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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5)

      2019-06-0451940年7月3日下午7点,h舰队启程返回直布罗陀军港,按20节巡航速度计算,需要10个小时。

    “坎宁安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劝说亚历山大港法军x舰队放下武器成功,现在包括阿尔及利亚在内的法军舰娘正在和厌战她们一起吃晚饭。皇家方舟,你去陪着敦刻尔克和斯特拉斯堡她们,等她醒了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皇家方舟点头称明白,将赤裸的敦刻尔克抱到一边用温水稍微擦洗了一下妹汁、精液或许还有失禁的尿液的混合物,还用手指抹了一点这淫糜的混合物塞进口中品尝。看着她那副痴迷的表情,我甚至都能猜测出来她在把敦刻尔克抱到斯特拉斯堡正在里面休息的舰长室以后,她会对她们两个做出什么。

    弩炮行动不仅仅是米尔克斯比尔港一处,英国本土的絮库夫,亚历山大港的x舰队,以及更多的法属海外殖民地,都有英军前往处理。目前来看,除了达喀尔港的法军舰队属于死硬分子,甚至还想用岸防炮攻击竞技神号以外,别的法军舰队或多或少地都展现出了和平的欲望。

    “竞技神号现在位于达喀尔外海,正在测量当地的水文和风力,方便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丘吉尔叔叔说他本来就想让我们在解决掉奥兰港以后直接挥师南下攻击达喀尔港的法军,既然现在有了黎塞留的踪迹,我们就乘这个机会一举捕获她。

    之前从直布罗陀出发的h舰队到达米尔克斯比尔港交战,也不过是两百海里出头的距离,以皇家方舟号的续航力,再开将近两千海里到达喀尔港,并不是什么问题。

    戴高乐也表示会尽量以自由法国的名义劝说达喀尔港的法军投降;装载了陆军突击队的登陆舰会在附近等待,如果我们的战果不错,就看情况试试能不能一举夺取达喀尔港;如果不能也无所谓。这次行动代号『威吓行动』。“为了求稳,如果这次奥兰港的攻击效果不好,h舰队会继续停留在这附近,以航母和低速战列舰的兵力进行补刀;但h舰队在奥兰港一战重创法军舰队,捕获四名舰娘,包括布列塔尼和普罗旺斯也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同时穿上厚重的拘束具、塞上最大功率的跳蛋和按摩棒)躺在审讯室的维修仓里由快速维修基质修复;既然如此,兵贵神速的道理是人尽皆知的,从直布罗陀出发的h舰队只需要72小时就能到达达喀尔外海,算上到达直布罗陀需要的十个小时,也就是黎塞留在到达以后只有58个小时的时间补给或者加固防御。

    7月4日晚上七点黎塞留到达喀尔,7月7号的凌晨五点就是h舰队发起进攻的时机。达喀尔港的海陆风风向都大致是固定的,海况比北大西洋那种起飞飞机都要在波谷起飞、在海浪波峰的位置离开甲板的汹涌波涛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实在是北非的良港。

    同样按照戴高乐的情报,法军在达喀尔港的空军不足为虑,只有一个中队的寇蒂斯h75。这种飞机是p36的外贸型,性能略逊于皇家方舟新给800和803舰载机中队换装的管鼻燕舰载战斗机。它们会在我的命令下利用它们还算不错(虽然远不如剑鱼)的滞空时间,用发射火箭弹和俯冲扫射等方式压制毁灭法军防空火力,同时阻碍陆航的起飞,达喀尔的天空堪称有空无防。

    要塞炮虽然威力巨大,精准无比,但只不过是固定在那里不能动的东西,有戴高乐提供的地图,到时候勇士和决心两条战列舰避开它的火力范围就行了;在没有舰娘的情况下,舰炮的火控系统固然让它不适合像传统炮兵一样数地图格子进行曲射,但现在有舰娘作为火力协调,对岸上施行超视距延伸炮击也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之前我想要皇家方舟以高速奔袭追杀黎塞留,勇士和决心自然是跟不上的;但现在黎塞留距离h舰队的距离太远,已经超出了皇家方舟五个舰载机中队的攻击距离,所以我打算让编队以二十节的速度慢慢追赶,用以等待勇士和决心。

    不过说到别的舰娘,我突然想到声望和反击这对女仆姐妹在直布罗陀处理公务,不过她们的船体目前在北海以北一直到giuk缺口位置追杀德军的沙恩霍斯特号,预计在7月28号才会返回斯卡帕湾。

