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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试婚第34部分阅读

      古代试婚 作者:rouwenwu

    给母亲看病,再去给刘姨娘瞧瞧。”

    韩秋月又咳了两声,弱弱道:“我没事的,让林兰去给刘姨娘瞧吧”

    “不行,自己的婆母病了,哪有先给外人瞧的道理?”老太太坚持道。她如此努力在做和事佬,敬贤非但没把她的训话记在心上,还变本加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关心刘姨娘,对韩氏的病不闻不问,这叫韩氏情何以堪?

    李敬贤抬了抬眉毛,淡淡的说:“也好我命人去给刘姨娘请个大夫吧这样就没什么好争执的了。”

    第一百四十章 意外

    收费章节(8点)

    第一百四十章 意外

    两刻钟后,李明允看着坐在炕上嘟了嘴怏怏不快的林兰安抚道:“我说你不去看反倒清静,省得两边不讨好,反正话已经给刘姨娘带到了。”

    林兰嘟哝道:“可是我都答应刘姨娘了,现在又食言。”

    “这又不能怪你?想那么多作甚?”李明允脱了鞋子也上炕,拿起炕几上的一本文折来翻看。

    银柳递上掐丝珐琅的铜制手炉给二少奶奶,边笑道:“二少奶奶是好些天没给人看病,手痒了。”

    林兰嗔她一眼:“就你知道我的心思。”

    李明允哈哈一笑:“等铺子开了张,有得你忙了。”

    “也没什么好忙的,杂务有老吴管着,二师兄可以坐堂,五师兄负责药材,我就负责配制保宁丸什么的,偶尔去逛逛,勉强算个甩手掌柜。”说到药铺的事,林兰的心情好转。

    “二少奶奶,配制药材的事您也可以交给奴婢去做,奴婢保正做的一丝不差。”银柳来讨差事,期待的看着二少奶奶。

    林兰斜睨着她,这丫头倒是开窍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林兰道:“这配制药材可不是闹着玩的,等你再学个三五年,说不定就可以把这差事交给你了。”

    银柳先时一阵失望,后想想二少奶奶说的不错,她现在会的不过是一些皮毛,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便又定下心来,认真道:“奴婢一定会好好学的,将来也好为二少奶奶分忧。”

    林兰莞尔一笑,打发她下去,也不去吵李明允看书,倚在大引枕上闭目沉思。适才在朝晖堂,渣爹让她去给刘姨娘看病时,老巫婆的反应似乎有些怪异,如果是吃醋,老巫婆的反应应该是愤怒吧可老巫婆却是目光闪烁,行为失措,明显是心慌心虚的模样,莫非……刘姨娘的病是老巫婆所致?林兰骤然睁开眼,坐了起来。

    在看书的李明允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林兰下炕趿了鞋子:“我得去一趟刘姨娘那。”

    李明允忙拉住她:“父亲已经请大夫了,你去做什么?”

    “我怀疑刘姨娘的病跟老巫婆有关,我得去瞧瞧。”

    “那就更不用你去了,你想,若真是老巫婆搞的鬼,父亲从别的大夫哪得到证实,远比从你这得到证实更为可信,而且老巫婆也埋怨不到你头上,咱们只作壁上观,让他们两自己斗去。”李明允将她拽回了炕上,拉过被子将她一裹,一手抱住:“你就安心在这里陪我看文折,待会儿我再抱你去睡觉。”

    林兰撅了撅嘴,伏在他怀里,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神秘的面纱才掀开一角,李明允却不让她继续下去,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倘若老巫婆真的对刘姨娘动了什么手脚,还是莫要由她的手揭露的好。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有什么证据?”李明允问道。

    “你都不让我去看,我怎么会有证据?据剪秋所言,刘姨娘上个月就觉得肚子隐隐有坠痛,这几天疼痛加剧,加上父亲有意让她给李家添丁,所以她才重视起来,如果不是老巫婆的反应不对,我也不会有这样的猜测,当时,她很慌张,还有点心虚,一看就是心里有鬼。不过,这都是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只能等等看了。”林兰遗憾的说道,如果这是真的那该多好,动了渣爹的心肝宝贝,渣爹岂能善罢甘休?

