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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3部分阅读

      嫡妻重生功略 作者:rouwenwu

    开。”雪晴将他推开,又去开门。

    子容急了,一把将她拽住,“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别这样。”

    “你能做错什么,你好得很。”雪晴每次看见春柳找他,就不是滋味,刚才听春柳说让他给张师傅当徒弟,胸口里莫名得团了一团火,心口堵得厉害。

    “雪晴。”子容怕人听见,压低声,“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雪晴冷笑,“你有什么难受的?明天给人当了徒弟,再过些日子,就给当了女婿,以后有了手艺,有了本事,自是飞高枝去。”

    子容听她这么说,心里突然象塞进了一块尖石,憋痛得厉害,“我没那意思,我也不会去别处,一辈子都在陆家。”

    雪晴鼻子一酸,嘴里却不肯服软,“你凭什么一辈子在陆家?你姓陆了,还是怎么了?”

    “我……”他想说,我想等你长大了娶你,可是这话,他现在怎么说得出口。

    “没话了吧?没有就让开。”雪晴将他推开,开门进去,‘砰’地一声把门合上,背靠着门板,落下了泪,说句喜欢她,不会喜欢春柳就这么难吗?

    子容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咬了咬唇,转过身,在门边石蹲上坐下,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懂。

    第二天一早,雪晴刚出屋子,就听见张师傅在那边乒乒乓乓地摔东西。

    走快两步,到前面,见张师傅一脚踹翻面前的水桶,骂道:“看你烧的什么水,颜料下去全不起色,这能染布吗?”

    “我这就去重烧。”子容扶了水桶,重去打水,偷偷朝程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走开,省得张师傅这火又撒到他的身上。

    程根绕着墙角悄悄缩开。

    雪晴昨天虽然恼了子容,但这时看他挨骂,开始雄,等程根过来,挨上去问道:“怎么回事?”

    程根低声愤愤道:“我刚烧了水,平时染布都是加两勺子,张师傅却叫我加四勺子水。我说和平时不一样,师傅说这是绸子,能跟平时一样吗?我正想加水,子容哥接了过去,说他来加。结果刚加上,张师傅一摸水温,就把桶踢了。”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2 不同寻常

    更新时间:2012224 9:00:56 本章字数:2166

    把子容唤了过来,“他又什么疯?”

    子容小声道:“没事,娘煮了红薯粥,你吃了先去开摊子,我晚点去。”

    染布的事,雪晴也帮不上忙,只得答应着去洗漱。

    收拾完了,刚喝上两口粥,听外面‘哐当’得一声,抬头见张师傅把装热水的锅子给抛了,热水泼出来,差点烫了子容。

    程根小心地缩在一边。

    雪晴心里咯噔一下,站了起来,要往外跑,陆太太将她拽了回去,小声道:“别去,去了只能给子容添乱。”

    外头张师傅骂道:“烧的水都能烫猪去毛了,能染绸子吗?”

    子容脸上没有一点怨气,捡了锅子,“我就这就重烧。”

    张师傅又骂:“染料不要钱?柴火不要钱?有你这么败家的吗?”

    “我一会儿就去山里多打点柴火回来。”子容仍恭恭敬敬捡了锅盖,去重舀水。

    张师傅不饶人,瞪着子容的背影,道:“陆掌柜捡了你这么个败家子回来,真是上天不开眼啊。”

    雪晴看不下去了,要往外冲。

    陆太太死拉住她,“雪晴,你真不能去。刚才子容就吩咐过,说今天那边不管什么事,都别去劝,别去求。”

    “那条老狗疯了吗?”雪晴气得脸青,哪肯依,“不雄子容,还雄那些颜料呢。”

    “子容说了,张师傅叫用的小锅,就说明他不会糟蹋太多染料,他才涨了月钱,还指着挣钱呢,不会把你爹逼得没钱过下去。”

    “我雄子容。”不过这话,雪晴只能在心里叫,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叫出来,毕竟这是一个封建社会,这话不能从正经女人嘴里说出来,她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不为爹娘考虑,“难道就让他这么疯下去,烫着子容怎么办?”

    “你去了,只能给张师傅火上加油,遭罪的还是子容。”陆太太也雄,“我问你,昨天,你不是不又惹了张师傅了?”如果不是她惹了张师傅,张师傅也不能这么故意折腾子容出气。

    “我什么时候惹……”雪晴想到昨天在摊子上,子容在她面前拦了一把,支她回来,明白怎么回事了,胸口有一团火‘腾’地一下燃了起来,骂道:“那条老狗,真是丧心病狂。”

    陆太太看她脸色,也猜到些,皱眉,“我就知道又是你,赶紧消停吧。要想子容好过,就离张师傅远些,别在他跟前绕。”

    雪晴心里委屈,闷坐下去,“咱就这么由着那老狗折腾啊?”