    这样的话,我们从米尔克斯比尔港返回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的时候,就顺手把她们捎上。公务这些事谁都能做的。

    不过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偷偷地绕到乔治娅身后,我突然伸手揉在她的一双柔软的乳房上,然后轻轻地揉了揉被细线拴住的乳头。

    那里面充盈着和人类不同的甘美乳汁,在天生不同味道的基础上,又随着舰娘的饮食习惯不同而出现口味的微调,并且乳汁的量会随着我在她们体内射出精液的增加而指数上涨。此外,舰娘的胸部构造和人类稍有不同:虽然同样是多个乳腺连接到乳头,但舰娘的输乳管像是树干和枝叶一样,连接到一起成为了一条相对宽阔的通道,本来相当紧窄,但经过适当的扩张甚至能和尿道的宽度媲美,并且内壁拥有不亚于小豆豆的敏感度。在这一点上,有些稍微重口味一点并且无法对人类女性使用的玩法,在舰娘身上实施起来就是有可能的了。

    据我所知,当年我父亲在多格尔沙洲海战中击沉了德军战列巡洋舰德弗林格尔号,把舰娘德弗林格尔捕获了回来,并调教成了他的专属女奴,这种虐待胸部的玩法还是我父亲当时发现,并一次性成功击溃了她最后的反抗意志的。虽然我也想对乔治娅用一用,不过每次都被她拒绝,实在是连一点调教师的威严都没有。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家世。我在1915年,也就是我父母结婚的第三年出生,长子。我的母亲是玛丽?缅因(maryma)。彩虹行动那年我四岁。一战德国公海舰队的自沉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赞赏了,因为这样那些舰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舰同沉”,而非像现实一样,全部被救出并沦为包括我父亲、现任地中海舰队司令坎宁安叔叔、现任本土舰队司令托维叔叔、前任地中海舰队司令(现任第一海务大臣)庞德元帅、前任本土舰队司令查尔斯?福布斯元帅,纳尔逊级胡德号伊丽莎白女王级总设计师达因科特爵士等人在内的女奴。

    不过我父亲一个人的工作量毕竟有限,就算有我母亲的帮助也是如此。调教是一个扭曲那些舰娘的世界观、人生观的综合过程,耗时很长也是应该的,毕竟公海舰队的舰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很大程度上,就是他调教那些舰娘的行为才把当年还有些懵懂无知的我带上这条作为调教师的道路的。还好舰娘不能怀孕,要不然我还会多出一大堆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去抢继承权,而非像现在一样,长子过得异常舒适。

    不过谈到公海舰队就不得不谈皇家海军的大舰队。我这种“对敌人狠,对朋友好”的处事风格几乎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以花花公子一般的手段将大舰队的不少纯情舰娘都收作了后宫的一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精力一直充沛得无以复加(大概在1930年左右,我们发现这应该是因为长期饮用舰娘的乳汁所导致的),总之在我一直长到14岁(1929年),被允许观摩乃至亲自接触各种我父亲和她们的花式性爱,包括但不限于一些口味或轻或重的玩法之后,我甚至从未在任何家里的任何一名舰娘脸上看到欲求不满的表情……从这个角度讲,我父亲也是很有能力的,在所有方面都是。

    出于同样的原因,凡是被我父亲碰过的舰娘,我便出于“防止乱伦”的考虑而没有对她们动过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在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和考虑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刻意给我留下了一些舰娘,有的敌舰经过长期囚禁已经磨灭了不少反抗意识,供我调教练手;有些属于皇家海军的舰娘则是他预先给我准备的后宫,让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听说东方有种陋习叫“童养媳”,不过舰娘的衰老极其缓慢,可以认为是青春永存,所以应该不算吧(心虚)。

    皇家海军的图纸舰非常多,多到就算“图纸舰诞生舰娘的概率非常低,远低于每艘都必然会诞生舰娘的主力舰”,也有不少图纸舰娘存在。

    据我所知,费舍尔勋爵的计划舰“无比”(20英寸案)因为“连画图纸的打算都中断了”,从而只诞生出了唯一的一名舰娘,并且身体娇弱到必须要沉睡在快速维修基质里才能维持生命。而遭受了同样命运的舰娘还包括四名k3级(18英寸案),至于l3、m3、g3等舰娘的数量,我就不太确定了。但我也并没有费心去探究,因为我父亲说“会在合适的时机慢慢告诉我家里一共有多少名图纸舰娘”。