    李明允的手臂不由的紧了紧,如果是真的,对于他的复仇计划自然是好事,淡淡道:“我会留意的。”

    男人的怀抱很暖,衣上有淡若芳草的香味,听着他沉稳有力的脉搏,林兰不觉昏昏欲睡。

    李明允低头看着怀中人雪白的小脸在灯光下似有一层透明的细绒,越发显得柔嫩可爱,李明允低下头,在林兰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

    “二少爷,二少奶奶……”玉容在外禀道。

    李明允实在不想扰了林兰的清梦,只听得玉容又唤了一声,李明允暗叹一气,问:“何事?”

    “老爷让二少奶奶赶紧去趟西跨院。”玉容回道。

    李明允眉头一拧,西跨院?那不是刘姨娘的住所吗?

    林兰听到声响,迷迷糊糊醒来,听到玉容的话,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李明允感觉到怀中人动了动,低头温和道:“吵醒你了?”

    林兰揉揉惺忪睡眼,迷蒙着:“父亲叫我去哪?”

    “可能刘姨娘那边真的出事了,父亲让你过去瞧瞧。”

    “啊?”林兰猛地清醒过来,急急忙忙下床。

    李明允让玉容进来,给林兰打水洗脸。

    林兰整理完毕,见李明允拿了她的斗篷走过来,他自己也是全副武装,俨然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你还要看文折,就别去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雪天路滑,还是陪你走一趟,省得我提心吊胆。”李明允和声说道,又去嘱咐玉容:“叫如意把那盏琉璃风灯点上。”

    两人冒着风雪往西跨院去,过了穿堂,再走一条小巷子就到西跨院,只见迎面来了一盏灯笼,听得一位仆人小声提醒道:“华大夫,您留神脚下……”

    华大夫?林兰不由抬头,前面那人,披了件青色的羽缎斗篷,身姿挺拔,甚至比明允还要高一点点,渐渐的近了……林兰一对上那双幽黑温柔的眸子,顿时一怔,居然是华少,华文柏。

    李明允的手明显感觉到林兰身体一僵,他也静静的望着面前之人。

    林兰莫名心虚,好像自己戴了面具干坏事,却叫人突然揭了面具去,那种惊惶无措,她赶紧低下头,希望他没认出她才好。

    华文柏还当真没注意到林兰,只觉得这对夫妻,女的俏丽温柔,男的俊美无筹,实属神仙眷侣,而且这女子还有些眼熟,当然,他是不好盯着人家女眷看,极不礼貌。可这时候身边的仆人却对这对夫妻行礼:“小的见过二少爷二少奶奶……”

    李家二少奶奶?华文柏顿时心头一跳,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那女子。

    (今天在火车上,没法写了,先更两千,明天补上。)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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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中毒

    见那温润如墨玉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林兰知他已经认出是她,更是心虚,窘然扯了扯唇角,笑的僵硬,端的是尴尬万分。

    好在他的目光只在她脸上一转便移开了,拱手一礼,李明允抽回手还了一礼。

    两下默默无声,华文柏微微侧身,示意他们先走,李明允微微颔首,虚扶着林兰与他错身而过。

    走出十来步,方听得身后仆人轻道:“华大夫,这边走。”

    华文柏收回目光,转身踏着积雪往前走,他对这位李家二少奶奶慕名已久,当日与林风一席谈话,只觉林风学识丰富,反应灵敏,想着李家二少奶奶身边的人尚且如此厉害,那李家二少奶奶的医术肯定更甚一筹,竟没想到林风就是李家二少奶奶。惊讶过后,回想刚才二少奶奶那尴尬的神情,心里竟是有些后悔,若是适才不去看那一眼,也许以后还会有促膝长谈的机会,如今,两厢明白,怕是再难得见了。

    林兰用余光去瞧明允,他亦正望着她,只那幽暗眸光是虚的,带着一种淡漠的疏离,林兰不由的心中一紧,忽的想起,那日与华文柏坐谈一下午的事竟忘了与他说,而他关心她的事,必定会去问文山……

    “没想到父亲请了名医来给刘姨娘看病,可见父亲对刘姨娘的宠爱之情。”林兰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你认得他?”他淡淡的问,揽在林兰腰间的手却是收了回去,握拳负在了身后。

    “认得啊你还记得不?有一次你陪我去做铃医,然后差点撞见你的定投上司,你就死活不肯陪我了,自己坐在茶楼喝茶,我一个人去行医的时候见到他也在行医,算是有过一面之缘,那日约了供货商商谈,他也来了,因我那日是男子装扮,他还认得我,以为我是替李家办事的,就约我喝茶,我听说他就是德仁堂的少东家就起了心思想打探下他家的阿胶,然后就去茶楼坐了坐,今日怕是被他认出来了,怪不好意思的。”林兰把两人相识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希望李明允不要误会什么才好。

