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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第8部分阅读

      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 作者:rouwenwu

    意外,和皇叔没有关系,若没有他在,朕才会有危险,您要是朝皇叔发脾气,他一定觉得委屈,这会伤了他的心呐。”一想到何太后和苍夜流对峙上的场景,小皇帝便是一阵头痛。

    夹在两人中央,最最难过的就是他了。

    亲娘和亲叔叔,全都是一心为了他好,这叫他帮谁嘛。

    “皇上,哀家警告过你多少次了,遇事留三分,不要相信任何人,先帝去世的早,你年纪又小,根基不稳,这个时候就是乱臣贼子的最好时机,如果不小心着些,随时都可能酿成滔天大祸,到时候,我们母子才真的要落入万劫不复之地,甭指望任何人可怜我们。”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何太后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她绝不相信苍王府的行刺之举仅仅是一场意外。

    也更加庆幸没把赌注,全都压在苍王一个人身上。

    苍澈眼中的信任,令她如坐针毡。

    孩子还小不懂事,容易误偏误信,可她却不能跟着一起发昏,进而葬送了大好的河山。

    苍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第2卷 第140节:情敌见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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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窝在龙椅上,无精打采。

    太后的固执,超乎想像。

    他也曾经为了此事与她辩驳过,可最后每次都会不了了之。

    皇叔不知做了什么,让她不信任至此。

    从先帝驾崩,一直到现在,苍夜流主持大局,扶持左右,对她们母子更是爱护有加,何太后表明上也是甚为感激。

    偶尔苍夜流不在京城的时候,也时时念叨着,希望他速速返回。

    女人的矛盾,在何太后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对苍夜流时而冷淡,时而热情,时而敌视,时而信任,往往几天之内,就来个大变样。

    苍澈在一旁看着,也根本没有办法。

    这不,太后在气头上,他才为皇叔说了一句话,就引来连珠炮似的反驳,还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死命的瞪视着他,好像他也和皇叔是同党似的。

    呸呸呸!他可是夙夜国的皇帝耶。

    为什么还得窝囊的左右受夹板气呢?

    再说了,龙椅毕竟是他在做,太后干嘛老是认为他一定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会任由着莫须有的假想敌把他一脚踢下去呢。

    摊开一本奏折挡在面前,上边写了什么,苍澈则是完全都没看下去。

    要不要找个尿遁的借口远远避开呢?

    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心里才盘算到,忽然有太监在门口禀告,说是摄政王到了。

    苍澈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何太后的怒容居然在那一霎那消失无影踪,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笑意,她这一抹完全绽放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年轻的许多,恍惚间回到了少女时代,眼波顾盼流转,哪里还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第2卷 第141节:情敌见面(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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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太后的怒容居然在那一霎那消失无影踪,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笑意,她这一抹完全绽放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年轻的许多,恍惚间回到了少女时代,眼波顾盼流转,哪里还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小皇帝的眉毛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缓缓坐回去,随手拿起一支笔来,蘸了墨,却迟迟不肯落下,摆出一副正在处置公务的架势。

    在太后和皇帝面前,苍夜流向来都是免跪拜礼,他进了门,只是抱了抱拳,便有宫人抬来大椅坐下,香茗放在一旁。

    太监正要去关紧房门。

    苍夜流忽然道,“等等,还有人没进来。”

    “谁?”何太后颇为意外,独来独往的苍王今天居然还带了别人在身边吗?

    “琉日国的云公主。”话音才落,从门外果然缓步走进了一位身穿浅红色衣裙的女子,眉目如画,尤其是一双眸子,灿若繁星,被她望见,无论男女都要忍不住摒住了呼吸,生怕破坏了眼前出现的美景。

    这张绝美倾城的脸蛋,何太后认得。

    年前曾有过数面之缘,每次都不算太愉快。

    碍于她的身份,何太后却不便发作,处处忍让着。

    后来,又用了点小计策才把她撵出了京城。

    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而且还是被苍王亲自接回来的,完全不在预计当中。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笑着打招呼好,还是板起脸来,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等着她来问安。