    “别左一个老狗,右一个老狗的,姑娘家说出来,多难听?”陆太太叹了口气,也坐下,“慢慢想法子吧,张师傅一走,我们家也完了。”

    “没有他,我就不信能饿死,我就是给人洗衣服,也不愿受这窝囊气。”雪晴红着眼。

    陆太太又叹了口气,“可是这家染坊是你老爷留下的,不能让它就这么倒了啊。”

    雪晴不觉得这么守着这染坊有意思,但是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执念,爹守着老爷的这家染坊,也就是爹的执念,默了下去,瞪着仍在那儿挨骂的子容,一定有别的办法。

    陆太太也看子容,眼蓄了泪,“这孩子落在我们家,真难为他了。”

    “他没到我们家,已经饿死了。”雪晴嘴硬,看着子容受气,心里跟刀割一样。

    陆太太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子容是大户家流落出来的孩子,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孩子,没准撵要认祖归宗的,到时想到在咱家遭的这些罪……唉……”

    雪晴有些愕然,“娘怎么会这么认为。”

    “你看他言行举止,多懂规矩,我们寻常家孩子,哪能有这么多规矩。”

    “穷人家也有教的好的。”

    “他能文能武,穷人家饭都吃不饱,哪能又学文,又学武?”

    “可能是有机缘。”雪晴心里也有些迷惑,子容不管再累,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天没亮就在前头林子里练武,她虽然不懂武功,但看他打得极好。

    除了练武,他还自己做了弓箭,练箭,他能在两百步外射中前方被风拂动着的杨柳。

    她就懂箭术,也知道那叫穿杨。

    跑货的货郎来镇子,他都会进山打猎,捕捉很难捉到的山貂,但并不卖钱,交给货郎,告诉货郎他想的东西,如果货郎带来他想的,他便会再给货郎山貂。

    后来雪晴现,他换的东西全是书,而且是兵书……

    她曾打趣他,是不是想去参军打仗,他总笑着说,“哪能,只是觉得有趣。”

    迷惑归迷惑,但她认得他时,他就是个叫化,打心里认为他就是个无家可归的叫化,也就没往心里去。

    这时听母亲提起,这些不寻常便越加显得不寻常。

    “你听他说起过去的事不?”陆太太白了女儿一眼,她平时这么聪明,到了子容这儿就迷糊。

    “他……”雪晴答不上来了,除了刚醒那回,说了家里的事,再没提过。

    “他不提,你也别问。万一那是人家心头的疤,你一问,就生生把人家的心头的疤给揭了。”

    “嗯。”雪晴盯着顺服烧水的子容,恨不得过去踹他两脚,张师傅那点破手艺不学就不学,何必忍着受这气。

    转念又想,如果母亲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能文能武,又何必在这里受张师傅的窝囊气。

    怎么想,都是母亲多心了。

    “你赶紧吃吧,吃了去摆摊子,别在这儿看着。”陆太太知道女儿性子急,怕她再看出火来,万一按捺不下,又不知要惹出什么事。

    “不吃了。”雪晴看着子容受气,心里堵得难受,哪里还吃得下。

    “不吃就快走吧。”陆太太把子容备好的布捧着放进她怀里,一个劲地赶她。

    雪晴强忍着气,被陆太太推出院门,回头道:“娘也盯着点,别让那老东西太过份,伤了子容。”

    “我盯着呢。”陆太太瞅着子容,打心尖上痛。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3 谁是狐狸精

    更新时间:2012224 9:00:39 本章字数:2204

    吓得她心头一紧,回头却是春柳,眉头顿时竖了起来。

    手上捧着几卷染好的料子,怕料子掉到地上沾上灰,不敢乱动,只好任她拉拽着走。

    春柳脸色也不是一般二般的难看,拽着她直到没人的地方,才停下,摔开她的手臂。

    雪晴身体失去平稳,左摇右晃,好不容易才稳住捧着的料子没掉下去,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这时差点炸了开去。

    春柳抢着开口,“你这个小狐狸精,一天到晚到处勾引男人,害得子容大清早的受这罪。”

    她不掉还好,一掉雪晴火就大了,“谁狐狸精了?你爹狂犬病犯了,乱咬人,你不去拉着,反倒来找我麻烦。”

    “你爹才是狂犬病呢。”如果不是不时有人来往,春柳想挥手打雪晴,但她知道雪晴这丫头也不是吃素的,打她一巴掌,她非得打回来,自己也占不了便宜。

    雪晴见有人过来,故意提高噪子,“现在在院子里乱咬的是谁啊?”