    他默然良久,寂静的巷子里,只有棉靴踏着积雪的声音,咯吱咯吱……越发显得巷子幽深,雪夜冷寂。

    林兰久久听不到他说话,心中不安,又是担心又有些生气,她都解释的很清楚了,难道他还不信?他和白蕙的事,他从未跟她解释过,每回都只说她要怎样就怎样,听起来好像他跟白蕙根本没什么,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这笔账她还没跟他算呢

    忽然,他顿住脚步,扭头看她,神色复杂难辨,说:“以后不要再扮男装了。”

    虽然他知道林兰和这华文柏没什么,但是华文柏刚刚看林兰的眼神,他很不喜欢,身为男子,他很清楚那种眼神中传达的信息是什么,有惊讶,也有遗憾,华文柏在遗憾什么?不是他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华文柏对林兰肯定有些别样的心思。

    林兰怔了怔,正要回应,只见前面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林兰蓦然喝道:“是谁在那鬼鬼祟祟?”

    李明允转身望去时,已经不见了人影,复又扭头看林兰:“你没看错?”

    林兰上前几步,在刚才看到黑影的地方停下,指着雪地上一串脚印:“你看,这串脚印,这人进了穿堂。”

    李明允看了看地上,对林兰说:“肯定是有人对刘姨娘不放心,且不管她,父亲还等着你呢”

    两人心知肚明,肯定是老巫婆的人前来打听消息的。

    进了西跨院,守在偏门的阿晋就迎了上来,给两人作揖行礼:“老爷在里面等着二少奶奶。”

    李明允问:“刚才可见有谁来过?”

    阿晋目光闪烁了一下,回道:“除了华大夫,小的没见其他人来过。”

    李明允点点头,揽了林兰往里去。

    未进门就听见刘姨娘嘤嘤哭泣,哭声很是压抑:“没想到,她这么狠,若再迟些,奴婢性命也没了……”

    又听得李渣爹说:“你先莫急,我已让人传林兰来,再让她给你瞧瞧,若她的诊断也是如此,本老爷一定会替你做主……”

    门外的剪秋见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来了,连忙通传,掀了帘子请二人入内。

    “父亲……”两人给李渣爹行了礼。

    李渣爹神情凝重:“林兰,你给刘姨娘看看,她到底是何故不适?”

    李明允很自觉的避到了外间。

    林兰知道华文柏医术精湛,他的诊断多半无误,所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替刘姨娘诊脉。

    刘姨娘一双媚眼哭的通红,面上全是斑斑泪痕,凄凄楚楚的望着林兰。

    林兰请了脉,心下一沉,附在刘姨娘耳边轻轻问了一句。只见刘姨娘先是一怔,复而点了点头,神色已是一片惶然:“二少奶奶,还能治吗?”

    林兰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起身去写方子,须臾写毕,交给李渣爹,笑说道:“刘姨娘只是有些宫寒之症,导致小腹隐痛,不碍事的,我给她开两剂药调理调理便好。”

    李渣爹看着手中的方子,已是面若覆霜,目含愠色,几乎忍不住要发作,然林兰开头写的那一句……小心有耳报神,迫的他硬生生的压住火气。

    刘姨娘没看那方子,听林兰说的轻巧,不信道:“可是华大夫说……”

    林兰莞尔一笑打断她的话:“我对我自己的医术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当初靖伯侯夫人的病,连太医都说无可奈何了,还不是让我给治好了?”

    “可是……”刘姨娘一头雾水,刚才二少奶奶还问她下身是否有细微红斑,那华大夫说了,水银中毒之症的症状就是身上有红斑,还有腹痛,恶心等症状,二少奶奶由此一问,可见她是知道了,为何又说是宫寒?

