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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16-17)

      第十六章老姨家的傻表哥这次他是抓我奶子,同时伸着脖子来嘬我的嘴。

    我人还在笑着,没想到攻击就这么快来了,来不及收敛笑容,赶紧双手推住了他的脸,躲避蟑螂一样往后缩着头,叫着:“别过来”别过来””“咋滴啦。

    ”表姐夫边努力往前凑边问“你自己照照镜子去啊。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像猫一样的脸。

    因为流鼻血他抹了一下,血就全部涂到了脸上,加上在我腿间一通乱拱,头髮乱得像稻草,而原来的血迹也因为紧贴我内裤的缘故,就印上了无数细细的印儿,更怪异的是,他的嘴边还沾着几根弯曲的毛髮。

    表姐夫竟然无耻地笑了笑,撩起衣服抹了一把脸,好像要继续对我耍流氓我赶紧板住脸跟他说:“你疯啦你,东屋随时可能过来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上次看完二人转我就想这么干了。

    ”表姐夫继续无耻“你把我当成啥了?我是你小姨子!”我看出来他想--不是想,他的手还在摸着我的奶子。

    我竟然没想到挣扎!“我把你当亲妹儿”他虽然这么说,可是整个人却又贴了上来。

    我的短袖被推到了奶子上面,我白嫩的奶子就一下子弹跳了出来,“这可不行……”我刚要急,嘴已经被他的大嘴给堵住了,堵的死死的。

    我本以为他会来嘬自己的奶子,我就赶紧抬起胳膊护住胸口,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跟我亲嘴儿,难道是我的一对儿小奶子吸引力不足吗?就算我的奶子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坚挺,丰满,可是按照惯例也应该先进攻我的奶头才对吧?我竟对他的第一反应有些失落。

    同时心裡也是怕的要命。

    万一有人进来,或者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看到表姐夫和我这样就是傻子都明白我俩在干啥。

    而且以我现在的窘境想赶在听到开门声之前整理完自己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唔唔”我口齿不清地发出一些声音,在表姐夫这样的攻势下,我根本说不出话,而表姐夫是不需要说话的,他的手正在代替他的嘴,他要说的话尽在不言中。

    一隻手捏弄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裡,不停地抠摸。

    我那裡已经全湿了,水淋淋的,他紧紧贴着我,让硬挺的鸡巴在我大腿上摩擦挤压。

    隔着裤子,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硬度和热度。

    他就这样在我的腿上摩擦几下以后,鸡巴就从他裤管裡放了出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的手指又很猥琐地抠了我几下,然后勾住了我的内裤,向旁边扒开,我裆部的粉红嫩肉就暴露在他眼前了。

    等他插进来的时候,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身体剧烈地一颤,反抗的力度马上就鬆懈了,女人都一样,还有希望的时候当然要努力拼命反抗,现在没希望了,就会希望接下来的过程会好受一点儿了!穿着裙子挨操,甚至内裤都不脱,只是被扒到了一边,这当然是我这些天来的第一次。

    说实话,并不太舒服,表姐夫的抽插虽然不快,还是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上去既淫靡又暧昧。

    我的手本来在反抗,一直企图掰开他按在我奶子上的胳膊,现在放弃了,放弃以后反而有了空閒,我就一隻手薅住了他的头髮,把他硬生生地往后扯开,另一只手在他脸上使劲扇了几下,然后,我就彻底地放弃挣扎。

    我窝着身体躺在炕上,两腿分开,短裙完全被掀到了腰间,摆出米型,凉鞋一隻还在脚上,另一只已经不知道甩到哪裡了。

    我的嘴也腾空了,不过现在除了哼哼,也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胸前的奶子就随着他的抽动前后摇摆,奶头不争气的挺立着。

    我下面已经淌了很多水到炕席上,滑腻腻的弄湿了屁股和鸡巴边上的内裤。

    表姐夫正在加速抽插,越来越快。

    我的意识并没完全失去,嘴裡虽然哼哼唧唧的配合着表姐夫的抽动,耳朵裡却时刻倾听着东屋裡的动静,只要东屋有开门声,就得马上推开他。

    此刻的紧张让人窒息,然而在这窒息的紧张压迫下,竟让我心裡滋生出猫挠一样的痒,那种痒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一种刺激,似乎是另类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让我情趣高涨,甚至喜欢上了这刺激的时刻,这些天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油然而生,让我水流如注。