    。。。。。。。。。。。。。。

    云日初的目光淡淡的飘过。

    苍澈换了龙袍,伏在桌案上,望见了她,悄悄的眨眨眼,然后又继续假装忙碌。

    然后,她很自然的瞧见了那个打扮的老气,却长了一张甜甜娃娃脸的女子,端庄的坐在苍夜流的上首位。

    第2卷 第142节:情敌见面(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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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很自然的瞧见了那个打扮的老气,却长了一张甜甜娃娃脸的女子,端庄的坐在苍夜流的上首位。

    两人的椅子只隔了一张小桌,并排而坐。

    苍夜流的眼神打从一进门起就胶着在了她身上,这男人缠了她一整天,旁敲侧击,就是想知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甚至还找了借口,非要她陪他入宫处理政务,一逮到空档,准会凑过来,绕来绕去的询问。

    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回府的时辰,却突然接到了太后的懿旨,要他御书房见驾。

    云日初本不想来,可没有苍夜流陪伴着又不好在皇宫里乱闯,只好勉为其难的跟着一起。

    到了御书房门口,她在纜|乳|芘缘氖樯峡吹搅说恪『薄男《鳎谑钦伊烁鼋杩冢砹思覆浇拧?br />

    “你们在谈事情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去外边等。”话是对着苍夜流说的,小皇帝她认识但不熟,没心情主动搭讪,至于那个在苍王神王的女人,云日初直觉的感受到了一股敌意,偶尔眼神相撞,那抹怨毒,令人心惊。

    她们算是第一次相见吧,云日初可不记得有得罪过她。

    不用想,肯定又是云公主那边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

    这位四处结恶的主儿,纠结得罪了多少人呐。

    “不用,你来我身边坐下。”苍夜流拍拍身边的空位置,那里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御书房伺候的小太监无助的望向皇上,没得到任何命令之后,又移转眼神,望向太后。

    良久,笑容僵在脸上的太后娘娘才不冷不淡的低斥,“都聋了吗?没听到摄政王的命令,还不快去给云公主找把舒服的椅子来。”

    第2卷 第143节:情敌见面(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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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笑容僵在脸上的太后娘娘才不冷不淡的低斥,“都聋了吗?没听到摄政王的命令,还不快去给云公主找把舒服的椅子来。”

    太监们这才刚忙碌起来,不多时,果然搬了只带软垫的过来。

    何太后刚想指定位置。

    苍夜流却已先一步开口,照旧是点住身侧,“就放到这里来。”

    云日初坐下,安静而沉默,既不请安,也未道谢。

    有了成见在先,何太后倒也不觉得意外,碍于苍夜流在场不便发作。

    眼珠转了转,她心中有了主意,渐渐消褪的笑容又重新挂回了脸上,“上次一别,距今已有数月,哀家倒是真没想到,那么快又见到了云公主,你不是说很难适应夙夜国的气候,想要回到四季分明的琉日国去吗?这次难道是有特殊的原因,才又再次回转吗?”

    听她的语气那么亲热,果然是从前的老相识。

    只不过第一眼的印象让云日初先入为主的认定她一定与身体的前主人有过节,所以才决定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云日初诧异的抬眸望向何太后,一瞬间的眼神相撞,电光火花带闪电,敌意不减。

    明摆着就是非常的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假装热络呢?

    对了。

    一定是因为苍夜流的关系。

    何太后是不想为了点女人间相处的小事儿惹得摄政王心里不痛快。

    或许,还有些她暂时还推测不出来的其他原因。

    “我没想回来,但是有人强烈要求,也没办法拒绝,就只好从命喽。”她聪明的把话题引到了身边的男人身上,生怕所知有限,又说的太多,破绽百出。

    苍夜流放下茶碗,顺应的点了点头,“你若不回来,苍王府也就没了王妃,传扬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本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呢。”

    第2卷 第144节:情敌见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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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夜流放下茶碗,顺应的点了点头,“你若不回来,苍王府也就没了王妃,传扬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本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呢。”

