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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第35部分阅读

      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 作者:rouwenwu

    这样的事情都与你说。”

    明烟此言不过是想让大家知道兰陵在宋府的地位,这样机密的消息兰陵能知道足以证明兰陵也已经不是以前的任人轻贱的小庶女了,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所以说为什么这么多人嫁人都要找一个好的夫家,还不是为了水涨船高,让自己能直起腰版说话。

    兰陵故意将周昊骞即将做官的消息放出来,是要让大家知道周昊骞在沙场大校虽然舍弃了官职为明烟求了圣旨,但是皇上还是不舍得放弃了个人才,还是要启用周昊骞。一个男人有祖宗的蒙荫固然是光耀无限,可是若是能凭自己的本事获得圣宠那才是最大的本事,才能被人所敬。

    兰陵与明烟一唱一和,配合良好,原本就无人小瞧武宁王府,如今周昊骞若得圣宠出仕做官,已经可以想象以后王府以后是如何的风光无限了。周昊骞做武官,而武宁王府就是以武起家,只怕这以后京都又要起波澜了。正所谓无风无浪不好升官,有了波动才是升官的契机,不知道周昊骞又会兴起怎么样的风浪了。12096005

    这话不是虚话,京都总共有三股子兵权分布,一是钟良所属的五军都督府,钟良是左都督,不过是五大都督中侯军都督府中两位都督中的一个,五大都督府每一个都督府都设有左右两位都督,所以钟良虽然是正一品左都督,也不并不是大权独揽。

    除了五军都督府还有京卫跟京营两大军权,宋秦便是隶属京卫,而周昊骞上任的地方便是京营。大昭国刚建立的时候,其实京卫跟京营都是隶属五军都督府,但是近几十年来逐渐的坐大,隐隐有分庭抗礼之势,之所以造成这样的情况,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皇上觉得五军都督府权势过大,为怕兵权过于集中而对其统治地位不利这些年来便逐渐的发展皇城近卫,京营跟京卫便脱颖而出,日趋权重。

    十几年前也都还相安无事,纵然是皇上有心分化兵权情势并不太显著,但是伴随着皇子们逐渐的长大,党派日趋分化严重,伴随而来的便是兵权的归属。当今圣上皇子众多,但是最出类拔萃的只有三个,四皇子宋凌襄亲王,六皇子宋晨肃亲王,九皇子宋潜安亲王。

    襄亲王的支持者便是京卫指挥使安成泰,安成泰是谁?这人不简单,有勇有谋。是襄亲王安侧妃的亲叔叔,此人早年立过战功,所以才能稳坐指挥使一职。

    肃亲王的生身母亲钟妃便是钟良的亲姐姐,钟翌跟肃亲王乃是姑表兄弟,钟府不支持肃亲王是不可能的。

    安亲王宋潜一直对朝政至少表面上并无多大野心,再加上他的姨兄弟周昊骞这些年来一直不务正业,他的亲姨夫武宁王与他走得并不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当年周昊骞的母亲之死有关。尽管宋潜跟大昭国最声名显赫的武宁王府关系匪浅,但是来往不频繁,倒是没少替周昊骞收拾了烂摊子,因此这么多年来安亲王争夺皇位没有被人给予过大的希望。

    然而,这都是以前,如今伴随着周昊骞因为明烟改邪归正,步入仕途,紧跟而来的便当是朝廷的波云诡异,以前早已经形成的两军对阵,会不会因为周昊骞而变成三国鼎立之局面,这些都要看周昊骞在军中的表现而断定。

    所以周昊骞一入仕势必受到多方面的关注,所以兰陵一讲出周昊骞即将进入京郊大营,为什么大太太跟兰菊神色微变,兰菊是钟家的人,是大太太的亲生女儿,如果肃亲王跟安亲王要争夺皇位,至少郁府就已经是要分为两派。一是兰菊嫁的钟府,一是明烟嫁的武宁王府,兰陵嫁的宋家现在还未知,不过明烟知道那肯定是周昊骞的人。okir。下化画画尚。

    明烟虽然不曾过多的关注朝廷之事,但是这些朝廷秘辛也是没少听说,谁会想到一场简单的复仇如今也要卷入了皇位之争,看来老天已经替她们做了决定,不管是于公于私,她们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咳咳如你们所愿,钟翌跟周昊骞不仅情场上是对手,在国事上更是对手,两人的pk将会是无比的激烈,偶很好奇,钟翌知道明烟是兰蕊之后,会跟周昊骞决战吗?哈哈哈啦啦

