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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1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rouwenwu

    啊,两人的伤口都碰到了那尸体身上的血液,就这样,两人拖着三具尸体,还没走到半山,就伤口感染上毒液,死亡——

    当然,这些皖月是不可能知道,而他也不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死掉的,只是感觉到自己踩到了什么,却不知道是蛇,而那蛇真真算起来,嘿,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自己也奇怪的很,因为他掉下山崖的时候,手无意勾住了一根山藤,那山藤从山角一直爬上了半山腰,皖月勾住了它就托住了身体的重量,下坠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山上掉下来都没有受什么伤的原因了,但是他太紧张了,肚子又隐隐做痛,又饿又累,精神高度集中,所以一落地,他就晕死了过去,至于突然性的失忆,恐怕也是跟着精神紧绷过度造成的,所以一见到随风,他马上就想起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随风派人搜查,为什么那五个黑衣人都死亡的原因,当初随风还以为是顾主杀人灭口的,要不然怎么会五人都是中毒而亡,所以在搜查了一下鱼峰山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后,就没再继续查下去,却更快点是他国针对她的行动,排除法一算,西楚的嫌疑最大,所以他都打算要去西楚一探究竟了。

    没想到结果是这么的乌龙,恐怕随风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

    不过后来得到了罗家英的答案,那几个其中的黑衣人的确是被蛇咬死的,而另外两个,却是因为本身他伤口,而感染上毒素死亡的。所以这些事实连贯起来一想,很快就想出了这么个结果,随风顿时无语。

    她都不得不感叹命运真的非常的奇妙,而皖月的运气实在之好,错,是她的运气实在之好,哈哈哈!

    然,当她再次得知皖月又怀上了她的孩子时,随风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第一个孩子随安,那时的她压根就不懂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生生把大肚子的皖月当成了啤酒肚,闹了笑话,直到随安出世,她才如梦般醒来,所以皖月怀小安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参与,不了解那种悸动,而皖月怀第二个孩子时,她又一次错过,只因为她想要去参军,他隐瞒着,独自承受那段艰难的岁月,然,孩子却夭折了,这给他的打击有多大,她怎么会不知道。

    如今,皖月又有了,她岂会不傻不痴,不过心中却发誓,这一次,她一定会陪在他的身边,伴着孩子一天一天的在他的肚子里成长,感受着一个为人母的期待与骄傲,虽然有那么点怪怪的感觉(废话,看着一个男子慢慢的大肚子,然后生孩子,能不怪吗),但不影响她激动的心情。

    “皖月,你、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陪着你的。”随风话有点结巴,那是激动的。

    皖月闻言,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靠在她肩膀上,合上眼,不想泄露一丝眼内的风景,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无法克制住身子微微的颤抖,那是喜悦的。

    随风太激动了,没有注意到皖月微颤的身子,她手足无措地瞄着那还未鼓起的肚子,一会皱眉,一会傻笑的,皖月最后被她的举动弄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风,你在干什么?”

    “这个。我想看看宝宝会不会动。”随风挠着头,黝黑的脸烧红。

    放假了几天,几天一上班,好多事情哦,累死歪了,不过回到家还是努力地写出一章,大家给点支持啊,票啊……

    惩罚

    大堂上,随风高坐在主位,下位坐着严凇,堂下跪着陆琮和她的那几个惹事生非的女儿,还有吴庸母女,而银两则笔直地站在随风左侧,目光炯炯地瞪着堂下那群人。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大胆招来。”

    见随风一直冷着脸不开口,严凇直冒冷汗,见副将在一旁使眼色,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头,没办法,这里是她的地盘,虽然她的官衔没有随风的高,但是她的地盘,她自己都不先出声,这以后的威严何在,所以副将一使眼色,她先是楞了下,但一开口,马上就想明白了。

    “回、回将军大人,草民陆琮。”陆琮满脸憔悴,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天见到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更做梦想不到不但见到了将军,还见到了王爷,这世界太疯狂了,还她家祖坟冒青烟了,只是,这见面的方式,真的太恐怖,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谁知道一个乡村来的美人会是个王君,而她,竟打起了王君的主意。

    可是,这些她都不知道啊,她要知道,还有那个胆吗,早捧上家底去巴结了。

    “好大胆的陆琮,你一个小小的土财主,竟然敢强抢民男,还抢到王君头上去,你知不知罪。”靠,这怎么这么象那些九品芝麻小官的朝堂上耍威风的样子?严凇那是一个郁闷了得,她堂堂一个武将,还是一个将军,竟然做起了小县官,汗刷刷!

