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坏谁之过第13部分阅读
哥哥太坏谁之过 作者:rouwenwu
将女人撞在墙上,粗糙的大手探入裙下,扒光她们的内裤,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急切的冲了进去。
她以为,男人若要做那种事情的话,便是直接的切入主题。而惊云这般温存之下,她竟是不懂了,他要的是什么?
此时的野火,疑惑的神情带着一分迷离,唇瓣微微肿胀,面颊绯红,娇小的身子微微蜷缩,膝盖撞在惊云的磐石上,惹得他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无法克制的惊云,再次啃咬上野火的脖颈,那大片的白皙让他带着清幽的女儿香,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将野火的外衣褪到了腰间。
低头,隔着那薄薄的粉色肚兜,咬住惹火的小樱桃,另一只手沿着亵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野火眉头猛的一皱,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想要开口喊停,可是一说话,竟是发出一声酥骨的娇吟。惊云听了,更加的兴奋,埋首于她的身前,修长的手指滑下那神秘的地带,来回画着圈圈……
“野火,告诉我,你此刻的感觉。”惊云说完,加大了吸允的力度,野火摇摇头,小手扣住他的脑袋,看似是要把他推开,可那力道,却让惊云觉得,欲迎还拒一般的刺激。
马车外,齐仓专心驾车,颠簸的声音混淆了他的听觉,他能感觉出马车内暧昧的气氛,却听不真切。
马车呼啸着扫过街道,飞奔进了秦宅。
“吁!”野园后门,齐仓喝停了马儿。
车内,野火身子随着马车的停下瞬间降温,她推开惊云,快速起身。光滑的藕臂垂在身侧,衣服褪在腰间,迷离的眸子逐渐变得清亮,面颊绯红,红唇娇艳欲滴。此时的野火,如一朵雨后的芍药花,有妖异的绚丽,也有夺魄的清幽。
惊云怔怔的看着野火,刚才那一切,那么的不真实,身体的激动还在,可是若要再寻这般炙热紧贴的机会,可谓难上加难。
难道,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吗?惊云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马车外,有一丝异动。
“齐仓!野火是不是在里面?!”一道响亮的女声猛然响起,紧跟着,刷拉一声,马车紧闭的帘子被人激烈的掀了起来。
惊云本能的护着野火的身躯,拉起她腰间的衣服,可还是晚了一步,一张惊恐愤怒的面容映入眼帘。
“娘?”野火微怔,胡纷霏怎么来了?
惊云微微一愣,这便是逝去九王爷的女儿——德名郡主,野火的母亲吗?
可是她的眼神,为什么跟疯了一样?
“你们?!年惊云!!”
胡纷霏颤抖着手指向惊云,眼底噙着嗜血的红光,那绝美的脸上闪过剜肉剔骨一样的绝殇表情,她竟是一口喊出了惊云的名字,这让惊云分外诧异。他印象中不曾跟胡纷霏打过交道的。
野火立刻拉手衣服,刚刚坐正身子便看到齐仓探头进来。
齐仓眼神充满疑惑,显然,他也没料到最近三个月都不出门的胡纷霏,为何突然出现在野园?她最近一段时间不都是不关心八小姐的死活了吗?
野火不明白胡纷霏这是怎么了?上一次提到惊云的时候,她的反应也很激动,这一次,更加激烈。就因为看到她跟惊云衣衫不整的坐在马车里面吗?
以前的秦野火经常如此,也不见她阻止啊!难道就因为是年惊云?
野火愈发的不理解了。
在胡纷霏近乎于发狂的视线中,野火跟惊云小心的走下了马车。
二人才刚刚站定脚步,只听到,“啪”响亮的一巴掌毫无征兆的挥下,直直的朝惊云而去,惊云没有躲避,生生的挨上了。
胡纷霏再次扬手,这一次,目标是冲着野火去的。
惊云在紧要关头拉开野火,同一边面颊再次挨上胡纷霏一巴掌。那完美的侧脸,顷刻间就肿了起来,惊云唇角,渗出丝丝血迹。
野火有一瞬震惊,究竟她跟惊云哪里招惹胡纷霏了?还是胡纷霏疯了?
