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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青凤(H版/NP)

      山西太原有一户姓耿的人家,原本是个官宦世家,宅院宽阔,气势弘大,但后来家势衰落,人丁不旺,接连成片的楼房瓦舍,就大多都空废了,于是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

    屋门总是自开自关,家人常常因此半夜惊醒呼喊。

    耿家的房主对此很是担忧,便搬到别墅里去住,只留下一个老翁看着门。

    从此后,耿家的宅院更加荒凉败落,有时还能听到里面说笑唱歌吹奏乐器的声音。

    耿家房主有一个侄子名叫耿去病,性格狂放不羁,他得知这件怪事后,嘱咐看门的老翁只要听见或看到了什么,就跑去告诉他。

    到了夜里,老翁见楼上灯光闪烁,果真跑去告诉了耿去病。

    耿去病要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老翁担心劝阻,他不听,坚持过去了。

    耿去病本来就很熟悉院内的房屋门户,便手拔蓬蒿,顺着曲折的路径进了院子,他登上楼房,没看见有什么奇怪的情景,等他穿过这座楼再往后走,就听见有轻微的说话声。

    耿去病偷偷看了过去,就见两只巨大的蜡烛燃烧着,照得四周通明如同白昼。

    其中一位头戴儒冠的老头朝南坐着,一位老妇人坐在他的对面,二人都在四十以上的年纪;朝东方向还坐着一位年轻人,约有二十多岁;右边坐着一位女郎,也才刚十五六岁的样子。

    酒菜摆了满满一桌,四人正围坐着说笑。

    耿去病突然走进房内,笑着喊道:“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

    里面的人大为惊慌,奔逃躲避。

    只有老头出来喝叱道:“是谁闯进人家的内室来了?”

    耿去病说:“这明明是我家的内室,却被您占了,美酒自己饮,也不邀请主人,岂不有点太吝啬?”

    老头仔细看了看他说:“你不是这里的主人。”

    耿生说:“我是耿去病,乃是房主的侄子。”

    老头致敬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老头作揖邀请耿去病入坐,并喊家人撤换酒肴,耿去病不让他换,老头就为他斟上酒。

    耿去病说:“咱们是老世交了,刚才酒席上的人没必要特地回避,还请他们来一起喝酒吧。”

    老头就朝外喊了一声道:“孝儿。”

    不一会儿,年轻人从外面进来了。

    老头对耿去病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子。”

    孝儿对耿去病行了个拱手礼坐下了。

    耿去病大致问了一下他们的家族姓氏,老头说道:“我叫义君,姓胡。”

    耿去病一向性情豪爽,与他们谈笑风生,孝儿也很超脱,不同凡俗,两人倾怀畅谈,意气相投,都感到非常喜悦。

    耿去病二十一岁,比孝儿大两岁,就称他为弟。

    言谈间,胡老头问道:“听说您的祖父曾经编纂过一部《涂山外传》,您知道吗?”

    耿去病回答说:“知道。”

    胡老头说:“我是涂山氏的后裔,自陶唐氏以后的家谱世系我仍然记得,只可惜古帝唐尧以前的就失传了,希望公子能够指教。”

    耿去病大致叙述了涂山女嫁给大禹并帮助他治水的功劳,言谈中丽词妙语,犹如泉涌。

    胡老头听了大喜,对一旁的孝儿说道:“今天有幸听到了以前从未听到过的事情,公子也不是外人,可以去请你母亲和青凤一起来听听,也好让她们知道我们祖宗的功德。”

    孝儿便走进了帐幔里面,不一会儿,老妇人带着女郎出来了。

    耿去病仔细看去,女郎柔弱的身姿现出万般娇态,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聪慧的神色,人世间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了。

    胡老头指着妇人说:“这是我的老妻。”

    又指着女郎说:“这是我的侄女,闺名叫青凤,人很聪明,所见所闻总是牢记不忘,因此也叫来让她听听这些事。”

    耿去病叙述完了又喝了些酒,两眼紧紧盯着青凤,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青凤察觉到了,就低下了头。

    耿去病暗中去踩青凤的脚,青凤急忙把脚往后缩,脸上也没有怒色。

    耿去病神摇意动,控制不住自已,拍案大声说道:“若得到像青凤这样的妻子,南面为王都不换!”

