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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玩

      、亵玩

    林恩说要给我换套房子,原因是走廊里没有灯,他怕撞墙。

    他才能来我家几次啊!我知道林恩是换了个说法的想对我好,他这人看起来没个正形,但挺会照顾旁人感受的。别的不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即便是yu火焚身,也从来没有想过强迫我。这一方面,他算个正人君子。

    这房子老旧,又离学校远,夏天还好些,冬天我骑车到家的时候,往往天都黑了。

    他想帮我,但又顾及我的尊严,我挺感激他的。

    但我还是拒绝了。

    不是假清高,也不是仇富心理。

    怎么说呢,被人照顾的感觉是好的,不劳而获更是爽到家。可人是贱东西,享受过就不愿再吃苦,懒怠惯了就无力再奋斗。

    我要保持向上拼搏的劲头,艰苦的条件无异是良好的催化剂。

    至于温航这方面,我承认那天对他做的有些过分了,不光是林恩,包括我,整件事其实都是我默认的。

    这孩子吓得魂儿都没了,成天成宿地贴在我身上,一刻看不见我就哆嗦。

    经过这件事之后,温航对我的敬畏简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后来我好歹把他劝回家了,他失魂落魄的。

    短暂的周末休整之后,我重新投入了学习。一等奖学金仍旧是我目前的目标,但我不会因此而自乱阵脚了。由于心态放的b较平,学习效率逐渐开始提升,书本上的知识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难。

    高二的第一次月考,我一下子窜到了班级的第二名。

    其实这并不是巧合,因为要学习高二的新知识,大家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而我有十年前的记忆垫底,再加上chenren的思维更为开阔,我成绩提升是必然的。

    语文和外语我都考了第一,不过数学仍旧差些,我要在这方面多加努力才是。

    而温航,这次居然滑到全校第三。

    这应该是他最差的一次成绩。

    第一名是高三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叫李锐。他这个人不苟言笑、谨慎聪明,不过自打上高中来,就一直被温航压在底下,两人面上虽然没什么交集,不过暗地里斗得很厉害。此次李锐窜到全校第一,终于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第二名是袁美,她一直很优秀,是nv生中的佼佼者。

    我听说温航的班主任很重视这件事,因为我学校每年有一个特别珍贵的保送名额,大家争得很厉害。当然,若是本班的学生获得了这个名额,班主任的奖金也是丰厚的。今年高三内定温航本来无可厚非,不过他成绩要是再这样滑下去,鹿si谁手就不一定了。

    温航被班主任留了堂,听说怎么问也不吱声,一副木呆呆的样子,最后班主任十分t谅地要他回家调养心情,不要焦虑。

    而另一方面,他班主任又在全校范围内展开了大搜查。

    表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导致温航成绩下滑的漏网之鱼。

    后来事情不知怎么传的,有人说温航和我走得很近,有人说我天天sao扰温航,反正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校长拎到校长室了。

    我只在每年的开学典礼见过这位西装革履的中年胖子,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轮廓不清阶段。

    这次突然站得这么近,对方又声se俱厉,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校长实在懒得在我这样的低劣生跟前浪费时间,阐述的中心思想很是直接,无非是如此优秀的学校能收留我这样的穷学生,已经是我祖上积德了,如果我不感恩戴德少惹是生非的话,学校难保不会一脚把我踢出去。

    毕竟我这样的害群之马,人人除之而后快。

    先是恐吓了一圈,甚至扬言要把我可怜的爷爷叫到办公室来一同受训,待吓唬的差不多了,才说起温航:这样优秀的学长是只用来敬仰的,ai慕之心可以有,但不可以靠的太近,以免自惭形hui。就如同那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羞愧”地低下头。

    保证以后绝不会多看那白莲花一眼,努力抑制自己这颗sao动而不要脸的心。

    校长很是满意:孺子可教也,回去吧,好好学习。

    晚上回家晚了,那朵白莲花正倚着我家的破门心无旁骛地玩手指。一见到我就巴巴贴过来,我把他按在地上,努力地“亵玩焉”。

    温航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是常事,因此扒光了也没什么羞耻心了,我m0着他下身问他:是谁不要脸?是航航吗?