“齐仓!你先退下!”胡纷霏收回颤抖的手,回头怒视着齐仓,那声音、语气,让齐仓见了觉得完全的陌生。
在秦家很少抛头露面的胡纷霏,给人的印象就是不知廉耻勾三搭四,何时有这种骇人耸动的气势了?简直就像个夜叉一样恐怖。
齐仓面颊动了动,四少让他保护八小姐,人已经送到野园了,他理应回去淮阁复命。齐仓后退一步,牵过马,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后院门外,只剩下双眸通红,神情恐怖的胡纷霏,跟一头雾水的野火和惊云。
野火转头看向惊云红肿的面颊,微蹙着眉头。这个小小的动作看在胡纷霏眼里,再次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大力扯过野火,那瘦弱的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她压低的声音沙哑惊悚,猩红的眸子闪着泪光,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
惊云挨了两巴掌,并没有立即动怒,毕竟,他要的只是野火不受伤害,况且,胡纷霏还是野火的娘亲,无论如何,他都要忍着。
“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野火试探的开口,她也明白胡纷霏在秦宅的日子很不好过,而且还有秦天霖随时随刻的家暴。
但是此刻的胡纷霏,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胡纷霏摇着头,神情突然垮了下来,没有先前的激动狰狞,却是添了几分颓然绝望。
“你就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了男女之事?”
胡纷霏话一出口,野火和惊云同时一愣,这么直白的话,胡纷霏是怎么问出口的,她究竟什么意思?
“夫人,刚才是我冒犯了野火,不该对她起了想法,但是我们没有夫人想的那样,我跟八小姐之间,没有事实发生。”惊云平静的开口,斟酌再三,生怕自己的话说的不对,再度刺激了胡纷霏。
“你们?真的没有?”胡纷霏显然还不相信。
“娘!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希望我们有什么?”野火蹙眉,今晚的胡纷霏太奇怪了,她必须搞清楚怎么回事。
“闭嘴!你这个不孝女!我要你今天在我这里起誓!这辈子都不再见他!若违背誓言,所有报应全都转嫁在娘的身上!”胡纷霏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碎了银牙。
此言一出,惊云的沉稳大度再也无法延续下去。
“夫人!如果你觉得我先前的举止需要负上什么责任的话!那惊云绝对不会推脱的!惊云确实喜欢八小姐!只要夫人同意,惊云可以立即提亲!”
惊云的话无异于一颗炸弹,让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的胡纷霏再次激动狂躁起来。
她扬起手臂疯了一般捶打着惊云的胸膛。
“你给我滚!给我滚!你不能碰她!不能!你知道她是谁吗?是谁吗?!”胡纷霏此刻像极了一个泼妇,大吵大闹,如果这里不是野园的后院,是秦宅最偏僻的地方,恐怕整个秦宅的人都会醒来。
惊云站在那里人胡纷霏捶打,他不会还手。野火见惊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胡纷霏扯开了几道口子,不觉蹭蹭两步上前,抓着胡纷霏的手就将她拽离开惊云身边。
“娘!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吗?我上次提到惊云你的表现就很反常,现在还一副惊云是你仇人的样子,究竟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野火冷然发问,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总之你们俩就是不能接近,不能!因为他是你……”胡纷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语塞,泪水却肆意横流。
“火儿,火儿……刚才算是娘的不对,娘求你,不要再见他了……刚才,娘看到你们……你们在里面那样,娘真的受不了……火儿……”胡纷霏崩溃的捂着脸低声哭泣着。
在秦家大宅,她忍受那被陷害的荡妇骂名,忍受秦天霖的羞辱,忍受世人的唾弃,可独独不能接受野火受到伤害。
无论她跟谁在一起,都不能是惊云。
惊云看着胡纷霏崩塌的情绪,心底潮湿,阴霾。他究竟做错过什么?为何胡纷霏对他如此排斥?
难道就因为刚才在马车内,他让野火衣衫不整了吗?他说过,他一定会负责任的,他是喜欢野火的。
“娘,你别这样,我们先回去,好不好?”野火心底莫名一紧,虽然胡纷霏不是她的娘亲,但她占据了秦野火的身子,所谓母子连心,看到胡纷霏如此崩溃失常的样子,野火的心,无法平静。
“野火,我……”惊云见野火去搀扶胡纷霏,心底好像被钝刀子一刀刀的消磨那样的痛着。
原以为,他跟野火之间,障碍只是强大的秦淮。却是没想到,胡纷霏竟会如此排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野火看着惊云眼底流露的不解跟惆怅,敛了眸色,平静的开口,“惊云,你先回去吧。”
她说完,搀扶着胡纷霏就往回走,那冷静的背影,蓦然刺痛了惊云的心。
他们之间,真的就是镜花水月,流水匆匆吗?