    妇人见耿去病渐醉越狂,便急忙和青凤一同起身,撩开帏幔走了。

    耿去病很失望,便辞别了胡老头出来,但心里却老是挂念着青凤,时刻都忘不了。

    于是第二天夜里,耿生又登上楼去,里面兰麝芳香仍存,但他凝神等待了一整夜,始终寂静无声,天亮后回家和妻子商议,想把家搬到楼上去住,盼望能再次遇见青凤。

    妻子不同意,耿去病于是自己前去,住在楼下读书。

    当天夜里,耿去病刚刚靠在桌子上小憩,就见一个鬼披头散发地进了门,脸黑如漆,瞪着两眼看着耿去病。

    耿去病笑了笑,用手指蘸着墨汁涂黑自己的脸,目光灼灼地和鬼对视,最后那鬼很羞惭的走了。

    第二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耿去病吹灭了蜡烛正想睡觉,忽然听见楼后面的门插销发出“砰”的一声响。

    耿去病急忙起来过去探看,原来门扇半开了,不一会儿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拿着点燃的蜡烛从房子里出来。

    耿去病定眼一看,竟然是青凤。

    青凤猛然看见耿去病,吓得往后便退,急忙回去把两扇门关上。

    耿去病却是直挺挺地跪下了,对门内的青凤说:“小生冒着险恶而来,其实是为了你的缘故,正好此时这里没有别人,你若能让我握一下手,我就算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遗憾了。”

    青凤隔着门说:“公子对我情深意挚,我又岂能不知道!只是自小叔父管束得很严,我不敢答应您的请求。”

    耿去病苦苦哀求说:“我现在也不敢再有和你握手的奢望了,只想着再见你一面就满足了。”

    青凤好似同意了,开门出来,抓着耿去病的胳膊拉他起来。

    耿去病喜出望外,两个携手到了楼下,把青凤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耿去病如愿以偿的牵过那只柔荑,软嫩细滑得好似内酯豆腐一般。

    青凤说道:“幸好有缘分,过了今夜,就是相思也没有用了。”

    耿去病问:“为什么这么说?”

    青凤回答说:“阿叔畏惧公子太过轻狂,所以变成厉鬼来吓唬您,您却纹丝不动。现在他已经另外找好了别的住处,如今全家人都搬东西到新居去了。只我留下看守,但明天也会走了。”说完就想离去,说,“恐怕叔叔也快回来了。”

    耿去病硬是不让她走,想和她亲热。

    耿去病捧着青凤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一儿会,待到青凤浑身只留着一件小肚兜时,耿去病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耿去病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小点,才触碰到就听青凤嘤咛一声浑身微颤起来。

    耿去病眼底墨色愈浓,隔着丝料捏住那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着,瞧着青凤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得他上火。

    耿去病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着,不时的捏一下奶头感觉着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着的?”

    青凤虚拉着耿去病的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么捏它?或者这般搓?”耿去病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青凤娇媚的低吟,耿去病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只是这般被耿去病玩弄一只娇乳就让青凤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

    当春水沾湿了耿去病的裤子,让他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青凤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耿去病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自己利索地撩开衣裤,挺着面杖般粗长的阳具抵了上去。

    滚烫的肉棒才贴上青凤的穴口,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等耿去病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青凤体内里,耿去病的大腿早已湿淋淋的了。

    青凤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就让她小小高潮了一次,在耿去病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的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青凤感觉到耿去病的肉棒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青凤,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青凤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睁开眼,含着水雾的看着面前的耿去病,随着那粗长阳具的顶弄,不由得轻声哀叫着,下身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

    耿去病低头在青凤耳边沉声说道:“怎麽这般多的水?可是喜欢?要不要放你下来,让我再狠狠操干?”

