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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淡定:废材女玩棋迹 完结第52部分阅读

      妃常淡定:废材女玩棋迹 完结 作者:rouwenwu

    ,何况他们一个小小家族?

    所以,她只能嫁。

    “其实,从懂事起,我便已经有此觉悟,我的婚姻必然是要替家族谋取福利的。只是,他们欺人太甚,居然在我嫁过去的同时,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同时进门……”

    “那么,你想嫁吗?”弈儿没多少商雨的那种恨,连同仇敌忾的感觉都找不到。毕竟就像商雨自己说的,人家势力不是商家能惹的,她的身份在商家,在越华城可能是千金贵体,但到了人家那里,让你风光进门,大概就已经了很给面子了。

    所以,她问得很冷静。

    商雨皱了皱眉,然后才一脸的郁闷,“我想不想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嫁。”她享受着家族的一切,到了这样的时候,她自然要替家族奉献。商家未尝没有要借这个家族让自己家族更上一层楼的意思。虽然隔的远了些,但这个家族连玄羽都不敢惹,她嫁过去,整个商家在玄羽的地位,便再不一样。

    听到这样的答案,弈儿只是轻轻点头:“那么,你希望另外两个人不进门?”

    “听说那也是他们挑的各方势力的联姻对象。”商雨眉头一直轻皱着:“那个人是家主的儿子,据我们探来的消秘,就算他此次娶三个人进门,都不是正妻……”

    “哈!”弈儿是骇然而笑,感情这三个人进门还全都是妾……接着弈儿就恼了,虽然她跟商雨中间的关系隔着很远很远,甚至其实就只是朋友……但怎么也牵扯上关系的……这不管是谁家,居然只让商雨做个妾,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最主要的是,她弈儿虽然对于别人家的家事没兴趣,但她向来看不上男人三妻四妾,更别说自己的朋友被强去作妾。

    所以,她直接叫来白弦,“这宁河蓝家你知道么?”

    白弦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

    那人叫童石头,名字很普通,很巧的居然正是这宁河人。“宁河是苏国的国都,国君姓苏……正是青云城里四大家的苏家。至于蓝家……当今苏国的皇后,正是姓蓝。”

    方位改变(五)

    所以,这姓蓝的应该也是皇亲国戚了。难怪人家一个小小的家族,整个玄羽都不敢惹。这就好比前世的一个z国的主席的老丈人家,z国周边小城市里的一个小家族。根本没有可比性,让你当个妾还真是看得起你了……

    所以,弈儿一下子有些纠结了。不过她只纠结了一下下,很快便又想明白了。

    左右那蓝家强娶商家也是以势逼人,那她再逼回去就是。

    因此,她直接问童石头和白弦:“如何能让蓝家以正妻的名份将商雨迎进门?”

    白弦跟童石头一琢磨,当即表示,这事挺容易,就是得浪费点时间。

    “主子,您在宁河可也是有家产的人。商姑娘到了宁愿必然要有地方待嫁,不如就让商姑娘从您的庄院出嫁,到时再备上份厚礼……莫说是蓝家,便是苏家也不敢亏待了商姑娘。”

    简而言之还是以势压人。

    弈儿根本不曾在这里置办过家当,唯有的那一份,是童石头后面的老爷子们送的。那可是从武帝的手里挖出来的……那些东西寻常百姓可能不知道其中的猫腻,但蓝家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商雨只要从那里出嫁,就已经表明,她朱弈儿是商雨的靠山,而朱弈儿要保的人,武帝都得给面子。

    一个蓝家又岂敢跟一个武帝抗衡?

    “就这么办吧,耽误点时间就耽误点,正好,我也顺便巡视一下我的产业。”以前没觉得那些东西有多好,现在却觉得很不错,非常不错!

    于是,第二天一早,一行人过江,接着便转道宁河。

    宁河是苏国国都。苏国与玄羽国可不是一个档次,苏国的国都与玄羽的国都也决不可同日而语。

    弈儿虽然挺惊奇,但因为心系楼清风实在没什么玩兴。有句话虽然俗气但实在很有道理,看什么风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什么人一起看。

    宁河比花城可谓壮观宏伟,处处透着惊人的美。可弈儿愣是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生不起来……直接让童石头带路,连着商雨送嫁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属于她的庄院。

    方位改变(六)

    由童石头出面,弈儿便完全放手,除了又问一遍商雨,“如果你不想嫁,我可以保你安全回到越华城,蓝家也不敢对商家有任何不利的行为,你还要嫁吗?”

