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戏弄了谁第3部分阅读
到底谁戏弄了谁 作者:rouwenwu
在他身上。
“没什么,我……嗯……只是在想,为什么你会想带着一个情妇出席这样的场合。”努力忽略他的手带给她的刺激,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你不想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离开这里吗?”抬手拉下她的洋装上的肩带,随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低头轻轻浊吻着她的锁骨。
她确实一直都想要离开,她已经太久没有与他们联系了。
“你好香。”他的手一路滑向下,拨开丝般薄小的内裤,长指伸入幽径其中,缓慢的模范着他即将到来的仅占的动作。
“蒽……”他的挑逗太过高明,让她迅速遗忘了想要说的话,檀口中只剩下喘息。
“别……”明明他的手指已经带给她无限的欢 愉,只是她的身体还需要什么,本能的向上弓起,双手攀住他的双肩。
“想吗?”他在她耳边邪恶的说着。一手已经解开裤带,掏出坚 硬的火热,因情yu而站立的昂扬暴露在空气中。
只听见她迷糊的嘤咛。
竟然是他?死都不会忘记的邪魅脸庞
只听见她迷糊的嘤咛。封澔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自己的腿上。
七七只剩下娇喘,柔软的娇躯任他摆布。她等于坐在了他的“那个”上面。
她不安分的扭动,让他想不顾一切将自己深深的埋在她体内。一只手握住自己火热的分 身,顶在她臀瓣的中间的缝隙摩擦着。
“七七,告诉我,想要我吗?”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丰盈,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胸部太过丰满,让他几乎无法一手掌握。
“我……我不知道……”她喘息着,双重刺激然她好难过,甚至带有哭腔。
初尝情事的她还是太过青涩,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封澔嘴角勾起一抹笑,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向下压,一个挺身,火热的分身便已深深的嵌入她的柔软之中。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惊呼,可是随之而来被填满的充实让她舒服的呻吟。随后他就在她体内快速的律动起来。
她的发已散开,快感让她不停的摇着头,最终仰头依在他的肩上,细长的脖子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偏头吻着她的颈子。手不曾闲着,来到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揉弄着花心,又惹的她一阵尖锐的喘息。
“啊!天……”
“叫我的名字,七七。”他低喘着,豆大的汗珠沿着发迹滑下。
“什、什么……”她被迭起的高 潮刺激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手掠过自己伸入他狂乱的黑发之中,直觉的想要更多。
“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咬着牙放慢速度,狠狠的刺入,拔出,又刺入,再拔出。
“啊!天,你……”
“叫我!”他低吼着,坚持着要从怀中的女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啊!封澔!求你。”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低泣着。
“很好,求我什么?”满意的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依然缓慢的在她下面动作着。
“我、我不知道,求你……”
“小妖精,我会给你。”他笑道,温柔的在她耳边吹气。
“啊!蒽……啊!”伴随着她的再次尖叫,坚硬狠狠的刺入 ,他开始疯狂的在她体 内 抽动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堆积起来,越多越高,每一次进入都前所未有的快感堆积起来,每一次动作都撞击着她娇小的身躯,她哭喊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置若罔闻,平时的冷漠与冷静早已经荡然无存,漆黑的眼眸中只剩下原始的情yu。狂野的在她诱人的身子上索取。
迷人的欢愉在他凶狠的冲刺中越堆越高,最终在炫目中迸发,hua径紧缩,将他的火热环绕的更紧。
偌大的书房内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吟……佣人不敢驻足细听,全都红着脸跑开。
“啊、啊!我受不了了……”比先前更猛的冲刺又向她席卷而来,女人的呻 吟已经升级,之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声,春意浓得让人口干舌燥。他看着她的意乱情迷,他全身紧绷,愤然重重的把她顶起,嵌入她最深处,释放了自己最热烫的火种……
╰☆╮
台北的夜晚永远是喧嚣的。车窗外的景物快速倒退,形成模糊的影子。
高级进口的轿车平稳的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七七无心观看窗外的景物,转过头来,发现身旁的男人仍然低头专注的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细长的手指不时在敲打着键盘。
要不是自己身上先前欢爱的痕迹太过明显,她甚至要怀疑此刻这个冷静沉默不放过任何一点时间工作的男人竟然也会有那么热情激烈的时刻。那修长的手指曾在她的身上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只是看着键盘上跳跃的长指,香辣的画面便跃入脑海,让她白嫩的脸蛋飘起两朵红晕。即使理智再抗拒,她也清楚的知道,在男女之事上,他手段的高明,总能让她气喘吁吁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索取。
手上传来他的温度。
“在看什么?”
