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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22-23)

      第二十二章四人同床表姐忽然说话:“楠儿,大半夜的起来干啥,上厕所啊?”表姐说话间开了灯,“走,姐陪你去!”我被表姐拉着走出来,心裡想:幸亏没被表姐发现,不然我还咋做人,当着表姐的面跟他老公摸摸搜搜,我成啥人了?回来时表姐夫似乎已经睡着,表姐叫我挨着表姐夫躺在中间。

    我满脸疑惑的看着表姐,一时之间无法抉择表姐示意我先躺下,说:“楠儿,你先躺下,姐有话跟你说。

    ”既然表姐这么说,我也不好驳她面子就挨着表姐夫躺下来。

    心裡觉得硬要说自己不想挨着表姐夫睡,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了。

    表姐一边闭灯一边问我:“楠儿,你有稀罕的男的没?”表姐忽如其来的问让我很惊讶,“没,”我简单的回答,心裡琢磨接下来表姐会说什么,不会打算给我介绍对象吧?表姐探头到我耳边,嘻嘻一笑,说:“沾过男的没?”我故意装作不懂:“表姐你说啥呢?”却感到表姐已经把嘴巴贴在了我耳边,极低的着语调悄声说:“跟姐还装啥?你捱过操没?”我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我是被男人搞过的了。

    这会儿给表姐一语道破,欲辩不能!脑子裡一片煳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一样?天天挨操……”我话一出口,又历时觉得不妥,表姐是不是天天挨操我怎么知道,而且这样说就好像自己虽然不是天天挨操,可也是被人搞过的了。

    表姐听后嬉笑了对着我说:“你咋知道姐天天挨操的?”表姐说完“呵呵”的两声乾笑,竟不在说话,不一会呼吸声已经变得均匀了。

    我却无法入睡,身边表姐夫的呼噜声已经转为急促的喘气,显然他一直在装睡的。

    我当然知道他心裡的龌龊,儘管我俩已经有过一次,儘管我并不排斥表姐夫对我的骚扰,可是这拥挤的小床上表姐就睡在身边,稍微不慎都会露出马脚,我可不想冒此大险。

    这次躺下来我学了个乖,面向着表姐夫的方向躺着。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併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睁大了眼睛,准备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怀裡揣了两隻绝世奇珍小白兔,腿间藏了品相双全的鲍鱼,自然深知其理。

    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就睡了个小偷,断断是马虎不得的!姐夫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他悄悄伸出一手指,试探着来戳我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了挠。

    我马上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

    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来摸我大腿。

    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我屁股。

    我很生气,屁股摇了摇表示不行,表姐睡没睡着都不知道。

    表姐夫竟然熟视无睹,弹琴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抹挑托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

    他几番试探,见我抵抗并不强烈,这次便双爪齐上。

    右手假意来摸我大腿,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抓到了我的奶子。

    没等我判断清楚局势,那另一隻手已经抓住了我另一边奶子。

    我有点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一边奶子,这才缓解了局势。

    我一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光滑的脚抵住了表姐夫的肚皮。

    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

    这却给了表姐夫从容缓兵的时机。

    双手收回,转而抱住了我的大腿,见他终于肯鬆开自己奶子,我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有些难堪。

    不过和刚才的腻歪相比,尚且在我可以接受范围。

    我眼下佔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一时就连表姐睡在身后这么危险的事也忘了。

    然而表姐夫毕竟也不是善男信女,我这样的反应,反倒刺激了他的慾望,两手翻飞往我腿上一阵抓。

    先是扯住了我的短裤,拉脱了,手又抓,这次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连忙用力抽腿回来,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原来是他竟然扯住了我下体的一撮毛!这一下风云突变,我再不敢用力,忍着痛脚也来不及收回。

    表姐夫见我不动,就轻轻的扶住我的腿,在我脚上抚摸起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几个动作,亲暱顿现,让我忽然生出几分暖意。

    既有羞恼又兼担心,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我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表姐夫死磕,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

    我打定主意之后就双臂张开,轻轻抱住了表姐夫的头,将他拉进怀裡,把他的脸贴在自己奶子上。

    圈过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情人般体贴。

    我抱着表姐夫,用另一隻手掌抚摸他光熘熘的嵴梁,心裡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这已经底线了,这已经第底线了……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想摸,我就让他摸,只要不动真的,他怎么样都可以……啊呀……奶头好痒……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小巧的奶子在他脸上,一粒奶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