    可能是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吧,我父亲把四名n3级舰娘在我的18岁生日那天交到了我手里,从圣乔治(乔治娅)到圣大卫(黛西)。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深究,只需要知道她们现在——“呜……”

    敏感的胸部被我突然袭击,手指按压之处是乔治娅这对匀称饱满的温暖乳球,按下去稍微松手就能目睹迅捷的回弹,她有点害羞地红着脸,开口娇吟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小声地请求道:“西炮……我……我的胸部很胀……这样揉不太舒服……”

    以屠龙者圣乔治为名的少女,在旁观我调教别的舰娘,或者充当我的助手时,会变得相当狂气而高傲;但如果被调教或者性爱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在我表现得比较强势,让她回忆起明确的主奴之分时,她就会稍显有些弱气;而在我想要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平等地对待她时,她也会对我温柔以待。

    我很喜欢这样的她,或者说,被我一步步诱导(这里就没必要用“调教”这个词了)成这样的她。

    从乔治娅到黛西,包括未来的皇家方舟,她们在平时和我的妻子或者女仆一般无二,在玩的时候又能抛弃羞耻心、相当大胆而敢于尝试新玩法,在性爱游戏结束以后又会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但在下一次的游戏中又像忘了自己之前的那种害羞一样极其开放。这样兼备可爱与善良的女性,是我最喜欢的。

    在这一点上我就不能同意欧内斯特?金或者小威廉?弗里德里克?哈尔西的做法。他们找不到猎物则已,万一确认了自己的目标,就会把她们调教到人格崩坏,彻底沉沦于快感中,变成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的淫乱荡妇。

    自从我在在20岁那年,因为成功调教了四名n3级,所以过于自信,拿被囚禁在我家别墅地下室里16年还没有成为我父亲后宫团一员的毛奇和塞德里茨练手,并且不慎用力过猛,把这两名曾属于公海舰队的舰娘调教成这样以后,我便意识到这种做法实在是和我的为人处世风格相违背,以后便再也没有过。当时还把乔治娅她们四个吓得不轻,以为我是那种变态,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波她们的服从程度。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现在不会这么做。一战有公海舰队,二战有战争海军,如果雷德尔或者吕特晏斯的那些舰娘伤害到了我的朋友,她们的结局不会比毛奇和塞德里茨好到哪去。

    我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娇弱的抗议,随即把手掌从乔治娅的胸部移开,拉着她的手往上走去:军舰上的空间比较逼仄,就算是舰长室的空间也不大,皇家方舟能挤出起码有舰长室四倍大小的一块空间给我当做调教室用,我也不能像个暴君一样奢望太多;但调教室里面主要是各种道具,要说虐待和玩弄确实是最合适的,但还是缺乏一个让人躺下来放松的地方,这一点就不如舰长室上的大床。

    ……现在已经被皇家方舟占据,我都怀疑斯特拉斯堡的初夜已经被她用手指收掉了。

    不出所料,当我推开舰长室的暗门时,刚才因为拟真道具和逼供而害怕到不敢动弹的斯特拉斯堡已经被皇家方舟脱掉了身上的大部分衣物,像荷包蛋一样刚刚发育的胸部白里透粉,暴露在有些偏冷的空气中有些不安分地颤抖着,乳尖已经被皇家方舟的手指轻轻挑逗,以精湛的指技摩擦、按捏甚至搓动得兴奋充血,傲然挺立,和周围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后者还刻意将她的内裤留下,隔着一层相对光滑却仍有少许粗糙摩擦感的布料,用食指指尖在斯特拉斯堡的小穴口上滑动挑拨,一时画出一条切过小穴口的线,一时在阴唇上时快时慢地绕圈,再蘸上一点斯特拉斯堡只比清水稍微粘稠一点的爱液,名为润滑,实则让这层布更为紧密地接触她的下体,仿佛皇家方舟的指尖粗糙了数十上百倍在抚摸斯特拉斯堡一般。

    要是对乔治娅或者皇家方舟自己被如此爱抚,尽管她们被调教得比普通舰娘更加敏感,在爱抚中感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但因为她们承受力强,如此简单、柔和、一点也不粗暴的爱抚顶多只能挑起她们对更强烈抚摸乃至玩弄等前戏的索求;可是斯特拉斯堡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皇家方舟老道的调情手段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很快沦陷于快感之中,“呜……嗯……英国佬……快……放开我……咿呀呀呀呀!!”

