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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姐穿越成小姐第3部分阅读

      当小姐穿越成小姐 作者:rouwenwu

    是的,我承认,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只要你愿意醒过来,我不会再欺负你,冷落你,你想干嘛就干嘛,我绝对不阻拦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

    他越说越难过,我越听越开心。哈哈,只要我醒来,就有那么多好处。我的一妻多夫制他倒也真的相信了,我和郁,他早就知道了吗?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但是,他似乎真的很爱我哎,我心中大大的得意。过了一千多年,我的魅力丝毫不减嘛。让这种受封建礼教束缚的男人都甘愿接受别的男人的存在了哦。好开心,好开心。我要醒过来,醒过来,死截封傲,你可不能赖账啊。

    一整个晚上,他都抱着我的头,说了好多好多很感性的话,我听得连魂魄都想睡着了。叫这个人去写琼瑶剧,准让观众朋友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效果,可比几国语言汇成的我爱你好多了。

    白天,我即将被送入宫中,接受宫中龙气滋养。别的女人金枝欲孽,到死都宠幸不到一次,我,我相公一出马,那皇帝小儿也就只能屁颠屁颠地来和我共度春宵了。别看他接受请求时百般为难的样子,心里比我还开心呢。

    “南宛兄,这次我夫人的命就全交给你了。”

    “唉,实在是想不到,嫂夫人居然会得这种病,还希望截封兄待嫂夫人病愈后,不要看轻她才是,也要好好劝慰她。寡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那是那是,南宛兄肯帮忙也是我截封傲的荣幸啊。”

    郁啊,傲啊,你们两个表面功夫做的可真地道阿,不愧是政治家和j商。

    太阳西落,是时候了。在太监接鼓传花般的“皇上驾到”声中,龙塌上的我终于迎来了圣驾。

    正文 16。春宵怎能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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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朕想你想的好苦啊。”待至众人退去,南宛郁立刻露出了真面目。他急迫又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这一刻,我虽然无力睁开双眼,却仍旧能感觉到他渴求的眼神—紧紧地,紧紧地包围着我的眼,我的唇,我所有所有用来挑逗他的器官。这个男人发情的时候也是很可怕的啊,根本已经忘记我是他幕后赞助商的女人了。

    光是看是不够滴,好东西要是尝过之后才知道滴。皇帝当然深谙此理,扫射过后,他开始了行动。

    “潇潇,就算要朕把所有的真龙之气给你,朕也愿意。”说完这句话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为什么是脱他自己的呢?因为,你没看过古装宫廷戏吗?里面的女人可都是被太监脱光了,一丝不挂地等在床上的。我,虽然身份特殊,但也不能劳皇上大驾啊,自然是被我相公亲手扒光了豪华的囚服之后送上龙塌的。

    他慢慢地品尝着我的身体。“潇潇,你好美。你比朕所有的妃子都美。”哎哟,人家不好意思啦,夸的我的魂魄都要飘起来了,哎,回来回来,魂魄呀,没了你我可要死翘翘了啊,到时候,皇上再怎么和我上床都没用了。

    他的唇覆盖着我的,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润唇膏啊?好香好滑,都感觉不到他的唇纹。前两次太注重下身享受了,这次放慢了节奏,光明正大的,反而感觉更好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不时经过我的地带,我的被他挑逗起来。有三千嫔妃每日操练着,果然功夫就是不同凡响啊。虽然我无法回应他的热情,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开始分泌着我的。他也感觉到了,逐渐兴奋起来,将自己与我融合,不断撞击着我的下体。我好想,好想随他的频率摆动身体,但我的身体却似乎总有那么一块冰冷的地方融化不了,它很僵硬,我动不了,我迫切地需要一团火将它熔化。

    终于,他一声长啸,将他的分泌物浇灌在了我的身体里面,好热好热,我的五脏六腑似乎都感觉到了这股火山熔浆般的液体,活跃了起来,那块冰冷的地方也抵抗不了它,千年坚冰般的僵硬逐渐开始软弱,我的魂魄融进了身体,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咦?真的动了?那,睁开眼睛试试。身上的男人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他只是爱怜地舔噬着我的身体。我睁眼,还好还好,不是白天,微弱的烛光慢慢地摇曳着,不是很刺眼,我真的能动了。哈哈~看来那个神医还有两下嘛,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医术不是个狗屁啊。怪不得周杰伦要唱“这些老祖宗的辛苦我们一定不能输”。—