    ☆ 250:兰芳婚事起风波(三)

    明烟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注定是不能改变,然而最重要的是明烟要替周昊骞做好所有的她应该做的事情,让他无后顾之忧。众人眼中的周昊骞是不足为虑的,但是明烟知道周昊骞绝对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就算是不让王府的人踏在他的头上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宋潜……明烟的脑海中浮出一张温柔英俊的脸庞,记得那次在马车旁她看到的宋潜那专注的神情,那样的宋潜怎么会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呢?下意识的明烟就是这么想的,生在皇家你没有别的选择,明烟无奈的叹口气,别说在皇家没有别的选择,她跟周昊骞谁又有选择权了?这个世道不会给你任何的公平,所谓的公平都是你自己要去争取的……又稍坐了一会,周昊骞果然来接明烟了,夫妻两个告别了众人坐车而去,紧接着兰陵跟宋秦也告辞了,钟翌中午时分就已经告罪离开。兰菊看看天色还早想起兰芳的婚事又折了回去,她总要拿个准信才能安心。

    二太太三太太先后告辞了,整个郁府顿时安静下来,兰芳看着兰菊跟大太太一脸的委屈,强忍着眼泪说道:“母亲跟姐姐好狠的心,那南阳侯夫人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想必不是一个好脾性的人,若我嫁过去还不知道会怎么被她磋磨,你们怎么就这么狠心一定要将我嫁过去?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兰芳第一次在兰菊跟大太太跟前发这样的火,以前的时候她都是忍着,让着,可是现在只要一想起南阳侯夫人居然会将一个妾室活活的烧死,这样的歹毒之人想想就害怕,怎么能不畏惧?

    情大过侯。大太太揉揉鬓角,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她已经憔悴了许多,想要说什么却徒然叹了口气,那已经不甚清明的双眸夹杂着深深的疲惫,许久才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别的且不说你二姐姐的婆婆有多刁钻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因为你兰陵的婚事你姐姐受了多少磋磨?整个人瘦了一圈,你就没见到?还有兰陵,一过门就给人当后妈,这后妈是那么好当的?明烟嫁进了王府看着风光,那穆侧妃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没有点子手段能当家这么些年?更何况也只是一个侧妃将来要被正妃压一辈子,又是好做的?这南阳侯夫人虽然说歹毒,可是至少还能让你看到,你还能有提防之心,只要事事自己多加小心,讨的她欢心还有什么怕的?怕就怕就上你二姐姐那样的婆婆,看着笑容满面,可是真的整起人来,你看看你二姐姐还用说吗?”

    兰菊拉着兰芳的手说道:“兰芳,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是真退了这门婚事用什么借口?就因为南阳侯夫人烧死了一个被邪祟附体的人?那你以后也甭着指望着嫁人了,不是我吓唬你,这满京都里谁愿意娶一个敢嫌弃婆婆的人?都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你看看母亲熬了多少年?当初祖母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折腾母亲的你忘记了?”。

    兰芳默默的不说话,双拳紧握,咬着牙说道:“若不是母亲一定要兰陵嫁给宋秦,要是听钟府的嫁给冯乐文你又怎么会受搓磨?兰陵虽说一进门就当娘,可是宋秦却对她极好,至少连小王爷入仕这样机密的事情都肯告诉她,她公婆对她也是极好的,她有什么抱怨的?明烟?谁不知道她嫁了个肯为她拼命的男人,就算是王府里尔虞我诈也有小王爷维护周全,有老王妃时时照看,明烟又是个机灵的能吃什么亏?我呢?听说南阳侯世子贪杯好色,这也就罢了,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的,可是你让我整天面对着这么个母老虎,我这日子还有办法过吗?我跟南阳侯世子既没有周昊骞对明烟的情谊,又没有宋秦的一身的正派兰陵不用多心的轻松,也没有二姐夫对二姐姐的柔情热意,这日子你让我怎么过?”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的僵硬,兰芳的控诉顿时让兰菊头痛,她是有苦说不出,钟翌对她太相敬如宾了,她怎么也走不进他,这样的苦楚她怎么说得出口?纵然是亲姐妹,她也想保着自己那张脸,不想让人看见她的悲哀。她费尽心机谋算来的婚事,居然是这样的凄冷,明知道钟翌没有一刻忘记兰蕊,可是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能说,有什么能比明明什么都清楚却不能把话说清楚痛苦!

