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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坐动,一手还伸到背后抚摸我的卵袋。
“贞儿……你是强的……贞儿最乖……乖贞儿……”“我是强的……是强的……噢……”她纤细的娇躯就像被狂风吹舞的柳枝。
在贞儿阴道一阵一阵紧套吸缠下、我感觉愈来愈强烈的酸麻,凝聚成前所未有的充血感,塞满在会阴处,随时就要爆发。
“贞儿……强好像……要到了……”我咬牙忍耐着说。
“强……贞儿也……也快不行了……”贞儿也是紧咬下唇在忍耐,两人都不想先出来,一定要等彼此一起上到天堂。
我喘着气说:“过来抱我……亲亲……一起到……”“嗯!”贞儿听话地伏倒在我身上,用力地抱紧我,两人下面在激烈交合,上面也狂乱地湿吻。
终于贞儿体内一股滚烫的阴精涌出,烫得我龟头强烈酥麻,我也锁不住了,浓沛的精液从会阴处直奔前端,在贞儿体内爆浆开来。
“唔……”强烈的情欲在最高点引爆,两个缠吻的人,都把对方唇舌吸到破皮出血。
贞儿的光滑的胴体全是汗汁,我也一样,两人躺得地上也像个小水洼。
我射完第一道精,后面正要再射出第二回,忽然头上四周灯光大亮,我转头看见色虎带着五、六个大汉冲进来,他们把正在高潮的贞儿从我身上硬生生的拉走,我那还没射完精的肉棒,就滑稽的斜躺在我肚皮上,一抖、一抖的抽搐,继续喷出滚烫的浓精。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做这种事!”色虎铁青着脸大骂。
我当下除了为自己和贞儿的命运悲哀,更感到太可笑了!贞儿是我妻子,但只有我不能碰她,我和她做爱被他们抓到,竟像是通奸。
说通奸还太好听,我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是在路边交媾的狗儿,被人硬生生的分开一样。
贞儿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离地抱起,就在我面前像尿尿般分着双腿,还没脱离高潮余韵的她,十根秀气的脚趾紧紧地夹着。
一名大汉的手指正插在她的阴道内挖啊挖,拔出来整根手指都是黏答答的液体,这时,贞儿红肿的小洞也立刻大量流出我刚射进去的白精……(二十一)我被一条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捆绑住双手,整个人悬吊在大舞台上,只有脚尖勉强能构得到一点地,被这种辛苦的方式吊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加上舞台头顶炽热的强光灯直接照,汗水从我鼻尖、发稍、背脊,像雨水小溪般滴在地上。
陈总他们还算有“人性”,或许是还没羞辱够我之前,不想让我渴死,在我嘴边吊了一个装满运动饮料的水壶,只要我咬着壶嘴,里面的液体就会流入我口中,但那种装置,让我想起和狗笼中的水壶一模一样。
我头垂垮在胸前,虽然身体还撑得住,但作为一个丈夫和男人的尊严早就崩解,之所以闭着眼,不想看到坐满舞台周围那些人嘲弄和带着同情的嘴脸。
“贞儿的丈夫,醒来接受处罚啦!”有人用鞭子抽在我背上,我抽搐了一下,眼皮无力地撑开,看见正飞一手拿皮鞭、一手提着桶油绕过来我面前。
他放下了皮鞭,双手抬着水桶,狞笑着看着我,然后将桶里冰凉的油液,分二次全泼到我一丝不褂的身体上。
弄得我全身油腻腻之后,正飞丢下空桶子,换拣起地上的皮鞭,用鞭头撩拨我垂在两腿间的肉根,我被贞儿内裤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愤怒抗议,用尽全身肌肉所能使出的力气,想闪躲和反抗正飞的羞辱。
但一切根本是枉然,因为之前被逼吞了“威而刚”,我的老二在正飞皮鞭的拨弄下,不受自主地一寸一寸膨胀举起,很快硬得像一条钢柱!那些观众们看得有趣极了,纷纷鼓掌大笑。
陈总这时才缓缓走上舞台,宣怖说:“这次要接受处罚的,是一个叫贞儿的年轻人妻,接下来的节目会很精彩。
我不多说,把女主角带上来吧!”在色虎和阿朋押送下,贞儿光着双足、怯生生的走上舞台,她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细肩绳连身睡裙,露出雪白、削瘦的香肩和裸臂,裙摆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两条裸露的玉腿修直、光嫩而无瑕,连一对赤足都那么美丽!那件薄衫下没有胸衣,大小适中、饱满坚挺的乳房将薄衫顶起,前端两颗樱桃的形状清楚地透出来。
那些禽兽目光全被贞儿清丽凄美的容颜,还有散发诱人气息的胴体所吸引,没有人再注意到我。
