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惊凤第10部分阅读
女主惊凤 作者:rouwenwu
背影。
抽个空坐在爹那里喝下午,正好南宫和明风都在,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听明风说起琴知的近况好像好了许多,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多说几句话,而且还会问起我。看起来那场灾难并没有那这个坚韧的男子心里留下什么阴影,这样真好我跟明风说,等他再好一点,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秋高气爽正是风景宜人的好时机。
爹在一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已经入秋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眼望着明风问;“风儿,过了这个秋你是不是就十八了。”
这话换来明风一阵深冗的沉默,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半天才答;”是。”声音细不可闻,像是极其羞耻的事。
我看了心里有点儿不舒服说;“十八就十八嘛,干嘛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等你过生日那天,表姐亲自给你过。”
他听了脸上有点笑意:“谢谢表姐。”
爹在一旁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明风都这个年纪了,你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我疑惑不解的问:“爹,什么动静?”再看看垂着头的明风头低得更低了。
;“你这孩子,叫我说你什么好呢?”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
旁边的南宫说:“爹,别气了,妻主什么样的性格您还不知道吗?看样子她是真不知道,你就跟她明说了吧。”
我一定更是满脸问号,急忙问;“爹,什么事啊你到底是说啊?”
爹叹了口气说:“到了明风这个年纪的男子早就嫁人几年了,你总不能就这样摞着他吧。”
哦,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明风是准备要嫁人了,瞧我这么脑袋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我关切的问;“明风,你看上谁了,跟我说我替你作主。”这话一出口,屋子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明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姨父,明风身体不适先告辞了。”说着,急急的朝屋外走去,像身后有恶鬼追似的。
爹挽留不及,冲着我吼;“莫惊凤,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没良心的女儿。”说着也怒气冲冲的走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南宫两个人,他没理由发火自然没有理由走,只得望着我淡淡的叹息着。
我摸摸鼻子不耻下问;”暮,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这一次南宫似乎找到理由了,站起身对我说:“妻主,我突然铺子里有点事儿急需处理,我先走了。”
到了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冥思苦想想自已究竟错在哪里。
往事的点点滴滴的浮在心头,有些事忽远忽近,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直到天色渐渐变暗了,肚子饿了想到前厅去找点东西吃的时候,穿过那条我来时荷塘,很多回忆伴着凉风扑面而来,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像是突然惊醒。
………………
:“我等你。”
:“你等我干嘛。”
:“听说,七姨父被姨母给休出府了。”
:“是啊,你想祝我们一路平安吗?我已经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不,我想让你带我一起走。”
………………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婿。”
我两手重重的拍在脑袋里,顿时清醒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恶,他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而我却娶了别人,没有争求过他的意见,他也毫无怨言默默在背后祝福,明明早已知道他的心意,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那样伤人的话。
可是,可是我已有了南宫啊,再在哪里容得下他的位置呢?
第三十六章冤家路窄
:≈quot;:唉,我坐在床满面愁容唉声叹气。
一旁宽衣的南宫瞄了我一眼,淡淡的问;“想明白了。”
我可怜兮兮的朝他点头。
他轻轻一笑;“想明白就好。”
:“可是,暮,我虚心向他请教道:“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放弃我呢?你要知道我已经有你了。”
他宽衣手顿了一下,像不认识我似的:“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
我朝他辩解;“我怎么不明白,我什么都明白,我知道我今天可能伤到他了,我会尽量弥补嘛?”
他将衣服叠放好问;“我想请问莫姑娘,你要怎么样弥补。”
:“啊。”一句话把我给问倒了,愣愣的望着他。
他无可奈何的望了我一眼,掀开被子准备睡觉;“看起来你还是没有明白。”
;“喂,我一把拉住他;“我没有明白那你得告诉我我应该明白什么啊?”
