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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2)

      2019-05-22第二章敦刻尔克(云联动)【人称切换】事已至此,就没有必要再为之前的决断懊恼或悲伤。在圣乔治报告“已经将所有米尔科斯比尔港的法军舰娘抓捕完毕”后,我连丘吉尔叔叔的赞扬都没心思听,而是速撤回旗舰皇家方舟号。

    弩行动已经结束,但黎塞留还没有被抓捕。下一步的投石机行动正是要让法军的新锐战列舰黎塞留(黎姐)号失去战斗力。

    军舰上舱室众多,某一个兵不可能有全部的权限进入,但舰娘有,她们甚至可以对船一些小规模的改动。两年前皇家方舟在一番调教后屈服于我,于是我命令她选择一僻静而不引人注意的舱室,加厚外壁,设置隔音,与舰长室直连,此后这里便成为了我的移动私人调教室。

    当然比不上岸上私人宅邸里的环境,但在茫茫大海上,姑且也够用了。

    我推开舰长室里隐藏的暗门,顺着通道穿过了调教室厚重的房门。它的舱壁夹层里安装了和陆上调教室同样的特种合金,就算是皇家方舟本人进入房间也会被影响,更不用说和舰体遥远分离的其他舰娘了。

    “挥官阁下,您打得可真是准呢。我差点就被布列塔尼的库殉爆波及进去了。”

    见其人,先有站在门边的圣乔治的抱怨声,语气平淡如,说出的却是令我稍微有些惊慌和后怕的容。

    在今天下午的弩行动,布列塔尼被鱼雷机命【历史上是德的】,殉爆沉没,舰娘重伤被圣乔治带回;敦刻尔克进无法控制,冲滩搁浅【历史上被命四搁浅维修】;斯特拉斯堡勉强冲出港口,踩雷,动力舱开一个大口被淹没,失去机动能力,但舰娘只受了点轻伤【历史上冲出雷区成功撤退】;普罗旺斯同样雷坐沉【历史上同样搁浅维修】。

    圣乔治带回了四名最有价值的法军战列舰舰娘,立了大功。

    “这次多谢你了,注意安全。”

    喉头滚动数秒,我对带伤疲惫归来的圣乔治笑了笑,吐出几个单词来,习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愣了一下,这才被我抱进怀里,双手不安分地从根开始直取头,揉捏着她敏感的部,头撬开牙齿吮着她嘴里的香津,拥吻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分的那一刻,唾液的银线勾连着我和她的嘴,她面稍显绯红,脸上则出了受宠若惊和害羞的神:度敏感的她被我单纯用手就玩弄到,蕾裤被液浸润出大片痕,贴也因为泌出汁而彻底透。

    虽然圣乔治全身上下看不出八块腹肌那种明显的肌,但她并不是那种瘦弱的女孩,四肢和腰部相当有力,其次图纸船的特殊能力更加强了她的出力。这一双我不释手的、上围破百下围八十的丰满豪连罩都需要订,只不过除了特殊况外,她更喜欢贴配托的组合,方便我的把玩和揉捏。

    理论上舰娘不会怀孕生子,以让正常人类女怀孕的出只会让她们进入一种持续一段时间(多则四十周,少则几天)的假孕状态,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房膨胀,泌出汁,这一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累加。就在昨天刚刚被我无套出了一次的圣乔治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泌,现在正于房涨得难受的状态,不要说调教室里的榨器,就连我随便用手轻轻捏玩弄几下,就能轻而易举地用洁白而香醇的汁打贴。

    “……所以啊,西,你对我们还是太柔了。”

    碰上那些老古板调教师,比如大西洋对岸的欧斯特-金,他肯定会嘲笑我为什么要对女道谢,但我自己知道,在六七年的,我和n3级的四名舰娘早已超脱了单纯的人和隶的关系,她们是我最好的助手和某种程度上的人。

    “……这都多少年了,圣乔治。别说这些,我也不像某些爵士一样,迟钝得像根木头。”

    n3级的四名舰娘让皇家方舟很是羡慕,但属于我的两名女仆,声望和反击并不奢求这么多。此刻声望和反击姐妹留在h舰队司令部理公务,我用德换下了反击加入预定支援东印度的z舰队,弩行动结束以后就开拔了。