    得到商雨肯定的回答之后,她便连商雨也不再见了。

    直待商雨出嫁,她好继续上路。而这段时间,她刚好可以好好休整一翻。

    弈儿的到来影响很大,最先知道的,是童石头背后的老爷子。老爷子本来正准备去一趟青云城,刚得到青云城那边送来的消息,知道弈儿送了好东西给北宫那个老家伙,他们这些本来没准备去凑热闹的人都准备一起过去。

    只是一则消息传递有时间,而且,老爷子还要将家里的事情解决掉。所以,就慢了些天,却刚刚好碰上弈儿居然到了宁河。

    童老爷子是童石头的祖爷辈的,年岁更大一些。弈儿虽然跟这位接触不多,但人家上门了,对老人该有的敬重还是有的。

    然后,在商雨待嫁的几天里,弈儿不得不跟童老爷子切磋了一回……而这一次的旁观者里,除了那七人外,还多了许多弈儿不认识的人。其他人弈儿并不在意,但是有一位弈儿却注意了一下。就是那位马上要一次迎进三个美娇娘的蓝大少爷。

    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一表人才,实力在同龄中也算不错,气质也算沉炼……不像是个酒色之徒,如果能一心一意待一个人,到是个不错的良人。

    只是这种事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她只能给商雨撑这个后台,再多的却不是她该参于的,毕竟,商雨明知道这一切,她依旧愿意嫁!那么后果,就是她该承受的。

    接着,童老爷子在弈儿的庄院里小住了几天,直到商雨出嫁。

    在那位蓝大少来迎亲时,童家当家主母亲自送商雨到庄院门外,还非常深情的当着众人的面告说商雨,“以后有事就到童家来找我,童家就是你的娘家……”

    于是,该懂得就全都懂了。

    弈儿算是未婚女子,那一天是避开一切的。但后来白弦告诉她,蓝家那天就娶了一个女人进门,另外两个过些日子,会被蓝家的另一位少爷抬进门……但那些事,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弈儿也在商雨回门之后的当天,急急离去。

    因为弈儿发现,楼清风所在的方位在改变,很慢,但的确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方位改变(七)

    楼清风的方向的确在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湖。在那片他足足走了二十多天之后的林子的后面……

    如果不改变方向,他就只能横渡此湖,但湖太宽,他没有任何工具……而且,湖里可不是平平静静什么都没有,那些嘴巴很长,身体很长,皮很厚且长得十分丑陋的家伙将整个湖都霸占了。

    若是弈儿在,一定一眼就能认出这些丑陋的东西叫鳄鱼,然后大骂那个女人变≈态,居然将这些东西弄到这里来。

    楼清风不认识,但他亲眼看到这些东西将一只比他高上很多的宠然大物直接拖到水里,然后分食个精光。

    所以,哪怕他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实力在这段时间里突飞猛进了很多,依然不敢挑战那几乎将整个湖面都遮挡住的怪物们。

    他必须要留下性命,找到弈儿,娶她。

    所以,他选择顺着湖边绕过去……以至于弈儿立刻便觉得,他的方位在改变,很慢,但离原来的地方越来越远。

    弈儿在考虑楼清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不得不改变方向。还是说,那个女人又动了手脚,让他们之间的这种感应出了问题?

    但她又觉得,那个女人大概不会发现。

    而接着,她在考虑是不是要跟着改变方向,原来她是一路顺着往西面偏北一点的方向前进,现在要改的话,就得直西……唔,如果楼清风继续变动下去的话,也许还要偏南……但总得来说,暂时往西总是没错。

    …………

    弈儿他们离开只有童老爷子一个人来送,弈儿将给北宫城主的东西同样给了他一份。便带着七人快速离开。

    方向,主方向往西……只是时常碰上没路,那就绕。

    弈儿不只一次bs这世界的交通工具,如果有前世的飞机,也许她早就找到楼清风了。但在这里,她只能靠着四条腿的马拉着她跑。

    “如果墨在就好了!让她画架飞机出来……”

    “如果音在就好了!让她直接控制只飞鸟过来……”

    “如果言在就好了!可以让她……”

    方位改变(八)

    弈儿不只一次次的感叹,更感叹她自己所学,怎么就她所学的这个,对自己目前处境没有半点帮助呢?