    大太太也是舍不得兰芳,可是听到兰芳这样说还是有了火气,居然敢指责自己让兰菊受了委屈,大太太冷冷的说道:“除非你终生不嫁,否则的话就给我嫁过去?就如你姐姐说的,庚帖也换了,八字也合了,你还想要怎么样退婚?要是退了婚事,咱们郁府得罪得起南阳侯府?你姐姐当初求恳的她婆婆促成的这件事情,如今你让她怎么去跟她婆婆说?退了这门婚事你还能嫁给谁?谁还敢冒着得罪南阳侯府娶你?”

    兰芳听一句脸白一分,这些她都没想,现在听到大太太这么说顿时觉得可悲,攀上一门贵婚想要退婚却是不能了!是啊,以后谁还敢冒着得罪南阳侯府肯娶她?

    兰芳正要说话,突然间帘子被掀了起来郁惟章满脸怒气的冲了进来,一巴掌打在了兰芳的脸上,怒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什么时候轮到你挑挑拣拣了?你的姐姐妹妹谁挑拣过了?”

    郁惟章突然冲进来这么连打带吼一下子将屋子里的人都给都吓到了,大太太猛地站起身来想要护着兰芳却只觉得眼前发黑,兰菊一见忙扶住她,嘴里一叠声的喊着大太太,屋漏偏逢连夜雨,苏妈妈这时掀帘子进来,看着郁惟章行礼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都察院来人要请您去都察院回话!”淑游芳芳西。

    都察院不是个好地方,想起钟良前些跟他说过的话,郁惟章突然有风雨欲来的感觉……

    ☆ 251:分析利弊同舟济

    “……还好只是都察院,不过是去问问话,要是进了刑部就有点扎手了,安心吧,没事的。”周昊骞看着明烟安慰道,只是那带着浅浅的笑容里却隐忍着一层怒火。是谁把郁惟章弄进了都察院,按理说他没有动手宋潜那边不会有动静,可是究竟是谁赶在他们之前动手了?

    当初周昊骞安排十一姨娘进郁府一是为了照顾明烟,二来就是想要从郁惟章身上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美人计自古以来屡试不爽,十一姨娘那边最近也得到了些资料,虽然不是周昊骞想要的却也是有些帮助的,郁惟章是个老狐狸,当然不会轻易的就把那些秘档放在被人轻易找到的地方。

    只是,突然之郁惟章被人传进都察院……谁动的手脚?

    明烟对于郁惟章说不上来是仇恨还是关怀,要说恨他不管是对兰蕊还是对明烟他做的也算是尽了父亲的职责,唯独令明烟不满的便是当年兰蕊的死他竟然没有一点的疑心,就这么任由大太太瞒天过海的给欺瞒了过去,想起这段时间学业紧张的郁阳明烟就叹了口气,郁阳说她出嫁的时候不来送她了,他说他怕自己忍不住哭,怕自己会露出痕迹,明烟想到这里就有些心酸,郁阳……她的弟弟啊!

    “嗯,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明烟淡淡的一笑,看着周昊骞神色之间有些犹疑,便说道:“你有事便去办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晚饭回来用么?”

    兰过也跟。“回来,我去安亲王那里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周昊骞主动地跟明烟说了他的行程,想了想又说道:“岳父进了督察院这件事情事起突然,在王府里要是听到了什么言论你也不用放进心上,你只要记住,你现在先是我周昊骞的妻子才是郁府的女儿。”

    明烟看着周昊骞听着他柔声的叮嘱,心里如同注入了三春的阳光般温暖和煦,笑着点点头,应道:“嗯,知道了,你放心去吧,这点事情我还应付得了,更何况官场上起起伏伏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不算什么。”

    周昊骞的确要急着找宋潜商议此事,在明烟额头轻吻一下,笑道:“晚上等我用饭。”

    看着周昊骞离开的背影明烟浅浅一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身进了内室。

    安亲王府。okir。

    周昊骞斜倚着门框看着宋潜正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什么,他就那么等着,过了好一会,宋潜才停下笔,将手里的笔搁在白玉雕松柏人物笔架上,这才看着周昊骞说道:“你今儿个不陪着你那宝贝媳妇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我老丈人进了都察院,你说我为什么来?”周昊骞大步的走了过来,在书桌前方右侧的交椅上坐下这才说道。

    “你消息挺灵通啊,我也刚知道没多久。”宋潜眼睛清澈,那一汪清水中荡漾着丝丝涟漪,看着无风无浪却令人心里揪心的惴惴不安。

    “谁做的?”周昊骞简单直了的问道,语气中颇有不善之意。

    宋潜眉目微垂,心里暗叹一声,周昊骞可以这般的为郁明烟正大光明的出手,而他却只能偷偷摸摸的背后行事,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只要他们幸福,自己也是快乐的。

    “你想不到的人。”宋潜眉峰一扬故意哼道。

    周昊骞死盯着宋潜,磨牙说道:“你小子太久没活动筋骨皮痒了吧?”