    “你……”春柳要面子,不敢和她对吼,压低声音,“你警告你,你以后离子容远点,你离他远点,我爹也不会骂他。”

    雪晴冷笑,但实在没必要跟这种人争执,转身要走。

    春柳将她拽住,“你没回答呢。”

    雪晴把手臂挣出来,“回家管你爹去。”

    “我告诉你,你再粘着子容,我不客气。”春柳气势汹汹。

    雪晴气得笑,正想问她跟子容算什么关系,凭什么管她,迎面来了个人,见了她,叫道:“雪晴,你还没去摆摊子啊?昨天我听宋三嫂说今天要拿布去集市上找你呢。”

    “谢谢二嫂,我马上就去。”雪晴不再和春柳纠缠,小跑着走了。

    街上人多了起来,春柳也不好再拉着她,朝着雪晴背影呸了一口。

    雪晴到了集市,宋二嫂果然已经等在了那里。

    宋二嫂千叮万嘱,要子容染这块布。

    雪晴答应,送她离开,坐回摊子,挂记着子容,不知他被张师傅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也没了心思张罗买卖,只撑了头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手温热的手伸过来,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是她熟悉的声音。

    “子容。”雪晴马上笑着转身,直接对上子容幽黑的眸子,跟着脸又沉了下来,恼他忍气吞声作践自己,重新坐了回去,“你这么喜欢挨骂,还来做什么?”

    他呵呵一笑,“骂几句,我又不少什么。”绕到桌前,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你昨晚就没吃饭,早上又不吃,还不得饿坏了。我给你买了个煎饼,还热的,快吃吧。”

    “不吃。”雪晴堵气。

    他掰了一点,凑到她嘴边,“我怕凉,揣在怀里,一路跑过来的。你不吃,多伤我的心?”

    “伤你的心,你就不怕伤我的心?”雪晴将他的手推开,抬起头,却见他白皙面颊上有四根鲜红的手指印,嘴角也破了,还渗着血。

    心里一抽痛,怔怔地看着,鼻子一酸,两滴泪就滚了下来,伸了手去触他嘴角的裂痕,“他打你了?”

    “没事。”他不好意思的避开脸,“是我染得不好。”

    “明明是他故意刁难你。”雪晴愤然起身,“我找他去。”

    “雪晴。”他赶紧拉住她,“我真没事。”

    “脸都肿了,嘴也破了,还说没事。”这巴掌比打在她脸上还痛。

    “真没事,我练武,摔着磕着的,不比这痛多了。”他将她拽了回来,在她身边坐下,掰着饼子喂她,“快别哭,别人看着,还以为我打你了呢。”

    雪晴回头,果然好些人往这边看,赶紧抹了泪,把饼子接了,仍用油纸包了,放在一边,掏了手帕出来,拭他嘴角的血,“你到底这么忍着他,干嘛?真想做他女婿啊?”

    他笑了,“又胡说。”近距离看着她含嗔带怒的模样,心里却跟塞了蜜罐一样甜,“今天他闹了回,反而让我知道水多热的时候下绸子了。”

    “你还真是贱骨头。”雪晴故意手重些。

    “哎哟,痛。”他苦了脸。

    “你不是不痛吗?”

    “呵呵。”子容眉目舒展,有人雄,再挨几顿打也值啊,“饼凉了……”

    雪晴哭笑不得,实在拿他没办法。

    ☆☆☆☆☆☆☆☆☆☆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陆掌柜的腿好了不少,已经能自个慢慢挪动,单着脚杵着拐杖,倒也能在桌边坐坐,但买卖上的事,却是帮不上忙。

    雪晴整理着收来的布料,一块布一块布的对仔细对照着做下的标记,是哪家的布,要染什么颜色。

    子容笑着送走了一个妇人,将手里的绸子递给雪晴,“李家婶子给儿子娶媳妇用的,染大红色。”

    雪晴接了过去,也仔细的写上了‘李家婶子,大红’。

    子容看了看旁边木板上堆得高高一叠布料,“那些都记清楚了吗?”