胡纷霏此刻神情疲惫颓然,她抓紧了野火的手,好像一松开,她随时就会飞走一般。
“火儿,答应娘了吗?”胡纷霏低声问着。
野火没有说话,胡纷霏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也无法理喻。但是她此刻不能刺激她,只能是暂时答应着,平复下她的情绪。
见野火点点头,胡纷霏回头眼神迷蒙的看向石化原地的那抹身影。
心中撕裂的低喃着:“当年我既然狠心的送走你,今日,也会狠心的拆散你们……”
她的目光凝结在惊云沉寂的面容上,一行清泪无声的落下。
……
野火送胡纷霏到了华慕园门口,胡纷霏无力的推开野火,“你回去吧,这里面耳目众多,我不希望今晚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
胡纷霏说完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里走,一步一步,都好像踏在野火心头。
猛然,胡纷霏停下步子,却没有回头,“野火,听娘的话,娘不会害你的。”胡纷霏说完,身子僵硬的消失在大门之内。
她背对着野火的神情,再次崩塌的无可救药,刚刚,当她听飘飘说野火跟惊云出去了,她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看着那马车急速开进了秦宅,她先是支走了等在那里的秦狩,然后便看到马车内那让她险些晕倒的一幕。
有些事情,她必须扼杀在萌芽之中。
……
野火看着胡纷霏逐渐消失的背影,眸光在此刻闪烁了几下,冷静的面容浮动着丝丝冰冷的寒气。
是不是她呆的时间越久,这秦宅的牛鬼蛇神就会出来的越多?
她清楚每个深宅大院里面,都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从未想过,在她一个人身上竟可以经历如此之多。
她站在原地,娇小的身子隐在月光下,昏黄月光敌不过她眼中流动的清冷流光,小小的脑袋微微垂下,那唇瓣看似是弯起,可却不是笑意,而是深寒刺骨的嘲讽。
她有些够了……
很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所有的难题,一个人,洒脱的走掉。
转身,小小的背影透着坚定不屑,眉眼之间,是对秦宅众人莫大的嘲讽。
……
野火要回到野园的话,必须路过其他园子,快到淮阁的时候,野火灵敏的嗅觉突然觉察出不对劲来。在现代深入帝国毒枭之中数次打探情报积累的经验,让她意识到了四周危险的靠近。
静谧的夜晚,有压抑的痛吟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正随着她脚步的临近而接近。
黑瞳闪过幽泽的寒光,她没有停下步子,依旧走的安然沉稳。只那手掌已是握起了拳头,周身涌动着一股肃杀之气,让这月色分外幽冷。
越来越接近那危险散发的地带了,野火半垂着眼睑,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哗啦一声,细微的声响在黑夜也是如此刺耳。几乎同时,野火出手,身形矫健的跃起,直扑向面前的一从矮树丛。
矮树丛之后,有两抹身影,一站一坐。
站着的那个一身黑衣,身上有几道凝结的伤口,殷红裹着黑衣,在月色映衬下有些狰狞。那坐着的身影竟然是齐仓!
齐仓此时面色发白,唇角渗出血迹,好像是被那黑衣人制服了,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野火身影扑向黑衣人的同时,黑衣人低沉一笑,那笑,透着沧冷狂妄。
一浅一深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不过三招过后,野火便清楚,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他的身手又快又狠,既不给对方留下反抗的余地,也不露出自己的破绽。
如果不是野火仗着黑夜,有些地方看不清楚,根本接不下他三招!她尽量将自己娇小的身影往树影下、阴影里闪躲,在黑暗中伺机出手还击。
蒙面黑衣人看着眼前绝美艳丽的小女子,却有如此灵敏迅捷的反应,不觉在心中暗叹!他遇到过的高手不计其数,今晚更是跟秦淮过了招,可是这少女身上涌现出来的肃杀冷凝之气,却是不输给男子。
不管是躲避他的袭击,还是伺机偷袭,她表现出来的能力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气魄,该是身经百战、浴血浴火之后才会具备的能力!
他知道,她是秦野火!南壤国闻名的小荡妇!