    看着周昊骞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宋潜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神色变得宁静无波淡淡的说道:“是冲我来的,但是你跟弟妹跟着我倒了霉被牵连了。”下化画画尚。

    周昊骞顿时明白过来,脸色变得铁青,闷闷地说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知道是因为我即将进京营有些人想要探底来了,你不用替我兜揽着。我就纳闷我老丈人这事怎么就这么快就事发了,我们还没动手呢,只怕有人是想要借着此事无风起浪将我先一步的堵在京营之外。”

    宋潜即便已经知道周昊骞之前是锋芒尽敛,可是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将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心里还是暗叹与之为敌是多么不明智的事情。宋潜看着周昊骞犹疑的问道:“你跟钟翌有过节?”

    周昊骞眼睛一眯,想起今天在金华轩的事情,心里那股子烦躁就越发的盛了,看着宋潜说道:“这个钟翌你了解多少?我的资料里这个人跟明烟应该没什么瓜葛,可是……今天在郁府他居然看着明烟叫出了郁府六小姐兰蕊的名字!”12096005

    宋潜一愣,“什么?看着弟妹喊郁兰蕊的名字?这真是有些怪,记得资料上说钟翌跟郁兰蕊好像私定终身来坐着……可是后来郁兰蕊暴病身亡,钟翌时隔两月便娶了郁兰芳……弟妹应该是在郁兰芳成亲两年后才回的郁府……”

    “是,你记得没错。”周昊骞斩钉截铁的应道,俊朗的脸上罩上一层寒霜,这件事情他一定会查个明白的。

    宋潜皱着眉头,轻轻的扫了一眼周昊骞,酌量的说道:“钟翌这次突然出手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可是弟妹跟他能有什么瓜葛,真是奇怪。”

    周昊骞就隐隐觉得不对,难怪钟翌中午就匆忙告辞了,下午就有人传唤郁惟章,钟翌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出手了,究竟意欲何为?周昊骞从没有小看过钟翌,这是一个比钟良更有计谋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以前的时候太优柔寡断了些,这次这么雷厉风行,这家伙是要宣战吗?

    想到这里抬起头看着宋潜,咬着牙说道:“钟翌是我的,不管风浪如何起……”

    “我只管稳坐钓鱼台,我在故你在!”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多年的默契宋潜接口说出了周昊骞接下来的话,两人相视一笑,周昊骞点点头,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宋潜管看着他的背影,心潮涌动,蛰伏多年的雄狮一口咬开这腐烂的官场,第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 252:钟家父子打擂台

    钟良看着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欣赏的儿子,怒容满面,脸上青筋跳动,指着他的鼻子喝骂道:“你个逆子,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直接让都察院传人,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钟翌神色不变,脸上少有的坚持,那双双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带着令人冰冷入骨的寒澈,抬起眼看着钟良,自己的父亲,这些年来自己从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可是现在他不想再继续做个乖娃娃了,淡淡的说道:“儿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冷静。”

    “你想要气死我是不是?郁惟章岂是轻易能动的,你知不知道他跟我们家的关联?不要说他是你岳父这一条,就单说这些年他为我们家做过的事情,要是说了出来够你受的。”钟良面目铁青,眼睛里喷着熊熊的怒火。去为事声。

    钟翌依旧神情不变,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是在救他,不时在害他,我也是为了钟府好,现如今形势复杂,你能允许他做墙头草?”钟良的为人钟翌最是清楚的,若是等到钟良出手郁惟章就只有死路一条,郁惟章虽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可是他毕竟是兰蕊的父亲,曾经那么疼爱过兰蕊,他不希望看着郁惟章死在自己父亲手下,所以抢在父亲动手之前保住郁惟章的命。