    他说的含蓄,意思却已表达的很明白。

    云日初抿唇微微一笑。

    何太后则是诧异的瞪圆了眼,“王爷,您刚刚在说什么?哀家。。。不懂。”

    “回太后娘娘的话,本王与云公主情投意合,已然定下了三生之约,等手中在忙的事告一段落,便要择日启程,前往琉日国正式提亲。”苍夜流所说的已经是不容更改的最后决定,并非以征询的口吻。

    何太后猛眨眼,又借口喝水,才勉强压住失态的情绪。

    “这件事,好突然,哀家以为王爷早已经不想这件事了,毕竟您已经亲口回绝了亲事,而琉日国那边也已同意,并且准备另寻联姻的人选了。”

    “太后娘娘,天底下没有人会比本王更适合迎娶公主,此一时彼一时,刚刚的话以后不要再提了。”声音很淡,措辞也并不激烈,可还是透着不爽。

    他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

    娶或不娶,都只是她和初儿两个人的事。

    “上一次拒绝婚事,琉日国那边必定已然怀恨在心,你若再去,岂不跌了夙夜的脸面,王爷三思。”语速极快,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何太后反应过来时,硬是倔强的闭上嘴,不惜惹怒苍夜流,也要一次说清楚,“您是泱泱大国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种落人口实的事,一旦做了,那么就是半辈子也别想再翻身了。”

    云日初的呼吸陡然间淡了几分,美眸之中,一缕黑暗,极快的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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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卷 第145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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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日初的呼吸陡然间淡了几分,美眸之中,一缕黑暗,极快的闪过。

    何太后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显然是并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也不想理会她听了那些话会有什么反应。

    苍夜流说的是三生之约,情投意合。

    而她则直接上升到家国天下的地步。

    被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苍夜流若还是固执己见,怕是就要成了夙夜国的千古罪人了。

    她手里捏着的指节失踪没有放松,身体保持的姿态可进可退。。。进可杀人,退可离开。

    她是杀手。

    一辈子惶惶不可终日,从没过上半天安稳日子的王牌杀手。

    她的感情不多,用小碗盛放的话,最多只有半碗。

    目前这些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苍夜流身上。

    若他轻而易举的就背叛了她,以云日初的性子,绝不会先想着去挽回。

    她只会。。。先毁灭掉一切,平息掉心底的愤怒之后,再用时间去慢慢平息被离奇的滋味。

    在此之前,她更不会干涉苍夜流所做的选择,若非是发自本心而付出的纯净感情,她不屑要。

    “太后的真正意思,本王明白了。。”点了点头,苍夜流回答的话让人感觉到莫名其妙,摸不到头脑。

    在桌案后竖起耳朵偷听的苍澈却是比任何人都快的醒悟过来,也顾不得再置身事外的躲麻烦了,急急道,“皇叔,太后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想说,要想顺利迎娶云公主肯定会遇到不少波折,一定得提前做好计划,免得到时候会感觉到措手不及,耽误了您的正事儿就不好了。”

    小皇帝搭了个台阶,放在所有人脚下。

    第2卷 第146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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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搭了个台阶,放在所有人脚下。

    只要他的亲娘愿意就此收手,一切也许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何太后此刻仿佛是被迷了心窍,平日也算是玲珑剔透的人物,今日却怎么都听不懂儿子的暗示。

    “澈儿,休要胡言乱语,哀家与你的皇叔在谈正事。”此刻,她心里只有阻止的念头在盘旋,若是还不说话,也许几天后,提亲的队伍就要上路了,到那时,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太后,朕说的也是正事!!”而且还在想办法把皇叔留下来的大事!

