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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是什么感觉,心跳的厉害。

    我几乎也要跳下去,李凯拉住我。

    我紧紧盯住温航水中穿梭的身影,他微微下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

    有人指着不远处说:“在那里!”

    我才发现,不远处的礁石边,有模糊的浮沉身影。

    温航最先发现的江莉莉。

    我有些自私,想喊温航回来,打他一顿。

    大海有不可预知的危险,哪怕他游泳再好。

    温航游过去,从后面抱住江莉莉。

    渔船也绕远划过去。

    可江莉莉突然挣扎起来,温航被她压在身下,整个人沉进水里。

    我张着嘴,却喊不出声来。

    温航突然又从水底钻出来,打了江莉莉一拳,江莉莉就仰面靠在他肩上。温航一手勒着江莉莉的脖子,一手向这边划过来。

    其他同学也雇了救援的渔船,纷纷凑过来。

    温航把江莉莉推上船。

    所有人都在欢呼。

    我只沉沉看他。

    江莉莉身上有很多破损的伤口,额头也在流血。

    同学们都很担心。

    温航从水里爬上来,很吃力。

    李凯拉了他一把。

    他膝盖破了个口子,可能是不小心被礁石刮的。

    他用手捂着那里。

    船很快靠岸。

    江莉莉已经醒了,她只是在海里漂泊惊吓,虚脱了。身上的伤口也都是皮外伤。

    他男朋友扑过来看她,被江莉莉推开。

    很多人围在江莉莉身边,把那个男生挤在外面。

    有人递给温航一条纱布,还有些消毒酒jing。

    温航在膝盖上缠了几道,系了个si结。

    过了一会儿,血就不出了。

    江莉莉被抬去了附近的诊所。

    同学们被这么一吓,都有些蔫,心里戚戚然的,也不敢玩水去了。

    有几个懂事的过来跟温航道谢。

    温航摇摇头,神情淡淡的。

    我们这些学生把一个小旅馆差不多占满了,温航就在我隔壁。

    晚上本来打算篝火晚会的,可现在谁都没心情了。

    我呆在房间里,本来和江莉莉一间的,她现在去了诊所,大概不会回来。

    我进了温航房间。

    他正叉腿靠在床上,穿着我在超市给他买的那套t恤短k,可能洗了澡,头发微微有些sh。

    温航在专注地看电视,信号不怎么好,有沙沙的声音。

    “冉冉……”他看到我就笑了一下,撑着床想要站起来。

    “坐下!”我突然出声。

    温航一愣,就乖乖坐回去了。

    我几步过去,扯着头发就给他按倒在床上。

    他根本没反抗,软绵绵窝在被褥里,仰脸看我。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想教训他,又师出无名。

    他救江莉莉是对的,我应该表扬他。

    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我看到他身上的廉价短袖,终于找到罪名,揪着让他脱下来:“谁让你穿的?那是你的东西吗?给我脱了!”

    他上衣被我扔在地上,又看到他的腿,膝盖那里好像已经肿了,他摊着腿不敢动。

    我还是b他把k子脱下来。

    温航ch11u0地躺在床上,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借题发挥。

    “冉冉……”他柔柔看我。

    “我想玩你。”我突然说。

    我需要的是冷静。

    他茫然了一会儿,慢慢红了脸。

    “腿分开。”

    温航听话地把腿支开,他受伤的那只腿有些僵y,靠在一旁。

    小小的鸟儿耷拉着,没有什么jing神。后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紧张地收缩。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t1ansh了,再cha进他后面。

    温航皱着眉,擎着一条腿。

    他可能不觉得羞耻了,十分无趣。

    “什么感觉?”我问他。

    温航皱眉想了一会儿,小声说:“不太舒服……”

    他怕我生气,眼神游移。

    “错!”我分开他的t,又慢慢塞进一指,辗转了一下,听到他咬牙sheny1n,才轻声说,“是被占有的感觉,被我占有。”

    他茫然地喘气,h0ut1n收得太紧,只会让他自己更疼。

    我慢慢把手指ch0u出来:“你是我的东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自作主张,明白吗?”

    “嗯,知道了……”他抓着床单,明显松了口气。

    我笑了笑,说:“可惜知道的不够深刻。”

    我拍了拍他的t,说:“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今晚给你用。”

    那一堆林恩给的道具,我本没打算用,但想来想去,发觉温航最近实在太散漫了,他的话越来越多、主意越来越正就是个证明。

    我本来想跟他结束的,所以他怎样也不关我的事。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又改变了想法。

    我要让他留在我身边,彻底听我的话。

    温航脸se一白,神情有些怯懦。

    他坐起来,哼了一声:“冉冉……”

    我神se不变地看他。

    他垂下眼,指着自己的膝盖说:“疼……腿疼……”

    “快去。”我吐出两字。

    温航张了张嘴,思想斗争的结果是妥协。

    他一瘸一拐地爬下床,把背包抱出来,里面的东西抖在床上。

    有各种尺寸的假yanju,电动的、仿真的,有的上面还布满了有小小的突刺,最大的那个几乎有温航的半个手臂粗。

    温航几乎软在那里,这些东西一直搁在他的背包里,他一定后悔为什么不早些毁掉。

    我无视他的担忧恐惧,把简易灌肠器从里面扒拉出来,扔给他一瓶蒸馏水,说:“去厕所处理g净。”