    表姐夫这根东西也太巨大,虽然我下面水流如注可还不免胀得生疼。

    要是不自己出了这么多润滑液,还不得让表姐夫给捅坏了啊?我眼神迷离,表姐夫那边已经像打桩机了,而且每一下必定整根全进来,怼得我一阵阵抽搐。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阴道裡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蠕动了,裡面的肉挤压握紧了他的鸡巴,我知道这是每次我挨操都会享受到的巅峰时刻快要来了。

    我的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好像很配合的样子,我散乱的头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能很清晰地看到表姐夫的表情,不过我可以肯定:他肯定青筋暴跳,挥汗如雨。

    我俩就这样一个姿势,直到表姐夫屁股不在挺动,他浓浓的精液也与此同时灌满了我的屄。

    我也在这一刻抽搐了一下,手一下子攥紧了,嚎叫出声……东屋却在我嚎叫的同时传来了开门声,我脑袋“嗡”的一声,一把推开正趴在自己双腿间的表姐夫。

    慌乱的拉下来被推到奶子上边的短袖,迅速整理提到腰间的裙子。

    表姐夫被我推得坐在地上,也着急忙慌的把鸡巴放回裤子裡。

    西屋的门慢慢的打开,门口赫然是已经喝高了的表哥郭宁,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看到是喝多了的傻表哥,我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放了下来,轻拍了下胸口想:还好是傻表哥,就算被他撞个正着,我也有办法煳弄过去,换做别人,就我和表姐夫刚才慌乱的表现,怕是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表哥却是喝多了,走道已经不利索了,见我整理裙子也不去管还在地上坐着的表姐夫,直接坐到我旁边。

    表姐夫正好藉着机会熘回了东屋,继续跟二舅他们几个酒蒙子喝酒去了。

    表哥看表姐夫去了东屋,就张开两个膀子一把把我抱住,一张嘴酒气熏天的往我脸上啃。

    “啪!”一声脆响,我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你干啥?”我提高嗓门,表哥显然被我的气势给震慑了,捂着脸臊眉耷眼的回了东屋。

    谁都敢碰我!我怒气值快充满了。

    为什么现在是个男人都想骑我?我是不是该对自己的魅力来个重新评估呢?又或许男人们只是想弄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我?酒宴终于散了,老姨就过来拉住我:“正好你老姨夫开四轮子来的,走跟老姨上家裡住几天你小哥和我还有你老姨夫都想你了。

    ”我有点彆扭:“我不去了,老姨,我姐过几天就走了,我想多跟她呆几天。

    ”其实老姨让我去她家我是很不情愿的我十来岁的时候是去过她家的,独门独院,满院子的鸡鸭鹅狗,应有尽有,都快成了养殖场了。

    进他家跟扫雷似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各种肥料。

    屋子裡更别提了,裤子衣服堆一炕,都没个坐的地儿。

    还好的就是至少也分个东西屋,来人去且还不至于连住人儿的地方都没有。

    老姨就死拉硬拽,老姨夫因为要开车没喝多少,也过来拽我,只有表哥已经喝得躺在了车斗裡不省人事。

    我回头看看娘,姐和姐夫还有爹都已经回去了,娘本来要等着我一起见我老姨来拽我,就冲我说:“这孩子,你老姨家你都不去了?”我终于还是拧不过大家,上了车斗,可心裡却厌恶的紧。

    一路颠簸,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从嘴裡蹦出来了,熬到老姨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

    也没洗脚,我就和老姨俩躺在了西屋的炕。

    上躺了几分钟,老姨就亲热的搂住我,一隻胳膊压着我的奶子。

    然后凑过来:“楠儿,你上学处没处对象?”我摇了摇头,老姨说:“真没的?”我就扭头:“老姨你说啥那?磕碜死了。

    ”老姨说:“有啥磕碜的?”我就吃惊的看着老姨,老姨接着说:“楠儿,你被弄过没?”我不置可否,自己被多少个男人搞过自己都快数不清了,但还是摇了摇头老姨看了我一眼有说:“你没沾过男人你不知道,干那事儿能上瘾几天不弄一回,下面就跟长虫子一样难受。