    “郁。”我轻轻唤了一声。好久没说话了,有点口气,唉,该帮我刷刷牙的嘛。

    身下的男人停止了动作,缓缓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潇潇,潇潇,潇潇,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又没失忆,你不用喊我名字喊那么多遍吧。”

    我好笑地看着他激动的模样,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啊,刚刚经过一场一个人的战役,脸上流下几粒倍添男人味的汗水,好性感好性感。我和他深情对视着。

    “潇潇,我爱你。我好怕你会就这么消失,现在你醒过来了,我好开心。我得到天下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少废话,刚刚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啊?”他错愕的看着我。

    “你享受过了,就该我了。”

    我狠狠揪起他细嫩的皮肤,该死,居然和我的一样嫩。嫉妒嫉妒,多掐几把。他很痛苦地起来,却又是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哎,天生的小受啊,没的救。我猛一挺身,主动让他我的巢,忘情地和他做着刚才想做却做不了的事。

    春宵一夜未停,罗帐春光迤逦。

    正文 17情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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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和郁一场欢爱搞得我精疲力尽的,郁去上朝都有点没力了,而我起床时又发现自己来月经了,把床单都染红了,根据这个朝代的规定,女子在葵水期间不得出宫(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不得出恭,吓了一跳,还问那太监如果我要尿尿的话怎么办,丢脸啊),所以我也就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郁可比我相公温柔多了啊,虽然我还蛮想出去找我相公,让他兑现我昏迷时他说的那番话,但想想也知道他肯定心是口非的,也就压下了那念头。

    我无聊地在皇宫里参观,身边围着两个宫女,皇宫比截封家多了几分贵气,少了几分豪气。截封家可以搜罗天下奇珍异宝,用尽一切奢华,但皇宫不行,皇宫必须照传统的来,黄金琉璃是它不变的装饰,雕栏玉器犹在,朱颜不曾改。说到朱颜,朱颜就来了。我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女子,把我吓了一跳。妈的,这个小脚走路就是不同凡响阿,都没声的。不过说起来,这个女人长得还不赖,有鼻子有脸的(谁没有啊,无语了),衣服穿的贼淑女,长袖看着就善舞,满保守的穿着,领子都拉到脖子那了,全身上下一身白,守孝的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中,那女的就张开小嘴说话了,嘴巴那么小,oralsex肯定很精彩啊,不过,放的进去吗?(你这思想,太不健康了,荼毒少年儿童嘛),

    “你就是潇潇吗?”很温柔的声音啊,不过一般温柔背后就是阴毒了,宫中的争风吃醋我见多了(不就多看了几部电视剧嘛)。

    “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啊?”肯定那皇帝小子不小心说出去了,这个是他的红粉知己吗?

    “他,提到过,梦里面。”她的声音有一股淡淡的哀愁,很惹人怜惜的样子。

    不过我潇潇可是从小就没有同情心的。

    “他,是指郁吗?你是谁?”

    “郁?你叫他的名讳?真好,我都不敢。有这份胆气,是因为你是截封傲的夫人,还是,因为你是他的爱人?”

    语气不复刚才的哀柔,果然,开始挑衅了。

    我刚想答话,就听一声,

    “爱妃,你怎么在这里?”

    周围齐刷刷跪下一片,我也就随了大流,

    “皇上万岁。”

    “都免礼吧。”

    “谢皇上。”

    “朕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南宛郁笑着走到我和那女人面前,“这位是朕的爱妃,落墨。落墨,这位是截封家刚过门的夫人,钟芥水。”

    “她连我叫潇潇都知道了,还用你介绍吗?”

    我不屑地看着南宛郁,他停顿了一下,收起笑脸,

    “落墨,真有此事?”

    落墨扑通跪下,

    “臣妾不敢,皇上饶命,臣妾只是无意间听得皇上的呓语,便试着多嘴问了一句。”

    楚楚可怜,楚楚可怜啊,我是男人我也会心软的,何况是皇上?这个多情种子?

    皇上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算你无心,只是,不得外传,知道了吗?”