    “大人饶命啊,小民再也不敢了,呜呜……”标准的地痞无赖式,斗不过的就先认错,苦天抢地扮弱者。

    随风一头黑线,严凇嘴角直抽,果然是地痞无赖。

    “大胆刁民,竟敢在公、本将军这里耍地痞无赖,来人,拖出去重罚五十军棍。”典型的军人风格,哪里会那些小县官摆的那种谱,没两下就被气晕了,不过她忘了,这可是普通的百姓,这五十军棍下去,怕打不到十下,这人就打没气了。

    “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这下,陆家母女几个都哭成一团,不过显然那几个女儿哭得有点假,眼泪没流不算,那嘴角还往上翘,就是嚎得特别大声刺耳。

    严凇猛翻白眼,她宁愿上战场打仗,也不愿理这些贱民了,太难缠了。“王爷,您看?”不得不将这烫手山芋推给随风。

    “严将军,这里是你管辖之地,本王不便多插手,但是这人妄想要侵犯本王的夫君,本王定不会饶了这无耻之徒。”看着陆琮,随风的语气虽然很淡,淡得就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可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多打了个冷颤,哭泣的陆家人都被吓得停止了哭泣,一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双眼满是惊恐的神色。

    而吴庸母女更是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直哆嗦。

    “王君在末将的领地里发生这样的事,末将也难辞其究,这陆氏一族在蒙溪也霸道了这么多年,着实可恶,末将不才,愿代王爷将这陆氏一族连根拔除,并将这陆家的财产都交给王爷,算是给王君的补偿,王爷,您看这成不?”虽然会让她小小的失财,但是能讨好随风,跟比这失去那么点税来说,真的是天和地。

    母亲早就告戒过她,让她以武将的身份多跟随风亲近,虽然她对随风的名声有那么点怀疑,因为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是母亲说的话,她永远都相信(严凇的母亲是兵部侍郎),而且母亲还说,这澜月如今可以说一半已经是随风的,可见其势力有多么的大。其实随风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得值得别人这么讨好的,因为她不知道太后杜云飞对她明目张胆的觊觎,而一些有心眼多的人,似乎也看出了当今女皇的不一样(指跟随风有点像的原因),但因为随风的关系,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也许整个朝廷,就随风自己不知道吧。

    话题扯远了,回到正题。

    “王爷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人愿将家产都交出来,求王爷、大人饶了小的一家。”陆琮也不完全是蠢材,严凇这一说,她就知道,想要家产是不可能了,但要保命,也许还有点几率,陆家能在这个小地方称霸这么多年,不单单是有点田产就行的,她们在暗地里也还有些产业的,舍弃了这些明面上的财产,以后也许没那么风光,但还是不会饿死的。

    “王爷您看?”

    “好,本王饶了你们。”没明说要财产,但是意思也明了,实在是她刚领了封地,正是大用钱的时候,虽然这些小小的家产对她那么大的领地来说,实在少得可怜,但有总剩与无不是。

    “谢王爷、大人饶命之恩。”

    陆家的劫就这样过了,虽然散尽了家产(外人眼里的这样认为的),却保住了一家上百口人的命,已经是非常大的恩赐了,毕竟这个世界,平民的命真的很不值钱,象陆家这样差点让王君流产的罪,虽是不知情,但要制他们罪,还是很简单的事,这就是当官的腐败之处,官场黑暗,无论哪个时代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

    当然,陆家在这十八个村里横行霸道多年,有这样的下场,这些村民们可是都拍手称快的,更别说这十八村往后都直接由严凇指派一个淀长来管理他们,就等于说这十八个村子以后的靠山是一个将军,多牛的背景啊,怎能不让这些村民乐开了花。

