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女主惊凤第17部分阅读

      女主惊凤 作者:rouwenwu

    头道:“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不说就不说,说出来反而徒增烦恼。”

    ;“多谢姑娘体谅,这壶茶我请了。”

    我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这下什么难题都解决了,面上却装作过意不去:“那多不好意思。”

    :“无妨,相逢就是缘份一场,姑娘想吃什么,可以随便点,反正我付账,”

    我早就看出她是个阔绰的主,想不到还挺大方,那还客气什么,马上叫来小二,点了个满汉全席,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两人的目光同时朝楼上看去。

    她突然问;“莫姑娘在看什么?”

    :“那你呢?”我转过头反问道。

    ;“我在看,楼上那个包厢里坐着是些什么人?”

    ;“我在看,什么时候才能坐进那样的包厢里。”

    她听了,扑哧一下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容却很凝在脸上,大姐和那个镇国王爷是不是呆在太久一点儿了。

    第二十二章一切安好

    混吃骗喝酒足饭饱之后和那个不知姓名的女人道别,道别时已是日已夕暮,而楼上包厢里的人始终都没有再露面,就算是讨论一件军国大事也不用着这么长的时间吧,显然他们是在讨论一件比军国大事更重要的事,我等得失去耐性只好先回家,虽然心里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妥,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先摸摸鼻子回家静观其变,只是坐在我对面的那女人却是好性情,丝毫没有不耐烦,点了壶茶一个人自斟自饮自得其乐。表情像是一个猎人等待猎物入圈的神情,非常非常的让人难以捉摸。

    踏着秋的挽歌,满目的萧萧落叶掉了自己一头一身,心里居然苍凉万分,来这个世界已是夏末秋分了,秋天都来了,冬天还会远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秋风有一种煞人的感觉,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的伤感起来。

    回到家,就看见南宫坐在椅子上发呆,我静悄悄的走过去,双手轻轻的蒙上他的眼:“猜猜我是谁?”

    他坐那里煞有其事的想了想:“娘。”

    :“去死。”我伸手拍了他一下:“你老婆的声音有那么老。”

    他笑着温柔的拉着我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了没有。”

    我顺势倒在他怀里;“吃了,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白请了一顿。”

    ;“你又把哪位纯洁少年的心给骗了。”他伸手宠溺的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朝他翻了一下白眼:“喂,你妻主我有那么恶质么?”

    :“嗯,这个问题值得考虑一下。”他假装沉思了一下。

    我捏了捏他脸颊:“这个问题还用想,掐死你。”他左躲右闪,我们两人笑闹成一团。

    如果快乐地日子能永远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如果能不娶轩辕清和就好了。只是由不得我。

    大姐和镇国王爷之间果然有猫腻。因为女帝封大姐做了护国将军。一个镇国王爷和一个护国将军。连猪都能明白其中地涵意。

    大姐从一个寂寂无名地小人物。突然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做了镇国将军。原因很简单。在秋猎地时候。大姐救了君妃娘娘一命。

    听着民间绘声绘影地这样传着。秋猎时候。女帝甩众臣到围场去打猎。大姐做为镇国王爷地幕僚随行其中。在围场君妃娘娘看到一只梅花鹿。立刻被它美丽地外表给吸引。独自一人驾着马冲了出去。搭弓拉箭准备射地时候。马突然受惊了。惊得非常厉害。四只蹄子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当时把旁边地人都吓呆了。试想一下。平日里君妃娘娘掉了一根头发。旁边地人都得挨上三十大板。如果摔下去保守估计也得伤筋动骨。严重地非得跌个残疾。别说傻了。恐怕魂都飞了。就像被人点了|岤一样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任由着女帝声嘶力竭地叫喊。眼看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要跌下马。几百颗头颅嚓、嚓、嚓地都要因此而落地。千钧一发之际镇国王爷地幕僚飞上前去。双手拱拳说了声:“得罪了。”然后将君妃娘娘抱起。脚尖在马背上轻轻一点。又像一只大雁一样带着君妃娘娘轻轻着地。如果那不是皇宫估计叫好声都能响成一片。