    李敬贤出声道:“林兰的医术,我信得过,既是不要紧的病便好。”

    林兰又去写了两张方子,一张是解水银之毒的药方,并日常饮食注意事项,一张是调理宫寒之症的药方,一起交给了李渣爹。

    “父亲只需按这方子抓药,让刘姨娘调理休养几个月就没事了,不过,宫寒之症未愈之前,最好还是莫要有孕。”林兰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好在姨娘此时病发,若是侥幸有了身孕,只怕情形会更糟,孩子不是胎死腹中也会是个畸形,这招数,实在是太阴狠歹毒了些,有损阴德……只是眼下就要过年了,父亲就算再生气,也等过了这个年再做计较,再说父亲也需要证据……媳妇刚才来时看到有人从这院子出去,一闪就不见了,明允问阿晋,阿晋却说什么人也没看见。”

    李敬贤脸色发白,已然是怒不可遏,该死的老虔婆,手段如此阴狠毒辣,还敢在他身边布眼线。李敬贤把解毒的药方塞进了袖袋,和声对林兰说:“为父知道了,辛苦你冒着风雪来一趟。”旋即大声唤阿晋。

    阿晋应声进来,垂首听命。

    李敬贤把那张假方子递给阿晋,吩咐道:“你速速去药铺把药抓来。”

    阿晋忙接了药方出去。

    林兰屈膝一礼:“那媳妇就先告退了。”

    李敬贤叹了口气:“你先回吧在外,你知道该怎么说。”

    林兰莞尔:“媳妇一切都听父亲的意思。”

    李敬贤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让林兰先回。

    李明允见她出来了,问道:“刘姨娘的病……”

    林兰轻声短促道:“回去再说。”

    落霞斋的耳房里,银柳回来换玉容去当值。晚上当值,一般是银柳和如意一组,玉容和白蕙一组。

    “玉容,如意跟二少奶奶出去了,估计待会儿就回来了,床铺我已经铺好,汤婆子也捂上了,热水还在炉火上温着,还有宵夜,那酒酿丸子羹热过就不好吃了,桂嫂另做了胡桃蛋花羹,还炖着呢……”

    玉容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这便过去了,白蕙,咱们走吧”

    之前白蕙坐在自己的褥子上绣花,听见玉容叫她,她缓缓抬头,却是冷冷的瞪着银柳,阴阳怪气道:“还是银柳再辛苦些,继续当值吧”

    玉容不知先前银柳和白蕙的过节,玩笑道:“莫不是你今个儿想偷懒?”

    白蕙冷笑一声:“我哪敢啊只是有些人既然这么不放心旁人伺候,那就只好她自己辛苦些了。”

    边上的锦绣捅了捅白蕙,小声道:“白蕙姐,你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

    白蕙不做声,低下头去继续做绣活。

    银柳早就对白蕙不耐烦了,不为别的,就为她赶着趟的往二少爷身上贴,她看到就讨厌。便冷笑道:“你去不去当值,这事可不是我说了算,你自去问周妈或是问二少奶奶,二少爷那你是不用去问了,问了也白问。”

    白蕙脸色一白,把手中的花绷子一撂:“银柳,你今日便把话说明白,我做错什么了?竟要看你的脸色。”

    银柳笑道:“白蕙姐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打小伺候二少爷的,别比人都要尊贵些,说不定哪天就抬了姨娘,谁敢给你脸色看啊?”

    锦绣听着两人言语之间火药味甚浓,忙劝道:“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话好好说。”

    玉容是有几分明白了,白蕙的心思,这里有谁不知道,只是她和银柳是跟着二少奶奶过来的,自然心里头向着二少奶奶,会为二少奶奶着想,而其他人,到底是跟白蕙相处多年,交情匪浅,只怕是还巴不得白蕙能坐上姨娘的位置。

    白蕙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恼羞道:“谁要抬姨娘了?咱们做奴婢的一心只想怎样才能伺候好主子,只是尽自己的心罢了,难道我为二少爷做身棉衣,也要被你嗤笑吗?”

    银柳讥讽道:“对,白蕙姐最细心,最体贴,想的比二少奶奶还要周到,比二少奶奶还要关心二少爷。”

    白蕙气红了眼:“你别胡扯瞎扯的,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尽心尽力伺候主子的?何苦来排揎我一个?”

    玉容怕两人吵起来,看不惯归看不惯,但若是因此吵架,被周妈或是二少奶奶知道了,是要吃排头的,二少奶奶一再强调,大家要和睦相处,白蕙的心思二少奶奶心里通透着呢自然会有安排,何须她们强出头跟白蕙闹。便拉了银柳道:“你少说几句,叫周妈知道了,小心受罚。”

    银柳本想再挖苦讽刺几句,好叫白蕙醒醒头脑,可玉容眼色凌厉的止住了她,只好生生咽下这口气,冷哼一声,坐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锦绣看白蕙都哭了,不免对银柳有些生气:“大家都是姐妹,平素都好好的,这又是何苦。”又递帕子给白蕙擦眼泪:“快别哭了,待会儿叫人看见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你若是心情不好,今晚我替你去当值吧”