惟有贞儿经过我时,轻咬着嫩唇偷望向我,眼中满是关心和爱怜,但马上被色虎推走,色虎还故意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嘲谑的眼色。
贞儿被带到舞台正中央,陈总抬起她柔美的下巴,冷冷的问:“你知道骗了我,会接受什么处罚吗?”贞儿柔弱而美丽的身体虽然轻轻的颤抖,但她十分勇敢、美丽的眼眸看着陈总,平静地回答:“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从今以后,你们想怎样我都无所谓了,我的身体早就无法自主了不是吗?”她说得平淡,我听了却一阵悲痛,内心直呼喊着:“不可以!贞儿,你是我的!不可以自作主张,把身体送给这些人糟蹋!……”陈总没想到贞儿敢顶他,脸色一阵铁青后,露出残酷的冷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今天不论怎么处罚你,你都会乖乖配合吧?!”贞儿闭上眼,轻点了头。
陈总放下她的下巴,挥手道:“推出来!”在众目期待下,八名大汉从后台直接推出一座盖着黑布、足足有二十呎货柜大的箱型物,推到定位后,那八名大汉合力将黑布拉下,现场先是一阵静默,接着听见贞儿一声恐惧无助的羞吟后,便是四周爆起大笑和口哨声。
我则是头皮发麻,直到脚底。
铁笼内关了约二十个全身赤裸、胸阔臀翘,个个不比阿诺逊色的肌肉男,他们身上还涂遍了橄榄油,使贲起的肌肉更显油亮、硕大。
会让那些观众大笑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关在铁笼内的肌肉男他们全裸的健美身体,却都穿着一条半罩的铁制男性贞操裤,形状就如一条丁字裤,但没裤底,想必是为了拉屎时方便。
一整块隆起的大铁壳罩住他们的鸡巴,但鼓胀的卵袋却露在外面。
丁字裤的锁在裤腰边,而他们的的双手则是被铁裤前端的一条铁炼铐在下身前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他们看见衣衫单薄,难蔽诱人胴体、犹如鲜奶油般可口的贞儿站在铁笼外,立刻全都挤到铁笼边,个个眼神都像饥渴的野兽般,呼吸浓浊刺耳。
想到这些人万一全放出来,贞儿铁定被他们生吞活剥,我更是全身发麻。
但可恨的陈总却愉快的笑着,他手伸进铁笼内,抓起其中一个肌肉男鼓胀的卵袋,对那些观众说:“你们大家看,这些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卵袋这么饱实,抓起来沉甸甸的,睾丸里的精液是完全满的,满到都快溢出来了!……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已经半年没性生活了,穿着这种特制内裤,连想打手枪都不可能!”现场又响起一阵口哨声。
我看见我可怜的贞儿脸色苍白,柔弱的身躯几乎站不稳。
陈总继续又说:“这些男人都是我们千中选一的精壮品种,用最营养、最刺激性欲的食品调养他们半年,却不让他们泄精,期间只要有梦遗的就淘汰,一百个人最后只剩下了这二十个,是种马中的种马!用他们来惩罚我们的美丽人妻贞儿,你们喜欢看吗?”“喜欢!”现场响起如雷的回应和刺耳口哨声。
贞儿几乎要软倒在地,但她眼泪坚强的噙在眼眶中并未流下,也没向陈总求饶。
陈总狞笑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贞儿闭上眼摇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说!”可恨的陈总连这样都还不放过她。
贞儿在他逼迫下,轻颤地说:“我愿意被处罚……”她却又转头对我凄然一笑,说:“我爱你……强,贞儿的心永远属于你!”“废话!”陈总面色一沉,将贞儿的脸扭回去。
他向站在贞儿身后的色虎使了个眼色,色虎双手拉开贞儿香肩上的细绳,那件薄连身睡裙就轻飘飘地从贞儿美丽的胴体上滑落脚边。
色虎在这半年的时间,脱贞儿的衣服少说上百次,所以就如翻书般熟练。
舞台四周响起一阵惊叹,铁笼内那些原始欲望高涨的肌肉男更是疯狂的瞪着贞儿的身体,喷出灼热的气息,全身赤裸的贞儿只能用手羞怯地掩住酥胸和双腿间。
色虎却拿出麻绳,冷酷地命令贞儿:“手举高,我要把你绑起来!”贞儿羞耻地把手举到头顶,色虎熟练地用麻绳绕过她嫩白乳房的上、下方,在背后打结牢固后,留一段绳子向上拉、捆绑她弯举到头后方的双手手腕,这是他们常用来处罚贞儿的“举手投降”捆绑方式。
这样的绑法会让贞儿饱满的乳房往上拉长,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油润粉红的乳尖高高的翘着,雪白粉嫩的腋下也都完全露出来,因为贞儿的腋下也是这些禽兽十分喜爱的性感部位,所以这些人特别爱她被绑成这样。