    那神乎其神地事迹让我笑得嘴巴都没有合拢。可是娘却发了好大地脾气。差点儿动手打了大姐。就在圣旨到地那天。被镇国王爷拦下了。圣旨是镇国王爷亲自来宣读地。看起来他和我大姐真得十分投缘。当日里还赏了她两个长得十分俊美地夫郎。从种种迹象来看。总感觉她对我大姐地态度很奇怪。比一个上司对下属地态度更为亲昵几分。至于原因我自然是想不透地。更让我想不透地是镇国王爷对娘说得那几句话。而大姐地神情却有恃无恐地让我想扁她。

    :“你有什么资格打她。就因为你养了她这么多年。”

    ;“不过,若不是你养了她这么多年,你以为我饶得了你。”

    声俱厉色的模样像是娘和她有深仇大恨似的,不过娘也不是个示弱的主。

    ;“轩辕雪,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自为是个王爷,位极人臣什么都可以掌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其实你什么都没能掌控。”

    两个人冷冷对峙,就像火山一样一触既发,但我知道他们不会打起来,最起码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起来。

    镇国王爷走后,娘身子委顿下来像是突然苍老了十几岁似的,她拉着我的手疲惫的说;“惊凤啊,赶紧把三皇子娶过门吧,你把他娶过门娘就算放心了。”

    我正打算问为什么,不知从哪个院落里传来丝竹声,声声入耳,还有歌声、笑闹声似有若无的传了过来,立在窗边看了好久,才知道那是大姐的院落,卧薪尝胆恐怕就为了今朝吧,以后她再不用掩饰自己的本性过日子了,娘突然伸按住胸口,我扶住她。

    :“我是在作孽,我是在作孽。”看着娘捶胸顿足的模样,我赶紧安慰道。

    ;“娘,这不挺好的吗?你一直希望大姐争气,这下她算是光宗耀祖了。”

    娘听了这话更伤心了;“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啊。”

    我知道我不明白,我苦笑,很多事我都不明白,再多了明白多了也没什么好处,年少轻狂的好日子一懂事就结束。

    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居然碰到多日不见的明风,他瘦弱的身子像那树上摇摇欲坠的叶子,我们相隔几步之遥,路太窄了避无可避,可是总不能不招呼吧。

    ;“明风。”我朝他点头,本来要问他好不好,可是看到苍白的脸,瘦弱的身子,我想什么话都不用问。

    ;“表姐。”他很疏离的朝我点头,两人擦身而过,一片树叶从我们中间落下,当时的心五味陈杂,那样美好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就像这秋天把所有的美好趁冬没有来临之前全部埋葬,

    ;“表姐。”他突然叫。

    我回头,两人个还隔着几步之遥,他冷漠的说:“对南宫好点吧,他这些日子肯定心里不好受。”我正要问原因,他已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明风,你已经学会了吗?学会用冷漠来作伪装,或者说用它来作武器来反击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苦笑连连,这男人的友谊还真是奇怪,就算再也不相干,还是会相互关心。

    回到院子里,我把明风的转达给南宫,想不到他反应却让我摸不着头脑,他一把拉着我的手:“惊凤,他还有没有说什么?”那表情像天踏下来似的。

    我忍不住逗逗他:“有啊,表情非常肃穆。

    :”惊凤,明风的话你不要相信,真的,他只是嫉妒。”

    看着他急得不得了的模样,不由笑了:“你们还真奇怪,他那么为你,你还在这儿说他的坏话,他除了我上述的那一句,他什么话都没有对我说。”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他暗自松了口气,坐在一旁看书,他奇怪的举止勾起了我好奇心。

    :“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

    想不都的回答,没事鬼才信,等空闲下来去套那两个家仆话,我就不信挖不出点八卦来。

    做梦没想到,又一次接到陈玉梅的来信,其实也算不上是来信,只能说是她一部失恋血泪史。

    她先跟我道歉,说那些信因为她的疏忽,导致那些信件压在公文里差点发了霉,给我发信的之后,才从那堆公文里翻出那些信,可是为时已晚,她诚肯的接受我的谩骂。

    接着把她如何追那春风得意楼的红歌美人,如何碰了无数颗钉子,如何躲在被子里哭了好几回,末了还十分雄心壮的说,一定要把红歌美人追到手,不然她就在晏州呆一辈子。整整三大页,我一边看一边笑得在床上打滚,这个女人着实的逗。也超级乐观,所以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提起笔,却不知如何给她回信,望着窗外满目的萧色,这一段日子所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走马观花似的闪过,却没有一件让我好写,欢喜悲忧只能化成叹息一声,写下四个字:“一切安好。”