    银柳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叫锦绣给勾了起来,嘲讽道:“锦绣,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抢了人家的好差事,当心人家心里恼了你。”

    白蕙哭道:“我知道你们是二少奶奶跟前得意的,就了不起了,巴不得我们这些人都滚远远的,只你们两去伺候主子,好,我这便请辞去,让二少奶奶打发了我,好遂你们的心。”说着就下炕要往外去,锦绣连忙拉住她:“白蕙姐,你莫要糊涂了,咱们都是签了死契的人,哪有请辞这回事,再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何苦为旁人一句闲话就不管不顾,岂不是寒了主子的心?”

    玉容凛了银柳一眼,叫你忍耐忍耐,你偏这么多话。不过白蕙开口闭口你们我们的,明摆着是在挑拨是非,叫人听不下去,便道:“白蕙姐,我和银柳是跟着二少奶奶过来的,可二少奶奶从未因此就偏袒着我和银柳,二少奶奶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你这样说,二少奶奶听见了,那可真要寒心了。”

    白蕙自知失言,自己的前程命运都在二少奶奶手上捏着,在这档口上若是得罪了二少奶奶,岂非坏事。唏嘘道:“我哪敢对二少奶奶不敬,实在是银柳的话太气人了。”

    外头云英道:“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回来了。”

    玉容急道:“锦绣,你先跟我过去伺候,白蕙,你赶紧用热帕子敷了眼睛再来。”

    林兰和李明允回到房里,见没人来伺候,林兰便问如意:“今日玉容和白蕙当值吧?”

    如意把风灯熄了,放置妥当,边回道:“是的,奴婢这便过去瞧瞧,许是她们以为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没这么快回来,忙别的事去了吧”

    须臾玉容和锦绣过来,玉容去伺候二少爷更衣,锦绣伺候二少奶奶卸妆,林兰看锦绣神色不定,淡淡道:“今日怎是你过来了?白蕙呢?”

    锦绣支吾道:“白蕙刚才肚子痛,奴婢先替她一阵。”

    林兰默默,不以为意。

    李明允换了身衣裳,洗漱后出来,玉容道:“桂嫂炖了胡桃蛋花羹,要不要奴婢去端来?”

    正说着,白蕙掀了帘子进来,手中捧了一托盘,柔声道:“这是刚炖好的胡桃蛋花羹,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林兰看了眼白蕙,见她双眼微红,像是哭过了,再看玉容,玉容低了眼。林兰莞尔道:“放着吧”

    李明允却淡淡道:“已经洗漱过了,不吃这些甜食了,玉容,去沏杯热茶来。”

    玉容应声去沏茶。

    白蕙不由的神色微戚。

    林兰暗叹一气:“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锦绣福身告退,见白蕙还怔在那里,便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白蕙这才屈膝行礼,跟锦绣一道退下。

    玉容沏了热茶来,放在二少爷面前。林兰道:“玉容,伺候我更衣。”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净房。

    “白蕙怎么了?”林兰问。

    玉容讪讪道:“没什么?”

    林兰大眼一凛:“你还瞒我?”

    玉容忙道:“奴婢不敢,也不知银柳先前什么事惹了白蕙,两人口角了几句……”

    林兰了然,定是银柳之前讽刺白蕙给明允做棉衣之事,白蕙不高兴了,便吩咐道:“你让银柳别多事,大过年的,别招不痛快,白蕙的事,我自由安排。”

    玉容低低道:“奴婢知道了。”

    等林兰出来,李明允已经上床看书。玉容在火盆里加了些炭火,拨旺了,方才退下。

    林兰要上床,李明允道:“你睡里边吧我在外头好看会儿书。”

    “不要,你睡过的地方暖和。”林兰把他往里推。

    李明允只得往里让。

    林兰拉了他一只手枕着,依偎在他怀里。

    李明允合上书,放到一边,将她抱紧了些:“你的手总是这么冷。”

    “男属阳,女属阴,女人本来就怕冷些。”林兰把手塞进他的衣服里取暖,引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刘姨娘的病……”他默然片刻后问道。

    林兰郁郁道:“老巫婆给她下了毒,应该是水银,用量很少,导致慢性中毒,如是再迟些发现,只怕刘姨娘以后再难生育,若是她剂量控制不好,出人命也是可能的。”