呵呵……心底低沉的笑起来,秦宅的宝表面上看都是那七个各具特色的儿子身上,世人竟都是不知道吧,最大的惊喜跟惊吓,恰恰就是让人不耻的八小姐吧!
他心底升腾浓厚的兴趣。
野火看到黑衣人明显的松懈了一下,瞅准机会,抬脚,长腿生风,脚尖扫向他的腋下。
人类身体的几个软肋,她掌握的精透狠准!
黑衣人闷哼一声,虽然及时做出了反应,但还是慢了半拍,中了招。
不过,这不妨碍他有必胜的把握。
只是,他已经看出来,野火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引着他在这从矮树林之间转圈,拖延的时间越长,淮阁内的暗卫必定发现这里的动静,他已经受伤了,这一次,不会那么容易就逃离的。
他之前本想抓了齐仓混进淮阁,看一下秦淮中毒的样子,没想到,刚刚准备混进去,却被野火发现。如今,他自是不能顺利混进淮阁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速战速决。
他不介意用卑鄙一点的方法。
蒙面人转身之际,已经掏出怀中的小瓶子,大手一扬……
坐在地上被点了|岤道的齐仓见此情景,想要大声提醒野火,却无法张口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瓶子飞向野火。
野火见此,冷眸闪烁一下,并没有做任何躲闪,直面迎接那暗器。她的勇气和才智再次让蒙面人惊诧!
她看透了他的声东击西!!
的确,那瓶子里什么都没有,他要的不过是在野火躲避的时候趁机偷袭她,却被她看穿了!
天下竟有如此临危不乱,大气从容的女子?
蒙面人心底升了一分趣味,三分挫败感。
他真的不想用毒的,奈何,她算是给他出了难题了。被她逼着要出手了。
再次扔出一个小瓶子,那瓷白的瓶子在空中扬出粉末,野火躲避不及,急忙捂着鼻子,蒙面人趁机上前,一手揽过她的腰身,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胳膊,口中呵出一丝潮湿的热气。
野火只觉得鼻子里面渗透进了一股乖乖的味道,像是药草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可是又不确定。
身心具是恍惚起来,她身子一软坐在地上,表现出跟齐仓一样的状态。
此时,淮阁内的暗卫觉察到异样,在四周开始巡视,黑衣人将野火跟齐仓摁在矮树丛后,待暗卫巡视一番无所发现而离去后,黑衣人先是手刀劈晕了齐仓。
继而,那修长的身躯猛然将野火压倒在身下的草地上。
身下绿草青翠,夜里的寒露沾湿了衣衫和发丝,凉气钻入脖颈,通体微凉清冷的感觉。野火屏息静气,想要调整身子的姿势,奈何她的身体是完全的不受控制,根本动不了。她冷眼看着欺上自己身体的蒙面男子。
“八小姐,你可真是让我见识到了秦宅的宝贝!”蒙面人的声音在黑夜透着清凉干净,可那眼神却是邪恶狂妄的。
他微眯着眸子玩味的看着野火,通透的眸光沿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慢慢的移下去。好像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值得深深的推敲一般。
大手袭上她的肩头,指尖挑开衣襟,缓缓深入。
攸忽,月色下,他看到了野火白皙脖颈上的斑斑吻痕,吻痕的颜色粉嫩清晰,一看便是刚刚弄上去的。
男子眼神一暗,小腹下涌动了火热。
“我还以为八小姐转了性子呢?没想到只是将滛荡的事情藏在了暗处而已……”男人声音变得邪妄不屑。
野火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想法。
她同样不屑的看着他,分明是在嘲笑他刚刚用的卑鄙手段。
男子并不恼火野火的模样,反倒是愈发的来了兴趣。在秦淮的眼皮子底下,逗弄他的妹妹,说不出有多刺激。
“怎么?你那眼神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你是贞洁烈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男子邪肆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他手指擦过野火面颊,突然,带着力道猛然攥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那力道很大,完全不似惊云的温柔和呵护。
野火咬着牙,早已是记住了这男人的眼睛!倘若下次重逢,她定会给他铭记于心的重创!