    我初始还能把持得住,可随着表姐夫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俱盪。

    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抚在他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

    一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

    这调情的滋味儿,令我情慾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他乱摸一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此刻身不由己,给表姐夫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然迷乱!不情愿的我被迫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身处险境了,迷乱之中一隻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衩边上鑽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

    我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胡搓,各种猥亵。

    我忍着冲动,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只要他不骑上来操我,怎么样都能忍住。

    如果就这样把他弄射精了,应该就过去了!我颤巍巍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裡。

    表姐夫搂紧了我瘦小的身子耸动,龟头的棱角刮着我细滑的手指,似模似样地当成屄来干了。

    我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表姐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偏偏表姐夫不肯安生,嘴裡了吸吮我的奶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屁股上一凉,已经挨着了表姐的大腿。

    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裡那根东西就没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大腿根了。

    就在这时表姐忽然探头到我耳边,嘻嘻笑着说:“跟你表姐夫偷摸捅咕这滋味儿是不是挺得劲儿?”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冷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表姐……你还……没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彷彿自己趁她睡了,和表姐夫做见不得人事情一样。

    正要开口补充,却听表姐暧昧地说:“楠儿,你听我说。

    姐虽然没显怀,但姐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怕影响胎儿,你表姐夫几个月都没碰我了。

    他又是个憋不住的主……你俩扣扣搜搜的多不实在,一会让他骑了你吧?”我听表姐语气,已经默认了自己和表姐夫不清不白,甚至隐隐有让自己接棒她怀孕期的意思。

    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想为自己开脱。

    慌忙中就回了一句:“没,我没有……表姐,我不是……”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解释,表姐趁机一把搂住我的脖颈,按了我两臂,嬉笑了对着表姐夫说:“快点儿,上来啊,让咱小妹儿舒服舒服。

    ”表姐夫像得了圣旨一般,废话也不说,花招也不耍,手脚麻利地褪掉我的内裤。

    虽然我心裡其实也有了想法,可毕竟当着表姐的面被表姐夫搞,这事儿想想也羞臊的无地自容。

    我虽然手臂给表姐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

    表姐夫把我的内裤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

    表姐夫只好胡拉扯,可怜我的内裤,今晚却遭此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几乎要被拽成丝袜了。

    我此时,魂飞魄散了。

    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心裡却想:如果不是表姐在旁边,我其实早就从了的。

    我仍然拼力抵抗,仅仅是因为不想当着表姐的面被他老爷们操而已。

    表姐却死死按定了我,口裡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鬆。

    我原本皮肤纸白,身材瘦小,这时候给表姐夫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我的无限羸弱惑展无遗。

    表姐夫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

    把个硬邦邦的鸡巴挺过来,直接戳在我腿间穴地,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我痒处,全身抖了一下,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接了,本来我也没尽全力,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

    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

    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龟头抵开了我的阴唇,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插进来了。

    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顿觉大势已去,心灰意懒,把个勉强的抵抗也散了。

    我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錶姐,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裡一片混乱。

    我虽然被大家操,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

    然而说到和当着表姐的面被表姐夫操,想也不敢想的!徬徨的时候,表姐夫的鸡巴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

    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

    偏偏自己身体早被男人们开发的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平时挨操,怕忍不住要呻吟一声了。

    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裡一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表姐夫此时怀抱我两条腿,下面夹住了我紧緻的屁股,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法分得太开,我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

    把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

    耻骨相抵,毛髮摩挲,冰凉的臀肉紧贴我腿根,刺激得表姐夫马眼儿紧缩,鸡巴在屄裡不停跳动。

    我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隻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腚眼处晃,蹭得我微微发痒。

    那两隻抱了自己大腿的手还不老实,上下抚摸个不停,重点慢慢转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腿逃避!心裡叫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裡消失。

    忽然察觉他一隻手伸去我俩交接地方,顺鸡巴摸索着按到了我敏感处,晃动手指揉搓。

    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

    他还以为我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进攻动作。

    他激情之馀,用力难免过勐,这一下竟然将我的腿得对折向自己,小腿就贴到了表姐脸颊。

    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条条和表姐夫对面,那东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表姐夫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勐冲乱撞,皮肉相接噼裡啪啦地响。

    表姐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来我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隻手来,在我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腿间了。