    他的呼吸一窒,隔着衣衫握着林兰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这人太狠毒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惴惴(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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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二章 惴惴(有肉)

    宁和堂里,韩氏神情恹恹的歪在炕上,心烦意乱的不住唉声叹气:“这回怕是躲不过了……”

    姜妈妈亦是心神不宁,适才翠枝的妹子翠萍来报,说是老爷请了华大夫来为刘姨娘看病,华家乃是医学世家,一门三太医,名震天下,华大夫医术精湛,夫人那点伎俩怕是瞒不过了。

    “夫人稍安勿躁,咱们下的药量极轻,那大夫说,还需再下几回,方有轻微症状出现,华大夫不一定能诊断出来。”姜妈妈自欺欺人道。

    韩氏三分幽怨七分愤慨道:“没想到老爷为了个贱婢居然请来华大夫。”

    “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先做好最坏打算,实在不行……”姜妈妈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韩氏忧心忡忡:“这种事不是挨几板子就能解决的,她未必肯顶罪,你要做好防范,最好莫让她开口。”

    姜妈妈眼中寒芒更盛:“老奴知晓。”

    “夫人,翠萍来了……”春杏在外禀道。

    韩氏猛的坐直了身子,抚了抚鬓发,捋平了衣襟,沉声道:“让她进来。”

    翠萍低着头走进来,回道:“华大夫已经离去,老爷又传了二少奶奶过去给刘姨娘看病,奴婢问了阿晋,阿晋说隐约听得华大夫说什么中毒……”翠萍略过了差点被二少奶奶撞见她去找阿晋的事,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夫人知道了定不会饶她的。

    韩氏顿时脸色煞白,只觉脑仁一抽一抽的,声音有些飘忽:“再去探。”

    “是”翠萍低低应声,忙又退了出去。

    院子里翠枝趁着四下无人,一把将翠萍扯到了柱子后,压低了声音问道:“夫人差遣你做何事去了?”

    翠萍见姐姐一脸慌张,心里也很害怕:“夫人命我去刘姨娘处打探消息,可是刚才,似乎被二少奶奶撞见了。”

    翠枝面色一凝:“你确定?”

    翠萍惶惶:“二少奶奶是瞧见我了,不过我闪的快,她兴许没瞧清楚是谁。”

    翠枝忧心道:“我在夫人身边伺候多年,夫人的性子我很清楚,用得到的时候可以许你许多好处,一旦用不上了,下手比谁都狠,我是整日的提心吊胆,生怕夫人让我去做些不好的事,如今你也卷了进来……”

    翠萍心有戚戚道:“我只是帮着打探消息,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吧?”

    “怎不要紧?若是你败露了形迹,老爷头一个会拿你开刀,所以,你且小心着点。”翠枝郑重的警告她。

    翠萍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翠枝看着妹妹消失在夜幕中,怅然叹息,受夫人重用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韩氏紧咬着下唇,沉默着,姜妈妈一旁神色惴惴,不敢打扰,屋子里一片死寂。

    良久,韩氏道:“姜妈妈,你去安排一下。”

    姜妈妈心神领会:“老奴明白,今夜就动手。”

    韩氏抬眼,目光虚茫,颓然道:“真是诸事不利,诸事不利呀”

    姜妈妈小声道:“夫人,正月里是不是去香山寺上个香?”

    韩氏叹道:“是该去拜拜菩萨了,希望菩萨保佑来年能平顺些。”

    又过了差不多两刻钟,翠萍来报,说二少奶奶诊断为宫寒,老爷命阿晋去抓药了。

    韩氏和姜妈妈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你问仔细了?”

    翠萍道:“奴婢是听阿晋说的,他让奴婢回夫人,他去抓药的时候会证实一下,药方子是不是治宫寒之症的。”

    韩氏心头一松,微微颔首:“你做的很好,姜妈妈,把我那只红珊瑚手钏赏给她。”

    姜妈妈也是长抒了口气,笑呵呵的去夫人的妆奁里拿了手钏来赏给翠萍:“好好替夫人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翠萍得了赏赐,欢喜的谢过,退了下去。

    “林兰还自诩医术不凡,就这点本事,还敢开药铺,哼我看她也不过尔尔,治好靖伯侯夫人只是运气罢了。”韩氏讥诮道。

    姜妈妈笑道:“亏得老爷信任她,如今只等阿晋那边的消息。”

    韩氏懒懒的倚在了大引枕上:“老爷要给刘姨娘调理宫寒之症,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让她有孕,咱们也不用这般急切了,静观其变吧”