    乳头被皇家方舟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暴力地夹住撸动,不出几秒又换成了用单根手指绕着乳晕画圈的轻柔爱抚,小穴口又有她的右手食指隔着内裤挑拨,被上下夹攻的斯特拉斯堡口中吐出了诱人的喘息和魅惑的呻吟,和她姐姐类似,爱液如泉水一般从小穴中涌出,不断扭动着腰肢,不知道是在反抗还是享受。

    眼见自己的玩弄颇有成效,皇家方舟微笑着继续加力,不出几秒,斯特拉斯堡那同样兴奋充血的阴蒂被从一层薄薄的包皮中翻出来,隔着相对来说粗糙无比的内裤布料被皇家方舟稍用力地搓弄,还用指甲完全不用力道地掐了几下。

    “不……可恶的英国船……不要这样……好舒服……呀……哦——”

    只是轻轻一掐,斯特拉斯堡便突然全身剧烈颤抖,被皇家方舟送上了快乐的巅峰,顿时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喷泉般的爱液在空气中画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打湿了床单和皇家方舟的淡紫色长筒袜,不过后者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为自己又将一名萝莉舰娘玩弄到高潮而倍感自豪。

    她的手指从头到尾最多没有比一个指节更为深入,却能给斯特拉斯堡带来极为惊人的快感。从没见过此等架势的法军舰娘全身瘫软使不上力气,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奥兰港一战后就可以被称作)敌人所玩弄。

    娇小的斯特拉斯堡这失去焦距的眼神和嘴角稍稍流出的涎水能惹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更何况皇家方舟还轻轻地将她的内裤脱掉,分开她的双腿朝我投来一个诱惑的眼神。

    ……然后被乔治娅的哀怨吐息消弭于无形。

    可了不得。

    床是靠墙放的,我赶紧打开了对应舱壁上的一个隔板,滑动滑轨把一台机器移动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取出两个小到只能罩住乔治娅的乳晕,透明而带有导管的玻璃罩子。

    这并不是那种内部装有可调节旋转速度的刷子,可以选择软毛和硬毛两种,细长杆状的内刷伸进乳孔里旋转刮擦配合活塞般的往复运动,环形宽大的外刷刺激外侧的乳头和乳晕,就算是单独对乳头使用,而不配合乳枷、绑绳,也能几乎瞬间把舰娘的理智击溃的性虐待道具,而只是很普通的榨乳工具,稍微带一点调情作用。这时候我可以轻轻地为她的胸部做按摩,激发乔治娅的情欲的同时还能加快泌乳速度。

    不管是皇家方舟、乔治娅还是声望反击,她们都喜欢我的亲手按摩揉捏,如果没有的话宁愿在榨乳机上多待一会,或者干脆自行揉捏,慢慢让乳汁全部流淌出来。她们不喜欢组合式榨乳机那种简单粗暴像是擀面一样的压榨,这几个机械学方面的道具自从我找罗尔斯?罗伊斯公司订做出来以后,基本就没用过几次。

    除了有几次声望反击姐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刻意装作坏女仆,被我拘束到一整套性虐机器上,然后开动机器被玩了一整天,好几天下不了床以外,大概是没有再用过的。

    现在的我靠在舱壁上,坐在床的一侧,双腿分开伸直搭在床上,而乔治娅则背靠在我的胸口,“光洁滑嫩”这对形容词几乎可以用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自然包括后背。她那富有肉感和弹性的屁股被我的大腿夹在中间,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任凭自己的胸部被我轻轻地抚摸着。

    我能聆听到她悠长的呼吸,感知到她有节奏的心跳,衡量她肩膀、腰肢、双乳、臀部、大小腿上的体温,四肢稍凉,躯干火热。所有特征都告诉我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那些旧日本帝国海军口中的“战争工具”。

    在乳汁充盈的时候用力揉胸确实会让她们不舒服,所以我并没有施加哪怕是一点点力道,按压乔治娅这双洁白得像是天使之翼一般毫无瑕疵的乳球。

    我解开了乔治娅乳尖上的细线,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以舔舐的方式帮她分心而不去刻意关注胸部的满涨感,一边把榨乳器的罩子安置在她两侧的乳头上。玻璃罩子会压迫她们的胸部,所以这个罩子的底座上有一圈橡胶垫圈,可能也有负压抽吸时防止脱落的考虑。