    苍澈忧心忡忡的瞄了一下苍夜流转淡的表情,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看到他白皙的肌肤之后,透着骇人的铁青。

    “你懂什么?速速站到一边去,不愿意听就出去!”连亲生的孩儿都在与她作对,何太后气疯了,想起这些年来的小心翼翼,她全力维护着苍澈,只希望能够助他稳稳的坐在龙椅之上,君临天下。

    可他呢,非但不感激,居然还帮着外人来顶撞她。

    苍澈心里着急,频频的使眼色要何太后闭嘴,她这是想要逼走皇叔呀。

    “别吵了。”苍夜流憎厌地一甩袍袖,看样子,他的不耐烦已经达到饱和点了,“本王手中有先帝遗旨,婚事自理,任何人都无权干涉,即使是太后与皇上,也不行。”

    “哀家自然知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提出要与云公主解除婚约,哀家和皇上才没有多说半个字,全力支持你了呀。”瞧,她也并非是不通情理的胡搅蛮缠之辈,

    是他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心意,逼着她情绪跌宕起伏,“我们宿日国也有许多许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要你喜欢,哪个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不可。”

    第2卷 第147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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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心意,逼着她情绪跌宕起伏,“我们宿日国也有许多许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要你喜欢,哪个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不可。”

    “本王现在已经认定了王妃的人选,除了初儿之外,不做其他考虑。”绝然的语气、愤怒的神色,他忍让、退却了老半天,好像没有半点作用。

    何太后一直在胡搅蛮缠的与他辩。

    而身旁的云日初则是越来越安静,仿佛不存在一般,俏脸紧绷,面无表情,一对眸子低垂的望向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错觉,她的身体仿佛是在变透明,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掉似的。

    若是让她走掉了,他再找上十辈子,也绝对再无法寻回她。

    云日初和云公主压根就不一样,他虽不知其中奥妙,可心底其实是十分清楚的。

    情急之下,只有先抓住她的手,感觉到手心之中真实存在的感觉,才让他稍稍定了心。

    “澈儿,你已经满了十四岁,算是长大了。”忽然换上了一抹漫不经心的表情,苍夜流似是在感慨,时间过的好快。

    “皇叔,朕与您保证,不会有人干涉您娶王妃的计划,您想什么时候出发就什么时候出发,如果聘礼不够的话,尽管去国库里拿,堂堂夙夜国的摄政王,一定得送上有分量的礼物,才不失皇叔的身份。”苍澈急的额头上冒出了汗,频频使眼色,要太后别插嘴。

    她难道没看出来吗?

    皇叔是真的恼火了呀。

    苍夜流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饱含欣慰,“内政外庭,澈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皇叔心中替你开心,先帝在天有灵,必定以你为傲。”

    第2卷 第148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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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夜流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饱含欣慰,“内政外庭,澈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皇叔心中替你开心,先帝在天有灵,必定以你为傲。”

    提起英年早逝的先帝,苍澈和何太后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一定非要两年以后才正式亲政。”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话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苍夜流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个月就有大吉大利的好日子,不如叫礼部准备下,把亲政仪式办一办吧。”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他刚刚为何忽然收了怒火,表情也变得轻松下来。

    “亲政是大事,岂能草率,就算是真有此意,没个大半年也准备不周全。”苍澈试图找寻各自办法往后拖。

    亲政不亲政的先不说,金銮殿上的平衡全都是因为有苍夜流在那儿震着,戍守边关的人马也都是原铁血龙骑团的将领,他们桀骜难驯,除了皇叔之外,任谁都驾驭不得。

    苍澈根本还没来得及布置妥当。

    此时亲政,困难重重。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集中在他这边。

    “皇上放心吧,太后会有办法做到。”苍夜流轻叹,话题到此为止,也不准备继续说太多。

    亲政大典,从苍澈十二岁起就开始筹备了。

    何太后在宫内宫外,想尽办法,拉拢群臣。

    两年过去,就连每个细枝末节都已经确定的清清楚楚,就等合适的时机到来。

    可这些全部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呀。

    瞒着的正是手握兵权的苍王。

    何太后难看的脸色马上又加重了几分。

    她已经隐隐察觉,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在眼中。

    第2卷 第149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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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隐隐察觉,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在眼中。

    “皇叔,朕昨夜没休息好,这会儿身子也乏的很,您与云公主先退下吧,改日再聊。”何太后彻底灭了火,苍澈也没心情再继续聊下去。

    事已至此,多说多错,最好还是各自冷静下。

    “好吧。”苍夜流点头同意,紧握着云日初的手,一起出门。

    从背后看去,男俊女俏,说不出的般配。

    仿若是一对从天上走下来的神仙璧人。

    苍澈捏捏头痛的眉心,好半晌才颓靡道,“太后,你也回宫去吧。”