    原本是没有打算这么快动手的,可是今天他有些失控了,现在脑海中还记得在金华轩的那一幕,那亮晶晶的双眸,那嘴角灿烂的笑意,那清脆欲滴的声音,那一抹眉眼弯弯简直就是兰蕊复活,就连说的那句话都丝毫不差,只不过名字已经不是钟翌而是换成了周昊骞……

    那样活脱脱的模样怎么会有人能跟兰蕊做的一模一样?这些年来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些地方有些不对劲,兰蕊那么活泼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当时母亲亲口回来说兰蕊的确是暴病身亡,后来兰菊也是这么说,岳母也是这么说,郁府里的人都这么说,他就没有怀疑过,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他太相信自己周围的亲人,可是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打从心里冒出来的不安,每次见到明烟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钟翌就是觉得不安,甚至于都不敢去深想。

    他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龟缩在自己的壳里,可是今天的一幕彻底的让他醒悟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苏醒了,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不应该在这么混混噩噩的过日子了,唯父母之命是从了。

    钟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要彻底的弄清楚兰蕊当年的死因,她真的是暴病身亡的?每次看到明烟都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兰蕊的影子,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怎么说?这股强烈的不安让他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终于决定要出手了。

    钟良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语中的,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一个郁惟章,大不了除掉他,他手里的东西固然可以威胁到我,可是也不至于搭上钟府,你至于这么毛躁的出手吗?”

    钟翌神色一变,猛地抬起头看着钟良,咬着牙说道:“爹,他是兰蕊的父亲,你答应过我不会灭口的,别逼我。”

    钟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郁兰蕊死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你现在的妻子是郁兰菊,你舍她不管,却要去管一个死人,你的良心呢?”12096005

    “良心?身为您的儿子能有良心吗?当年我苦苦求您让兰蕊进门,您是怎么拒绝我的?后来兰蕊死了,你们却逼着我娶了兰菊,是我懦弱,我没有骨气去抗拒,现在我不想再继续被你们逼着做这个做那个了。”钟翌口气强硬,生平第一次开始了对抗,心里却有了轻松的感觉,原来抵抗也不是这么艰难。

    钟良简直要被自己的儿子给气疯了,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郁府回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中邪了不成?强压下怒气,钟良缓和下语气说道:“钟翌,你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样样出色,在京中的世家子弟能与你比肩的不多,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能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前程,知不知道?”

    钟翌丝毫不动,突然间转开话题,问道:“父亲眼中的周昊骞是什么样的?不学无术?不成大器?”

    钟良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改变了话题,不过还是应道:“周昊骞自幼便不成大器,如今不过为了一个郁明烟才大出风头,有何惧?”

    钟翌早就料到自己的父亲会这么说,冷笑一声说道:“早年的时候周昊骞是跟着老王爷在边关度过的,一身武艺是得到老王爷亲传,自从老王爷过世后,周昊骞便一直在京中居住,这些年他不务正业逗鸟遛狗,贪念女色,要是旁人早已经掏空了身子,父亲应该知道习武之人若有一天懈怠便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可是周昊骞居然还能在沙场大校中一鸣惊人,虽然惜败于郑智,可是父亲就不想想,郑智的功夫是十数年如一日勤练不缀才有这般的身手,周昊骞能与他在场上斗了几十个回合方才落败,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钟良当然不是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只是在他看来周昊骞不过是运气好点罢了,淡淡的说道:“虎死威犹在,周昊骞小时武艺出众京都威名长大后也不会太熊了,有什么奇怪的?”

    钟良的想当然让钟翌脸色不佳,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让钟良敏锐的嗅觉渐渐的退化了,有些事情已经不分析而是直接用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判定,这是十分危险的,在现如今这个特殊的时候,这样的行为很有可能会带来大的灾难。

    “勾践卧薪尝胆十年一举复国,周昊骞难道就不能伪装自己保存实力?”钟翌冷静的分析道,“父亲别忘了,周家人手上可是有东西的,我不觉得传说只是传说,之所以成为传说那是肯定存在过,更何况这件事情这么多年一直成为悬案而没有一个正确的解答就已经足矣让我们有警觉心了,您怎么还能这么自大?”

    钟翌的犀利让钟良身体轻颤,这些年他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转过头紧盯着自己的儿子,钟良的理智逐渐的归位,想起那件事情,神色也变得有些僵硬,轻轻地说道:“你怀疑飞鹰卫并没有消失?”

