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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苍穹(女尊文)第1部分阅读

      凤舞苍穹(女尊文) 作者:rouwenwu

    凤舞苍穹(女尊文)

    作者:心愿笺

    生 绪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自沉在寒冷刺骨的冰流里被救起,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从寒冷惊醒了。每次惊醒,一幕幕现在眼前,我还犹如梦中……

    寒风透了进来,我又打了个冷战,脑海里依旧不停的胡思乱想,暂时转移了刺骨的凉意。事情比我想象中所能接收的现实还要复杂……

    迷蒙间似乎回到了过去挣扎的岁月,时间过的太快,眨眼间就从孩童到了少女到了成|人,甚至到大学毕业后,那些碌碌无为荒废的日子。

    俗语说:人生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毕竟来到人世一遭,还想为自己、为家人做些事情,可每每的努力总是一事无成。日子久了,忧虑就日盛,困惑、无奈、逃避都郁郁不得解。

    重新的振作——失败,再振作——再失败,往返数次,烦乱不堪。

    我既无兄长,也无姐姐,不想把我的懦弱、我的挣扎,暴露给朋友、同事知道。我陷入了自作自受的牢笼里,痛苦的一度陷入低迷,逃避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禁问自己,我为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我的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碌碌无为,还是最终刹那飞灰烟灭的死亡?没有人会永生,人本来都会死亡,可是如此活着的过程,虽人人不同又如何知道?谁又能记载?

    我真的有些惑了……

    可是,我毕竟没有真正结束自己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也有父母,也有牵挂的亲人……还要继续过自己的人生,走自己的路。

    暴涨的激|情过后,回归现实。我现在又能干什么?又能为自己做些什么?人生的方向在那里?我的方向在那里?

    时常发现自己的灵魂,处在游离状态,像是这个世界,清醒又糊涂的一个旁观者。

    td\ddd我都快疯了。

    看着很多身体损伤的人士,尚确努力开垦自己的天地。我有手有脚,身体健康,为何不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于是,我又鼓起勇气,开始新一轮的挣扎……命运的齿轮又开始巡回……

    每天又在网上瞎逛,转移目标……似乎只有这样,我才暂时遗忘了痛苦……

    我天天向上天祈祷,向佛祈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让我重新开始吧!让我从头来过,这一次我一定不再彷徨!

    人真的能重新改过吗?我能么?

    一个女人,在青春逝去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太残忍了。这样残忍的人生,我过了一次,够了。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得机会,我愿意重新开始,不论任何代价。

    可是——和过去说结束容易吗?无牵无挂也是一种境界——这不仅仅是一种境界,应该还是一种高尚的追求。

    对,是一种高尚的追求。想着想着,我睡着了,沉沉的睡着了……

    突然房间内光芒大涨,一片刺眼的亮光射了进来,刺的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痛。

    过了好一会儿,眼睛少许适应后,我就看见了一个人,一边向我笑眯眯的招手,一边叫我:“洪琪,洪琪,快来啊,我是周公,别害怕……”

    他说他是周公,我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恶人,犹豫了一下,选择慢慢向他靠了过去。

    一靠近他,我顿时进入了刺眼的囧囧光芒区域。光芒散发的亮光温度非常的高,烤的身体火热的烫,浑身弥漫着烤成灰烬的炙痛,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危急时刻,就在我意识快要消磨殆尽的时候,周公大手一挥,带着我,时空移转到了一个清凉的渡口,还没待我回过神,周公冷不防的抬起一脚就把我踹了下去。

    刹那间,我跌到了寒冰的水流里,从火热的滚烫到刺骨的冰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似乎有万千蚂蚁在体内疯狂的啃咬,那异常钻心的痛齐齐砸在我的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寸地方——身体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真正的救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毕竟还是有求生的本能,陷入慌乱中的我,想要出口大声的呼救。一个漩涡打来,身体顺着水的旋转方向开始往下坠。我一急,手赶忙胡乱的扒拉,没有抓住任何的可以拉扯的物体,只是在狼狈困兽垂死的挣扎。

    身上的衣服浸了水之后变得沉重,扑腾了一会儿,累极。就在精疲力竭,快要彻底的陷入黑暗的时候,一双手伸向我——我顿时像是看到黎明的希翼,拼足全身的力气使劲抓住那双生命之手,再也不敢松开半分……

    未曾想,我的人生就在这滚烫的火焰和冰水的刺骨中,彻底的转换了。婴儿身躯裹在薄被中寓示着生命的重生。天可怜见,不知前世积淀了多少年的福薄,才让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的生命能够重新再来一次!