    “你就放心吧,全记得清清楚楚的,错不了。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以后你自己来写。”雪晴白了他一眼,什么事,他都要操个心。

    “嘿嘿……放心,放心,我也就是问问。”他被雪晴一瞪眼,马上服了软。

    在客人面前,他油嘴滑舌,能把哭的人说笑了,转眼又能把笑的人说哭。

    可一到了雪晴这儿,就什么也不灵了,只得个傻笑。

    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街上稀疏的几个来往行人,“也差不多到打烊的时候了,我出去会儿,一会儿来接你。”

    “你要去哪儿?”雪晴追在后面问。

    “我去捡担柴。”子容从桌角抽了条麻绳就走。

    “家里柴不是还多吗?”

    “我算着郑老爹家的柴不多了,明天根儿给他送染好的布去,顺便给他带些柴。”他走出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吩咐,“今天收的布多,你等我回来再收摊,别逞能闪了腰。”

    “知道了。”

    子容见她答应,才转身走了。

    雪晴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4 嘴上抹蜜

    更新时间:2012224 9:00:46 本章字数:2194

    头一回觉得这么和他一辈子,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也不错。

    等子容回来,收摊回了家,听陆太太在厨房喊,“雪晴,刚才鸡在窝里叫得厉害,你去看看,该是下蛋了。”

    雪晴应着,蹲在了鸡窝前面,伸手进去摸了摸,乐了,居然有两个蛋。

    掏了出来,走进厨房,将其中一个握在手中,藏在袖子里,将另一个递给陆太太。

    陆太太正在给张师傅做饭,“刚才张师傅还说要喝两杯,我正愁没东西给他下酒呢。”拿了个碗,砸了鸡蛋,麻利的搅动。

    “就知道,有啥好的,都是他的。”雪晴撅嘴,好在偷偷瞒下了一个,心里有些得意,眼角带笑,“我看爹去。”

    “都累了这一天了,去休息会儿吧。”

    “好。”雪晴应着一溜烟出了厨房,先将鸡蛋藏了,才去了陆掌柜的房间。

    晚上,雪晴抓住端了洗脚水从张师傅房里出来的根儿,“子容呢?”

    程根向房里弩了弩嘴,“在里面给张师傅捏膀子呢。”

    雪晴拉下了脸,“累不死他。”在铺子上忙了一天,回来又染了几缸的布,这会儿还要服侍那老东西。

    把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张望。

    春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阴阳怪气地道:“偷看什么呢?又想做贼?”

    你才做贼呢,雪晴小声嘀咕,转过身,“看你爹怎么折腾人。”

    “子容那是孝顺我爹。”春柳也往里瞅了一眼,见子容正把爹服侍得舒服,满心欢喜,子容把她爹服侍得好些,撵她爹一乐,没准备就肯她嫁他了,笑着道:“赶明他做了我爹的女婿,还不止做这些呢。”

    雪晴嘴角下拉,心想,拉倒吧,他能娶你,陆字倒过来写。

    “你这是什么臭表情?”春柳最看不得雪晴不痛不痒的模样。

    “谁在外面。”张师傅在里面喝了一声。

    春柳和雪晴同时一惊,各自跑开。

    雪晴等春柳进了屋,又摸了回来,趴窗户上,往里看。

    子容正笑着给张师傅捏着肩膀,“师傅你真是神人,难怪谁都夸你手艺好,染出的料子光鲜。”

    张师傅被他这么一捧,有点飘飘然了,“是吗?都有谁夸我?”

    “周家的媳妇,沈家的嫂子,肖家的婶子,哎哟,这可多去了,哪能说得完。”

    张师傅脸上的横肉全舒展开了,笑得眯缝上了眼,“我能有这么神吗?”

    “当然有了,就拿今天的那块红绸子说吧,刚才我还在担心呢,那水都不烫,那绸子怎么染得上,可是那绸子一下水,就上色了。”

    “你懂啥,这种绸子,那水一烫,就皱了,特别是这红色,色也就变得跟旧得似的,这水温只能掐到……”张师傅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住了口,转头看子容,见他只是笑口盈盈的给自己捏着膀子,没有别的神情,才放了心。

    等张师傅转开了头,子容抬起头看见门缝里向他招手的雪晴。

    不露痕迹的又给张师傅捏了几下,见他有了睡意,才道:“师傅,这天也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

    张师傅闭着眼,点了点头,扬了扬手,示意他出去。

    子容放轻了脚步,出了屋,掩上门,拉着雪晴远离了张师傅的住处,才小声问雪晴,“有事?”