    而吴庸和吴德的罪嘛,随风看在救过一命的吴秀秀份上,没有追究,但是,随风却带走了吴德,至于为什么,她没说,可她这么做吓坏了吴家一家人,吴刘氏更是红着一双眼,要哭不敢哭的,吴姜氏泼辣的性格完全收敛,乖得跟只猫一样,不过还是看得出他的心里还是向着吴德的,因为他快把嘴唇都咬破了,看着吴德时也不再向以前一样张狂,但因为惧与随风身份,所以不敢有所表达。

    然跟在随风身后的潘敏却嘀咕:“哼,好命的家伙,王爷竟然要这样的人。”

    是的,潘敏说得没错,随风带走吴德,说是不受罪,那是假的,因为她要全面地特训吴德,她要把吴德训练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来报答了吴秀秀对皖月的救命之恩,二来,她看出吴德根骨不错,如果她能吃苦,跟在她身边,将来成就不凡,当然,就算她吃不了苦,她也会逼着她吃下去,在她的手里,她要捏她是圆是扁都行。

    是,报答秀秀的救命之恩外,不能不说心里还存了报复的心理,谁叫吴德竟然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她不好好‘调教调教‘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咳咳,当然,多少人想要她这样对待都还没有机会咧。(众人默……)

    就这样,随风带走了吴德,不过在看到吴刘氏和吴姜氏苍白不安的脸时承诺,三年后,她会还他们一个全新的吴德,希望他们公婿俩在这三年里相互扶持,她就能保证他们会在三年后见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吴德。

    走前,随风还做了一次媒婆和主婚人,她代银两向吴秀秀求亲,这,是银家这一辈子,甚至无数辈子最大的荣耀,不但一个王爷做保的婚,还做了主婚人,更是连一个大将军都送上了大礼来参加,而银两更因为救王君有功,从一个宪兵队长升到副伍长,银家,在这十八个村子里彻底出名。

    银母更在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涕流满面,那是一种骄傲的眼泪,欣慰的眼泪。

    “王爷保重!”

    “将军也保重,有机会,我们再痛饮一番。”几天相处,随风多少看出严凇的人品,所以也有心结交,她这么说,就算是一种承诺。

    果然,严凇在听到后,马上爽朗大笑:“哈哈哈,到时王爷可不能小气啊,末将酒量可是很好的。”

    “哈哈哈,放心,本王也不差,将军留步,驾——”

    一丝友谊之线,从此悄然生长!

    写得有点无奈,有点没劲,有点郁闷,好烦啊

    回封地

    因为皖月怀有身孕,而且还有点胎不稳的现象,所以随风放慢了行程,加上又是难得两人相处的机会,随风就当这一次是旅游了,慢慢悠悠地赶回琅邪,从蒙溪关口到琅邪,本来以普通的速度,半个月这样就行了,他们却整整走了一个月,如果不是因为封地的交接仪式还没做,她还想多走一个月呢。

    一个月时间,终于回到了琅邪。

    “欢迎王爷和王君归来。”

    琅邪是个要塞,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军人,所以在随风等人出现在城门前,整齐蓬勃的恭迎之声唰地一下传遍四周。

    “王爷。”

    “霍青,其他王君都安排在哪里?”

    “回王爷,末将都安排在羌城的府邸。”那本来是秦韶扬的府邸,而羌城、琅邪、楼干、楼底这四大城都是秦韶扬的领地,没想到前女皇收回秦韶扬的权力后,连带她的封地都收回,并且赐给随风,这是一个多么狠毒的离间计,可李元清怎么也不会想到,秦韶扬跟随风之间的关系有多深,有多信任,所以这一计完全没有用处。

    不过,再怎么说,这四城都曾经属于秦韶扬,秦韶扬又花了不少的心血来管理这几个城,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秦韶扬的人,就算随风跟秦韶扬再怎么亲厚,始终都不是亲的,所以总会有人多想的,随风要真想收服这几个城主是很难的,不过随风是压根就没想要去收复,这几个城虽然如今已经是以她的名义赐给了她,本来来说应该是她的,但是她不会真的要,暗地里,她还是决定将这几个城交还给秦韶扬。

    所以,随风早就选好了建设王府的领地。

    “嗯,淮封那边动工了吗?”是的,以后她真正的府邸会在淮封,那个贫寒之地。

    “回王爷,已经开始动工了,不过,那边天气炎热,所以进度很慢。”霍青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选淮封那个地方盖郡府,但她还是听命照办,因为知道王爷肯定有打算,所以她只是稍微疑惑而已,因为她想不通。

    “嗯,水库的工程呢?”