男子的大手揉捏着野火的胸部,在经历了刚才的粗暴之后,渐渐变得温柔,身子压在野火身上,轻然磨蹭着,小腹下的坚硬如铁蹭着她,一下下的,健硕的胸膛挤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更是大胆的探入了她的亵裤的边缘。
心底燃起的怒火,仍是敌不过身体的冰冷。
野火眼神在闪过一抹狠戾之后,攸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微眯着琉璃光的瞳仁,眼底的嘲讽混杂着睥睨禽兽的高傲,没有任何的惊慌跟羞愤。
她身体此刻渗透出来的是冷寒至极的枭野戾气,不服输,无所畏惧,以及在巨大羞辱面前从容淡定的气魄。
这份气势,怎会在一个女人身上体现出来?
男子身躯一颤,从他第一眼看她,第一次接触上她的身体,他便知道,她会是这世上唯一吸引他动脑筋,挖空心思得到的女人。
不管是她的容貌还是身体,都让他着迷。
他的视线落在野火脖颈上那刺目的吻痕上,埋下头,重重的吸允着。唇舌探出,唇瓣纠缠,他霸道的男性气息游荡在她的身前,那探入衣襟的大手更是绕着她的小腹画着圈圈。
他用自己的方式,粗暴,强取豪夺去了野火脖子上原先的吻痕,属于惊云的记号。
他的吻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因为这身体让他着迷,太过于完美,却不真实,尤其是她的眼神,明明在这人世间,不会有如此冷静狠戾的眼神,可偏偏被他看到了。
身随心动的感觉,妙不可言。他知道自己的失控是因为他也中了跟秦淮一样的蝽药之毒。先前,他近距离的给秦淮下毒,自然,他也不能幸免的会中毒。但是秦淮身上有灵丹豆蔻,他若要制服秦淮,拖上他七天七夜,只能是近距离的给他下毒!
还好他知道这毒药转化为蝽药的药理,他不用像秦淮一样,七天七夜的交欢才能保命!
月光下,他将野火上衣褪到那粉嫩的柔软之下,唇舌落下,牙齿狠狠的咬在那红梅的边缘,一圈牙印清晰如火,好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是一朵火莲花,开的酴醾灿烂。
男子清明的眼神,在此刻染了微醺,陶醉……他明明应该立刻转身而去的,却是无法控制自己……
身下的人儿,是尤物,是天之娇宠,更是他不会放过的宝贝。
突然,一旁的齐仓身子动了动,有转醒的迹象。
男子猛然抬头,抬手,宽大的手掌陡然袭击齐仓天灵,齐仓睁眼之际,看到的便是近在眼前的手掌,掌心积聚的冷风吹开他的头发,挟裹着的巨大力量吸附在他四周,根本无法动弹。
齐仓咬牙,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正在此刻,千钧一发之际,那草地上的娇俏身躯突然跃起,左手在地上抓起一块尖锐的石子猛然刺入男子肩头。
哧的一声,能清晰的听到血水溅出的声音,在暗夜里,这声音诡异恐怖。
“八小姐……”齐仓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他看着蓦然停在额前的手掌,再一看衣衫凌乱的野火,方才明白过来,是野火救了他。
野火手中的尖锐石子三分之二都扎进了男子的肩头。
她在现代经历磨难重重,懂得身边一切都可以是杀人的武器这个道理。
当男子在她身上啃咬羞辱的时候,她早已在暗中调整自己的气息。她懂得迷|药侵入身体,是通过鼻子的呼吸吐纳传递到五脏六腑的,她暗中闭气,这闭气功她曾在游泳馆锻炼得如鱼得水。
闭气之后,那吸入的迷|药便减弱了威力,所以她才可以跟齐仓同时间醒来。
男子另一只手迅速的扫过齐仓胸部,转头,震惊的看着野火。一瞬呆愣之后,他看着鲜血溢满的肩头,眼底涌动着复杂,惊讶,以及矛盾的赞赏。
就连齐仓都觉得面前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野火此时缓缓松开小手,那石子的一角暴露在他的肩头,石子的底端还源源不断的渗透出鲜血,这番场景,震慑灵魂。
男子捂着肩头,起身,迅速后退了几步。
他狂傲的笑着,手中白色粉末再次扬起,将野火笼罩其中,继而,那黑色身影迅速隐在了暗处。
野火蹙眉,她似是看到了男子离去时,那势在必得的眼神。
野火冷笑,他的势在必得,注定是离死期不远了。
“八小姐……”齐仓起身,虽然身体还是绵软无力,但他对野火的敬佩和感谢已经强烈的溢出眼底。
野火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想要起身,却没有任何力气,“扶我起来。”她沉声吩咐齐仓。
齐仓急忙俯身去扶她,哪知,才刚刚触碰到她的手臂,便见野火身子一软,栽倒在一旁。
齐仓面色一变,知道是刚才那粉末里面含了迷|药的成分。他急速抱起野火,转身朝淮阁狂奔。
……
(秦淮将野火抱上了床以后。)
……
秦淮身体彻底的压在野火身上,他的灼热,她的冰冷,交汇在一起,小腹下涌动的狂热无法控制,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面颊一路滑下去……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带着如此心情挑逗折磨这具娇躯。
他一直留着她,只是想等到她十八岁的时候彻底的占有她。
十年前,七岁的秦野火误食了秦淮师傅送回来的红豆蔻,那是可以瞬间增强数倍功力的灵丹妙药。
秦淮当时恨不得杀了秦野火。
但是红豆蔻已经进了她的身体,秦淮若想重新得到红豆蔻的威力,便只能静心等待十年,等野火成|人之后,借助她的处子之身,破身之际,冲破她体内三大|岤道,继而将积聚在她丹田的红豆蔻通过阴阳交融的灼热融化,逼出她的身体。
为他所用!!