不期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她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别开双眼,平静的开口。“没什么。这种时候你都在工作,不会太累了吗?”
他浓眉挑起,嘴角一勾。“你在关心我吗?”
她敛下眼来,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才没有。”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大手一伸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被高高挽起的如云的秀发之中,爱恋的轻抚着她雪白柔嫩的玉腿。
她没有反抗,顺势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知道自己隐藏的很成功,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个听话的情妇。他们之间如今相处的十分融洽,她不再反抗他,不在用言语激怒他,顺从的像只乖巧的波斯猫一样呆在他身边。而他也收起先前的冷言冷语,对她不再粗暴,反之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爱怜。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个男人待她一如捧在手心的珍宝一般呵护备至。
车子稳稳的停住。封澔牵着她的手下了车。
七七抬头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家酒店的奢侈豪华。身着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礼貌的为他们推开大门。
她自然的挽着他的手臂徐步进入宽广的宴会大厅。他们的出现仿佛成为众人的焦点,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准确的说是盯着她。
有审视,有打量,有兴味,有嫉妒,有羡慕……这些七七都视若无睹,面无表情与封澔并肩而行。
“怎么了?”他微微低头,靠近她耳边。
“没事,没想到这么多人。”七七轻轻的摇摇头,随手拿起一只精致的钻石高脚杯,转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不着痕迹的巡视周围。
毫无疑问今晚到场的几乎都是商业之中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是她不熟悉的面孔。男男女女全都打扮的光鲜亮丽。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马上离开。”他真后悔让玛丽为她准备了这样一件礼服。宝石蓝的上等丝绸衬托着她晶莹细嫩的如白玉般的肤色,夸张的大v领勉强遮掩住她胸前的丰盈,胸前那两块薄得可怜的料子只用两根细细的银色丝带勾住,丝带绕过细长的颈子在发髻下面打了可爱的蝴蝶结柔软的垂在她光滑的裸背之上,形成一道诱人的美景。
男人们看向她曼妙身姿的目光里透着浓浓的灼热,让他有种想把自己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的冲动。霸道的认为她的美丽只有他可以欣赏!
“如果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恐怕我会被那些女人的仇恨的眼神杀死的。”话虽如此,她一个优雅的转身,上身微微靠近他的怀中。动作中礼服下的浑圆绷的轮廓更加明显。
敏感的听到周围尖锐的抽气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她现在绝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无可否认他是那么的优秀,不说他在商界中的地位与富可敌国的身价,只凭俊美的脸庞和与生俱来的桀骜就可以让每个女人为之心动。他身边的那个位置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可如今他身旁已有她。
他低笑,眼中掠过一丝光亮。“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因你这个举动而疯狂的。”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妖精,男人为她的美丽而痴迷,女人为她的美丽而妒火中烧。
蓦地,她的后背感到一阵寒意。那是谁的视线?如此凌厉冰冷。
她转头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种可怕的视线也消失无踪。
察觉她微微颤动的娇躯,他伸手环住她的腰。
“会冷?”