    从大姐走马上任那天开始,娘开始生病,不知道是什么病,时好时坏,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替明风准备嫁妆,不管我们如何劝说,就是不假他人之手,娘其实很爱这个唯一的侄儿。

    明风这个月初八就准备出嫁了,日子一天天逼近,秋天越来越冷,单薄的衣服已换成了厚厚的夹衣,而屋子里的人却越来越没有精神,不像是在迎接一件喜事的到来,反而像是在准备开追悼会。

    唯一活动比较频繁的,就是二姐和琴知,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凑一起,时不时能在某个地方撞见,有两次我差点因为躲闪不及和他们碰个正着。

    南宫也日见憔悴,本来想从怀香套出点儿什么,谁知道却什么都套不出,南宫差点儿和我翻了脸,怀香受了惊吓,吓他的人自然是我,本来是想先威逼再利诱,想不到碰到了一个软硬不吃的主,他二话不说就跑到南宫去闹辞职,南宫问清事情原委,朝我大发雷霆,二话不说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我费尽唇舌才让他留下,你说我这到底招谁惹谁了。

    第二十三明风被绑架了

    明风被绑架了,这是我在外面游荡了一整天回到家听到惊天噩耗,屋里所有人都聚在大厅里,就连明风的未婚妻也来了,这么惊天动地的绑架倒是头一见,闹得人尽皆之鸡飞狗跳的,可是众多人群中却没有琴知身影。

    这个敏感的时刻,一直和明风形影不离的琴知却不知所踪,听下人说,把整个莫府翻了过来也找不着两人,就像平空消失了一样。

    蓝玉躲在角落里不停的哭,那孩子估计也吓得不清,到现在双眼都是呆滞,望他什么话他就茫茫然的望着你,魂魄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绑匪给我的那封信了。

    信是写得简单扼要,想要救人,拿出一万两银子。说句实话,现在莫家能拿出五千两银子就应该躲在角落里偷笑,这些做绑匪的不是为财自是为色,明风常年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漂亮人家估计也不知道,那就冲着莫家的财来的,可是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明风出嫁头三天,而且就连明风的未婚妻马小姐都给惊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马家也算是个殷实之家,如果我们两家凑凑就正好可以凑个一万,那这个绑匪想像的还挺周到,如意算盘也打得精,能把我们两家的底摸得这么清楚的就不会是外贼。

    家贼,会是谁,二姐么?站在人群中显得一副很担扰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做贼心虚啊。

    大姐现在混得风声水起,自然不会做这种宵小之事,听说,镇国王爷认她做了干女儿,娘的反应就是冷漠以待,不管不问。

    马小姐在一旁忧心如焚的问:“绑匪怎么说?”

    ;“一万两银子。”我干脆俐落丝毫不隐瞒。

    马小姐低头为难的说:“一万两这么多,虽然拿不出,可是三千两我还是可以的。”

    真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哪,赛翁失马焉之非福,就是说明风吧。

    ;“可是。现在莫家地把所有地账都清了也只能拿出五千两。”我地模样更为难。站在一旁地南宫想说话。我朝他使了一下眼色。

    五千两是我信口开河说地。因为我目地是要放长线掉大鱼。娘忧心地望着我:“惊凤啊。咱们真得只能拿出这么多。”

    ;“是地。娘。因为前些日子我让南宫抽了一笔钱储存一批货物。听说边关战事一触即发。而且快要过冬了。没法子防患如未然嘛。”

    ;“唯一剩下地。”说到这儿沉默了一下。把众人地胃口掉了起来。娘是个急性子地人开口道:“还有什么。说啊。”

    :“房契。”

    话一出口。众人哗然。甚至连二姐都显得惊愕万分。难道是我地猜测有误。

    娘站起身,来回踱着脚步,回头望我:“你的看法呢?”

    我沉思了一下,慢慢的说:“我的看法是,再等一等。”

    马小姐在一旁急了:“还等什么?”

    :“是啊,惊凤,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可不能拖。”爹在一旁说道。

    娘望着我,问;“为什么?”