    “你也不嫌累,累了一天了,还巴巴的来服侍他。”雪晴拉起袖子,拭着他额头的汗,撅着小嘴,瞪着他,但看着他脸上的倦容,又不忍心再骂。

    “嘿嘿,这不难得收一回绸子吗?”从上回收了绸子,这还才第二回,这回错过了,不知啥时才能有。

    子容看着她绢美的面容,心里暖暖的,一身的疲惫顿时减轻了不少。

    “问到了?”

    子容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

    雪晴意会了,轻笑着,“你真行。”

    “嘿嘿!爹娘都睡下了?”他望了望陆掌柜的房门,“爹的腿今天痛得厉害吗?”

    “爹说好了不少,不大痛了。”

    “那就好,不早了,你也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雪晴点了点头,将煮熟的鸡蛋塞到他手里。

    子容看着手里还有余温的鸡蛋,“你有吃吗?”

    “我吃了,这是给你的。”雪晴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她撒谎时眼里的慌乱。

    “娘知道吗?”

    “娘知道了,还不到了老东西肚子里?让你吃就吃,哪来这么多废话。”雪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了。

    直到雪晴进了屋,子容才笑着用大拇指轻轻抚着手里的鸡蛋。

    进了屋,剥了蛋壳,放在鼻子闻了闻,吞了口口水,拍醒睡得正香的程根,把鸡蛋递给他,“给。”

    程根睡眼朦胧的眼,瞬间睁开,“哪来的?”

    “雪晴给的。”

    “你给了我,你自己呢?”

    “我吃过了,这是你的。”

    程根这才欢欢喜喜的接了过去,咬了一口,一想,不对。刚才还看到雪晴呢,如果是给自己的,刚才就该给了,抬起头看向子容。

    “好吃吧?”子容看他吃的高兴,打心里高兴。

    “好吃,不过子容跟我一块吃,就更好吃。”说着,将手里的大半个鸡蛋递到他嘴边。

    “我吃过了,你吃吧。”子容不舍得吃。

    “你骗我呢,刚才雪晴姐问你在哪儿,还是我给她说的,你在师傅那儿。”

    子容知道瞒不过去,坐到床边,“你正身体呢,该补补。”

    “你不是也在长身体吗,而且你每天没黑没白的累,更该补补,你不吃,我也不吃了。”程根硬是把鸡蛋放在他嘴边,赌着气。

    子容也知道程根的性子有多倔,只得道:“好,好,我吃,我吃,还不行吗?”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

    程根这才又高兴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那大半个鸡蛋吃了。舔着唇回味无穷,“能再有一个,多好。”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5 初次亲近

    更新时间:2012224 9:00:52 本章字数:2190

    程根滑躺下去,侧身看着在身边躺下的子容,“子容,你天天这么累招来的生意,可挣的钱全进了张师傅的口袋,我们饭都吃不饱。”

    “睡着,相信我,以后会好的。”子容伸手过来揉了揉程根乱篷篷的头。

    “嗯,我信呢。”程根又舔了舔唇,心满意足的睡了。

    子容却睁大着眼,把手枕在脑后,不知想着什么。

    第二天,去京里走亲戚的说书先生孟瞎子回来了。

    孟瞎子去京里呆了几个月,带了许多新奇事回来,今天是回来的头一天摆上摊子,说是讲近年来最出名的保国大将军的故事。

    孟瞎子还没来,前三层,外三层的就围满了人。

    程根早早的把活做完,赶着来听书。

    都忙着听书去了,也没人来染布,雪晴见闲着也闲着,这小镇平时也难有什么娱乐,拉了拉子容,“我们也去听听。”

    子容细看着账本,眼也不抬,淡道:“不去了,你和根儿去吧。”

    雪晴奇怪了,他酷爱看兵书,又爱练武,这会儿讲的是远近闻名的将军人物,他怎么反而没兴趣了?

    “怎么不想去?”