    然后,在某一日,白弦又告诉她:“前面没路了。”的时候,她终于憋不住的开口:“到下个城镇,给我买些笔墨纸砚回来,多买一些。”

    那个女人曾说过,她们四人的本事是出自一脉,除了言的本领更多的受天赋影响外,她们另外三人都可以一通百通……

    她的实力早就达到了前世的巅峰,现在比前世更是强了不知多少。如果她多试几次,应该可以做到一通百通吧……

    于是,从那天开始,白弦突然发现弈儿爱上了画画,几乎是所有时间都在画画……这让他很震惊,尤其是当他发现,弈儿在马车以最快的速度的奔腾着的时候,她依旧在画……笔稳线直……丝毫不受影响的时候,就更加的震惊了!

    他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认识弈儿的实力,一次又一次的被颠覆。

    他们七人偶尔也会议论:“神阶应该已经不再是凡人了吧?”

    “应该吧!”

    “也许吧!”

    ……

    他们不知道,他们从不曾见过神阶,一切关于神阶的,都是传说中的存在。

    他们不知道的是,弈儿却是越来越不平静,越来越浮躁,越来越不淡定了。

    因为她发现,她做不到。

    她画出栩栩如生的画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之实体化……她将墨过去的曾做过的曾说过的关于这些事情的点点滴滴全都细细回想一遍,她努力的消化,努力的寻找着其中的共通点,但是,她依旧不能成功,找不到半点感觉!

    就好像明明看得见,但却怎么也摸不着。她的手甚至就伸在那一切之中,但就是感觉到空无一物,抓不住她触手可及的存在。

    “到底哪里不对?”弈儿不得不深呼吸来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郁闷,打量着新出炉的画。

    精神力融入墨汁中,均匀,一气呵成。

    便是现在,她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些正在流转的精神力,可是,为什么出来的依旧只是虚景,不能化为实质?

    方位改变(九)

    “难道精神力的使用方法不同?”弈儿不得不换个方向来想。

    想想却觉得十分有道理。她们四个人在精神力的修行方面学的是一模一样的,所不同的是使用方法。

    她们四人使用所需要的介质完全不同。那么,使用的方法应该也不同吧?

    弈儿觉得,她找到了一个新的方向,不再用玉子,而是将那些纸当作玉子一般的使用。精神力一点点的刻进去,试图划上阵法……

    然尔“呼”的一声,纸张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果然不行。”纸太薄,太松散,无法承受她的精神力。这也是为什么,她需要品质好的玉石,品质越高越纯的越好……

    弈儿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所以她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尝试,将精神力抽得很细很细,是原来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直到万分之一……

    依旧未能成功。

    但却并非没有好处,至少这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不再因为楼清风一再转变的方位而心忧,因为还有无尽的旅途需要走而焦急。这件事占据了她所有闲瑕时间……至少在接下来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她很少出现各种恍惚的现象了。

    而最主要的是,她本来已经练到了巅峰的两仪功法,居然再一次突破了。就在她将精神力抽成原来能抽出来的万分之一的那一刻!

    “两仪功法原来不只九层?”在突破之后,弈儿狠狠的吃了一惊之后,接着便疑惑了,然后了然于心。

    当年她只找到两仪功法前面九层……后面是不是有她不知道,但现在看来后面是有的,只是现在她不得不靠自己去走。她难以想象,这么练下去,最后她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的她已经被称为武神了,这个世界最巅峰的存在。如果她再破突,再厉害下去。难道她真的要做这个世界的神?

    “别做梦了。”突兀的声音响起,马车里凭空出现一个人。弈儿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怎么,敢见我了?”弈儿冷嗤着,想要直接扑上去。可是却更加好奇的看着对面的人的身边缓慢出现的男人。

    方位改变(十)

    “我有什么不敢的?”王一一嘿嘿一笑,却是往身边的人身上靠了靠。

    “人呢?”

