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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用绳索将她双手牢缚在手把上。

    最后,色虎和阿朋又抓起她细美的腿踝,将她一双雪白的嫩足分别放上两侧的脚踏板上。

    高高坐在那种东西上和肌肉男交合,被四面而来的目光观注,贞儿显得羞耻极了,羞到踩在脚踏板上的嫩足,象牙般的脚趾都夹得紧紧的,但那群围观的人却亢奋到极点。

    “现在,踩脚踏板试看看。

    ”陈董走到贞儿面前说。

    贞儿咬着唇,美丽的玉足顺从地踩下踏板,这时肌肉男的屁股下的软垫忽然上上、下下浮动起来,本来只有前端约三分之一在贞儿体内的肉棒,也因此全都没入贞儿的小穴内,随着屁股下软垫的起伏,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噢……噢……”贞儿发出动人的羞吟,全场立刻爆发起沸腾的兽呼声。

    我悲愤地看着贞儿被这种猥亵不堪的装置所奸辱,却毫无能力去救她。

    “继续踩,不可以停下来!”色虎逼迫着贞儿。

    “求求你们……别用这种东西……好羞耻……”贞儿凄绝地哀求,但色虎和阿朋根本不会心软,仍然逼迫她继续配合。

    贞儿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绝望地开始踩动脚踏板,下面那个肌肉男粗大的肉条就随着她的踩动,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

    贞儿美丽的容颜是那凄楚,但舞台上的景像却又极度淫秽,这种强烈的对比却使得那些禽兽亢奋无比,有一大半都开始掏出老二在打手枪了。

    “噢……不要停……美人儿……你好会踩……噢……弄得我真爽……”肌肉男屁股一挺一挺的叫着床。

    “呜……”贞儿也忍耐到极限了,但她仍努力地咬紧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如果在种情况下还发出声音,只怕会被那些禽兽取笑到更无地自容,但她这种辛苦忍耐的模样,在那些人眼中似乎更有吸引力、更能让他们兽欲高张!我看她光滑美丽的脚丫,微微用力的踩着脚踏板,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青嫩的血管,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脚趾头从开始至今都下意识握得紧紧的。

    色虎这时忽然拿着一捆细绳走向贞儿,我知道他又想更进一步欺负贞儿了,但我又能怎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手指搓揉着贞儿的乳头,将它们弄到充血高高翘起后,再用细线绑上,然后他拿着细线的中段,爬上旁边由人搬来的铝梯,将细线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

    这么一来,贞儿两边乳头就被细线紧紧的叼住往上拉,随着她踩脚踏车的动作,细线也轮流拉扯左右边的乳首,让她胸前两颗饱润的乳房也像跳舞般,轮流被拉尖和放松。

    “啊……不要……”贞儿被他们这般残忍的撩拨性欲和摧残意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吟,她雪白如缎的火热胴体,早已布满性感的汗珠,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纤瘦的香肩和匀称光滑的裸背上。

    又踩动没几下,贞儿再也使不出力了,停止继续踩动踏板,激动地喘着气,汗光闪烁的性感玉腿微微地颤抖着。

    “继续啊!我的小美人儿,别停下来,我们还没玩够呢!”绑在她身下的肌肉男着急地说。

    “放过我吧……只要不是用这种东西……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哀求那些禽兽。

    “想得美!你不行是吧?那就让你的十号奸夫来帮你吧!”色虎说。

    他解开那肌肉男被捆绑的双手,这么一来,肌肉男的大手就能捉着贞儿纤细的腿踝,强迫她又开始续踩脚踏板。

    “呜……”贞儿又再度陷入羞耻和淫乱的地狱当中。

    肌肉男结实的下体,随着屁股下软铺的起伏,拍打着贞儿露在中空骑垫下的雪白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击声,暴筋的肉棒上已经黏满爱液被过度磨擦后所形成的白色泡沫。

    陈总这时拿着贞儿的行动电话走向她,狞笑着说:“你很久没给你公公通电话了吧?我用你的手机拨给他,让你跟他问安一下。

    ”我听了犹如五雷轰顶!我们被陈总这些人抓来后,他们逼我骗家人说工作临时被调到外地,贞儿也和我一起过去,所以我爸妈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外地平安的工作,现在陈总竟要贞儿和我爸通电话,这令我全身血液倒流至脚底,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般恐惧。

    但最可怜、最害怕的还是贞儿,她乞望着陈总,羞急万分的摇头,无奈下体正和肌肉男作激烈的交合,让她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不间断的喘息、呻吟。

