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2:笑看风云起(一笑取江山)第8部分
女佣兵穿越2:笑看风云起(一笑取江山) 作者:rouwenwu
”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北野烈手指依旧轻柔的在花无心的敏感处游移。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气恼的低吼。
终于为什么生气,北野烈自己也不知道。
是因为花无心的抗拒?
还是因为她之前说的那些冷血的话!
他只知道一点,他现在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立即把这个挑拨起他欲望的女人吃了。
温池里,情悸暗生【13】
他只知道一点,他现在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立即把这个挑拨起他欲望的女人吃了。
腹下的欲望,第一次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控制不住。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上天派来挑战他所有的极限。
从耐心到身子的每一个感官。
桀骜不驯的那双眼,若是被他征服时,又会是怎么样的妖魅?
脑海里出现征服这个字眼的时候,北野烈感觉心里的欲望在瞬间轰然炸开。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征服这样一个野兽般的女人更让他兴奋!
勾在花无心腰上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更是用力。
紧紧禁锢着花无心的身子,似乎想把她的细腰折断。
手臂上的力道,让两个人贴紧的伤口逐渐突破药膏的防护。
丝丝血迹从水里漫延出来,
染红了上面漂浮着的花瓣,让它们更显艳丽。
痛楚的感觉,杂夹在欲望间。
让北野烈更有了一些强烈的发泄渴望,俯身逼近花无心往后仰的容颜。
低头将花无心唇上之前被他咬伤后沁出来的那滴血珠吮吸掉。
再抬头是,眼里的灼热更甚。
低低的,略带嘶哑的声音从咽喉里出来:“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
孤寂!
花无心看着北野烈狂野的眼眸。
想推开他的身子,又被他限制得紧紧地。
更何况,在她心里也被这样带着毁灭感的激|情控制着心神。
在经历了中午那一场濒临死亡边缘的血战后,她也同样的需要某一种让她可以全然放松的发泄。
也许,根本就没有必要拒绝。
更何况,她的心既然已经动了,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温池里,情悸暗生【14】
更何况,她的心既然已经动了,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人生在世,谁也不知道生死如何。
既然动了心,就去做!
想到这里的时候,花无心的挡在自己和北野烈身子中间的手,已经高抬起勾住北野烈的颈部。
力道,和北野烈一样!
几乎都是用了自己的全力。
仰头,红唇覆盖上北野烈唇,同样的重重咬了一口。
一直到唇间传来腥甜的血腥味,头部微微往后仰了一点。
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依旧没有北野烈预期中的软弱出现。
媚眼如丝的同时,又带着一丝挑衅,含笑对视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反而有些仲怔的北野烈。
一字字,清晰的开口把话传到北野烈耳里。
“我说过,我和你是一样的人!”
视线,落在北野烈薄唇沁出来的那抹血珠上::要是别人想让我感觉到痛,我会十倍奉还!”
花无心眼波中更是多了一种让北野烈既讶然又刺激的挑战。
那些冷若冰霜的话,在此时比任何一种低吟更刺激着他的心。
欲望,在花无心话语落下的同时高涨。
薄唇也覆盖上那双让他说不清楚到底是应该怒,还是应该爱的唇上。
深深的吮吸浅咬。
力道虽然不大,却又让花无心感觉到丝丝刺痛。
在北野烈对自己做着这些亲密又陌生的举动时,花无心也用同样的方式还击着。
勾在他后颈上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插入了他的发丝指尖。
两个人,几乎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刺痛和愉悦在体内漫延。
相互亲密的同时,也仿佛在相互伤害。
温池里,情悸暗生【15】
相互亲密的同时,也仿佛在相互伤害。
就像是两只不知道如何去爱的人,遇到了,碰到了。
但是在爱的时候,却只懂得用自己的利刃和尖锐去碰撞去爱。
在北野烈进入自己身子的时候,花无心甚至还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从自己心里划过。
似乎,就是在这样最亲密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孤独的。
下意识的,在主动和北野烈最亲密的时候,又抗拒着他的存在。
北野烈却像是一个攻城陷地的将领。
手掌紧紧的扣住花无心的盈盈一握的细腰。
用手掌的力道,在给她最大欢愉的时候,也限制的她的自由。
不让她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可能。
似乎感觉到花无心内心的抗拒,身子的动作更加猛烈。
眼眸微眯成缝,紧紧地盯着花无心在欲望下半睁半眯的妖媚眉眼。
额头上的发丝,也不知道是被水浸湿,还是被自己的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额间。
让他的脸,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也更加带着一种强者的征服。
池水,在两个人的激|情下,动荡不安。
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也来回在两个人的肌肤上轻轻飘撞着。
激烈的动作,猛力的征服。
让花无心和北野烈身上的伤口,比刚才更加裂开许多。
但他们中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感觉到伤口的痛。
所有的感官,都被征服的欲望控制着。
两个人都想着征服对方。
花无心忍不住从咽喉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时,北野烈的喉咙也发出一声低吼声。
所有的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失落感,刚才,谁也没有征服谁!