    “放心好了,人还活着。”至于活得怎么样,则完全靠他自己。然后,王一一两眼腾的一亮,人也向弈儿倾了过来:“怎么,你真的动心了?”

    “不关你的事。”弈儿依旧没看她,仍看那个男人,然后突兀问道:“你见过其他人了?”

    男人从出现开始,就一直看着弈儿,闻言笑着点头:“没错。”

    弈儿挑了下眉:“感觉如何?”

    “很不错。”

    “那就好。”弈儿也不再追问,而是又转过来看向王一一:“什么叫别做梦了?”

    王一一却是脸色一变,“你想成神?”

    弈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兴趣不大。”说到这里又将眼前的两个人一起看了一遍:“一直活着的感觉,大概不怎么好玩吧?”

    “很不好玩。”王一一瞪着她,到是男人笑眯眯的回答。

    弈儿很了然的点头,“所以,我没兴趣。”

    “很好。”男人微微点头:“如果改变主意,也未尝没有机会。”

    这是随便她选择的意思?不过,对于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她还真是没兴趣。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找我有事?”弈儿又看向两个人,这个女人每次来都是是偷偷摸摸的,这一次居然敢这么直接出现在她的面前,应该是什么很急的事吧!

    “言儿那里出了一点小事,找你帮个忙。”王一一难得的显得有些尴尬。没办法,明知道这些事她都不能参和,但她总是控制不住……而身边的男人又总是宠着她,所以……总是会一再破戒。如今言那里又有事收不了场了,只好来找弈帮忙……

    弈儿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就问道:“你做了什么?”

    王一一几乎尖叫着:“为什么是我做什么?”

    弈儿很不屑的冷嗤一声:“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你会为此来找我帮忙?”可不管为了什么,既然是言的事情,她就不能放着不管,不管是谁的原因。“要我做什么?”

    “一个九九阴阳阵。”王一一不客气的开口。

    弈儿脸色刹那间就变了,“言有性命之忧?”

    “放心好了。”眼看王一一被弈儿瞪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男人连忙将王一一拉到怀里,将话接过去:“不过是我们不好插手。”

    这个男人的面子,弈儿还是要给的,不过,也不能白给不是:“我要见楼清风。”

    男人直接点头:“好。”随即调侃的痞痞一笑:“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让他回来呢!?”他这一笑,气质立刻不同,让弈儿怔愣了好一会儿。

    其实弈儿有想过要直接让楼清风回到她身边,可话临说出来,她却又改变了主意。楼清风的实力与她相比差了很多,她可以不在意,楼清风也能接受这一切,但楼清风心中必然还是在意的。

    有这个男人插手,这两年,楼清风决对不会是白过的。他需要这两年……所以,先见一见吧!两年的时间,真的不长。

    见面……(一)

    弈儿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玩这种类似雀桥相会的桥段。

    一年里只有一次见面的机会,一次只有一天。当然,那个女人没有真的弄喜雀来恶搞……事实上有那两个不是人的家伙存在,她只要跟着他们走进一个黑洞,再出来,就见到了她想见的人。

    她看到楼清风时,楼清风正坐在一株巨大的树上面休息。他的身上衣衫破烂,整个人也更结实了些,显得有些黑瘦。

    离树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只熊,那熊比一般的常见的要大上两号。那熊已经死了,血腥气引了河里的鳄鱼一直盯着岸上。只是,楼清风身上的杀气太过浓烈,让那些家伙只敢在水边上徘徊,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弈儿先将楼清风所在的这个地方看了一遍,估计他花两年的时间,大概未必能走出去。这地方大是一回事,更因为,他的前路可不怎么好走,是非常不好走。

    “弈儿?”楼清风只觉得身边有人,这么久以来,他的精神非常紧张,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能感知。所以,在他几乎反射性的感觉到身边有人时,甚至还没能借着与弈儿之间的感应来感觉到弈儿离他如此的近。

    见面……(一)

    弈儿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玩这种类似雀桥相会的桥段。

    一年里只有一次见面的机会,一次只有一天。当然,那个女人没有真的弄喜雀来恶搞……事实上有那两个不是人的家伙存在,她只要跟着他们走进一个黑洞,再出来,就见到了她想见的人。