    反正机器的这一部分是纳皮尔公司造的,有问题就去问那边的工程师。

    ……长子,也是要名誉的人,一整套性虐机器找一个公司订做估计要身败名裂,所以得把它拆分成好几个别人看不出来的部分,分别找代理人买了,再偷偷运回来组装。罗罗和纳皮尔只是其中一部分,费尔雷、超级马林、霍克、韦斯特兰、德?哈维兰也接过我的订单。

    “呜……”

    既有冰冷的橡胶接触乔治娅的敏感乳晕带来的兼具期待和恐惧的快感,也有我就靠在她身后,用舌头轻轻抚慰着她的耳垂,脖子和后背的信任和放松,当乳尖上的负压抽吸开始,将一滴滴、一缕缕乃至一股股洁白的乳汁从她的胸部抽出,溅在玻璃罩上留下淡白色的痕迹时,乔治娅除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以外并不多言,转头朝我投来一个鼓励的微笑。

    众所周知,机炮开火后炮管会发热。乔治娅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灼热棒状物顶在自己的股沟位置,那是尽管射过几次,却因为观赏皇家方舟和斯特拉斯堡的百合淫戏,又亲手为全身心都属于自己的绝美舰娘挤捏乳房,从而重整旗鼓的肉棒炮管。

    乔治娅有点羞涩地扭动腰臀摩擦着它的头部,却被我强制抱住肋骨位置抬起,跨坐在我的腿上。炮管在她的下身三角地带来回梭巡徘徊,似乎还没有决定进攻哪一个标靶。

    迟疑片刻,她主动做出了选择:因为榨乳的快感而早已掀起滔天海啸的小穴尚未得到慰藉,怎么能让我进攻她的菊穴呢?

    2。

    在我托住她的乳球作为帮助和某种意义上的捣乱中,面色已经由粉白变成通红的乔治娅缓缓主动沉下腰身,用自己湿润的小穴吞没了我的炮管。不同于敦刻尔克的处女小穴那么紧窄,经过无数次开垦后,她的下身已经能让我的炮管进出自如,游刃有余。

    按照以前性爱的经验,炮管和小穴内壁的摩擦本该是她像呼吸一般不断地夹紧——放松,而我则变换着抽插的深度和速度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和刺激累计,要么她打破我的节奏将精液尽数榨出,逼着我用玩弄胸前蓓蕾、性器交合之处常隐匿于包皮之下的阴蒂,乃至极其紧窄、插入时的异物感和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的肠道内壁等方式让她也达到高潮,要么我打破她的节奏把乔治娅在一次高潮后身躯变得更加敏感的时间点内接连把她送上多次高潮的巅峰,才心满意足地射精停下。

    但这次没有。

    我和她对视一眼,互相明白了各自的心意:她只是用不断收缩小穴内壁的方法挤压按摩着我的炮管,而我也没有挺动肉棒做出两人习以为常的活塞运动。我只是抱着她静静地在这里温存着,同时一同观赏皇家方舟所想做出来的淫荡行为。

    皇家方舟看着这边我和乔治娅丝毫没有一点羞耻和避讳可言的结合,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随即看向斯特拉斯堡的视线再度变得贪婪。

    “皇家方舟……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呀呀呀呀!”

    她脱掉了自己的内裤,转身朝后者趴了上去,用她那对不比乔治娅的爆乳那么硕大,却仍然有些尺寸的胸部捂住了斯特拉斯堡的脸。后者的呼吸顿时受阻,在她的乳间发出了沉闷而惊恐的呜呜声,却限于刚刚高潮过一次,瘫软无力,只能被动地享受皇家方舟的主动埋胸攻击。

    但对皇家方舟来说,这还不够。

    她像是男女之间的性爱一样,将自己的下身主动抵到了斯特拉斯堡的小穴口,属于成熟女性的麦色森林磨蹭着后者毫无遮掩和保护的下体。虽然论力度把握和准确度不如手指的攻击,但阴毛的挑逗面积可比手指大多了。

    由于皇家方舟的主动松手而稍微能呼吸一点空气的斯特拉斯堡又被像是羽绒一样柔软的阴毛搔在自己的小穴口上,还有一部分阴毛似乎是被肆意流淌、不知是谁的爱液黏在一起,戳得她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斯特拉斯堡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挠,驱赶这宛如小虫爬行般的痒痒感,只是皇家方舟让她呼吸几口空气已经是恩赐,怎么会满足她的想法呢?