这些年,秦淮之所以经常半夜约见野火,只是想随时掌控她的身体,以及检验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
他等了九年了,决不允许最后关头被人破坏。
他曾经告诉过秦野火,无论如何都要保留处子之身给他。他说,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会给她一个大礼。
第二章 他看中了!
慕容流风前几天还在想着野火呢,今天伤好了出来吃个饭,没想到竟是遇到她了。面对野火突然叫停了飘飘,慕容流风眸子弯起,他才不会觉得秦野火是心疼这个小官,想放他一马呢。
偏偏淼淼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见野火如此温柔的让飘飘住手,还以为野火改变主意了呢,登时一脸趾高气昂的等着野火的安慰。
野火回身,嫌弃的指着飘飘的手,“飘飘,你这个丫头怎么如此不懂事呢?拘咬了你一口,你能咬回来吗?你那只手回去给我用熏香熏上二十遍,如果还是不干净,我就给你剁了。”
野火说完,四周众人一愣,紧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尤其是配合上淼淼吃瘪的神情,大家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
飘飘此时很带戏的低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小姐,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可我总不能让疯狗平白无故的在小姐面前叫唤吧!小姐给飘飘指条明路吧!”飘飘话谀媚的看着野火。
野火咬着下唇,心底轻然一笑。她明媚的眸子闪过一抹调皮的精芒。
窗台上,慕容流风看着野火,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觉得秦野火竟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能够让人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
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的魅力从容,让人完全无法躲避。
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南壤国有如此特别的女子呢?
野火此刻在飘飘期待的眼神中,纤手一扬,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棍子,冷静的开口,“那不是有打狗棒吗?再住前走二百米就是护城河,痛打落水狗的意思你懂吗?”
“懂。”飘飘点头,坏笑。
“那还不赶紧行动,小姐我今天好多事呢,总不能为了一条拦路狗耽误了我的时间吧。”野火说的随意慵懒,娇媚的神情被日光晕染的明媚澄澈。
飘飘在淼淼的鬼哭狼嚎之中,踮起了那根棍子,照着脑袋就是一棍子。
“哎呀!好你个秦野火!你这个小荡一妇!竟然如此的不念旧情!你当初将我折磨的不成|人形,如今竟是如此对我?”
淼淼此时就是狗急跳墙的架势。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说。
野火神情突然一暗,一抹暗沉的流光在眼底涌动。她的守宫砂可是一直都在的,这个淼淼口中所言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野火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的守宫砂的,她要整死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在自己身上下手。
野火眼神示意飘飘将那根棍子交给她,就算她一会要弄得淼淼在这个京都混不下去,她首先也要先打他一顿解解气。
野火挥起手中的棍子,正要落下。淼淼眼见情形不对,猛然从怀中掏出了德惠公主送给他的玉佩。
“秦野火,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德惠公主送给我的东西,见了这块玉佩就如同见了公主,你要是敢打我,就是打了公主,知道吗?”淼淼跳着脚的喊着,完全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后果。
他如此公然诋毁德惠公主的名声,也是离死不远了。
野火惦着手中的棍子,冷冷笑着。外人看来,还以为她是没了主意呢。
淼淼见此愈发的得意,他最近可是公主最宠爱的小官啊,公主日夜的都跑到万花楼找他,赶明他就在公主耳边吹吹风,让公主想办法废了这个秦野火。
明明就是滛娃荡妇,现在还装起清白来了?啊呸!