他瞪了我一眼。把手臂抽了出去。钻进被子里;“这件事还是你自己去想吧。我现在要睡觉。明天还是去巡视商铺呢?”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不忍心打扰他了。我是个太过散漫地人。对于那些经商真地没什么兴趣。就算赶鸭子上架我也是一副比坐牢还痛苦地表情。结果只好让南宫替我担着。家里家外都离不了他真是苦了他。娘对于这事儿采取坐壁上观睁一眼闭一眼地态度。反正一句话南宫不管我就得管。
南宫算得上是个经商奇才。莫家那摇摇欲坠地商铺在他手上蒸蒸日上已比往昔强上百倍。虽然或多或少也沾了他们南宫家地光。但是这样已足够了。我没有太多地奢求只要能三餐温保就行了。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精力和时间都是有限地。要是再这么操劳下去。迟早被莫家几个吸血鬼榨得连骨头都不剩。
看着他疲惫地睡颜。摸摸他地脸。突然有一种很奇怪想法。不如让明风来替南宫分担一些。明风为人温和适合处理这些家庭琐事。那么南宫就会有更多地时间放在经商和休息上了。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以一个什么名目让明风做这些事呢?不如娶了他。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一大跳。天哪。我怎么会有这么离谱地想法。太对不起日夜为莫家操劳地南宫了。
赶紧钻进被子里睡觉。免得再生出些胡思乱想地想法来。
南宫的手缓缓的伸了过来,脸越贴越近,能明显感觉到他吹在我脸上的热气,我心慌意乱的说:“你不说明天有事么?”
他的嘴贴在我耳坠的敏感处细细咬着,咬得我全身热血沸腾,边咬边含糊不清的说;”没事,我可以应付。”
这个人,我气得反过来咬他一口,他温柔的冲着我轻笑,脸慢慢朝我覆了过来。
今宵是一片良辰美景,处处春意浓浓千万莫辜负才是。
自那夜有那种心怀鬼胎的想法以后,就不太敢面对明风,就算面对明风也会心虚不已。
而明风也似有意无意的躲着我,就算见了我也是沉默的时候多,脸色却一日似一日憔悴。真让人担扰不已,我很劝又不知怎么劝。
不过总有一件不让我那么心烦的事,琴知看起来好了很多,还自己鼓起勇气朝我道谢,这话让我听了非常的汗颜,明明是莫家人自己造得孽被救的人反过来谢我。
我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一脸茫然神色悲苦说:“不知道。”
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让他留下来,未来的事以后再想吧,反正莫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
不过让我惊奇的发现,这个男人也不全是靠美貌来魅或女人的,他很会刺绣特别是些虫鱼鸟兽绣得活灵活现的像真的一样,让人一见就爱不释手。明风则很会设计衣服,不管什么样式在他手中都能设计一款一模一样的衣服来。
两个配在一起真可谓是天衣无缝,我叫南宫把他们两人做好的绣刺绣和衣服都悬挂在店子里显眼的地方,看看效果如何。
想不到居然卖火了,那些达官贵人十分喜爱衣服达到供不应求的地步,本来想培养一批像这样的人才出来,可是似乎都达不到他们两人那样的效果。
唉,这些事也不能怪别人笨,怪之怪天分不及人。
后来我又想出一招,把他们衣服卖得十分贵,而且只卖给那些有钱的人,也就是现代所说的。想不到就算卖出天价也依然供不应求。
月底的崭水我给他们两人都多包了一份,劳者多得嘛。两人都催辞不接受都被我一一挡了回去,我的理由很充分,这些钱是你们应得的,不拿就是看不起我莫惊凤。
而二姐的那一分月俸我实践()
自己的诺言,只发给她一半,她据理力争,我淡漠的说了一句;“要想要全份也行,把那一万两银子先还回来。”
她自然还不回来,只能拿着那份银子悻悻的走掉了,临走时用非常恶毒的目光盯了我一眼。
我也十分嚣张的回敬她一眼,南宫在一旁忧心忡忡的说:“这样不好,会让二姐记恨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拍着胸脯豪言壮语的说:“有我在,她翻不起什么大浪。”但是我忘记了,莫惊凤再厉害也只有一个,很多的事触手可及却也是无能为力的。
日子就被我这样忽悠着朝前慢慢的过,像抓不住的水明明有润湿的感觉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再回头已遍寻不着了。