    :“因为我这张房契绑匪是不会要的,如果拿到当铺去兑银子,在半天之内能拿出那么多银子的商号,放眼皇城我想是没有的,而绑匪没有拿到钱就不会撕票,明风表弟暂时无忧,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我成竹在胸的说道。

    一回到房里,南宫就迫不急待的说:“惊凤,我们有钱。”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

    我打断他的话:“你以为这是一桩普通的绑架案。”

    ;“你,什么样意思?”

    :“二姐最近有没有问你要钱。”我直切正题。

    :“没有啊。”南宫想也不想的答,猛然醒悟:“你怀疑二姐。”

    我把一本帐丢在()

    他面前:“就算不是,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南宫一页一页的翻着账簿:“怎么会这样。”

    我瘫痪在椅子上:“豪门大家族就是这样,妻妾万群相互算计,算计到人心涣散,家业败落,到最后众叛亲离。”

    那本账簿上记载着二姐,两个月以来所有的赌债,整整十万两。

    真以为我游手好闲什么事都不知道,坐在莫家的屋顶上就能莫家院落里的一些鸡鸣狗盗,勾心斗角窥视的一清二楚当时月色如水,心凉如冰

    南宫走过来搂着我:≈quot;:惊凤,你还有我≈quot;:窗外半黄半绿叶子悠悠的一片一片的往下落,风往北转,将它们带去别处,然后又往南吹又将它们带回大树的脚下

    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淤泥更护花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只是明风和琴知是怎样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了

    听蓝玉说,今天早上他准时准点进门去赐候两位主子的梳洗,可是人就不在了可是昨天晚上他是等两位主子就寝之后才离开的。

    那就奇怪了,难道真的有人练了移山倒海的奇术不成。

    走到明风的院子里,隐隐的听见里面传来哭声,推开门一看,就看见那个傻蓝玉坐在床边拥着主子的被子不停的掉眼泪。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好了,别哭了,你主子会没事的。”

    他抬头泪眼朦胧的望着我:“你会救出少爷的吧。”

    ;“当然。”我拍拍他的肩,让他安心:“赶紧收拾收拾床铺,免得他回来看见屋子这么乱,肯定会不高兴。”

    :“嗯。”

    其实床铺上的被子一点儿都不乱,很整齐被牵开,就像准备睡觉之前把被子摊开来一样。

    ;“等等。”我呼喝的声音差点儿吓到了蓝玉。

    他回头茫然失措的望着我:“三小姐,怎么了?”

    我指着床问:“昨天晚上,是你赐候两位主子就寝的对不对。”

    :“是啊。”他点头。

    :“这床铺有没有被动过。”

    他望望我,又望望床:“没有。”

    :“那么两位主子的衣服呢?”

    ;“早上来的时候就没看见。”

    床铺没被动过,穿戴整齐的走出去的,那么来找明风就是熟人了,明风认识,琴知也认识,或者只是他们其中一个认识,因为是晚上相约,那么另外一个就是陪同。

    是二姐么?应该不是,明风对二姐很戒心,琴知对二姐恨之入骨,就算平日里有所接触,也不见得半夜三更去会他。

    娘的那群夫郎,没有动机怎么会干出绑架这么大的事,何况,他们难道不怕娘休了他们么?依附着女人过日子的男人们,不可能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吃饱了闲撑着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两个大男人从屋里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影无踪,没有任何踪迹可寻,一个人是肯定办不到的,肯定还有个接应的人,那么那个接应的人又是谁呢?府里近段时间并没有添加新的面孔啊。

    所有的事情突然变成一团乱麻,理不清也找不到头,那么是先付了这一万两赎金引蛇出洞,还是再缓一缓,看有没有其它什么线索。

    屋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很着急,娘是其中最急的一个,不仅要亲自去安抚马小姐的家人,还担心明风的安危和名声,若是那群绑匪见色起意,明风的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马小姐家那边也不好过,本来这件事只有马小姐一个人知道,结果因为要酬钱,她只好回家父母商量,那么大一笔钱做什么用?她自然也要交代的清清楚楚,她父母一听明风被绑架了,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先前表现的非常关心,十分在意,还慷慨大方的说,钱财不是问题,只要明风能平安,就算倾家荡产也愿意,可是过了半日就没声息了,晚饭过后,马小姐的贴身侍从,偷偷的跑来告诉我,马小姐被禁足了。我知道事情麻烦了。