    她看到楼清风时,楼清风正坐在一株巨大的树上面休息。他的身上衣衫破烂,整个人也更结实了些,显得有些黑瘦。

    离树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只熊,那熊比一般的常见的要大上两号。那熊已经死了,血腥气引了河里的鳄鱼一直盯着岸上。只是,楼清风身上的杀气太过浓烈,让那些家伙只敢在水边上徘徊,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弈儿先将楼清风所在的这个地方看了一遍,估计他花两年的时间,大概未必能走出去。这地方大是一回事,更因为,他的前路可不怎么好走,是非常不好走。

    “弈儿?”楼清风只觉得身边有人,这么久以来,他的精神非常紧张,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能感知。所以,在他几乎反射性的感觉到身边有人时,甚至还没能借着与弈儿之间的感应来感觉到弈儿离他如此的近。

    所以,他从休息中立刻回归高度紧张,在眼睛睁开之前,已经扑向了弈儿所在的地方。直到人已经欺近弈儿的身边,他才看到,原来来人居然是他日思夜想之人。

    所以,本来杀气腾腾的爪和掌立刻变成大张的怀抱,将弈儿紧紧的搂在怀里……搂上了还不算,还在不停的转圈,一圈又一圈,直到将他的这一击之力御完,才抱着弈儿稳稳的靠在之前他休息的树干上。

    “弈儿,我好想你。”他用力的搂着,不停的轻嗅着,不时的碰触着她。身体是温热的,气味也是她特有的清香……她是活生生的,真真实实的,不是他的幻觉,不是梦境……不是一碰就消散的假象。“太好了,是真的!”

    弈儿的心蓦的一下就酸了,软了,化了。以至于他的力气有些大她也忍了,他身上的味道有些难闻她也认了,他此时的形象太过野兽化……她也接受了。

    见面……(二)

    “楼清风?”弈儿任楼清风抱着她,他不愿意放开,怕一放开她便会消失不见。她也不说破,只是任他抱着。不过,她知道他们两人的时间可不多,得抓紧时间把话说清楚了。

    “嗯?”楼清风的头埋在弈儿的颈里,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我只能在这里一天。”这消息大概是目前最坏的了,但她必须将这个消息先告诉楼清风。

    “只有……一天?”楼清风身体微僵,可瞬间便又软了下来,只是将弈儿搂得更紧了些。甚至还笑了笑:“有一天也是好的。”

    被他这么一说,弈儿突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往下说了,心中有些沉淀淀的。

    到是楼清风安慰她:“别担心,师傅师公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达到他们的标准……更能配得上你……”

    “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楼清风突的抱着弈儿飞快的在林间跑起来,他的速度很快,但他居然还能非常平静的不再一点喘息的跟她说话:“以前,我也不在意,你比我更强我也觉得高兴……师父他们有他们的考量,如果没有机会,我就那样陪着你一辈子也无可厚非,现在师傅他们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必需要十二分,二十分的努力,让自己能配上你才行。这是我的责任!”

    随着他的话停,他们到了林间的一个小小的,非常小的水池边,池边不规则,最长的距离大概十米,最短的只有一两米。

    “这里大家伙全让我清理干净了。”楼清风边介绍边摘了一些果子,抱着弈儿来到水池边上的一块大石上。弈儿甚至能看到周围水池边一些野兽的脚印,果然是大家伙。

    “你在这里吃果子,我去清理一下。”楼清风有些不舍得,其实他更想将弈儿一起拖到水里,跟他一起洗洗。他是片刻也不想放开她……

    这么久不见,这么久的想念。再次相见他有无数的关于思念的话想要告诉她,可是到临了,他只想一直抱着她,多余的话,却是一句也不想说。

    见面……(三)

    真正说出口的,只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告诉她他最近的一些生活,一些进步,一些努力……让她安心的等他,他会找到她的……