    这一次——我要好好的活着,牢牢的把握,无论什么困难险阻,我将再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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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为女人在这个社会既要像男子般养家、工作奉献社会,又要奉养双亲、孝顺公婆,还要生育子女、抚育后代,更要肩负起相夫教子的贤内助、好母亲的责任,甚至还要预防在这个花花世界后院起火。做一个女人,整个一个累字了得。如今在这个虚拟的女尊掌控的世界,做一回轻松的女人,期待在模拟中心灵的那么一丝笑闹的解脱。

    重 来

    救我的是个女子,准确的说是个英气逼人的女子。自我从冰流中被她小心的救起,裹在胸口对我呵护备至,让我瞬间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人生要怎样的际遇才能完成这次的跨越,虽然小小的身子还是时刻都在冰和火中煎熬,并且一路上都是寒风中日夜不停的奔驰,我都是竭尽全力的支撑,累及,拖着时冷时热的身子陷入了昏睡中……

    睡梦中感觉有什么在舔我的脸,迷蒙着眼睛看看天,天还没有完全的亮。

    背下有些埂硬,用手一摸,摸到的是类似于稻草之类的干燥植物。手扫过的地方似乎有有一丝毛茸茸的热源。

    ——什么玩意儿?我试着往前触摸,碰到了巨大湿漉漉的软体,和尖尖的黏糊糊的牙床!“啊——”我吓的尖叫一声,顿时不敢动弹。

    “?”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是救我的那个女子。

    突然眼前一亮,女人手里拿着火褶子,目光担忧的看着我,借着火褶子微弱的光,我看到了那女人担忧的眼神和一条黑色的毛茸茸的小狗。

    那个女人凑近来看我,我赶紧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

    “¥¥——。”女人向那条小狗慵懒的说到,小狗漫步轻摇的跑到那个女人的身边躺下,一双明亮的眼睛还在滴溜溜的看着我。

    “?”女人轻声问了我一句,看我没有回应,就把火褶子息灭,和衣躺下了。

    我的脑海里还想着女人那些听不懂得话语,和那小狗一双黑的灼亮的眼睛……

    清晨,我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仔细的看了个遍。

    房子的布局类似一间破庙。堂上还贡着一个半破的佛像。我的身边有几个黑色的陶碗和一个陶罐,陶罐上还有冒着热气。

    看着自己婴儿的身子,一霎那间我似乎又回到过去曾经意气风发的日子。我渴望和过去的懦弱、失败、不振作说拜拜,我要调整心态,重新开始人生。我会努力再活一次。从现在开始,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虽然我听不懂,但我可以从她的表情判断她在问我什么。

    我睁着眼睛努力的想要回答她,发出响声的枯哑刺耳的呜呜声音。

    女人心疼的看我一眼,不再言语,上前来,打开陶罐倒出一碗稀粥,蹲下身子,用胳膊垫起我,将我扶坐在她的怀里。我低头看那一碗稀粥,里面似乎有人参须的末末,尽管非常少,但对于这个环境的我来说已经是十分罕见。

    那个女人喂我喝了半碗粥之后,用手轻轻的擦了我的唇上的粥汁。慢慢的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手缓缓的拍我的后背,喃喃的嗯着不知名的曲调。还用手扶了扶我的额头,低下红唇触了触。

    我心里一慌,身子稍微颤了颤,脸有一些发红。

    很多年了,没有像母亲疼爱宝宝一样被疼爱了,我也不记得我是否有过这样的疼爱?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目前她对我的态度和照顾让我体味了再为人子的喜悦,我想我是从这一刻心里有了这个女人了,类似于长辈的尊重和敬爱。

    我还没有好好地看看女人的容貌,想抬头看看这个照顾我的女人,可是眼皮却变得沉重起来,难道那碗粥有安眠成份?

    我记得我刚刚才睡醒,怎么又要睡了?不再理会繁杂的思绪,慢慢的进入睡境……

    避 祸

    十天了!

