手的,方才明白什么是珍惜。
就是在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纪,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更可况是身在三妻四妾都很寻常的异时空。
看着段恒玉离开了,那软骨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想必段恒玉的不解风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见她有什么伤心难过的表情。
只是收起了刚刚那刻意弄出来的媚相,伸手在身上随意的拉扯了一下。
身子往房内一缩,砰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了。
完全就无视站在院子里的沐烟璃。
在她看来,纵然这个新来的女主人身份如何的尊贵,但是在新婚夜就被自己的夫君抛下的女人,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
她是郡主又怎么样?是郡王妃又怎么样?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爷可是待在她的屋子里的。
一人背光而坐
她是郡主又怎么样?是郡王妃又怎么样?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爷可是待在她的屋子里的。
才刚刚成亲呢,就如此的不受待见了。
迟早也得成为一个可怜的下堂妇。
一个下堂王妃,她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恶,郡主,她。。。”
看着一个小小的侍妾居然都敢如此的放肆,小杏子一脸怒气的上前欲要将房门踢开。
被段恒玉羞辱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一个小小的侍妾轻视。
沐烟璃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小杏子却已经气得面色发黑了。
她刚走了两步,沐烟璃就拉住了她的手,笑盈盈道,“急什么,有的时间收拾她,现在回去好好歇着,本郡主被折腾了一天,这身子骨都快给累瘫了!”
呵,金牌侍妾水芙蓉是吗?
胆子够大,也够傲气,跟那个该死的大滛虫一样,够自以为是。
见她这个新来的王妃不受段恒玉待见,就以为她拿她没有办法了?
看她不找个机会将她弄成一朵残芙蓉!叫她以后再嚣张!
就凭她,也想骑到她头上去,也未免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些。
金丝线绣制的牡丹花屏风后置着一个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大浴桶。
这浴桶可以容纳下三人,并且丝毫也不显拥挤。
浴桶外表面上也刻着牡丹的图案,一朵朵,盛开的极好。
此时,浴桶里注入了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各色的花瓣。
一人背光而坐,长发如墨的披散在浴桶外。
浴桶外跪坐着一个穿着荷色长裙的女子。
容貌极其秀美动人,肌肤白皙,一双眼生得最为动人,似盈着丝丝水雾,眸子黑的发亮。
她手中拿着一把碧绿色的玉梳,动作十分温柔的梳着手中的长发。
浴桶右侧搁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置放着一颗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珠子。
珠子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屋子里一片光亮。
绯红如桃花
浴桶右侧搁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置放着一颗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珠子。
珠子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屋子里一片光亮。
浴桶里站着另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子。
跟那荷色衣裙的女子看着差不多大小的年纪,也生得格外的好看。
她一脸冷漠的表情,就连眼神都是冷冷的,看上去像冬日里盛开的腊梅,有种清冷勾人的妩媚之气。
男子对着她而坐,她也是跪坐在浴桶中,手里拿着瓜瓤,在男子性感结实的胸膛上一遍遍的擦拭着。
那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丝的虔诚,仿佛跪坐在她身前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样。
“公子,听说,玉琉郡主今晚。。。”
荷衣女子将梳好的青丝小心翼翼的搁在一旁,又轻轻的捻起另外一缕。
段恒玉微微抬着下巴,下巴到颈部的地方,呈现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被水气氤氲着的脸,绯红如桃花。
他半眯着眼,姿态慵懒清闲的靠在浴桶边。
脸上的水珠顺延而下,缓缓的滑到了脖子上。
又从优美纤长的脖子上,缓缓落至结实诱人的胸膛上。
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深邃,俊美异常。。。
细长的桃花眼中流动着一丝放荡不羁的笑。
修长有力的手臂横在浴桶两旁,身子半仰着。
华丽性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们跟在本公子身边多年了,对沐烟璃也应该不陌生,照你们看来,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脑子里,又想起今晚发生的那些事情。
总觉得这沐烟璃有点不对劲。
她那样的女人,照理说,是不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的。
她在自己的面前,一向都是柔弱乖巧,惹人怜爱的样子。
荷衣女子愣了愣,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玉琉郡主虽自小就骄纵蛮横,可是在公子面前,绝对是温柔可人的。”
段恒玉勾了勾唇,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浴桶边缘摩挲着两下,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那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真是个可人儿
段恒玉勾了勾唇,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浴桶边缘摩挲着两下,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那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兰儿,你去本公子书房里取一样东西送到她那去。”
荷衣女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公子这是?”
段恒玉笑的狂野又放荡,桃花眼闪烁了两下,邪邪道,“第二格的一个红色盒子里,是本公子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你只需取了那盒子送过去便是,就说是本公子送给夫人的新婚礼物。。。”
荷衣眼中带着丝丝疑惑,却也不再多问,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然后便离开了。
段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