    钟翌眼神变得深邃,那幽幽闪闪的光芒闪着落寞的光芒,听到钟良的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应道:“我不确定,但是周昊骞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释放出一个危险的讯号,若是父亲跟肃亲王还不重视,只怕未必是件幸事。”说到这里一顿,看着书房外随风摇曳的花枝,幽寒的神情不带一点表情,道:“当年雪狼谷一役飞鹰卫全军覆没,飞鹰令消失,老王爷重建了飞鹰卫却引起了皇上的猜忌,后来老王爷过世后飞鹰卫便烟消云散,飞鹰令始终不见踪影,这些年皇上从未放弃过寻找却丝毫没有消息,可是儿子觉得飞鹰令其实从没有消失过,也许当年的雪狼谷一役不过是个契机罢了。”

    武宁王府世世代代掌握着边关的军权,没有一个皇帝不忌讳的,老王爷是个聪明人也许当年他做了瞒天过海的事情也不一定。

    “你以为这些年来肃亲王就没有调查过这件事情?派往边关的人马每年都有,可是全都没有找到飞鹰卫的影子,寻到当年飞鹰卫的后人都说飞鹰卫全军覆没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这些飞鹰卫的后人在边关几十年以来都已经变成了耕田种地的佃农,还有什么可疑的?”钟良的口气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却也带着丝丝谨慎,只要牵扯到飞鹰卫没有一个人敢轻忽,飞鹰卫这三个字就是刻进骨头里的一把刀。

    平常人或许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他们这些行军打仗的人,关于飞鹰卫创造的传奇早已经是刻进骨头里的,不仅是佩服,敬仰,更多的是一种打心里的惊颤,这样的对手谁不畏惧?

    钟良以前从不过多的说这些事情不代表他不关注,只是把这事情放进了心里罢了。现在听到钟良的话知道自己父亲所言非虚,可是还是问道:“当年飞鹰卫的编制很是严密,家眷人口一一在册,肃亲王可曾派人一一核对过了?要知道飞鹰卫是个特殊的组织,子承父业绵延不绝,若是不从这里着手,飞鹰卫重新组建未尝不能。”

    “查过了,所有的在册人员全都在,不曾少一个。”钟良应道,看着自己的儿子,道:“肃亲王做事慎密,这样的事情如何想不到?你也不要太草木皆兵了,就周昊骞那样子如何跟老王爷相比?就算是飞鹰卫的后人也未必肯愿意跟着他。武宁王府虽然不曾落败却也没有了老王爷在世的微风,如今的武宁王不过是一个对皇上言听计从的奴才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周昊骞虽然顶着小王爷的名号,可是最后袭爵未必是他,王府自己内部斗得也是翻天地覆,你不用过度的担忧,周昊骞如今虽然小露锋芒,只可惜头角伸得太晚了,想要起风浪只怕还嫩点。”

    钟翌听到钟良如此的分析心里失笑一声,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自己的父亲都听不进去的,不撞南墙是不肯回头的,周昊骞这会只怕已经知道了是自己动的手脚把郁惟章弄进了监察院,他会怎么做呢?钟翌倒真的有些期待了,自己这一招投石问路,希望周昊骞能给他些惊喜,别让自己失望才好。

    “郁惟章的事情父亲就不要插手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肃亲王那里我亲自去解释,不会让父亲难做的。”钟翌果断的下了决定,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再一次气的钟良大骂起来,那中气十足的喝骂声久久不绝……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牛郎织女星……

    昨晚上周昊骞发神经,突然就抱着明烟上了房顶看星星,给她指着牛郎织女星说个不停。明烟手里的轻罗小扇不时的为两人扇风纳凉,人家是在竹床上卧看牛郎织女星,他们这是坐在屋顶上不是的还要心惊胆战的害怕掉下去,抬起头看牛郎织女星,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明烟怕高便抱怨了一声,谁知道周昊骞竟然兴致大发带着她去了周昊骞自己时常呆着的书院的小阁楼,那里倒真是看星星的好地方。从二楼的窗口延伸出去好大的一块凉台,凉台上可不就是一张竹子编成的竹床,两人相拥卧看牛郎织女星倒真是颇有意境,只是某人后来不看星星转而把某人给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明烟天还未亮便偷偷地溜回了无为居,只觉得脸红心跳,做贼一般,周昊骞的书院没有换穿的衣裳,明烟又不想让丫头们看到昨晚一地狼藉,只能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下,慌慌张张的溜了回来,看到白馨跟雪卉几个似笑非笑的面容越发的觉得有些难为情了。