    整整十天了!

    每天白天我就用指甲在木车的框上划一道,整整十道了,就表示整整十天了。

    每天晚上不是破庙就是树林。白天喝碗粥就会眯息睡着,晕在一个破旧的木轮车里。

    木车很小,整个车就是车前赶车的地方大些。后面的车厢的大小刚好够我躺下,车里头后面有一张小被子,还有一些干草骡料,外面还有一个破帘子挡住,我一直昏睡,小狗圈在外面,似乎是护着我的,单从外边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我。

    小狗紧跟着我,也不闹腾,只是安静的陪着。

    那个女人架着骡车,骡子很脏但是脚程很快,至少是普通的马是难望其项背。女人很是照顾它,每天都会让它吃跑喝足,让它的脚程一直持续高速。我们不住店,每天都是风餐露宿,走得都是少有人烟的地方,每天行驶也很快。

    从每天的赶车极速的前进的情形,我们像是在逃命似的奔跑,看看逃去的方向是一直向南去的路上。

    终于又停下来休整。饭还是米粥,我也听不懂女人说什么。

    在我有限的不睡觉的时候,她会教我发音——“姆妈”。

    我明白她的意思,天下叫妈妈的都一样,中文是aa,英文是o,法文是aan,包括日语等,都是一样差不离的妈妈的音。

    我跟着她的发音,一字一吐,可是我的发音总是和她教得有些差别,她也不以为意,继续引导我说话。我也不知怎的,喉咙有些不太舒服,每次发音总觉得有一些刺哽咽住,发的音老是破音。不过,姆妈丝毫不理会,继续耐心的教导我。

    只要我清醒了,我就会扬起破音的嗓子“姆妈姆妈”的叫着!因为我每次叫她,总能感觉她的恍惚和暖意,似乎我的声音可以给她带来喜悦,暂时驱散愁绪……

    从她过于高兴的表情我判断“姆妈”二个字,是我在这一世最先吐出的最完整的一个词。难道我以前是一个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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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驭!——驭!……啊……”

    又一天的晚上了,看来象声词的发音是通的。驭,是停的意思,是骡车停了下来。周围是一片树林,天有一点暗了,这里还是秋天,不太冷。

    姆妈抱了一些骡料给那个骡子后,把我从车里抱下来。放下我,让站立在车旁边,狗也偎在我的身边。

    姆妈看了旁边一个树上的枝杈,一跃而起,飞身将枝杈截断取下。那个枝杈有大人的胳膊粗细,姆妈没有用多少力就下来了。树枝地截口是整整齐齐的,像是用利刃齐齐截断似的,还捡了地上的枯枝碎叶,用火褶子点着。

    看来姆妈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不禁用崇敬的眼光看着她。姆妈拿了那个陶罐,里面有水,放了淘好后晾干的大米,抓了一些碎人参,放到支起支架上熬煮。

    我也拾着小柴枝走近火堆,姆妈看着我,眼神在火的影越中闪耀笑着捏了我的粉脸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目光。

    不可否认,姆妈是美丽的,我常想,这样美丽的女人独自带着我风餐露宿又会是怎样的故事?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粥熬好了,姆妈把粥放在一边凉一会,拨旺火色,把支架也拨到火里,抱起我又开始唇型对着唇型教我发音。

    学习语言对我来讲不是很难,这一路上我也学了不少词汇。只是嗓音刺痛,大体的意思我结合肢体能明白的表达。姆妈总是在这个时候高兴的拥着我,眼里老是有些许润色闪动。

    姆妈和我用了粥,剩下的全给了狗。我紧紧的依偎在她怀里,这个女人已经得到了我的信任。

    我言语不通、沉闷的样子也没有引起她的怀疑。相处十天以来她依然认为我是那个孩子。其实就是这样,人都是这样一般两、三岁才有记忆。怎能肯定我的记忆是苏醒还是唤醒?