    温航晃着脑袋,哼声说:“冉冉……已经……”

    “已经怎样?”我挑选着即将要进入他身t里的yanju。

    温航看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艰难说:“已经……很晚了……”

    我未抬头说:“是很晚,所以你只有五分钟,弄不g净我就亲自弄。”

    半天没有声音。

    我进了厕所,发现他正坐在马桶上喝蒸馏水。

    他喝得忘神,我一进来,吓得他一哆嗦。

    “厕所,”他哀求地看我,抱着水瓶说,“太脏了……”

    这已经是沿海附近最好的一家旅馆了。可由于太靠海,厕所的很多铁器已经被海水腐蚀,露出斑驳的锈迹。好在地面和马桶是白瓷的,打扫地也算g净。

    我才想起温航有洁癖,怎么还没治好吗?

    我拿出麻绳把他绑在马桶上,说:“要我来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摇着头,十分无助。

    我把剩下的蒸馏水倒进烧水壶里,又按照b例兑了些盐。

    等烧开了,冷却好了,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温航坐在马桶上看我忙活,一会儿想要挣扎,一会儿又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他一条腿受伤不方便,我就抬高他另一条腿,压在他肩膀上,让他pgu抬起来,腰部撑着马桶。

    灌肠器很细小,cha进里面根本不会觉得疼,可往里面压水的时候,会有冲击,疼倒是其次,只是会让人产生说不清的恐惧感。

    “难受……”温航吐着气,盯着我手里的灌肠器。

    我不断往里面压水,他开始觉得疼了,小腹也有些鼓涨。

    他想要挣扎,pgu往一边滑。

    我按着他,又往里面压了一些水,才拿出gan塞把他h0ut1n塞住。

    温航脸se煞白,额头上也流下汗来。

    从侧面看,他闭着眼,下巴尖尖的模样,很脆弱。

    我亲了亲他的睫毛,咸咸的。

    眼泪流得多了,就真的不再觉得心疼。

    我曾经在他面前流过的眼泪,有多少是浪费?

    可我越来越喜欢亲温航了,我把他的头按在马桶后面的瓷台上,让他仰着脸承受我的吻,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留下我的气味。

    “很乖。”我喜欢他听话、没有自我,又讨厌他愚钝蠢笨、没有灵魂。

    我真难伺候。

    “疼不疼?”我r0u了r0u他的小腹。

    温航微微张了开眼,喘了一口气:“疼……”

    “那怎么办?”我轻轻抬起他缠着纱布的腿,他下身就完全展开,我拨弄着gan塞的拉环。

    他gan门那里的肌r0u紧紧绷着,附近的tr0u一直在抖。

    “想……”他依靠着马桶,眼睛有些失神,“想上厕所……”

    “这里就是厕所。”我认真说。

    他闭了一下眼,再张开来:“求求你。”

    “求求谁?”

    “主人。”

    ……

    我给他灌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流出来的全是清水。

    他完全脱力,脸上没有半分血se。

    我把温航抱出厕所,扔在地板上。

    然后把假t戴在身上,就在地板上顶进他身t里。

    温航突然就挣动起来,身子向后缩着一直撞到门上,咚的一声。

    我早猛地堵住他的嘴,低喝说:“同学都在隔壁。”

    温航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手掌,像是要跟我拼命。可最终又放弃了,只歪头靠着门。

    我把温航b在门和我之间,举着他两条腿,往他的x口上压,我一口咬在他baineng的x膛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他痛得闷哼一声,好像又要哭了,眼睛里全是水,蜷在那里抖着声带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我把那东西塞到他里面,因为是假的,我没有任何感觉。

    用了很多润滑油。

    还是带出血来。

    因为我感受不到他,所以无法控制力度。

    我还是说:“这东西代替我进入到你身t里,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开心吗?”

    温航歪头靠着,眼泪横过鼻梁流到耳朵里。

    他说:“开心。”

    “航航像个妓nv一样被人c,喜欢吗?”我说完这句话,又被自己弄得反胃。

    我只是想羞辱他,却似乎连自己也一起羞辱。

    “喜欢。”他一边茫然掉眼泪,一边又有些笑意。

    我ch0u他了一巴掌。

    我只g了他一会儿就放弃了,白忙活了那么一场。

    又累,又无趣。

    又心酸。

    第二天江莉莉活蹦乱跳地回来,见到我又亲又抱。

    又羞涩地感谢了温航。

    她跟那个大眼睛男生分手了,前几天还说非君不嫁来着的,十七岁的孩子,有几个真正懂得感情?

    大家都没了玩乐的兴致,天一亮就踏上了返程。

    远离大海的那一刻,感x的同学都哭了,就算没掉眼泪的,也都红了眼眶。经此一劫,相信大家的人生都丰富了很多。

    就只有温航还是淡淡的,他靠里坐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看窗外。

    但曾经生疏的同学都变得十分亲近,对温航的冷漠也不再挑剔。对我更是变得有些敬重,毕竟在紧要关头,我曾是大家的主心骨,他们倒都学了江莉莉,喊我冉老大。

    我们这车人,不知不觉成了一个团t。

    在以后的人生中,相互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