    而对弈儿来说,他的肢体语言,他的情绪感染,要比一千一万个我想你更让她清楚他对她的思念。

    就像此刻,她其实也很想靠着他。贴着他的温热的身体,感受他的存在……似乎只有这样,之前的那些因为想念而生的恍惚心酸就能全都消散一样。

    要说,在弈儿和楼清风之间,虽然楼清风是个男人,但他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处处的宠着弈儿,替弈儿考虑的更多。所以,他想要拉着弈儿一起下水,但是却考虑弈儿也许不想,不想让她湿了衣,或者……所以,他只是心中想想,却并没有动。

    但弈儿却一向想的少,她只要想一个问题就好,那就是她自己想不想。想了,所以,直接将自己外衣脱掉扔一边,直接就跳到楼清风的身上,攀着他的背,“我跟你一起洗。”

    楼清风先是一怔,旋即高兴了。

    他将弈儿从背上移到身前,小心的让她的脚触到脚底,“水不深,而且底下全都是圆石。”没有淤泥,在边边上长着数量极少的水草,一些小小的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鱼。

    水不深,直到楼清风的胸口,却足以到弈儿的下巴上。所以,弈儿不客气的踩要楼清风的脚上……

    只是,两人贴得就更近了些。只是两人都很喜欢这样的贴近,楼清风更是忘记了下水来干什么的,只是用力搂着弈儿,让她可以自由自在更轻松的玩水。

    只是两个人此时全都穿得不多,事实上只有贴身的一层里衣,又在水里,早就贴在身上,跟没穿没什么区别……两个人又贴得这么近。所以玩水肯定是不可能的。何况这水里也实在没什么可玩的……

    孤男寡女,又近乎赤身祼体。贴得这么近,还是两情相悦,还相思无数,还小别胜新婚……所以,很自然的,水什么的很快就被彻底遗忘了。

    见面……(四)

    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沉默下来,只知道当他们发现时,两个身处凉水里的身体都烫的不可思议。然后,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一起迎向想念了许久的甜蜜所在……

    然后……呃,水到渠成?当然不可能。虽然弈儿不在意自己第一次是在这种露天席地的情况下发生。但她很介意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旁观,虽然都是些不是人的家伙,但也足够让她郁卒的了。

    而反过来想,其实还是保持原样也好,什么都没发生的话,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比较好忍耐……所以到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至于楼清风,他也没想要做到最后。能看到她碰到她感觉到她,他已经很满意了。至于最后那一步,他已有觉悟,大概是要等到成亲之后,名正言顺的时刻了!

    所以,当最后两人不得不一起停下来,互相支持着喘息的时候,他依旧是满心的心满意足,没有半点遗憾!

    但总归是欲求不满,所以,当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他趴在她的肩窝里恶狠狠的宣布:“等这件事结束,我们一定立刻成亲。”

    对于这样的事,弈儿向来都是一个字:“好。”

    而楼清风几乎要幽怨了,每一次弈儿都应得很干脆,可每一次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变数。恨不能他直接将她拆吃入腹,更觉得,其实婚礼什么的,其实很不重要……好吧,还是很重要,至少有些人比较在意!

    两人粘粘乎乎腻腻歪歪的又亲又抱,楼清风欲求不满了很多回,在他觉自己差一点就要不行了的时候,一天的时间终于还是到了。

    然后,他觉得他宁愿一直忍受那种欲求不满的痛苦,只希望弈儿能多留一些时间。

    可惜此时他愿意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任何事。只能看着弈儿从他怀里离开,跟着那个师傅从那个黑黑的通道里离开。

    从弈儿说只能在这里待一天,楼清风便已预见了此时此刻,所以虽然有些失魂落魄,但他自我调节的速度更快。弈儿离开不过片刻,他便又充满了斗志,继续前进。

    事实上,他比之前这两个月更有斗志了。

    想岔了……(五)

    “弈儿,你昨天去了哪里?”弈儿才回到他们一行人落脚的地方,立刻就被白弦给堵上了。

    “有事?”她又不是不告而别,之前分明打过招呼,怎么却是这么一副表情?还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味道,这让弈儿微讶,随即有些不快,声音便也冷了下来。

    “没,没有。”白弦立刻就知道自己失礼了,所以立刻转开视线。可心里却在暗道:“的确没事,只是你的表情和身上的一些表现告诉所有人,你昨天一定在跟男人私混。瞧那微肿的红唇,颈上还有点点的红痕,虽然衣服特意整理过,但只要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经历了些什么……”可白弦看着弈儿一脸的坦然,心中只是苦涩。可惜他没有资格去过问她的这些事情。只是又忍不住,但一开口,还是理智占据了主导位置:“我们什么时候再上路?”