    说着,耿去病抱着青凤站了起来,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么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青凤忍不住尖叫起来。

    站着顶弄了一会儿,耿去病小心的把青凤放到床上,并随之覆了上去,肉棒在此过程中没有一刻离开过青凤的小穴。

    “啊!”青凤惊呼一声,感觉被顶得更深,之后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

    青凤的难耐都被耿去病收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青凤,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么了?”

    “公子……难受……青凤难受……”青凤环着耿去病的腰身,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着青凤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小穴,小穴痒死了。”青凤知道耿去病想要让她说什么,便如她所愿的娇声道:“好公子,插我呐,青凤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耿去病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青凤攀着耿去病的肩,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公子……不要了……青凤受不住……太深了……嗯嗯……青凤要死了……公子……求您了……不要了……嗯啊……”

    “这么些功夫就受不住了,嗯?”耿去病吻着青凤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乖,再忍会,乖。”

    青凤早已经记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当耿去病终于喷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青凤都要怀疑那些浓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了。

    事后,耿去病搂着青凤躺在床上休息,两人四肢纠缠,耿去病的肉棒还堵在青凤的穴里舍不得抽出。

    待青凤恢复些气力,再次提出要走,耿去病按着青凤不让她离开,直接就着湿滑再次顶弄起来。

    青凤被耿去病顶弄得面红耳赤,却还记得要走,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胡老头不声不响地进来了,两人这才滚落着分开了。

    青凤又羞又怕,无地自容,低着头抱着衣服不敢说话。

    胡老头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涨红了脸,愤怒地说:“贱丫头,辱没了我的门户,再不快走,就用鞭子抽你了!”

    青凤于是抱着衣服,低着头急忙走了,胡老头也跟了出去。

    耿去病尾随在后面,一路上听见胡老头不住地怒骂,又听见青凤嘤嘤的小声抽泣。

    耿去病心如刀割,大声说:“一切都罪在小生身上,与青凤有什么关系?倘若老先生能饶了青凤,任你刀砍斧剁,小生甘愿自身承受!”

    胡老头把青凤扯进房里,把门关紧,看着青凤身上留下的欢爱的痕迹,气愤的将人一把推倒在桌子上,快速低褪去自己衣服,拉开她的双腿,直接用那大龟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重重插进去了。

    “啊!”青凤被撞得吓了一跳,伸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唯恐被胡老头顶下去。

    “贱人!一眼不见就背着我勾搭小白脸!看我不顶死你!”胡老头气极了,腰臀快速的前后顶撞,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青凤的淫穴里进进出出,似在确认此时占有青凤的是自己,“我插……我插死你这个贱人……”

    “嗯啊……叔父……慢点儿……啊……”青凤低声哀求着,胸前的两团奶子随着胡老头的剧烈顶撞而上下晃动着。

    门外,耿去病听着房内不小的动静,心里一抖,哪里还猜不到胡老头的用意,胡老头分明是想让他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叫他心生退意不再纠缠。

    想到适才青凤在自己身下呻吟媚叫,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耿去病不再拍门,而是舔了舔手指,戳破了窗纸,往里面窥探。

    青凤正对着那个小孔,让耿去病清晰的看到胡老头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抽出来;也目睹了胡老头干瘦的手掌是如何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揉搓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

    而青凤俏脸含春,迎合着胡老头的蹂躏,低低呻吟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最后青凤更是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胡老头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随后胡老头抱着疲倦的青凤进了内室,两人的身影被幔帐遮住,只流泄出男女粗重的喘息和肉体交合拍击的声音。