    “王爷,挖水库的都是本地的百姓,有澹台王君每月发放的工钱领,到是比郡府的进度还快些,不过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干热了,这两天都有收到传信说已经有三个人中暑倒下了。”还是想不通啊,王爷为什么要在那个地方盖府邸,费那么大的劲,还费那么多的钱,想不通想不通。

    “本王明天去看看,这水库很重要,雨水季节要到了,不能赶在水季前砌好,百姓又要多挨一年的苦难了。”淮封为什么贫寒,那是因为雨季和旱季分得太分明,雨季在三月至六月,连续四个月的雨水冲刷,庄稼什么都种不下,而雨季一过就是旱季,又是连续八个月的干旱,百姓苦不堪言,她能做的,就是挖砌一个容量超大的储水池,来供应干旱时节的备用,这是就个大工程,本来用半年时间,要弄一个如此庞大又必须巩固的水库,是真的很难。

    “王爷,那水利工程现在找不到劳工,要不要派兵……”霍青支吾不敢言,她的意思是要不要派士兵去做算了。

    随风之前显然没想到这么一招,被霍青这么一提醒,她顿时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快,拟令,盖上本王的印章,传令下去,一狮和二狮全部前往淮封挖水利。”

    这个水利跟水库虽然本质上一样,但又不一样,水库只是一座储水的地方,而水利,则广泛得多了,一但水库建成,水利挖好,淮封繁华就指日可待,而且绝对会比任何一个城市要富裕。

    随风会在哪里盖府邸,就是因为淮封一面靠着冒险林,一面还靠着海,一面还通向官道。

    这冒险林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就是有林里非常的危险,凶猛野兽,毒虫蛇蚁很多,但是天材地宝可是一点都不少,是很多能人喜欢去冒险的地方,只要淮封修建好一条去冒险林更快捷安全的路,那么这些冒险者就一定会选择从淮封经过,这样的话,客栈、酒店什么的,就会兴旺起来。

    淮封常年受灾,水灾、旱灾,可这么多年过去,淮封依然存在,哪里的百姓也依然选择在淮封生存,就是因为靠海,离海有三公里的距离,虽然那个海口发现的小,却足够淮封这些百姓生存。淮封建设好后,这些海鲜就更是一条生财之道。

    至于官道,这个官道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官道,这条路异常的宽阔,是专门开辟出来给大型商队压货的路,此路开在很空旷的中心,所以山贼和强盗什么的,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这条路上抢劫,当然,不是所有的商队都能走这条道的,能走的,都是真正的纳税大户,可以说是用钱来买这条路走的,可见这个世界商人的地位不比官低多少,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这些冒险者和商队为什么都不会选择淮封停留呢,还不是因为淮封一下雨就会涨水发水灾,一干旱连水都喝不上,更别说洗澡,本就是风尘仆仆的众人,当然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水灾),和吃睡不安宁,所以都拐过淮封直接去到下一个城镇,宁愿走远点,都不会选择淮封,但是淮封只要搞好以后,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这也是澹台雪明和随风提的条件,他出资建设,将来这淮封的商机全部都归他,可见这澹台雪明是多么的有远见和魄力。

    第二天一早,随风就去了淮封,而皖月她因为不放心,则让霍青护送到羌城,因为琅邪是除了士兵外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军人外的其他人住进,皖月能呆一晚上,全是因为随风,随风离开,他也必须得离开的,淮封天气太热,不适合他跟着,所以他只能回到羌城去跟大家汇合。

    淮封的天气果真非常的炎热,温度估计会在38摄氏度,可现在还在八月,还有连续六个月的高温才到雨季,再持续两个月这样的高温下去,脚下的土质会升温到45度,这可是异常难熬的日子。随风没有对这些劳工的百姓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小小的监督来跟劳工们一起修建淮封,这一呆,结果她竟然就呆了整整一个月。

    就在她看着工程一点一点完成时,收到了急报。

    “报,元帅,西楚举兵犯我楼干,楼干主帅请求救援。”楼干虽然不是主要塞,却也是边界比较严峻的城镇,西楚绕过琅邪直接打楼干,是看准了随风没有分身之力。

    “你说什么?西楚攻打楼干?”