    “澈儿,你不高兴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皇叔要让你亲政了,他终于肯把皇权还给你了。”何太后想笑,可不知为什么,她的唇角千金重,怎么向上,都弯不出完美的弧度。

    “您觉得这件事应该高兴吗???”苍澈撇撇嘴,反问回去。

    “我们母子盼了那么多年,等的不就是今天吗?为什么不高兴?还有什么理由不高兴?我们今晚上应该摆御宴,大肆庆祝一番才是。”奇怪,她真的不觉得兴奋耶,心口压着一块铅,沉重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成功,怎会如此容易。

    那与她过去所幻想过的场面,相差的太多。

    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随即又阖上,并垂首无语。

    “太后,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都没读懂皇叔。”苍澈苦笑,接连摇头,“他和父皇虽说是兄弟,可脾气秉性却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他留在利仞城内辅佐幼主,执掌兵权,参与朝政,实际上都是不得已的无奈而已。”

    “借口,那全部都是他的借口,这种骗小孩的话皇上也信?”嗤笑一声,何太后神情一沉,看样子又想高声训斥了。

    第2卷 第150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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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口,那全部都是他的借口,这种骗小孩的话皇上也信?”嗤笑一声,何太后神情一沉,看样子又想高声训斥了。

    苍澈手微微一抬,拦住她的辩驳之词,“朕虽年岁不大,可还是长了脑子,也生了心的,皇叔是不是在骗,朕能够分辨的清楚,太后,自从父皇去世之后,朕的身边就只有你和皇叔,曾经你也是无比的信任他,认定了皇叔是唯一能带给我们母子好生活的男人,可到了最后,为何开始诋毁怀疑他的人也是太后自己呢?”

    何太后互相像是被人咬掉了舌头,脸色青红交错,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与苍澈相碰,显然是在极力掩藏什么。

    “您说皇叔把朕当成小孩子,呵呵,这话像是说反了,把朕当成了小孩子去哄去骗的人,其实一直是。。。朕的亲娘。”有时候,长大真的是件很残酷的事,一点一滴的岁月流逝,带走了青春,送来了衰老,与之同时消失掉的,还有许多许多儿时最深刻的记忆。

    看到何太后那个样子,苍澈也不忍心多说了。

    她毕竟是自己的生母,从心底里真正关心他的亲人。

    即使有错,也不容他来评判。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亲政,会让夙夜大乱,太后看到的歌舞升平景象,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皇叔在!以他的能力和铁血手段,压的住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您想想看,一旦皇叔正式的把决断的权利还给朕,而朕的准备尚未做好,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先帝也曾给了他一纸遗诏,其中的内容全都是针对何太后的,不容许后宫干政,以防篡权。

    第2卷 第151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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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也曾给了他一纸遗诏,其中的内容全都是针对何太后的,不容许后宫干政,以防篡权。

    而先帝对于皇叔,却没有留下任何限制。

    这样看来,在女人和兄弟之间,先帝更相信的人还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呀。

    苍澈脑海之中百转千回的绕了又绕,终究说不出口。

    走上前来,拍拍母亲消瘦的肩膀,心里酸楚的厉害,“皇叔一直没有正式取亲,能有云公主那样的佳人伴在身边,其实也不错了,太后想开了些,也就罢了,他府中那么多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区别?您不也曾经以朕的名义下旨,赐美女给皇叔么。”

    何太后咬了咬唇瓣,一肚子窝火,却无法明言。

    云公主和那些个住在苍王府的女子当然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苍王其实从来都没碰过那些所谓的暖床侍妾。

    他一直是一个人在生活,洁身自好,不沾女色。

    所以,当他认认真真的告诉她,已经对云公主动了心,并且要派人过去提亲的时候,她就知道在不知不觉间,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苍澈担忧的凝望着她。