    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耿去病这才回去睡觉。

    而从此以后,宅院里再也没出现过怪异的声息。

    耿去病的叔叔听说这件事后,认为耿去病不同寻常,说愿意把房子卖给他住,并不计较价钱多少。

    耿去病很乐意,便把家口都搬了过来。

    住了一年多,耿去病觉得非常舒适,但一刻也没忘记青凤。

    正巧清明节上坟回来,耿去病见到两只小狐狸被大狗追逼。

    一只钻进荒草丛中逃窜走了,而另一只则惊慌失措,沿路奔跑,看见耿去病便依依不舍地哀啼着,很温顺地伏首垂耳,好似求他援救。

    耿去病很可怜它,便解开衣襟,把它提起来抱回了家。

    待到关上房门,刚把它放在床上,一看竟是青凤,耿去病大喜,赶忙慰问她。

    青凤说:“刚才我和丫鬟在外面游玩,不意遭此大难,如果不是得郎君出手相救,我必定要葬身狗腹,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不是人类而厌恶我。”

    耿去病说:“自从你我分别之后,我天天都在思你念你,真是魂绕梦牵,现在真的再次见到了你,如获至宝,又怎会厌恶呢!”

    青凤说:“这也算是天数,如果不是因为遭此大难,怎么能够再次遇见你呢?而且真正幸运的是,丫鬟一定会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样正好可以和你终生在一起了。”

    耿去病很高兴,便整理好另一间屋让青凤住下。

    夜里耿家的下人们在浴桶里兑好热水退了出去,青凤刚解了衣物要沐浴,就听见外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青凤捡了衣服刚要重新批上,就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滚烫的身躯贴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腰上。

    “啊……郎君……”青凤一下认出来人是谁,手里的衣服又落回地上。

    青凤被抱到榻上,耿去病直接用嘴堵住青凤的小口,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就揉捏起来,青凤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青凤光裸着身子被耿去病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着,接着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青凤而动情后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耿去病的掌心里,伴随着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耿去病的舌勾住了青凤的小舌,喂满了青凤的小口,霸道得吸允着青凤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青凤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着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耿去病放过了青凤的小嘴,转而去亲她的脸,哑着嗓子道:“真是想死我了,青凤……”

    “唔……郎君,我也想你,想你插我……”青凤伸手搂住耿去病的头,指尖埋入耿去病的长发里,迎合道。

    这一声娇媚的淫荡话语一下刺激到了耿去病的神经,他抱起青凤跨进了浴桶,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耿去病已经无法再克制身体内叫嚣着的欲望,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青凤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

    那一瞬,青凤攀着耿去病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耿去病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耿去病紧紧抱着青凤,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凤儿,你的小屄在亲我呢,唔……”

    青凤也舒服得跟着喘息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应和道:“嗯……因为,凤儿想要郎君的大肉棒……啊啊啊……”

    青凤才刚说完话,耿去病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的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着火热的肉棒。

    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着激烈的拍击声和青凤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太快了……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粗大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青凤的哭吟听在耿去病的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床上做……”待青凤泄了两三回,耿去病还是不肯放过她,直接将软成一滩水的青凤抱在怀里坐到床上,低头吸允着玉桃里的奶水,容不得青凤说不,就那么插着,将她双腿盘在腰上,赤条条的把人放到床上。

    被耿去病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青凤那儿紧张得情不自禁的收缩的更紧,让耿去病又难受又痛快:“好凤儿,还想再要我操你是不是?下面的小嘴儿咬得真紧啊,爽死我了。”

    耿去病年轻力壮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托举着青凤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青凤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欲为。

    走动间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精水和白沫,耿去病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青凤微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凤儿,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耿去病紧盯着青凤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说道。

    “嗯啊……郎君……快给我……唔……”青凤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酥麻的快感让她想要得到更加激烈的对待。

    “好……我给你……都给你……”这般说着,耿去病将青凤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青凤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耿去病便跪在青凤身后,看着青凤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股股淫水。

    耿去病痴痴的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青凤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耿去病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青凤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瞧瞧凤儿淫荡饥渴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我的大肉棒操肿了,合也合不拢。”耿去病边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边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青凤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凤儿的小穴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我来临幸它们?”