    “是的,刚收到楼干的急报,元帅您请看。”

    “拟令,立刻带兵救援,叫十二鹰来见本帅。”战场上,没有王爷,只有元帅和将军。

    “天,又要变了吗?”随风抬头望着烈日炎炎的天空,心思开始翻滚起来,她一直都知道西楚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现在仔细一想,就明白西楚为什么会送个这么小的皇子来嫁给她了,想必那楚怜打着刁蛮任性,又年幼无知的本性做了不少次间谍了吧,她心性还是差了点,以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心思,没想到这么大。

    呵,西楚,狼子野心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教成这样,楚霸天不愧为一帝。

    歪最近写文都很没有感觉,白天忙上班,下午回家还要忙买菜做饭,再去写文就感觉整个脑袋都疼得发胀,歪都觉得这文越写就越有拖拉之嫌,写完发表,然后歪不知道自己写了啥,⊙﹏⊙b汗

    无题

    “报——元帅,敌军出现我军之兵阵,我军败北。”

    “什么?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禀元帅,敌军用兵阵跟我军对抗,敌军军力五万,我军军力三万,我军败。”

    “西楚用的是兵阵?元帅,这是怎么回事?”霍青满脸焦急,这可是我军的绝密,西楚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的?

    “是怎么传出去的?”

    “元帅,这个,来信说是楚王君。”

    “楚怜?”

    “是,楚王君昨日就不见踪影,今日有消息说看到他在西楚的军营里。”

    随风握了握拳,她一直没在意那孩子,没想到心机这么重,是她大意了。可是她也有点想不通,军营里的训练非常的严密,特别是十六营,就算楚怜是她名义上的王君,但是也没有权力去看军营里的练兵,那么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机密的?

    是,只要懂五行八卦的人仔细研究是能看出些门道,但是能够打败训练出来的兵,不关呼人数,那就肯定是得到了她兵阵的密法,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这种高级的机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流泻出去?不是她自信,而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伍长都是用着地球的术语,相信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看得懂,可偏偏这兵阵已经外泄了,难道是她的人里有内j,或者是有人背叛了她?

    随风满脸愤怒,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西楚是否真的已经学会了她的兵阵之法。

    由于西楚也学回了兵阵,楼干很快就被攻陷,随风亲自带队前往,然,没想到的是,西楚军竟然在她赶到时就迅速撤退,而丰汇又传来被西楚军突袭的消息,随风知道,西楚连带的,也以齐之人道还之齐人之身地将她对付南华的游记战用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她不得不对楚秋慈重新评估,这个女子的手段和才智不一斑,可以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目前唯一的对手了。

    本以为建设好淮封后安心的陪皖月待产,没想到西楚的开战,使得随风这一段时间忙得无法分身,西楚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在随风疲以应付的时候突然来了场大规模的战争。随风本来刚回封地,那九十万士兵她都还没来得及收编,而且淮封建设又弄走了十万人,西楚又先来了这几次马蚤扰(完全学她的战略),再来这么一次三十万大军进攻。

    随风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狼狈不堪地被追着跑了大半的天。

    “快,在那边,别让她们逃了,只要将随风杀死,回头马上就官升五级,快快快。”

    “元帅,你先走,我来断后。”

    “混帐,本帅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

    “元帅,求您了,王君才刚找回,他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小安世子和其他王君等着您回家,您不能有事,元帅,快走,一定要记得将来要把西楚贼狠狠杀个片甲不留。”

    听到吴刚说的话,随风不由怔住,是啊,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是有家人的,有丈夫和孩子的人,她是个妻主,是个母亲,可她更是百万士兵的元帅,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命就做起了逃兵,她做不到。

    “元帅,求你了,求你走吧,末将知道您的想法,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澜月没有了您,咱们的百姓,咱们的国家都要变成亡国奴,王爷、元帅啊,求您了,吴刚现在以一个普通的身份求您,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再将西楚狗赶出我们的国家。”

    随风咬着牙,第一次生出了愤怒的无力感,她深吸口气,知道楚秋痴要的就是她这样失措,没给她时间多想,就打得她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这样,这一仗下来,楚秋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狼狈,吴刚的想法是对的,只要她不死,再回去,就是她西楚的磨难日,可——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忠心的部下去送死,就是为了救她。