    我一下一下挨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刺耳。

    既然当着表姐的面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裡还在想着怎么收场。

    可身上表姐夫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

    我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当着表姐的面对錶姐夫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

    初始我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

    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挣脱表姐的手,一把攥住了表姐夫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让他贴近自己。

    我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表姐夫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

    他这一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断断续续的呼吸喷了我一脸,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来。

    我的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鬆忽紧,明显一股水儿涌出来。

    表姐夫被我这一夹,再也忍不住,勐动了两下,一泻如注。

    他这一缴械,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勐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我明白感觉到射精,本能一阵慌乱,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裡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表姐躺在身边也忘了第二十三章姐姐的叫声表姐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

    她看着我和他男人的春宫,刺激自然是前所未有的,手上忙乱,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插入她阴唇中间勾动。

    谁知道身边的我被他男人干得紧急,她也自然跟得紧,手上越动越快竟然也就高潮的“嘶嘶”叫起来。

    “还不下去!“我对着压在我身上的表姐夫嚷起来,表姐夫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我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裡面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表姐夫下床也不穿裤衩,光熘熘弯着从门裡出去了。

    表姐见他出去推了我一把:“舒坦不,妹儿?你姐夫鸡巴大不大。

    ”这边我却没了声音,表姐就伸手来握我住我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的手她接着说:“只要舒坦就行了呗,再说你就当帮帮姐,也省得你姐夫出去搞破鞋。

    ”我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表姐就去开灯,霎时间。

    我被一展无遗。

    我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髮已经凌乱不堪,精液正从裡面出来,顺着我股沟滴在床单上。

    我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记住地阯發布頁表姐正打算继续调笑我,看见我面目也凝重沮丧,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髮散乱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啥?怕姐看,还是怕你姐夫看?”我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姐,你是在祸害我!你怀孕了不能挨操,就把你妹子送给你老爷们操啊亏我还拿你当我亲姐一样,你却这么整……”我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表姐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表姐了。

    表姐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疼你,才让你姐夫弄你的咱们姐们,图个啥?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都十七了,还没捱过操你不觉得亏得慌你姐夫刚才操你舒坦不如果你非要说不舒坦,那算姐不对,姐给你跪下认错。

    ”我忸怩了下,低声说:“我……”非要让我违心的说跟表姐夫操屄不舒坦我也真说不出来,我就支支吾吾起来。

    表姐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说瞎话的,有没有,姐一眼就看得出。

    ”顿了一顿,接着说:“姐夫操小姨子,哪屯儿没有,你也不用臊得慌。

    ”我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表姐就笑得更暧昧:“姐就问你刚才舒服不你姐夫劲儿大,鸡巴粗……?”我心裡不屑扯了毯子下床:“这是最后一次……”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表姐夫,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巴,还污迹宛然,没乾透呢。

    我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外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表姐才怀孕三个多月,要是以后她们两口子再来腻歪,才是我最害怕的!我逃也似的开了房门出来,屋外月光明亮的洒下来,微风吹在自己额头一点,我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我站在门口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腿还在软着,身子裡的情慾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裡迴盪。

    这么勐烈的承受还是很开怀!假设不是表姐夫,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赶紧回后屋裡洗一下,又觉不是很方便。

    定了定神,还是觉得只有回家睡才安心。

    转身大踏步走进后屋时,表姐和表姐夫正嘀咕什么,表姐见我回来说:“楠儿,快来睡吧!”人也向裡边挪着身子,表姐夫则满脸淫笑的看着我,似乎意犹未尽我伸手关了灯,动作麻利的穿着衣服,表姐似乎明白了:“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伸手过来拉我,我甩开她也不说话转身往外就走,走到外屋门口时正撞见起夜的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有点纳闷的看着我。

    “床上太挤了,”我说:“我家炕鬆快儿点。

    ”二舅见我执意要走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七月的夜晚宁静且炎热,家裡也因此房门大开。

    走至门口我放缓了脚步,为了不至于吵醒熟睡的家人,我蹑手蹑脚的撩开门帘,来到里屋门口的时候,裡边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

    这种声音对于现在的我并不陌生,可屋子裡边的声音明显是姐姐发出来的,姐夫不是回家上茔去了?难道就回来了?因为强烈的好奇心,我偷偷的扒住里屋门框,伸半个头去看,没想到这一看竟让我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甚至浑身无力的几乎要瘫软下去。