    他就会突然红了脸,好像听明白似的,低着头不吭声,做出羞愧的样子。

    不过小弟弟翘得厉害,身上也滚烫。

    我翻来覆去地拨弄它,温航一直很努力地配合,却也紧张,脸蛋红扑扑的,身上总有汗。

    我反转着他的身t,手指摩挲着温航身后的入口,较真地问他:航航是不是不要脸?连这儿也让人玩。

    他脸更红,半跪着撅着pgu,小声嗫喏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把他弄疼了,他才稍微大声地哼着:“冉冉……”

    我更肆意地用手指玩弄他后面,直到他疼的趴在地上,连喘息都困难。我才再次握住他前方一直半y的地方,套弄几下子就让他哼唧着泻出来。

    我把他s出来地jingye沾一点起来涂在他脸上,温航睁着双水汪汪的眼,那眼睛迷离恍惚,无辜清透,我笑了笑:“装纯的白莲花,其实连淤泥都b你g净吧?”

    他脸se红润地嗯了一声,我当他承认了。

    晚上临睡前,我跟他约法n章。

    以后在学校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意跟我讲话,不许跟踪我,不许有事没事叫魂似的喊我名字,不许到我班级门口游荡徘徊,不许……

    温航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掐了掐他大腿内侧的nengr0u,见他疼的皱眉才威胁说:“犯了就狠狠地打。”

    温航抱着枕头,胆怯地看我。

    那眼睛黑漆漆的,是b夜幕还要深沉的颜se。

    我一时有些恍惚。

    温航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游魂状态,第二次月考,他还是位居第三,毕竟根基深厚,他就算傻了,靠着惯x也b其他人要强些。

    校方严密盯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温航与我的交集根本为零,甚至两人面对面走过,也连招呼也不打,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关于我和温航跨阶级恋ai的谣言终于渐渐消停了。

    而我则是越发顺风顺水,高中的大多内容都被我融会贯通,很多东西根本不用si记y背了,我慢慢m0索出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第三次月考,我已经跃居班级第一。

    同桌江莉莉变成了我的忠实粉丝,我也不吝把学习方法交给她,但很多东西都是因人而异的,江莉莉的成绩虽说有了提高,但一直徘徊在班级十名左右,再无法提升。

    但她已经够开心了,天天跟着我,喊我冉老大。

    天气一天天冷了,家里没有地热,老户型的暖气供热根本不行,我晚上cha着电褥子还觉得冷,更莫说是温航,他睡在地上常常在半夜就被冻醒了。

    我决不允许他跟我同床。

    温航就把自己裹成个球,贴在我床底下睡。

    那里要b别处暖和些。

    另外最让我担心的还是爷爷,冬天对老人来说是要命的季节。他打更的工作虽然不累,但毕竟黑白颠倒,强行悖逆生物钟对身t肯定是不好的。

    我想让爷爷不要工作来着,但他一个老人家,若是整天无事可做,只怕是更不好。

    我现在已经差不多能养活自己了,因为我这边成绩渐渐稳定了,就开始打零工赚钱了。

    这还要多谢江莉莉,她每天花一百块钱请我放课后辅导两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不少的报酬。但江莉莉却说她十分不好意思,她想一小时给我一百的,我没答应,毕竟我一个没上过大学的高中生,学习再怎样好,也是得不到认可的。算是意外收获,辅导她对我来说是又一次学习的机会,本着传道授业的责任感,我会不自觉地认真分析每一处的原因,反而更急有利于学习。

    再说我只是想得到必要生活费养活自己,并不想赚朋友的钱。

    对了,我把江莉莉当成朋友了。

    上辈子一直活在自卑中,没勇气交朋友,现在才发现,有个朋友其实蛮不错的。

    至于林恩,可能那一巴掌给他打歇菜了。

    林恩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听说这家伙出国来着。前几天偶然在娱乐版见过他一张侧脸,什么富家公子约会小明星、包场专夜承欢云云。虽然那唯一的侧脸还打着马赛克,但我一眼就认出他,冷酷中透出sao包气息的人,是他准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