    “还有点账没做好,一会儿还要去马家村。我想赶着在去马家村前,把账做好。”

    他不去,雪晴也失了兴趣,打程根自己去找地方,她则搬了根凳子坐在门口,他们铺子离书摊很近,虽然被人堵着看见不比划,但声音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孟瞎子来了,把保国大将军的事迹讲得绘声绘色,连雪晴都听得入了迷。

    讲的是:当今皇上姓慕,体弱多病,朝中许多事务都由他的二皇弟端亲王帮着打理。

    保国大将军是三皇弟裕亲王慕简的长子,名慕容,从小习武,十一岁打败武状元,十二岁从军,十六岁已经立下累累功绩,被封为保国大将军。

    慕容十七岁那年,护送太子前往晋国签联盟协议,结果却是对方的一个圈套。

    三千军士被围陷在城中,三千军士掩护下,慕容带着一小队人马护送太子攻出城,送回自己家边境。

    慕容不忍丢弃随他出生入死,被围陷的三千战士,重新带人杀回去营救。

    三千人马虽然折损不少,但终有二千来人在慕容的带领下突出重围,与太子汇合。

    哪知就在这里,却遭到另一队人马袭击,死伤惨重。

    慕容为了保全太子,自己穿上太子衣衫带一队人马突围,引开对方人马。

    那队人马被对方砍杀得一个不剩,残尸骨骸,无法辩认慕容的尸体。

    太子回京,却现父皇驾崩,执政的是二皇叔端亲王。

    京中传言,太子被陷是大将军慕容勾结敌军,意在谋杀太子,自己夺位,裕亲王也因此受累下狱。

    端亲王见太子平安回来,仍是拥了太子为皇,但来来去去不过是个傀儡,大权却落在了瑞亲王手中。

    不知为何,太子明明知道来龙去脉,却没有为慕容平反,而是默认了慕容逆谋之事。

    被慕容营救下的几千名战士敢怒不敢言,但终究有忍不住的,说出慕容护太子攻出城,再回头营救的事。

    不管瑞亲王如何封锁消息,这件事仍在民间流传开去,死去的慕容自然也成了将士和百姓心中的大英雄。

    雪晴听到这里,长嘘了口气,哪个朝代都有j臣当道,这世道看似太平,暗里仍竟是腥风血雨,回头问子容道:“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子容漫不经心。

    “就是大将军慕容。”

    子容抬了抬眼,“都是些传言,能什么想法?”

    “我怎么觉得是瑞亲王想夺位,故意陷害慕容。”

    子容‘嘘’了一声,“皇家的事,哪能由得着我们这些小百姓来评论,胡乱说话,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这地方,山高皇帝远的,谁来管。”雪晴不以为然,“你对这些就真的没一点兴趣?”

    “肚子都填不饱,哪有心思理会国家大事。”子容合上账本,望了一回天,“不早了,去买染料去。”

    雪晴觉得他真是没趣,以后肯定沦落成一个钻在钱眼里的铜臭商人。

    心里嘀咕归嘀咕,仍是收拾了东西,关了铺子,前往马家村。

    雪晴看着眼前的小河沟,揉着已经走得酸痛的膝盖,秀眉拧在了一块,“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涨水了,刚才还能看到垫脚石。”

    子容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地方可以垫脚,要过小河,只能趟着水过了。

    放下手里的染料袋子,脱掉鞋子,挽高裤脚,微蹲下身,对身边的雪晴道:“上来,我背你过去。”

    “我自己能趟过去。”雪晴弯下身,脱了鞋袜,纤细白嫩的小脚上起了好几处水泡,泡得老高。踩在鹅卵石上,水泡顿时崩破了一个,疼得她吸了口冷气。

    子容抓起她的脚,看着她脚上的水泡,心痛了,一个姑娘家走了这许久的路,真难为了她,拦在她前面,“雪水化了不久,这水凉,你踩这冷水,别落下什么病根来,快上来。”

    “你趟不是也凉吗?”

    “我一个男人,怕什么,哪来这么多,叫你上来就上来。”

    雪晴脚上实在痛,又经不住他催促,伏上了他的后背。

    他比同龄少年高了许多,刚捡他进门的时候,身上有伤,加上没得吃,看似单薄,这些日子下来,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但总算是填得了肚子,加上他一直在练武,而染布又尽是粗重活,他现在掩在布衫里的身板硕壮结实。

    或许是他身上有许多伤疤的原因,他哪怕烤在炉子边染布,也从来不光着身子。

    雪晴俯在了他背上,手扶着他厚实的肩膀,才知道他竟长成了这样。

    他靛温隔着衣衫传来,雪晴脸上微微烫,有些羞涩。

    子容将自己的鞋子递给她拿着,站直了身,将她往上耸了耸,找到最佳的位置,拧起地上的染料袋子,小心的摸下了小河沟。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6 背一辈子

    更新时间:2012224 9:01:00 本章字数:2284

    过了河他也不把她放下来。

    “子容,你放我下来,抹干了脚,把鞋穿上,别受了凉。”