    陈总用扩音的方式拨出了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接了起来,真的是我爸的声音。

    “小贞吗?”我爸问。

    陈总将电话拿近贞儿嘴边。

    贞儿辛苦地将喘息声忍至最低,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能用她凄迷的泪眸哀求着陈总。

    “怡贞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问。

    这时,色虎捡起连在贞儿肉豆上的细线轻轻的拉动,贞儿终于忍不住“哼”地呻吟了出来。

    “怡贞吗,你怎么了?”爸爸的声音关心的问。

    “爸……是我……”贞儿只好被迫开口,声音小声而颤抖。

    “你刚刚声音怪怪的,现在听起来又很喘,怎么了吗?”“我……我……唔……没怎……样……哼……”她尽量想压抑住身体传来的刺激,好好回答我爸爸,但偏偏就是事与愿违,那声音听起来就和a片没两样。

    我看了真是心疼又着急,无助和恐惧同样降临在我和贞儿身上,我怎么能让家人知道贞儿现在是什么处境?要是被知道,以后贞儿还怎么走进我家门?怎么面对我的亲戚?但可恨的色虎在贞儿处于极度脆弱和恐惧时,又用力扯了一下系在她肉豆上的细线,贞儿雪白身躯像被电到般陡然急颤,两颗乳头上的线也被一阵拉扯。

    “呜……尿了……”她忘了正在跟我爸爸通话,近乎呜咽地呻吟了出来。

    一阵阵金色的液体从她交媾的下体喷洒出来,全洒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她尿了耶!尿好烫啊!烫得真爽!”肌肉男兴奋的喊出来,大手牢抓着贞儿的腿踝,强迫她不断踩动脚踏板,两人交合的频率愈来愈密集。

    “什么尿了?你到底在干什么?现在和谁在一起?正强呢?”我爸电话那头的语气已变得严峻,咄咄逼人地质问贞儿。

    “爸……我……对不起……噢……”贞儿从失神中回来,惊惶得不知所措,但色虎这时却将润滑油淋在贞儿苗条结实的柳腹上,一双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肢和小腹上爱抚,可怜的贞儿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怡贞,你到底再搞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刚刚说你尿出来的男人究竟是谁?他不是正强对吧?你究竟和谁在乱搞?”“我……噢……我……”贞儿被色虎和身下的肌肉男玩弄到喘不成声,根本无法回答我爸的话。

    这时色虎也脱光了衣裤,肥胖的身上只剩一条丑陋的三角内裤,正式加入玩弄贞儿的行列。

    他把润滑油淋在自己和贞儿身上,紧搂着贞儿赤裸的胴体上下磨蹭,还喝了一大口红酒,嘴对嘴送进贞儿口中再和她舌吻,许多红酒从贞儿的嘴角流出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悲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像条赤裸裸被吊起来的野狗般,作疯狂而无谓的挣扎。

    “怡贞,你说话啊!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作了什么对不起正强的事?给我说清楚!”电话那头我爸愈来愈凶,贞儿却只能无助地喘息和闷吟,泪水不断从她眼角淌下。

    陈总把电话拿给躺在贞儿下面的肌肉男,说:“人家的公公想知道你跟他媳妇在做什么,你告诉他吧!”“呜……不……”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但是马上又被色虎的湿唇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激烈的闷吟。

    “你好……”肌肉男喘着气对手机说,一边抓着贞儿的腿踩动脚踏板,下体不断被上、下推动与贞儿交合。

    “你是谁?!”我爸愤怒地问。

    “我……你媳妇和我……正在做爱……她真的好棒……噢……我的大肉棒喂满了……她又紧又滑的小嫩穴……她真是太好了……”“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她刚结婚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我爸大吼道。

    “噢……你媳妇好正点……小穴好紧……又会出水……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肌肉男喘吁吁的说,偶尔还夹杂几声不堪的呻吟。

    “你们竟然趁我儿子不在,在作这种不要脸事!我要找警察去抓你们!”我爸怒道。

    “你儿子……他……”肌肉男正要说,就被陈总示意住口。

    陈总对着手机说:“你儿子出差去了,所以你媳妇找我们来和她玩,她真的是个超美的小尤物,玩过的人都忘不了那滋味呢!不多干她个十几二十回怎么对得起自己?”“不是这样……”贞儿摆脱色虎的舌吻,哀羞地喊着。