    她也知道,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这是兵家大忌,更不是一个做将领该有的心思,哪一代的哪一个将军不是占满了敌人的和自己人的鲜血才爬上那个人人敬畏的位子,她,的确心太软了。

    “吴刚,带着士兵尽量分散逃走,还有,将身上的盔甲脱掉,一定要保住生命,这是命令。”

    “诺!”吴刚已经红了眼眶,不敢多耽搁一秒,对身后的士兵打了个分散的手势,然后呼噜一下将身上的盔甲脱掉扔在一旁,掉转马头就往那追赶而来的西楚兵冲去。

    随风看得一脸紧绷,好在看到吴刚临近西楚追兵时又策马躲开,见西楚兵没有理会还是直朝着随风的方向追来,吴刚只身冲进追兵的阵营里撕杀,而且嘴里还不停地挑衅咒骂,那是有意地引诱敌人追杀自己。

    随风牙一咬,策马狂奔,她知道,吴刚这一次因为救她身陷囹圄,她却不能去救她,心理愤恨,发誓定要西楚百倍尝还她今日之耻。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儿累倒,再也无力驮着她驰骋,随风弃马投身入山林,一连几天,她都跟西楚追兵玩着追逐的戏码,她只有一个人,武功再好,也难敌四手,更何况这追兵逐有上百个之多,个个身手了得,还都是弓箭手,她无法跟她们近身搏斗,所以只能逃,可连着几天,她都杵在戒备的状态下,已经有点累了,这几天,她躲在山林里,生吃野菜野果果腹,还不敢睡一个安稳觉,如果不是坚强的抑制力坚持着,她怕是早就倒下了。

    原本一直有点安静的山林突然传来了打斗声,随风仔细倾听了一下,听出是她的人来救她了,心一喜,从躲藏的石缝中爬出来,走到打斗处一看,竟然是谢老三带着十几个孩子在拼杀,随风一楞,被眼前的景象呆住。

    只见那十几个孩子个个身手敏捷地在跟那百来个西楚装兵纠缠,功夫看着是比不上那些追兵,可他们却非常的灵活,十几个人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打不过,两过联手,一个被打倒,另外一个就算在跟对手打着,也会快速闪过去将倒下那个拉起,然后两人再联手起来,一旦有人想要偷袭,那么就会莫名其妙地被箭射死,才知道原来暗处还躲着弓箭手,百来个特别训练的西楚追兵竟就被这十几个孩子打得落花流水,而谢老三就手抱着胸地站在一旁看着,虎目里是满满的得意和满意。

    “王爷,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若尘?你怎么会?”见突然冲出来跑进自己怀里的莫若尘,随风傻眼,谢老三对她来说绝对是个机密,就连皖月,她都没有仔细地跟他说过,虽然皖月知道谢老三的事情,却不知道她为她做什么,可是,为什么现在莫若尘会跟谢老三一起?

    “王爷,是、是若尘自己跑出来找您,然后、然后碰到这位大姐的。”

    谢老三见随风出来,对那十几个孩子道:“好了,别玩了,快速解决。”说完,只听见那十几个孩子同时应了声‘是’后,咻地一下,十几个孩子迅速将背后的弩取下,没给那些西楚追兵反映,快步退开,闪动间,‘咻咻咻’,一支支箭羽从弩里射了出来,一一射在西楚追兵身上,也仅在瞬间,百来个西楚追兵就被射成了蜂窝,一个个惊恐地倒下,致死不明地睁大着一双眼。

    将人都杀死后,十几个孩子又训练有素地将尸体拖到稍微空旷点的地方,然后一把火烧去,做完这一切后,十几个孩子没有一点表情,个个都自发地跳开蹿进山林深处,山林间顿时一阵浓烟升空。

    随风见到这一幕,也没有过多反映,拉着有点目瞪口呆的若尘也随着那十几个孩子消失的方向奔去,谢老三尾随,待有人看到青烟来查看时,就看到地上那一堆烧焦的尸体,至于是什么发生的,什么线索都查不到。

    歪好想快点结文啊,都没写下去的动力了,可又怕结得太随便被p,自己也不满意,所以努力啊努力,努力简短一点了,不想写那么长了,没劲。

    楚秋慈的野心

    “还不快来见过主子。”

    “主子。”非常恭敬,却没有灵气的声音。

    随风微微皱眉,她要的是野狼队,不是杀手,这谢老三……

    没看出随风的不对,谢老三摩拳擦掌地涎着一张脸,颇有几分得意之色地来到随风面前道:“老大,怎么样,这十几个儿郎还不错吧?”