    “臣妾明白。”

    “起来吧。”

    “谢皇上。”

    起来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落墨眼中的怨愤,心里感到一股凉气,这个女人不好惹啊,搞不了哪天她就嫉妒到发狂来杀我了。皇宫终究是个是非之地,能逃还是快逃吧,和皇帝幽会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啊。虽然自己论智商比她强一点,可是披着羊皮的女人总会赢得男人的怜惜,我这种被定义为色狼女人了的就比较不受信任了。有天她若陷害我,恐怕郁也帮不了我。

    正文 18今天不zuo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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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了几句话后,郁就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因为那个落寞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意思,

    “陛下,去臣妾那坐会吧。”

    真是个言语无味的女人啊,我心中哀叹,空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什么用?难怪郁会喜欢我。我不由看了看郁,他也正好在看我,眼神交会,怎么看都有股电流滋滋作响。在落寞第七次说,“陛下,臣妾院中的桂花开了,要不要去臣妾那坐坐啊?”的时候,郁终于郁闷到爆发了,

    “爱妃啊,朕有事要找钟夫人私下商量,你可否先行退下?”

    连拒绝都那么有礼貌,恩,要好好学习学习啊。

    落寞吃了个憋,又用怨妇眼神瞪了我一下,我的背凉飕飕的。

    “那臣妾就不打扰了,臣妾告退。”然后甩了甩水袖,抬着头高傲地迈着小碎步走了。

    烦人的苍蝇终于走了,皇上舒了一口气,然后对周围的太监宫女说道,

    “你们也退下吧。方圆五百米不准。”

    “喳。”“遵命。”

    终于,就剩下我和郁了,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他忍不住了,主动抱紧我,狠狠地吻我,我都快被他溶化了。他的吻,很霸道,很有攻击性,就和那日在花园里一样。他越吻越投入,下身也热了起来,开始试图解我的衣扣。

    我使劲挣脱他的怀抱。

    “今天不行,我身子……”

    “我不在乎。”

    “我在乎。月经期间同房可是容易得妇科炎症的,你们这又没有妇炎洁。”

    “嗯?”他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说,你只是脏了一点,可我如果和你做的话,就会生病的。”想我以前,如果大姨妈在,可是人家出再多钱也不卖的。

    “你会生病?什么病?为什么朕其他妃子没有拒绝过朕?”

    “你几百年才和她们去做一次,她们就算会得aids也在所不惜了。”

    “矮子?”

    “噢,花柳病的一种啦。”

    “花柳病?你怀疑朕会染上那种脏病?!”

    妈妈,他好像生气了哎。花柳病?我好像不应该这么咒皇上吧。他也是个男人,男人最怕这种病了。对他们来说,还不如得个癌症痛快些。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带着葵水和你同房,我就有可能会染上花柳病。”

    “真的吗?以前我都不知道。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就算了。可是,”他坏坏地笑了下,“今天晚上朕要你侍寝。”

    “今天晚上?那和现在有什么差?”

    “侍寝不一定非要有男女之事啊。朕只要你在身边,就够了。”

    他深情地拥抱着我,呼吸拂过我的耳根,我忽然觉得一阵感动。有个姐妹说,如果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而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话,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他们对彼此没一点感觉,一个就是他们太过真爱。当时我还不信,我说真爱靠做才能体现啊,都性冷淡了,情还能浓到哪里去。她说,你不懂。

    晚上,果然,什么都没发生。他的胸抵着我的背,他拥着我,双臂交叉在我胸前。呼吸平稳,睡得安详,像个婴儿。我微微侧头,看到他光洁的脸颊,微合的双眼,这个人中之龙,把我当成他至亲至信的人了吧,愿意把他的生命都交托与我了。

    正文 19出宫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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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睡相很好,床单都没起褶,郁又去上朝了,我都没感觉到他起来,说实话,早上起来,看看枕头那边没人还真是不好受。我起床,丫鬟给我端来洗漱工具,我顺便用胭脂水粉把这几天因失血而苍白的皮肤润了润色,再挑了套桃红色的衣服穿上,又在下身绑了n条棉布(没卫生巾就是悲惨啊),俏丽的春姑娘从画里蹦出来了(虽然有点下身肥大)。