    ”我没吭声,心裡确好似打翻了灶台,酸甜苦辣不知道啥滋味,老姨跟我说这干啥?她跟自己外甥女儿说这事儿,说的这么自然,一点都不嫌磕碜么?记住地阯發布頁老姨把压在我胸前的手动了动,接着说:“你不知道,老爷们那玩意越大越好,看着吓人,弄进来可舒服了,能一直怼到底儿,别提多好了。

    ”我“哦“了一声,想:我这些天都被了到了底儿,屁眼儿都被怼了,可不能跟你说。

    想到这,我两腿不安的扭了一下,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电流由那裡直通全身。

    老姨竟实时的来逗弄我,她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面,轻轻的揉动:“跟老姨说说,你这块儿进没进过东西?”“嗯”我已经有点意乱情迷,发觉自己的口误,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有……哎呀,老姨你……你……别乱动!我怕痒”老姨笑起来:“这事儿当然是越早越好,早挨着早享受,等你长老姨这岁数,谁还愿意干你?”我听得脸上红白变换,烧到了耳朵根儿。

    这时老姨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快速的揉动我的阴唇:“咋样?得劲儿不,楠儿?”我极力的压抑着,轻轻的哼哼起来。

    老姨就趁机把我的内裤褪下去,露出我鼓鼓熘熘的屄,同时我粉红色的阴唇被老姨的手指扒开。

    老姨的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奶子,我的哼叫声就逐渐加强分贝,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要滴血了。

    我双手无助地抓着老姨的胳膊,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已经投入到了愈来愈强的感觉中。

    老姨把插在我阴道裡的两根手指抽出来,冲着我得意的笑了笑,把她的手指在我眼前晃。

    手指上全是黏黏的水,拉出长长的一条细丝,在两个手指中间连着。

    然后老姨就跪到了我分开的两腿中间,我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只是这会儿我根本没有任何阻止她的想法,我只是闭上眼把老姨的手指想像成了鸡巴至于这根鸡巴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可以是姐夫的;可以是三叔的;可以是爹的;甚至可以是爷爷的……老姨的手还在动,我鼻子裡就发出几声哼,像待宰的羔羊发出低鸣,只不过我是心甘情愿被宰罢了。

    我的双腿自然的曲起来,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只为迎合着老姨的手指。

    我被老姨扣的不能自己,完全把老姨的手指融入到了我的体内。

    感觉到老姨的手指正慢慢的抽出,仅有不足一秒的空虚,随后就又插入进来。

    这次老姨的手指让我感觉好饱满,居然前端硬硬的形似一个蘑菰头,把我阴道整个撑开,填得满满的,我感觉到了那久违的肿胀感。

    不,不对,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这是一根每天都在插我的物件儿。

    我慌忙惊恐的睁开眼,老姨挡着我的视线,但我绝对可以确定有个男人正跪在我的胯间。

    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就感觉到屄裡已经开始被硬物抽动了。

    我就勐的抬起上身,双手撑到身后的炕上,看清楚了正在操我的人是傻表哥之后,我下意识的叫了声“老姨”,才发现老姨的手正帮着他儿子往我下身塞一根粗大的鸡巴。

    我见了鬼一样的尖叫出来,我怎么就被一个傻子给操了。

    我吓得哭出来,一边伸出手去推傻表哥,一边哭着叫:“你们干啥你们干啥啊?”我努力的向后抽身,希望能把自己从傻表哥的身下挪出来。

    没想到表哥一把抱住了我的两腿,把我的腿按在他的腰间,我的脚离开了炕,就没法再使上劲儿,我就拼命的蹬着腿,希望能把表哥的手踢开。

    老姨却马上来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硬按回炕上。

    我奋力挣扎,眼泪淌了一脸,绝望的哭喊:“小哥!老姨!你们撒开我吧!”老姨也不说话,用身体压住我,把她的奶子跟我的紧紧贴在一起,挤得都变了形。

    老姨用手来擦我的眼泪,像个安抚孩子的娘一样拍着我的头,说:“行了,楠儿,马上完事儿!”然后转头对表哥怒着:“你快点操,别让你妹儿受罪。

    ”我居然被老姨这招迷惑了,哭着:“老姨,你让小哥出去啊!”老姨就回头对着表哥:“操完赶紧出去!”我拼命蹬着脚,叫:“不对!不是啊!“表哥趁这时候开始使上了劲,龟头随着用力已经挤进了我两片阴唇中间,我阴道两边的肉也因为他的龟头被挤得鼓了起来。