    而他担心,如果弈儿真的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也许就不会那么急着去找楼清风了吧?白弦皱着眉,不停的考虑一个问题,弈儿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有了更近一步的关系的?居然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他们这一行人居然个个都没发现……

    “明天一早出发。”弈儿望了望天,已然是黄昏了,而按着她之前在楼清风那里看的大概方位。他们这一行人前进的方向,也该稍微作些调整才是。想到这个,她也想起一件事来,“找到地图了么?”

    白弦摇头:“还没有。”顿了一下才又不确定的问道:“我们,还按原来的路线走么?”

    “唔。”可惜她的精神力覆盖的地方还不够大,远远达不到她的需求。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那就只能舍弃马车……到了必要的时候,便是这七个人,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

    她是个干脆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模糊自己对一个人的感观。她当然也明白,她不喜欢的并不表示对方不好,只能说明他们的缘份不够。

    有句话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得共枕眠!”虽然是宿命论,亦是一种人生的智慧,大智慧!

    该喂马了(六)

    再上路时,弈儿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因为见过了楼清风,想思得以缓解,这让本来整个绷着的神精一下就松了下来。让她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几乎就要昏昏欲睡了!

    弈儿觉得这是天气越来越热的原因。而这一切看在白弦的眼里,却是透着不一样的信息。

    他认定,弈儿果然不再在意楼清风了。

    只是他也找不出弈儿抛弃了楼清风这个旧人,找来的新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路上弈儿获得的消息全是从他们这里得到的,除了楼清风。

    他们怎么也找不到楼清风的下落,可弈儿却好像很清楚一样,还几度转变方向。这让他怀疑,弈儿是不是有她自己的一套别人完全未曾发现的消息渠道。

    至少,这一路上,他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关注着她,可依旧未能发现任何珠丝马迹。

    这让白弦又失落,又羡慕,还嫉妒。是的,他羡慕嫉妒,为什么他天天在弈儿身边,鞍前马后侍候周道,弈儿却是怎么也看不到他呢?

    …………

    弈儿从来不喜欢暧昧这个词,更不喜欢将之动态化,所以,她一路上都在尽可能的跟这七个人保持着距离,别说她并没有移情别恋,就算她哪一天真的移情别恋了,也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七个人里找的。所以,白弦是注定了要失望的。

    不过,弈儿觉得,她必需要做些什么才行。毕竟,两年时间呢。她不可能一直不只是不停的赶路赶路……而她坐在马车里,发呆发呆发呆吧……

    而她身边的这七个人……如果一路就这么跟着她这么赶路的话,实在有些浪费这七个青年才俊了!虽然她不觉得浪费这七个人才有多少罪恶感,但是,人相处下来总有些感情的不是?至少她现在也认为,这七个人是替她干活的。

    这又叫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觉得,她需要喂喂马了!!

    因此,接下来的三天里,她让七人日夜不休,连赶三天路。直到第四天傍晚,她才终于宣布,“休息吧!”

    该喂马了(七)

    停下,有专人去打猎,有专人生火,有专人采野果,有专人打水……一切井然有序。一路上弈儿已经习惯了与他们的相处之道。所以,她享受的安然。

    只是在众人吃完之后,他们想要抓紧时间休息或者是彼此切磋交流一下时,却被弈儿一句话给叫了回来。

    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怨念,也没有半点违背,七人在弈儿面前围成半圆,隔着一个火堆,静静的等着弈儿的吩咐。

    “现在,跟着我做。”盘腿而坐,五心向天,修练时最基本也是最容易入定的动作。这些人都是练武术多久,不论是身体的强度韧性还是协调性都完全没有问题,很容易做到。

    弈儿要教他们的,却是一套最简单的内功运行心法,“将我接下来的口诀先强记下来,配合之前给你们的经脉图,自己琢磨。”她没当过师傅,以前的师傅也是个不靠谱的,基本就是她们自理。

