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这个?”(上药·H·晨间play)(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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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摇摇头,忍着痛回答。
「我给你擦点药酒吧,应该没什麽,要是一会儿还是疼,再带你去看医生。」
夜本来很静,躺在床上的胡微却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文阿姨的鼾声,还是因为……背上隐隐传来的灼热感。
她觉得应该是後者,除了那灼热感让她感觉到不舒服之外,也在她想起不久以前发生的画面。
几小时前的客厅里,她趴在沙发上,正等着袁谦给她擦药。
她听着他轻手轻脚地在客厅的储物柜里翻腾,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你躺好,可能有一点疼。」
「那你轻一点……」她闻到那股药酒特有的味道,不由得皱起眉头。
「准备好了吗?」他小声问她,「放松点,不疼。」
这话说得……倒好像那些无良坏蛋骗小姑娘贞洁似的。
她止住胡思乱想,咬着牙点点头,两眼一闭,感受到他的手贴上她的背。
他偏着头过来看她:「有点痛是不是?应该是有点淤血,稍微揉一揉,免得明天青了。」
抿着嘴唇,忍了又忍,还是漏出几声呻吟。
「好了没有?」她难受死了,压着嗓子问他。
要是换在平时,她早就喊出声了。但现在袁谦的妈妈在家,她不得不收敛一些。有了这层顾虑,她倒也顾不得袁谦的手在她尾椎附近动来动去,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臀。
她好像起了些反应,感觉腿心有些液体渗出来,却无法启齿,也不敢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好了,再躺一会儿回去休息吧。」他擦完药对她说。
只是她还是睡不着,本想玩手机,但刚打开屏幕,文阿姨就翻了个身。
於是胡微选择去沙发。
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走到沙发边。
因为受伤,她觉得最好的姿势就是趴在沙发上——虽然有点不雅,倒还算舒适。
没一会儿,袁谦也从房门里走出来。
「你怎麽还不睡?」他理了理睡衣,走到她旁边,「还难受?」
「比之前好多了。」胡微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没那麽痛。」
「那就好。」袁谦点点头,「你还是别玩太久,早点休息。」
胡微只好说声谢谢,接着玩自己的手机。
「对了,我妈是不是有点打鼾?」袁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又问她。
胡微还正在想要不要据实以告,没想到袁谦却走到她的房间门口,自己听了听。
没一会儿袁谦走了过来,叹了口气,说:「鼾声这麽大……你怎麽睡?」
「没关系,大不了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倒是没什麽所谓。
「那怎麽行?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还差不多。」
胡微还想推辞,却听袁谦说:「你就赶紧去吧,我床垫比较硬,你睡起来也舒服一些。」
「这倒是。」胡微嘴快地回了一句,「那你怎麽办?」
「我睡沙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揉了揉鼻梁,半夜起来的他还是戴着眼镜。
「那要是明天阿姨看到你睡沙发,你要怎麽解释?」
胡微现在趴在袁谦卧室的床上,玩着手机。
他的卧室色调冷清,偏偏两次纵情声色的香艳经历都和他这张床有关。
袁谦在一边的椅子上呵欠连天——他还是被她说服了,回到自己房间。
「谦哥,你要不要也来……你的床上休息?」她看他着实辛苦,所以这样建议。
「不用了,我趴桌上睡吧。」
他房间里有张工作台,呈l型,放着他的电脑。
没一会儿,他伏了下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胡微听着这声音,莫名觉得心安,也逐渐进入梦乡。
和上次一样,她醒得比他早,胡微觉得自己大概是认床的。
醒来之後,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发现阿姨还在睡。於是收拾好要穿的衣物和别的零碎,稍微整理床铺,又蹑手蹑脚地离开。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把趴在工作台伏着的那位叫起来比较好。
「谦哥,回床上睡。」她叫醒他。
他似乎还有些迷糊,思考能力欠奉,「哦」了一声便摸索到自己的床上。
听话的他真是意外的可爱。
安顿好他,她又想起刚才情急之下忘了换衣服,还穿着睡衣。好在袁谦这间房间的衣柜里有全身镜,她便偷偷打开柜门,脱下睡裙,准备穿上胸衣。她向来睡觉的时候是不戴胸衣的,以她的罩杯,戴着睡觉确实会勒得不舒服。
她收拾好一身装扮,正转过身想和袁谦打个招呼,却发现他彷佛有些异样:咦,他那里怎麽好像顶了个帐篷。
胡微还以为他醒了,却发现他好像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还在睡着。
难道睡着也能有反应?胡微想到这里好奇心大起。
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胡微便蹲在一旁观察。
到底袁谦是不是硬了?还是她看错了?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她咬着指甲想了一会儿,不行,还是好奇。
於是直接用手摸上去。
他穿着睡裤,亚麻的布料是浅灰色的,她的手轻轻贴上那部位,布料并没有如她所料一般塌下去,她摸到了他的那里。
是的,他真的硬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晨勃?
他竟然有这麽血气方刚?
不是听说一般是童男身上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胡微这麽想着的同时,倒是忘了手上还摸着不该摸的部位。
看来他内火很旺?
她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其实他一切如常。
於是她想,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有没有做春梦?
会不会梦到之前他们那些香艳的情节,或者……会不会梦见她?
她上次被袁谦逮个正着,就是因为在自慰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那他呢?他的身体是不是也有记忆?
就像昨天他的手在她的臀上抹着药酒,她很快便有了湿意一般……
她想到这里,有些害羞地看向他。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他正看着她。
紧接着,还抛出一个问题。
「你起这麽早……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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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又被抓包啦!不要那麽贪玩好不好?