    “你们!”我爸惊怒的说:“这么说,和你在一起的,还不只有一个男人?怡贞……你真是太不要脸!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清白的乖女孩,没想到你……等正强回来,我立刻叫她和你离婚!““爸……不是这样……噢……”她想解释,但被肌肉男和色虎夹攻得不断发出呻吟和喘息。

    “什么不是?你看你发出那什么不要脸的声音!”“对……不起……爸……我不是好媳妇……”身下的肌肉男这时全身肌肉已充血到极点,粗大的青筋爬满他全身,只听他嘶哑地吼着:“美人儿……我的贞儿……”“你自己听!那个男人叫你什么?他叫你”我的贞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让野男人这样叫你?唉!你怎么对得起正强?”我爸的怒骂声不断从电话那头传来,被公公认为不守妇道的女人,对贞儿更是最残酷的伤害。

    我想为她辩解,但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就算能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我爸解释。

    “爸……怡贞……也好羞耻……呜……对不起……”她哭泣呻喘着,但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仍被迫要不断踩动脚踏板,推动肌肉男的下体与她结合,乳头和肉豆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扯紧又放松。

    色虎赤裸的肥躯紧黏着她火热的胴体,鲜红丑陋的湿舌像摆脱不掉的水蛭,在贞儿敏感光滑的腋下爬动。

    “噢……我有感觉了……快来了……贞儿……射在你肚子里……可以吗?”肌肉男全身油汗,像野兽般大声的叫着。

    “不……不要……公公在听……”贞儿羞苦万分的激吟哀求。

    我爸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在电话那头气极而无奈的说:“怡贞,你让男人没戴套就进去,还让他射在肚子里?你怎么那么脏?万一被弄大肚子……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和多少男人这样乱搞过?”“爸……原谅我……呜……”贞儿身不由己,只能羞泣着向我爸认错。

    “我……我射了……”肌肉男全身肌肉绷紧、下体用力向上顶,涨鼓鼓的卵袋也收缩起来。

    “呜……”贞儿踩在脚踏板上的脚丫,脚趾全用力握住,扬起湿乱的长发发出羞苦的呻吟。

    色虎也没闲着,他双手卖力地揉抚贞儿的油滑滑的乳房,帮助她也登上目前为止的最高潮。

    我则是悲哀的流着泪看着这一切,发出愤怒含糊的闷吼。

    “你真的让他在肚子里射精了吗?回答我!”我爸愤怒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呜……爸……对不起……他射了……射在里面……”贞儿在被迫达到的性高潮中,痛苦而羞耻地回答我爸。

    陈总对着电话插话说:“放心,你刚过门的媳妇不会怀这奸夫的小孩的!”“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保证她不会怀孕?你是谁?医生吗?”我爸怒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你媳妇早就有身孕了,只不过不是你儿子的种。

    哈哈!”陈总说完,立刻就把电话切断关上电源。

    我可怜的贞儿,在高潮和这番极端的羞辱当中,已经昏厥在脚踏车上了……(二十三)在极度羞耻的高潮中昏厥过去的贞儿,并没能喘息多久,就被色虎捏人中捏醒,幽幽睁开眼。

    色虎和阿朋将她从脚踏车淫具上松绑,抱了下来。

    随后那肌肉男也被松绑,陈总特许他和贞儿温存了几分钟,贞儿被那臭汗淋漓的肌肉男紧抱住,肌肉男古铜色健美的身驱,将她雪白柔美的胴体压在地上,她的唇瓣被肌肉男恣意吸咬、香甜的舌片也被吮进口中品嚐。

    在大庭广众面前,肌肉男几乎舔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贞儿自始自终顺从地任他摆佈,但泪珠却从没断过,让我看了十万分的心疼和痛苦。

    终於陈总要肌肉男放开贞儿离开舞台,被压了几分钟的贞儿,勉强用纤细的臂撑起上身,晶莹的泪水仍延着她脸颊滑到下巴,一颗接一颗滴落在舞台上。

    身为她丈夫的我,胸口就像被大石压住,难过和愤慨一点也没减轻。

    陈总抬起脚,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狞笑着说:“你公公知道你被野男人体内射精了,以后你要怎么办?还想回家吗?”我挣扎着被吊起来的身子,发出愤怒悲哀的嘶吼,却没人理会我。

    贞儿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以经没想过能回去,我的身体,你们想怎么蹂躏都可以,但是,我只请求你,放强下来,他被吊太久了。

    ”“听你替他求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呢,我还是会放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