    两、三岁的灵魂,知道些什么?前世?今生?未来?不置可否。

    耳边传来了树枝烧裂的声音,我胡思乱想了许久。姆妈拥着我好像已经睡着了,我不敢惊扰她,一动也不动的偎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排刷子,密密的映照在火光下,有了一排阴影,阴影随着火苗的闪动,还左右跳动。

    忽然姆妈眼睛睁开了,眼神有些许惊慌马上恢复沉着。

    马上站起来熟练的套好骡套。取出车里备用的水浇熄了树枝的火焰,又把旁边的土壤大力推向火堆,盖住清烟和热度,上再覆盖一些树枝掩护。

    迅速抱起我放到车里的老地方,狗儿灵巧的跳进来。驾起骡子绕着林子转了半个圈,远离了道路,躲到了林子的西侧。

    不久远远的听到一群马蹄急急的奔驰的声音!

    是有人要想追我们还是想要害我们?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才是我人生的真正的分界点,不一样的人生开始驶向新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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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西的方向行驶了一个时辰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了,继续休整。

    第二天继续向南行驶。又行驶了两天终于到了一座山下,看到姆妈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应该是目的地到了。

    姆妈抱我下车,漫步前行,虽然走得慢,但我感觉到姆妈体内的激动。

    大概走到小半腰,姆妈突然放下我,用车上的干草和被子为引,点燃木质的车体。抱起我向山上续行,狗儿和骡子紧紧地跟着。我趴在姆妈的肩头回望熊熊的火光,内心是不平静的。

    虽然不太懂他们的语言,但还是看出来一些端倪。

    我的身体,一点也不像三岁的健康宝宝。有时候感觉发烫刺痛,有时候冰冷入骨,这个小小的身子,有很多的毛病,同时也左右了我的行动,我需要时间整合思维。我只能韬光养晦,慢慢来,稳定才是一切的基础。整天不说一句话,在姆妈眼里,我还是那个乖巧的被她疼爱的三岁孩童。

    刚刚行到半山腰,突然树叶一阵轻响,树上跃下来一个人。

    我回头一看,依稀是一位白衣帅哥。看轮廓就知道是一位俊雅之士,风度翩翩,大约三十岁左右,笑盈盈的看着我们。姆妈也停下脚步,笑着看着他。

    那白衣公子走到姆妈面前,想把我接过去。我紧紧地抓住姆妈的衣服不撒手,帅哥怎么了,我就不鸟你,谁知你是何背景?

    姆妈以为我怕见生人,用手拍拍我的后背,安慰的看着我。似乎告诉我白衣帅哥值得信任。白衣帅哥笑着要把我接过去。我看他执意如此,猜想着是上山的路途遥远,肯定不好走,姆妈一路上赶路辛苦,一定也很累了。我决定遂了姆妈的心意,改投“他”抱。

    一路行使,不一刻功夫从山顶翻到了另一座山腰上,很快就到了一个石门前。

    我们刚到石门前,门就开了。出来几个人,眼眶湿润含着笑迎着我们进去。

    进去后,当我从白衣公子手中移到姆妈手中时,我看见了白衣公子肩头的污渍,心里暗暗惭愧。回头看向姆妈,姆妈明白我的想法,也看到了白衣公子肩头的污渍,径直回头吩咐人帮我沐浴。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了,可怜我这些岁月,标准难民的待遇。

    沐浴之后,一片舒爽,我和姆妈在众人的迎接声中步入餐厅,这里的人对我恭候有礼,热情有度,照顾有加,我冰凉的心也逐渐开朗了些。

    第二天,我跟着姆妈到后山拜见了一位吴老婆婆!后来才知道这是石门中老一辈唯一的老人,人称雨海苍龙吴庆龙吴老英雌。老英雌,真是了不起,武功是石门正统,吴老婆婆文武兼修,不仅武学深厚,也还是当世医界高人。

    姆妈介绍我,说我是故人之女,相托代养,石门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婆婆赐了我的新名字——吴越楠,是来到南方的意思吧,难道我还是北方的不成么?姆妈很高兴,非常的激动,低声呼唤,我的楠儿——楠儿啊……

    真是好笑,“越楠”我还“缅甸”呢。

    我看见婆婆的旁边也有一个小不点——五岁大小的锦衣小公子,叫吴云彤。是老婆婆嫡亲的孙子,也是姆妈和白衣帅哥的唯一的儿子,同样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从今天我就要呆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家”对于现在孤苦的我又是怎样的含义。

    我听不通他们的语言,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今天堂上发生的点滴……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展开,幼时是一个人的过程很重要的,文文会有一篇幅。

    小 隐

    我努力的学习语言,虽然正常的沟通还有一些障碍,但至少可以听的懂了。

    这段时间我已经明白了许多的故事。姆妈护送我来到此地,途中我不慎落入冰冷的寒流,被姆妈救起时已经奄奄一息,我想我的意识就是那个时候来到这世。

    我身中剧毒还曾经被灌哑药,虽已经治疗过了,但嗓子还是刺痛,吴婆婆正在费心的为我解毒治疗。

    早知道嗓子疼痛是有原因的,没有想到是这般境地!

