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反派小叔叔(四)h
烟栀的身体受药性影响敏感得厉害,脱衣服的时候,封鄞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每每还要刻意停留一阵。
“快...嗯...快点。”烟栀催促道。
“大小姐,美味如果不细心品尝,就失去了享受的价值。”
封鄞一边脱下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内裤一边说。
烟栀不忿道:“你说我是你的菜?”
“不,你是我的猎物。”
烟栀是天地灵气化成的白狐,她并没有过被天敌追赶捕食的日子,但是此刻,她在封鄞眼里看到了属于野兽的眼神。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紧张和压迫感。
危险。怎么忘了这个人是反派,再优雅再温柔也是反派。
他的眼中倒映出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副身体的长相就和她本来一模一样,烟栀莫名地心跳加快。
她突然不想和他对视,双手圈住他的精腰,烟栀的脸贴着他胸膛,“我害怕。”
两具美好的肉体赤裸相对。
“放松。”他的低声耳语永远这么蛊惑人心。
封鄞先是在烟栀粉嫩的私密处来回抚摸,食指在花瓣间上下移动,轻轻地擦揉花核,本来烟栀就中了药,立刻被刺激得淫水勃勃。
他的中指探入她未经开垦的紧密小缝,逗弄着,下面的小嘴也很配合地一张一收,越吸越紧,封鄞眸色逐渐加深,喉结动了一下。
“啊...嗯...”烟栀情不自禁拱起腰部,好似在邀请封鄞的进入,他身下的巨物也已经勃起。
封鄞抱着烟栀,将她双腿分开,岔在他腰间,坚硬粗长顶着她的柔软濡湿,烟栀双手改为抓住他的肩膀。
龟头一点点没入穴口,准备进入那未被人探索过的秘密花园。
“封鄞。”烟栀声音微微发颤,斯斯艾艾地喊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烟栀喊他的名字,封鄞停住了,疑惑地看向烟栀。
“你......轻一点。”她垂着眼,天生又长又翘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眼睛朦朦胧胧。
他想到她指着封天晟趾高气昂的样子,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可怜。
封鄞并不是个正人君子,他那一点点的怜惜与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欲望相比,不值一提。
特别是现在,龟头被小面的小嘴含着吸着,每一次开合都给封鄞多一层的快感,他忍不住低哼一声,又往里送了送,内里的紧致绞得他又是一声闷哼。
“别怕。”他低头亲了亲烟栀的眼睛,手掌摩挲着她敏感的胸部,她浑身酥麻,扭动着身体。
一动,巨物又进去几分,已经顶到了那层膜。烟栀握了握拳,心里有对未知的恐惧,松开手紧张地抓住封鄞的肩胛骨,又有些期待完全被填满。
这时,封鄞却突然退了出去,顶在小蜜穴口,慢慢磨着。
下身更加空虚,烟栀伸手去摸封鄞的肉棒,“二叔,进来。”
封鄞也在忍受着难耐的欲望,但他不想让她那么轻易得逞。
“我要你求我。”
“求......求你,进来。”
“进去做什么?”他眼中泛着笑意,妖孽一般。
要不是中了药,烟栀真想把这个混蛋一脚踹下床。
“操我,快点。”烟栀咬咬牙,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背。
封鄞还是喜欢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满意地挺身进入,接近屏障时放缓了动作。
生怕他又玩花样,烟栀抓住他的腰,腿一收,把自己往前送。
丝丝血迹渗出,烟栀眉头皱了皱,疼得咬住下唇。
“叫出来。”封鄞凑上去,烟栀被春水浸润过的花径让他顺利进入深处,尽根没入。
疼痛伴随着快感。
“啊...啊...”忍不住地浪叫,前一声是疼的后一声是爽的。
“大声点,我爱听。”封鄞加快速度抽插着,混着甬道中的淫液,发出啧啧水声,还有撞击她的小屁股传来的啪啪声。
烟栀从来没有过这种交合的体验,觉得羞耻极了,但又十分舒服。她抑制不住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初经人事的花径又窄又紧,绞着封鄞的肉棒,快感从脊椎冲到头顶。
“小逼真紧。”他倒吸一口气,更用力地捅进深处,仿佛要贯穿她,随着他的撞击,烟栀身子一颤,脚趾蜷了起来。
“不要...啊...哈...太深了...”烟栀眼中满是情欲,小细腰摆着,却又在迎合着封鄞。
花径中的肉棒又粗壮几分,“小骚货,我要操死你。”速度越来越快。
烟栀被他干得一晃一晃的,身体像一艘风浪中小船,起起伏伏,而封鄞就是这风暴中心,主宰着她。
“嗯嗯...啊...太...太快了...啊...不要......”她摇着头,却又闭着眼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
没想到封鄞竟然听话地停了动作,烟栀微微睁开眼看过去,就见他噙着一抹坏笑,“真的不要吗?”
“要......”烟栀搂住他的脖子,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要谁?”
“要你,我想要你。”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后半句烟栀没说。这是她的任务。
“乖。”他回以一个深吻,继续这场未竟的床事。
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浅处碾磨着她敏感的充血的花核,深处马眼顶着花心,小穴随着大肉棒的抽插,收缩,绞着他缠着他。
粉嫩的穴口源源不断涌出蜜液,湿润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封鄞变换姿势,将烟栀右腿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开始抽插得更快,插得更深,更用力地顶她。
烟栀喘息着,呻吟着,嘤嘤啜泣,一波波快感从身下传来,身子不自主的微微抽搐。
封鄞感觉自己的龟头正顶在一张小嘴上,小嘴一张一合嘬着马眼,他知道她要高潮了,继续用力抽插。
“嗯啊...好快...好热...我不...不行了...”温热的小穴越缩越紧,突然烟栀身子一僵,脑海一片空白,内里猛烈地蠕动着,汩汩热流淋在马眼和棒身上,喷射在封鄞的腹肌上。
烟栀眸底一阵失神,做神仙,是不是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