    眼看着鸡巴越陷越深,表哥的鸡巴已经不可阻挡地整根儿怼进了我屄裡。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十七章四人行我的上身被老姨死死压着,我的腿被表哥使劲抓着,我只能努力的扭动屁股,挺着小腹。

    这动作并不能帮我摆脱,反而却像我在配合傻表哥的鸡巴。

    儘管我已经被很多男人操了,可是心裡对于傻表哥抵制却是极致的,我不能接受被一个傻子搞,那让我无法想像也无法容忍。

    我无助的嚎叫着,近乎发狂,双手使劲拍打着褥子,撕扯被单。

    我在表哥用力完全插入时哭着叫起来,然后我就全身鬆弛下来了,不再挣扎,也不想挣扎了。

    表哥的整个鸡巴完全插进了我的裡面,我俩小腹贴着小腹,中间竟没一点缝隙。

    傻表哥轻轻的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倔驴子一般的努力怼着我的下体,“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就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的叫唤着。

    我没再挣扎,表哥操进来的时候我的意志就已经全部瓦解了。

    我内心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我怎么抵抗,阴道裡的鸡巴已经是夯实了的。

    表哥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流畅。

    持续不断的抽插已经让我有了反应,身体裡的水渐渐增多。

    老姨已经不再压着我了,只是按着我的手用安慰的语气跟我唠嗑,我扭头不去看她噁心淫贱的嘴脸。

    不管我乐意不乐意,可是身体裡鸡巴的充实让我肿胀,身体自然的反应也不争气的回馈着表哥的鸡巴。

    表哥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了,我俩交合的部位也在鸡巴进出我屄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微弱声响,我黏黏的水也被鸡巴带出来,顺着我的腚沟往下流,流到了炕上。

    表哥将身体趴了上来,我的两粒奶头也被他压得陷进了肉裡边。

    他沉重的身体让我有些难受的吃力,我的腿就放平来缓解压力。

    可是那压迫感似乎更重,就又曲起来重新夹在表哥的腰上。

    老姨看到我的表现,笑着说:“咋样?楠儿,这多好,被谁操不是操?”我更不理她,只是白了她一眼就又别过头去“你俩先干着,完事儿我在过来。

    ”老姨就晃荡着屁股去了东屋。

    临出门的时候还在表哥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大儿子使点劲儿,多操小楠儿一会啊。

    ”表哥似乎一个姿势累了,就把鸡巴从我屄裡往外拔,龟头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是开了瓶凛冽的汽水。

    傻表哥把我翻过去,我没反对,但是我也绝对不会配合他。

    他就把我跪着放在那,我就噘着屁股趴着,头枕在枕头上。

    我就又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肉唇上滑着,时不时的还会刮到我的凸起,我被他搞得下体成灾,汩汩的往外冒着。

    才搞了几下,这傻子就没了耐心,提着鸡巴重新插了进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玩意火样的热,刺得我一个劲抖得要命。

    我开始哼哼着,完全是无意识的。

    这样反复抽插几十下,傻子忽然“啊啊”的大叫,死命顶着我的屁股,鸡巴在我屄裡不住的弹动,一股热流喷得我下面一阵阵的肉紧。

    我大脑裡一片空白,身子好像突然没了重量,竟有种漂浮的感觉。

    傻子的鸡巴还在跳着,我发出长长的嘶叫,整个人就摊在他身下了。

    他拔出去的时候,我像被电击了,双眼无神的睁着,似乎置身云端,看又看不清,目光只能迟钝而迷离。

    高潮过后,傻子就躺在我旁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仅一会儿工夫就光不出熘的睡着了。

    我惴惴不安,竟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儘管万般厌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既定事实。