突然从宫中传出一件惊天喜讯,当今女帝的二儿子轩辕清和要选驸马了,这真是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全国上下的人每天都高兴的像过年一样,而我更高兴,这预示着我店子又可以大大的捞一把。
这个时候,轩辕女帝突然宣我进宫,我真得不想进宫,每一次一进宫我就像患了感冒的人一样,一出宫我就要大病三天才好,可是皇帝有命抗旨不尊可是要杀头,而且还是全家上下都要跟着遭殃的大祸事,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宫。
威严的女帝坐在高高的上座,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我:“莫惊凤,可知我这次宣你进宫所谓何事。”
我低头谨慎的答;“草民不知。”
:“二皇子要大婚了,我想让你帮朕选用上次那种丝料给二皇子量身订做一套喜服。”我一听脸色垮了下来,要雪缎子做衣服怎么也不早说,上一次为了做宫里这群贵人的衣服早就全用光了,现在让我到哪里去找啊。
;“怎么,有困难吗?”女帝是个贴心的人,看我半天不答话就立刻来问候我。
我偷偷的抹了一下额头:“不,草民一定办到。”
;“很好。”女帝非常满意的挥手;“去吧。”
我一愣,突然发现这个女帝有点儿脑筋不正常,就为了这么屁大点儿事大费周章的找进宫,她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
但那又能怎么办,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只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掉。
走到园子时看到满园的半黄半绿的枯枝,心暮得一动,转身对带路的宫奴说:“能不能麻烦您带我去看看玉贵妃。”
那宫奴可能看我是女帝请进宫的,对我还算礼遇;“行吧,不过不能太久,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你莫让老奴为难。”
我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讨好的笑:“知道了,绝不让你为难的。”
那宫奴一见银子两眼睛就眯成了一道缝,匆匆的塞到衣袖里;“其实也不会很为难,毕竟已经没有人会到玉贵妃那里去了。”
我一怔,没有问为什么,其实有什么好问的呢?为什么是件显而易见的事吧。
只是想不到会碰到君无钦,那一刻真恨自己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君无钦来看生病的玉贵妃。
;“怎么,莫姑娘好像很怕碰到我。”他坐在桌旁面无表情的问。
;“不是。”我匆匆的行礼:“草民见过君贵妃。听说,他现在权力很大,甚至超过已死去正主,当今的女帝对他可谓言听计从,他一句话可以定任何人的生死。
:“不必多礼了。”他的眼睛都没抬一下;“你不是来看玉贵妃吗?正好,我们可能陪他说说话。”
虽然十分怀疑他这句话的别有用心,但不敢问出口,可是事实上躺在床榻上玉贵妃一直是微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来忍受着他,他似乎毫无知觉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在坐那儿不动声色的饮茶。
我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侍候玉贵妃的宫奴;“玉贵妃怎么样?”
:“比前几天还好些,今天还有点精神喝些粥。”那宫奴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一边侧着脸望着君无钦,这可能就叫权利吧,就连说句无关紧要的话也得看着他的脸色。
桌上粥还冒着热气,可能刚吃几口,君妃娘娘就率着众人浩浩荡荡的人来了,再好的精神再好吃的粥可能也没心情吃。
床上弱不禁风的玉贵妃似乎被这噪杂的声音吵得他得不堪忍受,悠悠的转醒;“惊凤来了。”
:“嗯。”
:“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好啊。”
;“南宫好吗?”