    我不是御宅族,在屋子里待着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就很理所当然地逛御花园去了。

    运气一般都会降临到幸运者的头上,而我一般不是幸运者,所以只有霉运来光临我的头顶,今天我的霉运是碰到我的冤家对头—落寞小姐。

    “娘娘吉祥。”身边的丫鬟很机灵地道了个福。

    我也弯了弯腰,人在屋檐下,不低头的话弯腰还是要的,不然吃亏的是自己。这个道理,我懂。

    “早上好,娘娘。”

    “早上好?是啊,原本是很好,可是碰到你这个脏女人,就好不起来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听说,你这流着葵水的女人,昨天居然还被钦点侍寝?真不要脸啊,一个截封傲还不够,还要来勾引圣上!”

    她越说越觉得来气了,我看她脑门都快冒烟了。妈的是你老公主动要上我,我还没让他上呢,你这母老虎乱吃什么醋,自己回家管管老公去。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装乖巧,

    “回娘娘(半老徐娘的娘),昨儿个,皇上只是在我那儿睡了,并没有和我同房。”

    “没有同房?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同房?哈哈,没有同房,你这个女人,原来不是狐狸精,你是个狐狸啊。哈哈,没有同房,没有同房……”

    她胡言乱语着,笑着,走掉了。

    这女人吃错什么药了?看着她的一步一晃的背影,我一阵心慌,有种不安越扩越大。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皇宫守护严备,但女人若沾上情字,那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还是回相公那比较安全。

    回到寝宫,我就向太监总管要求离开,他面露难色,说这个中宛国几百年的规矩破不得。我只得再留了下来,估摸着再过两天就能好了。

    这两天,南宛郁天天要我侍寝,虽然我身份特殊,但表面上还是后宫女人,皇帝臣子,所以也不好拒绝,况且进宫时候为了少点闲言碎语,对外只是宣称我是皇上新纳的妃子,知道实情的没有多少人。朝中大臣碍于截封傲的名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我相公会不会吃醋。不过既然他在我快死的时候还说愿意接受一妻多夫,我觉得他的气量也不该太小的。

    两个晚上,都睡得很安心,只是,我很奇怪南宛郁怎么有那么好的忍耐力。我身材那么火辣,每天又习惯裸睡,他怎么着也应该硬一次的吧,难道是我下面绑的比尿布还厚的布让他失去了兴趣?还是皇帝果然非人,不能以看平凡男子的眼光看待呢?

    终于,要出宫了,我享受着皇上情人依依不舍的眼光,瞥过头,却感觉到两股冰山寒流。

    怨妇的眼神果然可以杀人于无形啊。我要是脸皮薄点,不死也被她瞪下两层皮了。快走快走吧,一走了之,万事大吉,阿米陀佛,菩萨保佑。我赶忙和皇上情人saygoodbye怕他不懂,用中文说了句“再见,我会想你的”,搞得旁边太监们念叨起“非礼勿听”。

    我以为走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吃醋女人没这么容易饶过我的。

    正文 20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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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掀开马车上的布帘子满意地看着远去的宫殿。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就能碰到来迎接我的相公了,我就能回家了,这是我的轿夫告诉我的。回家?不能否认啊,听到这个词我心里有一股得意。那个诺大的截封堡是我的家啊,呵呵,想想如果按21世纪的房价算,那得值多少钱啊?

    沿路风景还算不错,不过太千篇一律,看来看去就只有花草树木。轿子晃悠晃悠的我都要睡着了0

    忽然轿身一颠,把我从周公那颠了回来,我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不对劲,在那一颠之后,轿子是落到地上了。难道是我相公到了?不可能,周围怎么会没声音?我掀开轿帘,却发现我的马车十米外站了两个长得很猥琐的黑衣人,正准备来掀我帘子的样子。来抢钱的?还是,抢人?抢人无所谓啊,有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撑着,可是抢钱,我现在除了一身绫罗绸缎可是没有一分钱啊,千万不要灭我口啊。

    我颤颤地移步出轿,

    “两位大爷,你们想干嘛?”

    一出轿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我环顾四周,“啊!”

    轿夫们都躺在血泊中,没有声息。难道我也要命丧与此?我还有大好青春呢。我要活下去!