    纵使爷爷强姦我,都没令我有这么强烈作呕的感觉。

    可既在矮簷下,我就得学会苟且。

    老姨夫当然是指望不上的,我们西屋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来瞅一眼。

    明天总得想个办法逃回家才行。

    既打定了主意,人也就开始迷煳,挣扎着起来穿好衣裤,闭了灯。

    刚在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踢踏的脚步声。

    一会又是开门声,似乎进来两个人。

    才经过激烈运动的我浑身乏力,醒是醒着的,确懒得管进来的是人是鬼,微微抬起点头,藉着月光看了一眼门口的俩人儿,果真是老姨和老姨夫。

    “呸!”我心裡使劲啐着这两口子,这分明是骗我来给他俩的傻儿子操,这么个傻了吧唧的玩意,谁家的闺女能给?把我骗来给他儿子解渴才是老姨和老姨夫的目的吧?俩人可能以为我已经睡着了,站门口嘀咕了好半天,才往炕边儿走过来。

    我没做声,眯着眼盯着他俩,想看看这两个不要脸的究竟干啥。

    然而让我纳闷的是俩人竟脱起了衣服,不一会都脱得光不出熘我就想:跑这屋脱哪门子衣服难不成知道我没睡着,要给我表演活春宫?就是你们乐意演,姑奶奶也得乐意看那?老姨瘦小枯乾,满脸的褶子,才4多岁确因为常年劳作倒像5多岁。

    老姨夫倒是虎背熊腰的看着不是很显老,可是4多岁就快秃成陈佩斯了。

    我肚子裡好笑,这么老干八尺的俩人演的春宫戏能有收视率么?我还没琢磨明白他俩到底要干啥,俩人就都爬上炕来。

    老姨直接躺在我和傻子的中间,老姨夫则躺在我旁边。

    我心裡立马一紧,虽然没弄清他俩的目的,但隐隐的感觉没好事儿。

    老姨躺下来,则伸出一隻手去抓住了傻子已经蔫了的鸡巴,快速的套动。

    “呀!”看见这一幕我差点叫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虽然我见过大嫂和外甥也是母子搞在一起,可是当着自己老爷们的面撸儿子的鸡巴,这画面的震撼程度还是让我冷汗直流。

    老姨夫这边不但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喘气声加重,一隻手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了。

    傻子表哥的鸡巴在老姨的不谢努力下,终于重新恢复了生机,昂起了高贵的头。

    老姨见傻子的鸡巴挺起,就赶忙跨上还在睡觉的儿子身上,左手伸到下面抓住鸡巴,瞄准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啪!”的一声小腹相撞,老姨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姨夫初时津津有味的看着,但当那肉与肉的撞击声响起,似乎是传递给了老姨夫信号。

    他一把就抓住我一隻奶子,开始使劲揉捏,虽然隔着我的短袖,我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那炽烈的热度,烫得我浑身颤抖。

    我还在惊讶中没回过神儿,直到老姨夫用力揉捏我的奶子,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

    我勐的翻起身,一把打掉奶子上老姨夫的大手,奋起身子从炕上跳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是敏捷的,我自己甚至都佩服我此时身手的矫健了。

    可就在我刚做好跳下炕的预备动作时,一隻强有力的大手就狠狠的攥住了我的胳膊,只是轻微的向后一带,我就“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倒在炕上。

    “啊!”我痛苦的喊叫着,浑身被摔得酸疼,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整个人已经被老姨夫这一下子摔得晕乎乎。

    老姨似乎对其他事都已经漠不关心了,只是癫狂的耸动着屁股,傻子也清醒过来,则双手扶着老姨的腰,一下一下往上拱着,尽力把橛子钉进老姨屁股的最深处。

    也许老姨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从老姨夫的手裡逃出去,就算我真的跑了,这大半夜的我也无处可去。

    老姨夫见我一动不动的只是张嘴大喘,就伸出手来把我的短袖推到了奶子上边,整个人便骑到了我的身上。

    我微弱的力量不足以和那手的主人对抗,此刻的我就如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蹂躏。

    老姨夫一口咬住了我一隻奶头。

    我只能伸手推他的头。

    老姨夫嘬得用力,不肯撒嘴。

    我的奶子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我的奶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