:“好啊。”
本来是我来看他的,来问候他的,结果却是他对我嘘寒问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君无钦在旁我实在不知道对玉贵妃说什么好,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望着窗外,但是我却手足无措不知站着好还是坐着好。
不知为什么,明明离他这么近看着他满身的珠光宝气让人觉得远得遥不可及,雍荣华贵的模样静静坐在那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眼底隐隐的有丝丝锐利的光芒,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第三十七章说亲
到底是他变了,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只不过我还是把他当成当日那个被人陷害的可怜男子。
我并不是个特别喜欢改变的,总希望存在自己心中那些美好事物能一承不变的停顿在当初美好,只是我记忆了很多事是敌不过时间的。
他早已不是昔时那个我认识的他,为什么我还天真的停顿在昨日回忆里,想通了这些事,就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自己愚蠢,也明了另外一个事实他一直都在研究我,他的注意力虽然总是在别处,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那如芒在背的感觉绝对错不了
我立在玉贵妃的床前心思千回百转,有些话堵胸口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在背后冷冷注视着我,最后,我匆匆忙忙向玉贵妃告别落茺而逃
长长的吁了口气,走在出宫的小道,三三两两的宫奴从我身边匆匆而过,一路上飞花飘荡竟带着丝丝的凄凉,这个秋来得太早了些
:"君妃娘娘吉祥"擦身而过的宫奴对我身后的毕恭毕敬的行礼,我这才知道这个男人竟一路跟了出来
回头,离他三步之遥冷冷望着他,他双手抄在背后如玉的面容上闪着柔柔的光,一身华服在风里翻飞,满目的飞花映衬着他神人之姿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难怪当今的女帝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君妃有什么事?"我双手环胸的望着他。
他微笑的朝我走来:“没什么?就想陪莫姑娘走一程。”说着,径直的朝我身边走过,他走得极慢像是故意在等我。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跟在他身后默默的走,秋风轻轻的吹吹动两边枝条依依像是一对你侬我侬的情侣。
:“你说,一朵没有盛开的花就凋谢了那是不是人间最凄美的景。”他望着漫天的飞花喃喃自语。
我沉默地望了他一下。随着他地目光向远处。蒙蒙地雾中除了飞花还是飞花。
:“我知道它们地秋季来了。毕竟它们曾看过世上最美丽地景物。就算凋零也是心甘情愿地。可是我呢?我连春季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应该在这肃杀地秋季选择自己地命运么?”他地神情显得有些激励。比起那日竟有过之而不及。
奇怪地是我心却没有丝毫那日怜惜地感觉。反而很平静就像一汪没有经风浪地湖水一平如洗。
望着天我静静地说;“君妃娘娘也不需要那么难过。人地宿命往往是自己所造就地。”
:“你是说我是咎悠自取么?”他尖锐地望着我说。没有平日里地优雅从容倒有点儿歇斯底里地模样
看着他地样子我竟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慢慢地说:"草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妃娘娘还是多加珍重自己,很多事情不是我能论断地"
:“是吗?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认为我有珍重自己的权力吗?”
我缓缓的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珍重自己的权力,好好活着并不件容易的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对自己好点儿比什么强。”
:“莫姑娘,宫门口到了。”他突然冷不仃的冒出一句,害得半天才明白过来,抬头果然已到宫门口了。
他双手负在背后,冷若冰霜的说:“莫姑娘好走,我这就告辞了。”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个男人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吧,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陌生的像不认识一样真奇怪。转身的时候,眼睛无意间居然扫到那巨大的苍翠之间掩盖的明黄身影。刺得人眼睛生疼,有一股冰从脊背上缓缓升起在这个秋初的季节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我逃一般得离开了那重门深院,以后这宫最好还是不进了,而且我也有一种觉悟我和它的确犯冲
南宫在门口翘首已盼,见着我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拉着手关切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哪有很久,我望望天;"不过是一上午罢了"
站在他身旁的怀香道:"对公子来说这一上午可比一年难熬,都站在这儿望穿秋水了"
我听了笑起来,南宫红着脸斥责:"瞎说什么?"
挽着我手臂朝屋里边走边问:“怎么当今女帝说什么?”
我唉了口气:“还能有什么她宝贝儿子要嫁人了,要我给他做一件好嫁衣。”
;“那是好事啊。”
:“事是好事,可是我又得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方去。”
:“那我陪你一块儿去。”他拉着我手说。
我伸手摸摸他的脸;“那怎么成,我可舍不得你风尘仆仆陪我跑那么远得路,再说了,那个叶如离我也熟了一个早去早回比较方便,何况这个家也离不开人。”
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人同时沉默起来,现在家里好像真的就剩下我和南宫两个人支撑着,大姐不管事儿整天躲在自己房间和她的那一堆夫郎浓情蜜意扑蝶听曲儿,二姐景绿除了好赌没别的本事,虽然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但是整天想些阴招想从家里弄钱。把这个家交给她不等于把羊送到狼嘴里吗?