    耿去病肆意舔着青凤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青凤被撩拨得呻吟声阵阵,等到耿去病那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整个没入了小穴,才刚插进去,绝顶的快感就汹涌而来,让青凤哭叫着喷出了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凤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你爽得喷精了?”耿去病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穴里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他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青凤禁不住那不断累加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整个人抽搐着瘫软不动了。

    耿去病愣了一下,随即再不逗弄,狂乱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到底,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许久后,他终于大吼一声,死死抵在内腔深处,把一股股浓精喷射出去。

    好半会儿,耿去病抽出半硬的肉棒,跪在床上说道:“让我看看方才被我喂了多少精水进去。”

    说着,耿去病伸手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青凤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凤儿,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心血。”耿去病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青凤嘴边,看着青凤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于是耿去病就着动作,伸指进青凤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进进出出,等到下身重新硬挺之后,就骑在青凤头上换了更加粗长的肉棒塞了进去。

    “唔唔……”青凤被塞了满口,只能发出一阵鼻音。

    床上春意正浓,房内烛火亮了一夜未灭……

    过了两年多,一天夜里耿去病正在书房里读书,孝儿忽然推门进来了。

    耿去病放下书卷,惊讶地问他来干什么。

    孝儿跪在地上,悲伤哭泣说:“家父将遭横难,非你不能拯救,他本想亲自来求你,又恐怕你不愿见他,所以只好让我来了。”

    耿去病问他:“出了什么事?”

    孝儿说:“你认识莫三郎吗?”

    耿去病说:“他是我同窗学友的儿子。”

    孝儿说:“明日他将经过你的门前,倘若他携带着猎来的狐狸,希望你能把它要过来留下。”

    耿去病说:“那一年楼下的羞辱,我至今耿耿于怀,他的事我不想过问,若非要我效微劳的话,非让青凤来求不可!”

    孝儿泣声道:“凤妹已死于荒野三年了!”

    耿去病气愤地用袖子一拂衣服,说:“既然如此,那怨恨就更深了!”说完拿起书卷高声朗读起来,再也不去理他。

    孝儿无法,跪着行到耿去病身边,随后犹豫着探出手摸向耿去病胯下隆起的肉团,见耿去病还在高声读书,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快速解了腰带,低头把那早已挺翘热硬的粗长肉棒纳入嘴里。

    肉棒实在太大,插到孝儿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被耿去病的大肉棒塞得喘不过气来的孝儿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耿去病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体僵直,但还是强行按耐住兴奋,继续装作专心读书。

    孝儿继续舔了几下,哼声道:“耿公子……操我。”

    受到邀请,耿去病再忍不住,起身把书案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抱着孝儿压在上面,撕扯下裤子,抬起孝儿的两条腿抗在肩上,两手掐住孝儿的腰部,乌黑发亮的大肉棒对准孝儿紧闭的黑红菊穴,连扩张都不曾扩张一下,腰部一用力就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啊!”孝儿惨叫一声,仰躺在书案上,疼得他面色青白,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耿去病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疼痛忽儿远去,反倒升起些许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的理智。

    耿去病狠狠地操着,闷哼着,腰臀快速地前前后后动作,四肢百骸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被孝儿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肉棒上,使得那肉棒愈加热硬滚烫。

    “操,我操死你……好紧的菊穴……孝儿,你知道吗,三年前见你的时候,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我还想操你的母亲,最好你们母子一起翘着屁股被我操干,让你的父亲在一旁看着你们淫荡的模样……”耿去病一边大力抽送着,嘴里一边说着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孝儿的每一根神经,恍惚间他似乎看到自己和母亲真的被耿去病接连操弄,而他的父亲却在一旁看着。

    孝儿情不自禁的伸手撸动了几下自己同样充血胀痛的肉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闷哼了一声,热烫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弄脏了两人的衣服。

    而耿去病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阵挤压,酥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

    耿去病知道自己也快到了,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噗噗”地射进了孝儿菊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孝儿的敏感点上,烫得孝儿又是一阵痉挛,那早已停止射精的肉茎又猛然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最后耿去病还是没有明确开口答应孝儿的请求,孝儿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衣物,失声痛哭,用衣袖遮掩着脸走了。

    耿去病到了青凤那里,把事情告诉了她。

    青凤大惊失色说:“你究竟救不救他?”