温池里,情悸暗生【16】
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失落感,刚才,谁也没有征服谁!
这样没有结果的结果,怎么能不让两个用尽全身力道去征服对方的人失落?
战争,不是重要有一个输赢结果?
这一次,仿佛例外了。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的眼睛,嘴角突然往上轻扬起来。
也不问,直接抬起手把花无心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花无心任凭北野烈的举动,随意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颈部,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倚着。
静静的,感觉着北野烈还有一丝急促的呼吸。
聆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
北野烈等花无心找到位置停下来,同样的不言语。
用自己的下巴顶着花无心的头顶,用手臂拥着她。
这样的姿势,让花无心向来清冷的心突然柔柔的跳动了一下。
就在刚才,她居然有一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依旧不说话,任凭这种少有的感觉在心里流窜。
水,在两个人静止无声中,动荡逐渐平复下来,最后也和花无心和北野烈一样静止无波。
上面的花瓣,随着水波在他们身边来回盘旋几圈之后,一样找了一个舒适安然的地方停留。
所有的一切,都如此宁静。
宁静到花无心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她和北野烈两个人。
那中午的厮杀!
生死残忍的阴谋。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只有现在将她拥入怀里的这个男人。
拥着她这双有力的手臂。
紧靠着的不断传来心跳声的坚韧胸膛。
这些,才是真的!
良久之后,花无心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低低的询问:“你说你只对处子感兴趣,是真的吗?”
薄情人对无心人【1】
良久之后,花无心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低低的询问:“你说你只对处子感兴趣,是真的吗?”
话音才落,花无心就知道答案了。
答案,是北野烈猛地僵硬的身子告诉她的。
他说的,是真的!
紧跟着,北野烈抬起手推开花无心的身子,眼神也不像是刚才那样平静。
冷冽冰寒的看了花无心一眼,一言不发的直接越过她的身子。
走到水池边沿着玉石台阶而上。
上去之后,连头都不曾回一下,直接走到他刚才扔下衣服的地方。
也不开口唤人进来更衣,一把抓起丢落在玉石椅子上的袍子随意套上。
赤脚踏入穿过来的木屐里,紧绷着脸,抬脚往外就走。
花无心听着身后细碎的动静,微微挑了挑眉。
刚才那一脸的平静,顿时变得冷傲起来。
听着木屐发出来的响声一路到了门边,她也始终没有回头查看一眼。
“朕这样,不过是因为当时需要人发泄欲望而已!”
木屐,在门边的时候哑然而止。
北野烈站定在门口,抬眼看着已经升到树梢的明月。
清冷银色的月光,从走廊屋檐处斜斜的撒落在他身上。
北野烈的声音,却比月光更加清冷。
提了提嘴角,冷声开口:“你最好不要以为朕就会宠爱你。”
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顿了一下。
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更加冰寒:“一个女人过于倔强,很不讨人喜欢,但若是她恃宠而骄,那就让人讨厌了!”
这句话,让花无心感觉到身子骤然有些冰凉起来。
包围着她的水,依旧温暖。
心却是冰寒的。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薄情人对无心人【2】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这句话,让北野烈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的,本来最多算得上凉爽的夜风,在瞬间变得变得有些透骨的冰寒。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怒意骤然升起。
同一种人!
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花无心之前说的话。
她的心是冷的。
血也是冷的。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她的心。
一个人若是伤心,往往是被她在乎的人伤的!
在花无心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放在心上?