:“放心吧,我会看好这个家的。”南宫握着我手说。
我搂着他手臂:“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我也算是看出来,你自从嫁给我就一个吃苦受罪的命,怪只怪我没那本事不能让你像其它男人那样悠闲快活过一生。”
他伸手捏捏我的鼻子:“我这样很好啊,比别人那样的日子不知道好多少倍,我才不在乎呢?”
我笑笑,猛得想起什么:“暮,有空去看看你玉贵妃。”
;“舅舅怎么了?”南宫神色慌乱的问。
:“没什么只是受了风寒,不过御医已经说没事了"我连忙安慰他
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脸上却依然一副忧心如焚。
夜灯如豆,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问:“暮,要是我走了你一个应付过来吗?”
他把手中的画放在桌上:“店铺里的事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家里……。”
:“怎么啦,姐又为难你了。”我把手中瓜子壳一丢。
他走到桌旁倒了杯茶递了过来:‘姐姐倒是没有为难我,可是惊凤啊,莫家也算是家大业大的,我一个人难以应付啊。”
我皱眉想想点头:“也对,那你有合适人选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合适的人选倒是有,只是名不正言不顺。”
:“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封他个总管做做,谁敢说什么?”我瞪着眼睛说。
南宫慢里条斯的说:“可是人家未必答应啊。”
:“为什么?”我不解:“嫌我开条件开得不够丰厚。”
他狭促的望了我一眼;"是嫌你没有诚心"
这回我就好奇了;"暮,这个人我认识吗?"
"你不仅认识而且非常熟"他继续买着关子
我急了:"暮,再不告诉我是谁,我可马上就要去睡觉了"
:“告诉你也成。”他正襟危座:“你先得坦白跟我讲,明风你打算怎么办?”
明风,这又管明风什么事,不过他认真的表情我也只能认真的回答:"先让他呆在家里吧,等以后碰到合适的我们再风风光光的把他嫁了"
:“唉,南宫叹了口气。
:“怎么了,叹什么气啊,难道我这样做不好吗?”
;“不是,只是惊凤啊,这是明风想要的吗?”南宫望着我幽幽的说。
我双手一摊;“可是,那我还能怎么办?”
:“娶了他"瞧瞧,这是我夫郎这话接得多顺口,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冲着他嘿嘿的傻笑两声:"暮,这个玩笑一点儿不好笑"
"谁说我说笑的,我是说真的"他一脸郑重其事不像开玩笑,倒害得我像一根木头一样呆呆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到底是这世道变了,还是我一直活得自己世界里,自己的夫郎替别人说亲,就算我是现代人我也会点接受不了
南宫拉着我手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肯定很诧异我怎么会替明风说亲,但是我真得觉得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再说了,他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夫,要不是家世不得意,嫁给你的人绝不会我而是他,他始终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等着你,惊凤,我是个男人能了解那种感受。”
我冷若冰霜的甩开他手:“因为同情所以你可以把妻子和别人分享。”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南宫急急的说:“惊凤你不要生气,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始终背负着你未婚夫的名号,就算将来有一天他真的嫁给了别人这个名号也抹不去,而且他年纪大了,就算再嫁也不可能是正夫可能连个侧夫不是,你真得想让他去吃苦受罪吗?”
我沉默着,我真的无话可说真的是我拖累明风了。
我一头扎在床上:“唉,挺累的,我先睡了。”
;“惊凤。”南宫老师双手环胸的站在床边:“不敢担当的女人我可不喜欢。”
我不说话当死人。
;”你说,我一个人里里外外的,哪里忙得过来,这些日子要不是明风帮衬着我哪里帮得过来。”南宫坐在我边上絮絮叨叨的。
我用棉被蒙着头不听不想,我知道没错可是真得想自己再娶一个男人做夫郎可真是没有心理准备,自己的夫郎跟自己妻主替别人说亲,到底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我跟不上潮流。
:“惊凤,你不要这样。”南宫无可奈何的说。
我烦躁的从被子翻起身扒扒头;“那要不怎么办?”