    是谁下如此重手对一个两、三岁的幼童?

    我的身上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是谁对我又如此的仇恨?目前我没有心思打听我的故事。

    只是疑问苍天,难道这就是给我的代价,让我在年幼尝遍人生的痛苦——身中剧毒,幼时逃难,双亲不知何处,孤苦流落他方?

    半年过去了,嗓子医治后,早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这毒不好解,努力了半年还是收效不大。但是至少已经控制毒素不再蔓延,这已经是效果中最好的了。

    由于中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姆妈很着急,这半年来我喝药比我前世一辈子喝的还多。

    除了乖乖的配合我也别无他法,我清楚我身体的状况,无以回报姆妈的担心。每次看到姆妈心疼的笑容我都无语,当着姆妈的面,再苦的药我也一口气喝完。

    学语言要从孩童时候抓起,这句话真是真理,英语我是从很早就开始学的,很多年了,还是半调子。而在这半年来,我已经完全会听、会说这里的话语了。

    白衣帅哥叫俞天浩,是姆妈的正夫,也是姆妈唯一的夫君,这在女尊的国家有为难得,姆妈是这个石门的大当家。由于姆妈的专属疼爱,大家对我也是非常的重视。

    对于大家的关爱,我回报纯真的笑颜,和大家相处的一片融洽。

    尤其是这半年以来,我多了一个最好的玩伴那就是石门嫡孙——吴云彤。因为他和白衣帅哥一样,一身白衣飘飘,俊美异常。我常常称号他为‘白云’。小小的白云自我来后,懂事的一直陪伴着我,我痛苦的时候有这样的解语花,化去我的很多的苦愁。

    尽管如此毒还是没法完全解开,但有这样关心我的牵挂我,看着我、陪伴着我,我已经不再孤独。半年来多亏了白云的相伴,我心底是有了这么可爱的人儿了。

    吴云彤,就是“白云”,每次我逗他,他都不会生气。实在我逗得厉害了,就撇撇嘴角,红着脸不理会了,还拿出一股认为我才是幼稚的眼神,同情的看着我不言语。每次面对这样的白云,我压根忘了我在人家眼里也不过才三岁而已,搂着白云哈哈大笑,身子的感觉好像轻快了许多。

    白云年龄不大,就已经懂得包容,实在不易。这样的孩子我是喜欢的紧,一天不见,就好像如隔三秋,谁叫前世想要个孩子,难得上天,天天工作、天天电脑辐射,没有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是非常遗憾的事情,怕是那一世,我的基因没有延续了吧。

    半年来快乐的时光很多是白云的记忆,小小年纪,粉雕玉琢的样子实在是,令人真心的想要去疼爱。

    白云,想到他,我的唇角不由得柔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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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姆妈在我喝完药之后还把我送到课堂和大家一起听课,我渐渐的还能写一些他们的字了。我慢慢才知道,这里的世界真的不是我们原来的世界,这里是个——女尊的国家,没有地球的概念,并且是当年母系社会的延续。

    母系社会又称母系氏族制。在母系氏族制前期,人类体质上的原始性基本消失,被称作“新人”,出现了族外婚,形成以一个老祖母为核心的氏族制。由于女子在生产中的重要地位,决定了以女性为中心的母系氏族制。

    前世的中国境内母系社会繁荣时期的文化遗存遍布南北各地,主要代表有裴李岗文化、磁山文化、仰韶文化、河姆渡文化、马家窑文化、屈家岭文化及细石器文化等等。母系社会良久的统治了世界,女尊世界形成。之后经过几十万年的发展,慢慢的演变成父系氏族了,变成了男尊的世界。