    耿去病说道:“救是肯定要救的,刚才我之所以没直接开口答应,只是想报复一下他以前的蛮横罢了。”

    青凤这才高兴的说:“我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依靠叔叔才成长起来,过去虽然受到他的责罚,但他对我依旧算是恩重如山。”

    耿去病说:“话虽如此,却也使我不能不耿耿于怀罢了,假若你那次真死了,我决不会救他。”

    青凤笑着说:“你的心可真狠啊!”

    耿去病牵着青凤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揉搓了一下,调笑道:“这里更狠,你信不信?”

    青凤脸颊微红,娇嗔道:“郎君好讨厌啊……”

    “哦?可是凤儿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它回回都喜欢得紧呢。”耿去病拉着青凤走到床边,将她按倒覆了上去。

    耿去病褪了青凤的衣服,分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湿滑的私处,青凤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瘫软了身子,任由耿去病抽插起来。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后,耿去病换了姿势,抱起青凤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让自己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

    青凤只能抱着耿去病的脖子婉转低吟,丰满的双乳就在耿去病眼前放肆地乱抖,乳珠红艳坚硬,不时划过耿去病的面颊:“嗯……郎君,吸一下呐……求求你……吸吸凤儿的奶头呀……”

    青凤完全沉浸在耿去病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耿去病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耿去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耿去病充耳不闻,只等到见青凤难受得都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还要呐……”青凤快乐的哭叫起来,把耿去病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嗯嗯啊……要死了,凤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饶了凤儿啊……呜呜呜呜……”

    青凤原本正被耿去病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被大力猛抽顶弄,速度快得让她禁受不住淫液直流,很快就泄了,偏偏耿去病依旧不依不饶,不顾她的哭求继续大力顶撞。

    耿去病又狂乱的顶了上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思,按着青凤的腰肢,将她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青凤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她连连哆嗦。

    而耿去病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凤,只见她小脸潮红,两眼失焦的剧烈抽搐着。

    耿去病抽出肉棒,抱着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青凤站了起来,将她放到床沿边上坐好,膝盖微微一弯,把半软的肉棒重新埋进青凤体内,细细温柔的抽插着。

    等青凤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坐在床沿,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青凤抬腿勾上耿去病的腰,把人拉得更靠近后,便好似孩童般搂着耿去病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身体,挂着。

    “这就恢复气力了?”耿去病低笑一声,伸手揉捏着她的臀部。

    “讨厌……”青凤低头咬耿去病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道,“明明才和孝儿哥哥做过,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你家郎君就是这么生猛,你不是一向都深有体会吗?”耿去病笑起来,放在臀部的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青凤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更何况凤儿这么迷人,又是个淫荡的狐狸精,我若是不能满足你,到时被别的汉子勾走了怎么办?”

    “郎君你好坏呐……”青凤捏着拳头轻捶了两下耿去病,那样的力气如挠痒一般,便任凭着青凤撒野。

    “郎君吃准了凤儿不舍得下重手。”青凤撅着嘴,知道自己的粉拳对耿去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冷不丁狠狠吸了一口,耿去病倒了口冷气,他拍着青凤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青凤刻意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折磨着耿去病毫无防备又深入体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郎君是个端方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趁人之危骗了孝儿哥哥的身子,还欺负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耿去病被青凤逗乐了,坏坏的捅了下青凤,惹得她挺着腰肢吟叫了一声,逗趣道,“凤儿此刻才知我的真面目,恐怕悔之晚矣,三年前,我一见到你们堂兄妹二人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操上几遍。”

    耿去病这般说着,按住青凤的臀部又开始大力猛干进出起来,惹得青凤媚叫连连,淫水四溢。

    “那、那日后,就叫孝儿哥哥和凤儿一起伺候郎君……”

    “好,日后定要叫你们堂兄妹俩一块儿伺候我!只不知你与胡老头有染的事,你那孝儿哥哥知不知道,有没有跟着一块儿操你?”