    周昊骞大方的不得了看着明烟一溜烟的进了净房沐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只是有些懊恼下次要把明烟再哄过去可不容易了,习习凉风,温柔的月色下,璀璨的星子照耀着明烟那含羞带怯的容颜直看得他痒到了心里去,一夜的温柔缱绻让他颇为满足,只记得明烟眼睛里的光芒比星子还要璀璨。

    明烟梳洗完毕才磨磨蹭蹭的回了寝室,外面天色尚早,距离给老王妃请安的时辰还有点时间,周昊骞看着一身浅色衣衫的明烟俏脸绯红的不肯靠近他,不由得失声大笑,一个箭步过去将她抱了回来,拥在怀里靠在床头,笑道:“难得看到我泼辣的小烟儿也有这般含羞带怯的小模样。”

    明烟瞪了他一眼,索性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搭理他,心口却蹦蹦直跳,想起昨晚就一阵脸红心跳,她怎么就能跟他在露台上做那种事情,一定是被昨晚的星光给迷惑了,以后打死也不去了,害得她今儿在丫头跟前都没脸了,她的闺誉啊,真的是完了!

    “我一会要去京营上任了,祖母那边你替我请安就是了。”周昊骞不敢在明烟害羞的时候继续招惹她,索性周转移了话题,嘱咐她些事情。

    明烟轻轻的点点头,却没有应声。

    “要是有人问起岳父的事情,你不要害怕,该怎么说怎么做只管去做,别有什么担忧,我可不希望你受气。”周昊骞就害怕明烟为了他忍气吞声,这才刻意的嘱咐。

    明烟微楞,抬起头来看着周昊骞,惊问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有人落井下石,我怎么能不顾你的颜面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你又要挨训了,不成,你不用管了,后院的事情也不是你们男人想的那样简单的,以为横冲直撞不服输就可以了。”

    女人的战场要比男人的战场更凶险一些,男人习惯于大大阔斧的去打拼,而女人则以言语犀利程度来打击对手,间或的设置一点小陷阱,做点小动作,让你有苦说不出,有气无法出只能一个生闷气,进而打击你,让你失去斗志,进而落败踩于地上。

    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周昊骞的方法果然是痛快,可是后遗症颇多,后院生存的女子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声誉,一点牙尖嘴利的风声出去,大家都会对你退避三舍,岂不是更衬了穆侧妃诸人的心。okir。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心里自有分寸,你应当相信我至少能有自保的能力。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家里永远不用你担心,我也是经过风浪的人,会在最不利的情况下为自己争取最大的生存空间。更何况,王府的情况太复杂,我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傻瓜,你要相信我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的。”明烟神情坚定,一脸的坚毅。

    周昊骞叹息一声,伸手摸摸明烟的头,却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拥着她,眼看着沙漏到了出门的时间,周昊骞穿上五品官服,头戴官帽,胸前的补子上熊罴的图案威风凛凛,为他将官服整理好,低声说道:“出门在外有些事情别任着性子来,我在家等你回来。”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柔声叮嘱却令周昊骞眼眶有些湿润,轻笑道:“你放心,谁敢惹我?我不惹他们就该烧高香了。”。明烟抿嘴一笑送周昊骞出了门,看着周昊骞在大门口转身回眸,四目相对,明烟微微一笑,周昊骞嘴角高扬大步而去。雪卉诸人这才偷偷的溜出来,笑嘻嘻的说道:“主子,人都走远了,别看了,赶紧的咱们也准备准备出门问安吧。”

    明烟听到雪卉的声音脸不由得一红,轻声说道:“宠的你们越发的无法无天了,什么话也敢说。”

    雪卉瞧了怜双一眼抿嘴一笑,呼啦啦的上前帮着明烟换好了衣衫,梳了头,这才簇拥着明烟往外走。白馨瞧着怜双说道:“你留下给寄容帮忙看家,我跟雪卉去就行了。”

    怜双答应了,白馨微微一笑跟在明烟的身后往老王妃的院子走去,明烟知道白馨怕自己受委屈这才硬要跟着的,心里倒是想着这个白馨倒真是可爱的很。

    老王妃的院子里已经有了声音,不时的有说笑声传了出来,穆侧妃她们来得到是早,明烟看看时辰知道自己并未来迟这才安了心,抬脚迈了进去。老王妃还并未出来,大厅里坐着的是穆侧妃还有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大小姐周灵玉,二小姐周灵秀。