    长久的封建社会男尊世界的统治,以至于当代社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有余音,如今的世界,男女情感的演变已经达到了空前高涨。时代的变迁,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成了神奇。男人、女人谁也不相让与谁,并驾齐驱,共存。据可靠的报道,青年男子比同年的女子多三千多万。意味着很多男人找不到老婆,未来也有可能出现一妻二夫,女尊有再次在历史的长河里抬头的趋势。

    无论如何,总是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的浮躁,无根。浮躁的社会,浮躁的城市,浮躁的心灵,也包括无根的灵魂,不安定的心灵。这些都是前世真实的感受,只怕只有陶渊明的桃花源才是魂归之所吧。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浮躁之后的沉思,喧嚣之后的冷静,万变尤定,天塌不惊!这才是一种宁静,亦是一种深远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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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的时空里,母系氏族、母系社会被完完整整的保留下来。

    繁荣到现在,母系社会繁荣时期引发了女尊世界形成。女子长期的尊崇地位,经过上亿万万年的演变,女性种族的体质上的原始性基本消失,男性成为担当生育的重任,男子体内有发育的神气的生育囊袋,相当于女性的芓宫。

    人类的进化真是个奇妙的天地,猴子突突的脑袋,长长的尾巴都进化的消失了。

    男儿长期的亿万万年的附属地位,使男子的身体进化到了一个不同的领域,男子体内竟然进化到,有了生育的囊袋,很多不幸的男子沦为封建统治下的女人家族的生育的工具。

    中国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有描述,途经女儿国,唐三藏和他的另外两个徒弟猪八戒和沙和尚,三个人都怀孕了,孙悟空要去取打胎的水跟妖精斗法的小故事,可见男儿怀孕在古代野史中也不足为奇。

    记得美国动作明星阿诺德斯瓦辛格出演的一部影片——《威龙二世》讲的就是一个大男人怀孕生孩子的故事。影片中的斯瓦辛格,研究一种安胎素。不惜以身试药,并偷来实验室的卵子,终于怀孕了,身为七尺正常的男子偷偷的怀了孩子,并且破腹产下了一个健康的婴儿,还和提供卵子的女人结为夫妇,以大团圆结局了。从这个角度来看,男子生育也没什么可奇怪。

    这个时空,以女子为尊,形成以一个老祖母为核心的家族制。女子可以三夫四侍,除夫郎以外的侍儿都可以作为私有财产转让和销售。男子地位低下,绝大多数依附于女子而生存。也有女子入赘,但是男子无论你身份再高,也只能有一个妻主,不能像女子一样的多娶。

    上从女皇下到城民都是女子为尊,女子为官。在皇宫,这里的世界没有宦官,服侍的宫侍大都是男子。有身份的男子很少抛头露面,也有的就是极有才华,和家业极大,独子继承的。

    要不就是穷到极致男儿家在外谋生,不过大都命运坎坷,男尊女尊无非是以能力而定,男尊世界也有出色的女子,武则天不是一个吗?皇后妇好是第一大将军!花木兰代父从军,孟丽君男装状元救夫……举不胜数。

    女尊国家也是,也有很多出色的男儿,创出了一番天地。男子抛头露面承袭家业,只要有能力,还是会赢得部分人的钦佩。也有女子入赘男家,女子入赘男家,也可以有其他的侍人,但需征得主夫同意,可见男子在这个社会的地位实在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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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发展至今和我们以前的国家相差不多,大概等于中国元代时期。

    这里大陆有四个国家,风陵国、雨辰国、漠阳国和火云国。

    四国中四季分明的国家有两个:风陵国、雨辰国。

    其中风陵国是多风的国家,临海。雨辰国是多雨的国家,淡水多。炎热居多的国家有漠阳国和火云国,漠阳国的面积是整个大陆最大的,其中有很多的是沙漠,巨大的沙漠另一头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气候十分的炎热,火云国也是炎热的国家,物产丰富,山脉奇多,矿石就很多,时有珍品现世。

    四个国家,雨辰国农业最为旺盛,林业发达,气候湿润,很适合居住。风陵国的地理位置是东北地区,漠阳国是西北,雨辰国东南地,火云国是西南地,每三个国家交壤,一直互有牵制,至今大面上相安无事。