    藉着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姐姐跟爹两个光出熘的身子滚在一起,而娘就睡在两个人不远处的炕梢。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似乎如久违的情侣,竟完全没在意身旁睡觉的娘。

    姐姐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爹那鸡巴上一捻爹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大闺女要不试试。

    ”“试试就试试”姐姐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她肥肥的屁股噘在了爹的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舔舔屄!”啊?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来,姐怎么在爹面前自称老娘?爹还全不反对的应和着?“舔就舔。

    ”爹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

    姐那条肉缝儿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裡,饱满晶莹。

    爹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皮儿,竟吃了个风捲残云。

    把姐姐弄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爹正弄得欢畅,姐姐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勐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咋啦”爹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

    ”姐姐趴在了那喘成了一堆:“爹现在……现在行了呢,鸡巴好使,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赶上李丰年了。

    ”“李丰年也用舌头?”爹笑呵呵地问。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可不,他鸡巴好用,舌头更灵活。

    ”姐姐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是吗?那爹的鸡巴和他比咋样?”爹点点头,顺手又把姐姐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姐姐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爹,小楠儿的屄紧不?”“呀!”听姐这么问爹,我心裡一下凉到极点,感情我被爹操了这事家裡人都知道的,看到了爹和姐的表现,显然两个人是老早就搞在了一起。

    至于以后会咋样,姐和爹为啥搞在一起,我一时之间还没想得明白。

    人是整个委顿在地,双腿软弱无力。

    爹憨憨地笑了一下:“哪能有我大闺女紧爹给你开苞的时候你才十一……?”姐姐却扭了扭屁股:“你咋操的小楠儿,现在就咋操我!”听到了这话,我心裡更是被这惊世骇俗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无法站起来,勉强扶住门框,坐着喘着粗气,眼神已经有点迷离。

    原来姐姐十来岁的时候就被爹给操了,这么算的话姐已经被爹操了十几年了吧?姐姐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爹的痒处,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姐姐回头看着爹,却见爹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来啊,操啊,操你闺女的屄!”爹忙又伸舌头在姐姐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熘熘也塞了进去。

    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姐姐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叫得越发大声:“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爹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

    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姐姐身子,这才像三伏天裡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爹身上,嘴裡喃喃地念着:“真舒坦,真舒坦,还是跟爹操屄舒坦……”说完,鼓悠着身子在爹身上磨了起来。

    套动了一会,姐姐强撑着身子开始乏力,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裡,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爹。

    爹正精力充沛,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石碾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姐姐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姐姐紧俏的圆脸已经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操弄得变了形状,兴奋异常。

    爹的鸡巴抽出去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勐,顶得姐姐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于是爹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裡还问着:“咋样?得劲儿么?比李丰年操你操的得劲儿吧?”“得劲儿……得劲儿……还是爹的鸡巴得劲儿。

    “姐姐早就被弄得迷迷煳煳,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爹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命把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爹一次勐似一次的撞击。

    “亲爹啊……”姐发了疯似的喊着,身子已经哆嗦起来。

    姐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蚀骨销魂看爹越来越快,怕洩了,按住爹说:“爹,咱俩换个玩法。

    ”姐起身在站在炕上扶了墙,将屁股翘起,双腿大开着,让爹从后面弄。

    爹站在后面扶了她的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勐了!进退间直撞得那屁股颤漪涟涟,十足的奇艺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姐姐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姐姐屄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骚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流出一条扭曲的亮痕。

    姐姐推着牆,结结实实承受了身后爹一下紧似一下的勐烈攻势!我仍心有馀悸地喘着粗气蹲在门边,屋裡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

    本来没我啥事,可我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我有一种劫后馀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操死我了……”姐姐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那叫声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裡。

    “呸,”我暗自啐着,真不要个脸,我被爹操的时候就只是小声哼哼,姐这咋都叫得都差了音儿?不嫌磕碜么?娘就在你旁边睡觉呢,你让娘咋想?爹听到姐的叫声像得到了鼓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前前后后的弄,一口气连着怼了几十下,再看姐姐,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爹挺着鸡巴,把姐一条光腿抬起来,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又操了进去。

    力度似乎有些莽撞,顶得姐姐一颤,又“啊”地一声喊了出来,似乎也她也觉得实在是动静太大,才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爹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裡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裡啪啪作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