她轻轻摇头。
又是那种可怕的寒意!她再次回头,可,又消失了。
此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众人停止了交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大厅中间的圆台上,一对俊男靓女吸引了全场有人的目光。主持人拿着话筒,大声的而礼貌的宣布着今天的主角登场。
她想起从唐一彻口中听说,是天雷集团的老总,和姓苏的女人。天雷……雷……苏……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当她清晰的听到从主持人口中说出的那个人的名字时,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他们站的位置并不靠前,但是足以让她看清台上那个万人瞩目的男人的长相!
她的身躯徒然僵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目光紧紧盯着那张她日思夜想,死都不会忘记的邪魅脸庞。
是他!竟然是他!
我不是他的女人!
七七咽下震惊,暗自双手握拳,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肤里也丝毫未觉得痛。
封澔浓眉高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蛋。
前面的开场白已经结束,婚宴正式开始。人们仨一群俩一伙的聚在一起举着餐盘或者酒杯谈笑着。
她垂下眼,现场热闹的气氛与她无关。深深的吸气,再吐出,她必须冷静,必须冷静。
“封先生肯赏脸出席到场,在下实感万分荣幸。”熟悉的男性嗓音让她猛的抬起头。
雷恺牵着未婚妻已然来到他们面前,他优雅的举着酒杯,性感的薄唇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一身白色西装衬得他更加俊美。而他身边那个宛如公主般柔媚的女人亲昵的靠在他宽阔的肩上,一脸幸福的样子。这一对金童玉女显然已经刺痛了她的眼。
“哪里,雷总与苏小姐喜结连理,这么重要的宴会我怎么可能错过?恭喜两位。”封澔高举酒杯虚伪的寒暄着。七七已经听不进去他们的谈话内容,只看得见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在动。
他为什么要过来?就是为了让她更加看清楚他和别的女人是如何恩爱的吗?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唇上礼貌的笑着,可是藏在礼服后面的手指却已经拧成十个白玉小结。
“这位美丽的小姐是?”雷恺闪烁的双眸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她反射性的开口,只刚说了一个字,便感觉腰中一紧。
封澔收紧手臂,将她冰冷的身子更靠近自己一些。“我的女人。”
她立即闭了嘴。紧紧抿住红唇。天!差一点!差一点她甚至要脱口而出去主动回答他的问题。而她更在意的,是封澔竟然说她是他的女人……恺会怎么想。
她对上他带有笑意的双眸,有点不安。他会不会生气?他会说什么?
“封先生眼光不错,真是个不一般的美人。”他一脸暧昧的说着。“美丽的小姐,愿你今晚玩的愉快。招待不周还请美丽的小姐不要介意。”他的眼中明明有着笑意,但她却丝毫未被他的笑意所感染,相反,她直觉的认为他笑意的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情绪。
“不会。”她礼貌的回答。
他微微点头,然后别开眼不再看她。
仿佛真的像初次见面一般。她是别人的女人,他对待她的态度也像是对待别人的女人一样暧昧而生疏。
几句客套的寒暄之后雷恺带着未婚妻转身去招待别的客人。并未再多看她一眼。又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上前来与封澔攀谈。他低头在她脸颊印了一个轻吻,“若是觉得闷,可以自己到外面走走,我有点事要和他们谈。”
“嗯。”她早有夺门而出的冲动,碍于避免引起他的疑心,她一直忍耐着。
接过侍者手中的毛披肩,她丢下身后热闹的宴会,逃也似的离开大厅向后面的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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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微凉的空气让她下意识的裹紧了披肩。
他订婚了!他竟然订婚了!和别的女人!
七七咬住下唇,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当她看清楚台上的男人是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时,她甚至想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问个清楚!
但是她不能。封澔在她身边,她不能做任何事。
她茫然的在偌大的假山庭院中走着。
又是那道凛冽的目光!她停住脚步,抬起头望向前方树下的阴影。心里绷的紧紧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在她几乎想转身逃走的时候,阴影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在这做什么?”