    “夫人说的极是,即便她有了身孕,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还难说,即便生了下来,能不能养大也是个问题。”姜妈妈凑趣道。

    两人相视一笑,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可以落下,真没想到,林兰这个庸医却是帮了大忙。

    年有条不紊的过着,林兰也没有再去关心刘姨娘的事,相信李渣爹自有主张,他们夫妻斗,她适时添点油,加点柴火什么的就好了,没必要去强出头。

    银柳和白蕙吵了一架后,两人再见面便是冷眼对冷眼,互不搭理。林兰看在眼里,只吩咐玉容要留心些,别让她们再吵起来。

    李明允过年得了三天假,年初一,祭天拜祖,年初二就带了林兰去了叶家,给叶家大舅老爷拜年。

    叶馨儿还在关禁闭,一步不得踏出绣楼半步,容氏提前解禁,因为需要帮着婆母打理琐事,容氏见到林兰一脸的尴尬。林兰只做什么也不知,笑容温婉。

    大舅老爷特意让徐福安来给明允和林兰请安。明允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徐福安回答的清楚明白,是个机灵能干的。林兰看着李明允,两人会心一笑,白蕙的事终于可以定下了。

    在叶家吃过午饭,明允便带了林兰去靖伯侯府,这是乔云汐的意思,初二本是回门之日,因着她娘家远在江南,回去一趟不容易,所以便邀了几位要好的,跟她情形差不多的夫人去她家聚一聚。

    马车上,林兰捧着一匣子的宝贝感叹不已:“每次去大舅爷家,总是拿这么多东西,我当真很不好意思。”

    李明允瞧她那言不由衷的模样,哂笑道:“是谁昨儿个夜里还在琢磨大舅老爷会给什么礼物来着?”

    林兰嗔他一眼,义愤填膺的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知节制,我不转移下你的注意力,还不知你会折腾到什么时候去。”林兰说着揉了揉酸胀的腰,忍不住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李明允委屈道:“我难得几日休假不用早起。”

    “可我得早起……”林兰比他更委屈,大年三十的,他说要守岁,年初一又说新年第一天要有一个好的开始……总之找各种理由折腾她,他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被折磨的哀哀求饶,林兰愤愤的想,等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看他吃不吃的消。

    李明允瞅着她眼眶下泛起的青色,也知这几日她委实辛苦了,可是,她太甜美,叫人实在难以克制。便搂着她,在她耳边柔声道:“晚上我替你按摩……”

    “不要”林兰立马回绝,上回他也说帮她按摩,结果按着按着她就被他按在了身下,死命的折磨。

    李明允瞧她犹如惊弓之鸟,不禁失笑,揶揄道:“真不要?到时候可别求我哦”一双手灵活的钻入衣襟,握住了那方圆润,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揉、弄,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小腹深处燃起那团火给燃烧殆尽,林兰无力的推他,娇,喘微微:“这是在马车上……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见……”

    “你忍着点就没人会听见。”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着。

    “不要这样,待会儿我怎么见人?”林兰羞怯着,酥软的身体力已是充满了渴望,然而理智告诉她,这不是时候,她还要去靖伯侯府,若是让人看出点什么来,她还活不活了?

    “嘘……别说话,我会有分寸的。”他让她反身坐在他腿上,低低的语声充满魅惑,一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衣裙探了进去,花,径已然湿润,长指毫无阻碍的探了进去,一直探到花、心。

    林兰想推推不开,想叫又不能叫,只能咬着下唇,由着他在她身上点火。

    “兰儿,要不要?”他的灼热抵在湿润的入口,摩挲着。

    这样的姿势,她无从着力,更看不到他的神情,那样茫然无助,她只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喘息着,说不出话来,他总爱这样折磨她,坏透了……

    清晰的感觉到灼热一点一点的深入,是温柔也是坚决,然而,只到一半他便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蛊惑着:“说,要不要?”