    除了勇敢和决心是萝莉体型,我对此没有感觉,甚至连动手的意图都没有以外,德还是我第一个没能成功征服的舰娘。不过,考虑到她的口连一点起伏都没有,我的征服也并不是那么强烈。这次弩行动的战功权当是她离开h舰队之前,我给她的送别礼物。

    既然德离开,声望反击留在港里没有跟队,勇敢决心作为低速战列舰太过迟缓,击伤黎姐的攻便只有皇家方舟了。

    从前年开始,剑鱼升级到剑鱼ii型,在机翼下方安置导轨,可以携带8颗27公斤重的火箭,而老本行(携带鱼雷)则自不必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火箭清扫甲板上的防空力量,配合鱼雷打坏动力系统,再让圣乔治空投登舰,把黎塞留号俘虏并拖航到英,相当完。

    至于怎么把雷投准,不诱发库殉爆却能确坏锅炉仓,这是个技术活,但我相信皇家方舟自纵的鱼雷机能到。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圣乔治那双洁白无瑕,如凝脂,作战时能够轻松扭断一个营锐士兵脖子,时能用短短几分钟时间玩弄管、口和鼓让我发的纤纤素手突然伸到了我的腰间,解开了海军一号制服的腰带,她的眼睛有的春漾。

    但即使是在求欢的时刻,圣乔治的眼神仍然不是痴女萨拉托加那种雌般的眼神,也少见纳尔逊、罗德尼这种贵族女,像是命令男和自己合的赐予,更多的是平等的邀约和请求,反而更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我还是得暂时拒绝她。

    轻轻按住了她的手示意暂时不行,我顺便从旁边拿来两根细线系在她的头上,了房间央的那根红绳子,附耳轻言:“听话,圣乔治,把正事办完再奖励你。”

    ……这是一股两根紧绷着的粗糙绳,在使用之前被我特地命令涂红,据说能对让人改变心智产生玄效果。它的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定滑连在墙上,另一端则深入房间的地下。忍着前一对房涨得发痛的汁存量和被细线系紧不能泌的痛苦,圣乔治解开了绳子并把它攥在手里,而我则将地板上的一块圆形而只有间一块极小的方形孔,除了尺寸比例以外酷似古代铜钱的盖板移开,出了下面一双修长的和白的尖。

    两根绳分别紧勒在少女的脚踝上,每缠绕两圈就叉打结,随即换位,如双螺旋结构一般的层叠推进,不多不少的四次叉,随即并回一股。

    圣乔治微微用力,少女便被她从管道里拉了出来,倒吊在半空。圣乔治心选择了一段长度固定住绳子,让她的头部刚好和我的下身三角带平齐,是可以轻易把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的体位。

    管道最多只比她宽个一两英寸【注:英从1995年才开始全面改用公制单位】,相当仄、幽深、黑暗而可怖。

    我拿来另一块盖板把管道封住,尽管在抓捕到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过她的脸,但她的貌值得我再仔细而认真地端详一次。

    她的下巴稍微显得有些尖,一枚比她的口腔略大一点,实际上是圣乔治之前用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几亚桃花芯木制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嘴,两根皮革束带压过嘴边缘扣合在脑后,此刻已经有不少晶莹的唾液从孔出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落,更多的唾液则滴落在管道底部,。

    她的栗卷尾垂向地面,其余的头发遮住侧颜,呆毛失去了灵无力地垂落。从长发反出的光看,她的保养还算不错,只是枯的趋势不可避免。

    俨然是一副落难骑士任凭割的模样。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法革命军的三军服,蓝的外衣盖住了红的衬,因为战斗的烟熏火燎淹和长时间的倒吊拘束显得有些不整。从正面看不到她的手臂,只能见到在前这对相比圣乔治还是显得娇小了一些的鸽周围穿过的绳索。

    毕竟这是我手捆绑的成品:她的双臂被拧向背后,大臂被绕过房上方的绳索和躯捆在一起,小臂叠,由十二年前刚刚发明的透明胶带一圈圈地缠绕拘束,连手都不放过,缠上绷带以后套进不分的手套再扎紧套口。

    在此之前,敦刻尔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铅笔裙替换为了传统的截短型灯笼裤,刚好确保她在被倒吊的时候不会走光。但这不是重点,但凡我想要将她吃抹净,她就没有一一毫的逃脱可能:单拼舰娘的力量,图纸舰不吃特种合金抵消力量的debuff,她以普通人类女孩的平怎么可能挣脱圣乔治的压制?