说好了要上班呢~拉拉小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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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摇摇头,忍着痛回答。
“我给你擦点药酒吧,应该没什么,要是一会儿还是疼,再带你去看医生。”
夜本来很静,躺在床上的胡微却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文阿姨的鼾声,还是因为……背上隐隐传来的灼热感。
她觉得应该是后者,除了那灼热感让她感觉到不舒服之外,也在她想起不久以前发生的画面。
几小时前的客厅里,她趴在沙发上,正等着袁谦给她擦药。
她听着他轻手轻脚地在客厅的储物柜里翻腾,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你躺好,可能有一点疼。”
“那你轻一点……”她闻到那股药酒特有的味道,不由得皱起眉头。
“准备好了吗?”他小声问她,“放松点,不疼。”
这话说得……倒好像那些无良坏蛋骗小姑娘贞洁似的。
她止住胡思乱想,咬着牙点点头,两眼一闭,感受到他的手贴上她的背。
他偏着头过来看她:“有点痛是不是?应该是有点淤血,稍微揉一揉,免得明天青了。”
抿着嘴唇,忍了又忍,还是漏出几声呻吟。
“好了没有?”她难受死了,压着嗓子问他。
要是换在平时,她早就喊出声了。但现在袁谦的妈妈在家,她不得不收敛一些。有了这层顾虑,她倒也顾不得袁谦的手在她尾椎附近动来动去,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臀。
她好像起了些反应,感觉腿心有些液体渗出来,却无法启齿,也不敢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好了,再躺一会儿回去休息吧。”他擦完药对她说。
只是她还是睡不着,本想玩手机,但刚打开屏幕,文阿姨就翻了个身。
于是胡微选择去沙发。
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走到沙发边。
因为受伤,她觉得最好的姿势就是趴在沙发上——虽然有点不雅,倒还算舒适。
没一会儿,袁谦也从房门里走出来。
“你怎么还不睡?”他理了理睡衣,走到她旁边,“还难受?”
“比之前好多了。”胡微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没那么痛。”
“那就好。”袁谦点点头,“你还是别玩太久,早点休息。”
胡微只好说声谢谢,接着玩自己的手机。
“对了,我妈是不是有点打鼾?”袁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她。
胡微还正在想要不要据实以告,没想到袁谦却走到她的房间门口,自己听了听。
没一会儿袁谦走了过来,叹了口气,说:“鼾声这么大……你怎么睡?”
“没关系,大不了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倒是没什么所谓。
“那怎么行?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还差不多。”
胡微还想推辞,却听袁谦说:“你就赶紧去吧,我床垫比较硬,你睡起来也舒服一些。”
“这倒是。”胡微嘴快地回了一句,“那你怎么办?”
“我睡沙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揉了揉鼻梁,半夜起来的他还是戴着眼镜。
“那要是明天阿姨看到你睡沙发,你要怎么解释?”
胡微现在趴在袁谦卧室的床上,玩着手机。
他的卧室色调冷清,偏偏两次纵情声色的香艳经历都和他这张床有关。
袁谦在一边的椅子上呵欠连天——他还是被她说服了,回到自己房间。
“谦哥,你要不要也来……你的床上休息?”她看他着实辛苦,所以这样建议。
“不用了,我趴桌上睡吧。”
他房间里有张工作台,呈l型,放着他的电脑。
没一会儿,他伏了下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胡微听着这声音,莫名觉得心安,也逐渐进入梦乡。
和上次一样,她醒得比他早,胡微觉得自己大概是认床的。
醒来之后,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发现阿姨还在睡。于是收拾好要穿的衣物和别的零碎,稍微整理床铺,又蹑手蹑脚地离开。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把趴在工作台伏着的那位叫起来比较好。
“谦哥,回床上睡。”她叫醒他。
他似乎还有些迷糊,思考能力欠奉,“哦”了一声便摸索到自己的床上。
听话的他真是意外的可爱。
安顿好他,她又想起刚才情急之下忘了换衣服,还穿着睡衣。好在袁谦这间房间的衣柜里有全身镜,她便偷偷打开柜门,脱下睡裙,准备穿上胸衣。她向来睡觉的时候是不戴胸衣的,以她的罩杯,戴着睡觉确实会勒得不舒服。
她收拾好一身装扮,正转过身想和袁谦打个招呼,却发现他仿佛有些异样:咦,他那里怎么好像顶了个帐篷。
胡微还以为他醒了,却发现他好像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还在睡着。
难道睡着也能有反应?胡微想到这里好奇心大起。
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胡微便蹲在一旁观察。
到底袁谦是不是硬了?还是她看错了?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她咬着指甲想了一会儿,不行,还是好奇。
于是直接用手摸上去。
他穿着睡裤,亚麻的布料是浅灰色的,她的手轻轻贴上那部位,布料并没有如她所料一般塌下去,她摸到了他的那里。
是的,他真的硬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晨勃?
他竟然有这么血气方刚?
不是听说一般是童男身上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胡微这么想着的同时,倒是忘了手上还摸着不该摸的部位。
看来他内火很旺?
她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其实他一切如常。
于是她想,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有没有做春梦?
会不会梦到之前他们那些香艳的情节,或者……会不会梦见她?
她上次被袁谦逮个正着,就是因为在自慰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那他呢?他的身体是不是也有记忆?
就像昨天他的手在她的臀上抹着药酒,她很快便有了湿意一般……
她想到这里,有些害羞地看向他。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他正看着她。
紧接着,还抛出一个问题。
“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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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被抓包啦!不要那么贪玩好不好?
说好了要上班呢~拉拉小狐狸的尾巴~