    林兰摇头,想哭。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沉,坚硬、如铁的炙热顿时重重的顶在了敏感的花、心。

    林兰忍不住颤抖起来,死死的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这样的姿势,太深了,有些承受不住。

    随着车轮的滚动,他一手揉、捏着她的圆润,时不时的扯着顶端的樱红,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上上下下的动作。

    “兰儿,舒服吗?”他喘息着问,用力压着她的腰身,让两人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灼热的顶端在花、心研磨着,感受到她一阵阵的颤栗。

    林兰面泛红潮,眼中亦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视线越来越模糊,而小腹处涌起一道道酥麻的电流,快感如波浪般层层席卷而来。

    感受到她的紧、窄柔、软的花、|岤一阵悸动,知道她已到关键时刻,他强力的往上顶,一下重过一下,和她一起攀上了顶峰。

    马车内只余两人沉重的呼吸,林兰软软的倚在了他的怀里,良久,林兰才恢复神智,想起来,他却是抱着她不放,喑哑着:“别动,别动。”

    因为林兰的缘故,他也看了一些医书,据说两次月事中间是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希望新的一年很快就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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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好人难做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好人难做

    到了靖伯候府,林兰再三确定自己的仪容没什么问题,方才下马车,李明允要扶她,她一躲,自己扶着车辕下来,脚一触地却是一阵酸软,不由的剜了这个始作俑者一眼。

    李明允知她恼了,只一味赔笑。

    进了府,两人便分开了,李明允去靖伯侯那,林兰进了内院。

    乔云汐今日邀请的人不多,也就五六人,冯淑敏也在,还有几位夫人也是见过的,算是相熟。

    大家相互道喜,寒暄了几句,坐下吃茶。

    冯淑敏低声抱怨道:“你也不来窜门子,山儿都记挂你了。”

    山儿是冯淑敏的儿子,新年六岁,长的虎头虎脑很是可爱。

    林兰苦笑道:“我哪有你这般自在,没有公公婆婆老太太拘束着,什么事都能自己说了算。”

    “说的也是,我虽自在却也长日无聊,若非有山儿,我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冯淑敏亦是苦笑,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苦处。

    乔云汐笑道:“你们两聊什么呢?大过年的还唉声叹气。”

    林兰莞尔:“我们在说侯爷夫人做了娘,越发的明艳动人了,我和林夫人呐是在自叹弗如。”

    乔云汐笑嗔道:“你若是羡慕便也早早的生一个。”

    冯淑敏也笑道:“自叹弗如的是我,你有什么资格?瞧你那肌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另一位夫人笑道:“可不是?我听侯爷夫人说,她是一直按着你的食补方子调养的,越发的光彩照人,李夫人,你什么时候也替我们写个方子,也让我们受益受益。”

    林兰趁机道:“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这食补的法子也自是不同,等我的药铺开了张,到时候你们来,我一定替你们量身定制合适的食补方子。”

    乔云汐道:“你的药铺什么时候开张?”

    “有些事还没准备好,大概要到三月了。”林兰道。

    “到时候一定通知我,我好备一份开张大礼。”乔云汐笑道。

    “那是一定的,你不送,我便上门来讨。”林兰玩笑着说。

    乔云汐失笑:“你们瞧瞧,她倒是吃定了我。”

    先前那位夫人笑道:“李夫人替您调养的跟水葱似的,这份大礼您还能少?若是我们也得了这样的好处,多大的礼我们也送。”

    众人一阵哄笑。

    “什么送礼不送礼的,我说着玩的,虽说开的是药铺,可药铺不一定就是治病,我这可有不少美容养颜的方子,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林兰笑道。

    在坐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官家夫人,不缺钱少势,唯有青春美貌是千金难换,无处可求,听林兰这么一说,无不心动,纷纷表示到时候一定来捧场。

    林兰有这等技能,在诸多贵妇中十分吃香,比她李家二少奶奶的身份还要引人瞩目,几次聚会下来,很快积累了超高的人气,成为京城贵妇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过年过年,过完十五这年便算过去了。

    终于空闲下来,林兰腾出手解决白蕙的事。

    “你伺候二少爷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如今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我自是不能委屈了你,一直在替你物色合适的人家……眼下倒是有了个合适的,是叶家徐管事的长子,名福安,跟你同岁,我和二少爷已经见过福安,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徐管事夫妻为人也很和善,你若嫁过去,必定会对你好……”林兰徐徐说道,一边观察白蕙的神色。

    白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听到最后竟是晃了晃,如风中残叶,几乎有些站不住。

    林兰又道:“二少爷也觉得这门亲事十分妥当。”

    白蕙的眼中已然有了雾气,盈盈流转,语声低涩:“奴婢不想嫁人,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二少奶奶和二少爷。”

    林兰微然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哪有女子不嫁人的?”

    白蕙抬起头,神色决然:“二少奶奶若是嫌弃奴婢,发落了奴婢去洒扫庭院,或是去劈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