    而手把手什么的……如果是楼清风到也没问题,她可以用内力替他一点点的打通,甚至给他创建一个完成的运行通道……但是,这七个人是不可能有这待遇的。

    但便是如此,这七个人已经很开心了。至少,这位姑娘开口了不是?而且,还有口诀,口诀啊!那是家里的那些老爷子都没有的……而他们很明白,这一定才是最关键的东西。

    弈儿将口诀背给他们,不外是从哪个|岤位到哪个|岤位,从哪条经脉到哪条经脉……这并不太难,这七个人能有今日的成就,绝对不会只知道简单的苦练。

    何况他们有七个人呢?他们虽然互相这间别苗头,但在有些方面却又非常团结,目标一致。所以,她只念了一遍,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一切只靠他们自己摸索……如果他们七个人都想不明白,那么她也许需要再解释一点,或者……唔,可能还要带着他们感受一下何为气感……不过,既然开始教了,那一切就都可以好商量了。

    “在这里留两天,大后天一早出发。”也就是说,你们有两天的时间自己琢磨……成果如何,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该喂马了(八)

    当天夜里,连赶了三天的七人坐在火堆前,一动不动,如七尊雕像一般,直到天亮。

    而他们动了,也是因为他们要准备吃的喝的给弈儿。弈儿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客气的让他们专心去修炼,去感悟。她一如平常时候,接受他们的敬意,此时接受起来,更是理直气壮。

    只是,他们七人作了一个稍微的调整,弈儿注意到他们七个人分成三班,两人负责早上的活,两个负责中午,另有两人负责晚上,还有白弦,弈儿不知道他负责干什么,一整天他似乎都没动弹过。

    弈儿对于他们之间的这些小细节问题并不在意,也不管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便只是看着……

    其实他们到了武尊之阶,体内都应该有气感,只是,他们不知道如何运用,不知道怎么调息,不怎么还可以更快的修炼……

    他们的意念或者说是精神力还停留在最简单的程度,只是思考,只是指挥着自己的言行举止……从来没有想过要修练。

    “姑娘。”第二天晚上,众人终于一起从打座之中醒来,一起吃东西。而白弦又代替其他人跟弈儿交流。

    听到白弦叫她姑娘,弈儿有瞬间讶异,这一路上,白弦都是不怎么正经的喊她名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正经的叫她姑娘了?而且还这么一副严肃的表情?

    “姑娘可否再稍微提点我们一两句?”

    弈儿扫了七人一眼,微垂眸,“你们这一天都没有任何收获?”

    七人同时摇头又点头,依旧还是白弦一脸严肃的看着弈儿:“请姑娘……”

    弈儿挥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冲他招手:“坐过来。”

    白弦微愕,此时他们七人与弈儿中间隔着个火堆,现在弈称却独叫她过去,让他有些瞬间几乎要惊喜的咧嘴大笑,可一看弈儿严肃的表情,他便又生生的将那不该有的情绪给压了下去。严肃的走了过去,在弈儿身边坐下。

    弈儿坚信说不如做,所以等白弦一坐下来,一抬手就把他的手给抓了过来,手指搭在他的手腕的脉|岤上,内力直接就顺着传了过去……

    该喂马了(九)

    经脉在他的身体里绕着经脉绕了一圈,最后归于他的丹田,然后收手。弈儿挥挥手让白弦退到一边……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白弦只是怔怔的看着弈儿好一会儿,最后便是恍然大悟,然后猛的退到一边,又开始打起座来。

    弈儿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一抬手,招了另一个人过来……如此,七次,将七个人全都来了这么一遍。然后又将七人全都打发到一边,她自己却是远远的走开去……

    这一天的时间,她已经将周围的环境看了遍。再往前十来里的地方便是一个要塞,她没太关注是哪个城与城之间的,反正只要在这一片大陆上,有这七个人她基本上是无处不可去。

    而他们现在休息的地方,是偏离大路的。她是打定了注意要点拔这七个人,自然什么都要考虑在里面。

    可问题是,这世界上的人口密度虽然不大,但这世界上的人跟她所知的另一个世界不同,这里的人决不缺少艺高人胆大之辈。他们好友相见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