她咽了下口水。“散步。”
又是一阵沉默。
她青葱般的十指紧紧抓住披肩,鼓起勇气,轻声问道。“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订婚?你并不爱她!”虽然他表现的对那个小女人是十足的亲昵怜爱,但是她知道那些都是假象,都是他在做戏。
“何以见得?”他双眼紧盯着她,许久不见,她瘦了,却也增添了几分女人的风韵,更加美丽慑人。
“我就是知道!”向前迈了一步,她有些激动,声音带着些许颤动。
“嘘——你想让人发现封澔的女人偷偷跟别的男人在幽会吗?”七七听不出他语调中的有任何情绪。
“我不是!”她激烈的反驳。她才不让他这样看自己。
“不是什么?”他反问。
“不是他的女人!”他不会不懂她的心。从小开始,从他收养了她的那天开始,她的心里便只有他一人!
“哦?”她听见他在黑暗之中点燃了一只烟。
“是这样的吗?我记得方才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封澔看她的眼神,他看的清清楚楚!同为男人他太了解那代表什么。他没有忽视封澔占有欲极强的将她搂在怀中的动作。更没有忽视她对那个男人的顺从依偎!
他应该高兴才对,眼前这个女人看似已经成功抓住了那个男人的心,那是依照他的意愿。但是相反的 当亲眼看到这一切时他的心底竟燃起一股不明的火焰,重重的灼烧着他的心。他不懂那是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恺……”她轻轻的叫他的名字,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不要他那样以为,她不是封澔的女人,她爱的是他。
回答她的是沉默。
她鼓起勇气,抬手伸向黑暗之中的他。突然一个力道她被他猛的拽到怀里,男性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抵在树干上,抬起她精巧的下颚,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红唇。
久违的吻。久违的属于他的吻。不同于以往记忆中的,雷恺吻着她,那么激烈,那么压抑,那么……痛。他让她感觉到痛。
那是他的味道,带着浓浓的烟草味道,她熟悉的味道,她渴望的味道。他们仿佛分开了千年一般,他吻得她甚至无法呼吸,即使这样,她也不肯推开他,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用同样的激烈回吻着。
她爱他。她宁愿自己就这样死在他怀里。眼泪倏地涌出来滑下脸颊。
他双臂钢筋一般禁锢住她柔软的娇躯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用力。不在乎她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力道。也不在乎口中那微咸的液体。仿佛只有这样的激烈才能压抑住心中那份不知名的火焰带给他的烧灼的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结束这个吻。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彼此喘息着,深怕破坏这个暧昧而美好的气氛。
她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天知道这段时间她有多么的想念他。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样子,也碰触不到他的人,天!她几乎要疯狂了。但是她却只能忍耐住一切,呆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他,碰了你吗?”雷恺许久才问出这个让他牙痒痒的问题。
她睁开眼睛,搁在他胸前的小手轻轻的握拳,“他——”
“住口!别说了!”他打断她。不想听到她的回答。他嘲笑自己竟然会问出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是他让她去诱惑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除非是眼睛瞎了,或者身有病疾,不然任谁都不可能放过她这样一个尤物。
他早看到她礼服下极力隐藏的痕迹。他该死的眼神极好,更该死的他再清楚不过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瞬间他的双眸中渗出杀意。他要杀了那个碰过她的男人,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恺……”
“嗯。”他喜欢听到她口中含着他的名字。
“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她还是很在意这个。她可以忍受他与别的女人亲热,她知道即使是生理要求,他对别的女人也只是逢场作戏,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把别的女人娶回家。她无法不在意。
难道,结婚也是他复仇中的必要环节吗?为了复仇他甚至也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吗?