    娘回来的时候,神色很糟糕,只说一句:“马家要求退婚。”

    我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这个节骨眼,这个时候,不帮还落井下石,退婚,好,可以,但是聘礼就不用拿回去了,当作我们的压惊费吧。

    混乱的一天终于过去了,但是事情还像山一样压在胸口,世态炎凉,在这刻那么清晰而又刻骨的感受着。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绑匪的第二封信就来了:”再不交赎金,先j后杀,然后将尸体挂在城门口”。

    这些绑匪的手法怎么跟云苍山上那群绑匪如出一辙,可是那伙人不是死的死,坐牢的也已经准备砍头了吗?

    我拿着信对南宫说:“暮,去娶一万两银子,我亲自去交赎金。”

    :“嗯。”南宫匆匆离去的时候,扫地的陈伯又给我送来了另外一封信,这封信不是绑匪,是一个无名之人的信,只有廖廖三个字“去望月楼”。

    “望月楼”我知道,城里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跟踪大姐和镇国王爷的时候我去过,还没带银子,我来不及细想,也不知是祸还是福,可是有一点线索我都不愿意放弃。

    匆匆的对着青衣交代着,三姑爷回来让他等我,不要轻举妄动。

    早上望月楼的生意好的出奇,人来人往,我在人潮中穿梭着,心急如焚想要找到那个给我留信的无名氏,可是那么多人到底谁是呢?

    客栈老板突然走过来,试探的问;“你是莫家三小姐吧。”

    ;“是。”我立刻回答。

    老板低头哈腰的说:“有人替您订了一间包房,说是让你好好休息,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去。”

    :“呃,难道是那个无名氏,不过不管怎么样,既来之,则安之。

    坐在包厢里,小曲听着,小酒喝着,小菜吃着,人生最惬意的莫过如此,只是我心如万倾波涛,汹涌不止。

    他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想让我知道什么?

    古代的包厢里没什么隔音效果,如果隔壁的客人一旦得意忘形,那么点破事儿就全部入了邻居的耳膜里,难怪那是时候的人经常喜欢说“隔墙有耳这句话”

    第二十四章两难的抉择

    隔壁坐着是两个女的,看起来是两很嚣张的人物,一进门一个骂骂咧咧,一个吆五喝六,骂骂咧咧的那个对屋子嫌东嫌西的,一时说屋里摆设太差,一时说屋里的气味太差,要人给端两盆鲜花进来,不过我想,再香的花也会被她们两个人给熏臭,吆五喝六的那个对着店员吩咐一时说要鱼、一时说要肉,好像上辈子是做尼姑的光吃素,这一顿大鱼大肉的吃个痛快,我的面前就像一个没有图影的电视,而我就是那个观众。听得津津有味。

    :“大姐,我们干完这一票是不是就可以退隐江湖了。”

    :“那当然,莫家家大业大,多敲诈一点儿,下辈子衣食无忧。”

    :“噱,别说,别说,小心隔墙有耳。”

    屋内里立刻没有声息,过一会儿传来嗒吧、嗒吧吃饭的声音,这下放长线钓着鱼了,还是条大鱼,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慢慢替自己斟了杯酒,把唱小曲的人给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寂静斗室里,细心的把隔壁屋里的人所说的话听得一字不漏。

    :“大姐,你说这是不是在挺而走险,莫家现在朝廷有人。”

    :“不怕,反正这是莫家人自己的内讧,我们只管收钱就可以了。”

    :“可是那个男人也太刚烈了,头都磕破了。”

    明风,我按自平息了内心的焦虑,你可千万不要干啥事,不管发生任何事,你可要好好的活着,我还有很多话没对你说呢?