    “你就是截封家的那个贱女人?”那两个人同时发问,声音竭力装的很冷酷。

    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八九分,妈拉个逼,我在古代还没怎么结仇呢,是那个落寞臭娘们派来的吧,讲话都和她学了。

    “谁说人家贱啊?你们和人家睡过吗?没睡过为何出口诬蔑?刚见面就这么诋毁人家名誉,你们还要不要人家活了啊。人家干脆死了算了。”

    说完,未等那两人从“人家”的炮轰中回过神来,我立马夺路而逃,还装出一副要撞树去死的样子。

    “该死,那贱女人要逃了!追。”

    比脚力我绝对比不过他们,很快他们就抓到了我,绑住了手脚,我被他们抵在一棵树上,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在我脸上滑来滑去,

    “小脸还满俊俏,怪不得可以做截封傲的女人,也够大,大爷也想尝尝味道啊。”说着一张臭嘴就要亲过来。

    真恶心啊,我厌恶地别过头,如果黑暗中我倒可以不在乎你的长相,但白天他的形象实在会令我作呕啊,这时,另一个男人发话了,

    “娘娘要我们把活的给她送过去,她发泄完了怨气你再上她也不迟。”

    “呸,等她把这个小妞折磨完,我就等于j尸了。”

    “那好吧,你先上,动作快点。”

    两个臭男人轮流玩了我一次,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虽然我真的很厌恶,不过,还好我在现代的时候伺候的猥琐男人多了,我知道,生活是无奈的。反抗?能够带给我什么?恐怕是更多的羞辱和折磨吧。所以我只有忍。等我逃过这一劫,我一定要宰了这两个臭男人。有人说过,生活就像,当你无法反抗的时候,那就学着享受吧,虽然他们的粗暴猥琐和被绑住的手脚让我不想享受,但大概是刚才我还满配合的样子让他们也起了点同情心,把绑我的绳子松了一点,脚上的由于要走路干脆就解开了。

    跟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弯下了腰,借口肚子疼要解手,他们却说要我就地解决。

    “人家可是规规矩矩的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粗野啊?”我不满地嘟起刚才被他们啃到肿的唇反抗。

    “好好好,你去那棵树底下,反正你手上的绳子也只能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耶,尿遁真有效啊。

    我走到树下,命令他们不准看我,虽然他们不乐意,但被我一哀求也就心软了。

    我迅速解开绳子,绑在大树的枝丫上,又把外套脱下放在草丛上,看上去就像我蹲下的样子,然后拔腿就跑。

    不能被那臭婆娘抓到,不能阿!求生的意志让我一直保持着比刘翔慢一点的速度狂奔着,可是反应过来的两人不停叫着“贱女人不准跑!”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条河,后面是两个武功不错的追兵。我会游泳,为了穿美美的比基尼,但我不会武功,怕练了长肌肉,所以,我选择—跳河。

    跳下去后20秒钟,追兵赶到,

    “二郎,你会游泳吗?”

    “不会,大郎你呢?”

    “不会。”

    “那你说娘娘会怎么处罚我们?”

    “大概,会让我们连j尸的能力都没有吧。”

    “那我们还是…”

    “逃吧~~~~~~~~~”

    正文 21遇帅哥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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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在水里别的坏处倒没有,古代的水没有污染,比矿泉水干净,游泳又能减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是穿着繁复的宫廷服饰跳下去的,那些衣服的吸水性又好。所以,才游了六七分钟,就觉得身体沉重了起来,就好像陷入了沼泽地,动一下却入水更深。很快,我就四肢乏力,任由水灌进了鼻子,嘴巴,眼睛,简单的说,就是,我溺水了。

    在意识丧失的前一刻,我看见了一块漂流的木板,我奋力把它抱住,任由河水把我带走。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我动了动手指,一张帅脸放大在我眼眸里。

    “潇潇,你终于醒了。”

    “你是…“我想了一下,“奎锦!”居然是穿越第一天害我被钟家收了义女的钟芥水的表哥—奎锦。

    “你还记得我啊,我们才见了一面,记性不错啊。”

    “你不也记得我?再说,你这种帅哥的脸,本来就该过目不忘。”

    “油腔滑调。”他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

    “对了,刚才,是你救了我吗?”