北野烈有些愤然的紧紧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根本就不用想,他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从花无心现在平淡无波的语气上,他完全可以断定!
就算是他,也无从在花无心的心里占据一个,哪怕一点点位置。
这个女人,就想是她的名字一样无心!
花无心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臂,从水里拾起自己刚才被北野烈撕落的衣裤。
拎在手里,折身缓步走到水池边,慢慢的沿着台阶而上。
起身时,一缕缕的淡淡血水,顺着身上的伤口往下滑落。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带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听着身后水纹的流动声,北野烈忍不住回头看去。
看到花无心的身形时,刚刚平息的心,瞬间被欲望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紧跟着,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伤口,眉头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
偏偏
花无心却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泰然自若的抬起手,把那些浸湿的衣服缓慢的套到自己的身上。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薄情人对无心人【3】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紧跟着,慢慢的扩散。
逐渐连成一片,整件衣服就像是本身就是淡粉颜色布料做成一样。
不仅仅是那件小衣,她刚刚套上去的丝质中裤,也一样被染成了同样的颜色。
北野烈眼睁睁的看着那衣服又白变粉。
一时之间感觉那本来毫不刺眼的粉色,变得有些触目惊心起来。
偏偏
花无心依旧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感觉,把自己下水后丢落在地面上的外衣拾起。
随手往身上一披。
这样风轻云淡的神情,让北野烈突然有了一种更奇怪的感觉。
让花无心无心的,又岂只是别人。
就算是她自己本身,很多东西都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花无心不在乎的事情,却让他心里有种被什么东西梗住的感觉。
那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在此时再披上湿濡的衣服,会让伤口加剧?
刚转身,准备大步朝花无心走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个急匆匆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人影。
霎那间,北野烈的眼眸顿时出现了怒意。
几乎是想都不想,北野烈直接过去一掌将刚刚走出来的墨风劈入屏风,重重的撞在墙上。
“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从屏风后出来!”
此时的花无心,身上只是披着一层被水浸湿后,有相当于无,甚至更让她曼妙的身躯显得无比诱人的薄衫。
那薄衫浸湿后无法伸展罩不到的中裤,更是紧紧的裹住她修长的腿。
连每一块肌肉的动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双腿在水里和他纠缠的情景。
薄情人对无心人【4】
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双腿在水里和他纠缠的情景。
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的同时,暗自咒骂一声。
该死的墨风!
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出来!
这个让所有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动心的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才能拥有。
别的男人,要是看了一眼,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的眼珠挖掉!
或者,更应该挖掉的是他的心。
免得就没有了眼睛之后,心里还想得起花无心那带着致命诱惑的身子。
北野烈有些暴戾的想着这个问题,心里却是猛地一震。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
刚才那怒意紧绷的心,现在这个强烈的占有欲。
都是他反常最好的证明!
思量间,北野烈已经抬脚走到玉华池的一偶。
伸手从玉石台上取过两块巨大的纱巾,大步走到用单手拎着发丝水滴的花无心身后。
抬起手随意的抖散一块,抬起手披在花无心身上。
花无心感觉到身上多出来的纱巾,却连头都不曾抬起回眸查看一眼。
不用看,她也可以从身后那个人的动作上判断出,这个人就是北野烈。
虽然诧异他现在的举动,花无心却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
头也不回,轻描淡写的对北野烈开口说了两个字:“谢了!”
径直继续用手拎着那往下不断滴水的发丝。
这个时空,就像是和她的左臂有仇一样。
被北野烈捏断的骨头刚刚才好一点,现在又受了伤。
而且
比之前的还要重!
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恼怒。
少了一只手,似乎很多事情做起就没有那么方便。
下一刻,一双手把她的发丝从她手里拽走,用纱巾轻轻的帮她擦拭上面的水珠。
薄情人对无心人【5】
下一刻,一双手把她的发丝从她手里拽走,用纱巾轻轻的帮她擦拭上面的水珠。
北野烈这样绝对不应该有的举动,终于让花无心回眸。
蹙眉,看着北野烈用纱布帮她擦拭头发,纤长轻柔的手指。
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
轻轻的勾唇一笑,淡然开口:“这个事情不是皇上应该做的!”
嘲弄的语气,让北野烈的手指猛地一顿。
眼神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微眯着眼注视着花无心的眼,皱眉开口:“朕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更好看一点!”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说一些煞风景的话?