    ;“大姐,走吧,那边没人守着,心里没底。”

    ;“放心。那个地儿没人知道。”

    接着又是碰杯吃饭地声音。我心急如焚度日如年。这两个绑匪什么时候才会走。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其中一个绑匪粗着嗓门叫:“结帐。”

    我像是一个脱了匣地罪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刚一起身。就听见门外瞧门声。

    :“姑娘。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把银托上地那张叠成方形地信封递了过来。

    我打开一看。四个字“稍安毋躁”。还是没有留下姓名。这个无名氏叫我稍安毋躁。就是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是不是这里面还有下文。只是明风还在受苦。如果先能把明风救出来。那人幕后黑手什么时候抓都可以。

    想到这儿。把那张纸往怀里一揣。跟着那两个绑匪急起直追。

    左拐右拐,长街小巷,一条长长没有尽头的小巷子里,转一个弯,那两个劫匪停在一道红色门边,机警左看右看这才伸手在门外轻轻的敲了三下,停了半天又左右看看,又伸手轻轻的在门边敲了三下。

    门打开了,一个小厮从里面探出头来,冲着那两个女人笑了笑,其中一个女人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那个小厮,小厮更是笑逐颜开,将门打得更开了,那两个女人非常迅速敏捷的钻了进去,开门的小厮又朝四周看了看,才把门关上。

    我站在屋顶,底下的风景尽收眼底,这个房子很大,站在屋顶,大大小小房子有上百间,白桥、流水、池塘、长廊,穿流不息的人,比皇宫里穷不了多少。

    这是什么地方,我走了整整半圈,才走到大门口,金碧辉煌的门口“王府”两个金灿灿的大字,才走到台阶前,就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给拦住。

    ;“走开,走开,这是镇国王爷府,闲杂人等让开”。

    镇国王爷府,一个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王爷竟然干出这种勾当,这不是一件让人费解的事吗?还是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人藏在王爷府,那么这个人胆子真很大,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现在没有时间想,还是闯进去开门见山的问个清楚,镇国王爷再横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出手,想到这儿,牙一咬,脚一抬,刚准备抬脚闯进去,身后的人一把拿住我,回头,许芳。

    她正一脸焦急的望着我,把我位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三小姐,不是说了,让你稍安毋燥。”

    :‘那两封信是你写的。”

    :“是的,她望着我:“昨天我到药铺里去抓药,碰见一个镇国府里出来抓药的小厮,模样鬼鬼崇崇的,原先我们两点交情,见面也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他这次出来抓药的目的,这才知道明风少爷被抓了。”

    :“等等,就明风一个么?”我皱眉问。

    :“听那个小厮是这么说的。”

    ;“琴知呢?”

    :“不知道。”

    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高了,这下更麻烦了,如果现在闯进去不仅可能救不出明风,更重要是琴知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如果打草惊蛇了,可能琴知小命难保。

    :“三小姐,你有什么打算。”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许芳,痛苦的闭了一眼;“走。”

    走到家门口,许芳停滞不前了。

    :“怎么了?”

    她犹豫的望着我:“三小姐,我先走了。”

    :“许芳,我叫:“现在我很孤立无援,希望你能帮帮我。”

    许芳欲言又止的望了望我:“三小姐,可是我……。”

    我有些疲乏的说:“许芳,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再说那件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错,我也有错,以前你对我掏心挖肺的时候我还记得呢,我希望你能对我携手同行,一起经历那些风风雨雨?”

    许芳释怀的笑了笑:“三小姐放心,以后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两个人在阳光下相视一笑,千恩万怨烟消云散。

    回到家,南宫马上迎上来:“惊凤,钱已经准备好了,你怎么出去这么久。”他突然看见我身边的许芳,轻轻点点头,一切似乎都是在预料之中的事,好像许芳只是回家休假了,而不是被我赶走了,现在回来继续上班。

    我坐在椅子上问;“许芳,你说怎么办?”

    :“三小姐,这个我不好说,明风少爷现在被关在王府,如果想去救现在……。”

    我打断她的话:“不行,琴知下落不明,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救明风,只要明风活着,总会去救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琴知下落,暮,把银子交给许芳,许芳把银子交给绑匪。”

    :“惊凤,三小姐。”她们两个人齐齐喊道。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指望他们放了明风,只希望收到钱后对明风好点,虽然有些痴心妄想。”

    琴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已经遇上不幸了?我的心事散落在黑暗角落里各个地方,可是他能听到吗?

    我闭着眼睛,将这种不袢的想法甩到脑海里,那个男子也是苦命的人,要不是平日里忽略他太多,也不会遭到这样的不幸,家里没什么亲人已经够可怜了,现在还会为人所累。

    莫惊凤啊,莫惊凤,什么时候你才能让你身边的幸福平安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惊得立刻从椅子上坐起来,许芳带着秋夜里的霜气走了进来。

    :“怎么样?”