野火颠了颠手中的棍子,心想着,她是维持原判呢,还是下手再狠一点!
正在此刻,一抹绿色身影从她头顶飞过,修长的身躯裹在翠绿色的丝绸长衫内,盈盈翠翠的颜色,分外清亮的感觉。
野火挑眉,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男子。
男手星眸闪烁,唇红齿白,面容带着三分儒雅,七分精明。野火眼神顿了一下,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因为那看似顽劣桀骜的眼神之下,是无法形容的璀璨明亮。这逐渐逼近眼前的面容完美俊逸,一双几乎要滴出水滴的眸子闪着盈动明亮的光芒,墨色长发垂在他的面颊两边,有一缕更是顽皮的搭在衣领上,倏忽钻入他的脖颈。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扬,妖异的面孔,纯净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矛盾的感觉,绝配自然,薄唇色泽浅淡如水。
他是谁?野火不觉有些好奇?是来搅局的还是看热闹的?
慕容流风前一刻如仙人降临在野火面前,他本以为,野火眼底至少会有一分惊讶一分感激的。哪知,他看到的竟只是三分戒备七分疏离。
心底暗暗地挫败了一下。
“慕容流风?你……你拦在这里做什么?”淼淼认识慕容流风,慕容家如今家道中路,淼淼这种势利眼自然是看不起慕容流风的。
慕容流风温润一笑,那笑容深处却透着寒洌的气息。
他打开手中的玉骨扇子,轻摇几下,无所谓的耸耸肩,完全一副书生扮相,怪不得淼淼不将他放在眼里呢。
野火此时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既然慕容流风主动站出来了,她确实应该把这个舞台暂时让给他。希望他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不会让她失望。
“你刚才说这玉佩是德惠公主给你的?”慕容流风不动声色的开口。
“当然了!”淼淼挑眉,不屑的哼了一声,还当慕容流风能说出什么狠话呢,不过是这点子本事。
“何时给的?”慕容流风继续平静的发问。
“两天前!”
慕容流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话锋却是忽然一转,“我昨儿进宫的时候,听宫中御医讲,德惠公主五天前感染了风寒,起了水痘,至今都未痊愈,更是没有迈出宫门半步,你何来的公主信物呢?”
慕容流风说完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那看似温润的眼底涌动一丝杀气。这个青楼小官真是瞎了狗眼了,该招惹他看上的人!
自寻死路!
慕容流风表面上是个无害温润的书生,实际上,肚子里全是毒牙。
他自然是知道德惠公主为了逃避上书房的学习而装病溜出皇宫的,可是淼淼显然不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公主给我的!昨天给的!”淼淼有些急了,眼见慕容流风气定神闲的神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拿不准是怎么回事了。
野火此时安然的接过飘飘递来的点心,大大的咬上一口,继而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流风究竟如何帮她解围。
“来人!把这个打着公圭旗号招摇撞骗、威胁恐吓的小官送到官府去!“慕容流风冷声吩咐着身后的随从。
随从一愣,四少爷这管的是什么闲事啊!要说是巴结秦家,也该从别人手上下手啊,帮了这个不得宠的秦野火,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眼见慕容流风态度坚决,随从也不敢大意,三两下的将淼淼绑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看着如此戏剧性的一幕,顿时都愣了。淼淼要被送官查办了?
这时候,淼淼再次嚎啕着不肯跟慕容流风的随从离去,他本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跟慕容流风求饶。
“四少爷,四少爷!我刚才胡说的!我就是吓吓八小姐的,其实我根本不认识公主的,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淼淼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慕容流风饶有所思的点点头,转眸,认真的看着野火。
野火唇边噙着一抹恬淡的笑意,眼神忽闪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让慕容流风继续。
慕容流风杨唇浅笑,那笑容无害纯粹。
野火视线忽然恍惚了一下,这笑容,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你认识公主是胡说八道,那么你对外散布谣言说八小姐如何的宠爱你,是否也是胡说八道呢?”慕容流风说着,猛然逼近淼淼,眼底的寒气瞬间凝聚,仿佛能冻结人心一般。
淼淼打了个寒战,事到如今,他哪还敢说别的。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想要蒙混过去。
慕容流风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敢当众侮辱他看中的人!昨夜,他亲吻野火的时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野火的手臂上有一粒粉嫩可爱的守宫砂!