    “不……皇家方舟……别这样……呜……”

    任凭斯特拉斯堡娇弱无力的反抗,前者不动如山,甚至还空出了两只因为体位问题而不能再揉捏女孩乳尖的恶魔之手去玩弄她的下体。

    其中右手如法炮制,戳弄着斯特拉斯堡在一次高潮后变得相当敏感的小穴,连戳带揉,同样是从阴唇和阴蒂两方面入手。因为皇家方舟还是想把我培养成萝莉爱好者,所以她没有去碰斯特拉斯堡的那层处女膜,从而没有太过深入。在斯特拉斯堡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任凭皇家方舟玩弄的美妙呻吟声中间或夹杂着几声惊叫和长长的吐息,或许是一次次微弱快感的不断累积,或许是皇家方舟偶尔给予她的极度刺激。

    从这个角度看,敦刻尔克和她还挺像的。

    而至于皇家方舟的左手……斯特拉斯堡的两瓣屁股要和乔治娅比较,不管是大小,软硬还是弹性,那确实都是天壤之别,要和皇家方舟比较,那也没法比;但小萝莉的屁股可以一只手几乎全部把握,在她的左手掌心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已经红一块白一块了。

    不仅如此,对斯特拉斯堡臀部把玩了一番的她还用左手中指蘸了一点小穴口的蜜汁,旋转着插进了斯特拉斯堡的菊穴。后者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恐中带着点屈从于命运感的悲鸣,完全无力反抗而只能忍受皇家方舟这根手指的搅弄。严格来讲,直肠的褶皱不如小穴内壁的纹路复杂,凸起明显,只有稍微一点平滑肌的线条,或许坚韧算得上是个优点。

    但菊穴调教的心理因素远高于生理因素,这份远胜于小穴被玩弄的屈辱感让斯特拉斯堡顿时清醒过来,她回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回想起了在夹缝中身不由己的悲惨命运,不由得悲从中来。只听一阵低沉而微弱的呜咽,皇家方舟赶紧把脸凑过去才发现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两道晶莹还泛着光的泪痕。

    “呜呜呜……我已经让他们卸掉弹药降低锅炉压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皇家方舟赶紧拔出手指,在旁边水龙头上洗了洗,然后像哺育女儿的年轻妈妈一样把哭腔一开便停不下来的斯特拉斯堡抱在怀里,一边从她的后背像给宠物捋毛一样撸动,一边凑到她的耳边亲吻面颊。皇家方舟喜欢小女孩不假,但她的心地也还算善良,对哭泣更是没有多少抵抗力。就在这短短几秒时间里,她想出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之前被我在子宫里射精过的她干脆像抱婴儿一样把斯特拉斯堡横抱过来,解开胸口的衣物和胸罩,用自己的乳汁堵住斯特拉斯堡的哭泣。

    我能看见她的表情一时相当痛苦,不用猜也知道是被咬了,应该还是很重的那种。

    “……斯特拉斯堡,每个人的命运不仅取决于个人,历史是同样不可忽略的。”

    她强行憋出了几个字,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流了出来。看起来斯特拉斯堡想从这个方面报复皇家方舟,但好歹她没咬出血,也算是口下留情了。

    “我们这种普通舰娘没办法塑造历史,或者只能在不经意间改变历史,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困难和挫折面前努力生存下去。在斯卡帕湾沉没的皇家橡树……在挪威沉没的光荣热心阿卡斯塔……弩炮行动是因为法国投降,法国单独投降和绥靖又有关系……这么一层层推算下来,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得为她们的死负起责任……”

    斯特拉斯堡听到这话终于松口,抽了好几口冷气才没痛叫出声的皇家方舟看向她泪痕未干的脸以及嘴里满满当当甚至咽不完的乳汁,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捂着胸口起身,打开舰长室的舱壁上的另一个开口取出了一个箱子,将其中的一卷皮鞭递到了斯特拉斯堡的手上,然后朝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斯特拉斯堡,我不后悔执行了西斯帕诺主人的命令,但如果你想为那些在奥兰港丧生的法军水兵报仇……就朝我来吧。”

    箱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一些口味稍重的性虐道具,看起来皇家方舟这次是真下定了决心。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表面满满都是倒刺的狼牙按摩棒的斯特拉斯堡有点迷惑,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怎么使用的方法,表情飞速变换,最终定格到了同样的坚毅和决心:她将一管烈性媚药递到了皇家方舟嘴边,然后替后者拧开了盖子,轻声说道:“我都明白了,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皇家方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