    许芳叹了口气:“我暗自派人打听了好多地方,就是没有琴知少爷的消息。”

    :“那明风呢?”

    :“我已经安顿好了,我暗自使了那个小厮一些银子,如果明风少爷有什么事,让他及时通知我。”许芳如实禀报。

    我点了点头,没精打采的朝她招招手:“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三小姐。”许芳担扰着望着我:“你也早些休息吧。”

    我摇了摇头:“我睡不着,再坐会儿。”

    :“三小姐要保重身体。”

    昏昏沉沉的在椅子上半睡半醒,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抹了一把脸站起身,南宫端着水推门而入:“惊凤,起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岤,没什么精神说:“嗯,娘起了吗?”

    :“娘已经起了,南宫替我拧了一个毛巾,递了过来:“瞧瞧你,都憔悴成什么样。”

    我抹了一把脸:“没事儿。”

    他瞪了我一眼:“还说没事儿,眼睛红得像兔子眼一样。”

    :“你怎么知道,你养兔子啦。”我偏着头,一脸调皮可爱的样子。

    :“你在那里跟我贫。”他哭笑不得打了我一下。

    我假意抱头鼠窜,大声叫:“救命啊,南宫公子要谋杀亲妻了。”

    家里愁云惨淡,本来沉重心情更是重得连喘气都怕重了,只能又躲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大街却让我倍感轻松,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就算发疯大喊一声,估计也就赚个回头率,和鄙视眼神。

    走着,走着,又走到金碧辉煌的镇国王爷府,镇国王府高高的白墙上长满了青色的青苔,台阶下立着两只威武的狮子,朱红的大门旁立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偌大的一个王府孤零零的藏着受苦受难的明风,他在屋里,我在屋外,咫尺天涯,天涯咫尺。秋风萧瑟吹得脸如刀割,深秋了,白白的天上没有太阳,让人心情更加阴郁了。

    明风,明风,我真的很想把你救出来,可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你再忍一忍,我拼了性命也会把你救出来的。

    无头绪了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走到街头却看见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那道背影化成灰我也认识,二姐,莫景蓝。

    她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还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我想也不想的跟上去想看个究竟。

    第二十五章自古蓝颜薄命

    偏僻的郊外,郁郁葱葱的树木掩蔽着一座红瓦白墙的房子,房子有个小院子,有一青色衣衫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童守在门边,看见二姐非常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二姐伸手摸了摸那小童粉嫩的脸,小童不避不闪冲着二姐甜甜一笑,千言万语均在流转目光之中显露,二姐显然十分满意,又伸手在他腰间捏了一下,才敛起神色,双手抄在后背低低吩咐:“开门。”

    小童打开了木门,高高的院墙内掩不住满院的春色无边,在这秋末冬初的季节里,还有红的刺目花探出墙外来随风摇曳,给这个苍白而又肃杀的秋增添了几分耀眼的颜色。

    小童朝屋外看了两眼,关上门尾随着二姐脚步,穿过长长的碎石路,走到屋前谦恭的唤着:“公子,二小姐来看你了。”

    门应声而开,看见出来的人我差点儿从房顶上跌下来,居然是他,一个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琴知,穿着一身白衣琴知从屋内缓缓走出,神色莫测难懂。

    怎么是他呢?他对二姐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就算近段时间他和二姐走得极近,我都依然坚信他不会回心转意头的,看到他挽着二姐手臂走到亭子间,细心体贴的替斟茶倒水的时候,一切的信念瞬间悄然崩塌。

    我突然不懂,明明已经知道了她残忍的一面,为什么还要如此执迷不悟,难道就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么,非得要在一颗树上吊死才甘心。但是依然为这个命运多舛的男子而叹息,本以为自己开始纺了新纱,谁知道原来纺来纺去还是原来的命运,只是二姐,为什么要把他藏在这里呢?那么明风的失踪就是二姐有意而为之了喽。

    两人卿卿我我谈了许久,身旁伺候的小童像是没看见似的,立在亭子外冷眼旁观着一切。

    琴和从二姐怀里坐起来问:“景蓝,你把明风怎么样了?”