    “这点凉,哪能就凉着我了。爹娘没收下我的时候,下大雪,也只有那么一条破单裤,那才叫冷呢。”子容又将雪晴往上耸了耸,“碍,话说回来,如果那晚没你给我的那个红薯,我可能还挨不到你下门板。”

    “你还记着呢?”雪晴想着那晚,他在门外蹦达的模样,心酸中又有些好笑。

    “怎么能不记着?我得记一辈子。俗语有说,受人点滴之恩,必定涌泉相报,何况这还是救命之恩。”

    雪晴咬着唇瓣,抿嘴笑了,“那你也放我下来,你走了这许久的路,也累了。”

    “不累,你脚上全是泡,也走不快,回去晚了,娘又该担心。”子容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快没入西山,更加紧了步子,免得等天黑透了,在前面林子里遇上狼。

    “子容,你说咱爹的腿真能好吗?”在医学并不达的古代,再加上又是偏远的小镇,也没什么好大夫,这伤筋动骨,也实在不是小病。

    “准能好。”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爹是好人,还得等着赶明享我的福,这腿怎么能不好。”

    “你这是什么歪道理,再说了,爹以后也是跟着我的,怎么能享你的福。”

    “嘿嘿……我说享我的福就会享我的福。”子容傻傻的笑着。

    雪晴虽然觉得他的话纯粹没有依据,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明儿,我也帮你一起染布。”

    “你又不会,染啥布。”

    “不会可以学啊,我学会了,多个人手,你和根儿也能轻松些。”自从有了子容和程根,张师傅月钱虽然涨了,却做起了甩手师傅,每天关了门调好了色,余下的重活全丢给子容和程根,他自个就到处听戏,逛青楼。

    陆掌柜伤了腿,不能出门。

    但凡是来染布的总要看见子容,心里才踏实,所以摊子上也里缺不得子容。

    这样一来,子容要去摊铺上接生意,回了家还要染布,里里外外的忙,没有片刻的空闲。

    所以,虽然雪晴每天守着摊子,程根帮着跑腿送料子,但大大小小的事,始终是离不得他。

    别看他随时乐呵呵的,但雪晴哪能不知道他是咬紧牙关硬撑着的。

    但这么个累法,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雪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搭把手,他又说什么也不让。

    “那些全是粗重活,一个女孩家,学那些做什么,有我和根儿足够了。”

    “大男人主义。”雪晴撅着小嘴,小声嘀咕。

    “你说啥?”他不懂什么是大男人主意,以为自己没能听清楚,侧过脸来问,残余的夕阳给他的侧影镀上一层金光,越显得俊朗。

    就连以前她们学校,被所有女生追捧的万人迷,也不及他十分之一好看。

    “没啥。”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雪晴知道他虽然好脾性,但认定的事却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说不让她学,就不会让她动手。

    春去秋来,转眼一年过去了。

    永生染坊的生意在子容和雪晴的张罗下红火起来,凑了钱盘下了隔壁家快要倒闭的染坊商铺,总算是有了自己的铺子,不用守着那个一下大雨就得抱着布料,四处乱躲的小摊子。

    他们自己捣鼓着粉了墙,又将原来的旧家俱重新漆了遍。

    破旧的小铺焕然一新。

    有了铺子,来往的客人也就更多,虽然对对面‘福通染坊’的生意影响并不太大,但王掌柜心里已经不大痛快。

    王掌柜站在门里,看着子容又送走了一批客人,朝着门外,呸了一口,“这咸鱼还会翻身了,我到要看看这上了岸的鱼还能蹦多高。”

    之前,子容早就打好主意,和卖染料的马掌柜熟络了,就不让雪晴跑路遭罪,但不让她再去马家村的话,却一直没肯说出口。

    不知怎么的,他就喜欢陪着她走那段路,听她在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东道西。

    听她说笑,白日时的辛苦就全消没了。

    每次过那条小河沟开始,他仍把她背上,一直到镇子口,有人来往了,才把她放下。

    有一次雪晴问他,“子容,你背着我不重吗?”

    “重。”他回答得很爽快。

    “重,你还背?”雪晴皱眉。

    “习惯了。”他回头望着她呵呵一笑。

    雪晴伏在他肩膀上,低声的问,“那以后,我老了,你还背我吗?”

    子容听了这话,心里轻轻一漾,“背,背到我背不动为止。”

    雪晴笑着闭上了眼,听着树上的蝉叫。

    “雪晴……”

    “嗯?”