    暂时她还只是被脱去了跟鞋和黑的袜,在于外的脚踝上用绳子捆绑倒吊,但稍后她的衣物能不能保住,就取决于她是否合作了。

    没错,她就是法军舰娘——敦刻尔克,同为骑士姬的存在,黎塞留的密友。

    如果说世界上除了制定计划的人以外,谁最有可能知道黎塞留的去向,那就只能是她了。

    长时间被囚禁于地下、刚一见到光灯的刺眼灯光,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示意圣乔治关掉光灯换用昏暗一些的白炽灯,这才让她重新睁开了失去彩的蓝双眸。单看她的在迷茫和痛苦沉淀着坚毅和愤怒的眼神,我就知道事不会这么简单,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黎塞留的动向是时效报,敦刻尔克开口得越快越好。我蹲了下来,伸手解开她嘴里的塞口球,淋淋的,平视着她的眼睛问道:“我第一次问你,黎塞留在哪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啪!”

    她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圣乔治狠狠一耳光抽在脸上,其力道之大,把敦刻尔克的嘴角都抽出了一鲜。

    我转头看向堆在调教室角落小山一般的快修。舰娘的伤势可以用快速维修基质进行恢复,但船体的伤势不行,所以快修基质一般被看作食之无弃之可惜的存在。我事先准备的快修基质,就是为了充分发挥出舰娘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特,要是敦刻尔克实在意志坚韧如钢铁,也能给我们带来充的乐子。

    第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圣乔治将口球在自己的小口滚了几圈,确认沾上了够多的液以后,又把它塞回了拼命挣扎却因为严密拘束而完全不能反抗的敦刻尔克嘴里,扣合完毕。按照事先定好的分工,我从旁边取来了整整一大瓶增敏剂,涂抹在人身上能让她们被极致的瘙痒感所侵袭;而刚刚在旁边自慰了一次,把大量粘稠透明的液喷到自己的蕾裤上的圣乔治则物尽其用,把它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这一天的奋战一直穿着没脱下来的原味白袜,则在此刻被她脱了下来,蒙住了敦刻尔克的眼睛。

    黑低透气头套从下往上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脖子位置收紧。经过圣乔治、声望反击、皇家方舟等舰娘的身测试,这种头套能阻隔大量的空气,却仍然够维持舰娘的呼而不会让她们窒息身,刚好用在这里。

    荣誉之剑挥出一道弧度,切开了敦刻尔克身上的礼服,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她的身体——我对我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些自信的。随着我手动揭掉她身上一片片衣物,碎片四飞落,敦刻尔克能够遮掩身体的布料越来越少,但她对此连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徒增施者的无助挣扎。

    “这个样式的衣很别致。”

    “她的部太小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

    “不过她的型还算不错。”

    “不,她的太瘦了,我不喜欢,克5。”

    圣乔治勾起手,轻挑敦刻尔克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黑底白花边的蕾吊带罩和同样配的吊带裤。如果说传统的黑白配代表着保守,那么蕾和吊带则象征着开放和自由。

    她轻抚敦刻尔克的肌肤,尖划过之能感受到紧绷和柔滑的对立统一。圣乔治向我使了个眼,我知道她能敏锐地察觉到敦刻尔克表面的刚强不屈之下,是相当脆弱和羞涩的心。

    这很好。

    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通英法双语,听着胜利者对她身体的品评,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场屈的折磨。

    接下来,我有两种打算:一方面,是用够的攻势,或者是对她本人的刑讯供,或者是当着她的面待她的妹妹斯特拉斯堡,撕碎她的心理防线,但这可能会导致她彻底崩溃,不能为大英帝所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定程度、不会增加她逆反心理的普通拷问手段的基础上,晓之以理动之以,劝说她加入反纳粹的战线。

    这就是她和黎塞留的区别,后者从心最深就是极其刚强而自信的存在,如果我能成功捕获黎塞留,我非常清楚对后者的任何严刑拷打都是没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