    想要出声央求,可心裡明白那根本是徒劳的,既然多说不宜,不如默而不言,也勉强算是无声的抵抗。

    只觉得老姨夫的舌头在我奶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从头传来,直袭头顶。

    我的心裡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老姨夫这么对自己猥亵,却全身酸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没开灯的房间让我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裡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迷煳煳地觉得:反正已经被这么多人操过了,那么再有这么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在虽然有月光,也不用担心给老姨夫和老姨看到,短裤被褪下来时,我下意识地抱住了老姨夫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虽然互相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片刻,一具粗糙的身体鱼一样鑽进被子裡来,老姨夫“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我的奶子。

    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老姨夫的身子粗糙如树皮,却又滚烫似火,烫得我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

    坚硬的鸡巴贴着我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我心裡一盪:没想到老姨夫那裡竟然这么大……老姨夫将头埋在我两隻奶子裡,左手抓着我的一隻奶子,右手摸着我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乐乎。

    外面的夜是寂静的夜,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哼叫出来了。

    老姨夫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我全身酥难耐,紧紧咬着嘴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感觉老姨夫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羞愧地伸手推开他的手,老姨夫却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来。

    我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

    我虽然已经默许了老姨夫的行为,但是究竟身子上的人是自己的亲老姨夫,而且旁边还躺着傻表哥和老姨。

    虽然身处月光下,还是羞意难却!我身子就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老姨夫另一条腿也伸进我腿间,把我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了屁股,用力压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更乱七八糟吧!高兴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闹心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老姨夫的脸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摩挲,的却很舒服眼裡一阵湿润,差点儿又哭出来:我竟沦落到这样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都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德行!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竟也不能!忽然觉得身下老姨夫的鸡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肉缝儿,心头一动,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我心裡已经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老姨夫把那隻手也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私处,在那裡蠕动着挑逗,我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心裡叫着糟糕:我怎么骚成这样了?老姨夫见我来感觉了,就掏出了鸡巴来,另一只手去把我裙子卷到腰间,拨开了我的内裤,扶着鸡巴插了进来。

    一阵温热充实,我忍不住从喉咙裡发出一声低鸣。

    我把脸扭向一边,不想让老姨夫看见自己的表情。

    老姨夫慢慢地抽动,我被他插得下面水儿越来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彿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

    老姨夫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我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吭哧。

    我暂时忘掉了羞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屄裡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

    我俩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我屄裡面流出来,顺着老姨夫的鸡巴流到了腿上。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操屄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因为两对儿苟合的下体瀰漫了整个房间。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月光穿过房间形成的白色光柱裡,在光柱的边缘折出一层光环。

    我没精力注意这些,我白淨的脸上此时只有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我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

    我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的声音,迴盪在自己的耳边。

    老姨夫抽插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捅。

    双手把我的奶子捏得紧紧的,一张满是酒气的大嘴就堵住了我的小嘴,几乎让我窒息。

    我想要叫,一开口老姨夫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我嘴裡乱搅一气,我一阵噁心,哪裡还叫得出来!只觉得自己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他插进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

    带着一丝凉意。

    有时候屄裡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的声音来。

    他的鸡巴被我的屄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阴道内部又痒又麻,我感觉到鸡巴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我深处的嫩肉,那些十分坚硬,却又无处不在似的,龟头的棱角和我内部脆弱的肉不断地摩擦着,刺激得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刺激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终于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紧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老姨夫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老姨夫见我眼神涣散,也不说话,把我扶正了。

    一隻手来抓了一隻我的奶子。

    我的两腿分开叉在炕上,他又拨开我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来。

    老姨夫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我“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丑态,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为什么随便一个个男人就能把我操得高潮?为什么我会被操得这么舒服!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我保守了7年的身子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当被姐夫打开之后,所有的男人见到我居然都要做这一件事儿,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哪怕他是我至亲致近的人。

    老姨夫接着把鸡巴在我的屄裡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

    我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想不到老姨夫人不咋姦,操屄这么厉害。

    就在我被老姨夫操得浑身痉挛的时候,眼前赫然又出现了一根鸡巴,直挺挺的往我嘴裡杵过来。

    “表哥,你干啥?”我怒目圆睁。

    我惊声的怒喝并没带来收益,再想骂人的时候已经无法发出有效的声音了,因为此时我的嘴裡已经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塞的满腾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