    “好厉害。”没等随风说话,莫若尘就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来回盯着那十几个孩子,一脸的崇拜。刚才在山林里的那就战,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对这十几个才十来岁的孩子,他真的非常的佩服,当然,对于训练这些孩子的谢老三,他更是敬佩有加。

    被莫若尘一夸,谢老三马上就抓挠耳鳃的,凶恶的脸竟然染上了红云,那十几个毫无表情的孩子都被她的样子弄得快速撇过头不敢再看,害怕破功。这还是他们那个铁面无私,凶悍野蛮不讲理的教官吗?(教官是随风对谢老三随口提过,她就觉得教官这此比什么师傅啊,主人啊的要好听,于是没经随风同意,她擅自使用了)

    “老三,我记得我说过,我要的是一支有头脑,有能力的野狼突击队,而不是一支毫无人气的杀手军。”没有谴责的语气,却让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她那淡淡的不满,谢老三浑身一抖,冷汗直冒,那十几个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孩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莫若尘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紧张不已,心里替这些孩子着急起来,以为随风对他们不满意。

    “老大,这这,我,我也想按着你教的方法来训练啊,可是,可是你教的那些,我听是听了,可是不懂。”谢老三局促地抓着头发,又是紧张不安地偷瞄着随风。

    随风一楞,想了下,的确,她说的都是野狼每个人都必须有自己最为出色的一个能力,却没仔细说清楚谁谁该学什么,也是她的失误,她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所以没多少时间顾到谢老三这块,今天看到谢老三带着这帮孩子来救她,并且看着这群孩子配合默契地杀人,其实说起来,真的很不错了,就差分工学习而已。

    “是我的错,老三,你已经做得很好的,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你再继续找些苗子。”这个世界不是地球,没有尖端武器,所以野狼成员可以多一些,除了野狼外,还可以别的,比如蝎子队什么的,咳咳,当然,也不一定非得用动物的名称。

    “是,老大,嘿嘿。”终于得到认可,谢老三挠头的姿势更密集了,可怜头上那堆乱七八糟的毛发了,这家伙紧张抓头发,高兴抓头发,尴尬抓头发,不好意思抓头发,什么表情都一个动作,真怕那头乌黑的头发什么时候就这样被她给抓光了。

    突然——

    “王爷小心……”若尘突然往随风扑去。

    “若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看着若尘替她挡了一箭倒在她的怀中,随风心碎欲裂。

    “该死的,竟然还有漏网之鱼,还不快将这混蛋碎尸万段。”谢老三才骂完,那躲在暗处偷袭的西楚余孽就已经被那群孩子给擒住,谢老三一看,不由分说上去就是狠狠的抽嘴巴子,抽得那人脸肿得象猪头,嘴角破裂地昏死过去才罢手。

    “若尘,你怎么这么傻。”随风感动得流泪,本来那支箭她是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看到若尘毫不犹豫地扑过来要替她挡住箭羽,她吓得不敢乱动,因为如果她站的地方刚好在一块石头上,下面是是山谷,她闪开,若尘扑过来就没有地方可以躲,会直接掉下山谷,她就算计着,那箭来时,她就挥手去接就好了,就算被箭射伤手臂也无所谓,可没想到这男人好象发觉了她的想法,硬是将她抱得紧紧的,让那支箭硬是落在他的背上,她焉能不感动。

    “王爷,你,没事就好。”莫若尘松了口气地倒在随风怀里。

    “该死,这箭有毒,你——快来扶着王君。”手指向孩子群里其中的一个年纪十二三岁的男孩,并且直接承认莫若尘的身份,将莫若尘交给那孩子扶着后,随风忙朝山上跑去。

    在众人疑惑的等待中,不到一刻,就见随风手里拿着几种草药走来,嘴里还咀嚼着青绿色的药草。

    “老大,这是什么毒?能解吗?”看着莫若尘伤口处突然变黑,谢老三又是紧张又是焦急的。

    “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我找来这药草只是暂时抑制毒性发作的,必须得赶快回城找大夫看看。”不顾一切地用嘴将伤口上的黑血吸出来,然后再将嚼碎的咬末敷在若尘箭伤处,后撕下衣尾一块将那伤口包严,才抱着他开始狂奔下山。

    下山后

    “老三,你带着这些孩子到淮封的野林地去等。”

    “是,老大,你不用我们送你回城吗?”