半晌,他放开怀中的她,蹲下身去捡起先前被遗弃在草地上的毛披肩替她围在双肩上。手指温柔的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他双眸深深的望住她的,“你该回去了。”然后脚跟一转,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在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他,就这样走了,消失了。至少唇上的痛证明他曾出现过。
她轻轻抬起双手,收起手指,而抓住的只是寂寞的空气。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奔流而出。
她不知道,这一切全都落入一双锐利而黯沉的黑眸中,从始至终。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和凌乱的头发后,再次回到宴会大厅,双眼在人群之中寻找着封澔高大英挺的身影。
身后响起他的声音:“这么久?”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封澔盯着她略微红肿的唇。无声的高挑浓眉,他不问,只是那样看着。
“呃,我刚刚吃了点东西,没想到那么辣。”她抢过他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不行,还是好辣,我再去拿一杯来。”她匆匆跑开,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他的眼神好像已经知道她的唇是为何红肿似的。
一连喝了三四杯,她勉强抑制中心中的不安。回身在找他的身影,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咦?怎么回事,一个他变成了两个他了。
不好!她,似乎喝多了!这是什么酒竟然劲这么大!……身子一软她几乎站不住,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接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回家了。”
她靠在他的怀里,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回家,回家?哪个家?他要送她回到雷恺的身边吗?于是她的红唇翘起:“好,我们回家。”
无论那个男人是谁,我都不打算放你走了
“唔——”
怀中的娇小的人儿不安分的动了动,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左挪挪,右挪挪,努力的在他怀中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
伸出大手轻按着她那颗小脑袋,往自己的怀中更靠近了些,她微蹙的秀眉因他的帮助逐渐舒展开来。
封澔沉默的注视着她,直到到她昏然睡去,再次坠入梦乡。
他微微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薄被滑下他结实的胸膛,落在精壮的腰间。单手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掏出一盒未开封的精致烟盒,长指利落的撕开包装,抽出一支衔在唇上,却丝毫没有点燃的意思。
打火机在手中把玩,规律的发出细小的“啪——啪——”的声音。
夜,已深。
回想着今晚所看到的一切,他下颚猛然抽紧,锐利的双眸在黑暗之中闪烁着火焰,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愤怒的跳动着。
他以为自己会气的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他没有。他应该不管她的酒醉狠狠的逼问她,可是他没有。他甚至放任她拙劣的掩饰,而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他记得当她看到雷恺的时候,她从心里发散出的震惊与愤怒,虽然她极力掩饰。他感觉的到在雷恺与她说话的时候,她微笑后面的颤抖,虽然她笑的那样甜美。他看得到雷恺把她拥入怀中吻她的时候,她激烈的回应,虽然她眼中带泪。
她红肿的唇让他怒不可遏,但,他忍下了。
那个男人与她是认识的。而且不仅如此,必然还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深到什么程度,他不敢想象。
可是她的确是处子。他有第一手的资料,知道在他之前,她没有过任何男人。她的反应也说明了她的生涩。但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对她的美丽与气质心动,尤其是像雷恺那样的男人!
他不相信雷恺会如他表面上所见的那样温和无害。虽然他举手投足间有着绅士般的优雅与斯文。
在商场上他们交手数次,虽然没有让对方占到半点便宜,但是自己也没有从中捞到任何好处。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劲敌!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个男人,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他的能力也绝对不低于自己。他感受的到从雷恺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后散发着怎样一种霸气与侵略的气味。即便他隐藏的十分完美。
这样一个男人,跟她又会有怎样的过去?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她和他的过去。
思及此,他的心头弥漫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低头,静谧的月光洒在她清丽的面庞上,熟睡中她宛如天使一样安然纯洁。修长的指执起她的一绺黑发别过耳后,以手指关节轻触着她细嫩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她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眼睫,秀挺的鼻,最后在她微启的红唇上顿住。
指尖摩挲着她软嫩的唇瓣,描摹着她的唇线,吐掉那根未被点燃的香烟,缓缓的低下头,冰冷的薄唇贴上她的。
他吻的很轻,没有弄醒她。轻吻里没有以往的激|情,也没有他一贯的霸道,有的只是无限的爱怜,动作轻的仿佛他吻的不是她的唇,而是一片脆弱的花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碎了。
她在这里。
她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他看着她,他抱着她,他吻着她。
可是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着深深的不安。幽黯的双眸内戾气逐渐褪去,慢慢的竟变得温存起来,似乎蓄积了一层薄薄的雾。
多年来,他沉默,冷酷,内敛。他不相信什么狗屁情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女人绊住手脚。他自在惯了,从不肯让任何女人进驻自己的内心。虽然有过无数的女人,可那最多称之为床伴,只为满足生理需要各取所需,从未把真心交予过谁。
可是,一切从她突然的出现开始改变,他生命的轨迹悄悄发生偏移。仿佛是设计好的,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她就那样,在嘈杂的人群之中让他一眼将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即使未看清她的容貌。
他承认只是那一眼,他就已经深深的被她吸引。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那么多的人,他偏偏注意到那个瘦小的娇躯。
无法忍受她站在别的男人的身边绽放妩媚,所以他要她。他品尝过她的生涩,她的甜美,她的倔强,她的泪水,但却没有因此餍足,体内的饥渴反倒愈烧愈烈!他想要更多更多……
结束轻吻,他与她耳鬓厮磨,薄唇靠在她的耳畔无声的低语。
“无论那个男人是谁,我都不打算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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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喝多了。
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酒气在黑暗之中扑面而来,苏心瑷柳眉微蹙。
“怎么不开灯?”