    “我有点儿事,想跟爹商量,就是不知成不成。”

    “什么事?”雪晴见他说的慎重,睁开眼,紧盯着他的侧面。

    “我想让爹把张师傅辞了。”

    “把他辞了?”雪晴惊叫了一声。

    “这个人心术不正,又太贪了。我打听过了,‘福通’最好的师傅也就三两银子。他这后来又找爹涨了两回月钱,都涨到八两银子了,还不满足,这个人根本喂不饱。”

    “可是把他辞了,这染布的事……”

    “他那点本事,我早学会了,我染出来的布,比他染的还光鲜。再说爹的腿也好了,虽不能用力,但每天都让根儿扶着去铺子里坐着,根本不用担心这人手的事。”

    “我看成,就不知咋爹那个菩萨心肠,狠不狠得下这心。”

    “你觉得成,我就去跟爹说去。”

    “成,你说去。”雪晴也极不喜欢,那个一天到晚色眯眯往她身上乱看的张师傅,以及那个整天寻思着想嫁子容的春柳……

    陆掌柜盘腿坐在床上和妻子对着油灯直叹气。

    “他爹,你看这怎么是好?”陆太太愁得脸上都可以拧出汁了。

    “唉,我这不是正在想吗?”他想了这一晚,都没想到办法。

    “张师傅比你还大,都这一把年龄了,怎么就要打咋家雪晴的主意呢。我们家雪晴还差半年才十五,说什么也不能给他糟蹋。”陆太太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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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7 逼亲

    更新时间:2012224 9:01:04 本章字数:2158

    “他疯了不成?”挣的基本上都进了张师傅的口袋,他们一家子落下的实在没几个,现在还要害他们赔布,陆太太青了脸。

    陆掌柜叹了口气,“我看他就是疯了,一会儿子容回来,还得跟他商量着怎么赔人家的布,唉,看他这事整的!”

    陆太太向前凑了些,小心问道:“你看这样成不?我们就跟他说,已经把雪晴许了子容。”

    “他就是怕雪晴到了十五,我们许给子容,才巴巴的赶着来说,抢在前面,把雪晴订下来吗?”

    “那我们干脆让他走。”陆太太拉住丈夫的手腕。

    “让他走?那我们染坊怎么办?”陆掌柜愁得直摇头。

    染坊的事,陆太太也作不了主,想了一阵,道:“要不我们出钱请人给他张罗一个,前几天我还听罗婆子说西村有个寡妇,两年前死了男人,一个有带着个孩子,张罗着想找个呢。那寡妇比我大上两岁,和张师傅的年龄也算登对。”

    “孩子他娘,你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是看上我们家雪晴水灵了。”

    “我哪能看不出来?难道我们女儿出落的水灵,就该给他糟蹋?”陆太太眼圈红了,“谁家不盼着女儿长得好,以后能找个好婆家,我们雪晴长得好,倒不对了。”陆太太气丈夫拿不定主意,摔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你敢答应了他,我就带着雪晴去要饭,也不回这个家了。”

    “看你说的,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陆掌柜见妻子火了,着了急,还要再说,被妻子扯了扯袖子,转过头,见雪晴愣在了门口,一脸铁青,显然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

    “你们回来了?我给你们温着饭菜呢,赶紧洗手吃饭。”陆太太站起身往厨房走。

    雪晴涨红着小脸,竖起秀眉,“我去呸那老东西去。”一甩头就要往外走。

    陆太太忙上前拉住,“雪晴,你不能去。”

    “我就去,他炸着我爹身上的油,还不满足?现在想把人连肉带骨头都要吞了,还不让人说?”雪晴挣着要往外走。

    陆太太是怕事的老实人,忙将她紧紧抱住,“雪晴啊,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你爹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你一个姑娘家,这么一闹,这名声……”

    “听见就听见了,怕什么。”雪晴故意扬大了声音,“我还没十五,他的年龄比我爹还大呢,他凭什么啊他?闹开了,大家没脸,我嫁不出去,也不能去侍候他。”

    陆太太忙去捂她的嘴,“雪晴啊,你是姑娘家,这话说不得,人家听见了,会说你没有贤淑之德的。以后出门,被人指指点点的,还怎么过日子?”

    “这时候,还怕什么人家说啊。”雪晴又急又气,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圈就滚下来了。

    这几年,家里虽然穷,但她一直受爹娘疼着,哪受过这窝囊气。

    陆太太更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