他被我的动作吓得一大跳,摇头;“不,不知道。”
我低着头慢慢的说:“你明白的,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娶,我如果娶了明风也等于害了他,你知不知道。”
:“惊凤,我问你,你讨厌明风么?”
我摇头。
:“居然不讨厌,那就好好和他相处,因为毕竟他除了你谁也不喜欢。”
天哪,我的夫君啊,真的是块宝,不到黄河不死心。
第三十八章风月坊
我无力的把头蒙在被子里,什么话都不想说。
:“惊凤,我可告诉你,你不娶他可以,那你找户好人家把他给嫁了"南宫可能被逼急了,对我下最后通碟。
:“好啊,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可是现在你叫我到哪里去找好人家吗?我找着了如果明风不愿意怎么办,如果明风愿意了人家不愿意怎么办?”我发愁的望着他。
南宫把手一甩:“那我可不管,你把明风这样搐在家里怎么也不是办法,如果你不娶就找人娶,不过到时候闹出人命来你可别说我事先没提醒过你。”
;“喜事怎么会闹出人命呢?”我不解的望着他。
南宫瞪了我一眼;“你想啊,明风是非你不嫁,而你却亲自想把他嫁给别人,你的意思他敢违吗?等他嫁过去了想不开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垂头想了一下:“那就让他再等几年吗?”
南宫白了我一眼:“等到什么时候,七老八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我把问题丢给他。
:“妻主啊,他温柔的拍着我的肩膀,柔柔的说:"家里的事是不是都由我作主啊"
我被他温柔迷得有点昏昏道:"当然"
:‘好,我还是那句话,你把明风娶过来吧。”
我听了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原地。
我坐直了身子。非常非常正色地说:“南宫。你就不吃醋么?”
他搂着我淡淡地叹了口气;“说句实话。我心里非常非常地不舒服。但是我明白以后你总会有其它地夫郎。明风对你是真心实意地。让你娶别人还不如让你娶明风。”无可奈何还夹着感伤。
:“暮。我一把抱住他;“我可以谁都不娶。只要你。”
他还是一声长叹:“我不在乎地。难受是难免地。但是我知道女人嘛这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不过谁也不像你。他埋怨地瞪了我一眼:“任由我说破了嘴皮子也要往外推。要是换做其它女人早就顺水推舟。”
我苦笑,望着外面的天明月如水洒下一地银辉:“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黑暗中我们谁也没说话,南宫问了一句:“惊凤,你想得怎么样?”
:“什么?”
:“明风啊,是你娶还是他嫁。”
还真是不死心,我有气无力的说:“等我回来再说吧。”
叶如离其实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每一次和别人说话都让别人站在窗外,而他在窗边侍候他那盆“七绿”,一身红衣鲜艳刺目,他怎么样我姑且不想议论,只是让我一在窗边就是站两,三个时辰,天是入秋了可是天上那个太阳还是毒的,晒得我大汗淋漓
:"姑娘上一次不是斩钉截铁的说再也不来了"他坐在窗边垂着眼睑淡然的说。
我打着哈哈:“想不到叶公子记性这么好,不过,我想叶公子毕竟是个心胸宽广的人,那么点小事不会计较的。”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又低头侍弄那盆“七绿”:“可是莫姑娘这回还真得看走了眼,我还真是个小气的人。”
我叹了口气,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沉默着静待下文。
他把那盆“七绿”放回窗边望着我说:“莫姑娘要进来饮茶吗?”