花无心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嘴角紧跟着就轻扬起来。
笑容,显得格外的没心没肺。
抬起手,缓慢的从北野烈手里的纱布间,把自己的发丝勾了出来。
直接无视因为自己这个动作,瞬间怒意凛然的北野烈。
泰然自若的开口笑道:“皇上,你既然和我是一样的人,就应该明白我其实是一个不喜欢别人随意触碰我的人!”
和任何一个人都保持距离,才是佣兵的生存之道。
毕竟,谁也不知道现在还是笑眯眯的人,下一刻会不会狠狠的刺你一刀。
更何况,没有了近距离的接触,就不会有心和心的交流。
花无心,就像是一个天生喜欢孤寂的狼。
不管是喜还是悲,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
刚才对北野烈产生那种不应该有的情悸,在听到他的冷言冷语之后,全然消失。
或者
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被她用一层带刺的外壳,轻轻的包裹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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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被她用一层带刺的外壳,轻轻的包裹在心里。
用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尖刺,保护着自己的心。
有了距离,才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外人侵犯。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冷然的话,拿着毛巾的手臂也垂了下来。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一言不发。
下一刻,猛地弯下腰把花无心打横抱起。
大步往外就走。
紧绷着脸沉默着折回他的寝宫。
对守在门边随时准备听候命令的侍女低吼出声:“关门!”
丢出一句话,径直抱着花无心大步走到床边。
有些惩罚性重重的把花无心往寝宫里的床榻上一扔。
身子,顺势往下一压。
对上花无心被震后,引发伤痛微微收缩的瞳孔。
唇,离花无心的唇只有一寸。
呼吸的温热,轻拂过花无心的鼻尖。
“朕帮你,只是因为朕需要你!”
无视花无心身上那些伤口的剧痛,北野烈冷冰冰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逼出来。
刚才被花无心那种风轻云淡语气引发的怒意,隐忍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被她淡然拒绝的难堪,更是让那些怒意越来越浓。
“朕实在不愿意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卧底,又因为身上的伤势发作而亡!”
有些泄愤似的,一字一句把心里本来没有的想法开口说出来,北野烈的心才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微微抬起身子,用力抓住花无心没有受伤的右肩。
勾唇,冷冽一笑。
“在你对朕还有用之前,朕不会让你死!”
话语更加冰寒:“就算是你自己想死,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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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更加冰寒:“就算是你自己想死,都不可能!”
和清冷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北野烈胸膛里沸腾的怒气。
看着身下花无心无所谓的眼眸,北野烈猛地松开抓着花无心右肩的手掌。
快速的站起身,离花无心的距离远一点,站在床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唇角。
若是还离这个女人那么近,北野烈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双眼睛气得直接动手掐死她!,
该死的女人!
还真的永远都是一报还一报!
而且,真的是十倍奉还。
他只是嘴里说了不在乎她的那些话。
她的心,却真的没有他!
看着花无心肩膀的动作,情知她想坐起身子。
北野烈快速的弯腰。’
抬起手掌按在她的肩膀处。
也不开口,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直接撕开裹在花无心身上的那些被水也被血浸透的衣服。
薄薄的衣衫,在北野烈的力道下。
浸湿了水的布料顿时发出响声,霎那间碎裂。
无视花无心骤然眯紧的危险眼眸,北野烈如法炮制,把那紧裹着她那双修长腿部的中裤同样的撕裂。
做完这一切,才低头那看着花无心那双杀气凛然的眼。
勾唇,妖孽无比的笑笑。
指尖在花无心身上的伤痕空隙处缓慢游移。
传到北野烈指尖的感觉,是冰冷。
花无心被湿透的衣服,把身上全部的肌肤都染得冰冷。
那双眼眸,比肌肤还要冷。
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寒。
北野烈感觉到花无心的杀气,嘴里轻笑出声:“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刚才在水里都触碰过!”
说着,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显邪魅:“现在,你又何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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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显邪魅:“现在,你又何必生气”
话还没有说完,瞳孔骤然眯起。
一把抓住花无心不知道怎么能挣脱他禁锢的拳头。
皱眉,低头看着自己在花无心一拳之下,顿时迅速被裂开的伤口渲染上一道血红胸膛前的衣襟。
微微挑了一下眉,嘴角笑意依旧。
抬起手臂一口重重的咬在花无心的拳头上。
满意的看着她手指关节皮薄处出现的血珠。
提了提嘴角,俯身看着花无心。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在诱惑朕要你!”