    见到明烟走了进来,周灵秀便讥讽地说道:“没见过新嫁娘这么懒惰的,这个时辰了才来。”

    周灵秀一直对明烟有敌意,这一点明烟是知道的,此刻听到周明秀这般的冷嘲热讽也并未动怒,这点小阵仗她还不放进眼里,只是淡淡的笑道:“王府不是一直是这个时辰给祖母请安吗?我是怕吵着祖母清静这才卡着时间来的。”

    周灵秀一阵气堵,明烟这不是说她饶着祖母清静了?冷哼一声,道:“自己来晚了还找借口,一点不知羞。”

    明烟瞧了她一眼,状似无意地说道:“难道说王府的规矩是不管用的?白馨昨晚我看的那手册上是不是标明卯时初刻给祖母请安?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这些年来的确是卯时初刻给老王妃请安,现在才卯时刚过,并未来迟。”白馨声音清脆,音量虽不高却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楚。体幻豪豪……

    明烟不再理会周灵秀,给穆侧妃见礼,穆侧妃笑着说道:“灵秀被我娇惯坏了,你这个做嫂嫂的以后多教教她,别跟她一般见识。”

    周灵秀不依的喊了一声母妃,听到这两个字眼明烟眼睛一闪,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道:“谨遵侧母妃教诲。”

    屋子里一静,谁知道穆侧妃说的是客气话,哪里会想到明烟居然会就这么真的应承下来,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明烟并不是真的要教导周灵秀,而是她见周灵秀脾气高傲又是个藏不住话的,以后说不定可以从她身上不经意的问出很多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这才顺杆子将了穆侧妃一军,接下来只怕有人要替嫡亲小姑子抱不平,拿着她爹进都察院的事情开刀了,她等着。

    ☆ 253:女人战场也精彩

    周灵秀狠狠的瞪了明烟一眼,转头朝着穆侧妃撒娇表达不满,明烟似乎浑然未觉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下。明烟的这个脾性并不想招惹是非,只想低调度日,兰蕊的性子嘛就是挺张扬的,虽张扬却不恶毒,不过却从不肯吃亏的,兰蕊的一生实在是太顺风顺水,活着时在郁府不去招惹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如今明烟到了王府,整个人既有了明烟的谨慎小心又有了兰蕊的牙尖嘴利不吃亏,兰蕊的一部分正慢慢地在明烟的心里复苏,虽然是慢慢的,可是那种不用压抑的感觉让明烟心里其实很是开心。在郁府怕人看出形迹处处谨慎时时小心,在王府却不用如履深渊了。

    穆侧妃是长辈,却不是周昊骞的生母,这要端正儿八经的长辈架子也是要掂量着,这不是怕了明烟这个新嫁娘,不过是怕周昊骞又疯疯癫癫的做出什么令人侧目的事情,令她难堪。

    周灵玉乖乖巧巧的,对谁也不会也不会过度的亲热也不会过度的冷淡,明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昔日在郁府小心翼翼在嫡母手下讨生活的自己,对她不免就有些多了些暖意。

    老王妃还没有出来,大家干坐在屋子里慢慢的等着,穆侧妃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时的听她嘟囔着抱怨着明烟,却一句话也不肯说,只是不停的对着女儿笑。因为武姨娘的事情二少夫人对明烟对周昊骞很是仇恨,这时微微的抬起头打量着明烟,那双格外有神的眼睛不是的闪着亮光,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得意还是低声问道:“听说三弟妹的父亲昨日被都察院传唤了,可有此事?”

    屋里顿时有几道不明的眼神看向明烟,明烟毫不急迫,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柔声说道:“是啊,每年朝廷都会对在京官吏审查一番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我记得昭和三年二嫂的父亲不也是被传召过一回?后来还不是好端端的回家了,这也不用担心什么,不过是例行巡查。是不是二嫂?”

    二少夫人神色一噎,穆侧妃眉头微皱随即消去,昭和三年的时候郁明烟还没有回郁府,不过是一个外室养在外面的,这些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按理说,一个庶女嫡母不可能跟她们讲这些,再加上当年她儿媳妇的爹被传召一事很少有人知道,郁明烟是怎么知道的?想到这里穆侧妃看着明烟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到些可着。二少夫人心里怒火直冲,这话噎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要是说不是例行巡查岂不是也说自己爹有不可告人之事?若是是例行检查,自己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