有邀请就有转机,自然是顺杆下爬:“当然。”
我入迷的望着他泡茶的动作,流畅的像一条直线,轻轻的饮了一口香味在喉咙处久久不能散去。
:“真好喝。”我眯着眼赞道;"我们家暮也会泡,虽然手艺和你比起来差上一大截,不过我觉得特别好喝"
:"你昏迷的那天他跟我学了很久"
"真的"听了他的话心里变得暖洋洋的,像喝了碗蜜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见到南宫
:"你上一次不是卖了那么雪段子吗?怎么这一次还来卖"瞧瞧,这是一个商人应该说的话吗?生意送上门来还嫌,真不明白他这个店子为什么没有倒还能名扬四海
:"没办法,我无可奈何的说:"谁叫当今女帝的家人多呢?"
他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在茶盖上摩挲,半晌才道:“给可以,价依然是原价。”
:“没问题。”我摸摸鼻子自认倒霉,一匹布一百两白花花的白银,血还得自己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得笑着对这个吸血鬼道谢
:"莫姑娘来新离两次了都没逛过吧?"
"是啊,都挺忙的没时间"
:"那这一次忙吗?"他侧着脸替我倒了杯茶
"不忙"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明日我带莫姑娘到处走走吧,尽一下地主之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他表情告诉我不管我答不答应我都得让他尽一下地主之谊,不然我要的丝绸可能会出现变数。
我在心里把他全家都问候了个遍,笑容可掬的说:“好啊,那叶公子打算带我到哪里去逛你们这里的名胜呢?”
:“那你想去哪里?”这回是在争求我的意见,只是表情却十分玩味,他到底想干嘛。我们又不是很熟干嘛要那么客气热情。
我突然想整整他,这个男人收我一大堆白花花银子还不让我痛快提货走人,不知道他到底存的什么心。
我的眼睛转悠转悠着说:“带我去逛你们这里最有名的花街吧。”
他倒茶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而很高兴的说:“好啊,不知哪条花街。”
我想了一下;“最有名的那条。”
:“好,叶如离淡淡的一笑,对门外喊;“小翠,准备一下我和莫姑娘要出去。”
门外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答复:“是。”
坐在精致的马车上,望着眼前这个这个美丽如花的男人手轻摇纸扇,镇静自若的表情,我的心反而七上八下没着没落,说句话逛花街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再说了我虽然成了亲可还没上过花轿呢?
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逛花街,在这个女尊男卑年代倒是希奇事,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甚至连遮掩一下都省了
这个男人根本不用逛花街,他自己肯定比花街那边的男人都漂亮,带他来这里纯粹是自己找抽来的
唉,我怎么会脑袋发热提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呢?得会儿怎么下台啊
:"风月坊到了"
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听见坐在一旁的叶如离这样说着
我掀起马车厚厚的帘子朝车窗外望去,一幢小楼坐落一片苍翠之间,门两边挂着红红的长长的灯笼特别引人注目,":风月坊":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怎么,莫姑娘是怕南宫兄生气么?":不知何时,叶如离已跳下马车,站在边上面带微笑的望着我
外面的阳光明晃晃的扎得眼睛睁不开,从车上跳下头竟有点晕晕的,这个花街的白天并不是很热闹,只有三三两两的如花似玉的男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迎来送往
:":小姐,进来坐坐吧":
:":夫人,你好久都没有来看阿青了":
娇侬软语让我混身起鸡皮疙瘩,我冷不仃的打了个寒颤
我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叶公子,真的要进去吗?":
叶如离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莫姑娘怯了。”
哈,哈,哈,干笑两声,豪爽的甩了一下衣袖,大步流星的朝“风月坊”里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一大堆狂风浪蝶的围了上来,那浓郁的香味熏得我昏头转向,幸亏一旁的叶如离还有点良心及时把我拉出包围圈,不然我绝对腻死在里面。
抚着胸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半天才说一句完整话:“这,这太让我难以接受了吧。”
叶如离双手环胸注视着我:“莫姑娘是第一次逛这个地方吧?”