    “没、没有……”青凤喘了一声,道,“孝儿哥哥不知我与叔叔的事,但我却无意间看到过叔叔与孝儿哥哥做这事……啊……”

    耿去病听了,肉棒胀得更大了,说道:“竟有此事,怪不得今日孝儿的表现不似是个雏儿,原来他早已被生身父亲搞过了!”

    “嗯嗯……啊……郎君,轻点儿……”

    “我非要再重一点儿!原来我无意中竟捡了胡老头的两只破鞋!”耿去病看着怀里娇媚的青凤心头火起,“啪”的一下拍打在青凤的臀部,问道,“你说说看,是我厉害,还是那胡老头厉害?”

    “是、啊……是郎君,郎君厉害……”青凤眼神迷乱,满面春色,遮也遮不住。

    “哼!”耿去病冷哼一声,道,“日后我定要和那胡老头当场比比,让你们堂兄妹好好比较一下,究竟是谁更加厉害!”

    “啊……让、让婶婶也当个评判吧……”

    “当然……难为你还能惦念着她,我自会成全你的好意,让她也重新体会一下年轻鸡巴的感觉……”

    第二天,莫三郎果然从耿去病那儿路过,他骑着胸带饰金的骏马,佩带着绣有猛虎的弓套,侍从众多,很有声势。

    耿去病出门迎接莫三郎,见他猎获的禽兽非常多,其中有一只黑狐狸,伤口流出的血把皮毛都染红了,就伸手去摸了摸,好在它身上还温和。

    耿去病便假说自己的皮衣破了,请求要这只狐狸的皮来补缀。

    莫三郎闻言愣了一下,看着侍立在一旁的青凤,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想要我这只狐狸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嘛……”

    耿去病瞧着莫三郎眼神色迷迷在青凤身上流连,哪里猜不到他的未尽之言,再看青凤被莫三郎瞧得涨红了脸,身子扭捏,别有一番风情,心思一动,点头应下了。

    莫三郎得到应承后,很干脆地解下狐狸交给耿去病,就想要去拉青凤。

    耿去病接过狐狸,上前阻了一下道:“三郎莫急,请先随下人去房里等候,容我与青凤交待几句,好教她尽心伺候。”

    莫三郎点头应了,走之前伸手捏了一下青凤挺翘的乳房,放到鼻下闻了闻。

    等莫三郎跟随下人离开,青凤抬头看向耿去病,泪眼汪汪的唤道:“郎君……”

    耿去病装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凤儿,我也不舍得让你去陪他,只是你也看到了,莫三郎对你兴趣颇大,我若是不能成人之美,反倒让人以为我在欺负人后生。”

    “我晓得的。”青凤看了看耿去病怀里昏睡着的狐狸,说道,“此次就当我报答叔叔的养育之恩吧。”

    “你能如此想,那就最好不过了。”说着,耿去病拥着青凤,吻了吻她的额头,眼带怜惜道,“其他的话我也不再多说,你去吧。”

    青凤闻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莫三郎等候在房里,房门开着,没多久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转头看看到青凤立在门边脸带犹豫的看着他。

    “你来了,真叫我好等。”莫三郎这般说着走过去拉着青凤进门。

    “劳莫公子久候,是奴的不是。”青凤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色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双乳,掐出细腰肥臀,整个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欲望。

    莫三郎吩咐道:“抬起头来。”

    闻言,青凤抬头看向莫三郎,正好迎上了莫三郎眼里毫不掩饰的火热。

    莫三郎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青凤的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要把她的身子都烧化了。

    被炙烤的青凤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莫三郎。

    那神色楚楚的哀求看得莫三郎心火愈盛,恨不得将人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啊……”青凤低呼一声,被莫三郎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她瞬间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莫三郎的唇覆了上来,舌头有力的撬开青凤的贝齿,攻城略地的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青凤的香舌往他自己的嘴里大力吸允着,好像要将人拆吃入腹。

    莫三郎的手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青凤胸前那两团绵软,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青凤敏感的双乳,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