    “嗯,我正在河边钓鱼,就看到你从上流漂了下来。”他笑了笑,“钓到了条美人鱼。”

    “是啊,你的运气。”

    他看着我,说,

    “你果然和表妹不一样。”

    “那当然,我比她美吧。”

    “你们长的简直一模一样,但是,你脸皮比较厚一点。”

    “去死~”

    “对了,讲正经的,你怎么会掉到河里?你在截封家有人欺负你吗?”

    “不是,谁敢欺负我啊?是……”我把我嫁入截封家的大致情形说了一遍,只是为了少生是非,隐去了和皇上偷情和被发现是跨时空美少女的情节,交待了一句夫妻吵架的情节。

    “那个截封傲肯定很后悔吧?”

    “是啊,他还哭来着。谁叫他脾气那么暴躁,活该。”

    “你在这边多待两天吧。我估计那个落寞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正好,让截封傲也急一急,让他多体会体会失去你的痛苦。”

    “好了,你可真是会虐情啊。”

    “我百花丛中过,怎么着也得懂揣摩揣摩人的心思吧。”

    “看不出来你哦,第一天看到你,见你一身白衣,人模狗样,讲话又古里古气,一副书生德行,还以为你是个洁身自好的贵公子呢。没想到,还是个花花公子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好了,你落水刚醒来,我叫厨房煲了姜汁,你喝一碗驱驱寒。”他顺手从旁边拿来一碗闻起来很香很甜的姜汁,我正要伸手去接,

    “你别动别动,很烫的,我来喂你,你坐好了。”

    他从碗中舀起一勺可乐色的液体,吹了吹,又抿了一口,

    “喝下去还是稍微烫点的好,来,张嘴。”

    我听话的张嘴,他将勺子送到我唇边,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不由一阵感动,低头喝进,然后,马上喷出,

    “妈的死奎锦,你味觉失灵,想烫死我啊!这哪叫稍微烫点啊?明明是沸水刚开啊~你想谋杀我也不要用这种手段吧,”

    奎锦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液体,

    “我刚刚喝着还好啊,而且,我还以为,有我这个帅哥喂你,你再烫都会忍着呢。”

    “你,你故意的!你也太自恋了吧,虽然说被你喂是很爽拉,可我也不会拿自己舌头过不去吧。相较于爱你,我还是爱自己多点~”

    “真有意思,”他笑笑,放下手中的碗,“那大小姐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先去换身衣服。”

    “再见,拜拜!”

    正文 22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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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宛国皇宫)

    一个高大的男子怒气冲冲地推开侍卫的剑,大喊着,

    “叫那狗皇帝出来!”

    一个太监流着冷汗跑到御书房,对正在因为潇潇的离开而痛苦的皇上报告,

    “截封大人求见~他已经连闯了三道宫门了~”

    “他,他还来找我做什么?想把他的女人再给我一次吗?”

    “奴才不知,不过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生气?他有什么气可以生?整个天下都可以任他胡来了,他,还想要什么?”

    沉浸在痛苦中的南宛郁喃喃自语着。

    “我想要我的夫人!”

    刚才的男子——截封傲踹开了房门,大声吼道。他的手因为挡剑鲜血淋漓,整个人散发着肃杀的恐怖气息。

    “你说,你把水儿藏哪里去了?”

    “水儿?我不是把她还给你了吗?”

    “胡说!”截封傲手一挥,“叫他们把东西带上来。”

    “是。”

    四个担架被扛到了御书房。

    “这是……”

    南宛郁看着这四付被白布包裹的担架,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你自己看看。”截封傲掀开一块白布。

    南宛郁凑前看去,

    “这,这不是我派给潇潇,哦,截封夫人的轿夫吗?怎么,怎么会?”

    “四个,全部被杀了,护卫也死了。我的水儿下落不明。你后悔把她还给我,也不用想出这种办法!”

    “我以我的项上人头向你发誓,我不知道。我一定派人追查。四剑客!”