    何太后哪里敢多加辩解。

    摇了摇头,让宫娥搀扶着向外走,她的确需要些时间,好好整理下心情。

    。。。。。。。。。。。。。。

    云日初和苍夜流手牵着手,沉默而行。

    每路过一道宫门,身后簇拥的宫人就会少了许多,宫内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哪道门可以走,哪道门不可以走,做奴才的最是清楚。

    一直到了最外层的宫门,宫人们才恭敬的深深施理,目送他们离开。

    第2卷 第152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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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了最外层的宫门,宫人们才恭敬的深深施理,目送他们离开。

    上了等候在宫门口的马车,苍夜流长吁一声,蓦的把她拉入了怀中抱紧,“别去在意她说的话,我们的婚事与夙夜国、与这座皇城、以及皇上和太后都没有关系,他们左右不了我的决心,初儿,你要信我。”

    云日初双眉一扬,继而两眼一眯,贴在他肩头的小脸露出一抹残忍而狰狞的冷酷神情。

    一个字一个字,慢之又慢,甚至有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没不信你。”

    若是真的怀疑,刚刚那间屋子里的人,一个都剩不下。

    曾经有几次,她都想直接毁掉那张饱含恶意的俏丽脸蛋。

    即使是太后又怎样,难道就有权利恶意的摧毁掉别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吗?

    幸好,在自控力即将消失的前一秒,苍夜流握住了她的手,用只有两个人才懂的方式,传达着他的坚持。

    即使一直以来都幻想着要像平凡女子那般生活,可一旦遇到麻烦的事,骨子里的冷酷天性就会时不时的冒出来,那汹涌低沉的黑暗阴云快要吞噬了她,云日初只能任由愤怒主宰了情绪。

    直到苍夜流抱紧了她,才渐渐从那种莫名空虚的感觉之中脱离出来。

    “初儿,你要学会选择性的去听别人所说的话,我们不能控制别人的思想,也不能左右对方时不时冒出来的令人伤心的话,人的品性参差不齐,何必为他人的错气坏了自己,你要相信我,绝不会负了你。”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长发,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缓缓恢复了往昔的热度,心这才放回了原位。

    第2卷 第153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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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长发,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缓缓恢复了往昔的热度,心这才放回了原位。

    又沉默了片刻,“我饿了。”她软软贴在他胸口,缓缓的插了句与主题完全不相符的题外话。

    显然是不大想继续聊刚刚在御书房发生的闲事。

    “今儿天气正好,我带你去个很特别的地方,非常非常的特别,有吃有喝有美景,去了一次还想再去,流连忘返。”他的描述之中,那个地方简直称得上是仙境。

    云日初已经大概了解苍夜流的性格。

    这人说话很少会夸大其词。

    连他都赞不绝口,想必确实是个令人期待的好地方。

    也罢,无缘无故生了一肚子气,出去散散心也好。

    。。。。。。。。。。。。

    利仞城,夙夜国的京城,还有一个特别的别名,花都。

    既然与花有关,自是少不了千娇百媚,斗艳生芳的各色花朵。

    城里城外,几乎到处都能闻到花香,就连路两旁,也生长着五颜六色的花儿,被风一吹,十里飘香。

    出了城,再行十里,马车一转,走上了岔路。

    没一会,路旁的景致陡然变幻,一大片蔚蓝色的湖水,陡然间出现在眼前。

    那湖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越往里,颜色越深,形成了一条奇异的过度带。

    云日初知道这是因为湖水非常深才会形成的特殊地貌,别看在湖边的水才没了脚踝,没准十丈开外,就是个几十米深的水底巨坑,掉进去了连影子都找不到。

    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居然成了夙夜国有名的玩乐圣地。

    第2卷 第154节: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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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居然成了夙夜国有名的玩乐圣地。

    一年到头,慕名而来的旅者,都快要把岸边踏平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沿着湖边,建起了两长排房子,清一色的双层小楼,样式从远处看也差不多,屋檐上下挂了铃铛,从湖面吹来的风,总让那清脆的铃声响个不停。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半时辰,小街上行人不多,店铺的门板也都上着,显得特别安静。