    青凤娇吟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莫三郎不要这般撩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开始求饶了?”莫三郎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平常你是怎么满足耿叔的?嗯,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青凤被禁锢在莫三郎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莫三郎身上的灼热气息,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莫三郎感觉到了怀里青凤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爱抚着。

    青凤温顺的由着莫三郎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撩得莫三郎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

    莫三郎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嫩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低头吻了吻青凤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青凤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都在那一瞬间被撕毁了。

    莫三郎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青凤却是羞得不行,莫三郎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欲望呢。

    青凤大着胆子,扶着莫三郎的肩膀,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莫公子,给奴家嘬会儿呐,这里好胀呀……”

    莫三郎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

    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莫三郎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青凤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莫三郎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青凤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莫三郎的肩膀,想要莫三郎去吃自己的另一只。

    可是莫三郎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青凤的后脑勺,转而去吻青凤娇吟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青凤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莫三郎冷落的玉桃,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莫三郎扣着青凤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青凤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眼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青凤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莫三郎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莫三郎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

    莫三郎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

    青凤如蛇一般缠在莫三郎的身上,扭动着腰身,哭求道:“嗯啊……莫公子,要了奴家啊……奴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莫公子,放了奴家,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好不好?”青凤贴在莫三郎的耳边呵气如兰。

    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莫三郎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青凤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莫三郎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着。

    莫三郎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青凤鼓励,不等脱下莫三郎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莫三郎坐在床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青凤痴痴看着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羞怯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莫三郎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

    青凤幼兽似的一口口舔着莫三郎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莫三郎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

    莫三郎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青凤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青凤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

    随着青凤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莫三郎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青凤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莫三郎本想着过会儿再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一下青凤,却因为青凤突然猛的一吸而精关失收,大吼一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青凤的小嘴里,再看跪在他腿间的青凤,正俏皮得意的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精液。

    “调皮。”莫三郎暗沉着双眸,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青凤的小嘴里,看着青凤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莫三郎拉着青凤推倒在床,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重新硬挺起来的阳具缓缓插入。

    “嗯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青凤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舒展成娇媚的神态,咬着唇,小脸绯红,一双小手也攀上了莫三郎的肩颈。

    莫三郎的那儿确实很是粗大,青凤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青凤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

    往日里同郎君欢爱,深处的花蕊叫他撞到一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直哆嗦,郎君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莫三郎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嗯……不,不要再进去了……莫公子……太深了……不要再挤进去了……唔……”青凤觉察到莫三郎的意图,怯怯地求饶。

    可是莫三郎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么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人儿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的呜咽都被莫三郎尽数吃掉,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淫水无不昭示着青凤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瞬青凤已经觉得自己要被莫三郎干死在这张床上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潮。

    莫三郎看够了青凤高潮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么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

    莫三郎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青凤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莫三郎把锦被靠枕垫在青凤的小腹下,勉强让青凤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莫三郎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青凤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青凤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小穴吸得太紧了……唔……该死……”莫三郎在感觉要射前握着青凤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莫三郎毕竟还是疼惜青凤,看着瘫软在床的青凤,觉得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定是已经让她感觉到了疲倦,于是莫三郎伸手搂过青凤,扯了薄被裹住赤裸的两人,打算小憩一会儿……

    过了三天狐狸才苏醒,一转身又变成了胡老头。

    胡老头一抬眼看见了青凤,怀疑这不是在人间。

    青凤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给他听。

    胡老头于是向两人下拜,面色羞惭,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很高兴地看着青凤说:“我本来就说你不曾死,今天果真证实了。”

    青凤对耿去病说:“你若爱怜我的话,还求你把楼房借给我家住,好让我能够对老人尽点孝心。”

    耿去病答应了她的要求。

    胡老头面带愧色,道谢告别而去。

    到了夜里,胡老头全家果然搬来了,从此两家亲如一家,耿去病也真如先前所言和胡老头比了下床上功夫,做裁判的除了青凤、孝儿、胡老妇人还有耿去病的妻子。

    耿去病的正妻生的儿子渐渐长大了,就让孝儿作他的老师,孝儿循循善诱,很有老师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