    四个白衣男人从天而降。

    “我命令你们,严格追查截封夫人的下落。发现线索,立刻向我汇报。”

    “遵命。”

    南宛郁认真的表情让截封傲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知道南宛郁虽然有时很懦弱,但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以南宛郁的人品,即使真的爱上了水儿,也应该不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不过,如果水儿讲的没错,她是从异时空来的女子,她在这个时代会有什么仇人呢?截封傲决定和南宛郁联手。

    这个范围实在是满小的,落寞很快就露了头。在一场皇宫前所未有的大扫荡中,从落寞的烟雨阁搜出了用来折磨人的种种刑具——斧钺、刀、锯、钻、凿、鞭、杖,南宛郁震惊地发现曾经枕边小鸟依人的落寞居然是一个妒忌心奇重,还害死了自己曾经宠幸过的好几个妃子,以前还以为她们都是抱病而亡的。甚至,她还利用自己对她的宠幸,暗中安排了她的亲哥哥—加蓬在朝中为官,现在已经是官至一品,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了。在极度的痛心和厌恶之下,南宛郁亲自下旨判了她死刑,并准备收回她兄弟的兵权。

    岂料,在得知妹妹的死讯之后,加蓬愤怒了,妹妹是他从小到大捧在手中的宝,说没就没了。他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会变得那么狠毒。在他的记忆中,对妹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一起荡秋千的场景。

    “哥,哥,高点,再高点~我要到最高的地方去,我要飞到天上去~~~~哈哈~~~~我要比小鸟还飞得高~”

    妹妹的裙摆飞扬着,单纯地说着她的愿望。这个愿望只是很简单,很简单的小女孩的幻想。只是,没想到在她长大后,愿望还是会变成野心。

    但是,那时候的妹妹,是多么美好啊。脸蛋红扑扑的,高兴的时候会露出可爱的虎牙傻傻地笑,难过的时候会放声大哭,但只会持续一会会,只要拿个糖葫芦一哄,就会破涕为笑。他以为他和妹妹会一辈子都这么要好。长大后,妹妹进了宫,还帮助他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虽然为了避嫌,妹妹一直没有公开他们的关系,但加蓬始终觉得,妹妹是自己的大恩人。

    为妹妹报仇!加蓬的内心呼喊着。反正狗皇帝要定了自己的人头,不如就去和他同归于尽!

    加蓬率领手下的大军呼啸着奔往皇宫!

    “兵变了!兵变了!加蓬大将军造反了!”

    宫中四处荡漾着哭泣声,惶恐的气氛越来越浓。

    突如其来的攻击是最致命的,尤其被自己的将领反咬一口。很快,加蓬的军队攻破了主力军,打入了皇宫,活捉了南宛郁。

    而这一切,躲在奎锦为我营造的温室中的一点都不知道。

    正文 23番外之 南宛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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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说,我出生的时候,一直哭个不停,眉头总是锁在一起,很忧郁的样子,所以赐名为郁。原本我是几个王子中最不可能继承大统的人。我优柔寡断,充满妇人之仁,再加上阴柔的皮囊,总是会被大臣们直接忽略。但是,也许正因为我最不可能,所以才会被截封家看重吧。当时,我的兄弟们,南宛雄,南宛流,南宛吉都在竭力寻求截封傲的支持。他们拼命向他表示他们的领导能力有多么优秀,他们对于将来的打算有多么宏大。但是,他们都错了,截封傲需要的是听话的狗,而不是要抢食的虎。

    我就是被他认为是听话的狗,我默默无闻,好欺负,是吧?他,是这么想的吧。所以,他助我登上了皇位,人前,他就会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只是他的傀儡,他是我的主人。

    平心而论,截封傲对我还是不错的。至少,他还愿意把我当朋友,一个地位低于他的朋友。他知道,把我逼急了,让我太过丢脸的话,我这只不会叫得狗还是会咬人的。他在他的截封堡中给我辟出了一块地,就是繁林。他让我每年都去那里住一会儿,期间,他会给我提供各色美女,以此来要求我更听他的话。美人计,哈哈。可是,每次我都谢绝了。女人,再美,也不过是庸脂俗粉,还不如我宫中那些优雅的妃嫔。

    然后她出现了,似乎是在挑战我作为男人的底线。怯怯的一句“有人吗?”,我就忍不住主动开了门,见着了她,她穿的很特别,没有故作姿态的保守。

    见到我第一句话,很莫名其妙,““同志,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诧异中她摆摆手,问我是谁。

    我是谁?她真的不知道吗?她不是他派来勾引我的女人吗?