    二姐剥快桔子递到琴知嘴里:“放心吧,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他,我只是暂时手头上有点儿紧而已,反正惊凤把钱财已送到,今天我已经派人把明风送回府里的。”

    琴知低低的叹息着:“景蓝,莫再赌了。”

    二姐捏捏他脸说:“放心,放心,一切都听你的。”

    我现在着实地佩服莫景蓝这个女人。撒起谎来草稿不打不说。脸不红。气也不喘。对曾经地事厚产颜无耻地谈笑风生。

    二姐在琴知地耳畔低低了说几句什么。惹得琴知地脸红到脖子上去了。伸手轻轻地在她肩膀捶了一下:“讨厌。”二姐一把抓住他地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两人相携地站起身。胶着对方地目光朝屋内走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二姐从屋内走出。一脸意犹未尽地神情。对立在门外地小童说:“欢儿。药下得太重了。”

    那叫欢儿地小童一脸媚笑地靠上去:“二小姐。欢儿是希望二小姐把这样地恩爱分一点儿我。”说着。手已不自觉地揽上了二姐地腰。二姐笑逐颜开地捏了捏他地脸:“你这个小。”说着。抱着他重重地吻了起来。吻到两个人差不多都不能喘息地时候才松开。

    欢儿像是没有一只偷腥不足地猫。手又爬到莫景蓝地背上。二姐右手一把抓住他那不规矩地手。右地将他地肩狠狠地往怀里一搂。在他耳畔轻轻地说道:“今天还不是时候。早点儿把屋里那个贱人给我解决了。我不会亏待你。”说着。伸出舌头出其不意地舔了一下他地耳坠。在欢儿心猿意马之际立刻放开。翩然而去。

    那个叫欢儿地小童。春心荡漾意乱情迷地看着二姐离去地背影久久不能回头。不地不说。二姐在对付男人方面很有一套。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傻地替他如此埋卖命。

    二姐背影消失在小院前,那小童对着紧闭的房门恶毒的说了声:“哼,现在让你爽了,以后就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也匆匆的出了门,看上去是去做二姐吩咐的事,我从屋顶上跃下,推开门,全身的琴知躺在床上睡得极熟。我明明知道他被下了药,但我还是希望他只是睡着了,二姐怎么能如此薄情寡义的对待这个薄命的男人呢?

    伸了搭了一下脉,幸亏是普通的迷|药,要不然,恐怕真的得死得不明不白的了。

    从衣袖里掏出两枚金针,朝他的百汇|岤轻轻的扎了进去,不稍片刻,他便悠悠转醒,望着我既不吃惊也不害怕,只是微微一笑:“你来了,是来要我的命么?”

    我冷冷的望着他:“我不是来要你的命的,不过你就快没命了。”他还来不及抬头,指如惊电般朝他左肩点去,他眼睛一闭身子又软软的倒在床上。

    门被推开了,那叫欢儿的小童领进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极丑,嘴巴又粗又大像一根肥肠,脸呈三角形:“周小姐,快进来,快进来,这回绝对是好货色。”

    :“你不要哄我,我可是花一千两银子的,要是不好,我会到官府去世告你的。”那女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子,十个字有九个字听不清楚,而且一说话眼睛就朝上翻,只能看见里面的眼白,眼珠子去哪里了就不知道,这么可怕的女人哪有男人敢嫁。

    :“您放心好了,我们做了这么多笔买卖,口碑信誉都好得不得了,这个货绝对会让你满意,和你配起来是天造地设。”欢儿嘴就像抹了蜜,说得那个姓周的女人眉开眼笑。

    贩卖人口,二姐这人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干得太过了。我倚在屏风后面冷冷看着这肮脏的一幕。

    那女人一见到床上的琴知,口水都流到衣襟上来了,搓着手盯着琴知一遍又遍的看,差点儿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下来贴在他身上。

    身边的欢儿;“怎么样。”

    :“好,好。”

    :“那你赶紧把他带走吧。”

    说着,两个合力准备把昏睡在床上的琴知搬起来。我手指微动,琴知猛得睁开眼,目光如刀似的注视着两人。我只是点了琴知的昏|岤而已,看上去跟刚刚没什么两样,事实上他对外面的一举一动一清二楚,现在到了戏该收场的时候,主角应该登台亮一亮相吧。

    :“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