阿朋手中拿着一大把钥匙,他拿其中一把,要贞儿伸出舌头,然后将钥匙放在她粉嫩的舌尖上。
“这是一号男贞操裤的钥匙,你送去给他。
”阿朋说。
贞儿没有抗拒,微颤的舌尖抬着钥匙,缓缓走向铁笼。
一号男早已迫不及待在等她,贞儿舌头一送近,他立刻饥渴地吸上来,我听见贞儿一声羞苦的闷吟,顿时心都酸到碎了!那男的根本舍不得松开贞儿滑软的舌头,贞儿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吸吮,直到陈总要他停止,贞儿才得以脱身离开。
走回来的贞儿脚步踉跄,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但这只是一号,接下来二号、三号也一样。
我又妒恨又心疼,更担心贞儿的舌头被他们吸坏。
到第四号时,这次阿朋除了在贞儿的舌尖放一支钥匙,还在她左、右边乳尖也各挂一支,要她一次送三支!我看贞儿在那些禽兽粗鲁的对待和许多淫笑声中,肉体和精神都快要撑不住了,却还必须走向前,身体紧靠在铁笼边,让笼内男人饥渴的吸吮她的唇舌和乳尖。
几个已经拿到钥匙解开铁裤的男人也加入,他们有力的手伸出铁笼外,紧按住贞儿纤细的弧腰将她搂近铁笼不让她离开,十几条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身体,甚至有肌肉男高举着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上磨擦,想强硬闯关。
陈总急忙拿出电殛棒将他们一一逐开,叱暍道:“谁敢再乱来,等一下就不准上这女人!”那些肌肉男才不敢再对贞儿动手,只能抓着自己快克制不住的强壮肉棒,激烈地喘着气。
贞儿身上全是男人的涎液,走回阿朋面前时已站不住,整个软倒在他脚边。
“这样就不行了吗?处罚都还没开始呢!”阿朋蹲下来,抬起她发丝散乱的凄美脸蛋问。
贞儿咬咬牙,说:“我可以!继续吧……”我心都为她碎了,为自己的妻子遭受这种凌辱而愤怒,但胯下的肉棒却亢奋的举着,因为有个男人负责看管我,随时要套弄我鸡巴几下,让它维持在硬举的状态下,看着贞儿被人欺负。
怎知这一次阿朋更过份,他把钥匙插进贞儿肛门内,要贞儿爬着送过去!贞儿在那些人兴奋的鼓噪中,羞垂着头慢慢退爬到铁笼前,屁股顶在笼栏的空隙,小腿已在铁笼内。
取钥匙的肌肉男按住她修长的小腿肚,埋首在她股间吸舔……“啊……”贞儿辛苦地仰直玉项,撅起眉发出羞叹。
她贴平在地上,足心朝上的脚掌完全绷紧,脚趾也弯握起来。
“看她脚趾用力成这样,应该很爽吧?嘿嘿……”可恶的色虎这样说。
他们让那男的吸贞儿的菊花,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才让贞儿再爬回来。
这一次,阿朋则是将钥匙塞进她耻洞内,要她再爬过去!贞儿虽然已经快崩溃,但还是顺从的照做,另一个肌肉男又一样紧按住她小腿,双唇吸住她耻户,舌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搅动。
“噢……”贞儿光滑的酥背上全是汗珠,胴体发出一阵一阵的抖颤。
正飞扯起她湿乱的头发,要她看着我,“告诉心爱的丈夫,现在感觉怎么样?”正飞狞笑着问对她说。
“强……贞儿好羞耻……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还有爸妈……噢……“她羞喘、凄苦地说着。
忽然一阵抖颤,被肌肉男双唇紧吸住的双腿间,忽然淅沥沥的洒出尿来。
贞儿看着我跟我说这些话时,看管我的那个男人也不断套弄我的肉棒,让它又烫又硬,这样看着我的妻子被人奸辱……“高潮了!”有人喊着。
“是兴奋到潮吹吧?!”“应该都是吧!”贞儿闭着眼不住的颤抖,在一连串的折磨和羞辱后,她终于把钥匙送给笼内所有的肌肉男,那些人也都解开了身下的铁裤。
陈总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他们个个都有资格称为种马,粗大暴筋的肉棒昂扬高举在他们两腿间,加上一身贲起纠扎的肌肉,贞儿只看一眼,就羞红脸不敢正视,我则是心都凉了——想到这些强壮的男人都要上我的贞儿,我除了着急和心痛,更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嫉妒,形成一股怨气哽在胸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陈总冷冷对贞儿说。
贞儿羞怯地站起来,慢慢仰躺到地,将脸偏开后,两条玉腿缓缓举高,面对着铁笼内噪动的肌肉男们呈“m”字形张开。
那片黏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