    我岔开了话题,问起了她。答了几句后,她问我是不是管林子的,恐怕她是来找我,却没认出我吧。她给了我看惯的树一个名字——“樱花树”,她说它的落英很美,我却用我惯有的消极态度问她,不觉得为了一瞬间的美而死掉很可惜吗?她却回答,

    “欣赏它的美丽是你的事,它们要死是它们的事,你管好自己的事不就得了吗?”

    管好自己的事。是啊,我管那么多干嘛,人生短暂,是应该好好享受生命的,我为什么还要去烦恼天塌没塌下来呢?

    我邀她入内,问起她的名字,她说她叫甄柯潇,这个名字还真可笑,可是对她我却只有欣赏。

    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就算她只是来勾引我的女人,我也认了。

    “哦,满好听的嘛,南宛郁。”她微笑着说。

    我却呆了。她的表情,完全没有造作的样子,只是初次听到时陌生人都会有的自然。她真的不知道吗?真的,不认识我?真的,不是他派来的吗?

    我邀请她游林子,其实除了对截封堡的厌恶外,我对这片林子还是很喜欢的。

    她喜欢薰衣草,那份看到这种紫色小草的激动之情让我感到陌生得欢喜,

    “你管理的可真好。”

    她称赞我。我这时倒希望这真的是我管理的,可惜,我还是选择诚实,

    “是吗?可惜,这不是我管理的。”

    “哦,那就是你种的喽。更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啊!”

    她开心地用唇碰我的脸。

    我的底线,她还是了。所以,我不想再顾及什么,我想要她。我想对自己诚实一次。

    她只是惊讶了一下,但没有反抗。我知道,她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我们都想诚实。所以我们放纵着自己。我爱她,我在心中对自己说,所以我要她。

    后来被截封傲寻去,说要让我和他夫人见个面。我答应了,不过是混个脸熟而已,我本来这么想,我和他的女人能有什么交集?

    可是,不但有交集,还交的很深。

    当他的夫人站在我面前,我和她眼光交汇,彼此都惊讶了。

    “是她。”我心想糟糕,要是让截封傲知道,恐怕我的政权会全部被剥夺,连个傀儡皇帝都做不成吧。

    我胆小了,我怕了,我去她的地方找她,想让我们彼此都忘记那段时光。

    但是,她是个妖精,她的引诱,她大胆的言语让我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你别把自己的无能怪在我头上。我们只是忘情,我们愿意,喜欢,就很自然会在一起。截封傲和我根本只是做戏的夫妻。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只要你能解开你自己心中的枷锁,虽然你只是个傀儡皇帝,但你一样能拥有我。”

    我,无能?不,我不想无能,既然我想拥有她,我就能做到。去他的截封傲,去他的江山社稷,生平第一次,我知道了我活着的目的。不是任人摆布,不是口是心非,而是好好爱她一辈子,而她说,想要就去做。

    这个诚实的妖精啊。我的理智全部沦丧在了她的身上。爱,我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感情的滋味。只是,我对她的爱,是不是来的太快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正文 24他,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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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奎锦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他是个风流而且风趣的男人,懂得怎么和女人相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女人。他无时无刻都在为我制造着惊喜,当然,也有惊吓。从第一天滚烫的姜汤,到后来藏在食物里差点嗑掉我牙齿的首饰,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恶作剧,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捉弄我,很喜欢看我受惊时的表情。为了让他的计谋不再得逞,我努力尝试适应,假装很镇定。不过,每天都有新鲜东西倒让我对生活多了一种期待。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捉弄我?”

    当我好不容易洗干净手上那些样子像清水,实际上是浆糊的东西后,忍不住问他。

    “你不是很寂寞吗?搞点东西出来让你解解闷,不是正好符合你的心愿吗?”

    他闲逸地坐在秋千上,不经意地说道。

    我却心中一震,心中那块不想去碰的地方终究被人发现了吗?

    “我寂寞?怎么会?”

    说中我的心声的他,像是看透了我,

    “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像是不属于这个时代。她们可以以绣花闲聊打发时光,但是你不行,没有一个这里的女人会和你有共同话题,你也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