    石门,名称是因为门口几百年的巨大的石头门而来。

    石门位于雨辰国境内。它是以前的雨辰国的贵胄,后退隐归田。石门武功自成一家,门人严于约束,在武林中也算是不让人小觑,只不过石门隐于乡野,不理俗事,渐渐的被遗忘于江湖。

    我就在这个石门中小隐,和吴云彤——白云真正成了好朋友,其实姆妈一直让我叫他哥哥,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障碍,确实开不了口。私下里,我都是白云,白云的叫着,他也没有怎么反对,就这么这个孩子从此奠定了白云的呼号,而这个称号伴随了白云的一生,未曾改变。

    姆妈没有女儿,也没有纳其他的侍人,白云帅哥只生了吴云彤一个儿子,白云显然就是下一任石门的大当家,整个石门都把白云当作女子来教育。

    吴云彤不愧为下一代石门当家,5岁已经很厉害。从小筋骨奇佳,以灵药养身。能驾飞马,快如电驰,能射飞鸟,百发百中。比许多大人强上许多,现如今文采敏捷,小小年纪,我是自叹不如。

    想当初,我前世2岁就跟着邻家哥哥去幼儿园;3岁能演能唱;4岁会给妈妈的灶里喂火料,蒸米饭;6岁我就已经可以抄4碟小菜款待客人,我自认为自己已经无人能比!可是跟吴云彤相比我还真是稍逊一筹。5岁的能耐如此骄人,还在谦虚进学,让我惭愧不已。

    于是下定决心,好好学习,重新开始,现在才三岁,什么都来的及,我要好好对待这一世,尤其我现在是女儿身,在女尊国家,女子迟早要当家作主,养家糊口,责任重大。所以我更不能懦弱、胆小、退缩。现在我已经再也任何不努力的借口了。

    这一世我一定要要顶天立地,好好的活着,活出自己的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初次写文,写的不好的地方,请各位亲亲批评,也敬请亲们给出建议!心在此谢谢啦!

    就 医

    身体的情况虽有没有好转,姆妈和婆婆商量送我到药王谷医圣处。和白云一帮众人依依惜别。我舍不得白云,一步三回头,直到远远的再也看不见痕迹……

    行路十余天,到了一座群山山脚下。

    药王谷的门前有一片树海密林,是一个禁地。其实这一位医圣狂人是吴婆婆的世交,姓胡名亦卿。虽是一个男子,但医术举世无双,只因为感情受伤,走火入魔,心灰意冷,抵抗医治,以至于神志有时候会不太清明,反反复复……

    感情这两个字,非常沉重,就连超脱的狂医也躲不过去。

    看来每个人又会有自己的缘账,不是没有,是还没有遇到而已。就算这辈子没有遇到,下辈子遇事躲不过去的。

    原来是医圣自己不医,难怪以他的成就怎会让自己这么的危险?是心殇了吧!

    可是这种情况下我的治疗有保障吗?但是普天之下能救我的恐怕也只能是叫医圣的狂医了,如今我只能选择信任他。

    这是姆妈和婆婆想的最后一条就医之道了,我的心境已经是无语。人生就是这样的可笑,在你希望满满的同时给你你警告,让你满不能骄。得之失之怎样区分?

    婆婆在密林处以不同的节奏分别三击了一颗密林的树木。只见树木自动闪开,原来竟是一处奇门异阵。奇怪,石门的大门没有任何的设置,婆婆住在后山,也没有设么机关。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石门和后山都是有机关设置的,平时都是关闭状态,一般情况之下不启用。石门和后山自保是绰绰有余的,还有绵延的险峻的群山也是最好的自然屏障,所以一般人并不知道石门有机关设置……

    树海密林里机关如此的机巧,踏入树林中,姆妈牵着我的手,随着婆婆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一片房舍前。 一个老者笑容满面的站立门前,“龙姐,稀客啊,知道你要来,已经准备了陈酿佳肴,我们喝个痛快!”这就是狂医,看情形说话条理清楚,也没有神志不清明嘛!