我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是,是以前没来过。”
:“那跟着我走吧。”说着,拉着我手大摇大摆的朝里走去。
我发现有些颠倒了,他看起来光明正大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观我萎萎缩缩左瞄右看倒像个做贼的。
一见我们,那风月坊的老板尖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呀,这不是叶公子吗?怎么有空来啊。”
他眼神暖昧的拿着手绢遮着嘴冲着我笑啊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这位是?”他的眼神像探测仪一样在我身上不停的搜寻,那感觉像正在实验台上做实验的青蛙难受极了。
:“莫姑娘,想来见见世面。”
;“哟,莫姑娘,初次来的呀,他立刻跳到我面前,那熏天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突然有种觉悟,如果我再在这里多呆一秒回去绝对对香味敏感一辈子。
:“那看种了我们这里哪个倌儿啊?”
叶如离把手放在背后淡淡说;“不用了,给我找间包厢好好休息就行了。”
那老板一脸讨好:“哪,就叫白尘赐候。”
叶如离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微微一笑,只是带着我径直的朝楼上走去。
这是个女人来寻乐地方,不可能会有女人在这里做妓的,那么,那个白尘是什么人物?如果是难的,那么,他,我吞了吞口水他不会好男色吧,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想想他好像很讨厌女生的,记得那次知道南宫要娶我,他那表情就像是要把南宫吞掉一样很恐怖的。
第三十九章他是哑巴
非常雅致一间房间,寂静空气中夹着淡淡香味,这香味让人觉得全身舒爽怡人,我坐的地方正可以看到窗外那树梢上的红色花朵
:“怎么样?”
;“嗯,还行。”
:“但是姑娘还没看呢?”
;“哦,啊,我回头,只见坐在我对面的叶如离眉间眼底尽是笑意的望着我,身边站着两个很好看的男人,打扮的那叫一个妖媚
风月坊的老板笑意盈盈的望着我们:":唉哟,姑娘可满意,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秋霜冬雪哦":
:":啊,我有些呆呆的这场面倒真的是第一次经历,暗自吞了吞口水,除了傻笑脑袋里竟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霜冬雪还不快见过姑娘?":
那两名男子声音嗲嗲的叫:":姑娘好":声音差点儿把我的骨头都给酥了
叶如离笑得像只狐狸:":姑娘满意么?":
:":满,满……":我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紧张的要死,半天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如离更绝。不待我把话说完就直接替我做主了:“秋霜冬雪既然姑娘满意。你们就留下来赐候着吧。’
:“是。眼看那两个男人朝我靠近。刺鼻地脂粉熏得我差点儿夺路而逃。只得摆手道:“停。”
一屋子地人几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勉强地笑着;“那个。我对脂粉味有点儿敏感。能不能换一个。”本来我是想在这青楼里怎么会没有身上抹脂粉地男人。找个借口推辞掉。这样我不仅可以保住面子还可以图个清静。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只听那叶如离道;“好啊。既然这样。就把白尘公子请来吧。”
风月坊地老板应了声。带着那两个心不甘意不愿地伶倌出去了。
:“那个。叶公子。白尘是什么人啊?”待他们走后。我小小八卦了一下。
叶如离高深莫测的朝我一笑;“得会儿你就知道了。”看着他的表情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股凉风在我背后吹,吹得的我脊背直如凉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身浅白色衣衫没有一丝杂色,笑容干净的像天山上的白雪,长长黑发披肩没有任何头饰竟美得像雪地里开得最纯白花,连雪都因他而失了颜色
他无视我的存在,眉间眼底只有叶如离,两个人就这样面带微笑遥遥相望,那感觉要多暖昧就有多暖昧
:":咳咳,我假装咳嗽了两声,我真得不是有意想打扰,可是就这么看着这两个男人在这里对视,我混身真得很不自在,就算再怎么想表演情深意重也得先叫出去吧
;“哦,这位是莫姑娘,特别慕你的名而来。”他的话真让我想揍他,什么叫我慕他的名而来,我连他是谁也不过今天才知道的好不好,再说了名字不过听了两次如雷贯耳都谈不上好不好
白尘很安静的朝我笑笑算是回礼然后径直的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他和这个风月坊里的其它男人真得不一样,纯净如处子般,让人任何伤害他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替我倒酒,递了过来,我接过酒杯说:":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望着我温和的笑,那笑容让我感觉就像春暖花开了一样我有一点觉得奇怪的是,这个美人似乎不爱说话,从走进来到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