    这里不像是被废弃的样子,一点破败之像都没有。

    小楼大多以花命名,‘花满楼’‘万花阁’‘飘花小筑’“花千秋”。。。

    然后每座楼的门前,还都摆放着花盆,以夺目芬芳的花朵,来区分各自的势力范围。

    从那些浓郁的花香当中,云日初闻到了一股更浓的脂粉香,她皱了皱眉,大概猜出了这里的作用。

    妓院!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妓院一条街。

    放在现在,就是赤裸裸的红灯区了。

    难怪白天都上着门呢,应该是还没到接客的时间。

    这就是苍夜流口中的吃有喝有美景的特别地方吗?

    她的才压下去的火气忽然又升腾起来。

    一抬头,望见了他的眼,黑白分明,坦坦荡荡,不含半点龌龊。

    那火气忽的又自己缩了回去,无影无踪。

    她说过要开始学着信任他的。

    “别急,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在这条街上,不过,也不算远了,再有一会也就到了。”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苍夜流笑着解释,偶尔还会刮刮她如玉的俏鼻,十足宠溺。

    果然如他所说,马车在花香之中穿梭,未有停顿,直向街尾而去。

    第2卷 第155节:天生媚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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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他所说,马车在花香之中穿梭,未有停顿,直向街尾而去。

    到了尽头,再次踏上一条碎碎青石铺成的小路,竟然行往湖水的中央。

    那湛蓝色的镜面似的湖,乍一看和‘猫儿大神’的猫眼很像,上下椭圆,将无尽的神秘包藏在湖水中央,随着涌动的波涛,阶梯状分布的色差仿佛也会变化,一波波的向岸上涌着。

    还在惊奇之间,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栋临湖而建的宅子前,有小厮跑出来迎,从云翔手中接过马车,赶到后院去喂草料。

    挂在门庭之上的是块大匾,上书四个大字:汇闲雅叙。

    翻译成白话,牌匾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一群闲人没事干凑成堆唠嗑的地方。

    云日初的眼神还是没把移开,四个字反反复复的凝望了许久,才收回疑惑的喃喃自语道,“字体好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过。”

    暗暗赞叹小妮子的警觉性,苍夜流表面上却仍是一派若无其事。

    “呀,我知道了,这匾额是你给提的吧,那落款分明就是‘苍王夜流’四个字,只不过选用的是比较生僻的字体写法,不仔细看还真辨认不出呢。”狐疑地端详他片刻,云日初抱着手臂等着他的解释。

    虎皮猫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左右瞄了一圈,确定还稳稳的趴在主人肩膀上之后,又阖上了眼,发出一连串的小呼噜声。

    “聪明。”没承认也没否认,两人并排往里边走。

    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第2卷 第156节:天生媚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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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一个生了狐狸眼、水蛇腰的小妇人从二楼扭啊扭的走出来,头顶上挽起的鬓发间落错有致的插满了金钗银饰,娇艳的花朵。

    随着脚步,一连串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与她脑袋上的那些发饰,交相呼应着。

    “今儿早上喜鹊就喳喳叫个不听,我还在想,会应在什么事儿上呢,原来是在提醒着奴家,王爷到了。”扭啊扭,扭啊扭,动作幅度夸张,走路的时候也能保持着s形,让欲遮还露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

    天生媚骨。

    这女人有问题。

    平日里一定是有练过某种奇怪的功夫,才能让自己身上的风尘味比真正的妓女还浓上了三分。

    “念奴儿,去张罗一桌酒菜,送到临湖的房间。”苍夜流似乎与她相当熟悉,连废话都免了,直接吩咐完毕,就径自带着云日初从另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而去。

    扭转顺心的一瞬,云日初撇见了这样的一个景象,那个叫念奴儿的风马蚤老板娘忽然收了惯有的媚态,恭恭敬敬的冲着苍夜流的背影福了福身子,神情之中,全是恭敬。

    还没等她思索更多,苍夜流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初儿,我们到了。”