    “不用,不要让这些孩子给暴露出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老大,那我们先走了。”话才说完,谢老三不见了,那十几个孩子也瞬间消失。

    下了山,随风将自己和若尘都化装成普通的夫妻进镇,只要将那百来个西楚追兵杀了,她其实就已经安全了,可是她不想让西楚太清楚她的行踪,所以才化装的,因为她要来个突然袭击,绝对要将西楚对她的耻辱百倍奉还。

    “唉,恕老朽无能为力,查不出这位相公身中何毒。”医馆内,大夫摇头叹息。

    “一点都查不出吗?”随风大急。

    大夫还是摇着头:“查不出,不过老朽刚才看了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这毒好象被抑制住了没有蔓延,小姐你赶快另请高明的医师看看吧,老朽学识浅薄,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随风知道是她之前在山上弄的草药起的压制作用,想到这草药只能压制一般的毒药,若尘现在毒没有蔓延,也没有发作,那么应该不是很厉害的毒,应该能治,看来的确是这个大夫医术不够,那么再找厉害的大夫是不是就可以了?想到这,她心里微微松了点,因为她是郡王,自然有分配到医术高明的御医,只要回府若尘就会没事了。

    于是不再多想,抱起若尘往羌城赶去。

    “你说什么?全军覆没?”

    “是的殿下,一百个青卫军无一人幸免,属下赶到的时候,人都已经烧成了焦碳,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属下查不出人是怎么被杀的,不过属下拣到了这么一支箭羽。”说着,拿出一支锋利的铁箭,这箭,嘴尖锋利,毛竹身,尾部还嵌着羽毛,比起传统的箭羽要短上一些,重量也轻一些,更奇怪的是,尾部嵌羽毛,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因为普通的箭都是嵌竹羽,不会真的嵌那种真的羽毛。

    “……”看了这箭一眼,楚秋慈双眸深幽,闪动着隐忍的怒火。她还是小看了随风,本以为她来这么一手突然的袭击,定会打得随风措手不及,肯定没有机会反击,然后她再一计将随风引开,再让她秘密训练的青卫军假扮成商队的护卫一路追杀,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就算随风长了三头六臂,她也死定了。

    可是,哪里出错了?还是她低估了随风?

    她精心训练出来的青卫军竟然全军覆没,没人知道她心底有多震撼,多恐惧。

    这支箭羽……她能肯定,这不是随风用的,因为她没机会用,那么就是她还有隐藏的力量,绝对不比她的青卫军差的力量。随风,你究竟还有什么秘密,这一次,本殿输了,但是,下一次,本殿绝不会再让你活着,因为,你——是本殿一统天下的障碍!

    愤怒之仇(一)

    自从西楚攻打楼干,随风从淮封赶去后,莫若尘就突然觉得心里不安,于是换上士兵的衣服偷偷去跟随风的大军汇合,没想到楚秋慈玩了这么一手,打游击,这分明就是随风当初打南华时的战术,他也许不是很本事的将才,但是跟着随风相处过后,他努力地学习,楚秋慈玩这么一手,他分析了一下,马上猜出是个计,随风因为刚到封地,很多事情要处理,再加上她手里真正掌握的只有十六营,其他的部队,她都还没正式接手,所以楚秋慈这样突然攻来,她肯定措手不及,更别说那楚怜竟然盗得随家军机密的兵阵给西楚,这样一来,随风必输无疑。

    而楚秋慈也定不会让随风安稳的活着,肯定会找机会杀掉随风。

    分析到这些后,莫若尘急了,他将分析的情况告诉霍东青,可是霍东青驻守着琅邪,没有随风的命令,她根本就不能离开,十六营又集中在琅邪,其他的营队,没有随风的兵符,根本带不走一兵一卒,焦急的若尘顾不了那么多,就独自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