露骨的一个字,让花无心嘴角顿时出现了笑意:“要不是皇上一再说自己喜欢处子,我还真的以为皇上会被我诱惑了!”听着花无心浅笑低吟的话,北野烈眼里顿时出现了怒意。
“女人!”
几近暴怒的话,在花无心耳边炸响。
那些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难道你就不能闭上你那该死的嘴,让朕心里舒服一点!”
该死的!
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挑战他容忍底线的。
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准确无误的抓住他介意的事情,让他产生一种杀人的冲动。
要是别的女人敢这样,他一定
这句话,只是在北野烈脑海里浮现出一半。
思绪就紧跟着猛地一停!
别的女人?
难道花无心在他心里,和任何一个别的女人都不同?
有些懊恼的那心里这个不应该有的想法抛开,北野烈用手一把抓起花无心的唯一能动的右臂。
把它禁锢在花无心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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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你最好不要动!也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
北野烈一边把瓷瓶里的药粉倒在花无心的伤口上,一边清冷开口;“要不然朕不敢保证会不会伤了你!”
说话时,感觉到花无心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低头看去,花无心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身子,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轻颤不已。
那双赤裸的脚,也情不自禁的弯曲了起来。
这样的神态姿势,逼得北野烈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喉咙。
那刚刚才消散的欲望,又强烈的袭击着他。
急忙把视线从花无心的脸上移开。
不仅仅是因为花无心的冷言冷语。
更因为她的身上的伤,在经过刚才水里那一段激|情之后,已经让她的身子和意识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若是现在再来一次
只怕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强烈的欲望。
想到这里,北野烈再次忍不住想起了花无心最后发出来的那一声低吟声,肌肉不由得更是绷紧。
该死的!
对着这样一个满是伤痕的身子,他居然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紧跟着,传来花无心低低的一声咒骂;“该死的,你就不能用一点好的药!”
这个药,就像是盐水一样。
洒落到伤口的时候,有一种肌肉被腐蚀的灼热和剧痛感。、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如此痛苦。
北野烈视线虽然没有落到花无心身上,轻弹瓶身的手指却依旧快速。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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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正所谓良药苦口!”
侧脸同时,嘴里轻笑出声;“同样的,要是你不想在身上留下伤痕,就必须用你嘴里该死的药!”
一边说,抓着花无心的手臂猛地用力。
把她的人拎起翻过,帮她把背上洒上了同样的药。
作为一切,将手里瓷瓶里的药粉随手往他自己胸膛上洒完。
几乎是一瞬间,北野烈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丝丝汗意。
用指尖将瓷瓶弹落到地时,北野烈嘴里也发出一声低咒:“该死的!这个滋味还真难受!”
听着这个声音,花无心顿时回眸查看。
看到北野烈因为剧痛有些扭曲的脸,嘴角不有的露出了隐隐笑意。
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斩钉截铁的开口:“的确,这个滋味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这句含着盈盈笑意的话,让北野烈刚才不知道为何愤怒的心神猛地一松。
本来撇到一旁的视线,也回到了花无心脸上。
看着她那双透着笑意的眼,抬起手轻抚过她的唇。
“你不是人,朕也不是人!”
北野烈低低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这样的痛,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视线不小心往下滑落,看到花无心饱满的胸部。
视线的感官,顿时冲击着他的心。
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瞬间出现。
北野烈猛地站直身子往外就走。
要是再不走
“在你那些明伤没有养好之前,最好呆在御龙宫里哪也不去!”
北野烈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径直消失在寝宫门边。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寝宫门,花无心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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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寝宫门,花无心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刚才她一直看着北野烈的眼眸,对他离开的原因怎么会不知道?