    就这样一个打断,念奴儿已失去了踪影。

    她脚步极快,铃铛声竟然已经到了后庭。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察觉到了她的恍惚,苍夜流轻声问。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先不说那老板娘念奴儿的奇特,就连在正厅之中散座的宾客似乎也都与别处不同。

    第2卷 第157节:天生媚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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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先不说那老板娘念奴儿的奇特,就连在正厅之中散座的宾客似乎也都与别处不同。

    他们大多三五成桌,即使有交谈,也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错过了饭点儿,居然还有大半的桌子坐满了客人,面前摆放着刚送上来的菜肴,腾腾冒着热气。

    没有人喧哗,全都是些非常有道德的宾客,在不影响别人的前提之下,各自享受着美景与美味。

    苍夜流唇角悄悄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我们先进去坐吧,等会有人会把好吃的送上来,这里的鱼,堪称一绝,湖里钓鱼,湖水煮鱼,望湖吃鱼,那番滋味,难用言辞形容。”

    他在转移话题。

    把她的好奇从座落在私人宅邸之中的酒楼转到了鱼上边。

    云日初自然不会忽略掉这一点。

    可既然他想保持着神秘,她也就随他去了。

    默默的等待着答案自己揭晓。

    听见了有人在讨论美食,‘猫儿大神’也不肯睡了,从云日初肩膀窜下了地,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呈弓形伸展。

    “胖猫最近吃的是不是太好了?怎么看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苍夜流皱眉,望着身子大的出奇的‘猫儿大神’,它一天天的就喜欢往初儿身上赖,这么重的分量,会不会压坏了身材纤细的云日初啊。

    “大概是开始发育了吧。”她倒不不介意,反正以前早就习惯了做负重训练,扛着虎皮猫和扛着大石块,基本没啥区别。

    “我还以为它早就发育完毕了呢,真搞不懂这只猫是什么品种。”他就没见过第二只长的如此‘畸形’的猫。

    第2卷 第158节:天生媚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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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它早就发育完毕了呢,真搞不懂这只猫是什么品种。”他就没见过第二只长的如此‘畸形’的猫。

    远远望去,那分明就是一只小老虎嘛。

    倨傲的眼神,高高在上,如此复杂的人类表情它都做的出,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云翔和容五左右推开门,等两位主子进入后,又轻轻关好,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外,将宁静的空间留给他们享受。

    。。。。。。。。。。。。。。。

    云日初一进门,就知道苍夜流为何一直在强调这里的特别了。

    修建这座宅子的巧匠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小楼的一部分向湖的方向伸展,,营造出了一种视觉上的落差,结果这间面朝水面的房间就仿佛成了水中央的一座海市蜃楼,被氤氲的水气缭绕,人趴在窗口,被一片湛蓝色包围,甚至会生出错觉,仿佛变成了一条鱼。

    随时都可以一跃而下,游回到未知的湖水深处。

    “在这种地方吃吃喝喝,很容易就沉浸在美景之中无法回神,而忘记了食物本身的味道,初儿,过去每当我想一个人静静的想事情时,就会来这里,一壶酒一盘鱼,坐上一整天,不知不觉间,喝光几坛酒,烂醉如泥的睡一觉,然后就什么烦恼都没了。”他从背后揽住她,指着一扇屏风之后让她看。

    云日初这才注意到,哪里居然还摆着一张软塌,又宽又大,两个人一起躺在上边也足够睡下。

    有薄被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还有看上去柔软舒适的素色枕头,准备的相当周全。

    第2卷 第159节:天生媚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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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薄被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还有看上去柔软舒适的素色枕头,准备的相当周全。

    “今儿也想醉在这儿吗?王爷。”似笑非笑,她眨眨眼。

    虽说是调侃,可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羡慕他能有个地方可以放纵了心情。

    她从没试过酩酊大醉一次,因为那样会让她失去判断力,随时陷入莫名的危机当中。

    一个不注意,或许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有初儿伴在身侧,不喝酒,人都已经醉了。”他俯下身,邪魅的勾起眼梢,瞄准了她的唇瓣。

    渴望!

    深深的渴望!!

    昨夜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