柔嫩的葱指准确的找到墙上的开关按下去,室内顿时恢复明亮。满地的东倒西歪的空酒瓶也随之暴露在灯光之下。
落地窗前,背向房门的昂贵皮质沙发上传来细碎的声响。
苏心瑷迈步进入房间,细长的腿儿灵巧的避开满地的障碍物,来到窗前。看着斜倒在沙发上眉目紧闭的俊脸,柳眉更加蹙起。
纵使这个男人此刻已经睡着,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优雅神秘的气质还是令人心动。
叹了口气,苏心瑷伸手欲拿下他手中拎着的空瓶。
“啊!”
指尖还未碰到瓶子,眼前一黑,下一刻便已经被他压制在身下。先前紧闭的双眸,此刻犹如狮子盯着猎物般的看向她,黑瞳中透露出的杀气几乎令她汗毛根根竖起!
“恺!是我!”苏心瑷惊呼制止他已按住她颈项的大手。恐怕晚说一秒,自己的脖子已经在他有力的大掌下轻易的被折断了。
闻言雷恺松开了力道,可怕的杀气顿时敛去,但却未从她身上起来,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与她对视。
他灼热的眼神仿佛带着火焰一般熨烫着她的脸颊,令她觉得口干舌燥。他的脸离自己那么近,近到仿佛要吻上她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气息中浓浓的酒精味道。只是她心中清楚的明白,他眼中看到的不是她苏心瑷,而是另一个女人。
她瞪大水眸,紧张的看着他。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震动着她的耳膜,听在她的耳里响得像是轰隆隆的雷声。
或许她应该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丰嫩的唇刚发出一个单音,雷恺蓦地低下头,火热的薄唇封缄了她的呼吸。
她全身僵硬,手儿抓住他的衬衫想要推开他,他却不动如山霸道的吻着她的红唇。高大沉重的男性身躯更加的紧密的贴合着她柔弱的身体。她敏感的察觉到小腹被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他的吻霸道而热烈,让她瞬间沉沦。
“嘶——”
精致的洋装被他一手粗暴的撕开,露出白色的内衣和雪白的丰盈。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找回一丝理智。她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他。当他火热的大掌附上她的胸前时,她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恺,我,是我。”
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提醒,依然疯狂的吻着她。
“恺,蒽、我是……心瑷。”不知道是话中的哪个字,成功的制止了他的欲侵略的动作。他高大的身躯一僵,而后双手撑起上身,从她身上坐起来。黑眸里的情 欲瞬间已褪去,无声的脱下自己的衬衫罩在她半裸的娇躯上。不在多看她一眼。先前的激|情仿佛都是幻觉一般。
苏心瑷咬牙止住喘息,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披上他大的离谱的衬衫遮掩住自己。
半晌她才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抱歉,我……喝多了。”他低着头,双手插进凌乱的黑发之中。
苏心瑷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她温柔的安慰他。尽量不去看他挺拔结实的赤 裸上身,脸红的扣着衬衫扣子,越是着急越是扣不上。挫败感让她的手指失去平时的灵活而发抖,一股热气涌入眼眶,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他们已经订婚。在外人面前,他们好像真正的情侣一般恩爱,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永远不会属于她。他看似温柔和蔼,可她知道他的笑意永远不会染进眼底,她离他很近,近到她看的到他背后不为人知的冰冷。她离他很远,远到永远无法去用自己的热情的温暖他冷漠的心。
他从未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与其说是对她爱护有加,不如说是他根本没有碰她的欲望。他可以与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但是却不曾碰触她一下。这让她好难受。