那双眼眸似乎会随着北野烈的心情而变。
在他心里有某种欲望时,就会突然变得比一般时候深邃许多。本来是褐色的瞳孔则变成深黑色。
甚至,花无心还清楚的知道一点,北野烈离去是因为她的体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没有理由,在刚才对视时,她就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这个心思。
一边想,花无心一边有些疲惫也有些安心的躺到床上。
用触手丝滑的薄被,把自己的上药后赤裸的身子包裹住。
闭上眼让自己准备进入睡眠。
重伤下,费劲全身精力的激|情后,她现在需要的的确是好好的睡一觉。
这里,绝对是安全的。
整个皇宫里,也许就是除了这个御龙宫之外,估计其余的地方都有着别人的眼线。
在这里,就算是太后想进来,也会出现昨天的情况。
除非是北野烈想让她进来,要不然就算是再着急,贵为太后她也要在门口等着。
良久,花无心的眼睛却悄然睁开。
看着从窗台上斜射进来的银色月光,眼里出现了丝丝诧异。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直接翻身坐起。
左右看看,随手取过挂在一旁的一袭黑色长袍,披到自己身上。
走到窗台边,伸出手推开镂空雕花的窗叶。
月色在窗叶打开的霎那间,从外面直扑而入,照射在花无心的脸上身上。
也帮整个庭园照耀得纤毫可见。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庭园中,北野烈端坐在一张琴台后,悠然挑琴。
薄情人对无心人【12】
庭园中,北野烈端坐在一张琴台后,悠然挑琴。
琴音悠扬,让整个院落在多了琴音之下,反而更显得幽静。
明月下,焚香抚琴!
好一个悠然自得的风雅事情。
花无心在看到北野烈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这样的琴音,并不能影响她入眠。
但是
让她起身的,是因为琴音中有一种让她感觉到透彻心扉的悲伤和孤寂。
琴由心生!
就是奇怪是谁在这个夜里,居然会挑着这样的琴音,花无心才放弃急需的休息,起身查看。
却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平时那狂野霸道的北野烈。
这个霸王一样的男人,在内心里居然有着这样的伤痛!
紧跟着花无心就有些哑然失笑起来。
试问,在这个院子里除了北野烈,谁又敢挑奏出这样的琴音?
在花无心把窗叶完全推开的时候,北野烈的琴音已有变化。
变化的,不是曲子。
依旧是刚才那悠扬的曲调,只是里面的悲伤孤寂感却骤然消失。
取代的,是一种杀戮。
一种让花无心听了之后,忍不住有些心血澎湃的残忍杀戮声。
只是,这样的杀戮感,却让她心里刚才的那种孤寂感觉更加明显。
北野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只是因为他察觉到有人聆听到他的心声,立即用杀戮把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感觉掩藏住。
在保护他自己的同时,也让花无心有了一种被人抗拒在外的感觉。
默然无语!
一时之间,花无心刚才浓浓的疲倦,在此时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有些慵懒的倚着窗栏而站,静静的看着北野烈在月夜下轻扬低落的手指。
薄情人对无心人【13】
有些慵懒的倚着窗栏而站,静静的看着北野烈在月夜下轻扬低落的手指。
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着琴音,花无心心里莫名其妙的浮现起了好几张脸。
最让她觉得诧异的是,花无痕那张看上去羸弱苍白的脸,在此时和北野烈无数次重合。
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
但是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花无心却始终抓不住!
半响,琴声哑然而止。
剩下飘渺的余音在空中来回盘旋。
不管是杀戮,还是孤寂,在琴音落下的时候都全然消失。
琴音停止的时候,北野烈的视线也第一次落到了花无心脸上。
静静的,遥遥的隔着庭园看着花无心被月光笼罩下,少了一份傲然野性,多了一份宁静的脸。
花无心的身形很高挑,但是在他长袍的包裹下,却显得有些娇小。
衣领随意搭在胸前,把应该遮住的地方盖住。
搭在窗台上的手掌,也全部被过长的袖子遮盖住。
此时的花无心,不管怎么看都不像那个让北野烈怦然心动的小野兽!
好一会儿,把身前的琴台往前面一推。
起身淡然开口:“夜色已晚,皇后还是早点休息吧!”
话音落下,转身踩着木屐,一路踏碎地面的月光,径直离去。
北野烈几乎是有些不敢停留,狼狈的离去。
心里,有一种被人窥破心思的狼狈感觉。
刚才花无心的眼神,太过于平静。
平静到就仿佛已经把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软弱悲伤,甚至渴求某种情感的孤寂,都一一看在眼里。
那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学会隐藏并且深埋在心底。
尔虞我诈【1】
那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学会隐藏并且深埋在心底。
现在,却仿佛被花无心轻而易举的看破了。
虽然她没有说一个字,但他就是感觉得到!