慕容流风一点也不着急,挥挥手,示意随从将淼淼拖走。
他则是回身,看似随意的拉了下野火的手腕,“八小姐,那里日头大,这边有阴凉的地方。”
慕容流风话语在其次,主要目的便是趁此机会,看似是不经意的拉起了野火的一截袖子。
葱白的藕臂露出一截,莹白之上一点朱红,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可爱。
眼尖的人已经看到了那象征贞浩的守宫砂。
慕容流风将野火带到的位置,自然也是让淼淼看到了那守宫砂。看到淼淼眼底闪现的一抹贪婪之光,慕容流风想了想,一会解决了眼前的乱子,就让齐茫挖了这个小官的眼睛。
他知道秦野火的手臂好看,可是被一个如此下贱的男人看着,他就是不爽。
不过,慕容流风要是知道秦淮、秦胤、惊云之类的,不但看了,还摸了,亲了,他能怎样?
淼淼眼神一颤,知道再也无法抵赖了。秦野火确实没宠幸过他,只是调戏了他几下而已,他故意那么说,就是想更多的女人光顾他,慕名而来。
“慕容公子,你别动怒啊……我都是胡说八道的,我为了能多赚些银子,所以才打着八小姐的名号说那些荒唐的话的……我错了……”淼淼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众人咦了一声之后,现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野火轻叹口气,收拾下心情准备回去了。
戏就要散场了,慕容流风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缺少点霸气,但还算心思细腻。
的确,由他露出她的守宫砂来,自然是比她本人现给众人看来得自然信服。
淼淼还是被慕容流风的随从带走了,淼淼见此大骂他不守信用。慕容流风无所谓的看着野火,他可没说要放过他的。
野火对慕容流风浅浅一笑,脸上没什么感激或者迷蒙的神情。
她指指拖着淼淼走的几个随从道,“等一下!”
野火话一出口,慕容流风一愣,好奇的看着野火。
她该不会是要给这个小官求情吧?慕容流风眼神暗了一下。
“他刚才撞翻了人家的摊子,搜搜他身上有没有银子,赔人家的。”野火说完,慕容流风唇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缓和了很多。
“凭什么让我赔!不是我撞的!我也是被八小姐你推过去的啊!”淼淼悲戚的哀嚎着。
身上没了银子,他进了衙门可如何打点啊。
这时候看,四周的百姓开始一面倒了,“就让这个小白脸赔!就该他赔!”
百姓们叫嚣着,脸上都是泄愤的神情。
慕容流风的随从得了他的指使,毫不客气的将淼淼身上的银子全都搜了出来,全部扔给了那个被撞坏摊手的小贩。
周围众人具是露出一片羡慕之色。都在后悔为何自己刚才不是在那里摆摊呢!
小贩谢过野火跟慕容流风,东西也不要了,颠颠地走了。
野火指挥着飘飘将地上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打包带走。
飘飘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饰品包装好了,背着包袱跟在了野火身后。
野火转身走的从容,没跟慕容流风说半句话。
既然慕容流风出面帮她的目的不单纯,那么她又何必自投罗网呢?反正他会追上来的!
慕容流风期待的眼神有些僵硬,秦野火果真不一样。这就要走了吗?心底有怪异的失落。
“八小姐。”慕容流风低唤一声,骄阳如火,刺得眼睛有些恍惚,然,他却觉得眼前的野火周身依旧是涌动着清冽幽冷的气息,灵动的眸子不然尘埃势力,通透之中隐着一丝锐利的寒芒。
这般秦野火,让他不自觉的挪不开视线。
“我们见过吗?”野火回头,淡淡的扔下一句话,却见慕容流风视线一顿,眼中闪烁一抹异样的神采。
慕容流风笑笑,轻然道,“我跟八小姐这是第一次见面吧。”他说着,垂下眼脸,因为眼神忽然有些矛盾,不想被她看到。
他其实是不想骗她的,虽然明知道她的身份特殊,很可能是秦淮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