若不是今日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她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那张好看的薄唇是这么的让她着迷,永远不会知道他那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仿佛种下了火苗一样熨烫着她的每寸肌肤,平时里那个优雅的男人也可以有那么疯狂炽烈的表情……
雷恺胡乱的扒着黑发,该死,他怎么会把苏心瑷当做是她?还差点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来。
“恺。”她小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并未动作,只哼出了一个鼻音。他真的喝的太多了,头痛的快要炸开来一样。
“英国传了消息过来,御城让你过去一趟。”
闻言他立即长腿一收站起转身走向浴室,“说了什么事吗?”
“没有,御城说过去就知道了。”她摇头。艰难的扣上扣子之后,起身去拾取满地的空酒瓶。这本不是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应该做的事,可是在他面前她永远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女人。
浴室不一会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在洗澡……脑海里立即浮现他强壮结实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倏地烧红了粉嫩的脸颊。
正在她浮想连篇的时候,浴室的门啪的被拉开,高大的身躯背对光源站在门口仿佛要把门框填满,水雾立即弥漫出来,仿佛在他的周围仿佛镶嵌了一层光圈。此时的雷恺看起来犹如古代战神一般,没有了文明装束的遮掩,浑身散发出来慑人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让苏心瑷本能的想逃离这个房间。真怀疑平时他是如何把这种气势隐藏住的。
“我、我去把这些先拿出去。”捧起大堆空酒瓶不等他回答,她瞄都不敢偷瞄的逃出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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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似的跑出雷恺的房间,把怀里的空酒瓶递给佣人,就傻愣愣的站在走廊上发呆。
白嫩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自己的唇瓣,嘴角轻轻的扬起,刚才……他们接吻了。
虽然雷恺把自己误认为别人,才吻的她,但是、但是、他真的吻了她。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一个货真价实火辣辣的吻。苏心瑷宁愿天真的不去想那残酷的事实,只在乎这个吻。
“我碰不碰她,与你何干?”
逃命似的跑出雷恺的房间,把怀里的空酒瓶递给佣人,就傻愣愣的站在走廊上发呆。
白嫩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瓣,嘴角轻轻的扬起,刚才……他们接吻了。
虽然雷恺把自己误认为别人,才吻的她,但是、但是、他真的吻了她。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一个货真价实火辣辣的吻。苏心瑷宁愿天真的不去想那残酷的事实,只在乎这个吻。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嘻嘻,内心幸福的泡泡咕嘟咕嘟的冒了上来。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大的不像话,活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环紧双臂,闭上眼睛,仿佛衬衫上还存留着他的体温。
他的,吻,他的,衬衫,他的,体温……唔,不能在想下去了,她甩甩海藻般的卷发,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恢复神智,然后脚跟一旋,想回自己的房间去换一身衣服。
“啊!”