花无心有些慵懒的挑了挑眉,对北野烈的离去仿若未觉。
已经静静的倚着窗栏,眺望着天边明月。
人和人之间,有太多的不确定。
从小在丛林中长大,让她有一种只要大自然才是最可信赖的东西。
就仿佛丛林中的野兽。
在它们心里,人是最不可信赖的!
花无心忍着左肩上的剧痛,嘴角噙笑,抬起手拿起小丽帮她倒好的茶。
浅浅的抿了一口,随手放下。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旁人根本就看不出她左肩胛受过重击。
更看不出来,她因为刚才的动作,肩胛已经开始钻心的痛。
看也不看一直注视着她举动的小丽,花无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有点累了,你下去吧!”
“是!”
小丽到了此时,才是收回紧盯着花无心肩膀的视线。
低头垂目,应了一声之后退出房间。
走到门口,却又停下来转身看着花无心。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嫣然浅笑一声:“少爷让奴婢带一句话给皇后!”
“是吗?”
花无心挑了挑眉,从小丽的话来看,她和之前的那个赝品已经交过底,顿时嫣然一笑:“少爷有什么话?”
“少爷说”
小丽似乎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花无心,看到她脸上的盈盈笑意。
才是咬了咬下唇,低声开口:“少爷让奴婢提醒皇后,千万不要因为迷恋,前蹈覆辙!”
尔虞我诈【2】
才是咬了咬下唇,低声开口:“少爷让奴婢提醒皇后,千万不要因为迷恋,前蹈覆辙!”
这句话,让花无心顿时哑然失笑出声。
看来那个花无痕一门心思已经认定,她之所以背叛他们,是因为她迷恋上了北野烈的美色!
却不知道她这个刚刚穿越过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花无心依旧有些头疼。
一直到现在,她至始至终都还是不知道哪个秘密是什么。
让她更加有些无奈的是,隐约中她感觉北野烈已经清楚内情,可是
北野烈也同样是闭口不提。
这样的感觉,让花无心有些纳闷之余,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种挑战的感觉。
赌局!
本来就应该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下进行才更加有趣。
更何况,这样一个带着生死的人生赌局。
若是太早知道了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把握。
那样继续下去,又有什么乐趣?
心里想着,花无心脸上笑意更是盎然。
抬起头对着小丽嫣然一笑:“少爷未免也太多心了,像北野烈那样的男人”
微微皱了皱眉头,才是轻笑出声:“和少爷比起来,简直连他一根手指都不如,少爷又何必担心!”
在花无心刻意掩饰下,平时那种凌厉傲然的神情全然消失。
取代的,正是让小丽熟悉的乖巧甜笑。
说着,微微撅了一下唇:“那个男人除了野蛮之外,什么都不会,这几天把我累得够呛!”
听着花无心的话,小丽顿时掩嘴一笑。
屈膝对她行了一个礼:“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好好歇息先,小丽先行告退!”
尔虞我诈【3】
屈膝对她行了一个礼:“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好好歇息先,小丽先行告退!”
“嗯!”
花无心轻应一声,看着小丽躬身退出掩上门之后,刚刚嫣然巧笑的脸顿时就皱紧了。
侧脸,低垂眼睑看了眼自己的左肩。
该死的!
花非夜那一捏的力道还真的不小。
不用查看她也知道自己左肩胛骨最起码裂了三条以上。
刚才那轻描淡写的随手抬动,还真的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问题是
刚才虽然她坐下之后不曾抬头,但小丽那一直查看着她肩膀的视线,又怎么逃得过她的感应。
小丽的查看,不用说就是因为花非夜也同样担心着这一件事。
虽然已经由太后确定北野烈不是去丞相府的人,但是
在没有找到她之前,花非夜又怎么会放心?
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担心他能用假的花无心代替真的,那真的也许也会取代假的。
只有这样,才能让花非夜完全消除心里的疑问。
一个高手,对他自己下的手必定有着绝对的把握。
若是她是真的花无心,此时此刻手臂绝对无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