    “卿弟,这是我的孙女儿。”婆婆微笑的指着我说“越楠,来拜见胡爷爷。”

    “拜见爷爷,爷爷好。”一声脆稚的女童声音响起,身子伏地跪地一拜。

    三个人同时一震,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这礼医圣受得起。自古以来女子拜见长者男子,礼节上只是鞠躬即可。 也有跪拜的,那是男子身份必须是高贵或者至亲。

    “来,快起来,我不讲究这个虚礼。”说罢,一只手就扣到了我的手腕,我敏感的知道他在给我把脉,渐渐的胡爷爷的面容没有了笑容。随即叹了一声, 招呼我们进屋坐下,自有童儿上来奉茶。

    “没有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种稀世之毒。谁这么丧尽天良,用这种奇毒来害这娃儿?龙姐啊,不好办啊。” 胡爷爷目光沉沉的看不到一丝精光。

    姆妈和婆婆面面相觑,对望的眼中目光跳跃了几下。姆妈的脸也随之抖了一抖,脸色十分的难看。

    胡爷爷见此,不再发问,只是絮絮的说道:“娃儿中的是已经失传的百虫百花毒,此毒世上难解,是用一百种白色的虫子和一百种白色的花毒剧烈融合,毒性剧烈的只怕是制毒的人也没有能完全炼制解药,其毒性大小配比很不好控制,娃儿中此毒是我行医数十年年第一次碰到,这种奇毒我也没有把握,我姑且试试,看看这个娃儿的造化了。”

    婆婆点点头,知道胡爷爷多年没有踏足江湖了,很久没有理俗事。今天既然答应给我治疗,就一定会尽全力,只是胡爷爷神志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这不免又多了一层忧虑。

    姆妈脸色一片惨白,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我刚得到重生的机会,没想到这样就快要结束了。这肯定是上天对于我的考验。我何得何能得上天垂青,给我重生的机会。

    天降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泛其身……想到这些,豪气渐长,脸色放松的说:“婆婆不用担心,爷爷您尽管放心,再苦再累我也也能挺住!”

    三人都没有再言语。婆婆从袖中拿出一个匣盒,打开是一个久远的发黄的线装书籍。是石门三宝之一的《天下第一毒经》。

    胡爷爷眼睛闪了一下,回头说到:“龙姐,你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卿弟,规矩不可坏,我就把楠儿托付给你了。” 婆婆和胡爷爷两眼相对,我看着一眼迷离,只是姆妈眼眶湿润了……

    次日,婆婆和姆妈就要回石门了,我送到门口,想着姆妈和爷爷对我的照顾,一一拜别,口中喃喃说到:“婆婆,姆妈,楠儿就此拜别了,祙|乳|昧嘶岷煤盟欧钅仿瑁欧钇牌拧!蹦仿璞e∥遥萆溃骸昂瞄仿琛茸拍恪?br />

    婆婆也是眼眶润了些,朝我点了点头。

    拜别后,看着姆妈踏出了密林,身影逐渐远去,我不知道,和姆妈这一别竟是十数年不见……

    入 谷

    作者有话要说:淡淡的忧愁……  姆妈和婆婆走了,说实话我除了依依不舍之外也同时舒了一口气

    我心里暗暗的惭愧,隐隐的不安。要是他们知道,里面已经是我这么一个异时空里来的人物,该会是多么的伤心啊! 面对他们,我尽可能的表现的相隔三、四岁的幼童神态,以减轻我的心里的压力。

    看来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在无尽的选择和被选择之中,这世的我要力求以积极的心态来锻炼自己。

    庆幸的是我现在魂有所依,虽然是个病病的身体,我也要感谢上苍。从现在我要真正的开始我的人生。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身体,就要承担起来这个身体所赋予的所有的责任和义务。孩子的族人使我的族人,父母是我的父母,我也会孝顺姆妈和婆婆,真心的待他们。

    放下心结就是真正的重生!首先就是医好身体。毛爷爷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敬佩他老人家,坚决执行他老人家的命令。

    就这样药王谷的生活正式开始了。早上胡爷爷都会来给我诊治,一应的药水又开始了新的供应。不同的是每天满身的针灸会让我有些不适。不过如今的我心态不一样了,全部接下,一天不落,当然也没有允许我落下。

    现在病痛缠身,反而更能体会身体的不易,生命的不易!我学会了珍惜生命,以前的我懦弱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多么的荒唐!

    我对身体重视的态度,珍视的神情被胡爷爷看在眼里,他对我的观察越来越有探究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考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