她猛的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一堵高大的墙,呃好吧,是一堵高大的“肉”墙。强大的反作用力让她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一双有力的男性手臂恰时揽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苏心瑷结结实实的跌在他的怀里。
两次撞击让原本柔弱的她两眼发花。
“你还好吧。”戏谑的男性嗓音自头顶传来。
“呃,还、还好。”她抬起头来,御城放大数倍的俊脸就出现在她面前。察觉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苏心瑷红着脸推开他的双臂,自他怀里退出来。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御城淡淡的问。让她去叫雷恺出来,却左等右等也不见两人出现,只好他亲自过来了。怎知看见这个小女人独自站在雷恺的房间门外发呆。
她下意识的抓紧宽大的衬衫领口。“我、我……”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这发花痴吧。
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御城双眸危险的眯起,唇上的浅笑消失。
视线快速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看看罩在她娇小身躯上的那件极不协调的宽大的男性衬衫,再看看她凌乱的卷发,还有她脸上可疑的红潮……脑中的猜想让他深邃无底的黑眸里,闪亮的像是着了火。
他的注视让她又紧张又害怕又窘迫。老天,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这么可怕!
恰巧这时房门打开,已换上衣服的雷恺踏出房门,见到站在自己门外的一男一女,无声的挑起浓眉。
还未等苏心瑷开口,身边便卷起一阵旋风。眨眼间,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御城双手揪住雷恺的衣领将他重重的抵到墙上。
“你该死的对她做了什么?”御城额冒青筋,咬牙眯眼,努力克制着想要伸手掐死好友的冲动。
“我吻了她。”雷恺如实的回答。
轰!听在御城的耳里仿佛是一磅炸弹爆炸。
“为什么她会穿着你的衬衫?她的衣服呢?”
“被我撕了。”
轰轰!又一枚炸弹。
“你该死的碰了她?”他的语气仿佛世界末日般。
雷恺看了边上的小女人,再看看眼前黑着脸的男人,浓眉挑的更高。
“我碰不碰她,与你何干?”
轰轰轰!御城的脑袋上像是真的冒了烟。
“你该死的当她是什么!”他几乎用吼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雷恺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他的怒气吓住。
“信不信我会杀了你。”御城眯起眼睛,轻声的说道。
雷恺冷哼,“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苏心瑷惊讶的眨着眼睛,还搞不明白状况,为何好脾气的御城此刻好像非常的、愤怒。听见他说出要杀死雷恺的话,她心头一紧,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御城的腰阻止他。
“御城!御城!你冷静点,不要这样!”
“走开!我要杀了这个混蛋!”御城扯开她的手臂,此刻他已经像是嗜血的豹子,听不见任何人的劝阻。
“不!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你们不是伙伴吗?”被推开的她再次跑到两个男人中间,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他的胳膊,怕他真的会伤害雷恺。
“他碰了你!他该死的竟然——”
“他没有!恺并没有那样做。御城!”
御城挥起的铁拳在雷恺眼前陡然止住。只差那么一点就落在他的脸上了。
御城很缓慢的、很缓慢的转过头看向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女人。“你说什么?”
“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真的!”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她会更痛苦,所以即使在沉迷,她也要拒绝。
看着她的泪流满面,他沉默的收回拳。冷冷的瞪了一眼双臂环胸好整以暇靠在墙上,面对他的攻击丝毫不畏惧的雷恺。忽视他唇上的似笑非笑,和眼中的调侃。
雷恺像是早料定一样,不躲不闪。他早看出好友对待心瑷的眼神不一样,只是他迟迟不见御城行动,看他刚才的激烈的反应,心中便已了然。
“你若真碰了她,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冷冷的警告着。拉起苏心瑷的手大步离开。
“啊!去哪?”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跄的被拽着走。
“消毒!”
“那老爷子的讯息怎么办?”
“让他自己去看!”走廊上传来御城咬牙切齿的咆哮。
你吓着她了,御城。
城市边缘的隐密山峦间,坐落着一栋豪华的宅邸,幅员辽阔的绿地包围着这栋豪宅。乍看人们只会以为这只是一座金碧辉煌的豪宅,却没有人知道这里其实是一个神秘的地下组织在台湾的聚集地。
“恺少爷。”佣人双手恭敬的递上一个托盘。
雷恺略微点了点头,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